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陈梓泪水混着汗液一起流下,睫毛被打湿成几簇。
他一直在哭,哼唧着哭,被弄狠了就呻/吟着哭,到后面嗓子都哭哑了也没停。
发/情期的oga本就失水严重,他这样一哭就是几个小时,水分流失更快。
秦航从他身体里退出,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翻涌呢欲/望,去外面倒了一杯水进来。
他仰头喝下,再捏住陈梓的下巴,全部渡给他。
陈梓闷闷咳了两声,又缠上了秦航。
只是还在哭。
身体都在发抖。
秦航没去哄他,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腺体。
今晚那里已经被咬过太多次,斑驳的血液糊了一大块床单。
还不够。
秦航发了狠地咬。
还有那股其他alpha的臭味。
信息素从他犬齿内注入。
黑暗中,秦航的眼里闪着残忍嗜血的光。
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
这一晚,陈梓的腺体被咬得残破不堪。
沉沦
折腾了整整一周。
头一天林明帆派人送来了一些葡萄糖和必要物资,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床帘被风吹起了一角,外面太阳快要落山,火烧云红了一片。
秦航靠坐在床边,喝了一罐葡萄糖。
他身上汗液涔涔,信息素里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床上的oga还在熟睡。
秦航将葡萄糖含进嘴里,掐住陈梓的下巴,也不管人是否还清醒,将嘴里的东西渡给他。
这绝对是他所经历过的最混乱的发/情期。
陈梓盯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想着。
窗外天色朦胧,半亮着,微弱的光线照进屋内,让陈梓能勉强看清房间的景象。
腰上缠着一条手臂,后背紧贴着一个潮热的胸膛——他被秦航牢牢锢在怀里。
他一动弹身体就传来异样,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连带着全身上下都开始犯疼。
骨头像被拆散了重新接上的,动根手指都痛得不行。
零零碎碎的记忆自他脑子里闪过,从进入电梯到这几个疯狂的夜晚。
黑暗,沉浮。
后颈贴上一片柔软,秦航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背上:“醒了?”
秦航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有磁性。
陈梓罕见地走了下神,想起这几天沉沦时,秦航一直都是用这种声音在他耳边说话。
什么都说。
易感期的alpha真是比平日里凶悍得多,估计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也不用想着他怎么个反应。
陈梓耳朵不易察觉地染上一抹绯红。
耳朵突然吃痛。
陈梓蓦地回过神,条件反射地用手肘去撞他。
秦航闷哼一声,松开了嘴。
陈梓也没捞着好处,这个小动作牵一发而动全身,顿时疼得直抽气。
“滚。”陈梓呵道,声音哑得不行,几乎说不清话,尾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本是一句很不客气的命令,这样一听下来,更像是被欺负惨了而不得已放出的一句狠话,没什么威慑力。
“滚开——”陈梓哑声道。
秦航没停。
陈梓嗓子疼得冒烟,心里烦得一团乱麻,可身后的人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