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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姐姐睡觉试探

 

本来宋微是不想理唐玉倾的,但又怕她真的冻感冒赖在这里不走,只好起身给她多披了件被子,又默许她靠近一点。

唐玉倾一靠近宋微就觉得这人在撒谎,身体烫得跟火炉似的,怎么可能冷?

哪怕没有任何肢体接触,都能无比鲜明地感受到唐玉倾身上散发的暖意,这让宋微变得更加不自在了。

“姐姐,”唐玉倾在黑夜里又轻轻叫了一声,声音是一样的沙哑撩人,“我做梦都想要个姐姐,这个愿望居然实现了。”

“为什么会想要一个姐姐呢?”宋微翻身面朝着唐玉倾,她还记得唐玉倾的一条生日视频:漂亮的小公主被一家人簇拥着,幸福甜蜜的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伪装。

“小时候吧,受欺负的时候不敢告诉父母,”唐玉倾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烁,她看不见宋微的表情,只能静静感受来自姐姐的呼吸,“那时候就想要是有个姐姐帮我出头就好了。”

大概是因为成绩好,母亲又是老师,宋微在学校的日子倒还安稳,她只是觉得孤独,整个人像一只在大海飘荡的舟,没有实感。

想到这里,宋微的心一下子又飘远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唐玉倾温热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

宋微是被闷醒的,她整个人都被唐玉倾手脚并用地捆住,八爪鱼般把她死死困在怀中,要不是实在没劲,宋微真想把这个人直接踹到地下。

不过酣睡中的唐玉倾比醒后的她要可爱些,脸颊红润、睫毛轻颤,显得安静又乖巧,宋微气又消了一点。

看到这张和自己过分相似的脸,她还是止不住地恍惚,好像世界上存在另一个自己。

“姐姐早安,”宋微走神的时候唐玉倾已经醒了,她脸上露出一个懒散的笑,“今天有课吗?”

“今天没有早自习,不过八点就有课,晚上可以回来。”

“那我去做早饭。”没等宋微反应过来,唐玉倾就爬起床往厨房奔去。

宋微的早餐一般是在楼下的包子店随意应付过去,既然唐玉倾如此积极,她自然也乐于享受。胃里暖呼呼的粥驱散了深秋的寒,唇齿间还残留着黄油面包的香味,这一切让宋微心情出奇的好,而她的快乐却在午后接到母亲电话的一瞬间消失。

母亲和她没寒暄几句就直奔主题,一会儿问她单位有没有合适的男子,一会儿又赶着给她安排相亲对象。宋微听着烦,应付几句就挂了电话。

十几年前蒋昼攀上台长女儿的高枝后便毫不犹豫地和母亲离婚,从此以后母亲便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拿来培养宋微。她希望宋微飞得高,想让蒋昼后悔当初的决定,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没有丈夫她一样可以把女儿带好。但她又怕宋微飞得太远,像当年丈夫抛弃她一样再次被女儿抛弃。

宋微是孝顺的但也是迷茫的,路要怎么走,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下午连上了三节课,宋微脑子稀里糊涂的,迷迷糊糊就答应了许逸的约会。晚上许逸带她去了一家新开的店,吃饭的时候见她脸色不太好便关切地问了几句,接着往她碗里夹菜,又讲了些班上的趣事。末了才装作不在意地问昨天来接她的是不是男朋友。

“当然不是,妹妹而已。”

“那我就敢继续放心地追你了。”许逸说得坦诚,笑得也大方,但宋微还是觉得勉强。

回到家的宋微诧异地发现桌子上摆了几道没怎么动过的菜,再看向满头黑线的唐玉倾,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

“哪里去了?发消息不回,不回来吃饭也不说一声?”唐玉倾看着是真的生气了,她不是真的爱做饭,只是想做给宋微而已。

“和别人出去吃饭了,”宋微不敢直视唐玉倾,转过头接着补充道,“我今天下午太忙了,没时间看消息,直接忘了家里还有人了。”

“别人是谁?男朋友,男同事,还是男追求对象?”

