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
在梅非吻下来时,路西还以为他要咬人,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她也躲不开了。
少年在她身后俯身,手势早已变换完成,从抚着发丝变成固定头与颈,一手松松掐住她的半边脖颈,另一只手捧住半边脸,温热的唇贴着战栗的肌肤缓慢游移,牙齿摩擦皮肤的触感让她怀疑可能下一秒就命丧当场。
路西放在桌子上的手紧捏着一只钢笔,钢笔的笔身上绿se数值疯狂上涨。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语气温柔极了:“梅非,也许我该把你的额叶切除,或者在你的大脑里植入控制芯片,不……这些都太麻烦了,还是杀了你b较方便。”
说着,她冷漠一笑:“呵,感谢你没有使用能力。”
他的唇贴着颈上的搏动处,伸出舌缓慢t1an舐,尖锐的威胁感让路西的心跳加速,肌r0u紧张,脸se越发冷漠。
梅非的失控时间不长,回过神来时看见自己正无b变态的磨蹭着路西的脖颈,而她的表情让他有点怂。
唰的起身,他的表情看上去快哭了,心虚的嗫嚅:“……对不起……我……”
路西冷漠地看着他,心情极差的讽刺:“你是发情期的猫吗?”
少年头压的更低了,小小声的念:“对不起……”
一说起发情期,路西突然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动物发情期确实都很暴躁。
不过这要是真的那可是退化了……人类发情期也没这么变态啊……
她停顿了几秒,觉得梅非确实有点发情期的意思。
有点兴致的伸手轻轻拉住他,拿着他的手放在脖颈上,她不喜欢暴露要害,不过更不喜欢他的失控,如果抒解能解决失控的话,她觉得还是可以容忍的。
手松开钢笔,钢笔的数值停在一个固定数上。
梅非简直是受宠若惊,他倒是不笨,但要推理至少也得有逻辑,这种情况他就想不到路西能从失控联系到抒解……
他是路西的助手一来是身t对药物的耐受x差,二来就是路西对这方面的敏感简直是天纵。
“继续吧……你想要做的事。”她偏过头,露出一截纤细的颈,微笑中带着点诡异的温柔,语气居然带着点纵容:“我会配合你的。”
她敢说,梅非就敢做。
紧张的咽口唾沫,俯下身吻在了那截雪颈上。
他想咬下这块皮r0u呑进肚子,又舍不得,只好t1an舐亲吻着,还越来越得劲儿。
亲了一会儿,他叼着baeng的耳垂软声问:“这里有点小,去大点的地方?”
“好。”目光有些涣散的路西答应的很快。
他有点不愿意让她走,又不愿意等久一点,反正实验室里有现成的实验台,就把她抱到实验台上,启动实验台,扩大至原来的三倍,这样两个人就绰绰有余了,然后压在她身上慢慢亲。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xa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们又不赶时间,一个慢慢试,一个也不会不耐烦。
知道动物交尾又不代表知道更多,对吧,虽然他们也会让实验品产下幼崽,观察遗传和药品的影响,但处于痛苦中的实验品是没心情谈恋ai的,有时还会相互残杀,大部分时候人工授jgb自然授jg方便很多。
路西0着他的脖颈,脑子里划过的是实验品的交配画面……
耳边吹来热气,她听见梅非像是在打商量地问她:“把衣服脱掉?”
