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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对镜梳妆(TX?镜子lay)

 

深邃的天幕褪尽最后一缕金云。

留下大片大片暧昧的红纱云,颜色犹如少女微微泛红的脸颊。随着日落西山,浅桃红的云颜色逐渐变深变艳,犹如桃子开到最成熟之时,散发出甜到发腻的糜烂的香气。

直到日光不见,唯留烂红色的云沉浸在如紫水的天际中,逐渐彻底归入沉寂。

终于,日头尽落,艳水河畔将醒。

河畔两侧的暗红灯笼一个接一个点燃挂起,宛如两条火龙沿着艳水一路蜿蜒曲折前行。

很快,一艘艘花舫也点起了灯,远处看就像是一滴滴处子的血珠,从狭长的水道中落下,落入了深沉的夜中。

无数碎樱随风飘散,犹如世道无奈的叹息。这声叹息很轻,很快淹没在了龟公尖锐的招呼声和淫词艳曲中。

又是一声叹息。

面若春花的少年,低下头,对着镜子,挑起兰花指,沾上些许媚红的唇脂,细细抹到唇上。

少年长得极好,正值风华正茂之时,身段极佳,脸庞雌雄莫辨,一双多情桃花眼其中满是风情万种。

他抹完唇脂,他再一次认真审视了镜子中的自己。好一会,又蹙起眉,取过眉笔,轻蘸了一些黛砚中的石黛水,小心翼翼地为眉添色。

他画得认真,丝毫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来人双手背到身后,手里拿着大朵牡丹,悄悄靠近少年。

少年只感觉身后有一阵微风袭来,很快,一个温暖的胸膛靠上来。

他还没来得及放下眉笔,就见到一朵还带湿意的大牡丹戴到他头上。

这一戴,不仅把他的整个妆容的美感从布置到颜色全都破坏了,还挡住了他盘了两个时辰的发髻。

他下意识蹙起了眉。

插花者却浑然不知,还自鸣得意:“漂亮,真是太漂亮了。花美,人更是美。”

他低头,嗅着少年颈部传来的带暖意的香味:“玉奴啊玉奴……想单独见你一面,可真是太难了。”

他轻轻吻了吻玉奴的颈部:“为了见你,我可是豪掷千金啊。”

玉奴眼睛一眯,笑着说:“那可真是多谢周大人赏脸。按照春意楼的规矩,既是给了钱,那便是……有求必应,来者不拒。”

“好一个有求必应,来者不拒。”周大人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他情动了:“看着镜子,宝贝。”

玉奴抬头,看着镜子中的二人。

周大人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熟练地从衣襟中探入,穿过层层叠叠的华服,精准找到藏在深处的茱萸。

他指间在茱萸的周侧打转,却不碰中间那颗颤颤巍巍地立起来的奶头。

一阵酸涩酥麻的感觉从乳头逐渐扩散到全身,惹得玉奴开始全身发抖。

在乳头硬到极点的时候,恩客用力拧了一下。

“嗯啊——”玉奴忍不住呻吟,头仰起来,露出一截形状优美的颈部曲线。

他微微皱眉,阖上眼,脸上开始泛起桃红。

周大人轻笑:“淫娃,怎么会这么敏感呢?”

玉奴斜睨着眼看着他,轻轻喘着气,微张的丁香小口中若隐若现一小截红舌:“这得多谢各位大人的帮衬呀……”

恩客眼神变暗,想吻上玉奴的红唇一亲芳泽。

玉奴却头微微一偏,躲了过去。

“嗯——周大人不可,玉奴今晚还要参加群花宴的,妆可不能花,不然玉郎要生气的。”玉奴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水,楚楚可怜,手还在魏君的胸口打转。

“玉郎一气,可是会惩罚玉奴的,望周大人怜惜玉奴。”

周大人笑着握住玉奴那只柔荑,轻轻吻了一下:“我怎么舍得玉奴受罚呢,玉郎的手段我可知道,那可是……好一个辛辣恶毒啊。”他好像有些感慨又好像有些啧啧称奇。

“这样吧,玉奴跪下,撩起衣裳。我钻你裙底玩你,这样应该就不会弄花你的妆容了。”

玉奴低头,耳根也红了,却不敢忤逆只好应诺,从椅子上起身,寻了处柔软的地方跪下。

那周大人左顾右盼,找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其拿到玉奴身前。

他拍了拍玉奴的肩,惊起玉奴一声鸡皮疙瘩,他坏笑地说:“好玉奴,你可要瞪大眼睛看清楚,看看这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淫荡啊。”