“呃,同事吧。”宋微选了一个相对生疏的称呼。

唐玉倾接话,转身就往卧室走。

不回来吃饭也不回消息,宋微到底是有些心虚,没能拒绝唐玉倾要抱着她睡觉这一个“过分”的要求。她一面说服自己姐妹之间亲亲抱抱是正常的,一面在唐玉倾温热的怀中心猿意马。

“姐姐你交过男朋友吗?”魂飘到一半,唐玉倾的问题突然就没头没脑地扔了过来。

“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吧,后来不合适就分了。”宋微老实地回答。

“那你们上过床吗?”唐玉倾的语气稀疏平常,仿佛是在问宋微吃过榴莲蛋糕没有。

“能不聊这个吗?”

可能是这个问题过于敏感,宋微喉咙干痒,身体也开始不自然发热。

过去这么久了,宋微都已经想不起来当时那个男朋友的模样了,但她还依稀记得那时的感受:错乱、慌张和明显的不舒服。

宋微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有问题,她那时候应该是喜欢那个男生的,但他们的性体验却如此糟糕。

“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姐姐不想说就算了。”

见唐玉倾没有逼问,她不自觉地松一口气,但却感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收得越发紧了。

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宋微沾床就睡,靠着唐玉倾睡得无比安稳,连枕旁手机传来的消息提示音都没有影响她分毫。

唐玉倾蹑手蹑脚地越过宋微拿走手机,又用宋微的大拇指顺利解开锁,她眯着眼扫视了一边宋微的微信,点开了和许逸的对话框。

很显然姐姐撒了谎,这个男的就算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单纯的同事,唐玉倾很不高兴,她有一种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被其他人觊觎的感觉。

头顶的宋微呼吸平稳、又不时传来轻微的呻吟,一幅全无戒备的模样。唐玉倾咬住唇,她想如果她现在做点什么宋微是不是也不会醒来。

就算被宋微发现又能怎样呢,妹妹喜欢姐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们靠得极近,近到唐玉倾一抬头就能触碰到她的脸颊,亲到她柔软的唇,尝到属于她的味道。

多奇妙啊,这个和外表相似,性格却完全不一样的人是自己的姐姐,命运把她们推到不同的方向,却又让她们再次相见。

宋微的唇是异样的软,好像生来就是给人吻的。用舌尖细细舔舐会尝到蜂蜜般的甘甜,唐玉倾放肆地吸弄着果冻般的唇瓣,着了迷般越陷越深。

在病床上她第一次觉得爸爸老了、低头了,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温馨的家有如此不光彩的一面。于是她决定瞒着妈妈跑来看素未谋面的姐姐。

人见到了,但唐玉倾却舍不得走了。来之前她怕宋微会因为父母而讨厌她,但实际上比起怨恨他人,宋微选择默默消化忍受着一切。唐玉倾开始没来由的心疼,就好像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天知道为什么宋微对她的吸引力如此强,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都想要从后面轻轻抱住,圆润的肩头和胸脯又是那样温柔旖旎,叫人沉沦,哪怕宋微只是随意地坐着,她都想骑上去狠狠磨。

同父异母的关系让悸动,全身战栗却也压抑不止内心的冲动。

“嗯,嗯~”

突然的呻吟让唐玉倾瞬间四肢僵直,好在宋微似乎并没有醒,只是在睡梦中微微蹙起眉头,像是在忍受这一过分的举动。

第二天宋微迷迷糊糊醒来后枕边是空的,但床头柜上多了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中的女人沉溺在静谧的海里,发丝和衣裙在水中自由飘散。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目倒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她没学过画画,没办法专业地评价这幅画的好坏,但被这飞扬的笔触深深触动着。

唐玉倾依靠在门框上,对床上的宋微说:“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约你晚上看电影。”她没解释关于这幅画的事,仿佛这只是她随性的创作。

小城市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再加上许逸本人也古板得很,每次约会来来去去就是吃饭看电影,宋微觉得乏味,但又无可奈何。

“你喜欢那个男的吗?”唐玉倾像是用了读心术,一下就戳破她的心理活动。

“嗯,不知道,处着处着就喜欢了吧。”哪有那么多天雷勾地火的爱情,普通人的爱情不都是平平淡淡吗?

