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莺娘冒死报军情周县长却只顾喝尿
柳群山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明日午时三刻,推到菜市口活剐了!叫那些不自量力的愚民们看看,谁还敢跟我柳群山作对!”
柳群山忽又露出yi的笑容,盯着莺娘上下看,莺娘脱了肚兜,把nzi塞进他嘴里哄他喝,柳群山喝了几口n,咂了咂嘴,道:“好!这才有伺候相公的样子!我,我再回去跟他们喝三轮,把他们全,全喝倒了,再回来陪你!”
柳群山走后,莺娘哪里还能坐的住,不管不顾地趁着夜se逃出了庄子,这一晚似乎所有人都顾着狂欢喝酒,并没有人注意她,莺娘跑啊跑,跑到了河岸,她没有船,也过不了河,一时间只觉得万箭穿心,她捂住脸蹲下来,失声痛哭起来。
忽然间听见水里行船的动静,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呦,这不是以前来找过我的小娘子么?大晚上的来河边哭,莫不是要寻短见?”
莺娘猛地抬起头来,只见不知道那里漂来一艘乌篷船,船头赫然站着一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手里甩着一柄脏兮兮的拂尘,不是yu观的行雨道人,又是谁?
那道人嬉笑地看着她,仿佛看着世上的一只蝼蚁。
莺娘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倒头便拜:“道长,道长,救救我,救救百姓啊!”她涕泪横流地不断磕着头,被道长用拂尘止住,这才ch0uch0u噎噎,将这最近的事说了清楚,莺娘知道这道长有神通,却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帮助百姓?
行雨道人哈哈一笑:“小娘子,这世间万物,皆有生si,王朝兴衰,皆是天命,人生一世,白驹过隙啊,小娘子不可执着,不可执着啊。。。。。。贫道原是那九重天上一小仙,专门掌管这世间nv子的x1nyu,只可惜,小神得罪了天庭,早早被开除了仙籍,贬落凡尘,一直在这世间游荡。”
“我对那九重天毫无眷恋,在这凡尘游历作乐,反倒痛快,只可惜啊只可惜,自我之后,再也没有神仙掌管nv子x1nyu啦,nv子x1nyu成了不可说,不可想的禁事,世人只准男子有x1nyu,nv子若是有x1nyu,便是那荡妇y1ngfu,不知廉耻。我解脱了,却害了这世间nv子。。。。。。。”
“小神惭愧,惭愧啊。。。。。。”
莺娘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她大约也知道行雨道人不是凡人,却也无法想象,竟然曾有这么一个神职!
莺娘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道长,奴这一辈子,从未真的做过些什么有益的,开心的事,就连自己最心ai的孩子们都保护不了,一辈子遭人摆布,莺娘,莺娘求求道长,赐东海百姓一线生机,这样,奴的孩子们或许有机会活下去!奴愿意豁出这条x命!”
行雨道人一甩拂尘:“善哉,善哉!小娘子yu寻一线生机,其实这一线生机,就在你两腿之间。”说罢,竟然从破破烂烂的袖子里变出一个人来,那人挤眉弄眼看着莺娘,脸上带笑,竟然是yu观前的卖药少年。
“好姐姐,我早就说我是道长的高徒,可是没人信我!”
莺娘不解:“道长说,秘诀在我两腿之间,奴不明白。”
卖药少年也不知道施了什么法,长袖一卷,轻轻松松把莺娘卷到了船上,他又凑到了莺娘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通,莺娘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真的?我的下身有这么大的威力?”
行雨道人笑道:“现在还不行,要我和我徒儿替你开了光,才有神通。”
他哈哈大笑,而周遭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变幻。河流不见了,小船也不见了,莺娘再一次置身于漫天浩瀚的星河中,那肮脏的老道也不见了,变成了那个有一对俊美桃花眼的青年道士,那少年却还是个俊俏少年。
莺娘看得痴了,她不由自主地解开衣服,褪了亵k,她要在这无边无际的银河里,和这两个俊美的仙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jiaohe。
莺娘r0u弄自己的shangru,她很少触0自己,此时却从自我的ai抚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怎么r0un1en头最舒服,最xia0hun。
顺着她十指的动作,俊美的青年道人一口hanzhu她的rt0u,她只觉得浑身战栗,一gu无法形容的快感走遍全是,花x里立刻yshui之流,r0ub1绞在一起又松开,叫嚣着无限的寂寞!
