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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

 

“好耶!”三月七拉着穹的手举高,“我要把仙舟小吃一扫而空!”

看着面前有说有笑的两人,瓦尔特的大脑突然响起了警铃。他猛地回头,发现尼克正斜靠着房门,懒懒地看着他。

“晚上,你的房间。”她朝瓦尔特比了个口型,露出暧昧的笑容,然后转身进房了。

瓦尔特皱紧眉头,叹了口气。

“杨叔?”三月七回头催促,“快点啦。”

瓦尔特应了一声,跟在了他们身后。

我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在房里待到晚上,等他们离开后,我便换成男体,打算去神策府见见老朋友。

“不知阁下夜临神策府有何贵干?”景元挥退下属后,徐徐转身,看向阴影处。

“哟,挺敏锐的嘛,”我从角落现身,举起双手投降,“这不是很久不见,来看看你嘛。”

景元顿时放松下来,他席地而坐,曲肘抵在案前撑着侧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确实很久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道,“几百年?”

我心虚地站直身体,小声嘟囔: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元冷哼一声,放过了我,转而问道:

“怎么,你找到那个人了?”

说到伤心事,我忧从中来,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身边。

“找是找到了,但是……”

“但是?”聊到八卦,景元这家伙立刻坐直身体,兴致盎然地看着我。

“被他拒绝了,”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下去,“我把钥匙都掏出来了……”

景元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悲愤地瞪着他。

“还是不是兄弟了!这时候你就该陪我喝酒喝到吐!”

“哈,抱歉,我只是觉得……你活该而已,”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你们这种滥交的种族,能找到伴侣就怪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有些烦躁,“我已经……尽力克制了。”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景元收回不正经的样子,突然正襟危坐地看着我,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在喝酒之前,你先告诉我,建木生发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看着他难得严肃的表情,我老老实实地答了句没有。他唔了一声,然后立刻抬头笑眯眯地说:

“哎呀抱歉,我这里突然有急事呢,要不下次?”

“你这家伙!”我恶狠狠地往他身上扑,果不其然,下一秒景元就下线了,连同他的投影一起消失在空气中。

被景元戏耍一通后,我的心情反而好转了不少。我慢悠悠地在长乐天闲逛,不料一个转身,差点撞见在小吃摊跟前排队的列车组。

“啊,队好长……”粉头发的小姑娘垂头丧气,“不知道杨叔排的那个会不会更长……”

“谁发誓今天把所有店探完?”穹从袋子里掏出一罐冰镇的苏打豆汁儿,贴到了三月七额头上,“先解解渴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小姑娘笑嘻嘻地接过饮料。

我笑了一声,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新计划。

瓦尔特好不容易排完队,准备抄近路去和小三月他们汇合。他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于打卡这随处可见的糖葫芦,但是他却乐意宠着小姑娘。

“嗯?”瓦尔特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视线,他一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是错觉吗?”

一直到离开喧闹的中心地段,瓦尔特才确定真的有人在跟踪他。

“这可真是……”他有点好笑地喃喃自语,“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化外游客了么。”

他将计就计,朝汇合的反方向拐去,把那人引到了一条极其偏僻的死路。

“作为抢劫犯,你可要多练练眼力啊,”瓦尔特将油纸包裹着的糖葫芦小心揣进怀里,转身看向巷口,“我已经给了你离开的机会了。”

不料,那人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跑走了。

“不对!”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瓦尔特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他迅速俯身,左手撑地,整个人极为灵活地旋转了180°,右手扬起手杖,法术蓄势待发。

“已经迟了。”如鬼魅一般的蒙面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瓦尔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重力场竟然不起作用。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瓦尔特站直身体,警惕地盯着他,双手稳稳搭在身前的手杖上。

“啊,今天第二次……”男人自言自语。看到瓦尔特怀疑地挑起眉,他连忙摇摇头,走到他面前。

“我不抢劫,”他轻笑一声,然后倏地凑到瓦尔特耳边,“我只想干你!”

被如此粗俗地羞辱,瓦尔特只是皱紧眉头,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

“阁下说笑了,”即使身处劣势,瓦尔特依然非常冷静,“我不觉得我这个老男人有什么吸引力,阁下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男人啧了一声,一个用力把他推到了墙上。

“我觉得你有就行,”他漫不经心地夺过瓦尔特的手杖,抬高手臂,将它猛地插进墙体里,“至于有什么事……都说了我想干你了。”

瓦尔特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

“唉,我实在不想搞得像是强奸,”男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把瓦尔特翻了个身,脸朝里摁在了墙上。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副手铐,就这么把瓦尔特的双手拷在了插入墙体的手杖上。“这样好不好,跟我做一次,我就放过跟你同行的两个孩子?”

