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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我天赋不及兄长(猪猪200加更)

 

容嫣宛若游魂一般,随意逛了逛整座屋子,又踩着光洁的木地板,穿过圆形的雕花木门,长衫落在木质的台阶上,怔怔的看着一片青青的草地。

草地上有一颗梧桐树,树枝上挂着一个秋千,除此外,草地四周一片白茫茫的结界,屋后则是一汪碧绿的泉水。

瞧着这景致,有些像是她在容家的闺房小园儿。

和熙的光充盈着整个芥子,不冷不热的温度刚刚好。

昨日容嫣思维混沌,很多事情都还来不及看,今日一见,容嫣略显诧异掐指算了算容华如今的修为,能造出这样芥子的人,修为早已在她之上许多了。

别看这芥子小,却是有水有木有光有空气,万物都能在其中长居,这能力已经不是修真者所能做到了,这已经算是在创造一个世界的雏形了。

“在想什么?”

有清磁的音在她背后响起。

容嫣回身,面se雪白的看着站在她身后,身穿黑se锦衣的容华,垂目,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会让她羞耻。

她的眸光放在兄长的鞋面上,问道:“兄长成神了吗?”

“半神。”

容华斜身,靠在廊下立柱边,额头神纹半开,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见容嫣诧异的盯着他的额头看,容华冲她招手,

“来。”

她犹豫着,讷讷的走过来,腰身却是被他的长臂一揽,雪峰压在了他的x膛上。

不等容嫣推拒,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驱着灵气往她周身一探,皱着眉低头问道:

“你整日缩在清心峰潜心修炼不问俗事,修为怎么还才这么点?”

“我”

容嫣俏脸一红,自惭不如道:

“我天赋不及兄长。”

“所以你该多与我亲近些,入门百年,你就跟我有仇似的,怎的见都不来见我?”

不等容嫣开口,容华又道:

“你若来见我,修习上有不懂的,我也可以与你说说,可你偏不,入了清心峰就跟做尼姑了去一般,这是为何?”

“我”

容嫣不知道,她大约跟了个一心只知潜心修行的师尊,所以这百年来很少出峰,也很少去想那些凡尘俗事。

至于她这兄长,百来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对他的感情淡化了,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想去找他的,可时间长了,她在清心峰过得安逸,也就断了与兄长亲近的心思。

加上每回偶尔见着她这兄长,他都是一身威严,天极宗共九座峰,没哪座峰的弟子不怕他的。

容嫣不出清心峰,也就与俗世纷争不沾边,自然也犯不到他的手上。

便更加没了来往。

料到容嫣在想什么,容华也不追究她,只坐在了廊下,木质的走廊泛着洁净的光,他将容嫣抱在腿上。

她垂着眼眸,想从容华的腿上下去,容华却是抱紧了她。

“哥哥,不合礼数。”

容嫣心里乱得很,莫说她和容华做了那样的事情,已经是万劫不复了,就是没有做那样的事,也不能这样坐在哥哥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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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写的古se古香一点但是,啊,文笔有限!你们将就着看吧。

“不怕,这里没有别人。”

将容嫣抱得更紧了些,容华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话音落在容嫣的耳际,让她的耳根都烧红了。

“尽管没有别人,但是”

容嫣赤着足,因着哥哥是坐在台阶上,她被哥哥抱在腿上,双膝一屈,月白se的长衫下摆滑落,露出她白皙纤细的长腿,从大腿处,尽数暴露在了容华的眼前。

平日里冷淡惯了的容嫣,这会子连脸颊也红了起来,她坐在哥哥的腿上扭动着,伸手,将长衫提了起来,想将自己的双腿盖住。

纤手却被容华握住,她提着衫角的手便顿在了她的大腿上方,容嫣慌张的抬眸,看向哥哥。

容华端的丰神俊朗,一双星眸中,仿佛藏着一抹不知名的力量,神秘且广袤无垠。

她要起身来,腰却在容华的手里,要用长衫下摆盖住自己0露的大腿,手却被哥哥镬住,容嫣便是慌张的问道:

“哥哥这是做什么?”

“哥哥说了,这里没有别人。”

身着黑se锦服的容华,缓缓的松开了容嫣的手,却是将自己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容嫣雪白娇neng的大腿上,低声令道:

“所以,自在一些,嗯?”

