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伙人又图他什么?
李蓬飞很茫然。
“看哪儿呢?”卫司融撑着脑袋不太愉快地问。
像被侵入领土的狼发出驱赶入侵者的警告。
李蓬飞打了个激灵:“没看哪。”
可他实在很难不去看他们,漂亮的人天生自带光感,引得人止不住注视目光,那位美人支着大长腿贴着卫司融坐进沙发里,明明能坐四人的宽松地硬是被他俩坐出单人沙发的既视感。
被挤的卫司融没反应,由着大美人青葱般手指落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他闭着眼,不妨碍他出言吓唬人:“再看把眼珠子留下。”
再次受到警告的李蓬飞立即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乱看,因此错过大美人的轻嗤。
卫司融看眼手指乱动的宣帛弈,眼神威胁——别乱摸。
搞完裹乱的,卫司融慢吞吞问:“有谁知道你今晚来银荷?”
没弄清楚他意图的李蓬飞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做他们这行的,最讲究的就是守口如瓶的能力。
“不想说?”卫司融观察细微,屈指在扶手上懒慢敲着,“李蓬飞,边山镇人,灵河理工大学金融系本科毕业,大一下学期经同学介绍来十三月酒吧兼职,毕业后受领导邀请留在酒吧继续工作,五年时间从服务员被提拔为经理。”
李蓬飞脸上一阵慌乱,数秒后又镇定下来:“你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对家专门来搞你们的?”卫司融轻笑,眼尾微翘,像只精于算计的小狐狸,“真是对家不会挑你下手。放心,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今晚你就是在银荷套房舒舒服服过了一整夜,那二十二万嘛,我也不会找你要。”
“我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是假?”李蓬飞问。
“你心里很清楚,以十三月酒吧的实力,附近没能与之对抗的。范围放大又会发现那些竞争对手没必要那么做,不管是得罪你老板林雎还是现有经营人罗子垚,对己方都不是好事。”
李蓬飞闭紧嘴巴,头脑乱糟糟的,什么没说,却好像被看穿了所有心思。
此人和上次在酒吧被他倒两杯酒糊弄着花了十万的怨种真是同一个人?
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显然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大方好骗的青年是在演戏,主要为骗自己这个老实巴交的人上当。
李蓬飞还是没想通,试探性回答他的问题:“我们店的服务员和经理每卖出去一瓶酒就会有专门上报的程序递交到领导那儿,再由领导做好报表每周一向老板汇报。”
“也就是说目前知道我今晚花了十二万约你出来的就你上级领导,据我所知,你是酒吧经理,没必要向你平级的经理们汇报,就只剩下罗子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