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乖狗”
昏暗的包厢里,纪厌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深灰色的修身作战服,长裤的褶皱被束进黑色高靴里。嘴里咬着的烟并未点燃,手指间灵活翻转把玩着一款蓝珐琅打火机匣子,好似全然未感室内紧张的气氛。
她的正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对方面容并不算如何俊美出色,但一袭黑色长衫气质斐然,深浅难测。此人正是淮帮江九,听闻早年淮帮内乱,还是编外人员的江九以杀之战,愣是靠一把浸满血的刀砍的各部首领俯首称臣,后来又带着淮帮从一个三流小帮派跻身京城几大势力之一。
“我手下几批货都在津南码头被扣下了,不知纪小姐是何意?”男人开口打破僵局。
“九爷真会说笑。我似乎早就说过,你们那些不入流的生意我不管,但是别在我的地盘脏了我的眼。”纪厌勾了勾唇,言语尽是轻蔑“淮帮既然敢不守我的规矩,那就长长教训吧。”
“你!”
江九抬手制止了身后小弟不忿的发言,“这事儿确实是在下有错在先,还请纪小姐高抬贵手,在下愿让利三成。”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九爷还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纪厌弹开手中的火匣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云雾,随即一字一顿到“傻逼。”
“纪小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希望将来你还能如此硬气。”江九捏了拳头,冲她露出冷笑,撂下一句话便起身走了。
……
“厌姐,江九连同其它三家帮会,已经连着砸了十好几家我们的产业了,他们的人整日徘徊在店的门口恐吓顾客,这生意做不下去啊。”小刀看着一旁反应平平的纪厌急的直跺脚。“这一天损失就要数十万了,姐,您是我亲姐!咱别玩了行不,跟啥过不去也别和钱过不去啊。”
“呵,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纪厌听了,挑了挑眉。对着小刀吩咐“去和项不群说,今天起封城消鸦。以后我不想在京城看见有人买卖鸦片,懂?”她冷笑一声,继续道:“这几天的损失统计出来,再去给三大帮那边代句话:我只给他们一次机会,十日之内,十倍赔偿和罪魁祸首送到我面前,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如若不然就是同我纪厌宣战,后果要他们自己想清楚。”
三天后,熟悉的包厢里。纪厌看着被押到自己面前的江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才三天,你的盟友就抛下你了?”
男人的墨色长衫被人砍裂了好几个口子,还渗着血,脸色苍白眼下乌青,显然这些天过的不太畅快。
“听说纪小姐点名要我,在下就自己找来了。”江九低着头,脊背却直挺挺的。“近日来多有得罪,江某愿一力承担。淮帮自此将为小姐效犬马之劳,望您网开一面。”
纪厌轻笑,手指摩挲着杯壁,饮下一口酒,不置可否。
室内的其他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哄笑一堂。小刀跳到跟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轻蔑道:“怪不得厌姐说你是个傻逼。就凭你?也配和我们谈条件?”
“江某说错话了,是我求纪小姐。”江九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着咽下口中苦水,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
“我要你那快要垮掉的烂摊子有何用。”纪厌靠在沙发背上闲适自得,眼中带着玩味。
江九攥紧了拳,感受着掌心的疼痛,他弯下腰,俯趴下身子,额头贴上了冰凉的地面。“求您放淮帮一条生路,要杀要剐我保证让您尽兴。”
“说起来,最近放跑了一只小狗,确实少了些乐子消遣。”看着男人的身影,纪厌莫名联想到了钟沉。显然,眼前的人没什么做狗的天赋。
“我愿意。”江九的头埋在双臂间,瞧不清脸色,声音嘶哑。
“傻逼。”小刀嗤笑一声,呵斥道:“狗有会说人话的吗?”
