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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显风情(指JTX腿交小花)

 

可是怪物是没有怜香惜玉这种情绪的,任秀博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进那个温暖湿热的巢穴,发了狠的向里面捅。

娇嫩的子宫都被捅的变形,夏子溪更是吐了出来。“要要死了不不行痛呜呜呜我要死了”

夏子溪被捅的双眼翻白,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全部进入,任秀博终于不再蛮横的塞着东西,转而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直到这时,夏子溪才意识到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开胃菜。

硕大的龟头完全卡在了宫颈处,任秀博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夏子溪娇小的子宫拽出夏子溪的体内,薄薄的肚皮上已经被顶的青紫一片,阴唇大张着外翻,怪物粗糙的卵蛋将夏子溪的臀瓣撞的一片绯色。

很快,怪物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把夏子溪的子宫撑到变形,肚皮也鼓胀的像是怀胎五月,等到任秀博抽出性器,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花穴都没办法短时间内复原。略微发黄的精液如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花穴里喷出来,可任秀博的性器依旧高涨着,他还没有尽兴。

于是,任秀博将目光放在夏子溪身后的菊穴。他将夏子溪提了起来,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夏子溪,性器对准夏子溪的菊穴,将夏子溪放了下去。

“——!”夏子溪痛到发不出声,甚至痛恨自己的自愈能力让自己无法轻易死去。怪物的性器轻易的肏进他的结肠,压力之下让花穴内的精液更快的喷涌,而前后两个尿孔也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淅淅沥沥的漏尿。

夏子溪哀鸣一声,整个人昏了过去,而怪物毫不在意的抓着他在狭窄的穴内进出,精液混着血液随着怪物的抽插露出。

等到栾英等人找到他们时,夏子溪已经不省人事,而怪物则像获得珍宝一样将夏子溪抱在怀里,隔绝着一切视线。

夏子溪此时此刻的模样着实有些惨烈,他的身上满是被凌虐后的印记,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如今满是青紫的伤痕,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花穴和后庭被怪物巨大的阴茎撕裂,穴口闭不上,只能张着两个小洞将内里红肿的媚肉大咧咧的展示出来。

夏子溪的肚子被任秀博灌满了精液,挺立的像是一个孕妇,身下两个合不拢的穴不停的向外流着混杂着血液的精液,量多到把夏子溪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

任秀博混沌的双眼略微清明一些,但他还是紧紧的把昏迷的夏子溪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栾英。

栾英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异能只是增强了他的脑力,面对任秀博这种拥有超强武力的丧尸来讲,栾英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的警惕也不过是担心夏子溪会被误伤。

栾英不知道任秀博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他只能尝试着和任秀博沟通,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如果不加外部干预,夏子溪很难挺过去。

“如果你想他活着,最好把他交给我。”栾英小心翼翼的接近任秀博,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手臂上浮现出电光,栾英立刻停下脚步,又重复了几遍,眼神担心的看向夏子溪。

任秀博似乎听懂了栾英的话,他看了看怀里气息奄奄的夏子溪又看了眼在一旁观望的栾英,他嘶吼着,将夏子溪放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的嘶哑着道“把他送送回来”

“把他治好之后,我会把他送回来。”栾英抱起夏子溪离开,夏子溪的情况不能再拖了,他必须要尽快为他处理。

栾英说到做到,虽然他觉得把夏子溪送给怪物着实有些糟蹋夏子溪,但是任秀博最开始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更别提开口说话,然而只是肏了夏子溪,任秀博就显而易见的清醒许多,甚至可以清楚的说出一段话,比起夏子溪的安危,栾英显然对任秀博的变化更感兴趣,于是他把夏子溪送了回去。

任秀博在栾英把夏子溪送回来的瞬间就把夏子溪抢进怀里,对着似乎还想靠近的栾英发出威胁的嘶吼,栾英立刻退了出去,临走时将一个微型记录仪丢在不起眼的角落时刻观察里面的情况。

任秀博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蹭着夏子溪的脖颈,把夏子溪抱在怀里不放。夏子溪醒来的时候看到任秀博放大的脸惊恐的尖叫,他挣扎着想从任秀博怀里出去,但是他的力气太小了,任秀博的怀抱又过于结实,最终也不过是他累倒在任秀博怀里。

“对对不起别别害怕”任秀博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夏子溪,他的动作笨拙,但奇异的是,夏子溪在他的安抚下真的平静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任秀博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算得上温和,夏子溪渐渐的不再哭叫。“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舒服”说道放开的时候,任秀博皱了皱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抱着夏子溪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夏子溪身上传递到他身上,这道气息让他感觉到舒服,就连内心的暴戾都减轻了许多。

“但是我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夏子溪还是有些害怕任秀博,他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