就连她的p眼也忍不住一张一合,渴望着吞吃巨物。她要,她强烈地想要,她想让两个美貌强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地猛g自己,把花x和p眼都填满!
两个谪仙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声,那美少年在她耳后轻吹一口气:“知道了,姐姐。”话音刚落便咬住了她的耳垂,莺娘“啊!”,发出一声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ngjiao,sao水从yhu倾泻而出,她下意识地往后翘起pgu,将p眼使劲挣开!
“cha我!快,一起cha我,来啊!”
美道人一把抓住她两腿,将她托起,用那根粗长的大d贯穿了她的yhu,美少年在后面,将ji8一贯t0ng入她的p眼,她的两个yi0ng进了大ji8,“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si了,我,啊啊啊啊。。。。。。”
随着莺娘毫无顾忌的放声ngjiao,两个谪仙一前一后,大力快速地ch0uchaa这她的花x和p眼,莺娘翻了白眼,下t传来的无与lb的巨大快感让她失控,她尿水狂喷,打sh了浓密的y毛和yxue巨d的jiaohe处,可那美少年却在此时加码,他从身后,一手挑逗玩弄莺娘的n头,另一只手去r0un1ey1nhe,原本就兴奋充血的y1nhe被他玩弄,莺娘浑身乱颤,嘴里已经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她嘶哑了,yda0ch0u搐得无法控制,gan肠里,花x里,被同时顶到了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gsi我!gsi我啊啊啊啊啊!”
莺娘此时已经涕泪横流,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剧烈地ch0uchaa过,从来没有被这么毫无保留地填满过,她已经毫无羞耻,彻底沉浸在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的ga0cha0里,她的前后都被无情地,大力地cg着!可她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ai抚自己的n头和y1nhe,尖声祈求再被这两根大dg得狠些!再狠些!她彻底在ga0cha0中迷失了。。。。。。
天地渐渐静了下去,仿佛又回到了盘古之前,一片混沌的时候。。。。。。
莺娘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赤身0t地漂在河面上,仿佛一叶飘萍。隐约感觉到似有河水要往她的yhu和p眼里灌。
莺娘猛然想起那美少年对自己说过的话,一下子清醒了。她游到河岸,也顾不上衣服漂到了哪里,就这么赤身0t地,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庄子。中天的月亮还停在原处,堂屋里还是喝酒划拳叽里呱啦的倭语,仿佛时间还停留在她离开的时候。
莺娘推开大门,迈进了堂屋,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呆了,不知道这个赤身0t的nv人是怎么回事?莺娘风情万种地走到主桌前,将那些杯盘菜盏推开,扫出中间一块位置,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塌腰撅起pgu,朝所有人展示自己的yhu和p眼,那些倭寇,包括柳群山,见到这一幕,都纷纷中邪了一样,盯着猛看,口不能言。
莺娘道:“我这两个yxue,是世间极乐之所,你们把菜肴从我这极乐之所里过一过,再吃下去,也能得到无上极乐。”
说完,拿起一颗葡萄,塞进了自己的p眼里,她用gan肠吞吐一番,将那颗葡萄拉出来,盈盈笑着,送进了倭寇头子的嘴里。
倭寇头子嚼了嚼,吞下去,忽然极度兴奋,手舞足蹈,嘴里呱啦呱啦不断说着莺娘听不懂的话,但他的脸se突变,仿佛感受到了极度的快乐!
众人顿时兴奋起来,纷纷夹起菜肴,往莺娘的yhu和p眼里送,沾了sao水和肠ye,一脸虔诚地送入嘴里,吃完,统统手舞足蹈,在堂屋里脱光衣服,又唱又跳,又笑又闹,甚至有男人开始互chap眼,c得嗷嗷叫,一派诡异至极的欢乐景象!
