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怪物攻vs人类受//强制爱/咬脖子
云陇连味道都没尝到,那灼热的东西直接蹭在喉结附近,射进了食管深处。
云陇再也忍不住的反胃作呕。
这次庞西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吐了个一干二净,几乎将胃酸吐出来才罢休。
等他吐完,庞西用拇指将他嘴角的白灼抹掉。
那动作太过轻柔,不像是怪物会对他做的事。
云陇一边缓气一边看他,怕他是不是又有哪里不满意。
出乎云陇意料外的。
庞西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还是不懂。”
庞西叹息,他在他耳边说。
“萨拉齐,你得学会享受。”
怪物终于放过他的嘴巴,摁着他又要了几次后,终于从他体内退出来。
云陇发现自己的身子,果然如怪物说的,非常敏感。
明明一开始疼得要命,但被他连续操过之后,竟然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得有些迎合。
直到后来,他几乎是主动追着男人在动作,要不是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真怕自己吐出什么求欢的字词来。
“今天就到这里。”
庞西低下头,吻着少年的脖颈。
云陇胸口起起伏伏,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下身被操得合不拢腿,只能任由精液从穴口淌出。
男人并没有做任何的清洗,故意让他在一片狼藉中沉睡过去。
庞西吻吻少年的额头,将少年脚上的链条锁得更紧。
……
第二天,云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怪物把他一整个搂在怀里。就好像搂一只小猫儿一样。
云陇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也醒了。
男人长手长脚,将他浑身上下揉了一通,然后在他锁骨处狠咬了一口。
“唔……”
云陇全身颤抖。
“早上好。”庞西道。
大概是欲望得到满足,男人眼眸半阖,微笑着靠在床头,看起来很自在。
云陇抿了抿唇角,感受自己下半身。
微微撕裂的伤口依旧很痛,但好像比昨天要轻了很多。
“饿了吧?”
庞西问。
云陇点头。
庞西站起身,围着一块兽皮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带来了好几个木碗和木盆。
“我不知道你们部族喜欢吃什么东西,就把附近的都找来了,你自己挑吧。”
庞西将东西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后,又给他端来一盆水,转头又离开了。
云陇看着桌上的食物,那些碗里的果实和肉类,他全都不认得。
但他目前虚弱得厉害,肚子饿得快有了灼烧感,再不吃些,他得活活饿死。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云陇裹着昨天的旧毛皮,跪在小桌子面前,将几块肉类和蔬果丢在水碗里清洗。
左右看了看,发现男人的屋子里根本没有陶罐,云陇只好从柴火堆里捡出一根较尖的木棍,将肉串好了放在火堆上烤。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肉在火堆下滋啦作响,等外部烤熟后,云陇就捡着几个不像是人肉的肉类吃了几口。
这里的肉味道非常奇怪,腥味很重。
云陇每吃几口就要喝点水,然后再吃几口看起来不会中毒的野果子。
就这样一口肉一口果子一口水的进食,大约半小时过去,云陇饱了,男人还没回来。
没回来正好,云陇收拾了残羹,在男人屋子里转了一圈,从旮旯角落里把自己的双肩包找到了。
云陇的双肩包其实也没装什么东西,里面就有一本旅游日记,还有一本讲徒步旅行的书。
其他的,就是一些小刀、平板、相机、身份证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
里面还有半根士力架,可惜已经潮了。
云陇将它丢进了篝火里。
云陇在屋子里面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脚上这条锁链非常精巧,它可以让自己走到屋子里任意一个角落,除了大门碰不着以外,其他地方他都能够到。
看着脚上的链条,云陇面上嘲讽。
这东西,也不知道栓过了多少个“萨拉齐”,才能做的如此精巧熟练。
云陇正在低头沉思的时候,大门打开了,庞西从门外面走了进来,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很浓的血腥味。
云陇心中厌恶的扭过头。
看着篝火上的残羹,庞西没说什么。
他只是看了看站在窗边的云陇,大步走过来,将他身上的毛皮扯了下来。
“在屋子里,不许穿衣服。”
庞西说着,一把将他拦腰抱起,轻而易举的放在了床上。
庞西捉过他的左手看了看。
才一个晚上过去,断掉的指头就开始生新骨了,这样大概再过八九天就能完全恢复了吧。
再看看之前咬过的地方,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痕迹。
