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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浪成什么样了

 

“你出去~”她应该用一种愤怒的语气表达,但此时有气无力,更像是一种娇哼。

薄如蝶翼的肩背一颤一颤,云漪贝齿咬得再紧也没有来势汹汹的情欲有力,若隐若无的呻吟溢出了小口,“啊~”

关墨渝拽了拽系在她脖子上的绳套,神色冷冽,“小逼咬着鸡巴不放,把小屄肏爽了才会乖乖听话。”

下体的毛发之前全被他剃光了,挺翘的臀瓣宛如吹弹可破的水蜜桃,臀尖抹了药,两处红肿消了些下去,一眼窥见两片肥嘟嘟的花唇,被儿臂粗的肉棒从后面捣进,看着像在强奸幼女,粗黑的耻毛扎着她娇嫩的阴阜疼。

大掌沿着脊椎往下,在翘臀上摩挲,手指故意擦过菊穴小孔,云漪被撩拨得下一秒就会求他动起来又觉得屈辱,口腔里尿腥味几乎让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别做,呃…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一小句话她说得断断续续,肌肤里像有蚂蚁啃食般,小穴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清澈的花液,

男人的眸光暗了暗,松开拿着锁链的右手,两臂分开撑在床上,覆身而上,贴近她的耳后,浑身散发着戾气,浓浓的危险气息。

霎那间,云漪侧头吻住了凉薄的双唇,伸出舌头,将属于自男人身体里出来的液体渡还给他,让他知晓这样的侮辱是个什么味。

同时一抹后悔、不爽的的情绪悄然涌上心头——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吻上去恶心他,虽然会激怒疯如野狗的他。

关墨渝幽深的眼神闪动着光泽,棱角分明的峻脸没有表现出云漪后知后觉害怕的表情,一反常态地沉默。

她以为他会后退躲开,接着面露愠色,大发雷霆,可这顿诡异的沉默反而让她为自己的莽撞报复惴惴不安。

倏尔花穴里的胀满感消失,腿根下意识地夹紧收拢,被他翻了过来,浑身赤裸。

关墨渝把她从茶几上抱了起来,圈住细腰,分开偷偷夹腿自慰的双腿,夹住他的公狗腰。腿芯子还偷偷摸摸蹭鸡巴止痒,两团滑腻有弹性的胸乳被坚硬的胸肌压成了圆饼。

男人深邃乌黑的眼珠陡然湿润,隐忍克制,嗓音沙哑疲倦道:“云漪,我认输。”

喉咙发干,“我们不要再执拗地互相伤害对方了”

贴住男人的肌肤像是碰到了解药,仿佛山间百年森然寒潭,悄怆幽邃,一头扎进去哪管天荒地老,舒服得她不想放手,从高高的云端坠落,就这样么放纵自己吧。

……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响起,她坐在宽大的盥洗台边,后背倚着墙壁,双手揉着自己白面团似的乳房,像男人之前那样碾压两颗早已硬挺的红樱桃,双腿竖立分开,露出一口嫩逼,无意识地呻吟,“啊哈~”

关墨渝忙着呢,忙着一手给她指奸舒缓欲望,两根纤长手指并拢在穴里抠挖,时不时来回抽插,手背青筋突起,瞧着极其有力。

“呜呜~好热……”云漪轻阖眼皮,挺着上半身,大拇指抵住乳首往里陷,陷出一个小坑,莹白的乳肉诱惑着关墨渝一口含住咀嚼吮吸。

他额头猛跳两下,忍住胀痛将挤有牙膏的一次性牙刷送到了她的嘴边,“张嘴。”仿佛回到之前,云漪被迫撑开嘴含他的鸡巴。

云漪将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无声的抗议。

“不张嘴那就小嘴里一晚上都是尿味。”他警告道。

云漪生气地用白嫩的脚丫踹了几下他那早已翘起来贴住腹部的二兄弟,棍状物弹了弹又恢复原状,最后一脚还踹歪了,踹到了只没有防备的子孙袋,她嘟囔道:“混蛋!大混蛋!只会欺负我。”

