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就到了用餐时间。新人轮桌敬酒,换了一身装扮,新郎新娘穿着以香槟色和红色为主的秀禾服,喜气十足,他们并肩站在一起,举手投足间尽显亲密、旁煞他人。
江少观和前助理干杯:“祝百年好合。”
“那我祝江总工作顺利,财源滚滚。”前助理笑道,“个人感情也该考虑啦。”
有人跟着开玩笑:“江总一表人才,还没有对象是不是太挑了啊。”
“什么时候可以吃到江总的喜酒啊。”
江少观摇头:“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前半场,大部分人都坐在座位上吃饭,后半场就开始到处走动,活络人际关系。
邰砾作为老板,前来向他敬酒的人不少,他一直没能抽开身去去和江少观说话。
倒是江少观朝他走了过来,江少观旁边站的是刘总,正是刘总撺掇“江总,不跟我一起去敬邰总一杯吗”。
邰砾的酒杯已经空了,江少观走过来帮他倒,手肘隔着衣服布料和邰砾的臂膀相触碰,他们挨得很近,邰砾感觉周遭都是江少观的气息。
有人发现:“欸,不对啊,江总,你怎么倒的雪碧,这种情况得喝酒啊!”
“就是!这儿酒管够!”
江少观笑着指了指说话的人:“合着你们都想把邰总灌醉啊。”
“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那人立马怂了。
在场的其他人多少有点好奇江少观和邰砾如今的关系。谁不知道他俩曾经是默契的搭档,后面却经历了调岗、离职。
江少观举起杯子:“雪碧代酒,我敬邰总一杯,祝邰氏集团越来越好。”
这话说得有些客套,邰砾听了挺不是滋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得装装样子,仰头把杯里的汽水喝得干净。
落到舌尖的气泡跳跃,有点甜,又有点涩。
江少观突然低头,朝他伸过手……
邰砾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感觉到数双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江少观的手拂过他的肩头,轻描淡写道:“沾了点东西。”
邰砾“哦”了一声,沉默了两秒后问:“你在s市待几天?”
江少观:“明天就走。”
邰砾:“晚上……”
江少观:“嗯?”
“没事。”
等到一群人散了,邰砾再给江少观发消息:晚上要回四季云苑住吗?
江少观:不了。四季云苑那套房现在是你的,我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