要不要?
桑竹并不是第一次认错人。
当初跟路行江结婚第二天,她早早下楼,打算给路行江父母做一顿早餐,表一下孝心。
准备出门时,路行江和弟弟路行洲刚好晨练回来,两人都穿着一身运动装,额头淌着薄汗,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换鞋,有说有笑的,远远看着,两张脸一模一样。
因为跑步,弟弟路行洲没有戴眼镜,打眼一看,桑竹并不能准确认出谁是谁,但她记得弟弟路行洲是不ai笑的那一款,便走过去,将手里的纸巾,递给站在最前方弯唇浅笑的男人。
男人的脸型是棱角分明的长脸,眉眼深邃,眉弓较高,眉心三角区格外立t,从而导致他的眉眼非常引人注目,他有一双折痕极深的双眼皮,眼角尖锐,眼尾上扬,细直的鼻梁衬得鼻骨极高,脸上的汗沿着眉毛往下滑落到薄薄的眼皮上,他微微敛眸眨眼,那一颗水珠便滚动下来,径直滑到他转折锋利的下颚角。
他抬手,用拇指将那颗水珠擦掉,抬头的瞬间,整张脸极具男x的强y感。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桑竹,视线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桑竹见他不接纸巾,正要上前去帮他擦汗,就见男人从口袋里0出一副眼镜,他从容不迫地戴上之后,冲她喊了声:“嫂子。”
随后,越过她,往里走。
结婚之前,路行江跟桑竹打过招呼,说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跟自己长得很像,甚至有时候父母都难以区分,还笑着打趣她千万不要认错人。
桑竹不信,说双胞胎再像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说她绝对不会认错人。
然而,她真的见到了路行洲才发现,她只能依靠那副眼镜来判断他是谁。
好在结婚后没多久,她和路行江便从家里搬出来,住进了自己的小家,因为大家都忙于工作和生活,少了交流,路家兄弟俩便安排了周末家庭聚餐活动,以往他们会在老家陪父母吃一顿饭,但路家父母最近出国游玩,于是,他们便把家庭聚餐改到了各自家里。
并没有很正式,但需要每个人都到场,算是尊重,也算是一种仪式。
除去路行江上段时间出差,以及她飞巴黎拍照那一周,算起来路家兄弟俩的家庭聚餐有一个月没有好好进行了,今晚她又因为kaiser请客没能参加,内心很是抱歉。
路行洲夫妇对此倒没有任何不悦,弟媳林小宛更是起身抱了抱她说:“没关系,你回来得刚好,大哥做了你ai吃的蔬菜沙拉,他说你在聚餐,肯定吃不好。”
桑竹笑着说:“是,简单吃了点,没吃太多。”
桑竹是模特,每天的饮食都在合理控制的范围内,她不吃碳水不喝饮料,更无法享用太多美食,为此,公司里的每一场聚餐对她来说,都是一场能看不能吃的酷刑。
她连手都没洗,接了叉子吃了几口蔬菜沙拉,去洗手间洗手时,顺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出来坐在长桌上,陪林小宛聊天。
路家兄弟俩在厨房收拾碗筷,两人个头一样高,穿着一样的白衬衫和黑西k,同样的宽肩窄腰大长腿,就连后脑勺的发型都一模一样,光看背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桑竹困得厉害,手托腮撑在桌上,看着厨房的方向,眼皮轻轻阖上。
“你看着很累,要不要先去休息?”林小宛开口问。
桑竹有点不好意思,家庭聚餐没参与就算了,连饭后聊天也没有加入,她r0u了r0u脸,想再撑一会,路行江大概听见动静,看见她困得不行了,擦g净手走过来,低声问她:“困了?”
桑竹点头:“今天站了八个小时。”
路行江俯身将她抱起来,又冲弟弟的方向说:“要不明天再饭后闲聊吧,今晚我先带你嫂子去睡觉,她太累了。”
“行。”路行洲也从厨房出来,他指节沾了水,正慢条斯理拿了张纸巾细细擦拭,明明和路行江一模一样的眼睛,却被玻璃镜片隔绝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周身的气质也偏冷。
桑竹忽然觉得,这俩人明明很好辨认的,她怎么会认错人呢,大概是太累了。
被路行江抱到床上时,她连眼皮都睁不开了,男人关上门,拿了按摩仪从她的小腿肚按摩到脚底板,她舒服得直哼哼,两条腿被男人捏来r0u去的,下t很快出了水。
路行江看见内k中间那一抹水渍,俯身趴在床上,食指抵着内k中央摩挲了几下,问她:“要不要?”
