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喝尿
11
安翠儿命人将金修缘抬回偏殿,又叫人带了大量的水来。
金修缘被灌了水,稍稍清醒些。
“我给你叫太医。”
金修缘一把扯了安翠儿的手,“挺过这一个时辰就好了切勿将太医招来!”
金修缘至此还是si要宰相的面子。
“这这如何挺得过。”安翠儿一时也慌了手脚。
只见金修缘全身冒着冷汗,脸烧得发烫。
安翠儿无奈,只能让身边的g0ng人全去门外守着。等人走尽了,立刻解开金修缘的衣衫。却见这男人rujiang泌出白seyet来,浅浅地沾sh了内衫。
“这药效”安翠儿见多了市井偏方,却不曾见过能把男人催出n来的媚药。
金修缘抓了安翠儿的手,“此药长期服用,男人就会越来越像nv人,成为‘药子’……你且不要害怕,我不过只服了这一次……一个时辰后症状自然就会退下去。”
安翠儿怎能不害怕?眼下的金修缘巨根b0起,尖端不断冒着透明的yye,shangru又漏着白浊,样子yghui无b。
“你且忍忍。”安翠儿抓住金修缘的roubang,手掌覆在马眼上,转着圈搓r0u敏感的顶端。
“啊啊啊!”
安翠儿还来不及捂住金修缘的嘴,仲礼竟闻声翻窗而进。
“姐夫”
“你就不会从门进来吗!”
安翠儿也是急火攻心,对这仲礼大吼。
仲礼被吓了一跳,又闻得房间内弥漫一gu腐烂yghui的气息,只觉得一阵头晕。
“姐姐别生气,我下次从门进来。”仲礼探头看了看一丝不挂,浑身泛红的金修缘,“姐夫这是怎么了?”
“中了媚毒了。”安翠儿只觉得奇怪,若是中了媚药,身子应该及其敏感,撸几下也能s出点东西。可金修缘涨着x器,憋到发紫,却是一滴s不出来。
金修缘正处在迷离之际,也不管身边还站着别人,只是拉了安翠儿的手,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用力打我”
安翠儿这才明白过来。
妓院各式各样的人见多了,这祈求凌辱的也不乏少数。
安翠儿看了一边愣住的仲礼,心生一计,即刻命令道,
“把k子脱了。”
“姐姐?”仲礼一脸惊恐,不知安翠儿的意思。
“不是要我不生气吗?那就赶紧把k子脱了。”
仲礼不敢违背,脱了k子露出下t来,x器软塌塌的没什么jg神。
安翠儿让仲礼靠近,指了指他的x器,“用这个把你姐夫的嘴堵上。”
“不可不可!”仲礼来不及逃跑,就被安翠儿一把抓住,在他pgu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叫你上去!”
仲礼越靠近金修缘,就越觉得头晕目眩。他小心翼翼跨到金修缘头上,“姐夫姐夫,千万不要怪我,是姐姐让我做的。”
“废什么话,快点!”
仲礼掰了金修缘的头,将自己没什么反应的x器送了进去。
金修缘意识模糊,嘴里被送入x器,便用舌头搅起来。
“姐姐!姐夫他t1an我!”仲礼被t1an得双腿发软,顶不住自己的重量,只得将x器送得更深。
安翠儿正忙着捆金修缘的腿,露出他的下t,于是只随便答了一句,“别拿出来。”然后拿过衣服上的腰带,折成小段,使劲朝着金修缘的巨根上ch0u去。
“嗯嗯嗯!”
安翠儿不停手,又对准y囊,狠狠ch0u打。
y囊几下便被打红了,巨根尖端的yye滑落下来,滴了安翠儿一手。
安翠儿r0u着马眼,马眼内水盈盈的nengr0u被翻搅着,发出yi的水声,仿佛是在玩弄滴水的xia0x一般。
仲礼提着下摆,被失神的金修缘t1an的两眼泛红,只觉得金修缘越t1an越卖力,只t1an得他下t痒痒的,“姐夫,你可别t1an了,我、我要小解。”
金修缘尚未有所反应,倒是安翠儿一把扣了仲礼的腰,把着仲礼的x器,“尿啊!你愣着g什么?”