不想动脑子了,她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身上,抚着他脖颈的手抓住衣领,然后随手一撕。
清脆的撕帛声让她有些兴奋起来了,脸上随之浮现出几丝盎然,接着又随手撕了几下,把他身上的布条扔在一边,梅非发现她有些感兴趣的模样也颇为愉快,几下去除衣服,单手撑住身t,另一只手一寸寸抚0着对方,感受掌心着温润细neng的皮肤,无b真诚地:“你真好看。”
这和路西的伤心事有点关系了,她脸上的兴致一垮,短促的呵一声,语气沉沉地:“我觉得我成年期的身t更好看。”
少年注意力被美sex1引,听见她的话倒没深想,而是真的认真对b一下——说实话,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是不怎么避嫌的。
以前真没觉得有多旖旎,可现在如此情况下一回忆,没来由的,他觉得有点香yan的感觉……
几秒后他得出结果:“以前我没注意这些,现在不一样,我没法不注意你。”他阖眼露出一抹有些天真无邪的笑,低下头唇划过她的额、眼、鼻,最后停在唇上,然后缓慢又不熟练的吻着,起先还磕到了牙,但接吻又不是多难的事,没亲几下他们就很熟练了。
吻到一半时路西有些头晕的偏过头结束亲吻,抚着额,她皱了皱眉:“我之前注s了as8-78,现在还没过4时。”
……不知道怎么回事,假如就此停下,梅非有一种宁可去si的悲怆感。
他起身走下实验台,从实验室的冰箱里拿出一支药,用手捂着走回来,捂了几分钟感觉温度差不多了拉过她的手臂打进去。
注s好后,他又抱住她轻轻r0u着太yanx,等晕眩感减退,路西瞥了他一眼,伸手不轻不重的抓住他的手,带点真诚的:“原来你不是一开始就是变态的么?”这是对他之前说的话的回答。
此时梅非处于一种yu求不满的自暴自弃状态,他0着她的肩膀沉重地点头:“不过反正你不会因此和我决裂的,最多就是鄙视我,对吧。”
路西点头,脸上带着点怜悯:“是啊,仿佛重新认识你的感觉。”
“……我要继续了。”生y的转移话题,他仔细的0了一会儿,收回手阖眼思考了几秒,然后俯下身进入主题。
接下来么……很奇妙。
仿佛海浪汹涌,如同以前x1入过的一种上瘾药物,那个东西摄入后仅仅几秒就会产生粗暴而狂乱的愉快感,同时还会麻痹感官,产生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觉……某种程度上,这两者间有相似x。
雪白光亮的实验室中,一对少年少nv在实验台上做着事,随着梅非的动作,半昏迷的路西断断续续sheny1n,她在清醒时会皱着眉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现在一声声的sheny1n低柔婉转,听得少年邪火直蹿。
太舒服……太愉快了……哪怕知道还会有下次下下次,他也舍不得停下来。
0着路西还有点稚neng的身t,梅非只觉得触感温润绵软,喜欢极了。
路西清醒过时,少年刚在她身t里释放,正挺着腰含着笋rx1shun的啧啧有声。
这个状态说是往她身t里灌更合适,因为梅非在第一次释放好后,发现他每一次ch0u出都会有白浊yet溢出,这让他莫名有点不舒服,他想把她塞得满满的,打上自己的标记。后来他就不再ch0u出自己,往后退时也只退一半,不再全部退出来。
她只觉得疲惫至极,下身被堵的胀痛,浑身都不舒服。之前在梅非第一次进来时她就反应过来,这个身t目前年龄在十三四岁,确切的说是十三岁八个月,不是x1ngjia0ei的最佳年龄。
“还没结束么……梅非……我很累了……”她闭着眼软声,大概算得上哀求了。
梅非压抑着自己,释放好后安抚地亲了亲她,眼角带着绯红,留恋的目光停在她0露的皮肤上,哑声道:“嗯……我还想要……”
jg疲力竭的路西没发现自己的身t被折腾得惨不忍睹,这已经不是柔情蜜意的za了,她的t力并不差,能让她这么疲乏的并不是只一两小时的za,过于激烈的xa把她的时间感都给磨灭掉了。
可能是雄x的劣根x,尽管之前梅非都不知道xa是怎么一回事,可在第一次之后,看着从她下身缓缓流出的白浊yet,少nv皱着眉ch11u0的身t上留着红痕,他就变得像一个野兽,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折磨对方,在她的t内释放,释放好也不ch0u出去,而是卡在里面,手口并用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等那东西恢复之后又是一轮xa……
“不要……下次吧……让我休息……”
少年咬着她的x口,声音有点软:“可是我还想要……”
路西抬手,无力的抓着他的白发强调:“停下,我很累了,需要休息。”
好吧……
梅非有些不情愿,他狠狠x1了一口含着的nengru才慢吞吞的从她身上起来。
她舒了一口气,躺着休息:“什么时候了?”
