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两个人的思考方向完全不在一点上。
“对什么对,问这么多你以后准备从商吗?”
“不准备。”
“那你问那么多干嘛?”
“就是有点好奇。”
“说起来你以后准备入伍吗?”
“不打算。”
“那你要干嘛?”
“当家庭煮夫。”
弥南挑眉:“谁的?”
“谁问就是谁的。”
“啧,你这张嘴”
舒呓语低头迎上去蹭了蹭男人的唇瓣,纠缠着他的呼吸,声音低哑呢喃:“你爱。”
弥南也不避,大咧咧的滑过,带起一点水润:“对,t的就好你这口。”
舒呓语沉下目光,带着询问:“我想吻你。”
弥南抬手随意落在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能不能直接做不要总是问那么多?”
舒呓语唇边晕开星星点点的暧昧,倾身往前压了压。
软唇勾描,噬噬啃啃的雕琢,追赶玩耍。
没三两下功夫,弥南就不止晕,简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脑子里除了浆糊还是浆糊,最后连换气都不会了,一张脸憋的通红。
舒呓语发现异样,抚着他的下巴,微微叹息:“呼吸。”
弥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手肘一松,整个人仰面躺平,大口穿着气:“呼——我不行了 ,我又晕又疼”
“笨。”
“滚你丫……都是因为谁我才这样?”
“是我。”
舒呓语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弥南抓住他完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发出一声喟叹:“凉凉的,舒坦。”
“你上午中午都没吃东西,可能是饿了低血糖,我熬了粥吃点再睡。”
弥南本来想拒绝,结果被他这么一提醒肚子相当配合的咕噜噜叫起来。
有些好笑的拍拍肚子:“它是你的蛔虫,你一说它就叫。”
舒呓语抽回手问他:“我去给你盛一碗来,要不要小菜?”
“不要了,嘴里苦,我喝点白粥就行。”
舒呓语走到厨房关掉文火,搅了搅面上的干层,盛了一小碗出来端到房间里去。
“有点烫,你等等。”说着把弥南扶起来,拿了一个靠枕放在他背后,让他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