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外公结果反被抓包可怜美狼要被爆炒(剧情微)
浪花一边又一边地打向他的骚穴,刺激的里面的媚肉不停地收缩,但是最深处的甬道又泛着痒,白色的浆液随着浪花一进一退从他的骚穴里一点一点被卷走。
“哦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好舒服啊啊哈奶子开始痒了”宵乐依然保持骚逼大开的样子坐在石头上,但是光只有骚逼爽还远远不够,殷红色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搞搞翘起,硬的就像一块小石子,硕大的雪峰与他的呼吸同步。
真的好痒啊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给身体做清理,怎么会把奶头也带动的痒的如此厉害。宵乐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水汪汪的黑眸望着远方的黑森林,一时没察觉到最大的浪已经汇聚完毕,马上向他袭来!
“哗啦——!”
巨浪向他袭来,精准地打到了他的骚穴口,这一次的能力不比之前的浪花,打在骚穴上仿佛有一只手臂伸进去了他的体内然后在里面狠狠刮弄着。
“啊啊嗯嗯打到了呜呜呜”宵乐爽地翻白眼,红穴里面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噢哦哦真的舒服的要死了呜呜要飞了要飞了~”
随着小声地“噗咻”,宵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宛如水一样,骚逼淌水严重,大有停不下来的架势。
不行他是来清洗自己的不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糟糕呜呜呜宵乐唯一的理智让他停下现在的行为,他好想着在巢穴里面的孩子们,在冰冷的石块上休息了片刻,四肢有了力气后,他随便的给身体浇了浇水,然后回到岸上穿上永远不会脏的衣物。这些的衣物是他的毛发所化,完全不会脏乱,堪称最伟大的衣服。
他行走在森林里面,狼的眼睛夜间行走不算摸瞎,顺着记忆中的路程,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巢穴,之前醒的那只小狼已经回去睡觉了。宵乐走过去看了一眼,它们都睡的很香。他笑了笑,确保身上的水痕全部都干透了,然后躺了进去。
一夜过去。
新的一天,宵乐将孩子们的食物解决后,再一次发愁。现在小红帽的剧情已经歪了,他可不想要再去埋伏小红帽,就他身上的东西宵乐感觉对方狩猎自己才对。
不如他去看看“外婆”?昨天的交锋也算是满足了前置剧情吧?他直接将小红帽的警告无视,一点没有再去的和小红帽相见的意思。
于是他将东西收拾完后,对着两只小狼说了说注意的事项后出发寻找“外婆”。
从昨天的那一次寻找他就发现了,他只要想继续剧情,身体就会自己带他去该去的地方,完全不用他的大脑有印象!这个能力可让宵乐高兴了半天,这简直就像游戏中的自动寻路功能,完全不用他记路自己慢慢摸索!
找到外婆的过程非常简单,穿过几片树林他就来到了一栋木制的房子面前,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到了。
宵乐谨慎地选择了屋子的后面,他可没有那么傻往正面去看,小木屋的后面有一个纸糊住的窗户,宵乐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按破一小块地方。屋子里面很黑,里面的家具也很有限,装修很素朴。然后看见了鼓起来的被子,看来是在休息了。
很符合老人住的地方。宵乐下结论,心中有些安心,看来“老人”的设定没有变,不是什么年轻力壮的青年。
这下他可以放心的正面对抗了!
宵乐头上的耳朵抖动起来,就连长长的尾巴都欢快的摇摆。他就不吃谁了,就单纯过完剧情,别真的伤害到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前门,然后伸出手小力度的试探了一下,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的。这个老人家也太没有警惕性了吧?宵乐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侄子小红帽要来拜访自己才这样吗?
门开启了一道他能进的缝隙,宵乐侧过身顺利的溜进去。
这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吧?宵乐进客厅后,发现里面的东西比卧室还要少,甚至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他对老人的同情不知不觉又高了几分,但是剧情显然更加重要,他忍住翻滚上来的情绪,潜入了卧室。
卧室里面的场景很他之前窥探的大差不差,床上的鼓包一上一下十分平稳,看来是睡的很香甜。
宵乐轻手轻脚靠近床边,然后心一横准备将床上的人敲晕。
一声轻笑突兀的出现在昏暗的卧室里,宵乐立马反应出来自己被反将一军了!
有力的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然后用了一个巧力,宵乐的视线迅速改变——他被人按在床上了!
“呵呵~是不是很奇怪?狼。”浑厚的男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一道极具有侵略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啪嗒!”
电灯闪了几下,屋子的全样被照亮。宵乐这才看清楚到底是谁将他压在床上,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脸庞菱角分明,左眼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一双鹰一样的蓝色眼睛,已经一双薄薄的唇瓣,高挺的鼻梁让他的五官看起来相当立体,但是这些都隐藏在男人半长的红发之中。凌乱的长发似乎很少被主人打理,发尾处都是结,宵乐看清男人的样子,一时间居然觉得他很眼熟,有亲是眼底下的淤青,一看就是常年睡不好,他有些心疼
他的身体似乎比思维更快,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轻轻扶上男人的眼底。男人不知为何在抓到他后一直发愣,就那样被他的手摸了上去。
“是你”男人喃喃道,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次抓住的狼,竟然是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是我?”宵乐学着男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认识过?
“呵呵呵呵”宵乐迷茫似的答复让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这下宵乐更加不解了,他问:“为什么要笑?很好笑吗?”
“是啊很好笑呵呵,你都不知道”男人兴奋地说,那双蓝色的眼睛隐隐发着光,“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那我们以前约定好的可以开始了呵呵呵呵”
这一次别想我会放过你了。
男人将宵乐抱起,强健的肌肉让宵乐的挣扎完全没有用。
“你、你要干什么呀!”宵乐慌张地叫出了声。
男人却吻了吻他的脸颊,“当然是我们说好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你能不能放我下来、对不起、我、我其实是走错了、你相信我吗”宵乐情急之下完全胡言乱语,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什么,男人的语气让他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尤其是男人听到他的话后笑容越来越大,但是完全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老是说一半!这样没头没尾的,靠猜怎么猜的出来嘛!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男人继续说着谜语,然后话音一转,“你只需要知道你负了我!我让我等了那么久呵呵呵绝对不会让你走的,我真的等了你太久了”
男人拉开一道暗门,宵乐这才注意到在角落里面居然有一道暗门,而里面是“刑具”。
里面的装潢让宵乐心下一惊,他从来没想过这简易的屋子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借着狼眼所带来的夜视,他看见这间房间里面有着许多的绳子、未燃的红色蜡烛、成堆的黑色皮带束缚带房间最里面有一些被黑布蒙住的器材,墙上还挂着一把猎枪,屋子的中央有一张双人床,看着很普通,但是宵乐不敢断言它没有危险,靠近门的地方有一个很精美的梳妆台,自带座椅,而紧挨梳妆镜的是一个看着就很危险的机床,宵乐预估那是给人躺上去的至于躺上去会发生什么他拒绝猜想。
最重要的是房间内没有窗户。
这是一间密室。
噗通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长长的尾巴暴露了宵乐心中的害怕,它想要寻找什么抓住,但除了男人强健的手腕可以给它提供“庇护”什么也没有。尾巴不愿意缠在男人的手腕上,只好炸起毛,希望能够让男人“知难而退”。
“噗呲”男人的视觉显然很好,他看到了宵乐的虚张声势,留着胡渣的下巴忍不住在宵乐的发旋蹭了蹭。
“你还是老样子。”男人闷闷地笑了笑,然后露出那双蓝色眼睛,那双眼睛里包含了太多情绪,宵乐看不懂,他越是看越是觉得熟悉,最后无意识问出:“你是谁?”
