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点酸,只不过被摇滚曲的高潮盖过。
邰砾没有听清,但也懒得追问,心安理得地收下江少观的转账。
江少观上身挺直,一条腿却提起,腿窝落在另一腿的膝关节上边,用跷二郎腿的姿势掩住双腿间的蠢蠢欲动。
别人用尽全力撩拨调情,他也可以无动于衷,邰砾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玩个骰子也能硬,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说】
作者很不幸地二阳了,存稿进度仍然缓慢tt
见不得人的关系
aiden他们玩到了凌晨一点过才停歇,江少观订了附近的大酒店,和何秘书一起将一行醉酒的人挨个送到房间。
邰砾站在酒店外面透气,咬着烟提神。没过多久,何秘书出来了:“邰总。”
邰砾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往下说。
“安排妥当了。”何秘书汇报,“江总让我先走,说还有话和您说。”
邰砾回头,见江少观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只露出半张侧脸。
“嗯,你先回去,明天准点到公司。”
邰砾抬腿往里走:“什么事?把我秘书支走了,等会你送我回去?”
“我喝酒了,你让我开车?”江少观嚼着刚从前台顺手拿的薄荷糖,喉结上下滑动。
邰砾:“你还怕交警?”
江少观抬眸:“我怕车祸。”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十几年前的那场车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半分钟后,江少观再次开口,将方才沉默时间里勾起的记忆都抛到脑后:“我多开了间房,不回去了。”
邰砾猜到了,明知故问:“和我有关系吗?”
江少观压低了声音:“我今天无偿加班还输了钱,邰总不犒劳我一下?”
酒店时不时地仍有路过的客人,他俩个高长相优越,杵在大厅引人注目。
邰砾心下不满,不想和他在公众场合纠缠,摊开右手。
江少观一瞬间晃了神,差点想把手放上去牵着。
可下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有多离谱。如果他这么做了,邰砾一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房卡。”邰砾说,“你在看什么?”
江少观把卡递给他:“看你手相。”
邰砾不太在意道:“你什么时候还开辟了这个业务。”
他们不是同时进房间的,邰砾上楼后,江少观过了十几分钟才去按门铃。
他去便利店买了盒烟,以及两盒套。酒店里的避孕可能没有他能用的尺寸。
听到门铃响,邰砾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热气,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发尾的水珠还在往下坠,落到肩颈处,顺着皮肤肌理隐入被浴巾遮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