任秀博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将夏子溪换了一个姿势抱在怀里,让夏子溪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手臂揽着夏子溪的腰。

夏子溪又略微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任秀博的体温又是那样高热,没一会儿,夏子溪就产生了睡意,任秀博轻拍着他的背,夏子溪便睡得更沉了。

夏子是因为双腿间的不适醒来的,他低头就看到了任秀博粗长而狰狞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双腿之间,阴唇外翻包裹着那份粗大,内里的淫水弄湿了任秀博的性器。

夏子溪脸色骤然苍白,他没有忘记之前这个大家伙带给了自己多少痛苦,仅仅是看到,那种撕裂一样的痛苦就顺着脊背直冲脑海,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

任秀博知道自己上次很过分,他蹭了蹭夏子溪的头顶,“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还没有痊愈。”

听到任秀博的话,夏子溪稍微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任秀博的变化,“你说话更流畅了,你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任秀博前后抽插起自己的东西,他把夏子溪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大幅度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减少与自己的阴茎的摩擦。他抽插着自己的性器,不时的用头部顶开花穴和后庭的软肉,但并不深入,这反而让夏子溪更加难受,欲望被挑起却得不到满足,只剩下一种空虚的痒意。

任秀博没有回答夏子溪的问题,只是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阴茎将后庭,花穴和前端小巧的玉茎都顶了一遍,哪怕任秀博再怎么注意,夏子溪娇嫩的双腿内侧依旧被摩擦出血,血腥的味道引的他想要发狂,但他不想伤害到夏子溪,只能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

“我我想要你进来进来好不好?”夏子溪被挑起了欲望,他实在痒的难受,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语气中充斥着祈求。

“不行,你会受伤。”任秀博没有答应夏子溪,他快速的在夏子溪腿间抽动,大量的白浊迸发在夏子溪的双腿之间,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宝贝?”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我叫夏子溪。”夏子溪红了脸,有些羞耻,自己第一次主动求欢,还被拒绝了。

“那,溪溪,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任秀博说着,手指已经插进夏子溪湿润的花穴。任秀博身材高大,手指自然也粗一些,两根手指就已经和夏子溪的性器一般粗细,索性夏子溪已经情动,花穴内湿润黏腻,吞下两根手指倒也不算难捱。

“哈唔”夏子溪抓紧了任秀博健壮的手臂,虽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手指也确实让他舒服许多。

任秀博的手指粗糙,上面有着大小不一的伤口,粗糙的皮肤刮弄着内里敏感的媚肉,夏子溪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身下水声不断,连呻吟都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

夏子溪将脸埋在任秀博的臂弯,呻吟变得沉闷许多。他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粉色,内里的穴肉讨好的裹紧插入的手指。

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任秀博还记得之前让夏子溪快乐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手指便有意的寻找着那里,找到后便有意无意的按压着那里,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夏子溪的身体依旧虚弱,任秀博照顾完他,就想哄他休息,也没有让夏子溪安抚他又挺立起来的欲望。

就在夏子溪快要被他哄睡的时候,栾英走了进来,他看着警惕的任秀博眼中的惊喜根本藏不住。

“有意思,看起来你的神志更加清醒,向人类靠拢了,任先生。”

任秀博下意识的环住夏子溪,“你又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结束这场灾难,何况,小少爷的父母也受到感染,小少爷也希望疫苗尽快研究出来吧?”栾英笑眯眯的看着任秀博怀里的夏子溪,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和嫉恨。明明任秀博曾经那样粗暴的对待夏子溪,可夏子溪竟然比信任自己还要信任任秀博。

“你想要我怎么做,栾先生?”夏子溪往任秀博怀里缩了缩,比起任秀博,他更不喜欢接触栾英,他可没有忘记这个人是怎样恶劣的探索着他的极限。虽然任秀博让他伤得很重,但毕竟那是无意识犯下的错,可栾英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识的进行,他就是一个为了研究而不顾一切的疯子。

“从任先生的表现来看,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和小少爷密不可分,我想抽取小少爷的血液研究一下,需求量有点多,但不会伤到小少爷的身体。”栾英看到了夏子溪对自己的躲避,他有点受伤,但很快他就把经历放在了研究上。

“那你来吧。”夏子溪自然也想救自己的父母,他放松身体,任由栾英为他抽取血液。血液抽取的有些多了,夏子溪本就困倦,如今更想睡了。

栾英看着夏子溪快要睡着,便道“小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吧,有些野兽学会披上人皮,但它们终究还是野兽。”

任秀博知道他在说自己,他并不反驳栾英的话,只道“今后我不会再伤到溪溪。”