男人愣了愣,那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突然像被灰尘笼罩,黯淡极了。
“布兰尼。”男人回答道。
他说自己叫做布兰尼。
宵乐眨眨眼睛,对上男人的眼睛,“你也叫布兰尼?”
“呵呵看来你遇到其他布兰尼,不过这都没关系,现在是我是我!”布兰尼说。他的笑容一点有点扩大,宵乐能够感觉出那种欣喜若狂出自于内心。不过,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上好事,因为他即将被这位大布兰尼“处刑”。
宵乐想挣扎,但是作为狼人的力气居然比不上男人的臂力!
“你、你、你”宵乐急的说不出话来,男人带着他一点一点靠近机床,他拿头都能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这下真的欲哭无泪了,没想到走个剧情,自己可能先要被做成狼皮呜呜呜他不想走剧情了,带着他的狼崽子离开这片伤心的土地!
假如他能活着出去的话宵乐咽口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固定好的四肢,皮草群被解开,浑身赤裸的躺在器械台上,认命的闭上眼睛,希望别太痛,也希望海棠系统能够出现将他带走。
大布兰尼嘴角还带着笑意,蓝色的眼睛在注视着宵乐雪白的肌肤后慢慢变得幽深,不急,不急,一定要让总是喜欢逃跑的妻子吃一点小小的苦头,让他可爱的身体回忆起他们在一起时候的时光。
不过,宵乐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但大布兰尼恶趣味的没有解释,他欣赏着宵乐脸上的害怕与惊恐,细密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点点泪水似乎在闪烁着细碎的光,乌黑的头发柔顺地顺着身体的曲线,高耸的雪乳依然挺立着,耳朵和尾巴一直处于炸毛状态,两条细嫩修长的腿被强行分外后依然努力地并拢想要遮挡中间肥美的蚌穴。
咕噜大布兰尼的喉结滚动着,下半身将紧身的裤子顶出一个包,他在机床上面摸到了一个按钮,然后点击了一下,按钮陷入了进去,整个机床发出轰鸣声,闭上眼睛的宵乐更加害怕起来,毛茸茸的耳朵直接耷拉在头发上,红唇也被贝齿要出殷红的色彩,从眼睛中流出的眼泪不停地下落。
要死了吗?宵乐无助地想。
他听到什么东西伸出来,还伴随着强烈的机械拼装摩擦声呜呜他还不想死
大布兰尼几乎贪婪地看着宵乐,离开我的妻子,马上就要迎来“可怕”的惩罚,真是可怜啊!然后他又按了什么,加快机械的运行速度。
机床的两个尽头都做了很多小机关,一个齿轮状毛扫从机床脚部伸出,这样的齿轮毛刷动机全部交由后面的机械支架作为动力,在支架的侧面有着三个不同的开关按钮,分别代表着弱、强、非常强。
大布兰尼走到支架的侧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强,扫刷立刻加速度开始转动,柔软的毛刷转动极快,这样快的速度哪怕是在柔软的东西理应都会很伤人,但是大布兰尼在准备的时候也想到了这一点,作为惩罚的工具,重点是惩罚,而不是伤害。于是他费尽心思找了一种很特殊的材料来做毛刷,极端柔软,再强的速度也只是会起到强烈的瘙痒,而不会伤害到身体。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早将这些毛刷浸染在媚药中,确保其快乐。宵乐只会快乐到那种程度而已。
布兰尼看着毛刷一点一点地靠近,好心地提醒他的宝贝,“睁开眼看看吧~一点都不可怕~”
宵乐半信半疑地睁开眼睛,浑圆的黑色瞳孔陡然放大,他看见那样可怕的机械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眼角很快就染上红色,那是被“欺骗”的愤怒:“你——你管这个叫做安全!?”
“当然~”大布兰尼温柔地说。
“它只是看起来危险,你会知道的~”
机械的轰鸣声继续往前,宵乐绝望地看着那个齿轮扫向着他的花穴进发,下一刻那东西与他的阴唇缝紧紧地镶嵌在一起。
“呜”宵乐的大脑一片空白,丰润的唇微微张开,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下一秒入骨的快感从骚穴缝隙极快地游走往上,占领了宵乐的理智,“哦哦哦嗯啊——!”
甜腻的叫声从他的嘴里冒出,好看的眉眼带着无法无视的春意,像是染上了胭脂,娇媚的红爬上他的脸颊。
“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哦呀~不要啊嗯啊啊啊——好痒啊~不要动了啊哈~真的痒死啦~”
密集的毛刷在他的骚逼缝中转动着,柔软过头的材质不仅没有伤到他半分反而更像是在清理里面的“污秽”,一滩又一滩的透明粘液被清扫出,紧致的两片阴花瓣将齿轮状的毛刷紧紧咬住,留给宵乐“无尽的折磨”。
“我不会骗你的~”大布兰尼依然嘴角带着笑容,他欣赏自己的妻子在机械的清洗上情动,但又有些遗憾清洗才刚刚开始,宵乐就快乐地骚水四溅,不过毕竟这只是清理,速度够快就好。他们的时间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我呜”宵乐含着口腔里聚集起来的水啧,他能感觉到不少口水顺着自己的脸颊弧度慢慢地滑下去,“不要、快停下来呀啊啊啊——”
完整的句子被男人打碎,他收回自己的手,机床的按钮从“强”跳转到“非常强”。毛刷的攻击立马更加猛烈,它们在阴唇的缝隙处疯狂的转动着发誓要将里面的“脏东西”全部清理干净!更多的骚水飞溅出了体外,打在了宵乐白嫩的肚皮上面,性感的肚脐眼上亮晶晶的一片刺激男人的眼球,急促的呼吸声更是让身体的起伏变得富有节奏感,大布兰尼的几乎是将上身子趴在宵乐的肚皮上,伸出深红色的舌头忘情地舔了起来。
“哦哦哦哦~好痒啊呜啊!”宵乐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舔自己喷在肚脐眼上的淫水,粗糙的舌头在他细腻的皮肤身上舔弄着就像一块磨砂膏,但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对快乐太过追求,哪怕是这样的摩擦,都能将其转化成一丝丝电流,流窜在四肢,将他的反抗全部瓦解
“你你走~”宵乐忍耐下身恐怖的快感想要驱赶男人,他还记得是谁将那“害”人的物什启动好让他的小穴被欺负!
