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妒徒弟诱哄国师催生伪子宫暴灌
冷月清用灵力缓解了一下酸痛,看了看时间,直接往占星台上去了。
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冷月清心想,结果一占卜,好家伙,南顺要造反呀,不过是未来的演算,冷月清懒得管了,注定要失败的起义。
不过焱国确实腐朽了,现任焱帝本性残暴,要不是自己压着估计现在已经民不聊生了,是时候让焱景怀上位了。
只是焱景怀目前的实力还不够,他又懒得插手这些事情,想了想,于是便给门口蹲着的鹤崽子说到:“今日起,你去教导焱景怀更深层次的治国之道,教他习武,不要耍小孩子脾气,知道了吗。”
“徒儿知道了。”观鹤说到,只是那一股拒绝的味儿快要溢出来了。
“观鹤,莫要调皮,让我发现你乱来我们师徒缘分也就结束了。”冷月清说到,“不是因为焱景怀,而是因为他是下一任皇帝,焱武当年上位我并没有去管,我明知道他本性暴虐,却依旧让他登上皇位,导致现在天下苍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接下来我不允许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主要还是焱武登基时是冷月清那缕性情古怪的神魂在管,所以导致了这个事情发生,本来焱武不该是他登基的,只是既然登基了冷月清也不想立刻赶他下来,焱景怀现在二十一岁,其实完全可以登基做皇帝,只是因为从小受到焱武的暴政影响,看着稳住,内里在处理事情上也躁得很,喜欢快刀斩乱麻,全部都一股脑暴力处理掉,所以想了想还是让观鹤教他两年理国之法先。
“是,那徒儿这就过去。”观鹤作揖离开。
“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
冷月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点点头离开,观鹤在大事上面确实认真,不错,正准备离开,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六殿下!六殿下!不能进去啊!”
“六殿下,观鹤大人在教导太子啊!”
“不能进呀!”
“我就是要进!你们要是敢拦我!我让太子哥哥把你们头全砍了!”
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少年跑了进来,一大帮太监宫女在后面跟着。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冷月清给书房打了个隔音结界,冷眼看着面前这一帮子人。
“国……国师……”焱景符抹了抹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心里后悔万分,看着面前的冷面国师腿抖的和筛子一样。
“参见国师大人!”太监宫女们也啪一声全跪下了。
“六殿下,你已经十六岁了,不是个孩子了,太傅是如何教导你们的!堂堂太子不懂治国理政,只知道打打杀杀,六殿下你身为皇子吵吵闹闹一点皇家礼仪都没有!”冷月清看着面前抖的停不下来的六皇子,更加不喜焱帝,膝下九个皇子一个比一个废,三个公主一个比一个刁蛮,焱国迟早被他整没!
“那个,国师,我……哈哈哈哈……太子哥哥既然在忙我就回去了……”焱景符连忙想跑。
“站住,既然来了就和你哥一起留下学习。”冷月清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说到,“你们也起来吧,下一次景符还敢这么闹腾直接抓起来带本座那里去,本座亲自教育他!”
“……”这话一出宫女太监们全部沉默的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也不管回话,抓皇子,他们哪里敢。
冷月清柳眉一皱,拎着焱景符推门进屋:“你们都退下吧。”
“是!谢国师大人!”
见门打开,观鹤和焱景怀抬头看向门口,两人同时眼冒金光:“师尊国师!”
“这家伙你们也好好管着,一点礼仪都没有,一整个纨绔子弟!”冷月清把焱景符往地上一丢,焱景符摔了个狗啃牙,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哼哼唧唧了几声,乖乖爬起来坐到椅子上。
“嘿嘿嘿,哥,观先生。”
“……”两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焱景符,冷月清则是眯起眼睛坐到了平时太子歇息的榻子上,然后撑着头侧躺着看向三人。
“你们继续,我来监督你们。”
观鹤点点头,起身吩咐宫女将糕点和水果拿来,随后偷偷摸摸瞄了一眼冷月清,看到他光裸的脚踝,喉结咽了咽,师尊,莫不是下面没有穿……
焱景怀也注意到了,看了前面碍眼的两个人“啧”了一声,想和国师大人独处……
等点心送上来,冷月清悠闲的吃着点心,在冷月清的监督下三个人都精神奕奕的,一个认真教书,想表现自己,一个认真学习,想得到夸奖,还有一个单纯是吓得。
听着三人一教一念一问一答,时间慢慢过去了,冷月清一个人无聊到困了,自然就睡着了。
“师尊歇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六殿下明天也要过来,知道吗。”观鹤说到。
“啊……不是吧……好没劲啊,国师明明都听睡着了……”焱景符小声嘟喃。
“景符,你再说胡话!明天过来!”焱景怀冷声说到。
“噢……”
“那观先生您和景符先回去吧,国师等一下我会送他去房间歇息的。”焱景怀赶人。
“不用了,我现在就带师尊回去。”观鹤回到。
“呵呵,国师刚刚睡下,怕是会被惊醒,更何况国师又不是第一次在东宫过夜了,无碍。”焱景怀特意将“东宫过夜”加重。
“无事,师尊习惯我抱他上床睡觉了,他不会惊醒的。”观鹤也特意加重关键词,两人之间硝烟弥漫,一旁的焱景符一脸茫然,说起来,皇兄什么时候和国师关系这么好了?
“……”冷月清已经醒过来了,看着面前两个不知道是在吵架还是在炫耀的家伙,叹了口气说到,“观鹤,回去吧,今天我在东宫过夜。”
“师尊!”观鹤不甘,看到冷月清不满的眼神最后点点头,“徒儿知道了……”
焱景怀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观鹤离开后,焱景符也摸了摸头疑惑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