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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谋杀现场2

 

我顿时烧红了耳朵。

“跟你无关。”强忍着尴尬和紧张保持住镇定,我端起橙汁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喂,库奇,你们老板哪里找到的这么可爱的直男?”花臂男又和调酒师聊了起来,他原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先前还调戏我,这人真坏。

“哈哈,厉哥你别逗他了,还是学生呢。”库奇说到。

“我逗你了吗?小朋友,你告诉他我逗你了吗?”

我瞪了厉哥一眼没有讲话,该死的,我的两千,不允许你们欺负它!

我维持着自己高冷的人设,但是怎么。

头越来越晕呢?

难道橙汁里也有酒精。

我勉强睁着眼睛,看见厉哥打了一个ok的手势,而接受信号的,貌似是另一边的老板。

完蛋了,我出事了。

强撑着转身离开吧台,刚走了两步就被厉哥抓住胳膊,身体顿时无力地向后倒去。

“今天晚上好好疼疼你的奶子。”

我听见厉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拼尽全力想要甩开他保护自己的贞操,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被人半扶半拉地到了电梯口,这边商城的上面几楼貌似是高级酒店来着,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

一进电梯我就拉住里面的人求求他赶快报警,我被下药了。

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兽视角

我知道自己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在上大学之前就玩过不少男人。但是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直男。

一个有乳房的直男。

明钦是我大学的室友。开学第一天我本来已经在办退宿手续了,但是一到宿舍看见他正在吊儿郎当地打游戏,宽松的睡衣堪堪遮住奶头,胸前那点挺起的弧度怎么都忽视不了,白到发光,直直吸引着我的目光。

我见他第一眼脑子里就是淫荡的事情,明钦却毫不知情地和我称兄道弟,还说以后四年多多关照,都是好兄弟之类的话。

于是我改变想法搬进了宿舍,和明钦成了室友,原来的四人寝也在我的暗箱操作下成了双人寝。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

才怪。

明钦这人线条极粗,很多事根本意识不到,心大到能够装下整个宇宙。

几乎每天他都在串宿舍打游戏,一到周末就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有时候生活费没了也不好意思跟父母讲,只能饿着肚子睡大觉。

我心疼他没饭吃,又偷偷给他充饭卡,没想到这人有钱了不去吃饭,还要和人出去打游戏。

我从来没有这么为一个人操心过。

为了哄他吃饭,我只能每天让阿姨做了他喜欢的菜再伪装成外卖送来,还要故作大声地抱怨:“没仔细看,又买了自己过敏的外卖,明钦你帮我吃了吧。”

但是明钦也有很乖的一面。

“兄弟,你帮我看一下今天是不是有些涨奶啊?怎么这里有点疼。”

是的,明钦还会涨奶,他知道自己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但是根本不把这点异样放在心上,还会叫我帮忙挤奶。

“是有一点,我帮你挤出来吧。”

“好好,你轻点哦,挺疼的。”

骚货。

我一边听着明钦哼哼唧唧的呻吟,一边盯着他淌奶的奶子,甚至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奶味,鸡巴硬得不像话。

明钦粗神经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胀痛的胸部渐渐被玩得爽了,即使已经没有奶能淌了没有叫停。

终于还是我说了停。

拜托,再让这骚货勾引下去,我鸡巴都要爆了。

明钦有些不尽兴地向我道谢,转过身又打起了游戏。

我在浴室里喷发之后,看着满手的白浆不断苦笑。喜欢上了一个粗线条直男,但是感觉还不错。

日子就这么郎情妾意地过着,直到明钦告诉我他要去干酒保的兼职,就在学校对面的商城里。

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个地址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直到晚上我才突然意识到,那里不是只有一家gay吧吗?!

妈的。

我连忙出门赶去。

直梯刚刚开门,我就看见露着奶子的明钦被陌生男人扶着,穿着一身浪荡的衣服,耳朵都被人咬红了。

明钦身体突然靠过来,嘴里呢喃着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一手扶住明钦站稳,另一手直接握拳打向面前的花臂男。

他妈的敢碰我的人。

花臂男气愤地要还手,但是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什么格斗技巧都没有,被我两拳打倒了。

我搂着明钦,心里有种英雄救美的爽快感,但是怀里的身体不断发热,我才发现他可能是被下药了。

恶狠狠地恐吓了花臂男几句,我连忙抱起明钦去了我一开学在商城顶楼买的房子。

所以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多余的。

一进屋明钦就嚷嚷着热,随后自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白花花的奶子全露了出来,十分引人注目。

“骚货,差点被人迷奸了还发骚。”

明钦现在根本没脑子和力气回应我,只会不断挺着奶子让我玩弄舔吸,恨不得让我把整个乳房吃进嘴里降温。

“好热,都舔一舔啊,有奶的……”