江九沉默不语,手背上青筋暴起。
许久之后。是一声微不可闻的“汪。”
紧接着“汪。汪汪。”声音越来越大,声嘶力竭。江九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狗怎么能穿衣服呢。”小刀继续为难。
江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僵在原地,头深埋着一动不动,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紧绷的脊背昭然着他此时的不平静。
“你也可以选择放弃,现在出门继续你的逃亡游戏,我的人不会拦你。”纪厌低头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的丢出话语。
是。他可以放弃。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淮帮五百七十二个兄弟一个个倒在他面前,甚至连好好为他们收尸都做不到。一条条人命编织成最牢固的枷锁,强迫着他彻彻底底的放弃做人的尊严,碾碎傲骨,做她的宠物。
江九面部轻微痉挛,手指颤抖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将长衫尽数褪下,他嘴唇咬出血来,眼神灰暗,生平屈辱到了极致,哑着嗓子,“汪!汪汪。”
“噗哈哈哈---”女人蓦地发出一阵疯子般的狂笑,眼尾都泛起了病态的血红。
她手臂狠狠一扫。
嘭嘭嘭。
茶几上林立的酒瓶、酒杯、烟灰缸尽数摔在地上,碎片弹起,在江九脸侧留下一道血红。一时间,室内酒香蔓延,大片的酒液在地上蜿蜒成河。
“爬过来,来我身边,来我怀里。”纪厌大笑,“让我满意了,别说放你淮帮一条生路,就是一条成神路我也造得。”
江九用手掌撑起身体,他看着面前的玻璃碎片,未曾避开,将手按了上去,手掌被利刃穿透。短短数米就让他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细碎的玻璃扎进他的膝盖,划破他的小腿,刺穿他的手掌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纪厌将人一把拽入自己怀里,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揉捏,带着情欲的味道,另一只手捡起一块碎片,冰凉的玻璃贴在江九的脖颈,锋利的尖端挑起他的下巴。
江九顺从的抬起头,露出温顺的眉眼,滚动的喉结以及带着伤疤的胸膛。
“对自己这么狠啊。”纪厌捏起他被贯穿的手左右晃动的打量,忽然用力按在伤口旁边,身边不出意外的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纪厌笑了,“真是可爱的小狗。”
她抓起江九还算完好的另一只手,利刃做刀狠狠挥下。
江九浑身一紧,表情僵硬,却一动不动,他努力克制着身体本能的反抗,任由自己再次被贯穿。
纪厌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份上。不过她显然被这份懂事取悦到了,她拍了拍他的脸,鼓励道:“乖狗。”
江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纪厌,身上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至少扎进身体里的玻璃碎片都被挑了出去,手掌也包上了纱布。
当然,他不在乎这个,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自己的兄弟们现在如何了,尽管他来找纪厌请罪前已经做好了安排,但心里仍放心不下。其它三个帮会因为消鸦令损失惨重,这笔账终归是要算在他头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尊严打碎卖掉能值几个钱,他自嘲一笑。
过了许久,纪厌才推门而入。
她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冲江九招了招手。“过来,懂事的小狗要学会迎接主人。”
江九没有犹豫,干脆的爬了过去。已经这个地步了,无论纪厌要做什么,他都必须扛下去。
“舔。”纪厌居高临下的丢出一个字。
江九惊讶间猛然抬头看向纪厌,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巴掌里的警告和提示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低头道歉。
接手淮帮以来数十年间都是风光无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他僵硬的将脸贴近纪厌的皮鞋,反光的漆面将他此时下贱的模样照的一干二净,他痛苦的闭上眼,伸出舌头,一下下在纪厌的鞋面上舔舐起来,口中五味杂陈,有苦涩有辛酸还有咸腥。
鞋尖强势的顶进了他的口腔,粗粝的鞋底碾压着舌尖,进攻的力度丝毫没有因为江九的不适而放缓,他只能努力将口腔打开到最大任由鞋尖一路顶到喉咙深处,反射性的干呕刺激着喉管不自觉的收缩,唾液混合着胃液,早就蓄满口腔,从嘴角流出滴了满地。
“啧,真脏。”纪厌眯着眼,抽出了鞋。“舔干净。”
大概是前面铺垫打下了基础,快速磨灭了江九的屈辱感,他没有半点犹豫为难的样子,趴在地上舔的很认真,露出白皙的蜂腰窄臀。
腰间挨了一脚,江九被踹的翻过身,仰面朝天的对着纪厌。坚硬的皮鞋踩在跨间的柔软部位,一下一下的向下轻踏着,鞋尖时不时顶弄起他的下身。
“砸我的店砸的很爽是吧?”纪厌不怀好意的抬起腿,下一刻皮鞋狠狠踩上他脆弱的性器。
“呃啊啊啊!”江九发出惨叫,疼得倒吸凉气,只这一下腿间的性器就立马变得红肿,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他想合上双腿阻止这场痛苦的凌虐又怕惹怒纪厌牵连到帮里的兄弟,只能无助的扭动身体企图排解疼痛。
纪厌满意的看着他这幅惹人怜爱的凄惨模样,心情愉悦的舔了舔唇,抬脚就往他身下踢去,一脚踹上了囊袋,连带着性器也被踹的摇摆。
性器再次被坚硬的皮鞋狠狠击中,江九痛的弓起背,上扬的脖颈爆出青筋。他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从腿间传来,要断掉了,他想。
“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什么”江九茫然抬头,又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请您责罚?”
“站起来。”纪厌命他爬到一处木架旁,随手拿了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将人吊了起来,木架抬的极高,江九踮着脚,手掌无力的抓着绳子缓解着窒息的压力,纱布早已被血迹印湿。紧接着他的性器根部被一截粗制麻绳紧紧缠绕,另一端系在了固定双手的短棍上,绳子牵的极紧,江九挺起胸膛企图让双手靠近阴茎缓解拉扯。
“你砸了我十七家店面,帐总是要还的。我不为难你,一百七十鞭,这事一笔勾销。”
江九艰难喘息,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到要害,脚尖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稍有放松脖颈处的麻绳就会将他勒到窒息。
“啪!”皮鞭的破空风声响亮,,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被纪厌一把扯了出来,项不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后穴的玉势被一下子撞到了深处。
纪厌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扭了个方向对着长桌,“爬上去,跪好。”
“哦。”项不群直起身搭了一条腿上去,另一条腿正要往上抬,动作间后穴里的玉势直往敏感点撞,刺激的他一个趔趄趴倒在桌子上,刚要起身就被纪厌按住了腰。
“别动,这样挺好。”
于是他手肘搭在桌边,腰窝下陷,上半身紧紧贴在了桌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脚悬在桌外。
纪厌将玉势也抽了出来,穴肉挽留般的收缩着。项不群难耐的扭扭腰,扭头问她,“这就生气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又接着说,“小爷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你别生气,插慢点儿就插慢点儿呗,你别拿出去啊!”