夏子溪听到任秀博的话,向任秀博靠了靠表示对任秀博的信任。他实在太困了,靠过去后便陷入深眠。

栾英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充满了愤怒。任秀博看着他,“虽然我是怪物,但真心换真心的道理还是懂得,你一直都在伪装,怎么可能得到溪溪的心。”

栾英不可置否,或许他也分不清真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

栾英沉默的抽血,收拾仪器,只有自己知道在离开的时候,看着任秀博亲密的抱着夏子溪时,他有多么后悔。

不得不承认,栾英在研究上的天赋很高,在抽取夏子溪的血液后,栾英将对夏子溪的情感转化成了研究的动力,不到一个月,栾英就研究出了疫苗,并将疫苗投入临床实验。

在这段时间里,由于和夏子溪亲密接触,任秀博也由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甚至还找回了自己变成怪物之前的记忆。

相处久了夏子溪也不再惧怕任秀博,反而缠着任秀博听任秀博讲他之前的所见所闻。任秀博向来不能拒绝夏子溪,夏子溪想听,他便讲了。

没多久,栾英研究出疫苗的消息就传到夏子溪这里,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夏风和杨雪不日就会清醒,任秀博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分别的时候到了。

“溪溪,你要离开了,对吗?”任秀博圈着夏子溪,语气里满是失落,夏子溪听出来了任秀博的不舍,但他显然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承诺。

“只要你还在基地里面,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的。爸爸妈妈人很好,他们不会阻止我们见面。”夏子溪和任秀博相处这么久,要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除了第一次过于粗暴,其他时间,任秀博对他很好,也愿意照顾他的情绪和身体,正因如此,夏子溪才会有不舍的情绪。

“在做最后一次,可以吗?”任秀博担心的并不是不能见面,而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同夏子溪亲密接触,但这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没有必要再去令夏子溪烦恼或忧愁。

“好,那你来吧。”夏子溪双手捧起任秀博的脸颊,主动给任秀博一个吻。

在这段慌乱的时间里是任秀博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如果没有任秀博,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栾英,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这样动乱的地方生存下去,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异能就是他最大的危难来源,在刚被栾英研究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异能,可现在他也庆幸自己是自愈系异能,不然,他就要失去他的爸爸妈妈了。

任秀博轻柔的吻着夏子溪,手指插入夏子溪的后穴为他扩张,夏子溪也主动挺腰配合着他,这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人呢,如果他能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多陪在夏子溪身边,可以更好的了解他,照顾他。

差不多扩张好后,任秀博扶着夏子溪的腰,缓慢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为了避免夏子溪受伤,他总是插入的很慢很慢。

夏子溪扶住任秀博的肩膀,脸颊埋在任秀博的脖颈处。肠道内部酸胀难忍,随着巨根的推进而微微痉挛,平坦的小腹逐渐显现出内里肉茎的形状,夏子溪一口咬在任秀博的肩膀上,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唔溪溪好乖,已经吃进去一半了。”任秀博虽然被咬了,然而他的性器却更大了,他都不用去找位置,夏子溪的前列腺已然被深入的巨物完全挤压着,随着他缓慢的抽插忠实的向夏子溪传递着快感。

“你快一点这样好难受”夏子溪的语气里带着埋怨,他知道任秀博是怕他受伤才会进的这样慢,可是这样太难熬了,深处得不到满足,被撑开的地方又酸胀难忍,但他的埋怨在任秀博耳中更像是一种撒娇,他本可以忍住欲望慢慢来,夏子溪的话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等、哈慢、慢一点任哥太快了”原本缓慢移动的肉茎突然加快速度在紧缩的甬道内肆意驰骋,夏子溪惊呼一声,身子都被颠了起来,若不是任秀博扶着他的腰,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钉死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溪溪要求好多,一会儿让任哥快一点,一会儿又让任哥慢一点,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嗯?”任秀博把夏子溪的身体转了一圈,从面对面,变成了背贴胸。青筋凸起的肉棒把内里敏感的媚肉完全的摩擦一遍,夏子溪脑中闪过白光,紧接着前端的玉茎就抖动着射了出来。

任秀博轻笑一声,身后九浅一深的肏着夏子溪,空闲的手指剥开闭合的阴唇,探入到动情的阴穴内。

“哈啊!别拿出来任哥不要这样”太过了夏子溪流着眼泪,抓紧了任秀博肌肉鼓起的手臂。前后的敏感处都掌握在任秀博手里,明明才刚射过一次,他又想射了。

“为什么要拿出来,溪溪明明那么喜欢。”任秀博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手指隔着湿热的内壁的抚摸着自己插在夏子溪后穴的性器,