庞西心中满意,他捏过少年的下巴:“我要进食了。”
云陇知道他想干什么,昨天的疼痛条件反射般涌上脑海。
他怕得浑身一抖。
“自己躺上去。”
庞西兴致昂扬地眯眼望他,完全不准备自己亲自动手。
云陇咬着唇,全身上下都在反抗。
“自己躺上去。”
庞西又重复了一遍,他悠悠说道。
“不听话的萨拉齐几口下去就能死透,你知道的。不过要是你听话的话,今天就教你点新东西。”
云陇瑟缩着咬唇犹豫,过了片刻,他慢慢躺在床铺上。
脚上的链子很重,云陇只能一只手托着链子,然后慢慢把脚踝挪在床边。
怪物进食的时间选在中午,这个屋子没有现代的玻璃,只有一个敞开的木头窗户。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刚好晒在云陇赤裸的身上,暖洋洋的,显得云陇很不知羞耻。
庞西看着云陇满脸绯红的模样,很满意。
他将链子放在床角,在墙上挑挑拣拣的选了一条细藤条,然后命令云陇。
“躺下去,把腿张开。”
云陇深呼吸两口,闭着眼睛把双腿张开。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淫荡,云陇几乎能感觉到庞西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灼烧。
过了一会儿,庞西又道。
“还不够开,再抬起来一点。”
云陇咬唇,将两腿呈现型打开。
庞西看了半天,还是有点不满意,他啪的拍了一下云陇的大腿,然后猛的扯开云陇的脚链。
链条一下子将他的脚踝拉扯到最大程度。
云陇啊的一声,整个臂瓣顿时暴露出来,菊穴在接触到阳光的一瞬间,很受刺激的开始伸缩。
“疼,好疼,庞西,好疼……”
双腿几乎呈现一字形,身体的柔韧性被拉扯到最大。
庞西压根没给他半点缓冲时间。
庞西甩起手里的藤条,啪的一声落在他屁股上。
云陇瞬间呜咽,生理性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内心的好胜心作祟,他咬着自己的胳膊没让自己再喊出声。
又是三鞭下来,云陇的整个屁股已经通红,好像两个大红馒头。
庞西的每一鞭都打在云陇的菊穴上,好像非要把那个地方打烂一样,他打得格外用力。
云陇前面几鞭还勉强受得了,打到后面的时候,上半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庞西摸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了吻云陇的嘴角。
“疼么?”
云陇点头。
庞西冷然。
“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下我进食,你只会更疼。”
云陇泪眼朦胧。
“再打十鞭,你数着,我来打。打完了今天就不再打了,好么?”
庞西低头,细细吻着云陇的嘴唇。
粗糙的触感在唇瓣里研磨,好像对待自己深爱已久的情人。
云陇雾蒙蒙的眼,怯怯地望着他。
庞西用舌尖吻过云陇的脸颊,将他泪水悉数吻去,哄他似的,又吻他的鼻尖。
明明是个怪物,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
云陇心中颤抖。
“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么。我们倒数。”
庞西又轻声哄道,将手掌放在他脸颊左侧轻抚。
云陇咬着唇,点了点头。
鞭子似暴风雨一样落在云陇身上。
每打下来一次,都痛得仿佛沾着血。
“十……”
“九……”
“八……”
云陇咬牙数着,打到最后几鞭,云陇疼得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被怪物打烂了。
最后几个数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着最后一丝空气数出来的。
等到“一”字数完,云陇只感觉双臀火辣辣的,整个下半身全部都在发烫。
“做得真棒。”
庞西吻了吻云陇,似乎是在给予他奖励。
还没等云陇反应过来,庞西就扯下了身下的皮草。
粗大的性器毫无预兆的肏进菊穴里,动作猛的将肛门软肉都带翻出来。
庞西一肏进去就开始耸动胯部,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几乎顶到胃了。
“啊!啊……”
云陇呜咽哭着呻吟。整个人被肏得前后乱晃。
云陇先是被巨痛刺激得肠道缩紧,后来肏久了之后,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内横生。
云陇有些害怕地发现,身下的性器开始慢慢勃起了。
在被鞭打了二十下,被强暴着进入后。
他竟然兴奋了。
他果然和怪物说的一样,自骨子里就很淫荡。
云陇被肏得面色泛红。
呼痛的呻吟慢慢的变了调,开始变得婉转起来。
感觉到圆润的臂瓣追着似的在迎合自己。
庞西笑着掐他乳头:“你看,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没那么疼。”
云陇被他调笑的语气,弄得有些害羞。
他侧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垂下,不敢看庞西的面容。