玉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身华服,满头珠环金饰,还别了一朵牡丹花,好一副女子装扮。

如此雍容华贵,却是跪着,双腿分开。

他有点恍神。恍惚的这一片刻,头上那朵牡丹被人取了下来,塞进了他嘴中。

周大人的声音悠悠:“小玉奴啊,为了你的唇妆,你可要好好叼着啊。”

“它若是掉了,你可得小心它坏了你的妆,害你被玉郎惩罚啊。”

即便被如此出尔反尔地恶劣对待,玉奴也只能承下。

“好了,宝贝,现在把裙子撩起来吧,让我看看你那爱流水的逼。”

玉奴低头,颤颤巍巍伸手,将裙子一层层拎起来。

他的动作缓慢,而周大人并不介意,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掀起石榴裙。

纵然穿得再多,一直掀的话,藏在层层衣服下的身体终究会一点点露了出来。

那真的是很美很美的身体,如无瑕玉石,通体润泽,却又吹弹可破。

两条腿纤细却不柴,隐约能看到润在其中的肌肉线条,多一分显壮,少一分显柴,微妙地处于一种平衡之中。

“看镜子,玉奴。多么美妙的身体啊。”

云奴抬头,看见自己脸颊泛红,嘴上叼花,而两腿间的花躲在干净粉嫩的玉茎后若隐若现。

“玉奴,把鸡巴也拿起来。”

玉奴满脸通红,将玉茎扶起来,露出下面的花穴。

“真漂亮啊。”

周大人感慨。

“一个男孩,有这么漂亮的逼,真真是天生该被操死在床上的尤物啊。”

这话说得玉奴有点颤抖。

周大人说着,左手扶上美人的细腰,右手轻轻拧了一下那花穴中的蜜豆。

玉奴差点没跪稳,浑身抖了抖,花穴隐约流出水。

“骚货,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玩湿的。”

玉奴红着脸,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花穴渗出的蜜液,正沿着他的大腿内侧逐渐滑下去。

周大人轻轻拍了一下玉奴的阴户:“跪好了宝贝。”

玉奴调整了一下姿势,刚刚跪稳,却只见周大人一个用力,钻进了玉奴两腿之间!

“唔!”玉奴差点坐在周大人脸上。

而周大人的双手用力钳住玉奴双腿,两只手的手缝里都勒出了明显的肉痕。

玉奴的下体在轻微抖动不止,像是一块刚刚割下来的新鲜的肉。

周大人笑了,冲花穴哈气。

玉奴瞬间感觉一股暖流从花穴处传来,马上战栗不止。

“骚货,没少被男人肏吧?逼这么敏感?”

哈完气的周大人说了几句骚话,吻了吻花穴,一下又一下,吻得很色情,发出啧啧的水声,听得玉奴面红耳赤,他感觉吻得差不多了,伸出舌头开始舔。

先是舔阴户,沿着整个周边舔,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偶然会亲吻几下,把原本淫水染不湿的阴户整个舔湿。

然后是舔花穴里面的花瓣,那与阴户相比,更添暖意的花瓣,在舔舐的过程中,花蕊中心会一下下分泌蜜水,周大人感慨:“宝贝,你的水真的好甜。”

“唔——唔!唔……”玉奴叼着花,口齿不清得说:“……大人喜欢就好,请、请慢用……”

周大人冷不丁地吸住花蕊中心的蜜豆!他吸得极其用力,时不时还用舌头舔舐几下!

滔天的快感从阴蒂穿了,玉奴爽得衣服也拿不稳了,松开了手。

一时间,华服就像是一朵向下开的花,一整个绽放,盖住了下面的周大人。

“唔唔!!唔!唔——”玉奴说不出话来,爽得直仰起头,一丝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想动,想逃避这滔天的快感,腿却被钳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只有嘴因为享受着快感而死死咬住了牡丹的根茎。

周大人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好不容易遇上了肉,拼命啃噬着美人的花穴,动作极大、动静极响,玉奴控制不住快感,手脚都无力,跌靠在镜子前。

重重一下,凉意从铜镜中穿来,玉奴只觉得脸和手冰凉凉的。

从旁人的视角看过去,这一幕是极其香艳的——仿佛有一对双胞胎美人手握着手,同时承受着恩宠。

“他们”不仅美貌一致,连被操爽的样子也一致,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

只是美人现在满脑子无关风月,而是被恐惧统治——完了!妆一定花了!他会被玉郎惩罚的!