“啊啊好奇怪别唔别摸了任哥别摸了”这种像是抚摸内脏一般的感觉令夏子溪感到毛骨悚然,虽然确实快感加倍,可是在恐惧下,快感算不上什么。

眼看着夏子溪挺立的性器将要萎靡,任秀博立刻移开手指,转而去抠挖夏子溪的敏感点,“我不弄了,溪溪,别怕。”

“唔呼”这样确实让夏子溪舒服许多,在任秀博的肏干下,没多久他又射了出来。

夏子溪已经射了两次,然而任秀博还没有释放过。任秀博的性器已经还有不少露在外面,他想要全部进去,于是他诱哄道“溪溪,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什么?”夏子溪不明白任秀博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他的眼神迷惘,看的任秀博心神荡漾。

“是电呦。”任秀博说着,在甬道内抽插着的指尖顶端释放出一丝细微的电光,但仅仅如此,对夏子溪来讲也足够刺激了。

夏子溪眼睛猛然间睁大,敏感的穴肉被电流一刺立刻传来刺痛,但伴随着刺痛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几乎是在任秀博释放电流的瞬间达到了高潮,花穴内潮吹,淫水都从里面喷了出来。

“这么爽吗,溪溪?后面都夹得更紧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任秀博闷哼一声,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在前面的刺激下紧缩着,他费了些力气顶到深处,龟头戳着结肠口,坏心思不加掩饰。

“不呼啊不行太过了唔呜呜太过了”夏子溪摇着头,这种快感实在是超过了他承受的范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淫水止不住,再来一次他怕自己会尿出来。

“你受得住,溪溪。”任秀博没打算听夏子溪的话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亲吻着夏子溪的唇瓣,顶在结肠口的龟头释放出比刚才还要强力一些的电流,手臂勒紧了夏子溪的身体。

夏子溪脑中一片空白,电流释放的瞬间,他射了出来,刚停下潮吹的花穴又开始喷洒淫水,结肠口被电的开了小口,内里的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任秀博的性器上。

任秀博趁着结肠口张开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哪怕他不动,夏子溪的肚子上都有一个鼓起来的弧度。

过了许久,夏子溪才从被电击的刺激里回神,彼时任秀博正插着深处的结肠,那里更窄更紧,吸得他更舒服,他大开大合的肏干着那里,每次都把夏子溪的肚子顶起来,让人怀疑那薄薄的肚皮会不会被内里粗大的肉棒顶穿。

“不呜呜呜我不行了任哥我不行了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求饶,他不是没有被栾英用电流电过,但那时更多的是疼痛而不是这样尖锐的快感,如果他能够选择,他宁愿选择疼痛。

“溪溪明明还很精神。”任秀博弹了弹夏子溪前面挺立的阴茎,那里由于射了太多次,头部都微微泛红,铃口翕张着,在任秀博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任秀博突发奇想,他指腹摩挲着夏子溪张开的铃口,问道“溪溪,这里有人玩过吗?”

夏子溪泪眼朦胧的看向任秀博手指的方向,惊道“不行任哥会坏掉的换个地方好不好?”

“我会小心,不会弄坏溪溪的。”任秀博说着,指尖的电流从铃口袭入。

“啊啊啊——!”电流直接从铃口进入膀胱,夏子溪尖叫着,女穴尿孔和铃口都被刺激的完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从两个尿孔喷涌而出,夏子溪神色恍惚,沉迷于让人几近死亡的快感之中。

“唔”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后穴内的穴肉激烈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过于舒爽的感觉令他精关大开,浓稠而大量的精液射进夏子溪的身体深处,将夏子溪的肚子灌满。

夏子溪一副被玩坏的表情,他神色恍惚,舌尖露在外面,眼睛微微翻白,身上凡是能够打开的小孔都不受控制的流着淫水,濒死般的快感贯穿他全身以至于他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

任秀博射精的时间很长,等他射完,夏子溪都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任秀博拔出自己依旧坚硬的性器,转而插进夏子溪喷着淫水的花穴里面。

内里的宫口已经被电流刺激的张开了口,任秀博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舒服的他都不想拔出来。

夏子溪彻底昏了过去,也因此身体放松了下来,更加方便了任秀博的抽插。一想到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纠缠,任秀博就忍不住的发狠的肏着夏子溪。

知道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任秀博才恋恋不舍的从夏子溪的身体里面退出来。他抱紧夏子溪,脸颊蹭了蹭夏子溪的胸膛,语气带这些说不出的可怜,“溪溪,不要忘记我。”

夏子溪和任秀博厮混结束没多久,夏风和杨雪就恢复清醒,来接他回家。

任秀博虽然没有再肏夏子溪,但他们每天还有亲亲抱抱,夏风来接他的时候,夏子溪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印子,栾英又没有给他完整的衣服,那些印记清楚的暴露在夏风眼皮底下。夏子溪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索性夏风没说什么,只是把夏子溪揽进怀里,对任秀博道“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溪溪的照顾。”