庞西知道身下的小宠动情了,他慢慢用性器勾着他,温存一样在他体内研磨。
云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怪物弄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难熬。
忽然,庞西猛的一顶,云陇浑身一颤,然庞西在他体内疯狂冲刺。
快感从体内沿着骨髓往上窜,将他整个脑袋都烫得神志不清。
没受到人关爱的可怜性器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擦着云陇自己的肚皮越来越硬。
“啊,啊……嗯……慢些,你慢些……”
云陇呻吟着,呜咽。
彻底在欲望里面沉沦,这种灭顶的快感,不仅让人忘记了疼痛,直接让他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最后几秒里,云陇只觉得自己仿佛要升天了。
性器在半空中疯狂耸动几下,云陇将自己交代出去。
浓浊的液体射得庞西整个腹部都是,腥味混着血液在房间内散开。
“竟然没人碰你,就被肏射了。”
庞西笑着,低头吻他。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萨拉齐。”
庞西长长的头发落在云陇脸颊上。怪物低头吻他,又开始在他体内肏动。
射过一次的性器在疲软期过后,又晃悠悠的挺起来了。
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云陇慢慢伸出手,搂住了怪物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怪物怀里。
怪物肩膀很宽敞,怀里很暖和,窝进去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因为这个姿势,性器进得更深,云陇却没有再排斥。
庞西眼眸一深,望着他,停下了动作。
一直喜欢说话的小宠,忽然间开口了。
“云陇。”他有些羞涩地说。
小宠声音很好听,比树上的黄鹂鸟唱歌还要好听,庞西从没有在任何萨拉齐里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
“我叫云陇。”
云陇轻声说着,摸索上庞西的嘴唇。
怪物长得很好看,就连唇形都很完美。这样的唇,又温柔,又可怕。让人又爱又恨。
“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小宠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慢慢的。
他轻轻贴着庞西的嘴唇说,主动送上自己。
“咬我吧,我会忍着。”
庞西的眼睛瞬间变红,拉长。几乎在一秒钟之内,云陇看见了身上怪物的变化。
怪物的爪牙忽然间变得尖锐,刺进云陇手臂,他的眼瞳从黑色迅速变成玄红。
似乎是受到刺激,庞西低吼一声,埋头就把云陇摁在床铺上,好像野兽一样扑上来。
在他长开大口的时候,云陇害怕得想逃走,可是又拼命忍住了。
尖锐的牙齿扎进云陇的左肩膀,毫不客气地撕扯下背后的软肉。
云陇从未如此清晰地体验肌肉组织被撕咬下来的感觉,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左肩膀的软肉被撕下来一大层。
挺立的性器瞬间软了。
他疼得嗓音失声,只能闭着眼睛去吻庞西的唇。
“庞西抱我,庞西,庞西……”
怪物低吼着将性器插进来,飞速在他身上耸动。
云陇努力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性爱上,以此来忽视左肩膀的疼痛。
但是左肩膀实在是太疼了,血流得整个胸膛都是,云陇几乎能感受到庞西低头在他肩膀上啃食。
血液大肆流淌,几乎止也止不住。
云陇没想到庞西刺激之后,竟然会疯狂成这个样子。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总是本能性后退的。
云陇的所有神经都在警告他,催促他离开这个野兽。
可是理智又在告诉云陇,让他相信面前这个人,相信庞西不会害死自己的。
为了防止自己生理性逃离,云陇哆嗦着,将自己的膝盖,夹在庞西腰上。
庞西发狠地肏他,在他几乎快贫血昏迷之前,庞西眼里的红光退却。
灼热的液体射进体内,沿着肠子射得好深,云陇又疼又爽。
啃食在一瞬间停止。
看着身下乱七八糟的血肉,庞西迅速回神。
身下,少年虚弱地躺在血水里。
他似乎想朝他笑,又没什么力气笑。
要不是少年心脏还在跳动,庞西差点以为他死了。
担心和害怕迅速将整个人席卷,庞西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庞西沙哑着嗓音把云陇从血水里提出来,迅速分泌薄膜,将他的伤口迅速止血。
等血好不容易止住,庞西一巴掌拍在云陇屁股上,气得几乎想掰开面前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你疯了!你竟然主动挑衅鞑拓,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刚刚……”