“这么喜欢?那你可仔细着别弄掉了。”纪厌将玉势放在他的后颈上,转身就往外走。她出了门,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丝毫不管项不群这边内容跌宕起伏堪比好莱坞电影的内心世界。
项不群正僵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见到她推门进来,连声讨饶,“厌姐!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很听话的,你看,都没有弄掉!你就原谅我吧!”
纪厌勾起嘴角,将玉势取下,揉捏着脖颈帮他放松,然后打开了手提箱子取了根假阳出来,这根假阳仿得真实,柱身的青筋都栩栩如生,顶端的龟头处还开了小孔,仔细一看原来是中空构造,纪厌又取了几颗透明的珠子出来,对着假阳底端足足填了七颗进去,将茎身填的满满当当。
比玉势大了足有两圈的假阳被纪厌固定在身上,饱和的龟头抵着穴口,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柱身很长,直接顶到了玉势所不能及的深处。
“呃啊!”项不群被顶的直向前扑,他的手紧紧扒住桌沿,连带着小臂都因为用力过度爆起了青筋,肩胛因为手臂的动作挤在了一起,精悍的腰肢托起撅得高高的淫荡屁股,随着纪厌的挺身荡起肉浪。
“啊别!太快了!”
项不群手伸到背后,想要阻挡纪厌,却被纪厌扣住手腕压在腰上,只能认命的撅着屁股被动承受着她的凶猛攻势。
“啧。刚刚不是还嫌我没吃饭吗,小项爷?”
纪厌将阳具抽了出来,抄起扔在一旁的皮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项不群屁股上立竿见影的出现一道红痕,被操开的穴口围着一圈白沫,被打的瑟缩了一下,鲜红的肠肉又似乎是在邀请。
纪厌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一顿揉捏,项不群的臀肉很是绵软,手指按下就会陷出一个坑来,抓握时肉也会从指缝间溢出来,色情又性感。
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抽打,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右臀,臀肉逐渐被红痕取代,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随着被打的节奏在胯下乱晃,屁股又疼又痒,带着异样的酥麻,快感堆积到了极点,皮带再次落下,涨的不行的鸡吧震了震,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白浊打在小腹上,竟是直接被打屁股打到射了。
“真骚。”
这两个字好像点醒了正喘息着的项不群,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在腿间摇摇晃晃,后穴空虚的厉害,肠肉一收一缩的渴望着阳具的入侵,他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追逐纪厌,想要把假阳吞进身体。
纪厌丢了皮带,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进去,熟练的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变着花样的研磨,凶狠的冲撞。
“太太刺激了。啊慢慢点”
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穴间那块软肉被疯狂的攻击下早已失守,腰间一片酸软,摇晃的鸡吧随着撞击吐出淫水,项不群仰着头,屁股下意识迎合的摇晃着,口中溢出低哑的呻吟。
“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的,小项爷可真难伺候啊。”
纪厌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翻身,肉穴裹着阳具转了个圈,剧烈的快感刺激的项不群弓起腰,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再次精关失守射了出来,英气的军工衬衫被打湿了一块,
纪厌扯着大腿将人拉近了些,撩起衬衫下摆叫人咬住,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揉捏,时而抓起向上抓起乳肉,时而向中间挤出乳沟,更是捏住上面两点朱红揪来扯去爱不释手,身下也不忘努力,又是一顿猛烈的操干。
快感来的又猛又烈,项不群像海上飘摇的舟,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折磨的浑身瘫软,看纪厌一副要把他玩坏的架势,他开始后悔今天的狂妄,软下声音讨好,“不行了,厌姐,放过我吧。”
“嗯?”纪厌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胯下巨物又往前顶了顶。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厌毫无反应。
项不群看着纪厌冷淡的神色,许是福至心灵,羞耻的喊了一声,“爸爸。”
纪厌挑眉,将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移开了,阳具抽离身体,项不群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桌子上平息着仍然具有极高存在的快感。
“再叫。”纪厌冷淡的声音响起,项不群的一身反骨不敢在露分毫,乖巧的又叫了声“爸爸。”
话音未落,纪厌又狠狠的挺身撞进了他的体内,来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命令到,“不准停,继续叫。”
后穴越来越热,他的阴茎也越来越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的环住纪厌的脖子,竟是被人抱了起来,后穴被钉死在假阳上,因着体位问题顶的更深了,随着纪厌的撞动屁股一颠一颠的,他靠在纪厌身上,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越叫越大声,羞耻下的快感翻了倍,很快又射了出来。
纪厌笑着将人放回桌子上,愉悦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带你玩个更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