男人的舌头滑到了最敏感的肚脐眼处,他听到宵乐有气无力的驱赶轻轻地笑出声,“好,我走,我去为你准备食物,饿坏了吧?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大布兰尼说到最后的“好好照顾”时,注重将这几个字慢慢吐出,声音越发越柔和,这让宵乐完全摸不着脑袋。
大布兰尼将最后一点淫水卷走后,就站立了起来,真的如宵乐所说离开了屋子。
宵乐:“等等!你、你把这个东西关掉、再走啊!”
走之前,大布兰尼并没有关上门,门就那样敞开着,宵乐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服输”。
外面开始传出动静,但是宵乐无暇关心,他的额头上全是密密的薄汗,卡在紧蚌中的机械轮齿毛刷有了微妙的变动,宵乐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出来,但是很快他就用身体来“发现”了,原本老老实实呆着一个地方的毛刷居然开始在运动!毛刷的运动非常小,待的时间也长,宵乐试图挣扎,无奈身上的皮带是特化的,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紧了,连带着他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早就暴起的阴蒂,小小的阴蒂藏在包皮的包裹之下颤颤巍巍地冒出了一个小小的头,距离那里可怕的毛刷只剩下不到几厘米!
毛刷继续往上,在宵乐惊恐的眼神中,毛刷与圆润的阴蒂亲密无间的接触。
“嗯啊啊——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嗯呐——”无法抗拒的快感像电流迅速地向四肢发散开来,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一点力量马上软了下去,身体的支撑由机床和束缚带提供,毛刷无数毛絮以极短的时间内走过一轮,细腻的毛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将阴蒂的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机械还带着微弱的电流,脆弱的阴蒂被电击后将那份麻感转化成了更加巨大的疯狂!
“哦呀呀——不要啊、咕、快、快停下、我真的快要不行了哦哦哦——~”快速转动的机械似乎是想继续往上,但是硬邦邦的阴蒂阻止了机械的前进,毫无智能可言的机械只会根据已有的程序继续,这可苦了宵乐,敏感的阴蒂一直高强度被爱抚着,熟透了的蜜桃穴最先喷出大量的骚水,机床上到处都是水泽,“呜呜噢噢——好快~好快、要受不了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屁眼的深处慢慢也涌出了湿意,宵乐惊恐地感觉到一大波水流从他的屁穴里涌出,可那里还无人开发怎么会开始自发自流水了呢
大布兰尼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去做别的事,他站在宵乐视线的死角,独自欣赏。已经很久了他蓝色眼睛眨了一下,心里的惆怅确是越来越严重,宵乐还能在这里多久?
他,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磅——!”
剧烈的撞击声引起了大布兰尼的注意,这样大的动静,毫无疑问是他的好儿子会做出来的事。
“碰——!”大门被人踹开,一身猎人的装束的褐发俊美男人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男人有着红色的眼睛,手上还拿着一把猎枪。
“他在哪?!”男人急切地问。
大布兰尼看着被踹歪的木门,指感觉头大,今天的工作量平白增加了,“你该讲讲礼貌,布兰尼。”
“够了,别叫我布兰尼!我说了我的名字是布尼!”布尼似乎对“布兰尼”这个名字深恶痛绝,他红色的眼睛一直在转动着似乎在观察什么,很快他就看到了打开门的“密室”。
布尼显然大喜过望,脸上的高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是他吗?”他突然小心翼翼地求证,但是脸上的狂热确实越发越明显,大布兰尼点点头,他马上无视一切,冲进密室中。
“额、外公,父亲他这是怎么了?”完全状况外的小红帽带着不解,他跟着父亲布尼一起来到这里,昨天他的父亲发现了他的异常,他告诉了父亲自己的遭遇,没想到父亲说什么都要今天来外公这里,现在还一副“乐疯”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毛骨悚然。
大布兰尼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密室,又指了指自己,说:“走吧,布兰尼,孩子,我们去买点菜,我想布尼需要更多的时间。”
布兰尼更加迷惑了:“啊?”
但是大布兰尼强硬地将他带走了,关上了木屋的门。
布尼进入密室的那一刻,时间好像放缓了脚步,猩红色的眼睛缩小锁定机床上的身影——那是、那是、那是他一直在想念着的人啊!眼泪涌上眼睑,酸涩像毒虫,常年以来的“不在意”在见到本人的那一刻全部翻滚,就像一滴水进了一锅的热油。哈!瞧,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他不能欺骗自己不去想他,就像现在他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流下。
宵乐从这个褐发男人进来起就注意到了,但是他实在是无瑕去做些什么。
男人身上的猎人衣服让宵乐勉强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他应该是故事中的“猎人”。可是“猎人”为什么会出现的这么早?而且看起来这么悲伤?他也没有把外婆不,应该是外公吃掉啊?!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反而是那个无辜啊!
虽然也有无端的心痛在蔓延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帮帮我好吗?”宵乐顺应内心,向这位猎人求救。
猎人的话,就算是他也会被救吧?
布尼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好啊,当然,我一定帮忙。”
只是这样,实在是太轻了,布兰尼,你还是太温柔了。
对付坏孩子一定要用最严厉的方式。
布尼关闭了机械,并且将宵乐从机械中解救了出来,宵乐感动的都要为这位猎人颁奖礼,结果布尔突然抽出背上的枪,拉动保险,枪口处指着宵乐的额头。
“这、这是在做什么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宵乐,他被吓的往后退,眼睛早放大了瞳孔,耳朵上的毛也炸了起来。
布尼歪歪头,看起来很不解:“我是猎人,你是狼人,我杀你,有必要解释吗?还是说你是我的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布尼有些动容,他迫切的希望宵乐说出他们的“关系”,好让他有理由停下来。
停下来,他需要为自己栓一把锁。而拥有这个权利的人不是他自己。布尼冷漠的眼睛里藏着微弱的渴求,只要他说出来的话,一切都是过去了,他也不在纠结——
“额”宵乐被布尼的问题问住了,他确实不是猎人的谁,在童话故事里他们甚至是敌对的,最后也猎人开枪打死了他现在这么一个情况,宵乐自己都想挖个洞钻起来,他只是来走剧情的啊,一个两个比他这个反派还能打,这还走啥,直接回去带孩子做“狼王辛巴”算了!