瓦尔特闻言,扭头向后一瞥。

瞳孔里燃烧的杀意,让男人即使身处优势也不寒而栗。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这么凶……”男人用鼻子蹭了蹭瓦尔特的后颈,用一块黑布缠住了他的眼睛,手掌贴着他的腰线向前,摸到了他的皮带。

“咔”的一声,皮带扣被打开了。瓦尔特屈辱地将头埋进墙面,咬紧嘴唇。

男人褪去他的长裤,左手拎起瓦尔特苍白强健的左腿,穿过膝盖窝,将手摁在了墙上。他掏出润滑剂,用牙齿拧开瓶盖,将一整管全部挤到了瓦尔特臀肌和后背形成的沟壑中,然后像给褪好毛的动物抹腌料一样,右手裹满粘稠的液体,均匀地将它们涂抹到瓦尔特的整个臀部,大腿内侧,然后极其缓慢地从尾椎处向下,来回地揉搓按摩他的臀缝、后穴、会阴,甚至睾丸。

“唔……”瓦尔特知道男人在玩弄自己,他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贲张,不想屈从于快感。

“我建议你放松,亲爱的老~男~人~,”男人叼住瓦尔特耳后一块薄薄的皮肤吮吸,右臂从瓦尔特胯下穿过,一边用结实的小臂磨蹭瓦尔特的会阴和屁眼,一边又握住他渐渐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像是在把玩上等羊羔皮鞣制的手柄,“越是绷紧,等下越会高潮得厉害哦?”

“呵,”瓦尔特喘着粗气,嗤笑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男人松开嘴,不赞同地摇摇头。

“想逼我粗暴点,这样就可以快些结束?”男人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将中指嵌入瓦尔特的臀缝,整个手掌完全覆盖住他的屁股,用力向上一托,换来瓦尔特一声隐忍的呻吟,“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碰到高级货色,我得慢~慢~享受。”

瓦尔特在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往事,希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和痛苦、折磨不同,快感是无法忍耐的。屁眼处传来的酥麻感一次又一次将他拉回这个正在被玩弄的事实。男人的两指色情地在他微张的入口处打圈按摩,时不时挤进去几个指节,漫不经心地抠挖。尽管瓦尔特深知,对指奸产生快感是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并不代表他愿意承受男人的羞辱。

感觉瓦尔特的后穴渐渐放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男人轻笑一声,两指准确地夹住瓦尔特肠道深处的一小团软肉。可怜的软肉被他掐大了好几倍,一下子被旋转着向外拉扯了数厘米,一下子又被用力地塞到凸起的前列腺上。男人似乎掌握了某种规律,一旦他觉得这团软肉已经足够敏感,他就会松开手,换到另一个地方。

“呃啊!!!”

瓦尔特发出一阵短促的、窒息般的嘶吼。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呼吸,积攒的唾液蜂拥而出,很快就浸湿了他的下巴。从未被触碰的后穴在男人极其缓慢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充血、软化,噗噗地分泌出腥臊的肠液。瓦尔特已经完全忽略了怒张的阴茎,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截肠肉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性器官,被男人嗤笑着玩弄。

男人的鸡巴早就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但他一向很能忍。比起在屁眼里捅个十几分钟然后射精,他更享受对方沉溺于性爱之中无法自拔的模样。瓦尔特的一切反应都在男人的眼中,包括他现在湿热的,蠕动的肠道。

男人抽出手,在瓦尔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扭过他的头,凶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四根手指并拢,迅猛地将大半个手掌都捅进瓦尔特湿淋淋的屁眼,然后用力一转。

黑布和镜片下,瓦尔特用最后的理智闭紧了双眼,可眼球还是在眼皮底下疯狂颤动。

他发出无声的尖叫,全身的肌肉也随之痉挛。

他的屁股和鸡巴开始无规律地喷射。直到他的屁眼射出十几股肠液,鸡巴也淅淅沥沥地漏完尿,瓦尔特才无力地垂下头,双眼失去了高光。

喂,该停手了。一个声音说。

停手?

“我”冷哼一声。

区区一个肉便器而已,操坏了就丢掉呗。要是够结实的话,说不定能撑到改造成功,到时候就射爆他的生殖腔,让他怀孕。

什么狗逼玩意!你他妈给我住手!

切,吵死了。

“我”解开裤拉链,面无表情地抬起瓦尔特的右腿弯。从这个角度看,他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青蛙。“我”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连忙甩甩头,把已经硬到发痛的鸡巴对准那个会喷骚水的小洞,慢慢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逼爽!!!

他的直肠末端天生就像个囊袋,能完美容纳“我”的整个龟头。括约肌弹性极佳,“我”仰头发出一声喟叹,忍不住前后摆臀,让自己的龟头反复进出他的屁眼,慢慢地体会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等到他的括约肌也被干软之后,“我”啧了一声,然后一个挺腰,把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操进了他的屁股深处。

瓦尔特呻吟了一声,应该是被“我”弄醒了。

“停下来……”他用干涩的声音说,“够了,尼克……”

他让你停下来!!!!!!

