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军主将注视下被当成弟弟的副将狠肏(春药温柔H)
连续高潮又被射满的小穴几乎是酥麻的,沉青尚未意识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沉轶已经扶着高涨到发痛的肉棒撞入仍在痉挛的小穴。身体里最温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被滚烫的巨物填满,这一次是她当作弟弟一样看待的男人。
她想自己是一定是疯了吧,被沉轶用手玩弄乳穴的时候她也这么想。怎么会有这一天呢,从被她从战场上捡回来的那天开始,他从来都是温驯的,忠诚的,最辛苦最难的任务他也一定能做的很好。她欣赏他,相信他,把他当作是那个夭折在母亲怀抱里的弟弟,把一切武艺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她激烈地挣扎,想要从这疯狂的乱伦一样的性爱里逃离。沉轶按住她,“即使这样,也还是不想要我吗?”他拿过手边的药瓶,含住液体对着她的唇渡过去。熟悉的辛辣的味道,是被带来这里之前灌下的药。“春日醉,我的将军大人,好好做场春梦吧。”
沉轶抱住她纤细的不断颤抖着的身体,肉棒小幅度缓缓地进出着。他吮上她脖颈间被霍予弄上的血痕,耐心的一点点舔舐,锁骨被折断的地方已经肿起,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加触目惊心。他轻轻吻着,沿着它一路向下,含住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艳红欲滴的胸蕊。他的舌裹住那娇嫩的红点,轻咬慢吮着,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颤抖的乳,不同于早前的粗暴,这一次他的触碰温柔到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拂过被揉捏的满是指痕的乳肉,轻如羽毛的触碰反而让敏感的肌肤泛起粟粒。他吐出吮吸得红艳艳的胸蕊,又去吃另一边娇嫩的花蕊。身下的抽插不疾不徐,浅浅撞击着。他一向是很有耐心的,他等待着,等着药效发挥,等着身下仍然在无力挣扎的他的将军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做他的女人。
被玩弄伤害的疼痛在药效之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爬满四肢的酥麻感。她不知道哪一种更折磨人,但这痛了一晚上之后片刻的停息简直像是从冰冷的水底来到太阳底下,沉青迷迷糊糊地抬起身,想要离温暖的来源更近。
沉轶受到鼓舞,更紧地抱住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他找上她的唇,先是轻轻的啄吻,冰凉的唇间熟悉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却立刻被他叼回含吮住。他惩罚性地狠狠抽动下身,小穴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地开口,被沉轶趁机找到小舌狠狠吮住,身下是抽动着的男人的肉棒,唇舌之间也全是男人的气息,沉青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与他唇齿交缠。津液交融的淫靡声响在帐中回荡着,霍予看着交缠的身影,眉目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