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温柔(鞭打s、S、TX、一边进食一边放置)
他们口腔中的舌苔下会分泌出一种白色的生物粘液,对身体细胞进行非常迅速的复制和再生。
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云陇的后背,直到覆盖整个脊椎和左肩骨。
庞西沿着腰椎慢慢往下,掰开少年的臂瓣。
云陇的穴太小太紧,庞西的性器几乎有他一截小臂粗,每次塞进去云陇的后穴必然会撕裂开。
鞭打的伤口混着被肏伤的嫩肉,粉红色的小穴在被人掰开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缩紧。
庞西低下头,舌尖围着白色臂瓣打转,在穴口舔弄一圈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掰大穴缝,用舌头舔进去。
昏迷中的人受到刺激,呜咽一声就要翻身,庞西摁着他的后背,不许他反抗。
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将舌苔下分泌的黏贴舔满伤口处。
“唔……嗯……好痒……”
云陇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梦呓呻吟,在舌头的刺激下,沉睡的小云陇也开始慢慢抬头。
舌头越肏越深,将分泌的粘液灌进肠道内,到了后来,云陇整个穴都被肏得发出噗噗水声。
云陇大口喘气,挣扎着想醒,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怎么也醒不过来。
舔完后,庞西用手指往里探了探,感觉深度还是不太够,毕竟舌头还是太短了点。可如果再用自己的性器,少年肯定无法承受。
肠道深处的伤口不可能不管,如果任其发展,是会溃烂死掉的。
庞西想了想,站起身,将长毛兽皮披在云陇身上,撩帘出门。
庞西住的地方处在原野深处,这里地势较高,草木茂盛,资源丰富,其他鞑拓和萨拉齐部族很难进来。
由于鞑拓只吃人肉,不吃别的生物,导致整个原野的生物数量都格外丰富。
庞西自从成为鞑拓之后,就没有再大肆捕猎过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原野里的兽类大开杀戒。
鞑拓处于整个大陆食物链顶端,他一站在原野里,危险的气息比老虎狮子还要浓郁,吓得所有生物纷纷逃窜。
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庞西抻开利爪。
比金刚石还锋利的爪牙迅速见血封喉。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几头巨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抽搐,庞西控制得很好,他仅仅只给它们留了一口气。
庞西一手拽着一只往回拖,两三趟下来,他已经将六只巨型野兽拖到了自家门口。
庞西从院子里找出几把草药,捏出汁水,滴在六只野兽的嘴里。
几秒钟后,整个院子里都传出野兽发情的嚎叫声。
庞西将兽类的下肢踢开,等待它们的性器勃起。
等它们完全勃起之后,庞西在六根东西里挑拣了一下,然后手起爪落,将一整条性器从羊兽身上剖出。
羊兽哀嚎一声,彻底死亡,血液流了一地。
庞西拿着手上的东西,握了一下大小,感觉挺合适。
如果用这个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到他了吧。
庞西想着,然后将那根东西泡在一盆药草液中。待血水不再留出后,庞西拎那根东西,走进了屋子里。
大陆的气候分段非常明显,少年是在秋末闯进自己家里的,现在才过了几天,已经快到冬天。
鞑拓是不怕冷的,但是萨拉齐却很怕冷。
庞西担心云陇生病,就在房屋内生了大把篝火,用来给小宠供暖。
轻轻揭开云陇身上的皮草,少年圆润光滑的肩膀从毛绒中露出来,漂亮的后背赤裸裸的在他面前敞开。
庞西不喜欢云陇穿衣服,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宠身体很美,就应该天天露出来给他看。而且这样也很方便,可以供他随时随地享用。
庞西扶着少年的膝盖,让少年把臂瓣再次打开。
伸手在粉嫩穴口处抽插片刻,等穴口被手指肏软了,庞西将分泌的粘液裹在羊兽性器上,然后捻起性器的一头,慢慢放置进穴口里。
被草药浸泡过的羊鞭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但即使细如此,想要完全塞进去,还是有些难度。
云陇埋在皮草里轻哼,大约是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摸自己的性器。
庞西拦住了他的动作,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
庞西吻了吻他的耳角。
“乖,听话,屁股张大,把它吃进去。”
“唔……不要……”
云陇潜意识里抗拒。
庞西又用手指肏了肏小穴。
大约身体还是会认主的,在感受到庞西手指和舌头时,云陇整个人变得放松。
趁这个机会,庞西将羊鞭整根推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羊鞭卵袋在外面,方便一会儿取回来。
云陇啊的一叫,下半身抖着就想射。
庞西掐住他的龟头,硬生生让他憋回去了。
鞑拓无所谓,他们身强体壮,不担心这些,但萨拉齐本身就身体虚弱,射多了可不好。
看着云陇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庞西琢磨,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克制一下才行。
云陇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海水里沉浮,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妈妈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有些嫌恶地扭开。
爸爸站在远处,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婴儿,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小陇啊,从今天开始呢,我和你爸就离婚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过,知道没。”
妈妈将书包挂在他身上,给他塞了五百块钱,转身就要走。
云陇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看一眼爸爸,有些害怕的发抖。
五岁的小孩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抛弃。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回来。
“不要……我不要跟着爸爸!爸爸喝酒了会打人,我不要跟着爸爸……妈妈你别走,妈妈你别走……”
云陇小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跑,肉肉的小手张开,拼劲全力想要捉住妈妈的衣角。
但妈妈走得很快,连余光都没有看他一眼。
云陇一边跑一边哭,摔倒了继续往前跑,膝盖好疼,手掌心好疼,可是无论他摔倒多少次,妈妈都没有回头。
妈妈离开的这条路好远好远啊,似乎远得没有尽头,他的腿太短了,追不上妈妈的脚步。
就在他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云陇看到爸爸站在了自己面前。
时间恍然到了十岁的时候。
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少年的脸上。
“就是你害死了你弟弟,你这个灾星!”