“那就是不喜欢,你这样耽误他也耽误你。”唐玉倾嘟着嘴,一幅不满的模样。

宋微不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秋日少雨,一下便是浸入骨髓般的寒。大衣好看但御寒功能实在太差,哪怕在室内宋微也是止不住地发抖,只好喝了一点三花酒趋冷。

去电影院的路上许逸以雨地路滑的借口要牵着宋微,宋微挣不开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只能让他一路默默地握着。电影是无聊的爱情片,宋微在影片的中间便开始犯困,昏昏沉沉地想着这个时候唐玉倾是不是在做晚饭,炒的什么菜,刷了碗是不是要接着画画。

快要睡着时,许逸突然对着宋微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你觉得他们后来会在一起吗?”

电影放的什么宋微根本就没在看,她只能支支吾吾道:“嗯,可能会吧。”

说罢荧幕上的男女主便开始亲吻这时许逸的脸突然在宋微面前放大,蜻蜓点水般在宋微脸上啄了一下。

许逸是想更近一步的,可他又不敢,伸出的舌头还没碰到贝齿又缩了回去,这一犹豫让两人彻底分开。

乏味的吻,和这场电影一样。

宋微突然想到那个昨晚偷偷亲她的人,她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满是香甜和电流交错的酥麻。

回到家后唐玉倾还是要求要抱着她睡,只是今晚开始一切就不再单纯。

唐玉倾的鼻子比狗还灵敏,当她嗅到到宋微身上的酒气和烟味脸色瞬间就变了,偏偏宋微还添油加醋到:“许逸今天吻我了,所以可能身上有烟味。”

“许逸?那个男的。”

“不然呢?”宋微歪头看着唐玉倾,漫不经心补充道,“不过没什么感觉,不比你昨天胆子大。”

唐玉倾一下慌了,当她回味过来时又变得气恼,眼睛盯着宋微的唇,一字一句道:“姐姐和不喜欢的人当然没有感觉,和我就会不一样。”

“哦,那是什么样?”

唐玉倾再也忍不住了,她气得扣住宋微的手腕,压住她狠狠亲上去,不给宋微一点反抗和退缩的机会,用这样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安静的夜里只听得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带着火的舌尖缠绕不绝,像是要把彼此生吞。唐玉倾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游走的手从宋薇绵密的大腿一直蜿蜒而上,每向上一点都能勾起宋微更加剧烈的喘息和起伏。

熟悉的电流伴随着眩晕感再次袭来,宋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上却无比享受着这要命的窒息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却又开启了两人更加深层的欲望。

宋微被唐玉倾的舔吮弄得眼波柔媚,全身发软,卧在枕上连连喘息,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样子。

她酒量极好,无论参加什么酒局都能清醒地离开,但这个漫长的深吻却给她带来一种喝醉的错觉:身体是轻的但大脑一片浑浊,思考的能力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蒸发,只剩下直白浅显和令人羞愧的冲动。

唐玉倾在她面前脱了衣物,呈现出雪白诱人的肉体,两团柔软的胸随着动作轻晃,往下看是又薄又韧的小蛮腰和两双修长匀称的腿。羞于启齿的是,她对这具胴体产生了并不单纯的欲望,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唐玉倾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她趁人毫无反抗之力时骑上身,又埋在人耳边摩挲低语,“姐姐不喜欢男人吧,姐姐和我试试好不好,可怜可怜妹妹吧。”

宋微双手环过唐玉倾的脖颈,用满是水汽的眼眸看着唐玉倾。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也被这狂热的欲念勾引而无法自拔。

小时候她曾反反复复地想,如果没有唐家蒋昼是不是就不会抛弃她们母子,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变得那样敏感易怒,于是她恨上了唐家,恨上了抢走自己爸爸的女人,更恨上了自己未曾见面的妹妹。

可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唐玉倾用嘴拨开一颗颗纽扣,她急切地埋在宋微冰冷身体上的唯一温热之处,如小狗狗般兴奋地磨蹭着,幸福得要昏死过去。亲情、爱情,失去、得到,所有的一切都交汇流淌,化作最为原始的交欢。

又痒又燥,快感和淫乱之感一并而来。挺立的乳尖被软舌肆意舔弄,就连乳肉都一并被唐玉倾吃进嘴里,如同哺乳的动作让宋微又羞又愧,她反抗般不断蹬着腿,却舍不得把唐玉倾从身上推开。

“停一下,小玉,停一下。”明明身体渴望更多,说出口的话却与之相反。

“可是姐姐下面好湿,好多水。”唐玉倾用指尖触碰着被蜜液打湿的内裤,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它说它很想要呢?”

