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你怎么知道?”
“刚开车呢,看见路边有个人挺像他,也不知道他在干嘛,绿灯了也杵那儿不动。”连沛说,“喂,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少观:“什么怎么想的。”
连沛啧了两声:“别装傻了。我看他一次两次地来找你,不像对你完全没意思啊。”
“怎么可能。”江少观扯了扯嘴角,没有一点笑意,“他要对我有意思,我们能走到今天?”
连沛想了想,觉得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就是对感情比较迟钝:“他要真对你有意思呢,你怎么说?”
江少观沉默了几秒:“我回头,继续当一只可能随时被抛弃的舔狗吗?”
“我不傻。”他过去只是执着,执着到觉得没了邰砾,他活不下去。可事实上,他现在仍然能吃能喝。
南墙撞了,也该知难而退了。
“行,我懂了。”连沛话音一拐,“要不我给你物色一下对象吧?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过去有人问了他这个问题。江少观说是强势一点的。
当时他脑子里想着邰砾。
而抛却邰砾的影子,再来思考这个问题,他找不到答案。
“我也不知道。”
“一点想法都没有?给个大概的方向也行。”连沛想,总不能按照邰砾的样子找。他虽然人脉广,但邰砾那样的,他是找不出来第二个,“性别你总知道吧?”
江少观没说话,连沛:“那我就默认你的取向是男alpha了。”
应该是吧。
江少观总共就喜欢过那么一个人,可参照的对象实在算不上标准。
连沛让他等他的消息,似乎对当红娘这件事挺上心。
阮愿在那头嘟囔:“你瞎掺和什么。”
连沛:“怎么叫瞎掺和,我当然站在我兄弟这一边。”
阮愿:“当初我离开你,要是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你乐意吗?”
连沛极其不高兴,醋意浓浓道:“还需要有人给你介绍吗?”
阮愿:“……”
后面连沛似乎意识到没挂电话,把电话掐断了。
江少观大概知道连沛和阮愿的那点儿事,在他们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连沛身边还没有阮愿这个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回国后和阮愿纠缠到了一起。连沛曾经没把阮愿当回事,也曾经为了阮愿要死要活。当时江少观旁观这一切,只觉得别人的情感不管好的坏的,好歹有来有往,而他的感情就像一颗石头投入一汪池水中,激起的水花不足为道,很快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