明钦浪荡的请求立刻得到了满足,我把他压在床上疯狂揉捏着乳房,牙尖顶在乳孔上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要喷了啊啊啊——”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我就尝到了一股股新鲜的奶汁。

一边喝完还有另一边,一对骚奶子就把我迷得乱向了。但是明钦还不满足,扭着细腰蹭了又蹭,硬生生自己把下半身也脱了精光。露出自己明显还是处男的粉嫩鸡巴,龟头上沾满了透明液体,一看就知道非常饥渴。

“下面,下面也舔舔吧。”

骚货,记住你说的话,是你自己要的,被玩成什么样都自己担着吧。

我腾出一只手开始给自己扩张后面,另一只手继续流连在明钦的奶子上。同时开始用嘴套弄明钦的处男鸡巴。

我没想到自己在口交方面的天赋还不错,反正明钦被我舔得腰肢发软,嘴里也一直咿咿呀呀爽叫,鸡巴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被我抹在他淫荡的奶头上。

但是我后面从来没用过,这时候也没有润滑剂,紧涩得要命,只能继续给明钦揉奶子揉鸡巴,希望能用他的奶和前列腺液来润滑。

所幸明钦水多,不一会儿就流了奶出来,混着他先前的精液一同充当了润滑剂。

“骚货,睁开眼睛看看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明钦意识不清醒,哪里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睁开眼睛,俊美的脸配上那副懵懂发情的样子,直直击中我的心脏。

完蛋了,可能一辈子都要替直男操心了。

我一时心热,急急将明钦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后穴,明钦瞬间淫叫起来:“太紧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我立刻停下动作继续揉着明钦的骚奶,舌尖舔过他的脖颈,希望他能转移注意力放松一点。

过了几分钟,明钦终于适应了,我便开始疯狂操弄他的处男鸡巴。

他还是在淫叫,但是这回明显是爽的,每一声的尾调都像是被肏弯了一样,听得人心生痒意。

“好舒服……唔,快点。”

骚货因为药性开始不断索求,身体也自觉发浪配合着我肏弄的动作。

但是处男鸡巴还是太青涩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一旦进入不应期明钦就不认人了,推搡着不让我继续肏。要知道我的下身还硬得发疼。

“来,乖乖自己把奶子拢住,让兄弟爽一爽,刚才都让你爽过了,该报恩了。”

明钦意识还是一片混乱,感觉有人拉着他的手拢住了奶子,就再懒得动了。

因此也给了我乳交的机会。

我把鸡巴插进软软的乳房之间,乳沟里都是明钦刚才自己流的淫液和奶汁,润滑着淫糜的交合。

明钦爽了两次都犯困了,打了个哈欠要侧身睡觉,但是我哪里同意,粗长的鸡巴不断从下往上肏着乳缝,导致他前胸一片都是淫糜的红印。

“停下……要睡了……不要了……”明钦张嘴乱喊着自己的诉求,双手也不听话,不再拢着自己的奶子,乳交因此进行不下去。

我正在劲头上,凑过去对着明钦软软的嘴唇亲了又亲,同时伸手替他手淫,残存的药性果然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

明钦感觉到下身的快感,又努力睁着眼睛克服睡意,想要再爽一爽。

于是,鸡巴刚刚硬起来就又被吞进后穴,我这回有技巧多了,知道了不能让明钦太快射出来,这骚货自己爽完就不认人,得钓着他。

我先是慢慢肏着他的鸡巴,让他不满于柔和的快感,主动挺起胯部迎合着肏弄,虽然他那点力气和速度都可以忽略不计。

“快点,求你了,快点……”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满足明钦可怜的请求,拉着他的双手按到我的鸡巴上,让他替我手淫:“来,你摸摸这里自己就会舒服了,你自己试试。”

明钦撸着鸡巴,我也开始加快挺胯的速度,同时肏着明钦的手和鸡巴。

“舒服……好舒服。”

“好快,好爽啊啊啊——”

“鸡巴好爽哦……”

我不知道肏了多久,反正一旦我感觉他要射了,我就停下来晾着他,哄他拢着奶子给我乳交,等我爽了一番,再继续肏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好几次,明钦被困在高潮之前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乞求着我给他。

“最后一次,乖乖把奶子拢住,等我爽了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明钦别无他法,只能自己托着乳房让我肏,最后还把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布满红痕和精液的身体,我大发慈悲地给他口交,满足了他高潮的愿望。

“啊啊啊啊射了——”

明钦淫叫着爽完之后就眯上了眼睛,身体瘫在满是淫液的床上,看来真是累坏了。

我抱起他去了浴室,洗净他身上的精斑和奶渍,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搂着他进入梦乡。

第二天。

“所以我被人下了迷药,你赶来救了我,但是我因为药性拉着你搞了一晚上?”

