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真该死啊。
不分场合的性欲。
走廊尽头的盆栽招展着绿色的枝叶,花盆看起来很结实——举起花盆锤击他的后脑,把他打死。
韦叶的手在他脖子上缓慢地顿了一下,夹住他的膝盖微微松开,准备滑下去。
衣物紧贴着摩擦,发出柔软细碎的声音。
她的膝盖忽然又被一只手托住,他将她的腿往自己身上凑,又哀求道:“不要动——再贴一会……”
出尔反尔。让她别夹的人是他,不让她离开的人也是他,果然是精神病。
“放开。”她用力勒他脖子。
喉结在她手中颤动着,他咳嗽着弯下腰,她松手从他的脊背上滑下来,对着他的腿狠踢一脚。
“呜——”他的呜咽声充满着怪异的暧昧,她刚刚转头要跑,却被他反手抓住。
他手臂软绵绵的,手指却很固执地抓着她的手腕,她甩手两次都甩不掉。
她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掐出血印,警告道:“别逼我把你的手指切下来。”
“切下来……”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白皙的手背上冒出青筋,细小的疼痛更唤醒了他的情欲,他像做春梦一样暧昧地呻吟,“切下来……放在哪里?”
病态的想象令他战栗,他气息急促得无法讲成整句,道:“小猫嘴里……还是……那里……”
性器的轮廓越发明显,隔着裤子都能很明显地看出,想要直竖的阴茎被布料强迫着弯曲颤动的样子。
“……”韦叶抬起脚往他身下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