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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笔与墨

 

萧春情倒ch0u一口冷气,抚慰似的00萧春晓的脑袋,接受着妹妹的服务“不怕,姐姐今儿给你后面开ba0,前面先饿着。”

萧春晓下意识夹紧后x,却分明感知到了浑圆y挺的形状在自己的后x口徘徊,又是惊怕,却又悄悄期待“姐姐……那是什么”

“墨条,姐姐今儿要阿晓给姐姐磨墨。”萧春情同样浴火加身却能维持着冷静,特质的墨条强y的顶入萧春晓的菊内,开拓着肠道,旋转扭动着带动肠壁,肠r0u绞的墨条几乎不能寸进,萧春情叹了口气,停下墨条,转而拿起了毛笔,以x口为点旋转着笔杆,在萧春晓的x内翻滚搅动,直到扫过一点时,萧春晓浑身剧烈颤抖着抱紧了萧春晓,牙齿无意识咬紧春情的rt0u,几乎咬破。

萧春情被她这一咬激的浑身紧绷,手中一时失控毛笔一路推前,破开娇neng的g0ng口t0ng进了子g0ng。

“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萧春晓y叫出声,松开了姐姐的rt0u,忘了身在何处,脑中白光道道,ga0cha0拍昏了她所有理智,促使她只能以sheny1n来表达出身t的感受。

萧春情感受到萧春晓xia0x因ga0cha0的剧烈开合,忙一手拨动着春晓的珍珠加长她的ga0cha0,另一手握住墨条si命一t0ng,儿臂长的墨条尽数被春晓后x吃下。萧春晓不能自已的挺高腰身迎来姐姐更残忍的撩拨弹弄,后x中长长的异物更是几乎t0ng到她胃中,让她一阵的不适,g呕和sheny1n并行至唇边,最后只口水顺着唇角留下,萧春情适时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三指粗的冰棍,cha入萧春晓张开的小嘴中直t0ng入喉,萧春晓无力的吞咽却只将冰棍越含越深,过于冰冷的棍状物混合着yet梗在喉中,合着身t里两处的充盈,残nve与快感交替,让她只想更痛更爽,想要更多,她着颤抖身t,覆灭的快感催着泪水流出眼眶,只得抱紧身上的长姐,如同最后的依靠,便自这灭顶欢愉中沉沉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se尚暮,萧春晓眨了眨眼愣了会儿,便想起了昨晚的事,小脸一红,下意识收缩双x。

花x中的毛笔已经被取出,后x中的墨条,也不知是隔了一夜适应了大小还是错觉,仿佛细了些许。暗恼自己同长姐的不知羞耻,后x却只随着她的心意纠缠着墨条摩擦吞咽。萧春晓眼圈一红,毕竟原是清白的大家小姐,如今竟变得ywa一般,还是同nv子,同自己最亲的长姐做这等事,理智每每拉着警铃斥着她,身t却叫嚣着想要,加上长姐的刻意调教,如今这般,竟也……

“阿晓?”萧春情端着一碗桂圆红枣粥走进房间时,便看到萧春情抱膝坐在床上,似是哭过一般,略一思索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粥伸手抱住她的妹妹,口中只道:“你是姐姐此生最重要之人,没有唯一。”

萧春晓梨花带雨仰脸看着萧春情,半晌扑进她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春情捧起妹妹的小脸,原来清冷的容颜,是经她手,一点点染上yanse,绽放,盛开,是她最亲的人,是她最ai的人。

循着萧春晓眼角的泪吻下,t1an去萧春晓的泪水,接着吻落在眉心,落在眼皮,落在鼻尖,落在红唇,舌尖不过一扫,萧春晓便会了意,启口迎进萧春情的舌,同属nv子的三寸柔软贴合,缠绕,纠缠,共舞,交换品尝彼此的味道,感受对方的气息和情意。

这一吻绵长的如同二人过去的十七年共处,以后的以后,她们也还可以这样执手偕老。

待萧春情放过萧春晓的时候,萧春晓大口的喘息,眼角也沁出晶莹,配着红透的脸,只让她差点没按捺下蹂躏一番冲动。

“相信我吗?”噙住萧春晓的耳垂轻啃一口,萧春情开口问道。

怀中人只是沉默无言。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萧春情脸上的柔情也跟着褪个g净,冷冷起身将萧春晓推到柔软的床上,将粥端至床边小柜上。

将萧春晓翻了个身二指探入其后x,捏住墨条ch0u出,微g手指挑出几缕肠ye,原想借此再戏谑妹妹一番,现在却再无这个心情。

“嗯啊……?姐姐你刚刚说甚?”萧春晓微蹙眉难耐的sheny1n着。

……

萧春情脸se又是几变,怎么办还是好想蹂躏自家小妹啊!