“是。”

“啊啊太对不起了兄弟,我只记得自己能日入两千了,果然世界上没有来钱这么快的方法,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乱说的……”

end

连懿

我是连懿,大煊的废太子。

五年之前,我是光风霁月、人人仰慕称赞的储君,但是在一场刺杀之后,我失去记忆流落于民间再度醒来却已经沦为奴籍被卖到了南风馆。

原本一副俊美的皮囊,长在王孙公子身上是锦上添花,长在小倌身上只会招致苦难。

即使失去记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不愿成为他人胯下的玩物,只能忍受着馆主无尽的打骂,暗自祈祷家人能够找到我。

可惜动荡大煊朝廷根本顾不上一个失踪的太子。

长久的反抗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只让馆主更为残暴地对待我。

我被他割了舌头,变成哑巴锁在南风馆的暗室之中,一日又一日。

终于,大煊的新皇帝登基了,是我的三弟。

时局稳定些许后,我这个失踪的太子终于被人想起。可笑的是,我就身在京城最大的南风馆中,来来往往的大内密探却花了整整两年才找到我。

事后我已然是个废人,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这一切巧合让我再难相信皇室亲情,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又有谁在乎我的想法。

以齐王的身份回到府上后,我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得到疗养之后记忆也逐渐恢复。

管家就在那时为我重新挑选了一批会打手语的奴仆,我在其中选中了卿张贴身服侍。

卿张身量高,长相也不凡,平日里勤快可靠,将琐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惜跟我一样,是个哑巴。

那日我突发腿疾,直接瘫倒在地。卿张却没有去找管家,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药丸强迫我吃下。

他要求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假装双腿已废,不要再走动,这事谁都不能告诉。

我眨眨眼睛,算是应了。

卿张过了半个时辰才唤了管家,管家又派人去禀告皇帝,皇帝这才派了御医来。御医摇摇头,叹息一声:“齐王殿下的病根难除,怕是以后都不能下地行走了。”随后又开了几副药,说是让我好生调理着。

管家跪在地上哭喊一阵,我嫌心烦,让他退下了,房里只剩了我和卿张。

他走近解开我的穴位,我这才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他告诉我自己懂些医术药理,御医给的药我万不能喝,管家的话也不能信。

我反问,你呢?

卿张回答:“你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

日子便在我紧闭的房门不时翕张间溜走了,我眼开开合合都是卿张,再没有见过其他仆人,只管家有时来告诉我一些发生的大事。我知道了,皇后诞下一子,天生阴阳脸。

我已经知道卿张并非寻常奴仆,只是我已经生无可恋,不想再理会什么权利争夺,什么都好,让我死都好。

但是卿张比我想的要不寻常太多。

他竟然是民间起义军的首领。

也不知道他怎么有时间来我府上当探子。

总之,卿张的人成功刺杀了皇帝,刚刚出生的阴阳脸皇子也被当作皇帝弑父杀君的天谴之兆,当年参与弑君的官员全部被斩首,百余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

当事之时,我因病卧床,浑浑噩噩大睡半月,一觉醒来才发觉大煊又变了天。

而我竟然又被卷入漩涡之中。

卿张对外声称我的哑病已治好,腿疾也已恢复,我稀里糊涂地登基了。

真正的傀儡就是这样了吧。

我和卿张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拜了兄弟,封他为王,朝中大事由他独断,我这哑巴皇帝只管每日上朝当摆设就行。

其实这日子与先前并无什么不同。我时常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朝,照旧躺在床上喝药熏香。

这龙床反而比我府里的难睡许多。

卿张还是每天都让我喝他亲自煎的汤药,一天三顿没有一次落下。

不久之后,我与皇后大婚,她是如今大将军的女儿,这也是卿张安排的。

大婚当晚,帐外的太监不断催促着:“皇上,好时辰快过了。”

我听着老太监呕哑的嗓音,心里不断泛恶心,许久都没有动作。

皇后倒是先凑过来吻我,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刚触到我的断舌便惊叫一声逃开了。

这一声惊动了门外的人,卿张时第一个冲进来的,我看见他神色不悦地命人将皇后带回寝宫,随又屏退众人。

他走近坐到我身旁,无声坐了许久。

他起身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随后慢步走到我跟前,左手扳过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右手食指伸入我的口腔,开始玩弄我的断舌,等到我的口水不受控的流到下巴,才不舍地抽出手指。