庞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身下的小宠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秒,云陇迷蒙着眼睛,伸手捧住怪物的脸颊。
“庞西……”
庞西满肚子的火气一瞬间收敛起来。
小宠虚弱地躺在皮草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他在自己屋子里才待了三天,就好像瘦了二十块多斤。
再这么瘦下去,非得瘦成皮包骨头不可。
一般鞑拓是不会主动给小宠做清理的。
但庞西看了云陇一眼,犹豫了。
他皱着眉头,用整个毛皮包裹着小宠,将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小心地好像捧着一块绝世珠宝。
阳光下,云陇靠在庞西怀里,很乖很安静。
他碎黑色头发垂在庞西手腕上,肤色白皙,下巴尖尖的很好看。
这么漂亮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萨拉齐……
这样的人,放在整个大陆都很罕见。
庞西握着云陇娇小的手腕,思绪微沉。
云陇昏迷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时间内,庞西将他抱到河边洗了个澡。
为了让云陇恢复得更快,庞西每天都会给云陇清洗一遍伤口,然后用新的粘液敷在伤口处。
鞑拓的治愈能力非常强大,等级越高的鞑拓唾沫的愈合能力越强。
他们口腔中的舌苔下会分泌出一种白色的生物粘液,对身体细胞进行非常迅速的复制和再生。
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云陇的后背,直到覆盖整个脊椎和左肩骨。
庞西沿着腰椎慢慢往下,掰开少年的臂瓣。
云陇的穴太小太紧,庞西的性器几乎有他一截小臂粗,每次塞进去云陇的后穴必然会撕裂开。
鞭打的伤口混着被肏伤的嫩肉,粉红色的小穴在被人掰开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缩紧。
庞西低下头,舌尖围着白色臂瓣打转,在穴口舔弄一圈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掰大穴缝,用舌头舔进去。
昏迷中的人受到刺激,呜咽一声就要翻身,庞西摁着他的后背,不许他反抗。
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将舌苔下分泌的黏贴舔满伤口处。
“唔……嗯……好痒……”
云陇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梦呓呻吟,在舌头的刺激下,沉睡的小云陇也开始慢慢抬头。
舌头越肏越深,将分泌的粘液灌进肠道内,到了后来,云陇整个穴都被肏得发出噗噗水声。
云陇大口喘气,挣扎着想醒,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怎么也醒不过来。
舔完后,庞西用手指往里探了探,感觉深度还是不太够,毕竟舌头还是太短了点。可如果再用自己的性器,少年肯定无法承受。
肠道深处的伤口不可能不管,如果任其发展,是会溃烂死掉的。
庞西想了想,站起身,将长毛兽皮披在云陇身上,撩帘出门。
庞西住的地方处在原野深处,这里地势较高,草木茂盛,资源丰富,其他鞑拓和萨拉齐部族很难进来。
由于鞑拓只吃人肉,不吃别的生物,导致整个原野的生物数量都格外丰富。
庞西自从成为鞑拓之后,就没有再大肆捕猎过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原野里的兽类大开杀戒。
鞑拓处于整个大陆食物链顶端,他一站在原野里,危险的气息比老虎狮子还要浓郁,吓得所有生物纷纷逃窜。
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庞西抻开利爪。
比金刚石还锋利的爪牙迅速见血封喉。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几头巨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抽搐,庞西控制得很好,他仅仅只给它们留了一口气。
庞西一手拽着一只往回拖,两三趟下来,他已经将六只巨型野兽拖到了自家门口。
庞西从院子里找出几把草药,捏出汁水,滴在六只野兽的嘴里。
几秒钟后,整个院子里都传出野兽发情的嚎叫声。
庞西将兽类的下肢踢开,等待它们的性器勃起。
等它们完全勃起之后,庞西在六根东西里挑拣了一下,然后手起爪落,将一整条性器从羊兽身上剖出。
羊兽哀嚎一声,彻底死亡,血液流了一地。
庞西拿着手上的东西,握了一下大小,感觉挺合适。
如果用这个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到他了吧。
庞西想着,然后将那根东西泡在一盆药草液中。待血水不再留出后,庞西拎那根东西,走进了屋子里。
大陆的气候分段非常明显,少年是在秋末闯进自己家里的,现在才过了几天,已经快到冬天。
鞑拓是不怕冷的,但是萨拉齐却很怕冷。