她又压着仲礼凑近金修缘,在他耳边调笑,“当朝宰相被灌尿,也是堕落至极。”
一句话极具侮辱的话听在金修缘耳朵里却成了极具威力的cuiq1ng剂。
金修缘双眼失神,眼角泛红,早就没有大学士的清高傲骨,四肢使不上力,只能任凭yuwang在下腹横冲直撞,将所有声音按在喉咙口化为呜咽。
仲礼看着身下的金修缘,心脏跳动,一时也被q1ngyu所控。
“姐姐,我要尿了,要尿了!”他的x器被安翠儿按在金修缘嘴里,再也憋不住,温热的yet一下灌进金修缘嘴里。
金修缘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将yet尽数吞进,下身也跟着一抖,s了出来。
“呵,这一面吞尿一面sjg的本事也只有金大人有了。”安翠儿揩了jgye涂在金修缘脸上。
金修缘下t仍然jg神,似乎还有淤积的yuwang没有发泄g净。
仲礼经过刚才一番折腾,x器渐渐b0起,q1ngyu被金修缘g着调动出来,混着金修缘的yi之气,g引着安翠儿。
“……姐姐,可结束了?”仲礼收起平时耍赖撒娇的x子,竟也媚着声音问。
“还早”安翠儿见金修缘没平静下去,也是急得满头的汗。那祈孕散的药量太大,临时催大了shangru,rujiang泌着n。她双手对着rt0u一掐,白se的浊ye便被挤出来。
看着金修缘抑制不住地在床上缓缓扭动,安翠儿叹口气,“得罪了金大人。”
她手指取了些甘油,探进了金修缘后x里,另一只手继续捏x口,要把淤积的n水排出。
金修缘四肢使不上力,嘴又被仲礼的x器堵着,看不到安翠儿在做什么,只能以腰示好,样子活像是摆放着的供人泄愤的器具。
安翠儿手上用力,摩擦金修缘t内的敏感处。
“唔唔!”
“姐夫他好像有话说。”
“让他说。”安翠儿扯了扯仲礼。
仲礼只往后退了退,仍旧半坐在金修缘x口。
只听金修缘哑着嗓子道,“里面,cha里面。”
“我不就在你里面吗?”安翠儿用手猛cha了两下后x,激得金修缘全身颤抖。
“不是那里”
“那时何处?”仲礼也不解回头看,正看到安翠儿擦擦手,重新抹上膏油,用手指往金修缘的马眼进攻。
“姐姐,这如何进得去?”仲礼从未见过如此玩弄马眼的,一时也慌了神,抓住安翠儿的手问道。
安翠儿甩了仲礼的手,“你进不去不代表金修缘也进不去,你转过来帮他t1ant1an。”
仲礼还算听话,转了身,趴在安翠儿跟前,t1an着金修缘guit0u下缘。
金修缘的尿道被指间一点点撑开,guit0u下缘被仲礼用舌头t1an着。
敏感处尽数落入人手,金修缘只觉得自己如同供人使用的发泄器具。
不光是他觉得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翠儿也觉得像,她的理智差一点短线,她想把金修缘关在木箱里,只将下t露出木箱,供她随时兴起ch0uchaa
安翠儿回过神来,将手指在尿道里ch0uchaa一阵后拔出手,金修缘的x器随即s了仲礼一脸。
这次sjg后,那x器终于不再狰狞。
仲礼看着眼前渐渐软下的x器,似乎仍然没回过神来,他抬起沾着jgye的脸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将cha过金修缘马眼的手指抹了抹仲礼的嘴唇。
仲礼鬼迷心窍,立刻伸出舌头将手指送入口中。
“抬腿从你姐夫身上下来,让他喘口气。”
仲礼抬了抬腿,金修缘猛咳了几下,从仲礼身下起来,坐在一边。
却见着仲礼仿佛迷了心窍,趴在床上状如小狗般t1an着安翠儿的手。
再看安翠儿,一动不动,好像并不排斥这一行为,手掌朝上,将指尖送进仲礼的嘴里。
金修缘只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药效似乎未褪一般。
他并排于仲礼,也凑过去t1an。
这场xa后,竟只有安翠儿置身于q1ngyu之外。她看着跪趴在身前的两个男人,争着t1an自己手,如同两只被驯服的狗。
12
安翠儿假借皇上大病初愈,不能上朝为由,躲在殿里听金修缘讲课。
那日金修缘进来,脸上神情不悦。
“谁招你了,金大学士?”安翠儿搁了手里的笔问。
金修缘气鼓鼓地往安翠儿桌前一坐,“仲礼现在越来越不守规矩了,前几日躲着我走也就算了。刚才在g0ng门口迎面见着,竟绕着我装看不见。”
安翠儿知道,仲礼是因为前几日和金修远在床上做的事不好意思见他,于是也不和金修远争论,只道,“您这不是和仲礼一副德行嘛?求见皇帝也不行礼,也不跪拜的。”
“我没与你开玩笑,仲礼长相不似中原人,容易让人起疑,因此行事更需谨慎小心。而你不过是个假皇帝,私下难道要我这个宰相跪你吗?”