云陇还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
继母又一巴掌扇过来,疼得他嘴角充血。
“贱货,长得一张狐媚脸,你要勾引谁?就是你勾引了救生员,让他不要去海边,所以小胖才会被淹死的吧!”
“贱货!不要脸的婊子生的贱货!”
“你妈都嫌你恶心,你还有脸,你怎么有脸!”
尖锐的高跟鞋砸到身上,来回轧进少年手掌心。
云陇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往前面爬行,想逃离继母的虐打。
爸爸踩着他的头,一脚踢在他胸口。
十岁的小孩哇的呕出鲜血,想自保,但是没有任何力气。
爸爸看着他越来越虚弱,神情却越来越兴奋,他哈哈大笑,鼓励自己的妻子继续揍他。
“打!打死了才好!打死了还有赔偿款拿呢,打死了才能给小胖报仇!赔偿款多少钱,赔偿款……三万块,哈哈哈,三万块!!再打!再打重一点!”
“三万块……三万块怎么能还赌债啊!老公你再把他手折了吧,到时候能赔到五万块,整整五万块!”
虐行持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惜,还是云陇求生的信念实在太强。
瓢泼暴雨里,他挣扎着活了下去。
然后他站在继母面前,抹开脸上的血,对继母说。
“妈,我知道哪里有钱。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跟他们走,就能拿二十万块钱。”
继母当即心花怒放,大笑着就去亲他脸。
“婊子生的小婊子就是厉害!还没长大呢,就知道卖屁股赚钱了!真是太有出息了,好儿子,你快告诉妈妈,在哪里取钱?”
暴雨里,云陇领着继母往公路上走。
黑黑的夜,云陇站在公路上让继母等。
就在大货车开进轨道的一瞬间,云陇笑了。
他说:“妈,二十万,就在你前面呢。”
十岁的小孩把女人狠狠往前一推,用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
雨天路滑,女人自己闯进了高速公路上。
大货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只能疯狂鸣笛。
电闪雷鸣中,女人的尖叫贯穿天空,混着狂风暴雨,血液和骨肉一起碎裂开来。
十岁的儿童站在高速公路旁边哇哇大哭,吓得全身发抖。
第二天,新闻里就报道了这件事。
又隔一个星期,新闻里播报,某醉汉,晚上路滑自己摔进了河里,沉塘死了。
于是那年夏天,云陇得到了四十万块钱。
又一年后,法官将他判给了他原来的母亲。
只不过云陇和五岁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知道,母亲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老公和孩子,母亲不会喜欢自己的。
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追自母亲了。
他将四十万交给母亲,和她说。
“养我五年,等我十六岁了,我就走。”
母亲点头,将他丢在破楼的小房子里,转身离开了。
后来,云陇自学考上了高中,又进了大学。
他成为了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沉默的那个。
在某一年夏天,云陇独自离开城市,想去徒步旅行,只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湛蓝的天空。
结果就在旅行的第七天,云陇迷路了。
醒来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见到了那个俊郎的男人。
男人说,他是鞑拓,专门吃人肉为生,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养的口粮而已。
云陇一开始很害怕,但是后来,又觉得无所谓。
其实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的,他不愿意死,只不过是强烈的生存欲在作祟。
反正不管他去哪里,都没人会在乎。
他本来就没有家。
……
漂亮的少年似乎陷入了梦魔,一直在紧张低语。
庞西用打湿的皮草一点一点为少年擦背,哪怕手指缝隙也轻轻擦干净了。
不知道云陇在说什么,只感觉他很难受。
庞西低下头,轻声唤了两句,以为这样能给少年安慰,但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云陇依旧轻声低语着,神情伤心又倔强。
这只远方来的萨拉齐太奇怪了,不仅语言奇怪,穿着奇怪,而且,性格也是那么奇怪。
少年干裂的嘴唇一直在辗转反侧,哪怕庞西如此细心照顾,少年还是发热了。
庞西转身去拿水给他喝。
刚接完一碗生水,庞西又想起少年不喜欢吃生食,就将水放在陶瓶里烧热,还往里头放了点肉沫。
待肉末汤煮开,庞西将云陇搂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口一口送给他喝。
云陇昏迷着,咽下汤汁,继续沉沉睡过去。
云陇梦里觉得有些冷,就往热乎的地方钻,刚好钻进庞西怀里,被他抱了满怀。
云陇依旧在低语,不停的说梦话,好像很紧张。
让人很想知道,在他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庞西轻声唤他:“萨拉齐。”
云陇没有说话。
庞西又唤:“云陇。”
怀里的少年微微有了反应。
庞西抚摸着他的碎发,不知道想着什么。
窗外云舒云卷,很快夜色深了,房子里只剩篝火摇晃。
然后庞西叹息一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阿陇。”
他低声喊。
云陇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终于从梦魇里清醒了。
“庞西……”
他蹭过来,吻了吻庞西的嘴角,将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
终于睡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