宵乐的沉默让布尼更加无望,他没有答出来,布尼在心中喃喃道。
他忘记了。
他忘记了。
他失约了。
失约了——!
“为什么”布尼突然靠近,将宵乐拉进怀里,他狰狞地样子撕裂了原本俊英的面容,“为什么——!”
布尼将宵乐压到在机床上,抢一直抵得宵乐,让他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猎人。宵乐对他的愤怒是真的想大喊一句冤枉,但是面对枪口他决定沉默是金。可在布尼的眼里可不是这样,他将自己的衣物拉开,露出蜜色健壮的胸膛,上面还有许多的陈年老伤,精壮的上半身。
“你你要做什么!”宵乐看着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心里有些猜测,但是他倔强的不敢承认,又不是每一个都想上他,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说不准就是想打他一顿呢!
宵乐的期待注定是落空的,因为他看见男人的右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里面的巨吊放出来了一半。
宵乐:当我没说
“你、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都是福瑞控啊?!”宵乐实在是不明白,好好的童话这么变成了黄色成人童话,他也没干什么啊?!他就是想走走剧情啊!
这点黄色还没有打倒他!
布尼被宵乐这番话逗地笑了起来,他愉悦地承认:“是啊,我是,我喜欢将你这样落单的小母狼肏到大肚子~”
“而且我现在就要这么做~”
猎人将宵乐抱到床上,期间宵了也试图拜托可结果是一样的。
现在的人类光是肉体强度都比他这个狼人强吗?宵乐在脑内吐槽道。这样的强度,他干啥大灰狼?
宵乐已经认清现实了,准备开摆了。反正就是享受就好,指不定他把这个猎人榨干后,还有机会逃跑呢。
完全无法抗衡的宵乐乐观地想,到时候他还能嘲讽一波。
躺上与机床完全不一样的柔软大床之上,宵乐的眼睛无意识地眨眨,这个触感实在是太怀念了。自从他做了狼人,一直睡在草窝里面,对松软的床是越来越怀念。
“布尼,我的名字。”布尼伸出手将宵乐额头上的头发撇开,饱满的额头下是一双乌黑的兽眼,挺翘的鼻头是粉白色的,瓷器一样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生理红晕,只是那两瓣唇有些发白,上面还有着没有消去的牙印,一看就是宵了为了抵抗机床所做的。布尼不由得对大布兰尼涌起不满,虽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会不知觉的心疼。
也许这就是他与他不同之处。
他低下头亲吻宵乐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极了,是他最爱的地方。
“唔”宵乐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他的四肢被男人压在身下,猎人的技巧很好,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完全压制又不让他受伤。
布尼听到宵乐的低吟声兴奋顶起了一个大包,他将自己埋在宵乐秀美的颈勃间,疯狂地嗅着属于宵乐的气味,就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在确认什么。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尝试性的舔舐着周围的肌肤,尖锐的虎牙在血管处游荡,似不似去摩擦脆弱的皮肤。
“啊哈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宵乐被布尼的吐息弄的越来越痒,头撇到一边想要躲过去。
布尼没有让他成功,宽大的双手上面带着老茧,将宵乐的头固定住,随后布尼吸允着那片雪白的肌肤,他吸的很狠,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在上面留下。做完后,布尼的手掌一点一点地往下,从他的胸部开始,熟练地揉搓着,他似乎对宵乐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下力点都能找到最快乐的部位,很快宵乐就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气喘吁吁地发出娇吟。
带着茧子的手划过侧乳,宵乐敏感地抖动身体,然后这对傲人的雪峰也跟着动了动,相当惹火。
“宝贝”布尼一把抓住浑圆的乳肉,十个手指陷进里面,巨乳的手感相当好,布尼克制不住自己多揉了几下,无意间蹭到发情中的乳头,产生的电流让宵乐的身体软的就像一滩泥,花穴的深处渐渐传来痒意,大量的洪水从里面一泄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布尼当然也注意到了宵乐两腿之间的湿润,他故意忽视,继续用手揉捏胸口的两团软肉,然后用手指画着圈在乳晕上作案,然后抽出一只手解开裤腰带,挺立的肉棒马上跳了出来,布尼改变了一下子姿势,肉棒得以紧贴着宵乐的小穴。小穴在刚才就已经被机械毛刷玩弄了一番,现在穴口大开,阴蒂高高的挺立,布尼优秀的视力可以看见那近乎透明的骚水在里面荡漾着,只要他轻轻一压变会有无数的水花迸射出。
大屌直白的紧挨着肉穴,紫红色的龟头将红肿的阴蒂抵住,身上散发的热度依然让小骚穴吸允了几口,里面的媚肉就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从里面翻滚出来,乖巧地含住巨屌的一部分。
“嗯嗯啊哦哦哦~”真的太会了~机械带来的感觉完全没有布尼的随意揉捏高,只是几分钟宵乐的防御和理智就岌岌可危了!
这个家伙到底对多少人这样做过了——宵乐的口腔中分泌着口水,眼睛迷瞪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脸颊上的红晕像喝醉酒了似的,一片酡红,雪白的贝齿从粉嫩的唇瓣中露出一点
布尼看着双眼迷蒙的宵乐,一手搂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让宵乐软绵绵的身体有了倾斜角度,让他们的下体贴合的更加紧密,带来更大的快感,让宵乐呼吟更加细小频繁,另一手蹂躏着不能掌握的巨乳,往那雪峰上最美的风景肆意的揉捏,每一次的挑逗都让宵乐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身下的水儿流的更加欢了,给肉棒洗了一个骚水澡。布尼抓住机会,直直凸起的肉棒挑逗般的在饱满的双腿之间抽插,只是用外皮的青筋暴起让娇嫩的花穴尝尝味道。
宵乐忍无可忍地瞪羚戏弄他最欢的布尼一样。
这个坏家伙!
