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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玉壶流光

 

嗯……靠近一点。

话语剥开外壳化得柔软,夹杂着雨丝般的喘声。

大钟开始了。小钟却愣着跟不上节奏。

靠近?是说她吗?还是自言自语。

可是撸管什么,她不过是气他给自己下套,故意说来报复,让他也尝尝被刁难的滋味。

没想到他不仅当了真,还照做起来。

他的语声继续传来:

耳下是敏感带?上次在车站,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小狐狸。这样摸会有感觉?

手不自觉地摸过颈侧,身体为冰凉的触感惊颤。

可以咬吗?

不……

一出口她便后悔。

反正只是嘴上说说,轻易拒绝岂不是太无聊?

她咬紧嘴唇,配合他道:轻点。

大钟笑,你在床上倒是与平日判若两人。

说得好像她们真的在做一样。

小钟忽然有种被占便宜的感觉,不服气问:哪里不一样?

你自己想,他道。

摩擦声黏糊糊的,浓厚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迭在阴影落下的墙角。

他的确在撸。

她想象着对面沦陷于情欲又无处发泄败犬模样。凌乱的怪想反而惹得自己面红耳赤。

衣服,脱了?他探问。

少女却将自己抱紧。

大钟似料到她不会照做,又问:还要我来动手?

她不情不愿揪住裙摆,终于磨磨蹭蹭地脱下。

真乖。很漂亮,像是雪山一样。不必用手挡着,慢慢的。你看,都快捧不住了。接下来,我要从下吻到上,在胸前种草莓。放心,不会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

那也不可以。她道。

他的节奏没有中断:只是轻轻一碰,乳头就变得好硬。

她不敢相信地试了试,顿时恼得喝止:不许再说。

他深吸一口气,道:你身上的味道……像阳光。真想把你整夜都抱在怀里,一觉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清晨是不是该一时兴起来一发?你要是敢赖床,那就只好任我欺负。像小狗狗一样趴着让我操,怎么样?

你才要小心被我骑。老男人,我可不会因为你不行就放过你。

哦?先认输的人汪汪叫?

我不是狗,为什么叫?

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要输,倒还算有自知之明。原谅你。内裤也脱了吧。

你真自以为是,我才不脱。

可是你湿了,小狐狸,你自己听。

撸动的频率比方才更快,时而溢出的呻吟磁性而沙哑,似已忍耐到极限。少女几乎想象得出那根阳具变得怎样炽热、硬挺,傲然叫嚣着欲念。冰清玉洁的他,原来也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他也会动情得流汗,颤抖,理智全部毁灭,只剩狂野的兽欲?她可以借此操控他,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变成她想要的模样?这样的报复,比她能想象到的都要刺激。

语声又在耳边勾引:快点,脱了。不然就打屁股。

才将裤腰扒下一点,她就羞得无地自容,覆身趴着装死。内裤挂在大腿上,屁股露着吹风。手贴上去,凉凉的。

他像蛇一样欲擒故纵地缠绕,继续道:嗯,乖。腿分开,再分开一点。别怕,交给我就好。

我不要,都被你看光了。

腿不分开怎么进去?你不配合会弄疼的。

不行,我不接受,好羞耻。她的声音渐低,下意识用手护着私处,遮挡的姿态却渐成抚摸。无名指勾进大片潮湿的边缘,就牵出透明的水丝。重来一次,她探得更深。长年紧闭的窄隙此时竟微微敞着。这叫什么?铁树开花?原来真有个洞可以插进去,小黄书从二次元掉进现实了。

他想从正面入她?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否有些太无聊?

少女闭上眼,却想起他在办公室抓着她手的那份力道。

她娇嗔道:我就是不要,你打算怎么罚我?

坏小孩就是要按在桌上打屁股,哭着认错叫主人。掀起短裙,臀瓣像害羞一样红了大片。可是小孩不知道羞,腿心竟然空荡荡的,红艳的花瓣一览无余,像梅雨天气那样一阵阵地泛潮,水光剔透。丁字裤的银丝含在玲珑的缝里,全浸湿了。小狐狸太多情,轻轻一碰就柔媚生香。又不乖,引火烧身不知收敛,那就只好操到听话为止。

淫浪的话语描绘出未曾知晓的世界,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少女已是口干舌燥,神经绷紧。肆虐的勾挑支配全身的感官,碾过阴蒂似花作尘泥,敏感的小核却磨成一粒红豆。羞愤的情绪,正是极力想将它按下去,但做不到。情潮泛滥宛似溺水,她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淹没,自以为在上浮,其实是潮水越涨越高。

按我喜欢的方式做,可以吗?就在办公桌前,抱着你的腰后入。我想要咬你的后背,抱着你乱颤的乳房,在你耳边说许多情话,看你对镜露出娇怯模样,落满身红霞。承认欲望没什么可羞的,我也想被你需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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