玉奴颤抖地想起上一回,玉郎喂他吃了极烈的春药,捆住他的肉柱,在他的逼和乳头都涂了痒药,把他丢在地牢里三天三夜。

出来后的好几天,别说被人碰了,连衣服轻蹭一下逼和乳头,他的下面都会疯狂喷水。

回想至此,玉奴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而这次群花宴十分重要,要是他弄砸的话,他一定……一定会被玉郎玩坏的!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他眸中噙满泪,迷离着眼,环顾四周,正好与躲在门缝后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对视上了。

那是他的亲妹妹。

年幼的小桃红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天,他这副下贱的样子竟然被红红看到了……

……她看了多久?

玉奴一紧张,花穴一阵吸收,竟是将周大人的舌头吸得生疼。

周大人略微不满地拍了拍玉奴的屁股。

玉奴忙放松花穴。

现在顾不得这些了,他羞耻地挥手让小桃红过来。

小桃红看起来有点吓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推开门,跌跌撞撞过来。

玉奴吐掉叼着的牡丹,用口型示意小桃红,让她去给他拿化妆品过来补妆。

小桃红还是有点懵,但还是乖乖听哥哥的话,颤颤巍巍地拿化妆品过来。

玉奴擦了擦自己脸上汗,扭头过去,低头仰视对着妹妹。

动作行云流水,竟有些低眉顺眼之意。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

桃红的心跳漏了一拍,面对哥哥俊美的脸,她竟一时下不了手。

直到玉奴有些困惑地睁开眼,眼神有些失神,微蹙眉头,轻咬唇齿,一份逆来顺受的样子……

“红红?”

“哎!”

小桃红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拿起化妆品。

她的手才摸上玉奴的脸,就吓得瞬间松开了——好烫!

玉奴蹙眉忍受着快意,用口型安慰她:别害怕。

桃红吸口气,再一次扶起玉奴的脸,压下恐惧,小心翼翼地给玉奴补妆。

身体和手的细微抖动透露出她的慌乱。

玉奴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好让小桃红补妆。

而周大人感觉玉奴的身体动静小了,便愈发地用力玩弄起玉奴的逼穴。

玉奴没忍住发出一阵呻吟。

这一呻吟,很好地鼓舞了周大人的积极,让他舔得更加卖力了,却把好不容易进入状态的小桃红又吓懵了,小手一时拿不稳妆盒,胭脂口粉洒了一地。

全身泛红、迷失在情欲中的玉奴努力找回一丝理智。

他摸了摸小桃红的头,感觉到妹妹浑身都在发抖,他安抚她:“没事……没事!嘶哈——别害怕,红红别害怕,哥哥没事的……”

小桃红不知道为何,感觉自己心里很难受,像是有石头堵在那里,眼眶也渐渐红了。

玉奴一惊,赶紧抱住了妹妹。

“哥哥真的没事的,红红别哭呀……”

小桃红看不见哥哥的脸,哥哥也看不见小桃红的脸。

看不见泪流满面的小桃红的脸。

但他能感觉到,有一滴滴滚烫的泪滴在他的脖颈里。

于是他抱得更紧了。

终于,在玉奴的一声较长的喘息中,他潮吹了,下体喷出了很多水。

“啊——嗯呐……”

玉奴依靠在妹妹身上,大口大口喘气。

小桃红闻到一股从玉奴发丝处传来的寒梅的味道。

那是哥哥的味道,让人很安心。

小桃红下意识抱住了哥哥。

只是周大人起身,失去平衡的玉奴一时没扶稳小桃红,慌乱挣扎几下,还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像是被玩坏的破娃娃。

“哥哥!”满脸着急的小桃红第一时间扑上去。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玉奴双眼放空,身体还在一下下抽搐,完全没注意到妹妹。

而半跪着的周大人起了身,满意地抹掉脸上的水,在小桃红紧张的注视下,在玉奴脸上留下一个吻。

吻完,他才注意到小桃红的外貌。

他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问:“新来的雏妓?长得挺漂亮呀,什么时候开始卖啊?”

小桃红害怕地抱紧玉奴的手。

刚刚还没反应的玉奴听到这话,忙轻轻推开妹妹的手,扑到周大人怀里,握起他手,把脸贴上去,赔笑道:“周大人好眼光呀,只是红红还实在小呢,什么都不懂呀,怕哪里就冒犯了大人,这可就不好啦。周大人要是想要的话,就照顾照顾玉奴生意吧?”

