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一只手抚上脖颈,想起被江少观咬了一口,抿着嘴没说话。
只要aiden没见着江少观,怎么也不会想到实际的情况。
“怪不得你也住这了,原来是……”aiden又笑了两声,“哎,对了,江总昨晚回去没?”
邰砾:“不太清楚。”
aiden:“哦……我给他打个电话。”
邰砾拦住他:“他可能还在睡觉。”
aiden又把手机揣回兜里:“也是,晚点再打。我们打算去楼下吃早餐,邰总一起?”
邰砾:“不了,你们去吧,我回家有点事。”
“好。”aiden点点头,没再多问,去另一边等电梯了。
邰砾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兴师问罪:“他们就住在隔壁?”
江少观面无表情:“只是在同一层。你放心,隔音很好,听不见你叫。”
他知道邰砾最不想听什么。
邰砾沉脸:“我以为只有狗才会留标记,谁他妈准你咬的。”
“嗯,我是狗。”江少观说,“被我干的你又是什么。”
邰砾握紧拳头,被羞辱的感觉让他怒意横生。他想动手,又觉得没必要。
反正从他躺在江少观身下的那天起,他就早已没有了尊严。
他咬牙:“如果下次你再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记……”
他话没有说完,但江少观在那一刻仿佛浑身都被冻结了,一颗心坠入冷窖。
下半句话是什么?
他不敢追问,他做过很久的心理准备,仍然接受不了邰砾有终止这段关系的可能。
“不会了。”他连忙说。
【作者有话说】
向酒驾say no
长歪了
在冷静之后,邰砾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即使是脖颈上有牙印又能说明什么?谁会知道是另一个alpha留下的,谁也不会猜到江少观头上。在外人看来,他和江少观同为alpha,根本不可能搞到一块去。
但他宁可小心,也不想被第三个人发现这件事。
如果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堂堂邰氏集团的掌舵人居然会屈居人下。会觉得他是异类,是怪物,还是alpha的耻辱。
回到家里换了衣服,邰砾喷了气味阻隔剂,再洒了点香水,确保自己身上不再有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
天气还没有冷到要穿高领衣服的程度,他找了张创口贴遮住脖颈的咬痕。
他开车去了公司,正好赶上签署收购协议。因为前期已经将条款谈得差不多了,签字并没有耽搁太多时间。
结束之后,他请对方到公司附近的酒楼吃饭,出来时碰上齐望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