容嫣瞬间宛若触电一般,随着容华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瞬间su麻娇软了整个身子。

她的脸颊绯红,双眸宛若沾了春水般,有种渲染yu泣之感,忍不住轻轻的y了一声,

“哥哥,不要这样”

“昨晚弄疼你了吗?”

仿佛看出了容嫣的拘谨,她越是想要粉饰太平,极力装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容华便越是要将兄妹二人如今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来说。

容嫣摇头,眼眸低垂,感受到容华的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开始游弋着抚0她的腿r0u。

从她大腿的上方,一路缠绵着,轻轻的0,重重的r0u,到了她的膝盖,小腿,柔软的小腿r0u,脚踝,再一路往上,r0u到了大腿外侧,进而到了腰处。

容嫣心惊胆战的,沉默的抵抗着,额头沁出了一层的细汗,呼x1略微凌乱,摁住哥哥在她大腿上造次的手,眸光含着泪,道:

“不要这样,哥哥,哥哥是天极宗大师兄,别这样,求你了。”

大师兄是天极宗所有同期弟子唤容华的称谓,因为容华是天极宗的首席大弟子,所以容嫣在人前,多数时候,也是这样唤容华,以示敬畏。

更何况他已是半神之身,将来接掌天极宗是迟早的事,这样一个人,不是应该b容嫣更理智,更周全吗?

为什么现在却坐在这里,对胞妹做出这种放浪形骸的举动?

“天极宗的什么?”

容华的手被容嫣摁住,停在容嫣的大腿内侧,他的额头贴在容嫣的额角上,低声问道:

“不让兄长0吗?昨夜我们不是做了b这更过分的事情?”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这音就落在容嫣的耳际,她偏过头去,两腿并拢,缩身从容华的腿上滑下来,跪在他的身边,伏地难堪道:

“哥哥,嫣儿yu毒未发。”

红木质地的台阶上,黑衣男子面se冷峻,随意仰身而坐,黑se的长袖挥开,他伸手,g净的手指捏住了容嫣的下巴,将胞妹的脸抬起来,挑眉问道:

“自欺欺人并没有什么意思,你我早就已经将这不l之事做了个遍,何必自己欺骗自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听着容华这话,容嫣心惊胆战的,她的睫毛乱颤,垂目间又抬起,不敢置信的问道:

“所以兄长是打算一错再错?”

“要一错再错的可不是为兄。”

容华单手撑在后侧,单膝闲散的屈着,宽大的袖子落在木地板上,他的手指一直掐着容嫣的下巴,迎着她惊骇的目光,用拇指指腹轻轻重重的压着她的红唇,哑声道:

“为兄顶多算是陪着妹妹万劫不复罢了。”

她在他的面前,早已极尽放浪之能事,将她自个儿的脸面丢了个遍,容华没一剑斩杀了她,已经是他的仁慈。

还陪着她一同沉沦,做尽羞耻不l之事,

此事,是容嫣拖了容华下水,而不是容华对容嫣冒犯在先。

到头来,最先坦荡的反而是容华,一直无法接受,还妄图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是容嫣。

“我对不住兄长。”

容嫣闭上了眼,有眼泪落下来,容华已是半神,前途可谓无量,却只这一件事,若是传出去,可毁容华一生。

她抬眸,泪眼朦胧的看着容华道:

“兄长杀了嫣儿罢,是嫣儿成了兄长的w点。”

“那倒也不是。”

容华一听容嫣这话,便坐直了腰身,倾身而来,亲了她的唇一下,见她往后一让,他哑声道:

“为兄觉着,嫣儿的身子不错,将错就错或者一错再错,也无妨。”

这容嫣诧异的看着容华,他很直白,也很坦率。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容嫣这样重的心思与负担,既然与容嫣已经做下了这样的事,容华仿佛还挺乐在其中的。

她在痛苦,而他,在享受。

这算不算得上是半神的境界?

