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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支撑少女的事物

 

说好听点叫遵从命令,但那充其量不过是受人摆布的棋子,又或者说是……

早该b谁都要了解骑士团本质的雷迪欧,感受着嘲讽也反问着自己:「原来如此,直到这个时候都还是six不改阿各位,如果我就这样丢下你们逃离这里,不管作战成功失败与否,我都会被判莫须有的军法罪名是吧,第三席的位置可真难坐稳。」

流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雷迪欧反手将剑刺入崑图库克的身t将自己固定在上方,然後静静等待着他所发现的异象将所有计画摧毁殆尽的攻击。

随着崑图库克深深的x1气将正处於牠前方的事物毫不留情的x1入口腔乃至肺部之中,除去固定弩箭台的魔法阵还在运作得於幸免,但周遭的林木、碎石就连维修人员都一边哀号一边遭受深渊的邀请去到另一个世界,然後这些只不过是破灭的前兆,龙的咆哮要来了!

崑图库克的咆哮已经完成前置阶段,接下来只要牠释放蕴含在t内那gu毁灭x的力量,牠面前的弩箭台想必跟纸糊的没两样,甚至根据以往纪录到的龙之咆哮,最低威力都能让直线一公里成为焦灼的地狱之道。

先不说作战肯定会失败,毕竟影响作战的主要媒介锥形山崖都不复存在,接着没有任何拦阻的道路,会让王都被袭击的时间加速至少半天,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事已至此,除非有帝约十骑的人出现,否则谁都无法阻止龙之咆哮,雷迪欧是这样想的,也已经开始思考在那样的事发生之後,至少最後要负全责的人也不会是自己。

那麽,这种紧要关头必须负起全责的人在哪里呢?

「可别呛到喔!」

貌似是从上空传来了一句话,还ga0不清楚状况的团员抬头看到的是无数交错坠落的结晶刀刃,但目标不是瞄准着自己而是底下这庞然大物,刀刃轰炸着崑图库克的背部且在接触表层瞬间结冰。

「这是……冰尘落刃,是安格吗?」

雷迪欧喃喃自语的同时左右张望,结果看见他口中名为安格的团员,正以b自己还要吃惊的嘴脸看着这一切发生。

「贫穷中的富有,不屈折枝的棣棠花,无籽亦无实,七重八重狂乱绽放!雷迪欧哟--借你的招式用用圣花落!。」

没有驳回选择的雷迪欧发出谁都听不见的咋舌音,看着宛如小太yan般的我高举着剑,直指眼看要喷发龙之咆哮的崑图库克,化身为高速坠落的陨石撞击着牠的面部,剑尖毫无阻拦的刺进牠的上颚,并且接续着光芒组成的圣剑一并贯穿牠的下颚,封si崑图库克的口腔让咆哮的能量逆流,导致那gu惊人的能量在牠x腔内膨胀冲击着内脏器官。

摆出一副英雄现身姿势的我,手中的剑刃散发出的光芒细线组织成好几轮堆叠盛开的重瓣棣棠花,简直是事先设计好的登场方式,我脚踩着牠的面部的y壳ch0u出剑刃,对接受到大量强光侵袭双眼的崑图库克说道:

「本大爷的英姿,就是不给你看呢。」

充满戏谑的语调和fangdang不羁的得意表情,我开始下达第一道命令。

「所有人听令!现在都给我滚下来,朝着牠的腹部进行总攻!」

自信心暴涨的我说起话来也失了分寸,但那又如何?解决了危机并且扭转为转机的我,他们又能有什麽怨言?

明摆着不服气的嘴脸,但这的确是实打实的机会,倘若能趁机对崑图库克造成致命x的伤害,说不定能得到晋升机会,多数人都是打着这样的算盘而听取命令。

腹部相较於背部完全没有y壳的保护,可说是崑图库克的弱点,骑士团的团员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务求重创崑图库克,可是不知道是谁曲解了命令还是被胜利给冲昏头,命令上明确说明是「腹部」,结果有人投机取巧的认定攻击「腿部」更能造成奇效,事实上确实发生了奇效……

几乎投入所有前线部队的战力汇聚在崑图库克庞大身躯下的团员们,都感受到一gu强烈彷佛被拧住脖颈般窒息的压迫感,来源正是对於腿伤而再度失去平衡要与大地贴平的崑图库克的腹部。

「这样下去会全灭的!」

「不要,我还不想si!」

这些都是过於深入腹部中央的团员各种此起彼落的哀号声响,围绕在这些怨天尤人的哭喊中,一名骑士站了出来,那就是战斗刚打响时首当其冲的康里德。

他卸下妨碍双臂伸展的肩甲只留下拳pa0,蓄势待发的做出要支撑起重物的姿势,大声喊道:「逆山行!」

泛着紫se能量的重力力场以半罩圆顶的形式扩展开来,被涵盖在力场其中的团员们受到少许影响只感觉身t变得轻飘飘似的,稍微跃起就能到三米高,而主要施展对象的崑图库克就像被与自身相当程度b例的橡胶球顶住腹部,庞大身躯牵动脊椎呈现拱起的状态,愣是无法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短暂瓦解全灭的劣势。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