梅非在她身边撑着头看着她满身的红痕,有些慵懒的答道:“现在是十月六号,1:35。”他无辜的眨巴眼,一脸纯洁:“我们花了九小时十五分钟来za。”
路西有些感兴趣:“你舒服吗?”
白发少年眼睛一亮,快速的回:“非常舒服,我很喜欢。”
“哦……”她斜睨了他一眼,回忆了下:“我也很舒服,就是消耗太大了。”她中肯的平价:“一次居然要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和你聊天b这个的x价b高,消耗少又能减压。”
梅非b较诚实,他伸手捏着她x前的幼r,觉得手感细neng柔滑,这可b纯聊天舒服太多了:“我觉得直接接触b语言交流要舒服很多。对了,以后要不要考虑休息的时候不穿衣服,我觉得b较好看,也方便我们——”
路西手伸手掐住他的脖颈,然后拉近,梅非很识相的闭嘴,收回手做出一副我很乖的样子。她就躺在实验台,看着他的目光从冷淡慢慢变成无可奈何:“梅非,你的脑子里装满了x吗?”
“不,我只对你有x1nyu。”
“如果你能对电脑或者实验品产生x1nyu,那么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这没法说了,少年语气漂移的转移话题:“路西,之前g基底发来信息问你为什么没来,你要去看看吗?”
路西松开手,泰然自若的:“告诉他们,我一小时后到。”
说罢她起身下了实验台,当她站在地上时,从腿心里缓缓流出缕缕白浊yet,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这可能是她最近几年里受的最严重的外伤了。
梅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觉得她真是超级好看!直到路西走进浴室他才收回目光,起身走到c作台上接上通讯器,漫不经心的通知对面地点不变,三点见面。
然后秒挂,迫不及待的跑进浴室——
“路西,我通知好了!”≧?≦/
“从我身上下来,出去。”?_?
梅非还是没出去。
水汽蒸腾,花洒还哗哗的开着。
路西背靠着雪白的墙壁承受着少年自下而上的顶撞,她还没打sh全身,及肩长的白发半sh的搭着。
她皱着眉,轻喘了一下,抓着他的头发只想把他往墙上砸,语气有些责备:“唔……我现在不适合za……身t还……还没发育好……快下去……嘶……停下……”
少年亲着她nengneng的小n尖,觉得这温软的小东西可ai极了,听着她的话不服气的反驳:“可以的……你不会受伤的……路西……给我……你好可ai……给我……”他有些难耐地咬住对方纤薄的肩膀,这一下咬的有点重,他刚才还说不会弄伤她,现在几缕殷红从雪白的肩膀流下。
尝到血腥味,梅非愣了一下,又t1an了一口。
疼痛刺激了路西,她搂住他肩背的手指用力,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闭着眼闷哼一声,下身ch0u搐了着泄了出来。
幼小的neng径绞紧,sisi咬住闯进来的yanju,强烈的快感让他兴奋的头皮发麻,嘴里的血腥味和雌x柔弱的低头让他产生一种征服感。
少年难耐不已的顶弄着,他扶稳少nv软软下滑的身t,肌肤相贴,慢慢t1an着她肩上的伤口,几乎r0u眼可见的,咬伤在慢慢愈合。
“路西。”
他低低地唤着她,瞳孔缩小,本来是微粉的唇se变得yan红——是樱桃那种红se,洁白的牙齿间还残留着淡红se血迹,像是极度饥饿的野兽,把鲜红的血ye一点点吞进口中。
路西被他扶着靠着墙,表情看上去像在发呆,但语气不好:“我记得我的血ye有毒——”
梅非纯洁的笑了下,亲了一口她,得意道:“没关系,我摄入的不多,你的伤口已经好了。”
路西:“……你已经中毒了。”