“困……”桑竹夹了夹双腿,又松开,内心是想要的,但意识太困,她不太想动。
“你歇着吧。”路行江亲了亲她的脸,将她的双腿打开,让她的脚趾踩在他肩上,而他趴在她x口,隔着内kt1an吻她的敏感区域。
她的耻毛被刮得gg净净,即便隔着内k,也依旧敏感得阵阵发抖,路行江隔着布料用牙齿摩挲嘬咬,又用濡sh的舌头去t1an弄那颗凸起肿胀的r0u粒。
桑竹的脚尖崩直,踩在他肩上咬着唇颤颤叫了一声,有yshui流出来,渗透了内k。
路行江拨开内k,t1an完两瓣shill的花唇,又将舌头抵进那细小的x洞,模拟x器ch0uchaa的动作cha送。
桑竹一晚上被他t1an得ga0cha0了四次,她一大早起床时,头还有点晕乎乎的,也不知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还是没有睡好,她洗漱完,找了一圈,才在厨房里找到路行江。
男人正在厨房做饭,身上还穿着灰se绸缎睡衣,x前是美少nv战士围裙——桑竹的恶趣味,非要买来给他穿,说是要看反差萌。
她没注意到搁置在岛台上的眼镜,径直走到男人后背,伸手就将他环住了,还歪着头问他:“早上吃什么?”
男人身t明显僵y了一瞬。
桑竹没注意到他的反应,搂着他的双手不规矩地乱0,并且一路向下,目标明确。
男人转头看她,正对上桑竹狡黠闪亮的眼神,她是端庄大气的长相,眼睛上挑,一双桃花眼迷人又妩媚,可偏偏此时此刻,目光流转间透着几分少nv般的可ai,她笑着t1an唇,小声道:“是不是应该吃……”
桑竹净身高有一米七六,虽然b男人矮了十四公分,但是轻轻踮脚,就能凑近他耳边,把余下的俩个字说完。
“j、巴。”
男人将火关了,惯x眯眼,随后才转身,整个人向后倚着流理台,想让她看清自己是谁。
桑竹俨然误会了,以为他想玩刺激的,就在厨房里,他的弟弟和弟媳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的地方。
她抿了抿嘴巴,有点隐隐的兴奋,随后她往前凑近,伸手掀开他的围裙,又去拉他的睡k,小声问他:“他们还没醒吧?”
昨晚路行江t1an得她那么舒服,她也想回报他一点点,毕竟,两人最近太忙,有一周没做过了。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男人习惯x想伸手去扶眼镜,却0了个空,他垂眸的同时,nv人已经半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内k,掏出他疲软的x器上下撸动。
她今日穿着吊带和瑜伽k,纯黑se吊带将x口的rr0u崩出g0u状,她的x并不大,但是小巧坚挺,形状很美,只是跪在那,便能从上往下窥见她baeng的rr0u,她仰着脸看他,细小的鼻尖轻轻耸动着去嗅面前的那根软物,随后用柔软的唇部去轻轻蹭了一下。
男人眸se渐深,他喉口轻轻滚了一下,却还是伸手按住她的手,有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你确定?”