说罢,玉奴又用脸讨好地蹭了蹭周大人的手。

周大人一边摸着玉奴,一边又问:“多大了?”

玉奴忙说:“才九岁呢。”

周大人摩挲几下下巴:“九岁就不小啦,在这地方,早就可以出来卖了。”

这淫贼竟还是色心不死!

不待玉奴说些什么,周大人又说:“这是你亲妹妹是吧?长得真像呀,一样漂亮!到时候,我可要一买买你们两个,你们就都在床上伺候我。嘿嘿……还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兄妹呢。”

小桃红害怕极了,头低得很低,死死揪着哥哥的衣角不放。

玉奴一急,想做些什么让周大人忘记这事。

突然!房间的门被用力踹开!

好大一声,房间里的人都下意识看向门外。

“六郎!你居然真的在这里?!”

娇喝声比人先出现。

来人是一个面容极其精美,像个精致的娃娃的娇俏姑娘。

她此时无比愤怒,看向玉奴的表情凶得像是想杀了他。

玉奴下意识将妹妹护在身后。

只见那姑娘快步走过来,扬起手想扇玉奴,好在她周围的侍女深知她的性格,提前拦了下来:“天香大人不可呀!等会可就是群花宴了!您这一巴掌若是给玉奴大人留下印子的话,玉郎会罚您的!”

天香想起了玉郎的手段,下意识一哆嗦,手还是放下了。她咬牙切齿地剜了玉奴一眼,怒骂了一句:“你这个骚狐狸精!”转身就挽起一旁看戏的周大人的手臂往外走去。

“下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进其他狐媚子的房间,你就再也不要来见我了!”

“好好好,我再也不去啦,就专心陪我的香儿。”那周大人嘴上如此说,却回头眯着眼看着玉奴和小桃红,笑得意味深长。

玉奴打了个寒颤,把妹妹完全挡在身后。

直到门被合上,他才松口气,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玉奴大人,您没事吧?”侍女们过来搀扶他。

玉奴却忙说:“先别管这些了,快帮我把妆补了!再叫梳头师父来帮我把散掉的碎发梳回去!”

不多时,玉奴的房间鱼贯而出一大批人,各司其职,忙着把玉奴装扮到最佳状态。

小桃红帮不上忙,只好捡起哥哥刚刚叼着的牡丹,躲在墙角,看着花茎上的咬痕愣愣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动弹不得的玉奴透过镜子看到妹妹这个状态,忍不住心疼:“对不起啊红红,哥哥不应该叫你出来的。”

确实不应该,当时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让小桃红去喊人过来给他化妆。虽然小桃红平日看人化妆画多了自己也会简单画点,但毕竟也是一个人,哪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人帮忙来得快呢。

而且,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天杀的姓周的竟然连小女孩也要觊觎!

畜牲!

玉奴暗骂几句,见小桃红还是愣愣地,心疼地招呼她过来。

“吓着红红了吗?”

小桃红摇摇头,随后迟疑几秒,还是点了点头。

玉奴心疼地抱住了妹妹,拍了拍她的背:“红红别害怕,哥哥在这里,哥哥绝不会让别人伤害红红的。”

小桃红又一次闻到哥哥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幽梅的香味。

那是一股很勾人的味道,若不特意去闻,它馥郁地如同勾子勾人的注意力,但你若是特意去闻,它便如若有若无般,让人真的怀疑它是否存在。

小桃红闻着香味,思绪逐渐发散,而哥哥因为说话而震动的胸膛和他闷闷的话语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红红别怕,哥哥发誓。”

小桃红下意识问:“哥哥发什么誓?”

“哥哥发誓,哥哥再也不会让小桃红处于危险之中了,哥哥会一辈子保护红红的。”

小桃红还太小,不知为何自己的心此时此刻竟然有点被揪着般疼。

玉奴继续说:“无论发生什么事……”

小桃红突然打断:“无论红红去哪里?”

玉奴皱着眉点点头,略微奇怪地问:“红红怎么这么说?”

“秋水姐姐给我看的话本里面说的,妖魔鬼怪喜欢绑小女孩,红红害怕。”小桃红眨巴着眼睛说。

玉奴想起,最近鬼怪确实莫名变多,还到处伤人,尤其喜欢绑走处子。

他想到不好的事情,他忙问:“红红,娘以前给你求的符你可放好了?”