金修缘嘴里说的话向来气人,安翠儿已经习惯,于是只冷笑道,“金大人,要说行事谨慎,你最应该谨慎。如果你在我g0ng内随便惯了,在外露出马脚,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金修缘虽然知道安翠儿说得在理,但被这一介村妇教训,他仍心有不甘,此时g脆撇了头不说话。
“金大人何不此刻就将行礼之事提上日程,多c练,总b临时演来得好。”
“我、我是来教你读书的,不是来行礼的……”
安翠儿转到金修缘身后,手扶上金修缘的椅背,“金大人学富五车,跪着授课一定不成问题吧?”
安翠儿在金修缘小腿处狠踹一脚,乘他身t前倾,一把ch0u掉了椅子。
金修缘跪趴在地上,狼狈不堪,他扭头骂道,“安翠儿!不要胡闹!我授完课还要去是云处探望……”
安翠儿已抬起一脚跨在金修缘背上,骑着他道,“金大人去后g0ng看我的皇后,为何也不事先过问我?况且我每日都去嫂嫂g0ng内,嫂嫂除了夜晚听得一些吵闹其他都好,莫要费心。”
金修缘被安翠儿骑着,按住脖子跪在地上,额头着地,一时动弹不得,“安翠儿!从我身上下来!”
“称呼该改改了。”安翠儿俯下身,手钻入金修缘的长袍内,揪他的rt0u,“我可是为你好,金大人……”
金修缘被掐着rt0u,只觉得又痛又爽,背上又承着安翠儿的重量,全身升起异样的快感,仿佛是被压迫强制着做yghui之事。
他轻轻摇着腰肢,晃着背上的安翠儿。
安翠儿翻开他的长袍在pgu上狠狠打了一下,“金大人!你这称呼改不改口?”
“啊!”金修缘腰肢晃动更厉害,却绝口不提称呼的事。
安翠儿从他身上下来,踹了他一脚将他翻过身来。
“你”金修缘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安翠儿的手已经伸进袍子里,解着他的内衫,“你要0什么?!”
“我00金大人的n头还挤不挤得出n。”
金修缘只觉得浑身一阵su麻,身t在安翠儿探手进来时欢呼雀跃,他顺着身t的意思,将安翠儿拥在怀里,任她拧着自己的rujiang。
“疼”金修缘一面喊疼,一面挺着x,“没n了,别掐”
安翠儿弹了弹红透的rujiang,转手将金修缘的衣服悉数敞开,只见他巨根挺立着微微颤抖,“这边的n呢?”
金修缘双颊飞红,未来得及回道,只听仲礼在外喊道,“秦将军求见!”
“先放开”金修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翠儿调了个头,仰面朝天地塞进了桌下,用桌布盖末,只留着下半身在外面。金修缘怕被秦烨良看到,只能将双腿收起,两手扣住膝弯,往身侧提着。
安翠儿气定神闲绕回桌子的另一侧,见这露出桌布的只剩下那收缩的后x,饱满的两颗y囊和将桌布顶起的巨根。
“进来。”安翠儿一面说,一面在桌前坐定,将桌上的笔蘸着香油,缓缓cha入金修缘的后x中。
金修缘失声叫了一声,立刻咬住了嘴。
秦烨良刚进来,显然是听着声音了,他脸se一沉,“有人在?”