“力所能及的事,用不着道谢,要谢也应该是我谢谢溪溪才对。况且溪溪那么乖,我心甘情愿。”任秀博看着夏子溪扑进夏风怀里,眼里只有不舍到没有什么嫉妒的情绪。

“你可以经常来看溪溪,我和阿雪都很欢迎你。”夏风笑着摸摸夏子溪的头,但任秀博依旧捕捉到夏风眼底一丝担忧和悲伤。

夏风刚刚清醒,栾英就告诉他夏子溪体内细胞在衰老,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夏子溪身体的细胞就比上一次检查的时候要虚弱,栾英告诉他,他要做好失去夏子溪的准备,因为这并不是病理性衰老,反倒像被人为加快了细胞的生长。在这段时间,栾英也会尽量找到办法拯救夏子溪,但栾英直言,治愈的可能性并不大。

“夏先生是有什么事吗?”任秀博话一出,夏风就知道任秀博看出他隐藏的情绪。

夏风带着夏子溪出门,“宝贝先在门口待一会儿,爸爸和任先生说一些事,等等爸爸好不好?”

“好。”

“真乖。”

夏风重新走进屋里,将栾英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任秀博,“这也是我对你们两个没有太大意见的原因,溪溪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不求其他,只要溪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快快乐乐就好了。任先生也是,趁着溪溪还健康的这段时间,多陪陪溪溪吧。”

“夏先生家附近还有位置吗?如果有就给我留一间吧,如果真如夏先生所讲的这般,我不如直接住在你们附近,这样就可以离溪溪更近了。”任秀博很想问夏风一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知道夏风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是夏子溪的父亲,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夏子溪平安。

“我们家旁边是一间空房,任先生可以搬到那里去。”

“好,我会尽快搬过去。”

夏风带着夏子溪离开,周围的人都有默契的隐瞒下夏子溪可能没有多少年可以存活的消息,就如平常一般对待着他,夏子溪也如众人期望的,快乐而幸福的生活。

然而,噩耗来临的很快,在夏子溪快要过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陷入昏迷,各项体征大幅度下降,夏风和杨雪虽然知道夏子溪的时间应该是不多了,可他们又发自内心期望这只是一次预兆,夏子溪还能有些时间。

栾英迅速为夏子溪安排医生和治疗器械,过了许久,栾英面色黯淡,“我们尽力了,但小少爷的身体恶化太快了,他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最少三天,最多也不过一周。”

哪怕做好了准备,杨雪听到这个消息依旧哭的不能自己,夏风眼眶发红,他抱住杨雪,拍了拍杨雪的背,可他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变得伛偻,明明还是那样年轻,可身上一下子多了衰老的气息。

任秀博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他只是让烟燃着,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第二天夏子溪醒了过来,他看着围在床边的三个人,“我的时间不多了是不是,爸爸妈妈还有任哥?”

三个人哀伤的看着他,夏子溪反倒笑了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任哥,你们别那么难过,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接下来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死以后,爸爸妈妈,你们把我埋在我们家门前的那个柳树下面,好不好?我想继续陪着你们。”

“好,宝宝还有什么想做的吗,爸爸妈妈还有小任都会帮你。”杨雪终究忍不住眼泪,她握着夏子溪的手,一边哭一边问。

“嗯我希望我死之后,爸爸妈妈可以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替我陪着你们,任哥可以找到一个更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就没有遗憾啦!”夏子溪明明是笑着,可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我舍不得爸爸妈妈还有任哥,可是可是我也陪不了你们多久了”

夏子溪的身体到底虚弱,他说完没一会儿就又陷入了昏迷。

在这段时间,夏风,杨雪和任秀博谁也没有离开医院,他们一直陪在夏子溪身旁,确保夏子溪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停止了呼吸。

杨雪哭的肝肠寸断,夏风一下子老了许多,任秀博不停的抽烟,但痛苦永远不会消失。

他们遵从夏子溪的遗愿将夏子溪的骨灰埋在家门前的柳树下,但是夏风和杨雪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任秀博也没有再去找一个新的爱人。

任秀博只比夏子溪大了四岁,在夏子溪去世后,他接过了夏子溪的责任,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侍奉夏风和杨雪。

他们会一直哀悼那个爱笑的娇小的孩子,他们会被一同埋葬在过去。

夏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几百年前就已经是地方豪族,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夏家一直子嗣不丰,到了夏子溪这一代,一个大家族也不过只有三个后辈,其中两个在夏子溪出生前就因意外夭折,唯一剩下的夏子溪还天生体弱,总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又天生阴气重,家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看护着他,可还是有几次差点让夏子溪丢了命。

