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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整个民宿的设计是个回字形,中间是快空地,种了花草什么的。

“我好像说漏嘴了。”我说。

白杜若正在捣鼓门,没和我搭话。我提着包站在一旁。这里的环境不b主城的住宿好,不是房卡,是钥匙,锁难免有点不好开。门被弄得稀里哗啦的响,片刻后才终于打开。

房间是两张15米的床,因为导游的细心t贴,所以把我们“两姐妹”要的大床房给换掉了。白杜若看到两张床也微微皱了皱眉。

还好,还算g净,不过条件嘛就很一般了。白杜若不是很满意这样的房间。把包搁在架子上,四处检查房间的设施。还朝墙壁房顶,电视周边都各自检查了一番。我明白她的用意。每次住酒店她都会检查一番房间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摄像头或者其它什么吧。不过这一次更久一些。

“有什么不对吗?”

她刚检查完卫生间,额头上已经出汗了。

“检查完毕,没什么不对的。”她说。

我哦了一声。她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用纸巾擦了擦,按着我的肩膀坐下后。打开她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床单和床罩开始铺在原本的床单和被套上。

“对了。刚才你说什么说漏嘴了。”

那只不过是桩小事,也没必要再说。就回答道没什么。她刚把自己的被套上好,摘掉了眼镜走了过来。表情有些邪气。

“咳~床铺好了。”她说,歪嘴笑到。手指沿着我的手心一步步点着攀到肩上。

小芳说得没错,白杜若外表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闷sao。

我抓着她乱动的手说四面山有很多不错的景点,为了不虚此行,也为了美nv导游费心介绍,我们应该现在去游一游。

“长途跋涉,我们先洗个澡缓缓。”

不由分说的亲了上来。她的吻技很好,我很快就被她带飘了,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山什么水什么瀑布的,反正导游在大巴上说的内容统统飘了。

“你还说你不想。”

她的话惊得我一阵尴尬。更令人羞愧的是,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探到了我k子里。忍不住娇喋到:“你真是个saohu0。”

“嘿嘿……没你sao。”她舌尖强势的撬开了我紧闭的牙关。手上有些猛的拉开了我牛仔k的拉链。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俩的动作就停了,导游甜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里。

“在休息吗?”导游说。

白杜若b我先反应过来,“有事吗?”看我衣服乱七八糟的穿在身上,直接把我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她抓了抓被我弄乱的头发,整了整衣服开了门。

我躺在床上听见她和导游的对话。心脏怦怦乱跳。

“这是你和你妹妹的身份证。”导游说。

“哦……谢谢。”白杜若说。随后关了门。

还好空调制冷模式正在起作用不然这大热天的闷在被子里非得出一身大汗。

白杜若拿到身份证过来,我已经整理好了衣服,k子也穿好了。等她震惊,我收拾好手机跨着随身小包,微笑到:

“走喔,看风景去了。”得意洋洋的跨出了房间,耳后传来白杜若的声音,她嘿嘿笑道:“你以为今晚你逃得掉吗。”

背上陡然升起一gu寒意。

望乡台瀑布高出九天外,水声如雷,震山撼谷,像织nv手中抖落下的缕缕银丝。瀑布谷底的冲击非常大,水雾四溅。

有好几个阿姨的遮yan帽都被吹跑了。雨衣丝毫没有用处。

我不敢靠得太近,白杜若y要把我拽过去。恐怕离瀑布落下的地方还有几十米远,衣服已经全部被溅出的水打sh了,头发在水雾中乱飘,又震撼又刺激。

特地请那个搭讪的年轻nv生帮我们照了合照,直到两人全部sh透,我们才拉着手回到酒店,洗完澡去民宿一楼吃了晚饭。

四面山的夜风夹着丝丝凉意。没有大城市的喧哗,没有灯红酒绿。有的只有被黑夜隐没的高山树木。

四周很黑,显得天空特别神秘,星星特别明亮。

白杜若和我坐在民宿老板自己搭建的一个秋千上,就在民宿大门外几米远的位置。种着一些芍药花菊花之类好养的品种。

她牵着我的手,两人望着遥远的星空。我渐渐被那些闪亮的东西x1引,想着那些星星到底有多少,它们距离地球又有多远,里面住着外星人吗,她们长什么样,会不会说地球语言呢?

