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卖的最贵的批
闻元白坐在床上,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暴露在他眼前的红肿女穴上,他对于双性人并不陌生,因为他男朋友年玉就是,他操得不少。
有着两套器官,怪异又存在着一种畸形的美感,其实对于性爱一事闻元白并不热切,所以他和年玉上床也不频繁,最重要的是他看出了年玉对于自己双性人身份的厌恶。
他通常都是肏他的后穴。
此刻他眼前的女穴红肿不堪,里面鲜嫩穴肉都包不住地往外翻,像是烂熟的花瓣,里面不断流淌出夹杂着血液的白精,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射了多少进他的肚子里,宛如淫靡的液体蜘蛛网般簌簌往下流着。
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少年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
闻元白异常冷静,凤眼微微眯着,视线在房间各处巡视了一下,桌上摆放着一个玻璃杯,夏乐手腕上的银手铐的的确确是他。
夏乐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自己的私密部位,像是被人用硬物不顾他死活地杵烂了,他知道闻元白醒了,他实在疼得厉害,都不用装,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夹了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面还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努力想要夹紧,不想弄得太狼狈。
见闻元白迟迟没说话,他睁开泪眼蒙眬的眸子,手腕上昨晚挣扎留下的伤,无声诉说着男人的暴行。
“你你还想锁我多久?”夏乐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那双圆润的杏眼在努力保持冷静,却依旧带着害怕和震惊。
闻元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没有错过他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少年脸色苍白,肩膀上是他咬出的牙印。
他撇开视线,淡然开口:“抱歉,昨晚我可能喝醉了,做了冒犯你的事,需要任何补偿我都可以接受。”
他先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夏乐手上的束缚。
夏乐默默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腕,过于苍白的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只有眼皮是红的,热泪依旧止不住。
他听见闻元白说的话,手捂住脸,扯过被子盖在狼狈的身上,哽咽的语气虽然含糊却十分坚定:“不需要赔偿,不需要”
少年哭得有些惨,而床上又都是两人昨夜做爱,留下的痕迹,床单都被染红了。
闻元白内心有些愧疚,但是不多,他甚至在怀疑,他就算醉酒也不至于会毫无理智的强奸男人,更何况是他男朋友的好友。
他目光落在那个透明的玻璃杯上。
旋即,他又想到了夏乐曾经对着熊平说的,喜欢他,所以也是因为喜欢他,就算被强奸也不需要补偿?
“我不会和小玉说的,我们这件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求你不要告诉大熊”夏乐和熊平是名义上的情侣,嗓音沙哑异常,嘴唇也是肿的,嘴角带着明显的吮痕。
可想而知,男人吸吮的时候有多用力。
闻元白探究又冷淡地视线收回,他披上了睡衣,语气有些平静,似乎不像是强奸犯:“不需要拒绝,我知道你家境并不好。”
也是了,闻家家大业大,他又是闻家的独子,只要招招手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张开腿给他操,他根本不需要强奸。
就算是强奸,他也能轻松摆平。
闻元白知道自己的权势和资源。
夏乐隐忍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一点,掀开被子,直勾勾看着他,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眼睛,没有半点杀伤力,相反润润的,清澈明亮。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夏乐哑着声音问他。
“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怀疑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
闻元白穿着黑色的睡衣,胸膛露出大半,胸肌鼓鼓的,身材极好,他没有说话,对夏乐确实有怀疑,因为他来到他的房间这件事就是很奇怪。