夏家爱子心切,在假道士的忽悠下,他们答应了道士为夏子溪结一门阴亲。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普通的厉鬼保护自家小辈,却不成想和夏子溪结成阴亲的是鬼王霍成玉。

霍成玉死前是一方军阀,他最疼爱的妹妹就是因为八字太好而被人绑去强行结了门阴亲,他的妹妹才十五岁就送了命,他也因此杀了那人九族,死后还因为杀孽重而变成了鬼王。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有人结阴亲了,本以为是和他妹妹一样,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欺骗别人结亲,没想到却是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被骗。

霍成玉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他刚要离开,一个白玉似的漂亮小孩儿被女仆牵着走了过来,稚嫩的声音可爱又可怜。

“爸爸,妈妈,我可以不结亲吗?”夏子溪才十岁,还不懂结亲的意思是什么,但他听懂了结亲之后会有一只厉鬼一直陪在他身边,可他怕鬼,他不想结亲。

“妈妈能问为什么吗?”漂亮的女子弯腰抚摸着小孩柔软的头发,神色温和。

“妈妈,我怕鬼。如果有一只鬼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很害怕的。”夏子溪认真的告诉妈妈自己担心的事,他知道爸爸妈妈会仔细考虑他说的话。

“不用怕,宝贝。他是来保护你的,不是伤害你的。”妈妈不断安慰着夏子溪,假道士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小少爷莫怕,老道可以让小少爷见到将要结亲的鬼,小少爷见到之后就知道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想必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道长可以做到吗?真的不会吓到溪溪?”俊朗的男人把自己的孩子挡在身后,略带怀疑的目光盯着假道士。

“老道自然不会欺骗夏先生。不信请看。”假道士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假道士话音的急促,一股白烟从假道士脚下升起。

一只厉鬼毫无意识的从霍成玉身边飘过,霍成玉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厉鬼吃了不少人,被吃的人大多都是儿童,正是因为这些儿童的怨念,这只原本普通的鬼才能成为厉鬼。

霍成玉看了眼男人身后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心想,这小孩儿这么可爱,自己就做件好事吧。霍成玉伸手抓住厉鬼,双手用力一扯,厉鬼便被他撕成碎片。

“宝贝,你看,和我们没有很大差别的是不是?”女人的声音在霍成玉耳边响起,霍成玉这才发现自己在几人面前显了形,想来是刚刚抓厉鬼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显了形。

假道士面色煞白,他清楚这绝对不是他养的那只厉鬼,这只鬼身上阴气更重,戾气也更重,他在这只厉鬼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厉鬼的气息,想来自己那只鬼已经凶多吉少。

“大哥哥是鬼吗?”夏子溪一边抓着爸爸的衣角,一边小心翼翼的挪到霍成玉面前抬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睛里既有好奇又有一点恐惧,在霍成玉望过来的时候,夏子溪又呲溜一下溜到爸爸身后了。

“是啊,我是鬼。你看,我没有影子的,我也没有体温,你要摸摸吗?”霍成玉鬼使神差留了下来,他本应该直接离开的,然而他看着夏子溪,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夏子溪一口吞进肚子。

夏子溪看了一眼霍成玉的脚下,那里确实没有影子,他忍着恐惧,伸手摸了摸霍成玉伸出的手,刚一碰到他就缩了回去,“好冰啊。”

“还害怕吗,溪溪?你看,哥哥只是没有影子,体温比我们低一些,但不可怕是不是?”男人低声询问缩在自己身后的孩子,语气温和没有半点不耐。

夏子溪犹豫着点了点头,“爸爸,我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是大哥哥这样好看的人,我好像也可以。”

孩子气的话让几人都笑了出来,霍成玉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说自己好看了,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模样,但看夏子溪这样认真的神色,想必他自己长得确实不错。

“是吗,如果哥哥是恶鬼要吃了你呢?”霍成玉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挑了挑眉,目光转向夏子溪。

“那哥哥会吃了我吗?”夏子溪从父亲身后探出个脑袋,眼巴巴的看着霍成玉。

“你是个好孩子,哥哥就不吃你,你是个坏孩子,那哥哥就吃了你。所以,你是坏孩子吗?”

“爸爸,我是坏孩子吗?”