“我”置若罔闻。

“醒了是吧,那我们换个姿势。”

“我”极其不舍地把还没焐热的鸡巴拔出来,放下了瓦尔特的双腿。刚刚的姿势虽然很紧,但毕竟不方便活动。瓦尔特才刚颤巍巍地站了几秒钟,“我”就把他像条腊肉一样翻了个身,双臂穿过两个膝盖窝,从正面把他抱了起来。

一杆进洞!操!

“我”紧紧抱住瓦尔特强壮健美的身体,鸡巴噗嗤噗嗤地大力往里干。这种又会吸又会喷水的骚屁股就应该永远套在“我”的鸡巴上,让“我”随时都把它射爆!

“哈……哈……”

比指奸更为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地侵袭瓦尔特的身体和大脑。混沌中,他想,再这样下去,他要么被活活干死,要么就会变成摇着屁股吃鸡巴的器具。而且,他很确定,现在正在他身体里驰骋的,绝不是尼克,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尼克?”

尽管被当成肉便器使用,瓦尔特仍然坚持地,堪称温柔地呼唤着这个名字。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瓦尔特咽了口唾沫,润滑了一下快要撕裂的嗓子。

“尼克,是你吗?”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的鸡巴仍然深埋在瓦尔特体内,将瓦尔特钉在墙上。男人抬手解开瓦尔特的手铐,摘掉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然后扯开了自己的面罩。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男人咧嘴一笑,“别叫了,是我干得你不够爽吗?”

说罢,男人竟直接握住他的脚踝,重新操了起来。瓦尔特没来得及抓住手杖,整个人直接

向后倒去。好在他及时撑住了墙面,勉强维持了个下腰的姿势。

“嘶,真鸡巴紧。”

男人赞叹一声,一圈又一圈谄媚的肠肉夹得他头皮发麻。只要再干个十几下,他就能射满这个禁欲的老男人,让他翻着白眼求自己让他怀孕。

“呼,呼……”头朝下的姿势让瓦尔特头晕脑胀,即使这样,他依然没有放弃劝说,“尼克……不要,哈,被本能左右……控制它!战胜……它!”

男人啧了一声,下半身的动作反而却越来越快。

瓦尔特的屁眼完全背离主人的意志,更加讨好地裹紧、缠绕这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将无上的甜美快感传遍他的四肢。瓦尔特的脸开始抽搐,全身剧烈抖动了几下,但他却用惊人的意志力生生压住了高潮。

“反抗它!不要屈服!”瓦尔特大声吼道,整张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你想一辈子都当它的奴隶吗!!!”

尼克猛地抬起头,眼中恢复了神智。

理智一旦回笼,顷刻间,快感就像爆炸一样席卷了我的全身。但和灼热的身体不同,我的大脑因为极度的后怕而一阵阵发冷。

你要像同族一样被本能支配,堕落成以繁殖为唯一目的的……怪物吗?

……

我自虐般拔出了阳具,垂首等待瓦尔特的审判。

他察觉到我的变化,低喘了几声,待呼吸稍微平复后,便以脚踝为支撑点,腰腹发力,几乎一瞬间就翻身起来。我下意识挪开视线,因此错过了他复杂的表情。直到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我的后颈,我才惊愕地抬起头。

“现在”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可我却觉得性感得要命,“可以继续了……”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挣脱我的束缚,反而紧紧地缠上了我的后腰。

没人能拒绝这种邀请,没有人。

我托住瓦尔特极富弹性的肉臀,吻上他的唇,然后将巨物再次挤进他翕动的后穴中。

宁静的小巷里,稀疏的月光给两人的交媾蒙上了奇异的色彩。唇舌交缠的啧啧声,肉体拍打的撞击声,低沉沙哑的呻吟声,无一不彰显着双方的激情和投入。

瓦尔特从未感到过如此……放松。

除了性爱,一切都暂时被抛诸脑后,几度压抑高潮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渴求。一旦尝过和短暂射精迥异的,能让全身都持续痉挛的后穴高潮后,他就无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尼克索求。

“哈……唔,等……等一下!”

感觉膀胱传来一阵不妙的酸胀感,尼克太阳穴一抽,连忙逃离了这个吻。

“呼……哈……怎么了?”

瓦尔特看向他,眼神有些涣散。

尼克深吸一口气,不敢看他引人沉沦的脸,只得嗫嚅道:

“你……太紧了,让我先……出来一下……”

瓦尔特并没有听懂尼克隐晦的请求,反而因为他的“称赞”,呻吟着将本就紧致的肉穴绞得更为用力。为了追逐快感,他搂紧尼克的脖子,身体胡乱扭动,再度勃起的下体竟猛地戳到了尼克本就饱胀的下腹。

“呃!!!”