记录好数据,梅非心情不错的结束观察,去地下的a区实验室找路西。
这倒是不必要的事,反正她结束了都会回地上,但会为什么会有这种类似于“接nv朋友下班”的行为,只是因为他想她。
在梅非的想法里这就更简单直接了,想就去做,至于为什么和见面之后说什么都是不需要去深思的。
路西在测试新上供的实验品——姑且这么说。
她和一个基地的掌权人达成的交易,他提供实验品,她给他驱逐剂。
交易时相互扯皮了三十秒后,暴力威胁和利诱双管齐下,她拿到了想要的实验品。
成年男x,能力是电,等级为六级那群人的分级,随着异能的出现,关于能力者也有越来越详细的分级。
听着就很难得的样子,实际上确实很难得。
能力者出现概率是万分之三,万分之三里有三分之二的概率在能力出现时会挂,挂了的在外面被称为“变异者”末世嘛,就算是si了的人都可以再“活”过来哟~,另外三分之一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低成长,再算上末世时的严酷的自然选择,总之能那剩下的里都有资格担任主角。
据那位掌权人说,在外面此人是天才人物,英雄这种。
“帮我煮杯咖啡。”她从数据中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也没有意外,梅非熟练的煮好咖啡在里面丢了两块糖,坐在她旁边递给她,头搭在她肩膀上看着她手里的数据
路西ch0u出一张纸,带着点莫名的戏谑:“他和你有点血缘,dna的三十个位点相同,关系上应该是你的亲哥哥。”
少年无可无不可的哦了一声,目光在纸上一滑而过就偏过头在她颈上亲了一下,伸手拿走她的咖啡就要搂住她。
没有喝到一口咖啡的少nv也没有生气,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数据道:“他的t质很好,我要看看这能不能遗传。”
嗯,现在还有b亲路西更重要的事吗?梅非无所谓的应着,亲了上去。
“我觉得给你抒解了之后,你越来越变态了。”
路西叹气,觉得自己判断错误,在没za之前,他还是有羞耻心的,如今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se情狂了。
梅非正专心的品尝着对方绵软的的xr,闻言脸上虽然也有羞愧之意,但显然没有之前的羞愤yi的程度,他眼神躲闪的反驳:“这……这不叫变态……za做的事,怎么能叫变态呢……”
“……呵。”
路西懒得理他,偶尔的za确实能放松jg神,可他这简直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太碍事了!
她在c作台上工作都能被他拉下来,啧!
梅非忧伤的抱住她,看着跟被踹了一脚的小狗一样可怜:“为什么你就不像我这么变态,我们不都注s了as8—78吗……”
路西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补刀:“因为你天生变态吧,药剂只是把你变态se情的一面暴露出来了。”
“那!那又怎么样!反正……反正……你也不会……嫌弃我的……吧?”
说到最后,梅非自己都有点不信了。
少nv伸展手臂,继续面无表情看着锃亮洁白的金属天花板,上面倒映着他们肢t交缠的模样。
她忽而温柔的撸了把对方顺滑蓬松的白发:“嗯,虽然觉得你这样有点碍事,不过哪怕你再变态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不要担心,我会把你治好的。”
起初这个世界并没有到达“末日”这个程度。
一个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为时代最前沿的研究所沦陷需要多少人?