“当然不是。溪溪是个好孩子,没有比溪溪更乖的小孩儿了。”

“那哥哥就不会吃了我。”夏子溪笑着看向霍成玉,没一会儿又缩回父亲身后。

男人和女人面向假道士,他们和夏子溪不同,假道士召出的鬼让他们寒毛直竖,他们虽然恐惧,可想起道士说的厉鬼越强,他们的宝贝越安全,他们便忍下恐惧,对道士道“道长快施法,完成这场阴亲吧。”

“好、好”假道士战战兢兢的写下婚契,生怕霍成玉不配合,然后所有人血溅当场。

万幸霍成玉配合了整个过程,甚至他有错的地方也被霍成玉悄悄纠正,仪式结束后,霍成玉的身形更加凝实,体温也没有那样冰凉,但依旧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得多。

霍成玉感受了一下身体里多出来的契约,对他没有太大影响,只是他不能够再伤害夏子溪,不过如果他想,这到契约也束缚不了他多少。

“以后宝贝要多和这位哥哥相处,知道吗?”女人把夏子溪抱起来,虽然夏子溪已经十岁,但他一直病弱,身形和体重和六七岁的孩童没差多少。“霍先生要抱一抱溪溪吗?”

刚刚结成婚契的时候他们已经互通姓名,也知道霍成玉死亡已经几百年,他们本想让夏子溪叫霍成玉叔叔,但霍成玉坚持让夏子溪叫他哥哥,他们便让夏子溪叫他哥哥。

“好轻啊,宝贝。你有好好吃饭吗?”霍成玉没有拒绝女人,他把夏子溪抱过来拢在怀里,学着女人叫他宝贝。

虽然霍成玉和女人都叫夏子溪宝贝,但女人叫的时很温柔,声音里是疼爱。霍成玉虽然也叫夏子溪宝贝,但霍成玉的声音更多的是漫不经心,像是在对待什么玩具。

“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的。”夏子溪气鼓鼓道,“哥哥不能冤枉我。”

“是吗?那下午让哥哥看看宝贝有没有好好吃饭好不好?”

“嗯。”

逗了一会儿夏子溪,霍成玉便把夏子溪放了下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从夏家离开,转瞬来到假道士家里,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坐在假道士的沙发上,等待假道士。

假道士一回家就看到了坐到沙发上的霍成玉。假道士尖叫着向门外跑去,大门却在他面前合上,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

“大人,求您饶了我啊,大人!”知道逃跑无望,假道士跪在地上不断朝霍成玉磕头求饶,但霍成玉稳坐不动,一根红绳探入假道士的心脏,“第一,谁让你这样结阴亲的?第二,是谁教你怎么养厉鬼的?你最好老实一点,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假道士不敢耍滑,老老实实的说“是夏家的死对头苏家让我这么干的,至于那养鬼的方法是我自己养鬼的时候摸索出来的。”

“很好,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吧。”霍成玉喃喃道,他抽出红绳,假道士便一脸惊恐的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霍成玉起身离开,第二天便传出苏家全族离奇死亡的消息。

彼时夏子溪正窝在霍成玉怀里,他发着烧,霍成玉体温低,在霍成玉怀里夏子溪会更舒服一点。

“好可怕啊,哥哥,只是一晚上而已,苏家就没有活人了。”

“或许是招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吧,只是一般那些东西找到坏事做尽的人。宝贝只要不做坏事,他们就不会找上你的。现在就乖乖睡觉休息,嗯?”

夏子溪点点头,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他就在霍成玉轻柔的安抚中陷入香甜的梦。

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身边那些觊觎他的鬼确实少了不少,而那些仍然觊觎夏子溪的恶鬼也都被霍成玉全部解决。

夏子溪一开始还有些害怕霍成玉,然而和霍成玉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之后,夏子溪也没有那样害怕霍成玉了,只是偶尔碰到霍成玉冰凉的身体时依旧会被吓到。

夏子溪小时候的脸颊就足够冰雪可爱,长大之后,五官逐渐长开,美人的韵味也更加浓郁,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便能够和正常人一般去学校了,每次从学校回家,他总能带回满书包的情书。

“我们宝贝还真是受欢迎,每天都能收到这么多情书。这么多人,我们宝贝没有喜欢的吗?”霍成玉从背后揽着夏子溪坐下,从夏子溪的书包里抽出情书,一封一封的拆开查看。

“可是我已经有哥哥了啊。”夏子溪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我和哥哥已经定了婚约,自然不能辜负哥哥,也不能耽误其他人。”

“是吗?那宝贝没想过和哥哥接触婚约然后和喜欢的人订婚吗?再怎么说哥哥也不是人,宝贝应该更想和正常人结亲吧?”霍成玉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在意夏子溪的想法,毕竟在最初,他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

霍成玉最初留在夏子溪身边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已,他身为鬼王,一向喜欢阴暗的地方,而那些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活人更是没有。霍成玉还能保持有一丝人性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自制力惊人。

接触到夏子溪之后,霍成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人类,思想逐渐向厉鬼过渡,这让他警醒,要知道他能成为鬼王就是因为他和其他厉鬼不同,他有思想有智慧,因此才能在众多厉鬼当中立威,才能不断变强,最终变为万鬼之王。