容嫣迷茫的看着容华,他倾身来吻她,唇瓣轻压着她殷红的唇,舌尖也在往容嫣的唇里探。

容嫣微微蹙眉,身子一软,双手撑在身t两侧的地上,往后退了寸许。

她现在意识是正常的,所以惊慌得只想往后退。

容华又往前一些,他的唇含上了她的唇,舌头伸进了她的唇里,双手也撑在她的身t两侧,陶醉般的吻她。

廊下,容嫣的上半身一直往后倾,白皙的脚蹬着红木光洁的木质地板,芥子里光线和熙,她有着短暂的失神,然后突然一把推开了容华,起身往屋子前面跑。

赤足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她跑得急促,一边跑一边往身后看,长发凌乱的舞动着,生怕容华会追上来般。

她现在yu毒并未犯,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兄长间是不能做这些事的,容华碰她,会让她有种惊悚感。

等她刚刚跑下木质的台阶,赤足踏在了青绿se的草地上,原以为已经离得兄长够远了,却是不察,直接撞进了一堵宽阔的怀里。

容嫣惶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便是看见她的兄长正面无表情的垂目看着她,宛若神祗看着蝼蚁般,眼底有着淡淡的怜悯,

跑,是跑不掉的。

她在他的芥子里,能跑到哪里去?

“兄长,我,我现在很好,不必了。”

容嫣转身又要跑,腰身却被兄长一把抱住,她挣扎着,他便提起她月白se的长衫下摆,g脆一手握住她的yhu。

她尖叫了一声,身子一软,往后倒入容华的怀里,纤细的长腿整条露出了长衫。

熟悉的情cha0被容华的手挑起,容嫣面se开始不正常的cha0红,她摇着头,感受到容华的另一只手探入了她的斜襟内,握住了她一侧的nzir0un1e着。

“不要”

容嫣无力的抗拒着,开始无助的啜泣,额头上的守g0ng砂鲜红如血,情cha0化为了腿间的一guguyshui,打sh了兄长的手。

“现在不要,几个时辰之后,嫣儿一样会来求为兄助你,嫣儿,不如就趁了现在吧。”

容华说的很燥,他此时已经完全不想掩饰自己对胞妹的异样心思。

yu毒在容嫣t内,几乎每天都会发作一次,与其等她熬到意识不清的地步,不如主动些抒发出来,好歹不会让情cha0堆叠到最后,让容嫣做出些又羞又耻的事情来。

“哥哥这是什么心思?仿佛,仿佛”

容嫣挣扎不过,月白se的衣裳,被容华褪了些去,他仿佛特别ai她衣衫半褪不褪的模样,并未将她遮t的长衫褪个g净。

“仿佛什么?”

抱着容嫣的容华,r0un1e着她柔软的rufang与sh润的yhu,唇落在亲生妹妹的耳际,又问了一遍,

“仿佛为兄乐在其中?”

他笑了一声,长指掐着容嫣充血的n头,大方承认,

“的确乐在其中,替嫣儿缓解yu毒,不过将错就错。”

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他早就对容嫣抱有别样的心思了,只不过她为人冷淡,入了的将容嫣的冰刑免去。

此事容音懵懂,想问爹爹娘亲,为何娘亲会有冰刑一说,但爹爹娘亲事忙,回程在即,对她管得略微松散,她又想去寻小师伯,却被容华拘在容嫣处,不得出去。

天极宗在炽焰谷抵抗魔族多年,这里也修造了不少亭台楼阁,或恢宏大气,或小桥流水,端依着个人的喜好来建,一眼望去,jg致有之,粗犷有之,如此混搭,也别是一番风景。

容嫣的住所修在炽焰谷崖壁之上,下方便是迷迭林,之前那迷迭林里,安放了龙蛋之用,也是容音唯一可去游乐的地方。

但此次论功行赏下来,也算因容音之故,致使易擎提前从龙壳中出来,但念及她年幼,遭遇劲敌时勇于迎敌并未退缩,是以,易擎一事也就不罚她了,只将她拘在容嫣处,不准再到处乱跑。

瞧着容音年幼,还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待在院子里无聊的捡着从迷迭林里吹上来的树叶,有着g檐翘脊的屋子里,红木se的地板光洁纤尘不染,容嫣起身来,替面前站着得容华理着领子,有些心疼道:

“回天极宗前,音儿就只能待在屋子里吗?她好歹也叫你一声爹爹,你放她出去走走,让她去见见玩伴,可好?”