庞西担心云陇生病,就在房屋内生了大把篝火,用来给小宠供暖。
轻轻揭开云陇身上的皮草,少年圆润光滑的肩膀从毛绒中露出来,漂亮的后背赤裸裸的在他面前敞开。
庞西不喜欢云陇穿衣服,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宠身体很美,就应该天天露出来给他看。而且这样也很方便,可以供他随时随地享用。
庞西扶着少年的膝盖,让少年把臂瓣再次打开。
伸手在粉嫩穴口处抽插片刻,等穴口被手指肏软了,庞西将分泌的粘液裹在羊兽性器上,然后捻起性器的一头,慢慢放置进穴口里。
被草药浸泡过的羊鞭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但即使细如此,想要完全塞进去,还是有些难度。
云陇埋在皮草里轻哼,大约是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摸自己的性器。
庞西拦住了他的动作,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
庞西吻了吻他的耳角。
“乖,听话,屁股张大,把它吃进去。”
“唔……不要……”
云陇潜意识里抗拒。
庞西又用手指肏了肏小穴。
大约身体还是会认主的,在感受到庞西手指和舌头时,云陇整个人变得放松。
趁这个机会,庞西将羊鞭整根推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羊鞭卵袋在外面,方便一会儿取回来。
云陇啊的一叫,下半身抖着就想射。
庞西掐住他的龟头,硬生生让他憋回去了。
鞑拓无所谓,他们身强体壮,不担心这些,但萨拉齐本身就身体虚弱,射多了可不好。
看着云陇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庞西琢磨,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克制一下才行。
云陇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海水里沉浮,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妈妈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有些嫌恶地扭开。
爸爸站在远处,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婴儿,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小陇啊,从今天开始呢,我和你爸就离婚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过,知道没。”
妈妈将书包挂在他身上,给他塞了五百块钱,转身就要走。
云陇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看一眼爸爸,有些害怕的发抖。
五岁的小孩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抛弃。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回来。
“不要……我不要跟着爸爸!爸爸喝酒了会打人,我不要跟着爸爸……妈妈你别走,妈妈你别走……”
云陇小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跑,肉肉的小手张开,拼劲全力想要捉住妈妈的衣角。
但妈妈走得很快,连余光都没有看他一眼。
云陇一边跑一边哭,摔倒了继续往前跑,膝盖好疼,手掌心好疼,可是无论他摔倒多少次,妈妈都没有回头。
妈妈离开的这条路好远好远啊,似乎远得没有尽头,他的腿太短了,追不上妈妈的脚步。
就在他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云陇看到爸爸站在了自己面前。
时间恍然到了十岁的时候。
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少年的脸上。
“就是你害死了你弟弟,你这个灾星!”
云陇还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
继母又一巴掌扇过来,疼得他嘴角充血。
“贱货,长得一张狐媚脸,你要勾引谁?就是你勾引了救生员,让他不要去海边,所以小胖才会被淹死的吧!”
“贱货!不要脸的婊子生的贱货!”
“你妈都嫌你恶心,你还有脸,你怎么有脸!”
尖锐的高跟鞋砸到身上,来回轧进少年手掌心。
云陇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往前面爬行,想逃离继母的虐打。
爸爸踩着他的头,一脚踢在他胸口。
十岁的小孩哇的呕出鲜血,想自保,但是没有任何力气。
爸爸看着他越来越虚弱,神情却越来越兴奋,他哈哈大笑,鼓励自己的妻子继续揍他。
“打!打死了才好!打死了还有赔偿款拿呢,打死了才能给小胖报仇!赔偿款多少钱,赔偿款……三万块,哈哈哈,三万块!!再打!再打重一点!”