“我是因为小玉他说你喝醉了会难受,让我给你准备的醒酒药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小玉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至于这么贱,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还是要脸的,闻元白。”夏乐脖子都红了,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喘息不过来了。
闻元白见状,可有可无地说道:“别激动,我不怀疑你,昨晚是我的错,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夏乐大口呼着气,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颤抖:“能不能送我回我的房间,小玉醒来了,看见我们解释不清的”
闻元白没有拒绝,他抱起了夏乐,用毛巾卷住他,他抱着自己的衣服,不肯在闻元白房间里留下自己一丝的痕迹。
夏乐抱起来很轻,昨夜的狂欢,此刻游轮上一片寂静,他缩成一团,脑袋都不敢靠在男人肩膀上。
闻元白将人放到床上,便走了。
夏乐忍着疼,给自己放水清洗,他几乎站不起来,一走路腿心被肏狠的女穴就会发出抗议,扯得里面的伤口生疼。
少年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脸庞,他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又收敛了笑意和温柔,面无表情地说道:“闻元白操你大爷的。”
虽然是他下的药,但是不妨碍他骂人。
他全身泡在温水中,水上立即漂浮起白絮般的东西,夏乐曲着手指去碰那肿胀不堪的畸形肉缝,泡在温水中都是火辣辣的疼,伸进一截就已经疼得不行,他半蹲着,咬着牙抠挖着里面射进去的精液。
闻元白昨晚完全就是疯狗样子,那狗鸡巴像是要肏进他子宫,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夏乐没数,只知道,最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等夏乐咬着牙清理完,他心中已经骂了闻元白八百遍了。
闻元白回到卧室,让人检查了那玻璃杯的东西,只有醒酒药没有别的,而且年玉醒来,他旁敲侧击,也问到了,他的确有让夏乐照顾他。
直到此刻,他才相信,夏乐真的是无辜的。
“啧,乐乐好像发烧了,看着还挺严重的,闻哥,你让医生去看看吧。”年玉皱眉,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突然就感冒了。”
闻元白默默回答了一句:我肏的。
他心中对于年玉并没有多少愧疚感,这只是一场意外,他并不打算让年玉知道,他不想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夏乐生病期间,熊平一直照顾他,年玉和一些朋友也来看了他,只有罪魁祸首闻元白,一次也没来过,心肠够冷硬的。
游轮十日游也接近尾声,夏乐的病好了,人也瘦了一圈,此刻正和年玉站在一起聊天,他脸上带着温柔又暖光般的笑,嘴角浅浅的微笑让人莫名觉得舒服。
熊平和闻元白以及一些兄弟们站在甲板上抽烟,正好能看见不远处交谈的两人。
熊平的眼睛都看直了:“操了,不是我说,夏乐是真好看啊。”
“嘁,你在炫耀什么,现在已经是你男朋友了诶,要知道夏乐在我们整个播音系最漂亮最温柔的男孩子。”有人翻白眼。
熊平没说话,讪讪一笑。
“别说了,就夏乐这种男孩子,我是直男,我都愿意和他谈恋爱,真的太温柔了,从来没见他和谁红过脸,长得又好看。啧啧,便宜你小子了。”有人用嫉妒的语气说着。
闻元白的视线也和他们一起落在阳光下的两人身上,若是单说漂亮,年玉要长得更加精致一些,但是夏乐像是更受阳光的喜欢,落在他发丝的金光,衬得越发温柔有味道。
像是一块温暖的白玉,触手生温。
他眼眸微闪,这几天时不时会想起那天他肏他的场景,少年雪白的长腿被他攥在手上,压向两边,门户大开,那口紧致又窄小的穴,缓缓绽放被凿出花汁。
那时候的夏乐没有这时候游刃有余、温暖漂亮,而是流着泪拉着他的手腕,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双腿抽搐着,被插得口水和眼泪飞溅。
很淫乱的样子。
夏乐和年玉结伴走了过来,两人都是不抽烟的,所以刚刚走远了些。
年玉凑过去抱住闻元白的手臂,亲昵地抱着他的手臂,夏乐只是默默站在熊平身边,垂着眼眸,唇角带着浅笑。
熊平试探性地伸手牵住他的手,夏乐只是抬眼看他一眼,没有挣开,熊平开心地咧嘴,捏得更紧了。
从始至终,夏乐和闻元白的眼神都没有对上,似乎吝啬自己的一个眼神给对方。
“哇,一起去游泳吗?”年玉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梨涡,摇晃着闻元白的手臂撒娇。
闻元白冷淡地应了一声。
然后大家就决定一起沙滩游泳了。
他们都穿着泳裤,袒露着胸膛,夏乐穿着短袖长裤,带着冰袖,戴着遮阳帽,遮得严严实实。
夏乐热的直冒汗,却也没有办法,他刚刚去看自己的身体,胸口粉色乳头旁边两个大剌剌的牙印,咬得深,留了疤。
还有小腿上也有闻元白失控时咬出的牙印。
年玉有着震惊地看着夏乐:“啊,不是,乐乐,这大热的天,你穿这么多,是想中暑吗?”