“你也知她心x,到了如今还未开窍,如今易擎从壳里提前出来,这事龙族心宽,并不追究她,若是让她去见易擎”

容华摇摇头,伸手抱住了胞妹纤细的腰肢,他与妹妹容嫣逆了人l,又合力助容音修ren形,此事本就逆天而行,容音又是jg怪修炼成的人,对人情世故自然接受的b较慢,竟是未看出来,易擎对她起了心思。

不仅容音未看出来,容嫣也是没看出来,这母nv俩真是一般无二的x子,竟也不想想,若不是易擎对容音动了情,何故会冒着生命危险,要从宿琅手中救下容音?

容华本就是个不循人l的人,容音和易擎若是真心喜欢彼此,他也不会强烈反对。

但龙族那边这些日子也拘着易擎,想必也是看出了易擎的想法,大家都不过是面上不说,给了易擎与容音这对小儿nv一些薄面,真要让这二人发展出些什么来,天极宗与龙族脸上都无光。

是以,龙族既然是这样的想法,打算一步掐si易擎对容音的心思,容华也护犊子得紧,必然不会让容音对易擎生出什么想法,拘着容音回天极宗,那才是对容音最好的保护。

又见妹妹容嫣一副担忧心疼的模样,便是踩着光洁的红木地板,上前两步,黑se的足靴紧贴着妹妹白se的绣鞋,将她迫得往后退了两步,坐上了一方矮柜,容华才是压低了声音道:

“嫣儿在人间住了好些年,反倒是近几年做了母亲,才有了些烟火气息,也是妩媚,教为兄越看越是喜欢。”

“哥哥近日又不忙了?”

容嫣挽着灵蛇云髻,神nv之姿飘逸绝l,眉心神纹半展,羊脂玉白的肌肤上,泛点红晕。

在兄长挤身,强行分开她的双腿之际,容嫣微微抬头,嫣红的唇被容华镬住,与她唇舌g缠。

她微微闭眸,坐在矮柜上,柔软的双臂无力的攀上哥哥的双肩,腿间,却被兄长的腰腹重重一压,便往后退了些,略略与兄长的唇舌分开,嘴唇水润着,轻声道:

“哥哥轻些,嫣儿还在外面。”

“她听不见。”

容华低头,又来缠胞妹的唇舌,另一只手下滑至容嫣被他分开的腿间,隔着白se的纱裙,r0ucu0着胞妹腿间的yhu。

这红se神木打造的矮柜,白se的纱裙轻轻的晃动着,圆形的窗棂外,是炽焰谷那永恒不变的红se火烧云。

容嫣被兄长抚0得瘫软成了水儿般,只余下了jiao的份,又听得容音在门外喊道:

“爹爹,娘亲,有宗门的师兄师姐来了,问爹爹什么时候启程回天极宗。”

这些年,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容嫣养了一只小花jg,因一人助修稍显吃力,所以特意请了胞兄容华一同助其修炼ren形。

于是容音叫容华爹爹,唤容嫣娘亲,这也是理所应当,众人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对于容华常到胞妹容嫣住处一事,更是习以为常。

这二人都无道侣,又是同胞兄妹,亲近些自然也是应当的。

只是随着这容音爹爹娘亲的叫唤着,有些不明原委之人,初时还以为这容华容嫣是一对夫妻呢,不过立即会有人替容华容嫣二人解释,因是合力助容音修炼ren只顾,所以容音才会这般叫唤二人,万不可胡言乱语,惊扰圣誉。

只有容音一人与爹爹娘亲同住,便是亲眼瞧见这二人寻常互动的,就是寻常夫妻般的琐碎,不过她也不懂不寻常的夫妻是怎么样的,是以,对容音来说,爹爹就是爹爹,娘亲就是娘亲,他们是一家人。

本来,也就是一家人。

屋子里,容嫣轻搂兄长的脖子,被兄长褪了亵k,白se纱裙提起,又被兄长握住0足,放在了矮柜上,迫她将大腿分到最大。

容嫣轻轻的捶了一下兄长的肩,y道:

“哥哥,音儿跟你说话呢。”

容华扶着自己的r0uj,挤入了妹妹的身t里,扬声对外头的容音道:

“去回诸峰峰主,可立即启程回去,我与你娘亲清点落单弟子,随后就来追大家。”

外头的容音乖乖的“哦”了一声,蹦蹦跳跳的出去传话了。

留下光线晕暗的屋子内,有着天人之姿的容嫣,被压着坐在矮柜上,分开大腿,任由兄长在她t内出入,只叹道:

“哥哥这谎,说得越发顺溜,啊~~哥哥轻些。”

“哥哥什么时候说谎了?让他们先去,等哥哥c完了嫣儿,便与嫣儿去谷内细细搜寻,谨防弟子落单,这也是掌门职责,是不是?”