布尼扯出一个坏笑,用龟头去撞击阴蒂,将可怜的小阴蒂撞的东倒西歪,爽的宵乐克制不住地呻吟,然后用蒙着水雾的黑眼眸娇媚地注视着,时而偷偷挺起身体,让肉棒更更加精准地撞到阴蒂根部,带来酥麻的电流,乳头也能在大掌上的粗糙处讨到更多的疼爱。
他已经跟着布尼的节奏。
“很舒服对吧?”布尼轻声在他的耳边说。
宵乐眼角泛着艳情的红,默声不语。
布尼舔舔宵乐红的熟透的耳垂,肉嘟嘟的耳垂口感很好,他不由地撕咬了几口。
“呜”小猫一样的呜咽声是宵乐的反抗。
“乖。”布尼的声音变得嘶哑,他亲吻上宵乐的唇,身下的肉棒往那微微张开的穴口出蹭了蹭,紫红色的龟头光是在门口试探都让花穴抖了抖,有了撕裂感,宵乐紧张地不敢动弹,生怕布尼强硬的进去,布尼将他的害怕当成另一种意思,舌头撬开了宵乐的唇,他得以顺利地探进去,猩红的舌头舔过贝齿,往上面的根部游走,给宵乐一个机灵。
随后这条灵活的红舌就放过那处,寻找属于自己的“伴侣”,宵乐的舌头在牙床上面不知道该,大脑发出的信号让它知道有外物入侵,但是它本身无法离开赖以生存的地方,只能在口腔中虚虚地躲避着,就像一只可怜的绵羊。猩红的舌头当然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潜伏了一刻,宵乐的香舌就被这个外来的家伙捕抓成功。小舌头想要挣脱开,但是外来的舌头没有给它这个机会,粗糙的大舌头强迫小舌头加入它的舞会,两条舌头共舞,彼此交换出唾液。
无数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的弧度慢慢地溢出,最后隐没在深邃的乳沟之中,留下一片亮晶晶的痕迹。布尼将吻加深,他扣住宵乐的后脑勺,他们的唇完全贴合在一起,舌头和舌头在一起缠绵。宵乐的氧气被布尼不停地夺走,很快他就感觉到“窒息”,他不适地推了推布尼,纹丝不动吗,但是布尼没有任何的回应,甚至继续加深。
火热的大吊也在这一刻直接入洞,硬邦邦的肉吊在宵乐的花穴中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其长度很深,直接顶到了宵乐的腹部,平坦紧致的小腹被粗大的鸡巴一把顶出形状。
“呜哦~”
两面夹击带来的快感让宵乐快乐的大脑颤抖,布尼的手也从他的后脑勺移了下来,放到了无人照料的巨乳身上,巨乳顺着宵乐的呼吸一上一下,更加灵活的手指抓住嫣红的乳头就是往外一拉——
“哦哦哦哦——好舒服、不要拉乳头啊啊啊啊啊啊——”
三面夹击让宵乐彻底放弃思考,快感就像洪水一样清洗着全身的理智和反抗。
“啊啊啊啊,不要啊、哦哦哦哦真的要死了人家要受不了哦哦哦——”小穴蠕动地正舒服,乳头带来的刺激也让里面媚肉缴械投降,骚水立刻喷涌而出。
“这就受不了吗?”布尼坏笑一声。
“我还没有开始呢?”
宵乐愣愣地看着他,什么叫做还没有开始?
这还不算什么吗?
布尼的行动一直都很快,他刚说完,埋在骚穴之中的肉棒一转攻势,极其大力地往里面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会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卵巢被强壮的肉吊刺激的流出更多的骚水,雌性的本能被开发出来,骚穴注意到了强势雄性的气息,开始排卵,意图生下强大的后代。子宫在饥渴着,强烈的欲望让宵乐放荡成了发春的雌性,他在这一刻真正的发情了。
“哦哦哦哦——好讨厌、咿呀、不要这样哦哦哦奥、顶进去啦哦哦哦哦~”
龟头强势地碾过子宫口,暴起的青筋柱身也有意的撞击着里面的肉壁,把媚肉们的痒处狠狠的摩擦,宵乐愈加打开自己修长的美腿,之前还会掩饰,现在已经完全不加掩盖,只为了让强大的雄性能够进入的更加深入,为他的子宫注入白色的精液。宵乐的变化让布尼感到得意,他知道狼人的习性,宵乐只是对他感到满意才会翘屁股等他来肏。于是他草的力度加大,把身下的美人肏的淫叫,骚水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黑色的三角区早就是一片泥泞。
宵乐以为布尼会将自己送上天堂,但他停下来了。
肉棒抵在他的子宫口轻轻的碾磨着,媚肉不满地自己吸了上去,但是通道将体内的巨棒锁在体内,不让其出去,但是对它这样的摆烂也无力。
呜唔为什么不继续了?宵乐被布尼的突然停下给急疯了,他弓起自己的背部,试图将肉棒坐的更加深一点,直接撞进自己的子宫里,但是布尼似乎欣赏够了他的痴态,一个大力的拔起,肉棒抽离了他的体内,大量的媚肉与肉棒一起被翻出体内,骚水喷出来一大股,肉穴撑出一个圆的形状。
“哦哦哦哦~好爽好舒服呜呜呜——不要带走大肉棒呜嘤~”
谁在即将高超的时候突然停下来都会发疯,宵乐也不例外,他只知道他需要眼前的肉吊,将这个东西插进入自己的洞,然后得到快乐
为什么?宵乐用眼神控诉。
布尼亲了他一下,蛊惑道:“宝贝想要这个吗?”肉棒在宵乐的眼前晃动着,上面还有大量的逼水。
咕噜宵乐艰难地点点头。
“那就和我再玩一个游戏,很简单的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宵乐努力消化布尼和他说的。
布尼下床,拿起那些放置好好的的绳子,然后当着他的面将绳子们挂好。原来在房间的两端都有一个小小的挂钩用来支撑绳子。麻绳的材质很普通,上面有许多的纤维毛,看起来只是那种用来捆绑东西的。布尼在做完后,从机床那边的暗格里取出一大瓶的润滑油,这些润滑油只在宵乐那一边被淋上,蜜色的粘液将粗糙的绳子表面包裹住,但是从绳子中间开始这些润滑油便越来越少,过半后完全没有。
“游戏很简单,就是你走过来。走过来了,就让你吃~”布尼收起大瓶的润滑液,猩红的眼睛在昏暗的屋子内闪烁着奇异的光,“当然光是这个有点太过无聊,我们来加点码。”
布尼拿起特质的绳子,这种绳子是黑色的,非常细长、紧实。宵乐软绵绵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多少力量,只能看着男人拿着绳子对着他的身体部位比划,然后点点头,像是很满意。绳子将宵乐硕大的巨乳束缚起来,丰满的乳肉被黑色的绳子勒出一道道情色的样子,嫣红的乳头更是被重点照顾,被黑绳子围绕的乳头分成了三个部分,绳子的尽头则在布尼的手上。
他拉动了一下绳子,乳头马上被拽了一下,宵乐嘤咛了一声。
布尼从角落出拖出来一个矮脚凳子,他坐了上去,双腿外八开,中间的硬挺肉棒依然是翘起。
宵乐咽了咽口水,他不可否认,那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布尼扯出一抹坏笑,手上捏着的绳子头晃动了两下,然后他故意上下拍动绳子,被绑住的乳头被狭窄的绳面拍中激起一片快感,下体激动地喷出一些骚水。
“来吧,让我们完成这个简单的游戏,只要你完成了这个简单的游戏,那么你就能吃到你的奖品了,亲爱的,只需要你动一动腿,你便能得到你的奖励。”布尼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很想看宵乐为他神魂颠倒的样子。
宵乐犹豫了片刻,但是淫荡的身体战胜了最后的理智,雌性的本能扑灭了他所有的克制,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肥硕的奶头顶了顶,摩擦中产生一丝微弱的电流,差点让他再度滑跪在床上。
“快点宝贝。”耳边是布尼的催促,宵乐咬咬眼,软的像面条的腿勉强站在地上,能够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摇晃。他心一横,跨腿将自己的小骚逼对准粗糙的麻绳,麻绳的高度和他的下体高度很契合,他一上去就完美的贴了上去,同样也打碎了“宵乐对于自己可能会和绳子不匹配而完全没事”的想法。
布尼看着宵乐失望的样子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亲爱的,你的一切我都了解,我比你想的还要了解你。”
所以,不要有其他的妄想。
宵乐珉珉嘴唇,黑色的眼眸对这条绳子升起怒火。这种绳子哪怕是加了轮滑油,对肉穴也是极为不友好的,每走一步所带来的粗粝感,还有上面的分散开来的毛毛。
心一横,他迈开的玩法让宵乐即痛苦但是又有痛苦带来的快感,他安抚自己越来越起劲,最后手指摸到了奶孔,不分青红皂白地戳了下去!