小桃红点点头,拽着绑在脖子的红绳,取出一个符。

玉奴摸了摸小桃红的脸,郑重告诉她:“可千万放好这个符,娘在天之灵会保护红红的。”

小桃红点点头:“嗯!那哥哥呢?”

“哥哥也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红红去哪里,只要哥哥活着,哥哥都会保护红红的。”

玉奴已重新梳妆好。

他紧张地拿起铜镜,仔细检查一遍镜中人的妆容,从眉眼到唇脂、从皮肤到发型,无不是最佳状态。

玉奴松口气,感谢几句,挥手遣散了侍女。

侍女应诺推门离去,开门时,一直隐隐约约地响着的隔壁琴声清晰地传入玉奴的耳中。

是秋水的琴。

秋水善琴,一善以琴音将听者拉入琴中情景,二善以琴音勾起听者思绪。

是以,春意楼常将秋水之琴放在宴会之始。

玉奴再次松口气。

秋水还没走,那应该还有一小会时间。

赶上了,甚至还能忙里偷闲。

玉奴由衷感到庆幸,轻抚小桃红的发丝。

小桃红此时头依靠在在哥哥双腿上睡得正香。

小孩子是这样的,情绪起伏完之后要休息好一会。

看着妹妹睡得如此香甜,小脸蛋被微微挤压,小嘴唇嘟嘟。

玉奴轻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脸颊。

小桃红呓语了两声,很含糊,什么也听不清。

真可爱呀。

玉奴眼中满是柔情似水。

娘亲和妹妹是他此生最在意的两个女孩。

娘亲遭难时,他尚且年幼,对一切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玉奴眼眸一暗,抚上小桃红脖颈上的符咒。

那是娘亲留给他们兄妹的唯一遗物。

玉奴看着符咒沉默良久。

他低头,轻轻吻了妹妹的脸颊,又吻了一下符咒。

“……哥哥?”小桃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玉奴温柔地说:“红红起来,到哥哥怀里睡好不好?”

小桃红点点头,揉了揉眼睛,任由哥哥将她抱起。

躺进哥哥怀里后,她打了几个哈欠,手里捏着哥哥的衣襟,闻着哥哥身上的味道,慢慢又睡过去了。

玉奴想让妹妹睡久一些,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小桃红的背。

感受着妹妹平稳的气息和有规律起伏的身躯,玉奴久违地有种活着的感觉。

他护着妹妹的脑袋,放松地倚靠在墙边。

也只有和妹妹单独相处的时候,玉奴才会恍惚感觉自己回到了过去。

那时候他还干净。

他还有爹娘。

玉奴疲惫地闭上眼睛。

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挨了八年操。

爹娘死了八年,无人收尸。

小桃红也长大了。明明他刚带她来的时候,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孩,特别特别小一个。

现在都是小姑娘了。

“对不起,娘,我今日差点没护好妹妹。”

玉奴低语,小桃红似乎动了一下。

“我真的很没用,可是……我好累啊娘。”

此时恰好吹起一阵风,惹得两岸一时落樱缤纷,一片碎樱在风中摇曳,穿过春意楼的画舫的窗,落在了小桃红的脸上。

小桃红感觉脸上微痒,眉头一拧。

玉奴拾起那瓣碎樱,看向窗外。

樱花又飘舞了么……

那是娘亲最爱的花。

以前的家中种满了它,平时光秃秃地,只有一根根细长的枝干,像铁丝一般。

只有一年春日,它飞快地长满枝头,又在生命最灿烂之时,飞速脱离枝头,在风中飘舞着,宁愿短暂地美到最后一刻,也绝不在枝头枯萎凋零。

活得多热烈啊。

玉奴眼眸一暗,此时隔壁正好在弹奏到哀婉的部分,琴声凄厉,将他的悲伤彻底勾了出来。

又是一声悄无声息的叹息声。

伴随着叹息声的,还有一滴如流星般快速划过的泪。

就这样吧。

也挺好的。

谁不是苟延残喘地在这乱世挣扎呢。

——————

“玉奴大人?宴会要开始了……”

玉奴比了一个嘘声动作。

侍女兰芷知意,动作轻快过来。

玉奴小心翼翼地将小桃红放到床上。

小桃红睡得正憨,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

“我们走吧。”

玉奴小声说着,却频频回头看小桃红,直到出了门,还要透过门缝看她最后一眼,满心依依不舍。

兰芷笑了:“玉奴大人莫要悲伤,宴会结束又能回来啦。”

“我只是……有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没什么,应该是我想多了罢……”玉奴顿了顿:“兰芷,你替我查一下,为何半个时辰前红红会在我房间?”

