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沈尉烟:“???”
她愣住了。
刚刚那声巨响就是桌子被撞倒的声音。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几道哀嚎声:“哎呦,小姨,小姨你轻点儿!要骨折了!”
“我就摸了你一下,谁知道这是你对我们的考验啊!”
“教官,我真的受不了了,帮我拿抑製剂好不好?就在枕头下!”
“太难受了,教官,你给我咬一口吧?”
“给你咬一口?胆子真大!”
“还敢不敢了?”任诱迷迷糊糊赏了明玫一个爆栗,又一个擒拿手将另外两个少女死死地按在地上,听到她们喊疼,说不敢了,这才心力交瘁地爬到床边,找抑製剂。
实际上她是真的心虚。
因为药就是‘她’下的。
可没有办法,她只能随意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她恍恍惚惚间摸到了几根抑製剂,似乎感觉到有风吹来,下意识往阳台上望去。
但什么都没有。
也是,这时候的沈尉烟柔弱至极,怎么可能从被锁的阳台上跑出来,之前应该是她幻听了
她连忙强忍着身体快要爆炸的感觉,迅速将抑製剂递给三个少女。
可殊不知沈尉烟已经慌张地躲到了某张床后。
她蜷缩在地上,一隻手捂着自己血红的眼睛,心臟狂跳着,又死死地攥紧双手,心想还好还好没被教官发现。
而且,教官还是原来的教官
原来她只是在考验她们。
这一刻,心里的阴霾散去,可她却又疑惑,疑惑对方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考验她们,为什么考验她们却不带抑製剂过来,还有,为什么要独独将她绑到阳台上
诸多疑惑萦绕在心间,沈尉烟却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汹涌的信息素。
热浪席卷着身体,她难受至极,后颈仿佛要爆炸一般,红肿滚烫。
没办法,她只能伸手绕到自己颈后,开始狠狠地碾压起腺体来。
虎牙太痒,似乎迫切地想要咬些什么。
她不断地磨着牙,腺体也逐渐被揉得通红,信息素不断往下淌落,透明溶液沾染到指尖上,流到衣领中。
黑夜里,她脸颊潮红,隐忍地喘着气,像是发病了一般,胡乱地扯着衣衫,甚至另一隻手往下伸去。
不一会儿,就已经浑身颤抖,痛苦地喘着气。
“教官,不管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