宋微眼睫颤动而不作答,她盯着唐玉倾同样被色欲滋润得桃红的脸,接着闭上双眼去吻她贪恋的唇。

耳畔不断传来尖锐的汽笛声,好像在提醒她远离这危险的禁忌,但此刻她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抛掷脑后,只剩下缠绵交织的预想。

到底是技巧不足,宋微从主动挑逗到后面引火烧身,晶莹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滴落到枕巾,两腿间的小穴又被唐玉倾肆意玩弄,每一下挑逗都会引起她更强烈的痉挛。滑至大腿的内裤像是一个新的束缚,让她更加无法逃脱。

先是红肿的阴唇,再是敏感的豆豆,最后是又窄又小的穴,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的妹妹细致照料着,但她还觉得远远不够。这一切和以往的每一经历都不一样,她完全沉浸,彻底沦陷。

在她第一次看见唐玉倾时,唐玉倾这三个字便从一个仇恨名字,一个遥远的角色逐渐变成一个具象的人,再到现在和自己做爱的对象。

“要到了,啊,要到了。”

快感积攒得愈来愈多,愈来愈烈,最后在短短一瞬喷薄而出,眼前像是有闪电出现,大腿瞬时合并绷直,把唐玉倾的手死死夹住。

快感在一刻到达巅峰,却又转瞬而逝,她难耐地拧起眉,脸上是极为复杂的神情。

“姐姐是什么感觉啊?”唐玉倾满足地把头埋在宋微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爽,要到天堂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语气甚是虚弱。

“真的?”唐玉倾看着不应期的宋微,语气带着怀疑。

其实是一种濒临溺死的感觉,蓝色的海将她怀抱,夺走了她最后一点的氧气,却又带给她无尽的温柔和波涛。

她牵起唐玉倾的手,一点点舔弄着残留了气味的指尖,色情又可爱。接着她用水润勾人的嗓音说道:“再来一次吧。”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她没有不愿意来,真的没有我会劝她的。”

“开学还早呢,不着急回来,那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宋微的手顿在空中,她屏息凝神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一直到塑料袋勒得双手酸痛,把袋子放在地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玉倾给那边的人说再见。

她进门后唐玉倾刚挂完电话,脸上有着些许的慌乱,但看到宋微手上塑料袋所装的东西后眼睛瞬间蹦出光,像小狗狗般兴奋地跑去抱她。

“不是说不让做蛋糕的吗?”唐玉倾笑得很得意,她兴奋地去放东西,回头看宋微时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

唐玉倾炒菜技术一流,但烘焙水平实在一般,她又只管做不管收拾,每次烤的翻车蛋糕都是宋薇一个人解决。后来宋微嫌浪费粮食就不让唐玉倾在家做蛋糕了,但今天回家路过超市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宋微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没有缺衣少粮,但也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很少提出额外的需求,就连蛋糕也只在过生的时候才会买,长大了有能力自己买了反而不爱吃了。唐玉倾来的这几天她吃的蛋糕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虽然大部分的口味和卖相都不敢恭维。

到底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件小事都可以开心那么久。宋微趁着唐玉倾在厨房捣鼓的功夫去洗了个热水澡,披着头发出来时唐玉倾已经把面糊送到烤箱了。

原本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方,可偏偏唐玉倾要黏黏糊糊地跑过来,说是给宋微吹头发,吹完后便现出原形,在沙发上压着宋微,小狗似的小心舔舐着,从锁骨到耳垂,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

“今天上班好累的,不想做。”刚洗完澡的身体分外敏感,宋微被唐玉倾压得喘不过气,又被弄得一阵酥麻,但她还是按住急不可耐的某人,撒娇中带着拒绝的意味。

“那你躺着就好了,老师。”唐玉倾看着乖巧可爱,但骨子里是绝对的强势,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不但不退让而且还用别样的称呼去刺激宋微。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的宋微眼神一变,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唐玉倾堵住唇吐不出一个字。

唇舌缠绕,气温攀升,欲望也一点点地挑起。宋微被亲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某人的手沿着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按住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姐姐洗完澡干嘛还要穿黑丝,是要妹妹帮你脱吗?”唐玉倾主动结束这个吻,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宋微,调笑着说道。

是因为忘了拿睡衣睡裤就只好将就着白天的衣服穿了,哪里是这个理由!