尼克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即使这样也不小心漏出了几滴尿液。

大概是感觉到他怒张的龟头在体内一阵阵抽动,瓦尔特皱起眉,右手插入他的发间。

“我说过了……”由于前几次尼克都坚持射到他的臀缝或者大腿上,瓦尔特显然误解了什么,“我不介意你射进来……”

尼克试图解释,却一次次被他的热情打断。到最后,他甚至像只发情的动物一样用鸡巴磨蹭尼克的下腹,双腿紧紧锁住尼克的腰身,不让他离开。

“不是……唔!”尼克仰起头,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吻,“我要……”

“哈……哈……还不懂吗?”说罢,瓦尔特腾出一只手摘下眼镜,然后重新搂住尼克的脖颈,鼻尖对着鼻尖,深深地看着他,“我的意思,你可以标记我……”

……

大脑传来一阵阵轰鸣声。

……

尼克低头,狠狠撕咬他的喉结,将快要撑爆膀胱的尿液一股脑全部喷进了他的肉穴。

瓦尔特近乎疯狂地摆腰挺跨,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后仰,整个身体绷紧到极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咕……咕……哈,噫——!”

滚烫的,似乎永无止境的尿液像高压水枪一样泵入瓦尔特体内,强行顶开他皱缩的肠肉,无情地冲撞那个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核,将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干性高潮。他粗壮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红肿得像颗烂熟的桃子,将近小指粗细的马眼一张一合,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由于身体痉挛的时间过久,他的小腿甚至开始抽筋。

就算再怎么迟钝,瓦尔特这时也意识到了射在体内的是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眼中爆射出森冷的怒意,双手紧紧掐住了尼克脆弱的前颈。

只要再用点力,再用点力……

“呼……哈……这还真是……”

瓦尔特蓦然松开手,自暴自弃地仰起了头。

直到长达一分钟的喷射结束,两人的喘息才逐渐平息。尼克粗长的性器变软、滑出,瓦尔特体内的尿液也随之迫不及待地,咕噜咕噜地流淌出来。

我把外套铺在地上,沉默地帮瓦尔特拉筋。直到他的症状缓解,我才小心地蜷缩在他身旁,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瓦尔特不自在地扭头,抬手想把我推开,“我身上很臭,你别……”

“对不起,”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的狼狈模样,可嘶哑的声音出卖了我,“对不起……”

“……”瓦尔特失笑,“我可以当你是在撒娇么?”

……

沉默或反驳似乎都不太对,我选择转移话题:“……你真的知道标记代表什么吗?”

“如果传闻是对的话……”他沉吟道,“一旦被你们的体液标记,终生都会变成你们的猎物——”

“——只要我想找到你,你永远都逃不掉。”

我慢慢松开这个拥抱,转而捏紧他的肩膀,怀疑地看着他:

“即便如此,你也接受?”

瓦尔特长叹一口气。

“……说真的,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他垂眼打量了一下自己堪称凄惨的下半身,“虽然我已经提前跟小三月发过短信了,但是回得太晚也不好……”

我一言不发,脑海里一直在回放景元早前说的那句话。

“糟糕!”

瓦尔特的惊呼打断了我的思考,只见他如梦初醒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油纸包。

“啊……”他一脸可惜地看着手里面目全非的糖葫芦,“糖霜都化掉了……”

???

我说刚刚怎么老有个东西硌着我!

我留下联系方式,然后以经商为由暂时告别了列车组。离开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三月七松了一口气。

该说不愧是她的直觉么?

我隐晦地打量了瓦尔特一眼,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不管他有何目的,至少我总还有机会弄明白。

其实说“假扮行商”也不妥,毕竟我确实曾在星际和平公司注册过,只不过是以另一个身份。反正闲来无事,在仙舟游历一番,采买些有趣的物件也未尝不可。

在和当地的大小商户交谈过后,我意外得知了罗刹这位“同行”的存在。听他们说,这位行商是个高大俊美的金发男子,身旁还总带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你们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我好奇地问,“好不容易碰上同行,想交流交流行情。”

他们摇摇头,说罗刹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我遗憾地转身离去,本想着以后再说,却突然被一个小女孩拉住了衣角。

“大姐姐,我知道大哥哥去哪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脆生生地说,“他刚刚跟我讲了好多故事,还说要去书店买最新一期的侦探。”

我蹲下身,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把刚刚随手买的糖葫芦送给了她。女孩开心地接过,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跑开了。

离书店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我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位奇异的男子。他正聚精会神地翻着手里的书,眉头时不时皱紧,嘴里甚至还念念有词。

……好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我在几步开外驻足欣赏罗刹的侧脸。虽然他容貌俊美,气质温和,但挺拔的身形和无形中展现出来的气势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女气。

“敢问姑娘找我何事?”他从容地翻过一页,头也没抬地问道。

哎呀糟糕,偷看被发现了。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自我介绍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极其微弱的引擎声,似乎正往商业街快速接近。

我面色一沉,看向罗刹,他也正好放下书,蹙眉看着我。

破空声越来越大,我们没时间交流,只是匆匆对视一眼,然后赶紧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等我们赶到商业街时,一艘冒着火的星槎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街边冲来,大概几秒之内就能将周围的一切破坏殆尽。

我立刻注意到,靠近栏杆的位置有个狐族小男孩,他背对着星槎的方向,正开心地拍着皮球,丝毫没有发觉死神即将亲吻他的额头。

“我去救他,你赶紧疏散群众!”