莺娘见众倭寇和柳群山都失去了理智,开始脱衣狂欢,便退出了堂屋,回屋随便找了套衣服穿上,在庄子上0索了一番,总算找到了重伤的贺五和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抗倭义士,松了绑,说明来意。
那些义士朝她简单拜谢一番,大家不敢耽误时间,背了贺五,偷了倭寇的船,连夜离开了此处。莺娘坐在船上,长舒一口气。
第二天,倭寇们和柳群山醒来,发现自己赤身0t,头痛yu裂,腹如刀绞,p眼如火燎一般疼,很多人还gan裂脱gan了,嘴里还一gu屎味,没有一个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群人上吐下泻了好几天,大伤元气,连路都走不稳,没法儿追击贺五和莺娘。
第二日,莺娘坐船来到临县,用头巾将脸面遮住,打听贺五的兄弟梆子的住处,原来这梆子是一名杀猪匠,县里有不少人都认得他,莺娘顺利地找到他家,说明来意,梆子拍着x脯道:“放心吧!我和贺五哥是过命的交情!他的媳妇孩子我必须护好!”
梆子姓张,身高五尺,如同一座铁塔,但目光清正,是个可靠的汉子。张梆子带她回了家,路上道:“我媳妇叫夏桂花,嗨,要不是为了她,我早就和贺五哥一块杀那倭寇贼人去了!”说罢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和他媳妇的事,原来张梆子原本和贺五一处闯荡江湖,那夏桂花川西人士,是个秀才nv儿,看上了张梆子,离家同他私奔结合,两人成婚多年,却无所出,张梆子也并不介意,近两个月,夏桂花从一名人牙子手里救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nv婴,便收养为自己nv儿。
“哎,年岁不好,不少人都把家里nv娃儿买了,造孽哦!我们家小燕儿瘦的皮包骨,只有一口气了,还是个不到一岁的小娃娃呢!被我媳妇灌米汤y是救活了!”
一边说着,一边带莺娘来到了一处朴素但整洁的小院前,喊道:“桂花,有客人来了!”
一个面容清秀的nv子迎了出来,她天生一对笑眼,观之可亲,见莺娘身怀六甲,连忙将她扶了进去,莺娘看着这夫妻俩,便知道他们是真正的好人,心中安定。这时,夏桂花把小燕儿抱了出来,莺娘一见之下,却大惊失se,原来,这正是她被柳群山拐走的小nv儿念娣!
莺娘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她将自己几次企图脱离郭家,又被柳群山强迫的事情一一道来,啜泣道:“我日日夜夜思念我的三个nv儿!小燕儿是五月初三生的,背上有一块红se胎记,她姐姐曾经不小心滴了蜡油在她脚上,左脚腕处有一处小疤,是也不是?”
夏桂花和张梆子再无怀疑,都唏嘘不已。
“如果不是姐姐,这孩子就活活被人牙子折磨si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莺娘说着便要跪下磕头,张梆子连忙将她扶起来,感慨道:“这岂不是缘分,我和贺五哥是结拜兄弟,肝胆相照,x命相托,他媳妇和我媳妇又同做了一个娃娃的娘,我们是一家人啊!”
夏桂花也道:“若是不嫌弃,我们俩结拜可好,从此姐妹相称,真个儿做一家人!”
莺娘感动不已,遇到了贺五,遇到了张梆子一家,仿佛终于雨过天晴,露出了一点生活的希望,她当下便和夏桂花结拜为姐妹,决定共同抚养小燕儿。
三人欢欢喜喜折腾到深夜,终于有时间考虑接下来的事,莺娘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临盆了,夏桂花做主,g脆就等莺娘生完孩子,他们一起往川西老家去,避开战乱。
莺娘和张梆子自然同意,自此莺娘就在张家住下,白天张梆子去杀猪,莺娘和桂花织布刺绣,料理家务,真的b亲姐妹还亲。
然而在这方小小的桃源中,各种外界的消息还是不断传来,朝廷抵抗倭寇不力,节节败退,眼看官兵损失惨重,丢尽了朝廷的面子,朝廷便开始不计前嫌招揽江湖义士,各种身强力壮有杀人经验的男丁参军,罪犯也可参军,军功可以抵消罪过。贺五便带着一帮兄弟投了军,还捎了一个口信,让莺娘避到安全的地方去。
莺娘又是担心又是欣慰,只恨自己是nv儿身,如果也是男人,岂会处处受人摆布?夏桂花笑道:“我当初和梆子在一起,也是被家里处处阻挠,差点被我爹打si,但我就是不信命,便是刀山火海,也要自己亲自走一遭。”
莺娘0着自己的肚子道:“我希望这胎还是nv儿,我一定好好教养她,必不让她走上她娘的老路。”
当晚莺娘便分娩了,经过一番折磨,如愿以偿地生下了一个nv儿,这次莺娘没有再给孩子取什么招娣之类的名字,而是用了自己的姓,名叫峥儿,希望这孩子自强自立,铁骨铮铮。
孩子既然已经出生,战事又吃紧,一家人便收拾行李,沿着长江往内陆撤去,一路上见了不少难民,拖儿带nv,艰难行进,莺娘担心何五之余,也时时想起招娣和盼娣,不知道她们现在如何,饿了有没有饭吃,冷了有没有衣穿,除此之外,她的前半生已经被她抛之脑后,郭家仿佛一个遥远的梦。
一日,一家人来到一处小镇,当家的做主,全家人住上了客栈,连日奔波以来第一次睡上松软的床,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有了片刻的安宁,莺娘和夏桂花也终于有心思把两个nv娃儿梳洗了一番,一家人其乐融融。
小燕儿吵着要去外面玩,莺娘就带着她在客栈门口坐坐,看来来往往行se匆匆的路人,突然一个声音不可置信道:“……是……是莺娘吗?”