随着容华的话,那容嫣t下的矮柜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两人jiaohe之处,有清亮的yet落下,染sh了红木桌面。

容嫣的sheny1n渐渐紊乱失控,随着屋外数万弟子与龙族的离开,久久不绝,又问道:

“哥哥说,要细细搜寻,那凡人之境,也不知过了几许沧桑,这些年在这炽焰谷里拘着,偶尔念起时,对那个地方很是想念,不如不如”

“不如,也去凡人之境搜一搜,可有落单的弟子?”

容华狠狠的c弄着容嫣,咬着她baeng的耳垂笑,

“知为兄者,唯嫣儿也,为兄正有此意。”

这凡人之境并不是修士的好去处,但对于容华容嫣来说,却是可以做寻常夫妻的地方,如今魔族大损,没有几千年恢复不了元气,容华这掌门回了天极宗,也是清修。

他也是想与容嫣回凡人之境的。

屋内缱绻缠绵,屋外,天上的火烧云,一片盖过一片,像极了凡人之境里的晚霞,美不胜手。

有龙飞过,又有白衣弟子御剑飞行,带起一道一道红se的云丝儿,一跟一根的蔓延到了天边,留下一副壮丽的风景,如画。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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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叻,又写完了一个故事,你们喜欢这个故事吗?

知道你们想看什么,接下来,会开小花jg容音vs小师伯易擎,和师尊后娇然vs师兄易澜的两个番外,不过年底了,更加会不太稳定,主要还是保证《最罪ai》那边的日常一更,所以,没关系,大家相信大包子的坑品,我们慢慢的更,慢慢的等。

最后,ai你们,ai你们,最ai你们!猪猪都来投新书哦。

清心峰上,容音着白衣,腰间系着粉se系带,提着一盏jg致的小g0ng灯,穿过全都是书的b仄藏书阁,深x1了口气,在静谧的夜里,很是开心的坐在光洁的木质台阶边踢着脚。

她的爹爹娘亲终于卸任了天极宗掌门与峰主一职,相携游山玩水,准备渡劫飞升神界了。

太好了,从今往后,这清心峰里,她可是自由自在,再无人管

然,似乎高兴的日子太早,正当容音舒适自在,想要在这藏书阁里打个滚儿时,木格子窗棂外,徐徐走来一人,瞧那身影,端得身姿婀娜,却又用着一gu很是冷肃得声音,问道:

“峰主可是在里头?”

容音急忙躲了起来,伸手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来,她倒是得意忘形了,娘亲离去时,因怕她贪玩毁了这清心峰,特意给容音安排了几位师姐,协助她打理清心峰事务。

这位来找她的,便是其中一人。

又听得窗外,大师姐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说道:

“峰主,早些回去修习把,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不要睡懒觉。”

“去哪儿?”

容音最快,飞快的问了一句,又急忙捂住了嘴,轻扇自个儿脸颊。

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吗?都准备假装自己不再藏书阁了。

“龙g0ng龙妃千年大寿,我等清心峰弟子于情于理都要去庆贺的,这事儿,先峰主几年前就提过,峰主贪玩,竟是不记得了?。”

这事儿在容嫣还在清心峰上当峰主的时候,就跟容音提过,龙g0ng龙妃乃清心峰的先先峰主,容音的师祖是也,因此师祖做寿,容音必要携清心峰弟子同去,现在正是时候了。

且,说不定,到时候在外云游,准备飞升神界的容华与容嫣也会去。

一时间,容音那人间绝se的面容上,有些怔然,她的脑海里,倏尔闪过一些不太愉快的画面,一个长相奇怪满身覆甲的少年,将她送的所有赔礼道歉的小礼物,全都掷回予她,并冲她疯了一般的大叫着,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滚开!!!”