「我、我快……撑不住……了。」

整张帅气的脸都显得胀红,康里德艰辛的分段说出这句本该是完整的话。

「不行也要行阿,再撑二十秒!」

在康里德附近狂奔的我发出强y的命令。

「别开玩笑了!十秒……都不行,不然……你来撑看看阿,代理团长--!」

被某个关键词戳中,好心情受到针刺的我直接丢出一道y指令:「三十秒!办不到就判你军法,竟敢说我是代理的。」

「原来你纠结的点……是这个阿!给我记住--」

忿忿不平的康里德咬破下唇,鲜血受到反重力影响往空中飘去,最终鲜血融入在双手之间形成的重力场驱使阵式,重力场颜se也由紫转红,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一gu大地要将自己给抛离的失重感,这反重力场似乎提升到一种过载的极限状态,不稳定到彷佛随时都会崩塌,勉强只能够在争取十五秒左右的时间。

十五秒能够做什麽事?应该这样说,仅凭十五秒的时间,该如何挽回这种颓势,其实很简单,方法就在刚刚我已经看见「示范」了。

伸出左手朝着空气做出一个抓握的动作,不一会儿就感受到握到东西的实感,一gu牵引的力量将我带走,稍微使力让我的左脚能够踩在兽蹬上,就这样单侧挂在诺伊肯的身上,朝着我的目的地奔去,不用军团哨的哨声,我和我的诺伊肯的默契就算是一个喷嚏,牠都能接收到我的想法。

撇头从崑图库克腹部底下看向外面狭隘的森林景se,透过观察反重力场的颜se变化与忽明忽灭的险象,康里德那家伙是真的快不行了。

「真是的,这种程度也能成为菁英的首席骑士团一员?」

扯动缰绳,诺伊肯配合着我朝着一块地面突起有着锋利棱角的岩石断片移动,在快要接近那岩石的一刻我摊开手掌将右手贴了过去,然後诺伊肯丝毫没有减速的从岩石旁侧身越过,一道细微的划痕渗出了血线,我看着右手掌逐渐流淌的鲜血试探x的收缩着,然後感概自己连故意制造出的伤口都切割的如此完美。

这一切过程花费不到七秒,剩下的时间足够让我表演了。

目的地就在眼前所见之处,大力跩住缰绳,诺伊肯突然回身急煞,这时我在松开握住缰绳的左手,这个动作让我顺着作用力被抛飞在地面上,经过几次还算优雅的翻滚後站起,抬起头看到的是一片悬浮在空中的山壁,那即是崑图库克的左後肢。

「是这样子编排的吧。背离常理的孤独者哟,掀开黑se沉木的棺盖,向违抗常理的道路前行吧--!逆山行。」

汇聚与康里德同等甚至超越的魔力含量,周遭的魔力粒子不安的躁动,但随着刻印在魔力粒子中的魔力字符排序编辑,逐渐稳定且受限於在我手掌的范围所展开的反重力场开始形成。

「好好看着吧,这招式要这样使用的喔,康里德一级军长。」

充满自信地将带有反重力场的右手高举过头,鲜红se的反重力场接连倍增扩大,朝着崑图库克的左後肢脚底猛然的膨胀,宛如爆炸般将崑图库克百吨重的身躯掀起甚至……抛飞。

刚刚还承受着千吨重压力的康里德忽然感受到肩膀一阵松动,那gu快要压垮自己的力量消失了,随後瘫软的跌坐於地面上大喘着气,在面部都狰狞着一团的康里德卖力的睁开双眼,看见了震垮他自信的一幕,那是b刚刚经历过的都还要沉重的一击。

「啊……啊呃……。」

康里德这颤抖的声音是全首席骑士团的团员都共同发出的惊叹。

蔽日的乌云飘去显露出太yan带来的恩惠,刺眼的yan光照在受到惊吓的团员们让他们一时都丧失了视力,於黑幕中不久就传来撼动山河的数次地震波,使所有生物、植物都无法立足於地面上,在拟似大自然的力量面前,所有人只能俯首称臣。

等待恢复视力的人们睁开眼,那副光景久久无法消散於脑海中。

纪录上存活数百年之久的东方巨兽,牠有着因畏惧着牠的人所衍生出的不同称呼,「山岳破坏者」以及「地面上的龙」,亚龙种-崑图库克,正奄奄一息的倒仰在崩塌的锥形山崖底下,被掩埋近乎半身的崑图库克和倒塌的山t俨然又成为了另一座山。

将右手血迹往腿部铠甲上擦拭乾净,豪迈的x1了一gu气且伸个懒腰,最後的最後就由我负起责任下命令吧。

「阿--本次作战结束,事後就交给尤班诺亚的回收部队处理吧,阿对了,晚上的庆功宴照往常在三十二街的莫多科酒馆举行,酒钱就让王都那些家伙替我们垫吧,今天也是庆典说不定老板会拿出珍藏好酒呢。喔耶,免钱的酒最美味。」

当然最後那句话是小声说给自己听的,但似乎团员们都还不能接受事实,一个个都像木头人傻坐在地面上照着日光浴,难道不怕会自燃吗?