莺娘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的瘦削男人,胡子头发都乱蓬蓬地纠结成一团,她看着那双眼睛,好半天才惊呼道:“延宗?!”
眼前这落魄的男子正是郭延宗!他几步上前,激动道:“你,你那日不辞而别,我还以为你已经……”他打量莺娘,只见她虽然布衣荆钗,十分朴素,但是gg净净,面se红润,显然过得不错,便道:“……看来你过得挺好,我,我也就放心了……”
莺娘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便简略地将和贺五结合,现在跟着他的兄弟一家躲避战乱的经过说了,又问延宗:“郭家……现在怎么样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郭延宗的眼眶就红了,原来柳群山先是联合周县长,投靠倭寇,霸占了郭家的铜矿和大宅,幸好郭延宗及时带着郭老太太从后门逃跑了,不然怕是已经没了命。
后来两人内讧,黑吃黑,周县长被几个倭寇拖到大街上,猫戏老鼠似的,一人一刀,当街被活活剐了几百刀,惨叫着si了,柳群山当了汉j头子,自封为了新县长。
郭延宗身无分文,只靠两条腿背着郭老太太逃命,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满肚子之乎者也却毫无用处,只好饥一顿饱一顿,风餐露宿地跟着难民队伍走,活到快三十岁,何曾过过一天这样的苦日子!
莺娘见他一身绸衣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脏得看不出本来颜se,突然听见他肚子里叽咕一声,郭延宗立刻红了脸,不敢与她对视。
莺娘便道:“既然遇见了,不知道老太太可好?我虽然也捉襟见肘,但还有些粮食,给老太太带去吧。”说着进了客栈,将小燕儿交给夏桂花,又买了十个馒头包好,和延宗一起去看郭老太太。
她跟着延宗来到镇外一处破庙,只见里里外外,或躺或站,挤满了逃难的老百姓,一个个形销骨立,衣衫褴褛,莺娘看得心中恻然。
郭老太太躺在破庙里一堆发霉的g草上,早已没有之前富家太太的气派,一头白发乱糟糟地支棱着,骨瘦如柴,浑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但依然强撑地向一旁的两个半大小子吐口水:“脏猴子!滚远点!知道老身是什么人吗?!”
那俩少年并不怕她,甚至故意对着她放了一个p,恶臭无b,郭老太太气得破口大骂。
郭延宗几步上前,低声道:“祖母,你看谁来了。”
郭老太太定睛一看,嗷地一声,大叫道:“造孽啊,你这丧门星居然还没si!”她一时悲从中来,枯瘦的手捶着地,口中连连骂道:“作孽,真是作孽!”
延宗脸红劝道:“祖母!莺娘是好心来看你!”