兰芷一惊:“我还以为是玉奴大人带桃红妹妹下来的?”

玉奴苦笑:“我怎么敢呢。”

兰芷心生怜意:“好,这件事交给我就好。”

玉奴作揖:“那边多谢兰芷了。”

兰芷忙道:“大人折煞兰芷了,这是兰芷应该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应不应该啊……”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那人一袭紫衣,衣角有大片大片的牡丹,面上一副冷峻中带些刻薄,好像有人欠了他几百银子。

玉奴与兰芷忙行礼:“见过玉郎大人。”

玉郎什么也没说,只是斜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玉奴。

二人心头泛起恐惧之意。

玉郎的脸色越来越差,二人恐惧越来越深。终于,玉郎眉头一皱,带着怒意:“你便是如此衣襟不整去赴宴的?”

玉奴忙低头,原是刚刚小桃红拽他的衣襟拽太紧了,现在雪白的衣襟皱巴巴一片有些显眼。

兰芷忙替玉奴整理好衣服。

玉郎冷哼一声,刻薄地说:“莫要以为你是花魁就高人一等了,就可以不在意衣着了。你给我紧着点皮子,我春意楼美人如云,你不想做花魁有的是人想做!”

“多谢大人教诲。”玉奴只得全盘受着,跪下低头称诺,一副逆来顺受之态。

玉郎脸色好了些许:“起来吧。”敲打完玉奴,他语气放缓了一分:“周奕刚刚去你房间了?”

玉奴称是。

“什么鸡巴玩意。”玉郎暗骂几句:“我原先想着,他最近跟天香走这么近,兴许是来找天香的,以天香那个臭脾气,鸡巴玩意蹭不了什么便宜。况且他给得实在太多,我便睁只眼闭只眼了。”

玉郎啐了一口:“没想到他却是来找你的,还把你妆玩花了……幸好其他花魁早梳妆完毕,才给你腾出这么多人手。不然我这群花宴得被这贼小子玩砸!这回的客人可不是以往那些普通客人……”

他越想越气,又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骂完之后,玉郎感觉好受多了。

他哼了一声:“这回辛苦你了,你先去群花宴吧,我去找天香那个死丫头。”他又啐了一口,一脸嫌恶地骂:“什么玩意,一个被人操烂的臭货,还在我这摆起谱来了,不整整这丫头,还以为春意楼是她开的呢!”

说罢,他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走了。

玉奴和兰芷同时松口气。

兰芷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确定玉奴的装扮没什么问题了,才松口气,跟玉奴往画舫顶部走去。

玉奴与兰芷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还未上到顶处,便听到一阵靡靡琴音传来,琴声不似方才萧瑟凄婉,而是音色柔媚,婉转动听,听得人的心痒痒的。

是秋水最善长的《玉妃散》。

兰芷先行一步,掀开珠帘。

还不待玉奴进门,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是玉奴来了么?”

玉奴应了一声,出来才发现,今夜恰好是满月之日,月华如洗。

满月之日?话本里百鬼夜行都是在这种夜晚出现的啊。

玉奴心里一声咯噔,心里泛起一阵恐惧。

但秋水的琴音冲淡了了他的恐惧感,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像被一层琴音包裹住了。

而他,却不觉得奇怪,只觉得秋水的琴技又精进了。

刚刚那个慵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看什么?”

玉奴脱口而出:“今晚月色真美啊。”

“是啊,今晚月色挺难得的。”一位面容俊美的公子意味深长地说,他身着一袭青衣,懒散地靠在精致的美人塌上,胸前衣襟敞开,左右都揽着美人,还有一位美人坐在地上,双手搭在他的膝头,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玉奴。

玉奴笑道:“闻公子来啦。”他看着靠在闻公子膝头上的女孩,问:“这……似乎不是春意楼里的姑娘?”