“哦哦哦哦——!”宵乐瞪大了眼前,从未体验过得感觉席卷了全身,原来奶孔被戳也能给他带来这么高的快感吗?!
宵乐急忙想要让手指再度爬上乳峰,准备再有一次,结果手指往细滑的大奶一旁滑去,原是宵乐的肌肤太过娇嫩,刚才的刺激又太大让他出了一身薄汗水,有些抓不住!宵乐气恼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他张开手臂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发出了邀请。
“爸爸~乖宝宝笨手笨脚的~要爸爸帮忙呜~”软绵的话语从宵乐的嘴里冒出,黑珍珠一般的眼眸中似有对父亲的恋慕,他好像真的透过崔梅恩在看向自己早死的父亲。
崔梅恩忽然不爽起来,明明是他要求的,可是真的当宵乐按照他的去做——崔梅恩又心情复杂起来。
他走到继子的身边,故意放柔了声音,“我亲爱的孩子,需要爸爸怎么帮你?”
“只要你说,爸爸就会帮你,要详、细、的、说哦。”崔梅恩在最关键的几个字上面咬字清晰。
宵乐眨了眨眼,纤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上下刷动,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己的大奶用手捧起,“我的奶子好痒,爸爸有虫子钻进奶子孔里面了,要吸吸~”
对方天真的语气,好似真的在和自己的父亲商量着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骚货。崔梅恩再一次评价道。
以前这对淫乱的父子到底做了多少次苟且的事情,才会让宵乐养成这种不知廉耻的撒娇!崔梅恩在心里唾弃着宵乐一点也没有教养的行为,一点不像一个贵族,倒像常年在红灯区的接客婊子!然而他的鸡巴却慢慢的从沉睡中苏醒,将里面的真丝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连带着修身的裤子一起暴露了他真实的欲望。
“爸爸~”宵乐催促道,小嘴瘪了瘪,“爸爸~你是不是嫌弃宝宝了~”说罢,准备将自己一直伸着的手收回。
崔梅恩在收回的前一秒钟抓住了那对娇嫩的小手,手掌上的触感相当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宵乐看见男人抓住他的手,眯起眼睛,直起身,往他的怀里钻。
“小骚货,就你骚!”
“那爸爸先摸摸奶孔好不好~宝宝真的很痒呜呜,受不了了~”宵乐依然可怜巴巴的样子,“要摸摸要摸摸~”
崔梅恩哼笑了一声,然后修长的手指狠狠扣弄奶孔!
“哦哦哦咿呀啊啊啊啊啊——”
嫩嫩的小奶子被这力道欺负的红了,最顶上的朱莹肿大起来,崔梅恩当然也看见了,他开始睁眼说瞎话:“宝宝的奶孔爸爸好像治歪了,不过爸爸有补救的办法,宝宝愿不愿?”
宵乐疼的眼泪汪汪,水色在眼眶中打转,黑色的珍珠在水雾之,眉头紧皱着往下弯,好不可怜。
“呜呜呜要,要爸爸~”
崔梅恩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一转:“那宝宝捧起奶子。”
宵乐乖乖地点头,然后一双白玉似的手捧起自己的奶子,白腻的奶子在手上,唯有奶头又肿又红。宵乐当然知道崔梅恩的想法,他大概是希望自己让奶子送进他的嘴巴里,用更加淫乱的口水来为自己红肿的奶头消肿。
崔梅恩坏心眼的直起身子,让宵乐很难将奶子捧在他的面前,宵乐看着崔梅恩,小嘴一撇,然后直起身子,鸭子坐在柔软的床上,他挺直了上半身,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媚,勾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崔梅恩被勾引的心肠酥软,满是坏心肠的肚子难得柔软了片刻,顺着宵乐的意愿将奶子含进了嘴里。
红肿的奶头进到了男人的嘴里,立刻就有一条红色的“腥蛇”上来挑逗,很快奶头上面就被舔的水光满面,舌尖微微一动,往奶孔处“转动”,崔梅恩的吸允模仿着孩童吸奶,尖锐的虎牙在皓白的乳肉上面来回,激起一阵刺激。
“呜呜嗯啊~爸爸、爸爸的药方、好好好让宝宝舒服哦哦哦舌头!舌头和牙齿好会啊啊啊啊——!”宵乐颤抖着身子,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现在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一时间爽的花穴高潮,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打湿了大块的床单,但这还不是更刺激的,崔梅恩看见自己的继子动情到这样,直接将他揽到自己的怀中,在吸允着奶头的同是,大双探向了宵乐的肚子。
他的手在宵乐的肚脐处极尽温柔地抚摸,嘴上的动作却越发凶残,宵乐舒服的在男人的怀中扭动。
“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好疼哦~但是爸爸摸摸又让宝宝好舒服、呜呜~”宵乐绷直自己的背,他感觉自己的胸脯开始堵的很厉害,不清楚情况的他只好向男人求助。
“爸爸~宝宝的奶子好胀、要爸爸治治~”
这情况是他从来没有遇到的事,但处于情事中,大脑也没有太清晰。
崔梅恩自然是以为宵乐的求助是二人之间的情趣,于是他坏笑着加大了对小奶子的吸允,大手按摩肚脐眼也越发轻轻揉揉,让宵乐除了娇喘其他的话也说出不出来,眼神更加迷离,崔梅恩的手继续往下探,在饱满的阴阜上面大力揉,手掌擦在阴唇上面引起一阵瘙痒。
花穴里面的水儿淌的更加欢乐。
“嗯啊~坏爸爸哦~”宵乐寂寞的穴儿被若有若无的撩拨着,自己的心越发化为春水,他扭动着身子,好让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能顺利地滑入他的骚逼,让骚逼好生尝尝味道。
但是崔梅恩从来不如宵乐的愿,他的视线落在规整的阴毛上面,黑色的绒毛长的整整齐齐,大手抚上去感官柔软,他不由的挑眉,他一直觉得这种东西是污秽的,是不优雅的,之前他路过那些卖春的身边,他们的阴毛看起来又脏又乱,实在让他作呕。
只是他这个被自己刁难的继子好像远远和那些脏脏的不一样的太多。
崔梅恩的吸允再度加大,却不想尝到了一丝腥味。
他一凛,不会是他掐的太过用力了?把血丝都逼出来了?!