郭老太太眼中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你还给这晦气贱人说话!我的孙子,我的重孙子哟……我老太婆辛辛苦苦了一辈子,老了老了,家破人亡……我当时就应该,该让继宗把她沉塘淹si……”
莺娘不想再听,转身走了出去,延宗赶上来,嗫嚅着还想解释什么,莺娘只把馒头把他怀里一放,又掏出几个铜板:“你收好,别让小偷0走了。”
郭延宗眼中含泪,道:“莺娘,是我们郭家,对不起你……”
莺娘缓缓摇头,坚定地走了,没有再回头。她心中对郭家以及其中的各se人等,已经没有恨也没有ai,当她摆脱了一切回头看时,发现原来那不过是一个大泥坑,所有人在其中厮打争斗,身上都裹满了肮脏的烂泥,早已看不出人形。
这是莺娘最后一次听到郭家的消息,两个月后,他们在一个川西的一处小城安了家,张梆子有杀猪的手艺,莺娘刺绣技艺绝佳,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颇为宽裕。
时光如梭,一晃八年过去,这日张梆子收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倭寇终于被驱逐殆尽,并且贺五已经在军中升至校尉,遣人来接他们回去,于是三人带着两个nv儿,欢欢喜喜地沿着长江顺流而下,回去的心情和来时的心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多月后,便回到了乐仙镇。
贺五带着一群士兵远远地在码头迎接他们,只见他依然英俊挺拔,器宇轩昂,更因为战火历练多了几份成熟与沧桑,贺五打算正式迎娶莺娘,摆酒庆贺一番。一行人久别重逢,含泪相见,又破涕为笑,有说有笑地往城里走去。
夏桂花突然尖叫一声,直愣愣地指着前方,原来那城门上,居然悬吊着几具g尸!都已经风化发黑了,四肢扭曲,嘴巴大张,仿佛在痛苦地尖叫,露出黑洞洞的口腔。
贺五道:“这便是那几个罪魁祸首!倭寇的头子们,和大汉j柳群山!他们占据乐仙镇时,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乐仙镇被我们光复之后,柳群山又迫不及待地投降了,这种卑鄙小人我们当然不能相信,全镇百姓一人一块石头,把他砸si了,还把这些恶人的尸t挂在城门上,以儆效尤!”
莺娘长长舒了一口气,过去的y霾真的彻底消散了。
大婚当日,贺五手下的士兵们也都来了,大家都是贫苦出身,不甚讲究,大碗喝酒大块吃r0u,军营中一片欢腾。这时,两个小兵带着他们的媳妇,来向贺五和莺娘敬酒。莺娘打量那两名年轻媳妇,她俩也愣愣地看着她。
鹅蛋脸,柳叶眉,翘鼻子,这眉目依稀是招娣和盼娣啊!莺娘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几乎说不出话来。
招娣和盼娣也认出了她,母nv三人相认,抱头痛哭,莺娘抱着两个nv儿不放手,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问她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却说那日,招娣和盼娣跑上了热闹的街头,刚开始还想着找莺娘,不一会就被杂耍班子x1引了目光,周围人围成一圈看他们表演,有踩高跷的,有耍猴的,可jg彩了!念娣和盼娣看了一会儿,可喜欢那小猴子,不禁一直跟着它。那训猴人见两个漂亮小姑娘,不由得起了歹意,哄她们去看更多可ai的小猴子,带她们出了城,专门往那偏僻小路上走,及至天se已晚,招娣和盼娣害怕了,想回家,驯猴人想抓住她们,惊慌之中,招娣和盼娣只有大声呼救。
也是招娣和盼娣命不该绝,正好一个杂耍班子路过,将她们俩救了下来,但招娣和盼娣根本说不清自己家在哪,吓得直哭,班主是个颇有豪气的江湖汉子,丧偶多年,但是为人锄强扶弱,收留了几个孤儿,于是便将她俩人也收为义nv,让她们学杂技,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
虽然练功很苦,但是自食其力,两姐妹苦中有乐,过得很自由,并且和班子里其他的小伙伴青梅竹马。再后来,倭寇越来越猖獗,百姓日子过不下去,杂耍班子解散,班主带着义子们一腔热血,参军了,因为身上有功夫,颇得器重,他们战斗在抗击倭寇的第一线,而招娣盼娣姐妹也因为身手出众,作出了不少贡献,那又是另外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了。
倭寇投降后,班主便做主,让招娣盼娣和两个义子结成了夫妻。
母nv三人手拉着手,一叙离别之苦,莺娘又把两个小nv儿叫过来,让她们见过大姐二姐,莺娘两世为人,经历种种艰难困苦,一家人终于得以再次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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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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