夏乐眼神似乎乱了一瞬,视线瞟向他旁边穿着游泳短裤,身材健硕,面容冷淡的男人。
他勉强笑了笑:“我感冒还没好,就先不下水了。”
闻元白看了他一眼,没作声,很快就被年玉拉着去沙滩打球了。
夏乐躲在大伞下面,静静看着他们玩闹,在他们看来的时候,时不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他手边放着所有人的果汁。
打了会球,年玉他们下去冲浪了,他戴着遮阳帽和墨镜,躺在沙滩椅上,显得有些懒散悠闲。
墨镜中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夏乐触电般坐起来,看着身体沾着水珠,八块腹肌,人鱼线,硕大的胸肌
闻元白将冲浪板扔在地上,拿起桌上的冰镇柠檬汁喝了起来。
夏乐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地说道:“不是你喝的是我的。”
“你的在那边。”他指了指另外一个插着绿色吸管的杯子。
闻元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玻璃杯,他刚刚明明记得,只有他和年玉点了柠檬汁。
“我刚刚把我的椰汁喝完了,又点了一杯”夏乐解释道。
闻元白盯着他看了许久。
“怎么不下水玩?”他倏地开口道:“给你转的钱,为什么又转回来了。”
夏乐闻言抿了抿唇,下颌紧绷,手指微微捏紧,他声音有些轻:“学长,我不是出来卖的,也不需要你的嫖资。我说过了,那只是一场意外,你我都是男人,没必要搞得我这么难堪。”
鬼知道夏乐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把那一百万退回去。
他自嘲的想到,这应该是卖的最贵的批之一了吧。
“”闻元白。
“乐乐,听说你们学生会这个周末要团建啦?”年玉亲热地抱住夏乐的胳膊。
距离上次的游轮之游,已经过去十多天了,闻元白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他是大一新生,新入会的新人。
“是啊,闻哥告诉你啦?那你要不要一起去玩呀。”夏乐弯眸笑道,温热的手抓着年玉的手腕。
“算了吧,都不熟,我想想就觉得不好玩,而且闻哥说下次单独带我出去玩儿。”年玉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夏乐露出一抹隐秘的羡慕神色,声音小了一些:“这样啊,挺好的,闻哥对你真好。”
年玉神采飞扬,神色逐渐明媚起来:“哎呀,大熊对你也很好啊,昨天不是还给你买了奶茶了?”