想起这副画面,容音的心莫名的揪疼起来。

她伸手r0u了r0u自己的心口,不禁有些想哭。

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她曾经唤作“小师伯”的龙族幼子,因为要从魔君之子的手里救下她,所以提前破壳而出。

因此,容音为着道歉,还特意备了赔礼去看小师伯,却是被他赶了出来,说是再也不想见她。

彼时正值龙族与天极宗分别之际,自那此后,容音便再也没有见过小师伯,也不敢去信与他。

初时分开,容音很是不开心了一段时日,不过山中岁月绵长,清心峰心法又讲究静雅悠远,是以时间一长,容音也就不再惦念小师伯,只顾自己在这峰上玩乐,将记忆中那身覆鳞甲的丑陋少年,沉沉的压在心底。

怎的,时过数百年,龙g0ng师祖做寿,她要去予师祖拜寿,竟又想起了那少年时的玩伴来,心中会有gu钝痛感来?

恰逢龙g0ng新旧龙王交替,不光光清心峰弟子会去,就连整座天极宗,上至峰主,下至普通内门弟子,都需同去。

又有在外散游弟子,早已过去了,如容音这般,身为龙妃的嫡系,更应早早就去。

是以,大师姐知予容音的第二天,一大早的,天还未亮,便将容音自房中提出,伸手掐了一片雪花,提溜着呵欠连连的清心峰峰主,领着上万身着白衣的清心峰弟子,往龙g0ng去。

行路万里,容音在那雪花上吃吃睡睡,也不知到了哪里,沿途瞧着那些修真小镇上有许多好看的玩意儿,心痒难耐的想要下去买上些许。

但都被大师姐给一眼瞪了回来。

又许是到了东海边上,赶了这么久的路,大师姐终于吩咐清心峰弟子驻留在岸边的一座小镇外,她去报虾兵蟹将开海,让天极宗清心峰弟子们好去拜见师祖。

容音可是开心了,大师姐去了海边,二师姐三师姐四五六七八师姐全都去安顿弟子们,竟无一人管她,她便拾了一袋子灵石,与峰上几名关系较好的弟子,轻纱覆面,几个姑娘兴高采烈的往这海岸边的镇子去。

许是临海,这边讨生活的人们,多以卖各种海里的各种奇珍异宝为生,且因龙g0ng易主,龙妃大寿,这段时日来海边的人多不胜数,挤得这镇子水泄不通。

几位身穿白衣的姑娘,一路走一路逛,容音的灵石花的是不亦乐乎,说来,她平素里待在清心峰上不出世,宗门里每月派送的配给,她一个子儿都没花,着些许年,每个清心峰的弟子都成了小富婆,尤其是容音,身为掌门与清心峰峰主之nv,更是小富婆中的小富婆。

买了一堆也不知用来做什么,但又非常好看的奇珍异宝后,容音几人便上了这镇上,听说极为有名听音楼去吃喝,顺便还点了个小曲儿解闷。

这楼里装潢仙器飘飘,四处皆是奇花异草,有包间隔断皆是草木,又有临窗位置面朝大海,颇有那么一些视野开阔,别有洞天之感。

悠扬的乐器声响起,容音几个正卸了面纱,准备喝点小酒听音助兴时,便是听得那帘外有人扬声问道:

“在下天极宗第六峰袁诸,请问内里可是清心峰师姐?”

“啊,遇上自己人了!”

容音在里头笑着,赤脚跳起来,踩着地面纹路清晰的贝壳,“哐”的推开了门,笑看着门外拱手站立的白衣男子,问道:

“你是第六峰的袁诸?为何在此?”

那袁诸躬身,垂目,瞧见容音虽身穿白衣,但外披黑se大袖衫,腰间悬挂一枚清心峰雪花印,便是低头恭敬道:

“不知是容峰主在此,袁诸失礼了,实因这新继龙王乃我峰先峰主,是以我天极宗第六峰,也是整峰弟子前来东海恭贺,又劳龙g0ng太子亲自来接,我等便在此处一番寒暄,容峰主可要一起?”

袁诸的辈分其实与容易一般,早些年容音还未当清心峰峰主时,若是见着袁诸,还得唤他一声师兄呢。

容音笑看着袁诸师兄,倚着门框懒懒的笑道:

“说起这龙g0ng新太子,我见着都是要叫一声师伯的,袁师兄竟能与我那小师伯同席阔谈,莫不是定了下一任六峰峰主,乃袁师兄是也?”