崔梅恩连忙吐出奶头,准备查看,结果奶控里面正在排出白色的乳液。
他的继子,产奶了。
——
杜苏拉躲在门后,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门里面的画面。
他的父亲正在和他最不喜欢的家伙像情人那样爱哝着。
宵乐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奶子,那里还在流着奶水。
怎么会突然产奶了呢?对于这件事他也是满脑子水雾。
崔梅恩显示停住,几秒后抓住宵乐雪白的奶往嘴一吸,带着腥的奶水尽数进了他的胃里。
“小骚货,原来是一个小奶牛?”崔梅恩笑着打趣。
手指逗了逗还在流奶的奶孔,奶水顺势滴落。
“呜呜呜我不是才没有呜呜呜~”宵乐萧瑟地往男人的怀里躲,一对浑圆的大奶一下子紧在二人的胸膛之间,奶水打湿了二人,将这场情事推向了高潮。
宵乐娇软的媚吟让崔媚恩深了深眼眸,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一双大手之间将宵乐娇软媚香的身躯拉开,然后反手将美人的双腿打开,让里面的可爱的肉花暴露了出来!
崔梅恩将自己的衣物脱下,将里面早已经苏醒的肉棒放了出来。炙热的肉棒顶着宵乐娇软的肉花,肉花微微张开,里面的软肉正巧被肉棒烫了一个正着,紫红色的龟头在肉缝上面来回碾压,不少透明色的淫水溢流出来,打湿了肉棒的柱身。崔梅恩享受着肉花翘起的花唇对他阳具的亲吻,里面的骚肉希望被贯穿,但几把又不肯自己进来,只好自己卖力,但收益甚微。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蹭蹭好不好要几把!宝宝要几把!”宵乐被几把勾引地丢了许多的骚水,就连屁眼都发情地流了些许肠液出来。
“那宝宝说‘要大几把贯穿,宝宝最喜欢大几把’,爸爸就给宝宝吃~”
“宝宝要大几把贯穿,宝宝最喜欢大几把!”宵乐几乎尖叫。
崔梅恩笑了一声,扶住宵乐的胯骨,在对方的嫩逼里挺腰摆插起来。滚烫的肉棒之间像尖刀一样直直地插入宵乐的身体里,他尖叫了一声,娇媚的软肉中吞挤着流出许多透明的湿滑稠液,黏糊糊地挂了整个花阜,将整整齐齐的阴毛糊成了一团,看起来更加淫荡了。二人交配的地方只是刚开始,就已经泥泞不堪。重重的抽擦声、宵乐时不时尖媚的淫叫和崔梅恩低声地粗气成了房间能有的声音。
火热肉棒在嫩穴里凶进凶出,粗壮的柱身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淋漓的汁液,透明的水液飞溅在肉壁上,骚逼更加酥软。两瓣媚红花肉被耻骨撞得几乎拍散成了一团湿红花泥,软烂地瘫做一团,只会“噗滋噗滋”地吐出汁水来,像一个坏掉了的吐水机。
饥渴难耐的淫逼终于得偿所愿对着这跟几把又亲又缠,让崔梅恩的每一次抽出都格外困难。
崔梅恩打了宵乐浑圆的屁股一掌,雪白的蜜桃臀掀起一股白色的肉浪。
“骚奶牛知不知道你的骚逼吸爸爸的几把很紧?”
“呜呜呜宝宝只是太喜欢几把了不是有意的爸爸不要把宝宝最喜欢的几把拔出去~”宵乐听到崔梅恩的话,立马又夹紧了几分,一副防着崔梅恩拔掉自己喜欢的大肉棒。
“想要继续吃几把,就放松点骚逼!”崔梅恩感觉身下的小嘴加大的吸允,他差点都把持不住精关!
“呜呜呜骚逼松松”宵乐含着泪水,双手摸向自己的身下,然后一只手捏住一边肉唇掰开,“呜呜大肉棒爸爸请~”最后的一句话宵乐的声音陡然放软,就像一只正在叫春的小猫,看向崔媚恩的眼神好似看着自己的强健的雄性!
咕噜崔梅恩被宵乐臣服的模样刺激的不行,几把猛的壮大了一圈更加狰狞。
真是一个骚货中的骚货!!!崔梅恩立马将肉刃顶进了肉穴的深处,粗壮的柱身在体内横冲直撞,将里面的软肉搅得一塌糊涂!他冲撞的极其用力,宵乐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几把的形状,崔梅恩玩昧地看着那一次,俯下身对着迷离的宵乐说:“宝宝,看看这是什么?”
宵乐往他值得方向看过去,自然是看见被顶出形状的小腹,他咧开嘴甜甜地一笑:“是肉棒~”
“答对了。”崔梅恩给了一个奖励的吻,然后大力地抽插了几十下,把宵乐草的汁水乱飞,只会淫叫。
杜苏拉艰难地在门外喘息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裤子,右手摸上了自己的几把上下撸动着他迷茫地想,他只不过是来找自己父亲向他询问即将要开始的王宫宴会,为什么会发现自己的父亲和他一直看不上眼的那个家伙在苟活?!
杜苏拉粗粗地喘息着,额头上的热汗和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视线,让他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
宵乐皓白的身躯时不时越过父亲的障碍直达他的眼底,紧绷的小腿曲线优美,那白里带粉的脚趾圆润可爱那双黑色的眼睛带着水雾偶尔会和他对视,但杜苏拉知道那样的视线是失焦的!带着水色的红唇饱满多种,鼻翼与崔梅恩的撞击同频,哒啦哒啦的,在他的眼里可爱的紧!不过,知道是知道宵乐与他的“互动”都是无意识的,但他的几把在几次对视之后坚硬如铁,紫红色的龟头气势汹汹,右手已经无法满足!