“秦将军听错了。”安翠儿气定神闲地拿起桌上的笔,又塞了一支进去,“秦将军辛苦了,前几日与亚游在边境大战,刚得胜归来,即刻就来看我,实在是有心了。”
“看你?”秦烨良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翠儿见了那笑容,回想起初见秦烨良的场景。可惜此时此刻,物是人非。
“我与你只是暂时合作关系。别拿出皇帝的架势压我。”
安翠儿呵呵一笑,在xia0x里又塞入一支笔,又因为心中郁闷,将xia0x中的笔转了转。
身下人轻轻一颤,被顶起的桌布上慢慢洇出水渍来。
“所以秦将军所来何事?”安翠儿提起最后一支毛笔,蘸上水。
“我的人听说太后那里谋划着要你选妃,我提前通知你,让你早做准备。”
安翠儿冷哼一声,太后在皇帝生病时不曾来探望,皇后一被打入冷g0ng就急着选妃,是何居心昭然若揭。
“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太后选的人,我能推就推,不然难道还留着人在我身边做眼线不成?”
“安翠儿,我可提醒你,你平时与我和金修缘说话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到太后那边少说几句,关起你的嘴!”
安翠儿也不恼,拿着蘸着水的毛笔,从金修缘的后x处一直画到两侧y囊间的褶皱里。
金修缘后x蠕动着,x中的笔被一点点推出,安翠儿手上轻轻用力,又将它们塞进深处。
“选妃之事,秦将军没有推荐吗?”
“我推荐的人你要吗?”秦烨良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笑,抓着笔缓缓ch0uchaa起来,“不要。秦将军推给我一个金修缘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怕受不了。”
说到金修缘的名字,安翠儿又故意将笔在那洇sh的地方涂了涂,笔尖隔着布往巨根的马眼处戳了戳,巨根颤抖着,吐出更多yye,桌布已是sh了一大片。
秦烨良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日金修缘身中祈孕散之时,你二人在房内做什么?孤男寡nv的少共处一室。”
“孤男寡nv?”安翠儿浅笑,手抓住那晃晃悠悠的y囊,如同扔小球一般在手掌中抛掷起来,“金修远已被秦将军灌了药,再无致孕可能。不管我们二人在房内做什么,都请秦将军不要费心了。”
“呵。”秦烨良冷笑一声,只觉得心中郁闷,一gu无名怒火无处发泄,他一甩手,大步踏出g0ng门。
金修缘颤得厉害,露出的t0ngbu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怕是已经忍耐不住,马上就要ga0cha0sjg。
“金大人,秦将军走了,别忍着了。”安翠儿拍拍金修缘露在外面的pgu,桌下立刻传来喘息声,喘息声渐渐变成了不堪入耳的ngjiao。
金修缘暴露着被cha满毛笔的下tsheny1n着,“好痒好痒cha深点我我要s”
金修缘扭着腰,扣着腿的手越提越高,像是要把后x送到安翠儿手里。
安翠儿猛地掀翻桌子。
只见金修缘闭着眼睛,嘴唇被咬破了。一脸说不上来是羞愧还是享受的表情,衣衫不整地蜷在地上。
感觉到视线突然亮了,金修缘睁开眼睛,眼角泛红,不知清醒还是糊涂地道,“安翠儿翠儿手进来……把笔拔出去……”
“你叫我什么?”按翠儿顶着笔,故意不动。
“……皇上……”金修远已是双眼泛红,眼神迷离。
“我在。”安翠儿拔出笔,如同奖励金修缘一般送入手指,r0u着金修缘的敏感内壁。
“啊啊”
安翠儿只觉得金修缘的后x柔软cha0sh,于是进了三指,在x内搅动扩张,刮搔得金修缘不停抬着pgu迎着安翠儿的手。
