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在家吗?”
“没有。”
“哦——”
邰砾看了一眼前面的老贾,用气音问:“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江少观在他的腰侧轻轻掐了掐,流氓劲儿十足。
他小声说:“你穿这么漂亮,不就是让我来脱的吗?”
邰砾:“……”
经常和江少观说话,邰砾都会有种年龄错乱的感觉。
好似他们还在二十几岁,还是热恋中的年轻人。
他自认不再年轻,但三十几岁对于他而言,也是极好的年龄。
而他们已经谈了两年的恋爱,和才在一起时没有什么区别,虽然他们早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江少观的注意力都在邰砾身上,过了十几分钟,才发现车子开的路不是回家的那一条。
“去吃饭吗?现在是不是早了一点?”江少观问。
“不是去吃饭。”
江少观:“嗯?”
邰砾嘴角绷得有点紧:“到了你就知道了。”
江少观挑眉,因为邰砾难得卖关子,更加地好奇。
半个小时后,车停了,停在了一座教堂前。
江少观很多次从这儿路过,但从来没有进过教堂。
他诧异邰砾会对教堂感兴趣,跟着他走到门口,通过敞开的门缝看见靠走道的座椅上都绑上了蓝色的绣球花和纯白色的玫瑰。
他拽住邰砾的手:“等下,里面好像有人在求婚。”
邰砾转头看向他。
江少观在他深邃的眼神里逐渐反应过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
那个幸运的即将被求婚的对象……好像是他。
我愿意
怪不得邰砾今天穿得像是可以直接拐进婚礼殿堂。
原来他就是他的新郎。
他难得迟钝,没有发现这份天大的惊喜。江少观的心脏宛若要跳出胸腔,喉咙干涩、手心冒汗。
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怎、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是不是该整理一下头发。”
邰砾说:“头发不乱。”
“我没有穿西装怎么办?”江少观穿着一件风衣,帅得很休闲很潇洒,但他此刻陷入了紧张的状态。
“进门的时候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