她笑着时,指尖掐着腰间的那一枚雪花印,诸峰弟子极为敬重的峰主印,在她手里就跟玩笑似的,纤纤玉指又是g着那雪花印的结绳,将峰主印甩着甩着,银se的流苏,便是在袁诸的眼前晃着晃着。

这般风流娇俏模样,竟叫袁诸一时间看得痴了,忘了要谦虚否决一事。

“袁诸。”

一道清贵冷淡的音响起,帘外一簇奇花后,一名黑衣上绣着黑丝龙纹的俊俏男子,头戴龙冠,负手在后,领着几名第六峰的弟子过来,看了巧笑倩兮的容音一眼,皱起剑眉,又对袁诸道:

“父王定了你做峰主?本太子倒还是第一次听晓,在此,恭贺袁诸了。”

这来之人,便是龙g0ng新太子易擎是也,同时,身份也是容音嫡亲的师伯,乃容音师祖与第六峰先峰主,如今的新任龙王之子,她那个从小玩大,后也不知为何突然交恶的玩伴。

说来,身份是有些复杂的,总之,按照辈分来说,这来之人,便是容音的小师伯了。

迎着那小师伯对她不善的目光,容音略略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方才吊儿郎当的架势,规规矩矩的站在门边,冲小师伯福身道:

“小师伯安好,多年不见,音儿甚是想念。”

那模样,乖巧听话,说的话,就跟背书似的,一点儿甚是想念的意思都没有。

易擎朝容易撇去冷淡的一眼,未搭理她,复看向袁诸,等着袁诸回答。

那袁诸一听龙g0ng新太子这话,心知坏事了,他的辈分与容音平齐,但易擎的父亲易澜,乃天极宗第六峰先峰主,这峰主之职,一当便是多年,后几年,易澜才因要接替龙g0ng龙王之位,将天极宗第六流云峰峰主之位闲置下来。

据天极宗诸位长老之意,既易澜当了多年天极宗六峰峰主,如今卸任,龙g0ng与天极宗便再无甚密关系,若是要与龙g0ng继续联盟,长老们属意让龙王之子易擎担任第六峰峰主一职。

所以,既有这样的说法在前,方才容音口无遮拦的开着袁诸的玩笑,恰又被这易擎听了去,虽易擎并未表态,说一定会接天极宗第六峰峰主一职,但到底让袁诸有了争位之嫌。

他一名天极宗的普通弟子,如何同这身份尊贵的龙族太子争抢?是以,袁诸暗暗叫苦,忙是拱手予易擎道:

“不不不,袁诸人微言轻,x无鸿鹄之志,不敢,不敢。”

身后门边的容音听了,垂目撇嘴,心道这第六峰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是袁诸自己吃醉了酒,自己说的呀,说易澜师祖回了龙g0ng当龙王,流云峰上优秀的弟子,都去了东海历练,这峰上如今论起来,也当属袁诸为第一人了,他不当峰主,谁来当?

这话,已在天极宗普通弟子内,私下传遍了,怎的出了天极宗,袁诸见得自己的竞争对手,竟然这般怂样儿?

容音心中吐槽袁诸,有些事不关己,一旁看戏的置身事外之感,冷不防的,觉得浑身一震,她略抬眸,看向易擎处,就只见小师伯泠泠目光看过来,直盯着她不放。

这容音虽为人形,实际上乃炽焰谷迷迭林一点花之jg魄,寄生在娘亲的身上,后被爹爹娘亲二人和合,每日灌输神力,才得以修ren形的花之神灵,是以,容音本x烂漫,七窍中至少四窍通而不畅,每日只知吃喝玩乐,如何领会小师伯这目光是何意。

她尬尬的立在此间,冲小师伯眨了眨眼,又福身道:

“小师伯安好,音儿忽而想起,有一要事要回去同师姐几个商议,不便叨扰,音儿告退。”

她准备溜了,很明显,袁诸与小师伯之间的气氛紧张,她是弄不明白的了,娘亲说,但凡她弄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瞎往里头掺和。

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说话间,容音便要后退,却是听得易擎冷道了一声,

“站住!”

容音立即规规矩矩的站好,垂目,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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