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馋。
宣帛弈回头看他一眼,带着人继续往上走:“我有锻炼的习惯,运动能让我大脑保持清醒。”
卫司融知道有一类人靠运动过程来让自己更好的思考,万没想到自家男朋友也是其中一员。
难怪身材这么好。
有时候不承认也不行,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人是有特殊的天赋。
“前面有人。”宣帛弈突然说。
“嗯?”卫司融错开他往前面看,当真看见两道身影,观其身高形体也是两名成年男性。
这不稀奇,天女山的日出是浔阳一绝,每天都有来看的人。
只是他俩走的这条路是少有的僻径,还是卫司融找余初问来的。
听说不久前余初就是从这条路上去看日出再下山碰上的命案。
“走走走。”卫司融难得急色催促。
宣帛弈扬眉:“我的宝贝怎么突然有了该死的胜负心?”
“就当我有。”卫司融敷衍道。
“刚睡两次就不上心了。”宣帛弈低叹,一腔沧然泪下语气,“可能在融融心里,我的脸我的身体不过如此。”
“你的戏可以像你的脸一样做个精致的花瓶,少张嘴。”卫司融说。
宣帛弈低低笑了两声,没再调戏他,脚下动作加快,朝前方那两道身影赶过去。
山道不好走,加之深秋常有雾霜,看似近在眼前实则还有段距离。
好在他们走得快,前面人走得慢,距离在拉近。
渐渐地,云雾之中,听见了那两人的谈话声。
声音好听低柔的青年说:“别装,赵美艺和我说你们之前团建没少来爬山,现在在我面前装柔弱,太晚了。”
被拆穿的男人语调低沉带着逗人的笑意:“我没装,是真的走不动了。好初初,拉拉老公吧。等下山回家,老公肯定好好奖励你,一周不重样。”
“那奖励你自己留着吧,我不想要,快走,别磨蹭。”青年不买账,抬手在高大男人后背甩了一巴掌,“别怪我没提醒你,打嘴炮需要付出代价。”
“别啊,家里沙发太小了,书房的沙发床也窄,我一个人睡没问题,在上面抱你不够用。”男人说。
“谁要你抱了?”青年骂男人,“再说今晚睡楼梯道,我和卷子睡。”
“它一只被绝育的猫能有我顶用吗?”男人顺势牵住青年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口,“我不仅能暖被窝,还能让你暖。”
青年一下子像哑炮似的没了话音。
这番打情骂俏让跟上来的卫司融和宣帛弈顿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来人了。”青年轻声道,把手往外抽,可能男人攥得太紧,他没能抽出来,没好气道,“别骚,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