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
圆润的膝盖没有攻击性,轻薄的面料迭着温热,没有商量的就抵到了偷偷藏起的唇上。
“!”
池浅在鼻腔闷哼一声,眼睛睁的圆了起来。
“阿澜,别。”池浅的理智在推拒时今澜,横放在她们之间的手试图想要推开时今澜,却又实在没有几分真心。
“可你不该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的。”时今澜捧着池浅的脸,目光深邃而独断。
既然池浅不愿意放下这段糟糕的记忆,她就有她自己的方法,让她不会轻易再想起来。
那清透如白葱杆儿似的肌肤包裹着钝圆的膝盖,骨骼是最要命的武器。
薄透的布料经纬线交织的分明,轻轻摩挲一下,便似的娇弱的神经簌簌抖动起来。
夜色渐深,乌云压过月亮,有一场雨在酝酿。
昏暗的光线游游荡荡,将人原本紧绷的身形画的柔软。
池浅想挣扎,项圈却被时今澜抓着,被迫盯紧的空调毯成了一张网,将她跟时今澜绑在一起,密不透风的,让水声回荡。
不安分的手被一边一个拿住,作案工具不止一种。
轻薄的睡裙堆迭在腿间,沉沉的被毯子压住,毫无抵抗之力。
有时候,池浅真的在想,过去她跟时今澜在一起的时候,时今澜也是这样吗?
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她很难觉得她是第一次这样做的新手。
经不起这样若即若离的折磨,池浅眼瞳渐渐蒙上了一层迷失的白雾。
时今澜揽着这人,大抵是把这件事盖了过去,没了跟进一步的动作。
那扣着项圈的手摩挲上脸颊,柔情万种的替池浅揩去眼尾积攒起的泪珠,接着便贴心,却也坏心的收了膝盖:“睡觉吗?”
刚刚同时今澜分开了唇,池浅哪里是要听这句话。
她红着双眼睛,看着视线上方的时今澜,不满又压着性子的轻声哼哼:“阿澜……”
“干什么?”时今澜故意。
“手。”池浅示意。
“什么?”时今澜好似没有听清,沿着池浅的脖颈向上吻去,贴在她的耳廓,好似捧着苹果撒旦,诱导着她说出完整的话,咬下她手里的苹果。
“手。”池浅喉咙滚了一下,顶着臊热的脸颊,又对时今澜重复了一遍。
这不可是时今澜想要的。
她似是不解的淡声说了句“碍事吗?”,接着便作势要将手拿了出来。
可手刚要抽出,就卡在了半路上。
池浅一个张手,绵软的五指竟真有力气将时今澜的手腕紧紧扣住。
反正自尊就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