“是。”闻公子大方承认,他的手在女孩的头发上揉了几下:“这是我家中姬妾妙娘,好奇青楼楚馆是什么样的,缠着我要我带她出来。”

妙娘像是一只被抚慰舒服了的猫,主动把歪着脑袋凑到闻公子手下,闻公子也在她后颈处挠了挠,这一挠,让妙娘舒服地眯上眼睛。

好奇怪的姑娘。

玉奴心中的不安感加剧了。

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让他沉溺于情爱当中。

于是他走上了前。

左边的美人顺势起来让位,她羞怯地低头,不敢看玉奴。

玉奴正觉得奇怪,可这头他刚坐下,闻公子便将他揽了过来,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好久没来了,玉奴又美了。”

玉奴注意被拉回来,任由闻公子吻他,双手搭在闻公子肩头,轻笑道:“那公子可得多留几晚陪陪玉奴呀。”

闻公子右手松开另一位美人,一手扶着玉奴的腰,一手扶着玉奴的臀,示意玉奴坐到他大腿上。

待美人整个入怀,他抚摸着玉奴的脸,深吸了一口玉奴的体香,抱得紧了些:“我倒是想啊,只是不知申屠大人口味如何,他若是看上了玉奴,我作为半个东道主,也难免要割爱啊。”

申屠大人?这就是闻公子介绍过来、玉郎极其看重的客人吗?

玉奴想着,闻公子拿起来一壶酒,笑道:“先莫聊其他,好久没喝酒了,玉奴先喂我吃一杯吧。”他捏了捏玉奴的玉臀:“像之前那样。”

手感还是那样好,闻公子眉头一挑,接着用力捏了几把。

“嘶——公子轻些……”玉奴微蹙眉,腰下意识挺直,却不小心失去了平衡,摔到闻公子面前,这举动就像是投怀送抱般将胸脯送到客人面前。

闻公子轻笑,面对这个送上来的菜,他笑纳了。

只见他隔着衣服,隐隐约约找到那乳头所在的位置,用手玩得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之后,他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舔着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嗯啊……”

玉奴呻吟几声,两颊上浮起红云。

闻公子听得心痒,把酒壶递给玉奴。

酒壶对于玉奴来说微重,他只好双手捧着它。

某种程度上,他的手就不能动了。

闻公子一把扒开玉奴的衣襟,让那颗乳头“重见天日”。

乳头颜色粉嫩,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好像又羞涩又期待的少女。

闻公子挑眉和玉奴对视,他悠悠道:“想让我舔你的奶子吗?”

这个节骨眼说不想也没用吧。

玉奴红着脸点点头。

闻公子靠近那颗粉嫩的乳头,先是整个舔了一口,柔软加点沙沙的温热触感刺激得那乳头挺得更起来了。

被留下水意的奶乳在微凉的空气中变点极为敏感。

玉奴一个激灵,嘴角溢出几声呻吟。

闻公子又舔了几下,玉奴的胸膛受刺激幅度抖得极大,如同被带上岸的鱼,无助地挣扎着。

“嗯啊啊——公子,好痒呀……”

闻公子笑问:“痒么?那我给玉奴止止痒好不好?”

说罢,闻公子开始吮吸着玉奴的乳房,如同婴孩在吮吸母亲的乳房,他吸的用力,玉奴直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他的乳尖飞速蔓延到全身,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无助地挣扎着,却被闻公子用力地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

只能被迫承受下着一阵阵滔天的快感。

他呻吟着,下身逐渐开始泛起水意。

闻公子还觉不过瘾,干脆露出牙齿轻轻地磨着那被折磨得楚楚可怜的乳头。

“啊!啊啊啊——”

玉奴睁着眼睛,呻吟声变成了尖叫声,那肆意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悲伤交织着,共同包裹住了玉奴,玉奴脸颊上的红意越来越浓郁,一滴清泪被这种复杂的感觉裹挟着落下,然后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失禁般流泄出来。

闻公子欣赏着怀中失控的美人,适时给予一个安抚性的吻。

待玉奴缓过来些许,闻公子注意到他手中还捧着酒壶,眉头一挑:“哦?酒壶还在么?那便请玉奴继续给我斟酒吧。正巧我刚刚舔得起劲,口渴了。”

玉奴还没清醒过来,有点懵懵地点头,颤颤巍巍从桌上摸个小酒杯,可一连好几次都没摸到。

方才靠在闻大人左侧的美人心有不忍,上前帮忙。

有了他人帮忙,玉奴终于成功斟了一杯。

“多谢姑娘。”玉奴道谢后疑问:“姑娘是?”

“奴家只是新来的杏枝。”

新来的?这么快就能参加群花宴?