罗刹朝我大喊一声,扭头就冲向小男孩。喧闹的人群中也渐渐有人发现了异常。

“星槎要撞过来了,快跑!”

“救命,救命啊!”

……

拥挤的人群顷刻间乱成一团,惊恐的居民们慌不择路地逃难,反而让路口更加堵塞。我焦急地拉起几位被撞倒的老人,大喊着保持秩序,这才让一些人回过神来,快速组织起紧急疏散。

“孩子!我的孩子!”

一位年轻的狐族女性逆着人流,疯狂地朝这边跑来。她手里的饮料早就在慌忙间掉到了地上,不知所踪。我大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前去,然后冲着她的耳朵大吼:

“有人去救他了!!!你不要送死!!!”

她错愕了一瞬间,然后再度挣扎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那里!”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位母亲爆发的力量有多可怕,这位身材纤弱的狐族女子竟然生生挣脱了我的钳制,义无反顾地朝肇事地点冲去。

短短数秒之内,人群已经基本疏散完毕,街上只有罗刹和那个男孩。我跟在那位母亲身后,看到罗刹冲向男孩,单手抱起他,然后扭头就往反方向跑。星槎已经很接近了,还有零点五秒,零点一秒,零点零一秒……

砰!!!

我和罗刹同时将女人和男孩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了他们。失控的星槎像颗巨星一样陨落,巨大的冲击力撞开地面,掀起一股热浪。燃烧的石块四处飞溅,一阵阵爆炸吓得人们血色尽失。终于,星槎慢慢失去动力,不甘地停了下来。汽油一股股向外冒,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引发爆炸。

尽管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我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在原地多呆一分钟就意味着多一倍的危险。怀里的女人连感激的眼神都来不及给我,起身就向她的孩子跑去。我也连忙抬头,看到罗刹正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试图给男孩腾出空间钻出去。

“妈妈!!!”小男孩哇的一声哭出来,灰头土脸地扑进母亲怀里。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不远处的火焰已经越来越高,极有可能引发又一次的爆炸。

“赶紧走!”罗刹艰难地抬起头冲我们喊,下一秒就力竭倒在地上。狐族女性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咬咬牙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大骂一句,忍着疼痛朝罗刹跑去。空间传送必须提前设定,此刻的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我把罗刹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虽然不想加重他的伤口,但现在我自己也是个伤员,背他反而跑得更慢。我一边抱怨他真他娘的重,一边没命地朝远处跑。等到了绝对的安全地带,我才发觉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尖叫着要罢工。

“妈的,累死老子了。”

我把罗刹砰的一声放到地上,然后倒头晕了过去。

刚睁开眼,我就看到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在我面前,扑闪扑闪的。

“卧槽!”

我惊得立刻后退,结果脑袋狠狠撞上了床头。

“这个怎么傻了……”龙女有些纳闷,“伤口愈合得倒是挺快。”

我摸了摸红肿的后脑勺,认出了眼前这位的身份。

“龙女大人,请问我朋友还好吗?”

“哦,他已经恢复意识了,但是他拒绝我给他上药,”白露郁闷地鼓起腮帮子,“讳疾忌医是不对的!你去劝劝他。”

我接过白露递来的药,真诚地感谢了她一番。龙女大人哼了一声,心情很好地离开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被安排住在了丹鼎司,想来他们确实很感谢我和罗刹。

说实话,我的自愈能力不比刃差到哪去,就算断手断脚也能长好。哪怕白露不为我治疗,没一会儿我自己也能爬起来。但是罗刹没有我这种体质,离爆炸点又更近一些,想来伤势一定不轻,却不知为何拒绝了白露为他上药。

难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向匆忙的侍者问路后,徐徐走到罗刹门前,迷茫地敲了敲他的房门,里面传来微弱的声响。

“……请进。”一个沉静的声音说。

我推开门,看见罗刹正坐在圆桌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长袍。

“是你!”他立刻站起身来,声音多了几分欣喜和关切,“姑娘伤势如何?”

我关好门,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把药包放在桌上,拎起茶壶喝了一大口。

“还好,我命挺硬的,”我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壶,这才觉得活过来了,“倒是你,为什么不让白露上药?她的医术在仙舟可是一顶一的好的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罗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瞬间恢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在下也略懂一些医术,就不劳烦龙女大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呗。

要是放在平时,我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毕竟我一向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可眼下他的命是我救的,这么敷衍我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地道?

