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放开。”
江少观:“怎么这么香。”
邰砾:“……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江少观这才放手了,但就放了一分钟,等邰砾把面条丢下去,他又抱上了。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到底是谁易感期!”邰砾手肘往后一击,挣开怀抱。
“嘶。”江少观捂住腹部。
邰砾连忙把筷子一丢:“没事吧?”
江少观:“砾哥,你下手好狠啊。”
邰砾攥住江少观的手腕,想检查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撞的你这里吗?”
邰砾拉下脸:“你就装吧。”
哦豁,被拆穿了。
江少观不装了,还把手臂伸过去:“我皮糙肉厚的,你生气了就随便打,我受得住。”
说得像他经常动手似的。邰砾:“就你讨打。”
他回过头,发现水快冒出来了,连忙把火关小一点:“应该煮好了吧。”
江少观建议:“你不确定的话,可以尝一口。”
邰砾用筷子夹了一根面条,然后往江少观嘴里塞:“你尝,万一没熟呢。”
江少观:“?”
好有道理。
面煮好了,邰砾开始放佐料,他差点把醋当成酱油倒碗里了,还好江少观及时察觉制止。
邰砾说:“你这个瓶子外面遮得太严实,什么都看不见。”
意思就是不是他的问题。
江少观迎合道:“就是,多容易认错啊,下次不买这个牌子了。”
邰砾:“……”
江少观谈恋爱了怎么是这幅德行。
邰砾再一次错估了他俩的饭量,煮的面够他俩塞牙缝。
把面端上桌,五分钟暴风吸入后,碗里只剩下汤水,他俩面面相觑:“……”
“吃饱了吗?”
“……没有。”
江少观又点了外卖,美名曰吃夜宵,虽然他们才吃完所谓的晚饭。
这次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用餐,多了几分闲适。平时的生活是快节奏的,慢下来的时间就更显珍贵。
考虑到马上就是易感期,晚上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贴在一起睡。
易感期到来之前,alpha容易感觉到疲惫,邰砾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他本来是警惕心很强的那类人,但因为旁边是江少观,可以完全安心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