玉奴虽是疑惑,却也没曾多想。

他低眸捋起耳鬓的碎发,红唇轻启,露出精致贝齿,咬住了杯沿,将酒送到了闻公子嘴边,他眼眸由下转上,眼神微仰看着他。

闻公子眼眸微暗,笑着张开了嘴。

酒大部分落了闻公子嘴里,只有几滴不慎从嘴角漏出来,划过下巴,滴到他敞开衣襟的胸膛上,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水痕。

闻公子取下玉奴叼着的酒杯,声音懒懒地说:“舔干净呀玉奴。”说罢,他在与玉奴的对视中,吻了一下玉奴在酒杯上留下的红痕。

玉奴点头,伸出红舌尖,轻轻舔舐掉闻公子嘴角的酒水,然后沿着酒水的痕迹,一路舔舐。

舔着舔着,他逐渐离开闻公子的怀抱,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之前跪着的妙娘。

他下意识扭头,正好和妙娘对视上了。

妙娘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说着蹩脚的汉话:“你很好看,我也想跟你玩游戏。”

什、什么?

玉奴被这个莽撞的姑娘吓到了。

“妙娘先自己一边玩去,等会能轮到你自会轮到你,别在这坏我兴致。”闻公子不耐烦的声音从二人上方传来。

妙娘才不服气地起身,气鼓鼓地去了其他宾客的身边,但眼神还是时不时看向这边。

这真的是闻大人的姬妾吗?

玉奴边想着边舔,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越舔越往下了。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今晚已经发生了很多让他不安的事情。

他有点担心还睡在他房间里的小桃红。

闻公子看着玉奴越来越往下,眼眸慢慢变暗,他一下下抚摸着玉奴的头发,声音变得沙哑:“玉奴,我硬了。”

玉奴方才走神,有点没听清,抬头有些困惑地问:“您说什么?”

闻公子捏住玉奴的嘴,玉奴的脸很软,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塞进去,应该更舒服。

闻公子眼眸昏暗,捏着玉奴的脸慢慢移到他的胯下。

“我方才说,我硬了。”

玉奴感觉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充满着热气、蓄势待发的鸡巴就在他的脸前很近很近的地方。

“要好好舔啊玉奴。”

玉奴一顿,伸手去解面前的裤腰带,这一解开,蓄势待发的肉棒马上跳了出来,直逼逼打在玉奴脸上。

玉奴将碎发捋到耳后,将伸出红舌开始舔,先从柱身开始舔,玉奴能感觉到他每舔一下,柱身的经脉就越明显一分、温度也越滚烫一分。

玉奴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他双手握住柱身,开始对着龟头慢慢舔,他没有一上来就到处舔,而是刻意避开了马眼,只舔马眼周围的地方。

原本的跪姿跪得玉奴有点难受,于是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刚刚开口,嫌他慢的闻公子不耐烦地直接抓着玉奴的头发整根操了进去!

“唔!唔唔唔!”玉奴嗓子眼被刺激得下意识想干呕,但是闻公子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一时间竟然把干呕变成了一阵阵喉咙深处的痉挛。

玉奴难受得皱起了眉,而闻公子则舒展了眉头,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终于,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抽插,一股股白浊终于是出来了,一下灌满了玉奴的嘴。

玉奴尽数咽下,并张开嘴给闻公子检查——干干净净,一滴不留地全部咽下了。

闻公子看着那艳红欲滴的嘴,笑着摸了摸玉奴的脸:“好孩子,做得很好。”

一道带着怒意、如惊雷般的声音从玉奴身后响起。

“好你个闻青!我还没来你就玩上了?!”

说话之人长得好生奇怪,身材高大威猛,一头赤红长发被一顶鎏金冠束着,外着绣金半袖黑袍,内则是一袭暗红之衣,上边左衽下边则是小口裤,腰间血红束革带。

玉奴暗奇,好生奇怪的装扮。

不待玉奴多想,那怒气十足的男子已两步作三步飞快来到二人身前。

而妙娘不知何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在玉奴身后,一把便将跪在原地的玉奴拉开:“申屠大人可气在头上,你可莫要被波及呀。”

玉奴愣愣地看着妙娘稚气未脱的脸,妙娘则嘻嘻笑道:“大美人,我心悦你,我也想跟你睡觉。”

而那头,说时迟那时快,闻青下一刻便被那赤发男人一把揪着领子拎起来。

“申屠大人莫气莫气。”闻青忙摆手,顾不得松松垮垮的裤头,连连安抚道:“春意楼这边在下已经打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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