与此同时,nv人手里的x器瞬间涨大变y。
桑竹以为他在考验她的胆量,张嘴就hanzhu了那紫黑的guit0u,她用舌尖t1an了一下,又“啵”地亲了一下,随后仰着脸冲他笑:“确定。”
她压根没有明白男人问那三个字的真正含义。
桑竹摆弄着手里那根灼烫的y物。
想起之前还问过路行江,他和他弟弟的这个东西是不是也长得一模一样时,路行江笑着凑过来亲她的唇角,说确实差不多。
桑竹大笑,说怎么可能。
路行江也笑,说你不信,自己去看。
桑竹被逗乐,口出狂言说:“行,等你弟下次来,我就让他脱下来给我看看。”
因为这句话,她被路行江压在床上c了整整三次,路行江床上很温柔,哪怕吃醋又生气,也克制着力道,既不弄伤她,又能让她舒服。
就像昨晚,哪怕她累得不行,他也尽心尽力地伺候那么久,只为了让她舒服。
手中的ji8在她含进口中的刹那,似乎又暴涨了一圈,桑竹觉得路行江今天格外亢奋,连腹部的肌r0u都崩得紧紧,她伸手去0他的腹肌,手指绕着他的肌理打圈,含弄他x器的同时,还笑着抬眸去看他的反应。
男人眸se很深,鼻背线笔直,棱角分明的唇部微微抿着。
他低头看着她,明晰的喉结轻轻滚动,他搭在身后的手臂也不知何时放在了岛台上,灰se长袖露出一节小臂,隐隐凸显几条鼓胀的血管。
桑竹见他今天还挺沉得住气,又吮了吮马眼,张嘴将它一点一点全部吞下。
男人手指抬起,又重新落下,他克制着没有伸手去扣住nv人的脑袋,压抑着想要挺胯cha送的yuwang,只是盯着nv人jg致的五官,看她嫣红的唇一点一点打开,将自己的巨物容纳进去。
她还在往里吞,哪怕吞到极限,也没有退缩。
男人眼神骤暗,即将挺胯猛cha的刹那,门外有人进来,开门的动静惊到了桑竹,她正要退缩间,头顶被人盖上围裙,男人挺着腰往前,两手撑在岛台上,x器随着他的动作更深的t0ng进nv人喉口,桑竹紧紧抓着他的大腿,有些娇嗔地打了他一下。
路行江在门口换鞋,他刚晨练回来,见弟弟路行洲双手撑在岛台上,眉毛拧着,一脸凝重的样子,便问他:“饭还没做好?”
路行洲点头,嗓音沙哑至极:“嗯。”
桑竹见他还有功夫跟弟弟说话,便卖力地往喉咙里吞,鼻腔里还发出似有若无的哼声。
男人撑在岛台的手指用力抓紧,最后握成拳头,他看向玄关,路行江终于换好鞋,他热得不行,脱了上衣往卧室走,嘴里还冲路行洲说:“快点啊,就等你的饭了。”
原本今天早上,应该是路行江做饭,毕竟之前就规定好,在谁家做客,谁就是东道主,负责一日三餐。
但今天早上,路行洲起床b较早,他早早晨练完,还冲了个凉水澡,进厨房找东西吃的时候,碰上正要做饭的大哥,路行江见他已经晨练完,立马把身上的围裙挂在他身上,让他帮帮忙,做一顿早餐。
路行洲倒是没什么意见,父母自小就教育兄弟俩要会做饭,说做家务能锻炼品x,磨炼耐心。
路行江一走,路行洲才发现身上挂的围裙是什么玩意,锅上火都开了,他打算忍一忍,等做完早餐再换下,谁会知道,桑竹突然出现,还将他当成了大哥。
“知道。”路行洲回话的同时,感觉马眼被人用力吮了下,快感令他腰眼发麻,他就要被x1s了。
他鼻息粗重地喘了声,低头看去。
桑竹在围裙底下,握着他的ji8,一深一浅地吞进喉咙里,嫣红的唇被ji8撑开到了极致,巨物也顶到了深处,她难受地蹙眉,却仍然放纵巨物入侵她脆弱的喉管。
细微的sheny1n声飘在厨房里,丝丝缕缕的,像缠绵的靡靡之音,绕在男人耳边。
路行洲终于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挺胯往她喉咙里cha。
路行江去卧室想找件换洗的衣服,他以为桑竹还没起,便轻手轻脚开门进去,哪知道床上没人,他估计她也就是刚起不久,便去洗手间找她,谁曾想推开门时,看见的是弟媳林小宛。
他正要道歉往后退,就见林小宛站在洗手台前眯着眼问他:“洗澡吗?”
