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奴被老夫人罚热水烫N拉磨T舐自己喷出的N水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叫醒熟睡的奶奴,自己穿了衣服去视察田产。
日上三竿,两个面容严厉的嬷嬷踢开房门,她们二话不说捆了逾奴,粗糙的麻绳绕过他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子,绞过肘关节固定在手腕。
“你们干什么!”
逾奴大喊着睁眼,忽然认出那两个嬷嬷是老夫人的手下,主人的温声叮嘱还在耳旁,逾奴不再挣扎。
他像畜生一样被两个嬷嬷牵着在地上跪行,硕大的奶头落在地面上,顷刻间就蹭破了皮。
逾奴不着寸缕的被她们扯着,爬两步,摔一步,满身泥污,仔细保养的皮肉红一片,青一片,他爬了许久,才艰难地来到老夫人的院里。
嬷嬷躬身请教老夫人:“小姐,奴婢们把这贱畜绑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
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逾奴身前,手中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
嬷嬷揪着逾奴的奶头去接那壶茶水,逾奴的奶子烫的通红,滋滋的冒着热气。
“不知廉耻,议事厅里当中勾引家主,你们看着罚吧,我要在屋里听着声。”
老夫人似是怕被这贱奴脏了眼睛,转身将茶壶交给嬷嬷,离开了。
奶奴被拖到石磨旁,肥大的奶子被扣上了厚重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孔,刚好卡住他的熟妇乳头,木板两头系的有麻绳,嬷嬷牵着麻绳在他的胸上绕了几圈,又狠狠的一扯,硕大的奶子被压到扁平,紫红的乳孔大开,喷出一股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嬷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贱皮子,你就是这样勾引家主的?”
嬷嬷斥骂着踩住他的后腰,又是狠狠一扯,厚重的木板嵌死在乳肉里,还有一些碎木屑插进了肥软的奶子。
嬷嬷将木板捆在磨上,又踢了一脚他挺翘的屁股。
“贱畜,你也就配在这院子里拉磨了,快动,不磨完这缸黄豆不准休息!”
“唔是,是贱畜知道了”
那石磨极重,就是正常的男子拉起来也费力,逾奴要全靠他这对柔软的奶子受力,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石磨没动,大奶子又被挤平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贱畜,贱畜又要喷奶了!”
大股的乳液从木板的洞里喷出。
“骚东西,就知道偷懒!”嬷嬷拿着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贱臀。
肥软的臀波翻涌,顷刻间就浮出了紫青。
“骚浪玩意,还不快走!”
“这就走,这就走,贱畜这就走,嬷嬷别打了”
逾奴身体前倾,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大奶子上,胸上的两团巨球仿佛要被挤爆,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逾奴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烤的通红,赤裸的双脚没有保护,被碎石子划出血痕,血水混着泥污粘在脚上。
逾奴像是捆在磨上的一头母驴,一边哀嚎,一边用尽全力拉动石磨。
逾奴喷出的奶水顺着木板流进磨里,香甜的奶水滚着黄豆粉落入磨下的小桶,逾奴拉了半个时辰,那黄豆仅用去了一小捧。
他口干舌燥,热汗淋漓,又被守在一旁的嬷嬷抽了小腿。
“贱东西,偷懒是不是!走快点!”
“啊!贱畜不敢的,贱畜真的走不动了!”
“骚浪玩意,家主被你蛊惑我们可不会上当,快走!”
嬷嬷又从木板间用鞭子狠狠捅了一下他的乳肉。
“贱畜不敢了贱畜这就走”
逾奴就这样被催着拉了整个下午,嬷嬷看着天色渐渐暗,才利索的帮他取下木板。
“没用的东西,半天才磨出了这么一点,明天自觉点自己过来,知道该怎么给家主解释吧?”
