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当天就被段霁臣强制性办理离院手续带回别墅。
程予的精神更加颓废,至少在医院的时候,人多眼杂,他还可以尝试着逃跑,可是重回这栋别墅,他能逃跑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寻死,那天也是情急之下缺少考虑,过了这么些天,他也想清楚了许多,段霁臣强力向他证实方胜毅已死亡的举动,本就不大对劲,因此不排除段霁臣有骗他的可能。
现在程予仅剩一个念头,那就逃,这个想法比他刚来别墅的时候更加强烈。
当晚,就在程予躺下睡没多久,段霁臣骤然推门闯了进来,程予的睡眠质量已经越来越差,就凭着段霁臣制造出的轻微声响,程予立马惊醒,他随手开灯,坐直着身子,目光凛凛地看向愈走愈近的段霁臣。
还未开口说话,段霁臣抬脚上塌,将程予压在身下就是一顿猛亲,段霁臣显然是喝过酒,唇齿内都透发着浓郁的酒香味。
程予面露难色,眉头紧蹙,他几乎将这几日贮存的力气全都拿来抵抗,待段霁臣将自己粗长的舌头探进来时,程予迅速合上牙关,咬伤了他的舌头。
淡淡的铁锈味传来,段霁臣吃痛地松了口,程予双掌并力,狠狠将段霁臣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滚。”
段霁臣这回是真的被程予给气到了,他不管不顾,再度将程予压在身下,两掌直接扯褪下程予一半的睡袍,“段霁臣,你这混|蛋!”
段霁臣将自己的一双淫手往程予身下探去,掀开那层布料…
“这么紧的吗?方胜毅竟然还没把你操开?”
程予痛得两簌热泪通通溢出眼眶,段霁臣将他压制得死死的,且他颈脖处的伤口缝合没多久,这一挣扎,又被扯伤破血,因此无论他怎么制止段霁臣都无济于事。
程予只能硬生生地咬破舌头来达到自尽的结果,这已经不是程予第一次不要命的行为了。
待程予口中传来低低咽呜声时,段霁臣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仰起头来,只见程予紧闭着唇,嘴角却流出鲜血,段霁臣一下子意识到什么,他松了在程予上身啃咬的唇,拔出了手指。
他强制性用大拇指撬开程予的牙关,才发现程予的上下牙齿,舌头,两侧口腔壁都血淋淋一片,“没刀挥了,你就用咬?”
程予:“…”
段霁臣:“你就这么喜欢自残吗?给我|干一下怎么了?至于要死要活的?”
段霁臣语气有些愤忿,他一直都能在人前伪装出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可在程予面前,他不仅无可奈何,甚至是愈发爆躁。
若不是程予本身让他有那么点兴趣想去深入,他早就将那些骇人的手段用上程予身上,让他生不如死,可现在,他只想要他,他只想品一品那种滋味。
可程予的举动一下子让他没了兴致。
程予忍着痛,艰难地动了动唇,“段霁臣…,你要…敢碰我,我就…再死一次…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