然而在陪着夏子溪成长的过程中,霍成玉逐渐被夏子溪的纯真善良和直率坦诚所吸引,他不自觉的关注着夏子溪的一举一动,为担心夏子溪受伤,也会为夏子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依赖而欢喜,霍成玉认识到他已经不能把夏子溪当做可以随时离开的对象,夏子溪在他心里的重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不能够舍弃的地步。

“我没有这样想。”夏子溪惊讶的看着霍成玉,“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想?哥哥应该自信一点啊,哥哥已经陪在我身边六年了,除了爸爸妈妈,只有哥哥陪我这样久,对我这样好。无论哥哥是人是鬼,哥哥不是可以被随意替代的角色。”

“我好开心啊,宝贝。我亲爱的小宝贝怎么这样乖啊。”霍成玉面上的阴霾消散,手掌抚着夏子溪的脸颊,低头温柔的亲吻夏子溪的唇。

夏子溪乖乖的让霍成玉亲,等霍成玉亲够了,他抓着霍成玉的衣袖,“哥哥,你知道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吗?”

“我也不知道呢,宝贝。”霍成玉眼神闪躲,但夏子溪没在意。

霍成玉知道那对夫妇去了哪里,他们那样关心夏子溪,自己身上那些异样之处他们不会忽视。夏子溪的父母去年确定了霍成玉的身份,他们认定霍成玉的存在会为夏子溪带来危险,于是他们一直在寻找为夏子溪解除婚约的办法,如果能够杀死霍成玉最好。

霍成玉一直都知道那对夫妇在做什么,他同样知道那对夫妇不会成功。如同他们想杀死他一样,霍成玉也早就有了杀死夏子溪父母的打算,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占有夏子溪,他相信那对夫妻一定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才迫切的到处找除妖师来除掉他,虽然他们都想弄死对方,不过在夏子溪面前,他们依旧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以至于夏子溪从没发觉任何不对的地方。

霍成玉晚上把夏子溪哄睡后,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别墅里一片寂静,夏子溪的父母白天一直在找除妖师,晚上就显得十分疲惫,此时他们同样睡得沉,不知道别墅里正在发生什么。

霍成玉闲庭漫步到了后院,悠闲的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抱胸,目光瞥向后院的角落,“还不打算出来吗?还是需要我将你‘请’出来?”

“不用你出手,我本来就是找你的。”透明的人影从角落中浮现,逐渐走到霍成玉面前。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穿着长袍的年轻男子,看起来芝兰玉树,只是血红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有些邪气。

“你是谁?”霍成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人’,“你身上也没有鬼的气息,是地缚灵?”

“不错。这里原本是我的住所,在我死后这里被卖给了别人,而我也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古装男子声音清亮,听起来似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只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所以我就把之后住进来的人里拥有极阴之体的人吃了。”

“哦?那你找我是做什么?让我离开夏子溪好让你吃了他?”霍成玉身体紧绷,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谁知对面那人却摇了摇头,“我可舍不得吃了他,他的灵魂那样美丽,吃了他也太可惜了。”

“既然不是吃了他,那你找我做什么?”听到男人的话,霍成玉依然没有放松身体,仍旧警惕地看着对面那地缚灵。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我共享夏子溪。”男人笑了起来,似乎觉得霍成玉不会拒绝。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让你魂飞魄散我一人独享不是更好吗?”霍成玉做好攻击的姿态,面容阴沉,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道“你没办法奈何我,当然,我也没办法奈何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霍成玉没等那男人说完便出手攻击,他出手凌厉,丝毫没有留情。

他们迅速交手,地缚灵和霍成玉的能力几乎不相上下,正如地缚灵所说,霍成玉轻易奈何不了地缚灵,同样的,地缚灵也没办法制服霍成玉。

“还打吗?”地缚灵率先停手,霍成玉紧跟着停手,他们看着对方,还是霍成玉最先开了口。

“我拼尽全力,你也未必能够成活不是吗?”鬼气蔓延至霍成玉全身,将他受损的躯体补全。

“是,我未必可以存活,但你呢?你也不可能平安无事吧?到时候任意一只小鬼都能够吃掉你,这样值得吗?”地缚灵一挥手,身体又一次恢复如初,“接受我的意见吧。你在人世没有资产,就算你能够杀了夏子溪的父母,你要带着他去哪里住?如果我拼尽全力拦你,你又怎么能带着他安然无恙从这个房子里出去?”

霍成玉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之前都没有思考过,如今被地缚灵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思考过后,他竟然觉得地缚灵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不着急,在你决定动手前告诉我你的答案就好。我叫闻人月,到时候你到后院叫我的名字,我会出现的。好好想想我的提议吧,我相信你会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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