“是我逾越了,”我故意板着脸站起身,作势朝门口走去,“告辞。”

果不其然,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我没有摔门而出的想法,罗刹连忙松开手,无奈地说,“要不是姑娘及时出手,不止我的性命堪忧,仙舟也不知要有多少平民受伤。”

“那你为何拒绝治疗?”我重新坐下,不解地问,“我看你气血有亏,脚步虚浮,并不像你所言那番医术精湛啊。”

罗刹估计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他愣愣地看着我,良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在下并非讳疾忌医,只是身患某种隐疾,不愿他人知晓罢了。”

隐疾?

我忍不住瞥向了他的下半身。

“不是这个!”他脸红道。

长袍其实很合身,可经他手忙脚乱一番掩饰后,反而露出了一些马脚。

嗯哼,本钱不错。

我注意到他还没来得及编发。

“那是?”我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罗刹顿时露出纠结之色。就在我忍不住出言调侃时,他突然闷哼一声,似是极为痛苦。

“喂!怎么了!”我连忙起身,“是后背的伤开裂了吗?”

罗刹眉心紧锁,汗水不住地从额角流下来。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由分说地绕到他身后,发现丝绸外袍上果然血迹斑斑,甚至有很多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我先是扯下自己的袖口的布料,草草把他的头发扎起来放到前面,然后赶紧取来温水沾湿毛巾,一点点化开粘结的衣料。

他竟然疼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勉强配合我把外袍褪下。

罗刹双手撑在桌面上,声音有些颤抖。

“那就……麻烦姑娘帮我上药了。”

我嗯了一声,动作娴熟地拆开了白露给的药包,用棉签将药膏一点点抹到他的伤口处。他的身体随着我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战栗着,我只得更加温柔,心中却有些疑惑。

他背后的伤势虽然瘆人,但也不至于让他反应如斯。也许他特别怕疼?我暗暗地记住了这个萌点,准备日后拿来调侃他。

上药很快就结束了,相信白露给的药效果一定不会差。我满意地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去外面洗了个手,准备回来给他缠绷带。没成想我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背对着门的方向,笨手笨脚地自己缠上了。

“……你在干嘛?”他的动作极其别扭,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会医术,“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

情急间,他向后猛挥胳膊,手肘直接撞向我的胸口,让不设防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姑娘你没事吧!”罗刹急忙转过身,却又捂住自己还没缠好的绷带,“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说过了,我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既然他如此戒备,那再纠缠下去就显得我不懂人事了。

“你若不喜欢……便算了,”我叹了口气,“药还有多的,记得按时涂。”

罗刹见她神情落寞,言语消极,心中竟担忧以后再也见不到她。情急之下,他没顾得上捂好胸前的绷带,匆匆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然后,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尼克转身的动作太急,被本来就没站稳的罗刹这么一拉,反而将他向前带去。匆忙间,尼克回身,被倒下的罗刹直接按在了地上。他的发丝扫过尼克的前额,胸口的绷带如蝴蝶一般飞散开,露出掩盖其下的风景。

……

对不起,我知道你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了,是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我无比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对雪白的,硕大的奶子,杏色的乳晕有钱币大小,如葡萄一般的奶头点缀其上,让人不禁想用唇舌采摘下来。

我要是有这么色情的奶子,我一辈子都不会给人看见的。

绝不。

罗刹撑着地面的双臂在微微颤抖,他的余光扫到了女人震惊的表情。

完了,被看见了……

他抿紧嘴唇,站起身来,可胸口传来的阵痛让他寸步难移。

等等,这不会是……

我把动弹不得的罗刹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坐好,用热水沾湿毛巾,拧了七成干,然后递给他。

他没有接,反而蹙眉看着我。

“热敷会好一些。”我指了指他的胸口,忍不住满脸通红,“可……可以疏通乳腺。”

他逐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不可能吧,”罗刹哽咽着说,“可我是……我是男人啊?”

是,我看出来你是男人了,毕竟下面那么大一坨。

我隔着热毛巾轻轻按了按他的胸口,果然坚如磐石。

“唔!!!别……别按……”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脸上竟露出一丝哀求之色,“别……”

我的心脏猛然跳动。

“一直放着不管也不行啊,”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先热敷十分钟,待会再看看。”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他最终还是神情恹恹地点了点头。

期间,我换了数次热毛巾。直到十分钟结束,我才把热毛巾拿到一边,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这对堪称巨大的胸肌散发着热气,整个儿被烫成了桃红色,奶头也变得更深更肿了。我按耐住心中的杂念,避开敏感点,再次小心地按了下奶肉,没有之前那么硬了。

“然后呢?”他睁开眼,虽然神情依旧羞赧,但言语间却满是信赖。这让我更难开口了。

“然后要按摩,”我磕磕绊绊地说,“从乳房基底到……乳头,顺着乳腺管行走的方向打圈或者轻推……”

“呼——这样就行了吗?”身为医者的他松了口气,很快就接受了这番理论,“接下来……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看起来很想让我走,却又不再好意思开口。

于是,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配合婴儿吮吸,把堵住的奶吸出来!”

