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兄长的妻是他的嫂嫂
“妾身,识的些大夫可去为你寻来。”
不就是有点瘸嘛,在床上不瘸就行。
小瘸子身上的那缕龙气就好像在快饿死的人面前摆了碗佛跳墙,袖真饿的眼睛都有点发绿,快演不下去了。
周行佑只感手中细腕微动,指腹在他手心上挠了挠。
细微,却又不可忽视。
喉头发紧,咽下的酒气好似冲进了下身,那处竟立了起来,若不是锦被遮着怕不是要闹一场笑话。
周行佑原先本没将这场婚事放在心上,本就是被算计娶进门的妻,他对她能有多少好感。
多了将军府这门姻亲,在圣上那儿怕不是又要被猜疑一番。
前些日母亲的劝诫言犹在耳,父亲更是两鬓斑白与他商讨辞官一事。
可当今局势退无可退,父亲却还对圣上抱有期冀。
天下分分合合,分三国楚、魏、蜀。
楚国实力最为强劲,却在三十年前堵国运,将一切压上才换来如今的和平。
去年年关斥候传来消息,边境线内出现许多他国行脚商贩卖布匹,买走大批饴糖与蔗糖。
三国关系明明互通有无商贸紧密,可周行佑却隐忧在心。
圣上年过四十还未立储,朝堂上站队的人物不计其数,皇子们为了那龙位打得头破血流,却没发现上面那位冷眼旁观瞧着。
周行佑心思剔透早就看出圣上他不想放权,便让父亲谁也不见,安心做好他的礼部尚书。
朝聚变动都被上头那位看在眼里,那些揣摩对圣意的人都被圣上调到了身边做了个小小的侍郎。
这场意外分明是圣上故意露出破绽,假借他人之手将如今势大的二皇子一脉一并铲除,顺试探下身边之人是否有二心。
这场婚事左不过是圣上又起疑心,顺势而为,欲将尚书府铲去。
讽刺的扬了扬唇,圣上啊,您真为臣选了门好亲事。
这妻,臣甚是欢喜。
前厅宾客陆续散尽,周裴安换回了一身锦袍,站于圆拱门前望月。
那方向是西院,是兄长的院子。
日落西山,酉时已过他们因是在……洞房花烛。
周裴安闭了闭眼,那些绮思在龌龊不过,那是兄长的妻,是他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