我不知道白杜若看到星空在想什么,但是她肯定也陷入了某种思绪里不能自拔。

良久,还是旁边的田蛙声将我俩吵醒。我们默契的对望着彼此,由心底溢出一个幸福的微笑。她许是脚下稍微用了些力度,将木秋千荡了起来。

我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忙拽紧了她的胳膊。心里有些恼怒她使坏。便阻止了秋千继续轻荡,站起来往黑夜中走去。

站在一条路面不算平整的乡间马路中,深深x1了一口这里的空气,顿时觉得清凉舒适。这让我想到了家乡的夜。夏天跟这里一模一样,宁静中夹着虫鸣声,也是这种和家乡相似的场景让我感到失落和伤感。童年并没有带给我多少快乐,起码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的。

白杜若几步追了过来,两只胳膊从身后绕到身前圈住我的腰。

“你又在想什么?”她狐疑的问我,下巴搁在我肩头上。

“……没什么。想ch0u烟。”

“不准ch0u。”有点命令的口吻。见我不回答又放柔了语调:“这里空气这么好,忍忍嘛。”

我抿着嘴,露出一个笑来。想着那就不ch0u,别破坏了这夜里的清甜。

她以这种从后面抱住我的姿势站了许久,白杜若难得的如此安静,她和我不一样很难会表现出若有所思沉默的状态。今晚,那么多虫儿田娃和花草当我和她ai情的观众,但我心里却飘得很远,始终忘不掉我妈那双寄予厚望的双眼。再在这样的黑夜里待下去只好徒增伤感,我假装打了个哈欠,匆匆的牵了她回到房里。

夜微凉,不再需要空调制冷。

身t被放倒在不算太柔软的床上。

感觉到k子被退到腿上,被脱掉仍到另一张单人床上。白杜若俯身在我腰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我原本还有些颓废的内心由于疼痛和快感瞬间波涛汹涌。

“你要是再心不在焉……”说着舌尖t1an弄着上唇滑过。“让你尝尝舌功。嘿嘿。”

被她这么一弄,我当真害怕起来。强行忘掉我妈的面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

“这还差不多。”她满足的笑道。

低头亲上了我的耳垂,热乎乎的气t,sh乎乎的舌尖,加上她十分娴熟的技巧,一阵su麻和快~感从脚底上窜到头顶,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轻易的挑起我的yu~望。我努力克制着,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她在上方,唇边溜出的一抹瘪嘴的笑容,看到我轻易的被她掌控她显得十分得意。

sh热的唇落到我的唇上,那是如同触碰到毒~药一样的飘飘感觉,我张开嘴伸出渴望的舌尖却迎合她。意料之外的她松开嘴,将自己的手指放到我嘴上。为了博得她的欢心,我压制住内心的羞耻感,瞬间hanzhu她的手指,像x1允着一块甜腻的糖果一样,允着她的手指。

白杜若很兴奋。

嘴里呢喃着冰儿冰儿的字样,我知道她喜欢,便更放肆的t1an着她的手心。吻着她的下巴,舌尖讨好似的游走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之间。

她微醺的眼笑着,薄唇轻启到:“技术不错嘛。”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荡,以为是她介意我之前交过男朋友,吻她的动作僵持着。

“喂,别胡思乱想。”她挑起我低垂的下巴,我抬起悲伤的眼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睛:“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介意你交过男朋友吧。”

男朋友三个字我从不愿意在白杜若面前提起,她偶尔开玩笑的问问,我也会马上转移话题。在这方面我显得有点自卑,后悔没有把最完美的自己交给她。但时光不能倒流,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没有痕迹。

“怎么可能,你不要乱想才对。”我辩解到,企图瞒住自己的小秘密。

“好好好,我们都不要猜来猜去了,好不好?”