我自暴自弃地喊完,然后赶紧闭上眼。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可是十秒钟过去了,三十秒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悄咪咪睁开一条缝,看到的就是一只煮熟的罗刹。

“婴,婴儿!!?”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吸,吸出来??!”

我悲壮地点点头。

“没事,反正都救你一命了,这忙我必须帮到底。”

我充满豪情壮志地拍了拍胸脯:

“说吧!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去给你借一个过来。”

“姑娘莫要取笑我了……”罗刹苦笑,“这……这怎么能行!”

“只是一个建议而已……”我讪讪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染上这种怪病的?”

他长吁一口气。

“我也不清楚,”罗刹烦闷地捏了捏太阳穴,“初到仙舟时,身体并无任何异常。可从上周的某天开始,我的胸口突然莫名阵痛,实难忍耐。但是因为并不频繁,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期间可曾接触过奇怪的人或事?”我坐到床边,双手试探地按上了他的左胸。他闷哼一声,没有拒绝。

“在外经商难免会碰到些麻烦事,好在最后都解决了,”他隐忍地说道,“呼——在下……行事谨慎,衣食住行向来仔细,按理不应出现纰漏。”

我极其轻柔地捧住他的左胸,手掌从外周向中心按揉,两个大拇指自下而上推拿,如此反复循环。

“不过……”被抓住胸部的瞬间,他狠狠战栗了一下,“上周我几乎每天都会光顾一家新开的小吃摊……”

“什么?”震惊之余,我一不小心手下重了,结果又被他握住了手腕。

“唔……是有什么不妥吗?”他皱眉。

……何止是不妥,简直是相当的不妥。那不就是穹和三月七临时起意摆的摊子吗,连我都被拉去做白工。只是为了不引起骚动,我们都做了适当的变装。毕竟是大名鼎鼎的开拓者,景元将军的贵客么。

等等……

我的大脑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有什么记忆在慢慢复苏。

“记住……繁衍是你的使命……”

眼前是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我想听得更清楚,但潜意识又在抗拒。

“人类……是优秀的母体,有极少部分甚至不需要……改造,只要闻到……味道,就会……”

“……如果碰到这种人,不准犹豫……“”

“灌溉他,标记他,让他为你孕育、哺乳子代,一辈子只能对你发情,再也无法离开你。

男人突然诡异地笑了笑。

“……或者反过来。只要你喜欢。”

“我的孩子……”

“喂!姑娘!姑娘?”

直到罗刹的脸快凑到跟前,我才猛然回过神。

“……没事,”我强压下翻涌的呕吐感和负罪感,继续替他按摩。他的左胸稍微柔软了些,但乳腺仍然淤堵着,乳晕和乳头更是硬得可怕,“真不需要我帮你找个人?”

手腕的关节被捏的噼啪作响,我这才意识到罗刹一直没松开手。

他垂下眼睑,轻声说:

“如果非要找个人的话,那我宁愿是你……”

我应该高兴,不是吗?

……

“好啊,”我笑着说,“只要你不介意的话。”

说罢,我无视罗刹的惊呼,一个翻身跨坐到了他身上。

尼克虚跪在罗刹大腿两侧,抬手解开了他的发带,将那头金色的长发一丝丝捋顺,挽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发簪。

“我朋友的,记得还我。”

她把罗刹的长发固定好,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再度捧起那个散发着氤氲热气的大奶子,缓缓地低下了头。

最开始,这对罗刹而言只是一场酷刑。乳晕明明是被女人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但他却觉得仿佛在被千万根针扎,又或是被钝刀来回反复切割。极度的痛楚让他如缺水的鱼一般张嘴喘息。

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捏断,尼克只得暂时松口,给他时间缓冲一下。

“抱……抱歉……”罗刹蓦地松开手,脸色煞白,却努力朝尼克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明明是我拜托你……”

尼克摇摇头,。

“不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太小,罗刹并没有听见。

“呼——可以继续了,”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吧。”

即便罗刹再怎么能忍,这样做一会儿停一会儿的方式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徒增他的痛苦。为了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我不得不换种……色情的方式。

我先是捏了捏他的脸颊,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低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轻轻舔弄起他的左胸。

“姑……姑娘……”罗刹顿时慌了起来,“我……唔!!!”