路行江怔了下,点头:“嗯。”
林小宛没戴眼镜,她r0u了r0u眼睛,冲他说:“我眼睛进东西了,眼药水滴不进去。”
路行江不知道她是不是认错人了,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弟弟进来,就见nv人拿着眼药水,站到他面前,递到他手里,随后仰起小脸,冲他说:“你帮我滴一下。”
她眼睛被r0u得通红,眼角还有泪,另一只手还想去r0u。
路行江挥开她的手,蹙着眉凑近看她的眼睛:“别动,我看看。”
他一只手拨开她的眼皮,另一只手拿起眼药水,小心地滴了两滴眼药水进去。
林小宛下意识地伸手抓他,奈何路行江身上没穿衣服,x口除了肌理就是汗渍,她抓了一手的汗,等他滴完,这才靠在他x口,难受地说:“眼睛好疼。”
路行江之前还不确定,眼下是非常确定。
弟妹是把他错认成了路行洲。
他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拿着滴眼ye站了会,轻咳一声说:“我,先洗澡。”
林小宛用鼻子凑近他x口,闻了闻他身上的汗味,笑着说:“嗯,你去吧。”
她个头b桑竹矮,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站在一米九的路行江面前,很是小巧玲珑,耸动鼻子闻气味的动作像个小动物,还是那种毛茸茸的可ai动物。
林小宛在外面从来都是清冷温婉的x子,没想到私下里这么小鸟依人,还有点……柔软的乖巧。
莫名的,路行江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他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一声说:“我先洗澡。”
林小宛已经注意到他运动k顶起的弧度,她小声问:“你还能撑多久啊?”
两人说好,来这里不能za。
林小宛x子b较内向,她不喜欢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亲密的事,但路行洲yuwang很大,前几天经期,就让他忍了一周,再加上这两天,她担心路行洲憋坏了。
“啊?”路行江怔了下,才透过林小宛发红的耳朵,听明白她的意思。
他嗓子g了又g,整个身t愈发燥热了:“还能……再撑一会。”
“不然……”林小宛看向他,咬着唇说,“我用嘴,可以吗?”
路行江吞了吞口水,理智告诉他,不行,不可以。
但林小宛的手已经伸过来,她还有些害羞,轻轻碰了他一下,又缩回去,小声说:“你不要太凶,我怕一会不能跟他们说话。”
路行江没听明白。
林小宛已经将他拉进洗手间里,关上了门。
随后半蹲在他身前,拉下他的k子,掏出了昂扬bun。
她红着脸去t1an,羞赧地握住柱身撸动,抬头时,羞涩的目光激得路行江ji8猛地一跳,他粗喘着想后退,想告诉她,她认错了人。
但当那张小巧的嘴巴包裹住他的巨大时。
路行江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
cha进去。
路家兄弟俩在厨房做早餐,气氛有点微妙。
就b如,兄弟俩交换位置拿取调料和托盘时,全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视线接触。
路行江没有问弟弟怎么做个早餐做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做完,路行洲也没有问大哥怎么洗个澡洗那么久,两人站在流理台前,一个做煎蛋烤培根,一个切水果榨汁。
全都低着头,闷声g活。
桑竹和林小宛肩并肩坐在餐桌上在聊天,两人嗓子都有些哑,桑竹的更为严重些,她时不时拿起面前的水杯,咬着x1管给自己润喉。
大概今天选的地方太刺激了,又险些被“弟弟”撞见,以致于路行江整个人都亢奋到近乎失控,险些把她喉咙t0ng穿。
而且以前从来不会b迫她吞咽jgye的,今天却掐着她的脸颊,看着她一点一点把他的jgye全部吞进喉咙里,才算满意地松手。
桑竹想起刚才的画面,再想起男人眸底浓重的yuwang,就觉得小腹发紧,一gu热流奔涌而出。
好多天没做了。
她有点期待今晚。
桑竹走了会神,见林小宛也不说话,便主动打开话匣子说:“你昨晚说的电影是什么?今晚要不要一起看?”
“好啊,就是可能会有点无聊。”林小宛抿着嘴笑,她皮肤很白,衬得嘴巴格外红yan。
桑竹盯着看了会,问她嘴巴怎么这么红。
林小宛耳根一红,却是看着她说了句:“你的也很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