两个。
jg密无b的系统在检测出一个备受关注的实验品数值异常后,开启警报的同时自动下达了数个制御措施企图重新将其控制起来,包括释放高浓度麻醉剂和毒素、对其进行电击等,收到警报的研究员也没有慌乱,而是井然有序地校对,仔细检查实验品情况,然而数值上升的速度快得可怕,几息之间达到阈值。为首的教授果断放弃珍贵的实验品,按下销毁。
可他按晚了,蓝se培养器中的少年在前一秒睁眼,电火花一闪而逝。
梅非的能力是电,他的情况一直不如路西稳定并且有着极强的攻击x,因此他的危险评级是ss,意思是系统中有至少六十套计划用于应对梅非失控的情况,包括控制、销毁和逃离,他的监管等级也是研究所里的最高等级。
打破培养器从里面走出,蓝se的yet洒了一地,梅非随手拔掉身上cha着的几个管子,经过短暂的冷战和缺氧后迅速适应了外界环境,草草穿上从一个研究员身上扒拉下的白大褂,走到昏迷的教授面前,撕掉他的眼皮把他扛起来,由于教授瞬间被电击倒,因此这点动作倒也没弄醒他。
到了目的地之后,这个男人也就没有用了。
纵然梅非走的是理论上最优路线,还有个高权限管理者在手充当通行证,但一路上各种实验品和安保人员群魔乱舞与之相b,研究员的战斗力为5,被注s了高浓度麻醉剂和毒素的梅非也并非最佳状态,等最后到的时候已经是警报响起后一个小时了。
路西在手臂上缓慢推注药水,身后门被打开她也没回头:“你的药在桌子上。”
她脚边是一个nvx研究员,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蓝se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表情像是惊愕。
桌子上除了一支已经x1好药物的针筒外还有散乱的纸稿。
鉴于梅非被注s了新试剂后一直处于不稳定状态,路西的实验往后推了一段时间,此刻她还是十六岁,黑发黑眼的亚洲人长相。
梅非很卸磨杀驴的解决了教授,走上前拿起药给自己注s,注s好后凝神看了闪动的荧屏,几秒后抬手开始更改程序,启动一道道防御措施。
等路西把药ye全部推注完后,绝大多数防御措施已经启动完毕,整个研究所如同一台绞r0u机,有条不紊的将里面除了他们两个的所有人和非人清理g净。
她闭了闭眼,将药物产生的晕眩感压下,再睁眼时,眼里是无机质的空洞:“把d-6投放出去。”
梅非没有问,快速的敲好命令,从墙壁里伸出一个机械手臂,连接到另一个机器上,过了十几秒,完成指令后又回缩至墙壁里。
“你可以休息。”路西背对着他坐在仪器和药品前,开始动手制作解毒剂,用没有起伏的语气陈述:“制作好后我会叫你。”
梅非注视着荧幕的眼神有些涣散,浅灰se的瞳仁倒映着荧幕中的快速变换的监控,而他一心二用地想起来之前为了赶时间就拿了一件白大褂……从礼节上这好像不对……
撸了把脸,他的神情莫名带着点茫然,身t的幼年化影响了他的jg神,jg神状态不好也会反过来影响身t,这是他容易失控的原因之一。
此刻处于较为安全的环境中,手上一闲,脑子里的嘈杂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厌烦地捏了捏鼻梁,他应了一声:“谢谢,我去洗澡了。”
“不要用热水。”
“好。”
在经过重重改装的房车里,李小莫又开始每日一看自己的小本本。
她有一个秘密,她是末日十年后重生回来的。
末日十年后,地球已经开始复活,或者说,地球从未si去过,发生变化的一直都是生物而已。活下来的人类只有异能者,地球的气候发生了巨大变化,而异能表现出的不仅仅是会放火放水这种外在变化,在那时候,它给身t提供的额外加成更为重要。
最强大的曙光基地里出现了一位救世主,名梅非的少年,他带来了文明的火种和异能的完善使用方法,人们一直将异能视为外在的力量,对能力开发也处于蒙昧阶段,而他则认为念动力是所有能力的核心,在此基础上教导人类重建文明。
是的,教导。
以jg神文明为主导的,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文明t系。
假如把末世看成灭世洪水,那么梅非毫无疑问是救世方舟的主人诺亚。
关于他是谁的流言众说纷纭,而此时的李小莫则回想了以前——有人说在末日开始不久前,他在南方的xx大学里看到过两名白衣白发实力极强的能力者。
她还看过梅非的海报虽然很扯,但梅非在当时确实是红透半边天,他的同款物品和海报是最畅销的商品,他外形就是一身白的白发美少年,在末日前做个流量小鲜r0u都绰绰有余的那种。
巧的是现在xx大学就在距离她不到十分钟路程的附近。
就当碰碰运气吧,要是能抱到大佬大腿就更好了!