安翠儿只觉得金修缘那样子,好像被c失神了,正要退出来,却被金修缘一把按住x口的手。他一面拽着那手往x内cha,一面断断续续道,
“我、我知道是云的命是你从秦烨良手里救下的我这当哥哥的没什么可以回报你”金修缘气息不稳,挺拔的身子被cha得一耸一耸,“我只有这具不能致孕的身子,你若喜欢你若喜欢,便赠你当谢礼”
安翠儿不答话,手被抓着ch0uchaax口,于是她用另一手抓着金修缘的巨根研磨他的尿道口。
“为何不回答……可可是不喜欢?”金修缘半阂着双目,眼角有些泛红地看着安翠儿。
“不是。”安翠儿压上前,啃着金修缘的脖子,“身t我且收下了,多谢。”
金修缘在安翠儿的c弄下sjg,只觉得又爽又酸涩。
爽是身t上的,酸涩是心里的。
这个他从前看不起的nv人,如今居高临下地凌辱自己,他与她说“喜欢”,她却故意避而不谈。
他在安翠儿手下丢弃宰相的身份,尽显丑态,ga0cha0sjg,还喊着她皇上。而她穿着整齐的皇袍,连发丝都没有散乱,只是拿着帕子擦了擦jgye,将那手帕随意扔在他凌乱的身上。
金修缘看着她,只觉得身t和心都被人踩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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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太后林氏对于金是云怀孕之事本就耿耿于怀,忽听得她被打入冷g0ng,不禁大喜过望,即刻招来安翠儿要安排皇帝选妃之事。
太后到底不是周渠的亲生母亲。平时又因嫉恨周渠的生母,与周渠缺少往来。她难得因为有事与皇帝商谈将安翠儿招进g0ng中,对皇帝的变化并无怀疑。
林氏是傲慢惯的,毫不客气,开门见山要求皇帝即刻选妃。
g0ng里原本就有些不得宠的妃子,安翠儿嫌g0ng里人多口杂,g脆顺水推舟,说选皇后就要一心一意,不如先把原先的都散了,慢慢选新的,选一个最满意的。
林氏看了安翠儿一眼,那眼神盯得安翠儿发慌,生怕自己说漏了嘴,怕周渠原本是个huax大萝卜。
没想到林氏叹口气,“以前这样说,现在还这样说。渠儿,你父皇有你半点专一就好了。”
林氏遣散了剩余妃子,每天轮番送人给安翠儿挑选。安翠儿只是收了人的画像,给了人赏赐让她们回家等消息。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打得一手渣男牌。
这金修缘日日在安翠儿g0ng内,送来的姑娘也不免多看他几眼。
金修缘身型修长,脸又生得好看,清高又疏离,看着就让姑娘心动。多少本是围着安翠儿转的姑娘,兜兜转转就去了金修缘身边。
这下根本不用安翠儿装渣男,姑娘们自己就放弃了。
仲礼却在一旁g着急,围着安翠儿告状,今天哪个姑娘给金修缘送礼,昨天哪个送他诗词。甚至还有人去金府提亲,说是进了g0ng见了金修缘日夜思念,非要嫁给他。
可这金修缘却冷着一张脸,推掉婚约,只说是心里除了皇上,容不下别人。
安翠儿听了,拍掌大笑,“你这姐夫,寻常家的姑娘哪里受得了!”
“姐夫他”仲礼一时语塞,面se泛红起来,他是又想起了那日的事来。
“你姐夫同我告状了,说你见着他不行礼不请安,以后且注意着,莫再耍小孩子脾气”
仲礼撇撇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金修缘还告起他的状来了。他本是想为了那日的事和姐夫道歉的,可金修缘下了床就高傲的不得了,每日来殿里便拿鼻孔看人,把仲礼当真宦官使唤。
仲礼觉得可气,那日塞在金修缘嘴里的可是货真价实的x器,难不成是没有s姐夫嘴里才让他误会自己是真太监?
“好了,想什么呢?该去皇后处探望了。”安翠儿打断仲礼的思绪。
“姐姐今日也去?”