“三万块……三万块怎么能还赌债啊!老公你再把他手折了吧,到时候能赔到五万块,整整五万块!”
虐行持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惜,还是云陇求生的信念实在太强。
瓢泼暴雨里,他挣扎着活了下去。
然后他站在继母面前,抹开脸上的血,对继母说。
“妈,我知道哪里有钱。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跟他们走,就能拿二十万块钱。”
继母当即心花怒放,大笑着就去亲他脸。
“婊子生的小婊子就是厉害!还没长大呢,就知道卖屁股赚钱了!真是太有出息了,好儿子,你快告诉妈妈,在哪里取钱?”
暴雨里,云陇领着继母往公路上走。
黑黑的夜,云陇站在公路上让继母等。
就在大货车开进轨道的一瞬间,云陇笑了。
他说:“妈,二十万,就在你前面呢。”
十岁的小孩把女人狠狠往前一推,用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
雨天路滑,女人自己闯进了高速公路上。
大货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只能疯狂鸣笛。
电闪雷鸣中,女人的尖叫贯穿天空,混着狂风暴雨,血液和骨肉一起碎裂开来。
十岁的儿童站在高速公路旁边哇哇大哭,吓得全身发抖。
第二天,新闻里就报道了这件事。
又隔一个星期,新闻里播报,某醉汉,晚上路滑自己摔进了河里,沉塘死了。
于是那年夏天,云陇得到了四十万块钱。
又一年后,法官将他判给了他原来的母亲。
只不过云陇和五岁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知道,母亲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老公和孩子,母亲不会喜欢自己的。
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追自母亲了。
他将四十万交给母亲,和她说。
“养我五年,等我十六岁了,我就走。”
母亲点头,将他丢在破楼的小房子里,转身离开了。
后来,云陇自学考上了高中,又进了大学。
他成为了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沉默的那个。
在某一年夏天,云陇独自离开城市,想去徒步旅行,只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湛蓝的天空。
结果就在旅行的第七天,云陇迷路了。
醒来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见到了那个俊郎的男人。
男人说,他是鞑拓,专门吃人肉为生,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养的口粮而已。
云陇一开始很害怕,但是后来,又觉得无所谓。
其实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的,他不愿意死,只不过是强烈的生存欲在作祟。
反正不管他去哪里,都没人会在乎。
他本来就没有家。
……
漂亮的少年似乎陷入了梦魔,一直在紧张低语。
庞西用打湿的皮草一点一点为少年擦背,哪怕手指缝隙也轻轻擦干净了。
不知道云陇在说什么,只感觉他很难受。
庞西低下头,轻声唤了两句,以为这样能给少年安慰,但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云陇依旧轻声低语着,神情伤心又倔强。
这只远方来的萨拉齐太奇怪了,不仅语言奇怪,穿着奇怪,而且,性格也是那么奇怪。
少年干裂的嘴唇一直在辗转反侧,哪怕庞西如此细心照顾,少年还是发热了。
庞西转身去拿水给他喝。
刚接完一碗生水,庞西又想起少年不喜欢吃生食,就将水放在陶瓶里烧热,还往里头放了点肉沫。
待肉末汤煮开,庞西将云陇搂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口一口送给他喝。
云陇昏迷着,咽下汤汁,继续沉沉睡过去。
云陇梦里觉得有些冷,就往热乎的地方钻,刚好钻进庞西怀里,被他抱了满怀。
云陇依旧在低语,不停的说梦话,好像很紧张。
让人很想知道,在他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庞西轻声唤他:“萨拉齐。”
云陇没有说话。
庞西又唤:“云陇。”
怀里的少年微微有了反应。
庞西抚摸着他的碎发,不知道想着什么。
窗外云舒云卷,很快夜色深了,房子里只剩篝火摇晃。
然后庞西叹息一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阿陇。”
他低声喊。
云陇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终于从梦魇里清醒了。
“庞西……”
他蹭过来,吻了吻庞西的嘴角,将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
终于睡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