宋微内心疯狂地为自己辩解,但却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仰头看着妹妹因为成功捉弄自己而心满意足的神情。

“我记得姐姐白天也穿的黑丝去学校吧,真是讨厌。”

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穿戴,在唐玉倾的嘴里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可偏偏自己也被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而影响到。

唐玉倾说完便用身边的小剪刀在黑丝上剪开一个口子,接着越扯越大,直到下面完全露出来才停手。接着她便迎着宋微的目光,去含住姐姐敏感的下身。

宋微整个人都被唐玉倾的举动呆住,她们不是没有试过口交,但这样直白清楚地看着妹妹取悦自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唐玉倾的软舌很灵活,也很要命。她轻轻松松地分开紧闭的花瓣,包裹住花核吮吸着、舔弄着,似乎是要把宋微的灵魂给吸走。

光是这样就也算了,可偏偏唐玉倾并不完全专心,她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宋微,一双杏眼掺杂着浓烈的欲望和滚烫的爱意。宋微被这样疯狂的眼神所灼烧,她看着这张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精致脸庞简直快发疯,更别说她们还是那样的相似。

“不要,不要继续了。”

“哈,哈,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不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直到整个人都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甜腥味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宋微双手插入唐玉倾的发间,顺着她的动作不断颤动着,尖叫着,在最后一瞬被彻底击溃。

快感在达到巅峰的同时刹那消失,空虚和恐怖混合着恶心的浪潮再度袭来,宋微把脸埋到沙发扶手,耳边传来阵阵耳鸣,整个人都无力到好像被剥夺一切。

对于爱情,宋微在少女时也有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时候总是期望有一个如白马王子的男人,多金又专一。爱她、疼她,喜欢她花一样的外表,也愿意去了解花盆里隐藏的根,带她跨过原生家庭的阴霾,治愈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只不过正式谈恋爱后,这些泡沫般的幻想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

她太过聪明,早已看清男女之情不过是一场虚无的狂欢,文艺作品里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人们集体缔造的谎言,至于婚姻不过是更加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可就算冰冷如她,却也在深夜动摇过,她曾自负地想要找一个相信爱情的蠢蛋,为她任劳任怨地洗衣扫地、做一日三餐,每天夜晚带她触及灵魂的疯狂,而在一天开始的清晨送上甜蜜美好的吻。

没想到,这个接近妄想的存在就这样轻易地实现。更可笑的是,这个满足所有要求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二十多年里最讨厌的人。

夹杂着恶心的心悸感昏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被某人一点点吻醒,宋微无力推开唐玉倾,只是不停在床上躲着,却被唐玉倾抱得更紧。

她们不管不顾地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唐玉倾在她裸露的侧颈上重重吸了一下,直到刺耳的闹钟铃被摁掉两次后再次响起,唐玉倾抱着全身发烫宋微可怜巴巴地低声埋怨道:“怎么每天都要上班啊,还那么早,今天不去好不好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当然可以养你啊,我有花不完的钱。”

宋微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好笑地打掉紧抱着她的手臂,伸手去勾旁边的内衣,在唐玉倾的注视下麻溜换好了灰色上衣。

她在学校通常会打扮得分外朴素,能穿素色就不穿亮色,用宽松的衣服隐藏丰满的身材,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加上一架老土至极的眼眶。她不喜欢被人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却在晚上回家时被唐玉倾一件件脱下。

当她理好上衣,准备下床时却猛然被唐玉倾再次扑倒在床。

“姐姐我们再亲亲好不好,早上一走就只能晚上再等你回家了。”

宋微中午一直都待在学校食堂吃饭,如果有晚自习那下午也不会回来。本来唐玉倾想接着给宋微送饭的由头来看姐姐,没想到这个提议被宋微直截了当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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