“知道的贱畜不会像家主告状的”
“告状?老夫人罚你都是你该受的,你还敢告状?”嬷嬷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是贱畜说错了,贱畜知道错了,嬷嬷饶过贱畜这一次吧。”
嬷嬷又瞧了一眼门外,家主估计也要视察回来了,她才颇为不满的放下逾奴。
要说嬷嬷们下手毒辣呢,被折磨了一下午的逾奴身上除了几处鞭伤,还有大奶子上的一条压痕,几乎见不到什么严重的伤口。
可是他这奶子里面就像压碎了一样,轻轻一碰就是剧烈的痛。
逾奴被嬷嬷们压着用凉水冲洗干净,像畜生一样舔舐完自己磨出的“黄豆奶”,然后被送回了路今安的房里。
设定:
绿茶缺爱老板装成会所新人,和正红头牌谈恋爱,故意对头牌提为难的要求,看着头牌为了满足自己伤痕累累,他才能相信头牌对他的爱。
这个绿茶就是别扭啦,一边想把老婆搞的破烂,一边又舍不得,找准机会就跑过去英雄救美=︿=
正文:
“楚哥,能不能不去呀,我好害怕”
慕思程在男人的怀里乱拱,松垮的领口被他轻松蹭开,形状漂亮的白兔从敞开衣领间露了出来。
作为这里的头牌,楚觉的一身皮肉都是细细调养过的。
白兔软嫩,摸上去就像是弹软的棉花糖;腰肢纤细敏感,轻轻一掐就能惹人轻颤;他腿间的蚌肉更是极品,每月都用特殊的药水泡过,确保客人用起来如处子般紧致。
楚觉将撒娇的少年抱在怀里,他纵容的挺起胸膛,方便小狼般的爱人啃咬自己浑圆的奶子。
唔太重了会留下印记的
怕是一会又要被主管罚了
算了能把阿三哄开心就好
面色潮红的美人眯着眼,又把自己纤细的腰肢送上去。
慕思程神色一暗,从善如流的掐住柳腰。他掀开楚觉的衣服细细摩挲,娇媚的头牌在他的掌下轻颤。
“唔阿三阿三我只是去给老板们送些酒水啊不会有事的”
“你明明就是要去伺候他们,我不想他们碰你,我想你只属于我。”
慕思程语气黯然,泄愤一般的又咬了一口面前的雪白,碾在牙间摩擦,将那片白嫩咬的发红。
楚觉轻轻抚摸他的后颈,温声安慰:“阿三,我已经和主管说好了,以后都不会去陪睡了,以后只给阿三一个人肏好不好?”
美人的眉眼温柔,眸子润的像是要流出水来,全然不提自己是跪着求了主管整日,几乎是以命相逼才得了这样的恩赐,也不说这次的“陪酒”其实是一场以他为主角的虐待派对,是没有性交,但怕是比陪睡更加难捱。
天鹅跌入凡尘,总有人愿意花大把的钱,折断它的翅膀,将它完完全全踩入泥泞。
但这些都没必要让阿三知道了,少年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有着这世间最纯粹美好的情感。
楚觉牵着慕思程的手,逐渐摸到自己的腿间。
被纵容的人顺势拨开软肉,柔软的穴道已经微微湿润了,慕思程按过阴蒂,手指转着一碾,怀里人便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
“阿三好舒服”温热的气息撒在发间,楚觉浅笑着抬头,轻轻吻上慕思程的脸颊。
慕思程心跳骤快,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粉嫩的阴蒂被手指快速拨动,一股热流顺着阴唇从股间流出。
“楚哥好敏感,摸一摸就出水了呢。”
夹杂着戏弄的低语,听惯了淫词浪语的头牌来不及分辨,雏子般红了脸颊。
“因为是阿三啊,阿三随便摸摸我,我就受不住了啊!”