关墨渝闷声嘶哼,稍稍后退,任她踹了,然后捏住纤细的脚踝不让动。

“大混蛋待会儿用大鸡巴肏哭你,给你解解馋,张嘴!”关墨渝觉得现在他简直是柳下惠,这么一只小羔羊在前,还能压制住下体的燥热,岿然不动。

云漪扭扭捏捏半张开樱桃小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牙膏,鼻翼翕动,嫌弃牙膏难闻刺鼻,瑟缩回脖子。

关墨渝哼笑,“乖,张嘴漱口,漱完就给小逼喂鸡巴。”他哄着道,低沉顺滑如丝绸的嗓音仿佛拨动上好的箜篌发出的音色。

云漪这回听话了,大大张开红唇,魅惑不自知,牙刷顺利送进口中。

关墨渝称心如意,不愧他这些日子精心浇灌的成果,以适中的力度来回刷动,稍稍弯腰仔细瞧着女人的口腔,洁白的牙齿,照顾到每一处粘膜,小心刷着。

出乎意料地,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单单一只手还圈不住,嫌插得还不够深,往逼里送,“呃啊~”,双颊绯红,匀称的大腿肉微微颤抖。

“咕叽咕叽”的水声太过响亮,穴口外围溅出了不少亮晶晶的水沫,他敛住眼底的情绪,下体已经饥渴地抬起头望着对象,但也只能干等着。

两人距离近到云漪好玩似地捧着奶子用硬硬的红果去蹭他那蓬勃的胸肌,痴痴笑着,嘴角上弯起一个弧度。

“喝水。”他接好一杯清水漱口。她听话再次张开含着泡沫的嘴,嘴角都扯着疼,喝进一口水,咕噜咕噜,吐进盥洗盆里。

为了奖赏她的听话,关墨渝再送进去一根手指,挤开紧致又富有弹性的的穴口,还没消肿的红得不正常的穴肉外沿撑到极限,水多到流出来,流在垫在臀下的毛巾上。

弯曲纤长的指骨,抠弄滑腻的甬道嫩肉,并拢三指往深处顶,拔出去又捅进来,顺滑畅通无阻。

“唔,好胀……”她闷哼一声。

“再张开一点。”他延长刷牙时间,时间刷了好一会儿,让泡沫中和掉气息。

“嘴张不开~”云漪跟他叫板。

“嘴不应该比逼容易张开吗?怎么逼都张开了,小嘴还闭着?”关墨渝嗤笑,象征性地停下手指断了舒缓她瘙痒的来源,云漪双腿并拢夹了夹他的胳膊示意别停。

关墨渝不为所动,她气瘪,低头含住杯沿再喝几口,吐掉,直到漱干净,口腔里都是薄荷味的牙膏香气。

男人用毛巾替她拂掉嘴边的泡沫。云漪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讨好地揽住他的脖子,像只小狗扑在人身上,随便蹭蹭。

他呼吸吸沉重,不用想手指指腹被噗呲噗呲的水液泡得发皱发白了,另一只手捻住那颗敏感脆弱的阴蒂加快速率摩擦,“小骚货,浪成什么样了。”

“啊~”云漪软了骨头,指奸和摩擦阴蒂的双重快感自甬道一阵又一阵传来,模样千娇百媚,小花蒂跟着她受苦了,三天两头被男人的手指捻着玩想看它的主人淫叫发骚,“就浪啊~小狗狗想要……”

“要大鸡巴……搞小逼逼。”她吸了吸鼻子,仰头眼神湿润,此刻置身于火海里,每一处肌肤都在叫嚣着要男人的疼爱,迫切地想要东西塞进她的下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关墨渝的手指从甬道抽了出来,五指张开,粘腻的花液挂在指侧垂落成丝,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

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表情饥渴难耐,不知道他说什么。

磨砂浴门里面,浴室的墙壁上一根横立的假阴茎尤为醒目,底座死死贴在瓷砖上,栩栩如生,又长又粗,青筋缠绕——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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