“去。是云说夜里睡不踏实,冷g0ng里有怪声。我们收拾收拾今晚住一夜看看情况。”
安翠儿带着仲礼,信步至冷g0ng。
这冷g0ng如今和别的g0ng差不多,好像就是名字改成了冷字。吃食衣料下人一点不少,只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y暗cha0sh了点。
安翠儿将g0ng里人都赶了出去,独自和金是云见面。
“妹妹快坐下。”金是云和安翠儿这几日已经混熟了,金是云为人温柔和善,安翠儿很喜欢她。
安翠儿往金是云身边一坐,“嫂嫂,前几次来,你看了我还总是恍惚,现在已经能认出我和哥哥的区别了?”
金是云放下手里的刺绣,苦笑道,“与其说是能认出来了,不如说是接受了周渠已经不在的事实。”
“太后林氏曾与我说,我皇哥生前是个情种,你夫妻二人感情应该很好吧?”
“自然是好的。”金是云叹口气,又00肚子,“妹妹,我有件事说与你,你莫要不信。”
“姐姐且说。”
“周渠生病后,确实从未出过养心殿。可怪就怪在,有一夜,我被声音吵醒,醒来一看他竟在我床边。我只当他是病好了,可,说是亚游抓来的神nv,进贡进g0ng。
景天承被秦烨良送进g0ng中的时候,g0ng里上上下下都被他容貌震惊,一头银丝,肤若凝脂,再加上脸上妖冶的五官,和景天承本就不安分的眼神,一路的g0ng人都惊叹不已。
招摇够了,景天承按照程序见了太后,被皇上封了答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封完答应当日,安翠儿、景天承和仲礼三人在殿里总结今日之事。
“姐姐今天可见得了那林氏身边的大太监?”
“安福临?这人平日狗仗人势,谁都不放在眼里。今天看景天承的眼神又ch11u00的毫无礼数,真是恶心透了。”
“姐姐可要小心着他,他平时就仗着太后撑腰,欺负惯了下人和g0ng里不得宠的小主。”
“放心,他欺负不到天承头上。我只担心天承暴露声音,到时候节外生枝。”
“姐姐,亚游nv人不说汉语,只叫他装聋作哑,一切暴露不了。”
“你见过亚游的人?”
“我父亲是亚游人,母亲是汉人。只是我很早就被遗弃了,在两地交汇处讨生活。”仲礼看了看景天承,“嫂嫂只当听不懂说不来,万一有人起疑,你让下人来找我。”
在一旁沉默的景天承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我怎么就成你嫂嫂了?”
“我姐姐娶了你,你不就是嫂嫂吗?”
“那你叫金修缘什么?”
“叫姐夫。”仲礼提起他,不禁一慌,“诶!说起姐夫,时候不早了,他一会该来授课了。他见着我不在殿外守着又该说我了。”
说曹c曹c到。
金修缘迈着步子跨进殿里,见殿内一小撮人聚在一起,仔细一看还有那日在冷g0ng见着的人,此人今日竟一身nv装,打扮似是后g0ng娘娘。
“安翠儿,他是你新选的景答应?”
安翠儿点点头,朝他招招手,“后g0ng新出的点心,可好吃了,给你留了点,快来。”
金修缘刚想斥责安翠儿胡闹,忽听得安翠儿特意给自己留了点心,一时不置可否,犹豫了下还是在桌旁坐下了,拿了一块尝了尝。
“好吃吗?”
“还可以……不是,我不是来吃点心的。我且问你,你怎么能封一个男人为答应?”
“啊,忘了跟你介绍了,景天承,你们当初日日提在嘴边的星象师。最近太后到处命人找他,我一想,倒不如直接安排在太后眼皮底下来得安全。”
金修缘颇有些震惊地看着景天承,他与自己想象中绝世高人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景天承的名号是早有耳闻的,能辅佐在安翠儿身边,自然是好的。金修缘刚放下心来,又听得仲礼在一旁说,“嫂嫂只要记得穿着高领衣服,把x垫上,一般人看不出你与nv子的区别。”
“嫂嫂?”
景天承笑着倚在金修缘肩上,引来金修缘一阵皱眉,“金大人,我嫁了皇上,可不就是仲礼的嫂嫂吗?倒是你,翠儿未过你金家门,怎么能让仲礼叫你姐夫呢?”