骚货!和自己父亲交配在一起的骚货!杜苏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好让自己的肉刃能稍微平静些。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离开,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完全不动的身体让他的理智全然没法。
另一边,宵乐和崔梅恩的偷情也快到高潮。
崔梅恩被宵乐身下长的这处嫩逼吸得浑身发麻,精关再也忍不住了,这小骚货的骚逼就是一个榨汁机!他便不由怒吼着狂插猛干,再次用力捣插了百十来下,将宵乐的身子捣鼓成一滩春水,春叫连连。
“好爸爸~好爸爸肏死骚宝宝了呜呜要到子宫啦——!肉棒好棒啊啊啊啊——”
“爸爸肏的你爽不爽?”
“爽!好爽噢噢~几把桶到最深处在里面肏宝宝——子宫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征服了~”
“那宝宝就是爸爸的小老婆,子宫都被爸爸肏服了,就是爸爸的骚批小老婆。”崔梅嗯恩肏红了眼,嘴上常说的的优雅算是完全丢弃了,听见宵乐如此骚乱的淫叫,又一次猛冲,龟头撞击着子宫,浑浊的精液立刻射了进去让宵乐爽的嗷嗷叫!
“哦哦哦哦咿呀~爸爸好坏——!咿哦~~”
“烫死宝宝了~爸爸的精液好烫宝宝的子宫要被烫坏了~”
“宝宝的子宫这么骚,怎么会被爸爸的精液烫坏!骚宝宝又在胡说!”崔梅恩又一个深挺,肉刃贴着子宫口,又是一轮爆射!
“哦哦哦哦哦——!!!爸爸的大精液要流进子宫里了~宝宝要给爸爸生小孩了~”宵乐又是一声快乐至极的欢叫,身体达到了顶峰,大量骚水从穴的深处涌出和精液交融在一起。
宵乐全身酸软地抱着崔梅恩,两腿大大敞开,只余下腿间那处红艳肉逼还在强有力地痉挛含吃着在肉道中疯狂肏弄的粗长鸡巴。长几把多数没入在肉花里面,里面的花蕊将龟头吃的死死的。黏稠淫液被这飞速的捣干磋磨成细腻白泡,湿糊糊地悬挂在二人交合处的那一片嫩肉附近打湿了大片的阴毛。二人私处交接在一起,崔梅恩轻轻地摩擦着二人的阴毛,把敏感的宵乐逗弄地哀叫练练,一双黑珍珠会说话似的刮了他一眼,娇媚极了!
“坏爸爸!”宵乐故作气愤地提了一下崔梅恩,自然是没有被推动,反而让对方握住自己纤细的手腕,更加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骚儿子这是吃了爸爸的几把就想走人?”崔梅恩挑了挑眉,将怀里的美人儿抱地更紧了些。
宵乐娇哼了一声,“宝宝要回自己的房间了,怕玷污了爸爸的床。”
崔梅恩想起自己之前干了什么,突然有些尴尬,他摸摸自己挺拔的鼻子,谁会知道短短时间内,他们的关系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他咳嗽了几声,将自己的头埋进宵乐的颈勃之间,贪婪地吸允着里面的香气。
“宝宝搬来和爸爸住吧。”
宵乐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而是笑盈盈地继续问:“哥哥们会说的。”
“咳咳不会的。”崔梅恩说。
宵乐没有被说服,他眼睛一转,狡黠的光一闪,变了个语气:“可是,我只是将我和我亲爸爸的相处复刻给父亲看哦。”
“也就是说父亲没必要这样啦~”宵乐笑眯眯地说。
崔梅恩身体一僵。
他没想到宵乐会这么说,但是这件情事追溯到最开始好像确实是他要求宵乐重现他和那个早死的亲爹相处。
居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宵乐从崔梅恩的怀里挣脱出,一个用力,“噗呲噗呲”一声,肉棒被骚逼吐了出来。没了大几把的塞堵,大量的精液骚水混合物从大开的甬道里面滴落。光滑的大腿内侧上面残留着不少。宵乐懒懒地舒展自己的身体,一个眼尖发现了在门外的杜苏拉!
宵乐用余光看着外面撸管正厉害的继兄,瞧着他那个样子,怕是难受的紧,那尺寸不下继父的肉棒也是看的宵乐一阵口渴。
也不知道他的精液好不好吃呢?
宵乐主动地抱住了自己两团白腻肥嫩的屁股,将整个大腿极力掰开成一字,以完整的姿态展现腿间的那朵靡艳肉花,肉花还含着不少白色的白汁,花瓣也是润润的。这举动把在场的两个男人看呆了,崔梅恩眼神深邃,门外的杜苏拉眼睛也看直了!宵乐满意的勾唇,知道自己的做法勾住了两个男人,他将思绪收回到了自己身体上面,在床上将骚逼里面的浓浆用手指一点一点扣了出来。
等扣干净了,身体也有了点力气,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门外的杜苏拉瞧见,立马离开躲了起来。
但是宵乐窈窕的身姿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心里。
宵乐回到自己的小阁楼,他伸了伸懒腰,然后掀起被子躺了进去。刚刚进行了这么费体力的运动,崔梅恩一时半会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他为什么不选择好好休息呢?眼睛刚一闭上,思绪就陷入了深层次之中。
这边宵乐睡的香,但是杜苏拉却完全不一样。他有太多的疑问,但是迫于自己的父亲的威信之下,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拿起放好的书籍,上面的字是好看的花体,但是眼前的画面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之前宵乐丰腴的身躯,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咕噜他听见自己的喉咙滚动着。
越是逼迫自己看书,画面就浮现的越发厉害。到最后,杜苏拉甚至能想像出宵乐艳丽的外面,深邃的黑眼睛,秀气的鼻子,以及那双嫣红色的唇瓣,他好像在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来抱抱他
咕噜杜苏拉发现自己的几把再一次硬的发疼。
想要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只有父亲可以和他一起合奸?一箱聪明的大脑在这一刻给出错误的指示,杜苏拉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去找崔梅恩。
崔梅恩对他的来到感到颇为奇怪,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用眼神示意他说明自己的意图。
此时崔梅恩的衣服穿戴整齐,床单上的痕迹被被套掩盖,杜苏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往那里看去。
“父亲,皇宫里马上要开始一场选妃宴会了。”杜苏拉说。他看着自己优雅的父亲,很难想象几分钟前他用几把肏烂继子骚逼时的样子。
崔梅拉对这个消息并没有意外,这是几个月前就有风声的事。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到了邀请。”杜苏拉提出他要说的问题,“比如我们一家。”
“什么?!”崔梅恩瞪大了眼睛,立刻站了起来,他阴郁地看着杜苏拉,似乎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很显然他们一家被悄悄地踢出来“贵族”的一列,这可不是小事情!
“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