“……嗯。”

白杜若会痛过轻咬来刺激我,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我总是容易走神,这能让我很快集中注意力。

而且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到神经中,那田野间的蛙声,明亮神秘的夜空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看到稚neng的我挽起k腿在田里疯跑,背上背着背篓,手里拿着镰刀,妈妈就在身后不远处,背上扛着一把锄头,一直嘱咐我,别摔倒。

腰上又传来一种痛感。所有的画面消失了,只要身上面se发红的白杜若,她白皙的肌肤透着诬陷诱惑。

我很气恼,在她x前锤了一拳。

她轻笑,同时把自己的手腕递到我嘴前。

我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她。

“给你报仇。”她说。

“我才不要。”但她玩的这种小把戏,不只是她喜欢,我也喜欢。

“那这样……你要不要?”

她的声音透着gu调皮劲,我直觉这样的问句接下来一定不会有好事。赶紧去抓她的手臂。被她躲开了。猛然间双腿被她分开,我惊愕中嚷到:“你想g什么?”

她的脸埋在我双腿间,我伸手按在她肩头上,不准她亲下去。她抬起脸来,表情显得很平常。

“g我该g的事情。”她说。

“不行,不……要。”热热的唇已经贴上了那里。我大叫到:“白杜若……我不要。不要这样,不卫生啊。”

“试试嘛,你一定喜欢。”

“我……啊……”

双腿一紧,我拼命拽紧床单,脑袋发蒙,身t软软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可我却抵制着,强忍着,她加大了舌上的力度,依稀能听到刺耳的混和着粘yesh哒哒的声音,一阵耻辱感袭来,

我希望她停下便大叫到:“够了……求……你……啊……真的够……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我慌张的抓来餐巾纸给她擦嘴,看着她的短发有些凌乱,透着些慵懒的样子,我心里尴尬极了。

“喜欢吗?”她接过纸,擦了擦唇,双眼一直注视着我。

“……很……好。”我说,“能不能别问了。”

“哈哈……好,不问了。”

她抓了我的手放进她的内k里,触手的同样是一片sh热。她自己也很震惊,笑着说:

“你真的很诱人。”

“闭嘴,小心我咬你。”我窘迫到,这不就是变戏法说我sao,我把她的手指hanzhu,牙齿用力一咬。

她强忍着,笑容有点狡黠,疑惑中听见她说:“傻妞,你把我手指咬伤了,你可就没x福了。”

“流氓。”

有时候也在想白杜若对x~ai的大胆和直接或许跟她在国外留过学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不只一次的缓解我的尴尬和别扭,让我们彼此找到喜欢的姿~势,粗话等。她很主动,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在这一方面从不扭捏,不矫r0u造作。

这跟我努力追求的人生一模一样。所以怎能不喜欢她,怎能不上她的床呢!

很快我开始主动,把她的手放在我的xiong上。她很满意我的主动。或许这很不知羞耻,但奈何那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抚~0,r0u~捏,更多……。甚至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自己残存的一点道德做着斗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嬴~荡的压低着的声音从喉头间发出。

矜持为何物?不管那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早就在九霄云外了。

“冰儿,这里没人能听见。发泄出来。”

床好柔软,她的床单还有独有的香味,白杜若的话,在此刻yu~火焚身时那无疑是最后一把火将我燃尽,烧得t无完肤又淋漓尽致。

最后我哭了。蜷缩在她怀里,想只可怜的虫子。白杜若手忙脚乱,吓到抱紧了我,嘴里一直道歉,说是不是她弄疼了我。我不愿应她,这的确怪她,她猜出我有心思,故意刺激我。从号啕大哭变成轻轻ch0u噎,白杜若一直用她两只手臂抱着我,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

18岁离开学校,离开家。独身一人留在重庆,吃过很多苦,也上过很多当。哭,我才不会哭,那是懦弱的表现。

这是幸福,是为了庆祝我有了白杜若流的幸福的眼泪。庆祝我们美好的恋情在彼此的呵护下慢慢成长起来。

我的ai情它就像一颗种子,现在终于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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