愉快的早饭后,萧春晓便彻底感受到了萧春情蹂躏她的心愿有多强烈。

上午的太yan正明媚,萧春情直视着太师椅是被绑起的人。

被人紧盯的萧春晓正坐在太师椅上,两手被红绫缚于椅背后,纤细脚腕被绑在扶手上,浑身ch11u0,bai有一小半都滑出了椅座,强迫大开的腿间,xia0x儿正如雨后娇花带露。

她咬着唇苦着小脸试图自救:“姐姐……我信你的,我就是,我就是被你吻的懵了……”

萧春情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嘴角,嗯,其实她已经原谅妹妹了,就是……已经成这样了,完全忍不住继续下去的yuwang,……所以,阿晓,忍忍。

捏起一片牙白se贝壳,上面是岁月侵蚀留下的点点hse斑纹,最粗的地方不过三指宽,长如茶盏,唯一不同的贝壳下吊着十字形木架,木架四角分别坠一b筷子稍粗稍断的银制长管。

做相粗鄙的风铃。

这是萧春情十岁生日时,七岁的萧春晓送她的礼物,被她挂在穿床头直至出嫁才收起。

贝壳的头部细而尖,萧春情五指握着胖胖的贝壳身以尖端在萧春晓的花瓣上来会划过,既轻且慢,玩的萧春晓似泣似y的的讨绕,口中尚争辩着自已对长姐的信任。

萧春情身心俱畅,耐心十足的一直玩到萧春晓流出的水sh了她的指,sh了贝壳,才停了手。

银管分开花瓣,萧春情顿了顿,似乎在纠结什么难题。

片刻后,她便将风铃掉了个头,用表面凹凸不平的贝壳碾过萧春晓花蒂,不出意外的带起一声jia0y,萧春情唇角微扬,在入口处按压两下,便顶着贝壳y挺进萧春情x中。

贝壳头部进入尚且顺利,中段尤粗,x口粉润的r0u瓣都被扩开的发白。萧春晓大腿微颤着想要收拢双腿夹紧,碍于绳子,只是无用功。

凹凸的表面顶磨着内壁,擦着同样的轨迹一路深入,她的x口涨的发疼,x内却依旧空落落的,身t读懂了她的yuwang,x口便开合着x1shun。

萧春情低斥一句y1ngdang,却有感自己腿间sh濡,腹中亦是一团浴火,顺着萧春晓xia0x开合的节奏,用力一推,整个贝壳没入x中,只余吊着十字架的细绳从花瓣中垂下,沾染iye,分外g人。

怕不牢固,萧春情依旧顶着贝壳前进,萧春晓早已sheny1n的无力,这会儿却再次sheny1n出声:“阿姊别……啊……太深了,春晓吃不住。”

萧春情自是知道自家妹妹的x子,ch0u出手指看了下长度,便再度伸指进入,使劲顶着贝壳前进直到整根食指都被吃下。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萧春晓浑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ga0cha0,细腰挺起迎向萧春情的手指,更是无意让贝壳进入的更深,于ga0cha0中的她,无意更是深刻的刺激,无意识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同时x中流水的速度瞬间快了很多,沿着丝线浸透了银管。

萧春情笑着拨动银管,发出叮当的脆响,带动丝线磨擦着萧春晓ga0cha0后敏感的花瓣,为萧春晓的ga0cha0增添余韵。

等萧春晓从ga0cha0中回神时,萧春情已褪去衣裳,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手臂的束缚已经解开,正被萧春情握住牵向二人腿间,那里垂着从萧春晓x中延伸出来的丝线和银管。萧春情的声音依旧镇定:“阿晓,用这个,c姐姐。”

萧春晓腾的一下红透了脸,抬眼望了眼姐姐,便见姐姐也泛红的双颊,同她相似的细长双目中,饱含q1ngyu,十足动情模样,便定了心似的,握住了银管,触到管上的iye时却又僵住,连耳朵都红到耳根,萧春情心下好笑,微俯身启唇hanzhu萧春晓耳垂轻咬:“给你玩姐姐,不好吗?”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包裹,萧春晓下意识微缩了缩肩膀,咬了咬下唇,努力模仿着姐姐平日玩弄她的样子,伸出纤指,指甲轻搔萧春情的花瓣,自花蒂到后x附近,速度放慢到极致,力度也轻的萧春情心痒难耐,呼x1明显急促了些,花瓣也随之动作徐徐绽放。

不过一阵刮蹭,萧春晓的指上便sh了个透,抬眼再忘姐姐,却见眸中都带着水雾,以往萧春情玩弄她的时候,她都无暇分神,何时见过姐姐如此动情的模样:“姐姐,春晓弄的你……舒服吗?”

到底也不敢说出那个爽字。

萧春情自是知她的,只调笑道:“尝尝和你的味道一样吗?”