夏乐心中讽刺,却还是笑得温柔,低声道:“是啦,不过不能和闻哥比,他这么优秀。”
年玉脸上带上了自豪骄傲的笑,仿佛夏乐夸奖的那个人是他一般。
团建选在学校不远的轰趴馆,在江边还能烧烤,夏乐身为大一新人,自然是不敢迟到的,老老实实按时按点到了。
而闻元白和其他学长副主席,则是姗姗来迟。
江边开着黄色的郁金香,花团锦簇,草地柔软,江风温柔,不得不说是个团建不错的地方,夏乐正在帮忙烧烤。
见人群中发出一阵喧闹声,二十几个人在空旷的草坪并不显得拥挤,夏乐抬眼看去,只见五个男男女女从不远处走近,他眯着眼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闻元白。
他模样英俊,鼻梁高挺,眉眼间带着凌厉和冷芒,虽然他唇角带着一丝笑容,却还是能瞧出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闻元白嘴上叼着烟,白衬衣的袖子微微撸起,露出恰到好处的小臂肌肉,气质禁欲冷淡。
夏乐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得太长,闻元白察觉到什么抬眼朝他看去,就在他看向夏乐的一瞬间,少年心虚似的低下头,看着烤炉,手上翻着烤串。
闻元白微微一怔,今天才知道原来夏乐也是他们学生会的,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他,那天问了转账之后,两人很少有机会见面。
闻元白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不冷不淡地和身边的人寒暄。
夏乐在新人里面算是长得清秀的,因为性格好,被部长和副部长所喜欢,也和其他学生会人员相处得很好。
“小乐,我们的烧烤大师,今天的烧烤几乎全部是他烤的。”一位长发女生举起啤酒瓶,对准正在擦汗的夏乐,笑吟吟地说道。
夏乐脸颊因为烤东西,已经是汗流浃背了,皮肤白里透红,显然没想到会被cue,手忙脚乱地拿起啤酒瓶站起来,摆手说道:“没有,没有都是大家一起弄的。”
“别谦虚了,来我们两个喝一杯。”部长李湘圆豪爽地说道,率先把手里那瓶啤酒给吹了。
闻元白就看见夏乐瞬间瞪圆了眼睛,像是小鹿般无措,他拧着秀气的眉头,仰头也学着女生的样子喝酒,小小的喉结缓缓地滚动着,那喝不完的酒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顺着锁骨流进衣服里。
他想到,似乎夏乐这人酒量不怎么好的?
夏乐喝得满眼通红水润,才勉强喝了半瓶,他捂着嘴摆手,道歉:“对不起,我喝不了这么多,我”
李湘圆无所谓地笑道:“没事,意思到了就好。”
夏乐抓紧了酒瓶,视线游弋一瞬,便对上了闻元白狭长的凤眼,怔然一瞬,他垂下眼睫,不敢再看。
闻元白见他躲自己躲得这么厉害,不由挑了挑眉,他这么像洪水猛兽吗?
夏乐并不意外地喝醉了,乖乖巧巧地坐在位置上,抱着一个抱枕发呆,视线有些迟钝,脸颊红扑扑的,眼眸润润的。
“嘶,刚刚把夏乐带走那人,好像是权学长?”有人惊呼一声,小声嘀咕着。
闻元白正巧在角落抽烟,便听见了两个女生的谈话。
“好像还真是诶,权学长之前表白就被夏乐拒绝了,权学长可不是啥好人,之前听说他轮奸了一个男人,只是拿钱压下去了,刚刚看夏乐好像站都站不稳了”
闻元白闻言眉梢微微一皱,视线巡视一圈,真的没夏乐的人影了,要说她们口中的权学长,确实是个烂人,还是出了名的烂人,惹的麻烦事不算少。
“啧,你别管了,小心人家知道了来强奸你,而且那夏乐是个普通家庭,也许正好需要这次机会呢,你别惹事”
闻元白又坐了一会,抽完手中的那根烟,烟雾缭绕间显得眉眼越发冷淡,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里面的别墅走去。
到底顾及,夏乐是个好男孩儿,又是他男朋友的好朋友,不能让人这么作践了。
夏乐被人半搂着走出了人群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当即清醒了一瞬,视线落在那肥胖男人的脸上,脸颊被掐了一下。
“呦,醒了?”权天宇咧嘴笑了一下。
“学长?你要带我去哪?”夏乐着实没想到对方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带走他,他原本还想把自己灌醉,找机会勾引闻元白。
妈的现在人都要出事了。
夏乐挣扎起来,想要推开权天宇,却被掐住腰,狠狠打了一下屁股,男人声音有些恶劣沙哑:“别挣扎了,老子想操你这骚货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