「喂……莱斯特。」

「嗯?怎麽了,雷迪欧?」

忽然被叫住,雷迪欧皱起了半边眉头後不发一语的盯着我看。

「你的脸怎麽怪怪的,啊!我知道了,颜面神经失调的话医疗部队那边不知道能不能帮你医治,你不好意思开口对不对,想要我帮你就直说吗,都认识多久了,在那边--」

「圣花落,我们一族家传的技能,你也要偷走吗。」

「说偷就伤感情了雷迪欧,该说真不愧是你们御三家,象徵h金的米勒欧诺家传的技能,你这一招我可是难得的花费数把个月才破解魔力字符的编排公式,想学会还真不容易。」

「竟然……还是我无法使出的重瓣棣棠。」

离雷迪欧有段距离的我没听清楚他那句呢喃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要求雷迪欧讲大声一点就被另一个近乎是用嘶吼的方式叫唤我名字的人给稍微震慑住。

「g嘛!没事吼叫什麽阿康里德!」

「你竟然、竟然敢偷走我们托尔达贡家最伟大的技能,太卑鄙了!」

康里德试图跩住我x甲的接合处,但我手一拨就打掉他无礼的举动,尽管无奈我还是贯彻我的风格回答他吧:「什麽叫偷,偷是表示你们所持有的东西被他人所夺走,所以你们失去了使用那项东西的权力,雷迪欧!你无法使用圣花落了吗?」

没有答覆,但没有反驳就代表我说的言之有理,於是我更理直气壮的说下去:「这叫学习,你懂吗康里德?所有的魔法、技能都有自己独特且专有的魔力编排公式,能够看透并理解魔力排序的我就像你们这些学院里的资优生一样,你们明白魔导书中所撰写的那些无意义的废话又如何,明白归明白,能不能有效运用是两码字事,所以希望你能改善你的用词,不然就枉费你在学院里学习到的那些无用知识。」

「学习?别想掩盖你卑鄙行为的事实,你知不知道逆山行是我从父亲那边苦学了八年,才终於掌握到的最强技能,不是托尔达贡家的你,甚至不知道学院长从哪里捡回来的你,没资格使用逆山行!」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在说我是个杂种似的,本来想息事宁人的我终於无法忍受。

「喔吼!就凭这种广泛x场域限制技能也敢说是最强技能,你们托尔达贡排在御三家最末的青铜也不是没有道理,让我告诉你吧,有着纯正血统的你苦学八年的最强技能,逆山行就连拿剑都不会,但看得懂魔力排序的魔研科教授都能轻松学会。」

「……你」

「甚至你也不知道吧,逆山行的咏唱句,该不会还傻傻的等待魔力自主编排完成才能使出逆山行,我想不会吧,毕竟我可是没有任何高贵血统的平民,但这种一眼就能读懂的魔力式,真的有必要学到八年之久?」

极度嘲讽的语气,这是我对康里德无礼举动的一点报复,效果也相当显着,康里德无法忍受自己高贵的家族血统受到w蔑,瞬间握紧拳头就朝着我的脸挥了过来。

「你这个家伙!」

「收手吧,康里德一级军长。」

雷迪欧抓住康里德挥拳的手臂,y是阻止了首席骑士团上下级间的内哄。

停滞在我眼前无法前进半步的拳头,我趾高气昂的说出最後的话:「你是一级军长,而我是次席,无关血统,这就是事实。」

「雷迪欧放开我!我要痛扁这个家伙一顿才甘心!」

几乎在康里德语毕之後雷迪欧随即放手,而康里德或许没想到他会真的放手,但马上就反应回来要对我动手,只是……雷迪欧冷静的说了接下来的话,让康里德内心挣扎万分。

「你必须想清楚,在国家没有给他定罪之前,他就是次席是你和我的上级,如果被情绪带着走而痛扁他,在那之後呢?你将会被判军法,托尔达贡家族将会因你而蒙羞,值得吗?」

「难道就要让他把我们毕生所学都给偷走才甘心吗?骑士团的各位你们愿意吗?」

康里德大声宣扬,此番言论也让骑士团的人各个面面相觑,毕竟从属首席骑士团的人都是尤班诺亚领地徵召而来的强者,家传私藏的招式肯定有,如果被人轻易偷走并使用,那种内心的打击感难以想像,所以便有各种反击声浪传出。

