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
“你的青梅一定非常可爱、善解人意、帮了你许多忙,不然你也不会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乔漾越哭越凶:“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美貌一无所有,还什么都不会……”
越溪明无言以对,她还什么都没做呢,人倒是先哭红了眼尾。
她拿起桌边的杯子,正试图喝口水冷静一下,想想办法,就听乔漾倏尔开口。
“你用我吧。”
越溪明一口水呛进气管:“咳、咳咳。”
刚躬身咳嗽完,正好望见乔漾抬手解她外套的扣子,眼神麻木,然而动作飞快。
“你以前把我带在身边不就是为了唔——”
为了防止她再说出这种羞耻度爆表的东西,越溪明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
皱眉警告:“不要学一些奇怪的台词。”
等乔漾安静下来,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好了别闹,快回去,我要休息了。”
前面手刚松开,乔漾又唰地一下蹭起来,大声道:“不要、我要和你上——”
越溪明故技重施,重新把嘴捂住,但奈何不了人非要往怀里钻,打定主意要在此献身。
她把人推走,乔漾就泣声哭诉:“你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她堵住这张叭叭的小嘴,乔漾就想凑上来蹭自己。
又是这种情况,她说什么乔漾都听不进去。
越溪明舌尖又抵上犬齿,这次略微的刺痛感也无法将她理智拉回。
易感期的烦躁感让她很难冷静思考,尤其是在刚才轻手把乔漾推开后。
她敛了笑,伸手抹去乔漾脸颊边的泪水,在后者惊愕的视线中将人重新拉回怀里。
再偏头,一口叼住乔漾的耳垂。
敏感的地方被舔舐、两隻手被难以挣脱的力道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乔漾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若不是越溪明捞了她一把,估计会不争气地跌倒在地上。
哪怕那股让人战栗的触感已经离去,她也不敢说话、不敢乱动,耳垂上湿润的地方烫得仿佛要融化掉。
又过了会儿,越溪明才松手,慢悠悠地开口:“怎么不哭了?”
乔漾胡乱用袖子擦干净残留的泪痕,安静得如同可怜的鹌鹑。
越溪明把她衣服扣好,面无表情:“回去吧,我累了。”
表现得非常像吃干净就无情赶人走的渣女。
可是乔漾却乖乖地点头:“嗯……”
她欲言又止,走出几步后又绞着袖口问:“你还难受吗?”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