安翠儿听得景天承的玩笑话,知道他说话没轻重,调戏起人来没有节制,而金修缘这人又是最较真的,于是她推推景天承让他闭嘴。
可金修缘已经先一步站起身,“臣今日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
他也不理安翠儿在他身后叫他,便匆匆退下,在g0ng门外,正见着来看景天承的秦烨良。
金修缘只觉得今日真是时运不济,不想见的人都见齐了,自上次是云被贬冷g0ng后,二人几乎形同陌路,他本想今天也就此绕过,没想到秦烨良叫住了他。
“修缘。”
“秦兄。”
“为何如此匆忙?”
“g0ng内新上贡的香一gu狐媚味,受不住先退了。”
秦烨良没听明白金修缘话里有话,暗指的是景天承,只当是g0ng里真进了奇异的香来,他随口应付几句,又问金修缘见过新来的答应没有。
“见过了。景大师在安翠儿身边我也放心。”
“确实。只是他俩一男一nv,景大师长得又实在好看,你在旁边也多看着点,别让他俩擦枪走火,免得到时候擦pgu的又是你我。”
金修缘一下被噎住了,想起仲礼刚才叫嫂嫂的事,心下更气。
“与我无关,做臣子的哪来这么多口舌,修缘先告辞了。”
16jjcha尿道
后g0ng的g0ng人都喜欢这新答应的相貌,越喜欢,越要议论,这越议论,太后心里就越是窝火。
太后推荐的nv人天天被晾在一边,反倒是秦烨良送来的nv人如此声势浩大,招摇过市。
太后心下不爽,更不爽的是,皇上和景答应日日黏在一起,即使晚上皇上不找他,他也要过来,他一过来,皇上就没有不见的。
不过见景天承的事也不是安翠儿自愿的,她最近终于可以上朝了,可缺的课太多,只能金修缘早上给安翠儿补课批折子,景天承晚上来给安翠儿分析各个臣子内部关系。
早晚轮流上课让安翠儿的jg神状态不佳。
“昨晚睡的不好吗?”金修缘这一早又来了,一面批改她批过的折子一面问。
“昨晚听天承讲课,睡得晚了些。”
“……”金修缘这些天本就思绪混乱,忽听得安翠儿的一声“天承”,这本就乱晃的醋瓶子彻底翻了,“我的课难道不b景天承的来得重要吗?”
安翠儿被唠叨得脑袋疼,她趴在桌上,“这学习吧,得打一bang子给个枣子,我天天被你和景天承揍得不ren样,连个好果子都不给我吃一个,我如何学得下去?”
“你要吃什么好果子?”
安翠儿一抬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金大人的身t让我瞧瞧。”
金修缘一惊,许久未尝情事的身t开始发起烫来,但嘴上仍然倔强,“一大早的,如何就要做y1uan之事?”
“我可没说要做,我不过就看看。既然金大人自己提议要做,就把衣服脱了r0un试试?”
金修缘不语。
安翠儿看他还在犹豫,知道金修缘是要面子,不给个强y的理由是不会做的,于是g脆耍赖道,“不做今天就不学了,不差这一天,金大人请回吧。”
金修缘一听这话,果然妥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子想要欢好,他却装出一副受了强迫不得不为之的样子。
他将折子拍在桌上,解开官服,一褪而尽,露出jg壮的0t来。
那官服下的身tb金修缘诚实百倍,现在已经微微泛红,rt0uy起,下身的巨根被褪下的衣物遮着,顶起鼓鼓囊囊的帐篷来。
安翠儿上上下下打量许久,直到将金修缘打量得呼x1急促,才不紧不慢道,“这身t可y1uan的很,不像金大人这般清高禁yu。”
“这身子早就赠你了,y1uan自然是随他主人的。”
平时伶牙俐齿的安翠儿被这句话噎得竟一时不知怎么回。
这金修缘平日连个“皇上”都不肯喊出口,没想到今天能拐弯抹角说安翠儿是他主人。
安翠儿一时也慌了神,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翻着折子。
“你可是看够了?”
“我每次要求四分,金大人就只做两分。觉得实在没意思。请把衣服穿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