「不要这样好吗!」、「太过分了,什麽次席吗?」、「说不定这职位也是偷来的。」

厌恶的言论越演越烈,原本只在那群骑士团员间的喃喃自语到现在都能轻易传到後援部队所处的区域,这样大家陷入反对而激昂的情绪正是康里德想要引发的情况。

有了大家的间接支持,康里德也充满底气以代行者之姿向身为次席的我指责道:「听见大家的声音了没?莱斯特次席?」

故意以疑问口吻再一次提及我的军阶,背地蕴藏的涵义可想而知。

「还算有默契,平时的训练派上了点用场。」

「还有心情开玩笑,也罢,事到如今我代表首席骑士团一级军长及以下全团军士进言,今後请莱斯特次席禁止偷窃抑或模仿友军方的任何招式,包括分析组成与二次编辑,以及立誓将不再使用已学会的招式。」

不知道康里德是何来的勇气和想法,我无奈地搓r0u着太yanx反问着:「能被我借用的招式代表还有点利用价值,你们应该要高兴才对,不甘心的话,把我创造的招式也学回去不就得了?办不到吗,这并不困难阿。」

「你光是偷我们的招式就够用了,在骑士团或是骑士学院里,我从来没看过你有创造过任何招式,我没说错吧。」

「将半吊子的逆山行赋予咏唱文,简化繁琐程序并昇华威力,在某种层面上这已经是全新的技能,我亲自示范给你看过一遍,也没看你想要主动去学,这不积极的求学心态可不行喔,康里德同学。」

「我不准你说我祖先创造的招式是半吊子!总而言之,为了安抚团员们的心情,你必须答应,否则日後的任务作战里,将没有人敢在你面前使用魔法与技能。」

「总而言之,我拒绝。害怕被模仿而不使用招式导致任务失败,届时要被判军法的人不会是我,而且这有什麽意义吗?倒不如说,我为什麽要答应你们这荒谬的请求。」

「当然有意义,没有家族血统的你不会知道,随意仿制他人家传招式不仅有侮辱和轻蔑对方家族的荣耀,同时社会阶层受到波及,这会产生国家内部贵族派与平民的分化对峙,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x吧,如果在这麽无节制的……」

「唉--」

「n用下去……」面对我的叹气,康里德皱紧眉心停止了话语。

「说完了吗。ga0了半天不过就是为了你们那无聊的家族身份,荣耀?尊严?血统?因为我而导致国家分化?别说笑了,这关我什麽事?不过是你们祖先经过数代努力所研发的招式被我看穿就自信心碎满地,如果所谓的身份地位这麽容易被动摇,高贵血统遭到染指,那代表这种东西本身就脆弱不堪,国家若因此伤及根本,那这种国家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被我再次申辩的正论,康里德与那些我根本记不住名字的团员都给浇熄了怒火,但雷迪欧却掩面大笑了起来。

「所谓的家族可真被你讲得一文不值阿,莱斯特,哈哈哈!」

「阿阿--!麻烦si了,现在唯一值得说的就是倒在那边那只乌gui究竟值多少钱,还好晚上酒钱有国家垫着,不然家里那张床弹簧都跑出来正愁着没钱买呢,雷迪欧你留着善後吧,我走了。」

在後援部队与医疗部队帮忙文件处理的赫拉娜,也在我们这里发生争执的当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前辈,我看见你们好像吵了起来,怎麽了吗?」

我随意地甩了甩手示意没事:「那种程度称不上吵。」

不过赫拉娜却敏锐地看见我掌心上的伤口,握着我的右手腕担心的说道:「前辈你受伤了!我帮你包紮。」

「阿--你站着不方便,不用了。」

忽然轻微的感觉到右手腕那被人握住的力道被用力了那麽一下:「这是我唯一能为前辈做的事,拜托了。」

明明还要将拐杖靠在胳肢窝才能稳住身子帮我包紮,但赫拉娜还是用尽全力的将我的伤口消毒、抹药,还不忘在绷带打上了个蝴蝶结,看着赫拉娜现在平安无事的样子,情绪也感受到安抚。

「只要你没事,这不算什麽。」

「嗯?前辈你刚刚说了什麽吗?」

「只要有酒喝,这不算什麽。」

「吼,受伤的人喝酒禁止。」

***

明明赢得胜利,但首席骑士团的各位却觉得这场胜利根本是莱斯特一人拿到手的,而今後的胜利,也有可能是莱斯特模仿自己的最得意的招式所换取的结果,一想到这,大家没有沉浸在愉悦里而是充满抑郁的气氛。

而当雷迪欧走进丧失战意的康里德旁,搭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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