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这个婚我不离了[年代] 第40节
盛长沣给女儿?洗完,自己也累,躺到床上哄女儿?睡觉。
方橙洗完澡进来?,就看到父女俩无比和谐地用?相?同的姿势,一左一右侧躺着。
连腿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着。
盛长沣伸伸手,指挥她,“帮我拿瓶药酒过来?。”在火车上挤久了,腰酸背痛。
方橙去了客厅,在五斗橱最下面一个抽屉搜到了一瓶药酒,拿进去给盛长沣擦。
递给他,转身?就要?走,盛长沣喊住了她,意思是你不帮我擦,我自己怎么擦得到背后?
盛夏短手短脚从床上一翻身?跃跃欲试地要?帮爸爸,盛长沣嫌弃的“啧”了一声,拍拍她的肩膀,拽着她的衣服把她拉开?,挡住视线了。
“这?忙你帮不了。”
方橙淡定地转过身?,开?始念他,“要?是太?累,这?钱就别?赚了,别?回头赚的全付医药费了。”
盛长沣坐起来?脱衣服,“没伤到,那些小凳子一点不重,就是车厢太?拘束,手脚施展不开?,肌肉酸痛了。”
说着,已经脱好上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了。
方橙拿起药酒,看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灯光下,隐隐能看到流畅的线条,有种紧致有力的肌肉力量感。
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他的背,方橙很怀疑能不能按下去。
她打开?药酒瓶的塞子,问他,哪里酸?
盛长沣脑袋侧着枕在手臂上,转过来?看她,说,“肩和腰那里。”
肩和腰?盛夏接受到讯息,小大人一样认真地指了指爸爸的肩膀,“妈妈,这?里这?里。”
方橙笑了,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搓一搓,按到他肩上,又拿手指揉搓,让药酒吸收。
盛夏小监工一样,看灯光下药酒吸收的差不多了,又拍了拍爸爸的腰,“妈妈这?里,还有这?里,爸爸酸。”
方橙又倒了点药酒,往他腰上搓。
快要?好的时候,盛长沣又说,“整个背都给我擦擦。”怪舒服的。
呵!方橙瞪了他一眼,在他背上倒了点药酒,只?当自己是在给好看的肌肉上药,而?不是给盛长沣擦药。
“方橙你手艺可以啊。要?不,再?给我按摩一下?你按完我怎么都不酸了。”盛长沣一点也不心虚的问。
做你的美梦!
“想得美。”方橙“呵”了一声,一边收药瓶,一边指挥夏夏,“夏夏,你爸爸酸,你上去给他踩一踩,不要?跳,轻轻地踩,踩衣服一样。”夏夏现在不重,他那么结实,踩一踩会舒服的。
盛长沣趴在床上没拒绝,盛夏乐意至极,可以帮爸爸诶!之前老师说,要?帮爸爸妈妈洗脚,夏夏觉得踩背也差不多啊!
盛夏咯咯笑着,光着脚丫子在爸爸背上踩。像踩衣服一样,阿丁婶家里没有洗衣机,都是拿盆洗衣服,盛夏看她就是这?么踩的!
还别?说,盛长沣觉得很舒服。用?手,方橙力气小,还真没有踩来?得对味得劲。
方橙收拾着药酒要?拿出去,没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盛长沣醇厚的声音,“方橙,你要?不也上来?试一试?”
方橙转身?,就看到满脸笑意和戏谑的眼神。
试你个头啊?
方橙无语得粉颜微酡,快步走过去,拿起旁边的枕头把他的脸盖住,“你再?说?你再?说?”再?拿她开?玩笑?
盛夏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干什?么,只?觉得好好玩,咯咯咯笑个不停。
——
这?次在家里待不到两天,盛长沣又跃跃欲试地要?走了,还想多跑几趟背凳子,不背浑身?不得劲。
“你这?不是刚不酸了,又要?去?”吃早饭的时候,方橙问他。
“趁年底人多,这?点酸不算什?么。”他这?已经算是回来?放了个假的,马祖飞正在兴头上,一趟就赚的比他一年的工资多,他那才是入迷了,一点舍不得回家,都巴不得不回来?。
那能一样吗。“咱钱也够用?了,不用?那么着急那么累,日子还长着。”方橙淡淡地说,主要?是怕太?累伤到了,以后反而?更?痛苦。
每次她说这?种话劝他的时候,盛长沣都心里一软,觉得自己真是娶到宝,那耳窝里就跟被挠了痒痒一样,连着整个人都一阵舒坦。
但软归软,盛长沣还是说,“这?生意没门槛,又不用?吆喝。等过一阵,别?人嗅到味儿?了,指不定也要?来?分一口。”
到时候价钱上不来?,赚了一波,他和马祖飞就准备专心跑货去。
“又要?跑货又要?做凳子的生意,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方橙还是倡导他放缓下来?一点。
盛长沣没再?回答,而?是看了她一眼,“家里你一个人行不?身?体还受得住吗?”
方橙以为他要?反过来?劝自己少干一点,愣了一愣,说没什?么反应,没有问题,而?且这?不还有二姐帮忙吗。
盛长沣点点头,“那成,你别?太?拼,等过了年前这?一阵,我就不跑了。”
到时候方橙肚子大起来?,他知道她以前可以,但这?次不想让她一个人面对,准备在瑞城陪她到出月子。
盛长沣扒拉着饭,想着方橙这?样劝他,应该是担心他,就又说,“前头刚复员,回来?的路上下了火车,跟北市的战友去玩了一趟,人家那城市,那真的叫大城市。”
那笔直宽阔的大马路,那一辆辆的汽车,那些宏伟建筑……不过让盛长沣最感慨的,是人家居民楼,都有电梯了。
电梯里还有电梯员,专门开?电梯的人。那楼,十几层,那才叫高楼,但现在在瑞城,别?说电梯了,那么高的楼都还没见着。
这?差距,是拍马都追不上。
听了他的话,方橙吃粥的手一顿,忽然明白了,她可以给他意见,但不应该坚持劝他,他们想的是完全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