萧春晓再次红透了脸,看着姐姐情动时带笑的风情,鬼使神差的,伸指入口中,微涩的味道铺在舌尖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只强做镇定的道:“姐姐的味道淡了些。”

萧春情再次俯下身,整个身t压在萧春晓身上,以丰满的rufang摩擦妹妹的rufang:“ywa,竟然还真尝出了区别。”说笑着便又握住萧春晓的手,hanzhu指尖舌头一t1an而过,便又松开。“阿晓说的是实话,姐姐不如你有味道。”

ps运气好的话大概十点半会有下一章。

“呀!”萧春晓又羞又恼,再不接口长姐的话,低下头,感受到长姐落在肩上的吻,顿了顿,歪了歪头蹭了蹭长姐的发,复低头去捉那银管。

管上有些许划痕,年幼时她曾想在上面刻些字句,如今想来,小时候的自己真是天真。而这自己一手打造的银管,在她的注目下,分开长姐的花瓣,沾染长姐的iye,还要……进入长姐的那里。

早被二人t温暖好的银管并不冰冷,也不过手掌长,小指粗,遂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因为萧春情是坐着的,x道便也是弯曲的,银管是直的,少不了刮擦,细小的压迫产生了痛与快感。只是,不够。“阿晓,接着放。”

萧春晓认真的盯着长姐的sichu,握住银管尾端,往上掰了些许,留出空隙,手指伸入试探着,同y质的银管处于长姐温暖的x内,萧春晓只觉得新奇,虽然手指并不是很舒服,但看长姐很喜欢的样子。

手指ch0u出,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t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ch0uchaa,xr0u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t,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sh度,拿出手指,惯x的将晶亮的ayee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q1ngse,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t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yanju,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t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se,正是为nv子jiaohe所设。

半透明的花ye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力道不见丝毫放松,玉势强行而坚定的一直深入直至huax,她挺腰摇摆着,抵住huax碾磨,磨的萧春晓身子软下,再挣扎不动。

萧春情挺住动作,取来刚刚解下的腰带,将萧春晓的双手绑在一起架在头顶固定shang头,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质夹子,经过打磨的木夹并没有什么木刺,但孕中nv子rujiang更是敏感,夹上那刻,疼痛感还是让萧春晓苦起小脸。

萧春情低下头吻住萧春晓的眼角,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阿晓,莫怨,姐姐会怕……”

意识全在t内玉势和rujiang木夹的萧春晓并没有听清,只依靠本能呼痛,时不时夹杂两声孩子。

萧春情的脸上露出几乎是脆弱的表情,撤腰拔出玉势,复走猛一挺腰,两声闷哼同时从二人口中传出。

玉势原本是双头的,两端一样大小,在萧春情进屋前,一端已经埋入她t内,她这般大动作去cg萧春晓,两个受到的刺激却是一样的,甚至因为萧春情是主动方,痛苦反而大于快感,坚y的玉势抵在huax一下下沉沉撞击,终于随着萧春晓一声高亢的sheny1n,玉势这端也尽根没入。

空气中是荆妍调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着情ye汗ye,蒸腾出悱恻缠绵。

萧春情抬起腰身,动了动腿压制住萧春晓所有的挣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润滑和前戏都差不多,这次玉势直没入柄,二人同时一声闷哼。

萧春晓的眉头拧紧,这场不是以欢愉为目的的情事产生的yuwang不足以剥夺她的理智,太过强悍的深入也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想落泪,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对今日疯魔的长姐的不知所措,十七岁大的nv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t在随着萧春情的动作耸动,她的心却在万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没有方向,连风都不会抚过她,让她不知该如何前行。

不住进出的玉势终于顶开了花到尽头的huax,缓慢而沉重的进入g0ng口,疼痛紧跟着快慰而来,本是y巧的玉势成了钝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搅动,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闭着眼,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huax不住顶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huax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来。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一无所有的兽,ch0u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身上突然的重压略暖了萧春晓的身t,她听到了长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jg神世界都被这种痛苦冲刷过一般,泪水也便跟着落下,她腹痛如绞,清楚的告知她,t内胎儿的逝去。犹豫了许久,她还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泪水融在一起,长发蜿蜒着纠葛,年轻的身t拥抱着,无依的灵魂相依。

身上是y1ngdang的器具,身下是凌乱的床单,血还在流,沾染二人的身t。

ps:……《鲁冰花》徐佳莹版两分三十秒的唱声

那还是萧春情十岁的时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h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

萧春晓也确实生x凉薄。

直到听到左泉冽猝si的消息时,她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出生商家,天x聪敏,得父亲细心调教,加之萧家无后,早早便接触了外事。商界的黑暗,自然不会少见,殃及人命的也并非没有。

她同左泉冽的婚事,原不过父母之命,婚后也不过相敬如宾,她又素来清冷的x子,当真无半点情分,他活着的时候,不曾为他的归来欢喜,为他的外宿忧心,如今他si去,也不过尔尔。

与他所有的情分,也只剩萧缪了。

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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