我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因此更加卖力地舔舐他堪称肥腻的奶肉,时不时将一小块含入口中吸吮,按摩,发出啧啧的水声。与此同时,我腾出双手,不断爱抚他的腰侧和小腹。

罗刹紧闭双眼。

女人一边蜻蜓点水地触碰他的身体,一边却伸出舌头绕着他的乳晕打圈、拍打,用嘴唇和牙齿蹂躏他的乳尖。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他难堪,却更让他情欲高涨。刺痛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酸胀感。它们好像从五脏六腑一股脑地全涌上他的左胸,势必要找到个出口。

罗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胸在慢慢膨胀,似乎有什么即将要喷薄而出。

“不……”他用汗湿的双手抱住女人的头,轻轻向后推,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停下来!!!”

尼克没有松嘴,只是睁眼向上一瞟。

“啊啊啊啊啊!!!”

看到这幅景象,罗刹整具身体突然开始剧烈抽搐,尼克不得不坐实在他身上,防止他乱动。她的舌尖感觉到奶孔在慢慢扩张,离释放只差一步之遥。

她狠下心,用力一吸。

“噗噗噗噗噗——”

带有浓浓腥味的奶汁像开闸一样喷涌而出,几乎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尼克来不及吞咽,它们就从缝隙里溢出,像雪山融化般慢慢布满罗刹的胸乳。

尼克只得努力将它们咽下去,但即使是这样,喷射依旧没有停止。高速的奶汁在尼克嘴里肆虐,有几股甚至喷射到了她的小舌头,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刹语焉不详地呻吟着,原本推开女人的双手如今却死死按住她的后脑。

他挺起胸膛,一丝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宛若一个虔诚的光明骑士,却甘愿为他所信仰的神明堕入黑暗。

我将腥甜的奶水吞入腹中,又伸出舌头仔细舔净乳肉上每一滴白浊。他的左胸已经大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只有硕大的紫乳顽强地挺立着,奶孔甚至还在一阵阵收缩,不甘地吐出残余的奶液。

“你还好吗?”

臀缝间的灼热早被唤醒,我只是坐直身体,用大拇指摸了摸他的鬓角。

“你还好吗?”我又一次问。

罗刹的眼皮抖了抖,他的目光从床顶慢慢往下挪,直到锁定我。他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难听的沙沙声。

我凑上前,抹掉他的眼泪,轻轻吻在了他的嘴角。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没关系的。”

等罗刹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后,他竟主动揉掐起自己的右胸,还将乳头高高捏起,送到我嘴边。他全程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我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含住了那个坚硬的凸起,然后默默地将左臂抬到他嘴边。

除了不说话以外,全程他都异常配合,甚至称得上温顺。结束后,他的两颗奶头都肿成了拇指大小,颜色红得瘆人。我起身将毛巾浸在冰水里,拧干,待到温度足够低却不至于刺激时,才轻轻地敷到他胸口上。

“冰水放在你床边,”我小心叮嘱,“毛巾温了就换一下。”

他沉默地点点头,直到我离开,才轻声呢喃了句什么。

我背靠着房门,自嘲地笑。

不能再见他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丹鼎司游荡,直到一个身形健硕的丹士突然将我拉到角落,猛地拽起我的左臂,然后凑到我耳边。

“好久不见,亲爱的,”他笑眯眯地说,“别人的滋味有我好吗?”

“……少来,”有一瞬间,我差点以为他是桑博,“景元元,我看你是欠干吧。”

景元假装没听到,反而拎起我的手仔细观察了一番。

“这牙印咬的,”他啧啧道,“把别人欺负坏了吧。”

“要你管,”我抽回手,朝他翻了个白眼,“将军怎么有空来探望我了?”

“嘘——小声点!”景元连忙捂住我的嘴,做贼似地环顾四周,“我可是撇下神策府的文山会海偷溜出来的。”

“呵呵。”

我冷笑一声,表示并不相信他的鬼话。这家伙八成是来“卧底”调查的,只是不愿跟我多说而已。既然现在他找我搭讪,那说明正事多半已经干完了。

果不其然,他立刻哥俩好地搂住我的肩膀,挤眉弄眼道:

“走,喝两盅去?”

说实话,对我男女形态能做到如此一视同仁的,也就景元一个人了。我喜欢他这样。

“行啊,你请客。”

我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手感不错。

“……这就是你说的喝两盅?”

我怒指西衍先生,他正在台上眉飞色舞地讲着评书。

“哎呀,以茶代酒嘛,大不了我请你喝最贵的,”景元把我拽到座位上,冲小二大手一挥,“把不夜侯最贵的茶上一壶!”

伙计愣住了,试探地报了个价。

景元沉默地扭头看我,声音好大。

……我肉疼地掏出信用卡。

“好嘞您!”

伙计兴高采烈地去泡茶了。

“真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景元冲我歪头,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不好意思,“我的俸禄都借给彦卿买剑去了。”

我摆了摆手。

幸好当年跑得快,不然裤衩子都得被这厮忽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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