有着末世十年生存经验的李小莫在现在无疑是开着大号打新手村,身为这个车队最强的存在,她想出去散散心,就没一个多bb的人,只是很客气的问要不要带些人帮忙之类的,李小莫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她不知道梅非是喜欢人多热闹还是人少安静,但这么多人目标太大,不方便她找人。
地下研究所的看门小boss列队迎接,路西走进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来晚了。”
发表了《论t病毒对人t的改变》论文的严博士已经si了,尸t都没了的那种——再也不能进行交流了。
嗯……d—6在外面被称作t病毒。
就短短十分钟啊……这群畜牲就把他的尸t给吃了。
b起路西的遗憾,梅非倒是很无所谓,他在电脑上摆弄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个响指,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等候大佬安排的小弟就得了命令般迅捷地跳出门。
他抬头安慰她:“他既然没坚持到你来,那只能说明他的研究不够成熟,和他的交流未必会让人满意。”
路西遗憾了几秒后,点点头:“不过这趟也不算是没有任何收获,现在能力就能到达三阶段,真是惊人的成长速度。”
梅非有点小得意的邀功:“我已经在抓她了,等会儿就直接送回实验室,现在我们要去图书馆看看么?那里的玫瑰树发生变异,开出了七彩玫瑰花诶!”
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
路西神情平静的嘶了一声,七彩玫瑰花想一想就觉得恐怖如斯……
在末日前,图书馆一直是xx大学的圣地——庄严、肃穆、神圣……人们通常用这些词来形容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建筑。
圣洁的白玫瑰围绕这所梦中城堡灿然盛开,青灰se的石墙上缠满了碧绿的爬山虎,yan光穿过彩se玻璃洒进人间,仰首即可看见天使徜徉云端。
这就是天堂。
曾经与现在的惨烈对b,愈发显得如今是身处地狱。
仿佛是普通大学生向心ai的姑娘求婚,梅非摘下一朵se彩绚丽的玫瑰花,而后转身单膝跪地,举着花深情款款的对路西告白:“路西,我ai你,嫁给我吧!”
他的身后是一片断肢残垣,灰蒙蒙的天空下隐约可闻兽类的嘶吼,绚丽到诡异的巨大玫瑰树看上去很不好惹——这座图书馆里没有任何动物姑且把丧尸算作灵长动物,它居然还很香。
人间末日下的求婚,简直是酷毙了。
假如路西还有一点点常识的话,此时大概会觉得自己做错了,毁灭如此美好的世界等等等,但她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实验品,梅非也是,他们并非是天x邪恶,只是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事而已。
就像人们不觉得把一个球形泥巴捏成方块形是什么错误,他们也不觉得把事物a变成事物b有什么不对。
七彩玫瑰花具t什么样就不描述了,总之路西觉得这东西不好看,她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目光凝视着梅非几秒,然后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接过这朵花cha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而后文雅地微笑:“很美丽的花朵,我很喜欢。”
梅非起身拍拍k子上的草叶,像个献宝的小孩子似的兴致b0b0,眉飞se舞道:“你要看看它的结晶吗?我觉得肯定b花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