他将我按倒,不急不徐的吻落下,我感受着他灵活的舌,整个口腔被人搜刮了一番,唾液不自觉分泌着。他在此处尽兴后又转战至我的唇面,牙齿也用上,轻咬、重咬,出血他便舔净,没有血便继续吸吮,我的唇渐渐肿了起来,有点疼。

我轻轻地推他,却被抓住手腕舔弄腕间。

我痒极了,颤抖着手想甩开他的桎梏,却一点儿用都没起。

“连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卿张忽而开口,一双鹰目看得我害怕,只想赶快逃离着荒谬至极的淫事。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病秧子傀儡,怎么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我将苍白无力的手攀上卿张的脖颈,只希望示弱之后他能轻一点,不要让我再疼了。

卿张立刻顺势低头亲吻我,淫糜的滋滋水声传到耳边,让我十分难为情。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先前我没注意,现才发现卿张正在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后穴。等那地方变得湿滑之后,卿张的左手箍住我的脖子,虽没用多少力,但仍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看他如何用后穴吞下我的性器,又如何操弄它。

这种事自然说是欢愉,但我不敢认为自己是快乐的。

下体被吞没,又疼又爽。身上全是卿张留下的齿印,乳首红肿,嘴唇更是惨不忍睹。

那晚还是结束了,卿张抱着我去了浴池,而我已经昏睡过去,后半夜的事如何也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全然没有新意,每天上朝堂,我发不出任何声响。大臣们也像得了哑病一般无人劝谏、无人攻讦。

我看着阶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庞,难以想象卿张为了这样权力做了多少准备,又怎么控制他们为自己卖命。

朝中的大臣对卿张说一不二,明显他们并不认我这个傀儡,他们拜服于这个朝堂真正的皇帝。

我想问问卿张为什么还留着我,他大可以叫我退位让贤,我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他没有。

我总不能觉得他对我的可笑心思是真的。

只有每日批奏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但我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然注释于上,我只敢给予最浅显的解,反正卿张会下达他的命令,而他如何抉择与我并无瓜葛。

“为何小心翼翼的?”卿张不知何时到我身后,我竟毫无察觉,手中的笔未握紧,跌落在桌案上,又滚落于衣襟染脏了我的衣裳。

卿张不在意这些,他将我环抱住,右手带着我的右手重新执笔批红。

“你是大烜的皇帝,你在怕什么?”

他还是先前的问题。

我却无法也不愿回应他。

“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在。”

他这句话说得缱绻,唇齿翕张间舒洒在我脖颈处一片热气。

我感觉到卿张手上的温度和厚茧,身体竟然难以压制地颤抖着。

“怎么了?发情了?”他轻笑,近几月过得很是荒唐,暧昧不清的床间关系让我们在别处也难以争锋相对,即使我本就没有与他争斗的本事。

他的调笑让我面红耳赤,我越是表现出羞赧的样子,他越是笑得开心,最后没批几个折子就被他抱着去了浴池,再荒唐一夜。

兽视角

连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他都是完美的。

他不像其他王孙公子一样浪荡,更不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他生在皇家却没有一丝凶狠残暴和心计算机。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进京太迟,没有在乱局之初救下他,白白让他承受那么多苦楚。

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是三皇子设立的情报收集地,在他使用卑鄙手段登基之后,这一处场所反而被弃用了。我知道他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小人,没想到他在登基之后立刻便现出原形,酒池肉林不顾政事。

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捣毁那处腌臜之地的机会。

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了连懿。

隐蔽阴暗的暗室,血淋淋刑架,还有那双清澈坚韧的眼睛。

我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放弃他,我沉痛的心脏根本舍不得就此错过一生一次的悸动。

我临时改变了计划,让连懿回到齐王府,以期他能恢复记忆。我也趁机入府暗中为他治疗,那歹毒的皇帝连熏香里都下了毒,我真的不放心让别人保护连懿,只能尽量将事情都安排在齐王府解决。

幸好计划还是完成了,我也将原本属于连懿的皇位还给了他。

连懿不能说话,我就做他的嘴巴,当他的利齿。我处理掉朝中所有和前皇帝有瓜葛的人,留下真正爱戴君主的忠臣。

但是连懿的笑还是不多,我以为他是需要一位知情达理的妻子,于是从皇城中挑了最貌美最温柔的女子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一直陪随在连懿身边,他的心情并不好,早点只吃了一块奶糕,大婚间隙,我又给他一块奶糕,他应该是饿极了吃相却依旧斯文,看起来十分乖巧。

那个瞬间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对连懿的感情。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当天夜里,我吻遍他布满伤痕却依旧美丽的身体,

舔尽他眼角的珠泪,咸湿的泪水如同毒药一般透蚀五脏六腑,我心痛至极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能在往后用行动向他证明我的爱。

我要把全天下奉还给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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