楚觉忍着羞耻低声哄人,温言软语里带着轻颤,在慕思程单指曲入穴道时,音调骤然变高。
“呵。”慕思程轻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巨大的阳具,低声求道:“楚哥含着这个去陪酒好不好?这样他们就都知道你有主了。”
楚觉被这巨大的阳具吓了一跳,纤细的手指软软搭着对方的手腕。
慕思程敏锐的察觉到楚觉的动摇,他缓缓靠近楚觉,温热的呼吸在空气间交换,慕思程压着嗓子继续加码。
“楚哥~你就答应我嘛~”
楚觉心里一软,又瞧了一眼那泛着寒光的假阳,点头同意了。
“好!楚哥忍着点。”
被纵容是坏蛋得了便宜,他忍着笑抬起楚觉的右腿,露出藏在腿间的柔软的,粉嫩的穴肉。
楚觉的花穴早就被调教的驯服,假阳一去软肉便迫不及待的裹了上来,吮吸着它硕大的硅胶头部。
慕思程微微垂眸,注视着交界处淫糜的景色。
巨大的阳具一寸寸的破开软肉,柔软的穴道被撑的发白,透明的淫水沾染着假阳,在暗黄的灯光下发着暖光。
楚觉的身体显然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他在假阳的顶弄下难耐的喘息,带着甜香的汗液遍布肌肤。
过分敏感的身体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几乎快要融化在爱人的手下。
水太多了,粗大的假阳毫不费力的便被吞了进去,就连最后的一点手柄,也被慕思程轻轻按着肩,稳住身子,一点点强塞了进去。
被纵容后仍不满足,哄着头牌又吞了一根
“楚哥”
“阿三”
两道声音黏糊糊的绞一起,一个想哄着人再吞一根,另一个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犹犹豫豫的想要一点休息的时间。
两人无声的僵持着,最后还是楚觉屈服了,他放松下来靠在微凉的墙上。
美人脸色泛红,毫无防备的闭着眼,微翘的睫毛轻颤,雪白的大腿稍微打开,露出腿间粉嫩的柔软。
慕思程不着痕迹的勾唇,又拿出一根短粗的抵在他的穴口。
前一根假阳被迫进的更深,粗大的硅胶头直直的卡在宫口,慕思程每推一下,楚觉就控制不住的呻吟,眼白上翻,浑身发抖,股间滴滴答答的流出水来。
慕思程神色渐深,垂眸盯着楚觉被顶的隆起的小腹,他掀开对方的上衣,轻轻抚摸楚觉苍白细腻的皮肤,心中骤然升起一股破坏的火焰。
他勉强压住心底的燥热,嗓音低哑:“还有一截,但是楚哥看起来好痛。”
自己年轻的爱人总是这样心软
楚觉的心像被泡在糖水里一样,甜的不行。
他轻轻勾着慕思程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一起握住那阳具的底部。
“阿三不要怕,用力一点,很快就进去了。”
楚觉垂眸掩下眼中的恐惧,让人跟着自己的手用力,又放松身子配合着往下沉。
“唔!”
巨大的阳具破开紧致的宫口,直直的怼入柔软的内壁。
阿三都还没进去过呢
剧痛之下楚觉居然还有闲心考虑这种事。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慕思程无措的摸着那团软肉,粉嫩的阴唇发着颤,湿哒哒软乎乎的贴在他的手心。
“阿三你看,都吃进去了。”
楚觉脸色苍白却还强撑着勾起一抹笑来,牵着牵着发愣的人去摸自己绷的穴口。
脆弱的肉道绷的发紧,仿佛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慕思程的眼神暗了暗,想要把自己的手指也挤进去。
他沿着阳具边缘轻轻戳弄,楚觉忍着痛轻哄:“阿三阿三塞不下了啊等楚哥回来好不好回来给你玩”
发颤的手指搭在慕思程的手腕上,楚觉轻轻的推他,他以为阿三还要闹一会脾气,却不想对方顺从的收回了手。
就知道哄我
慕思程故作凶恶的咬上楚觉的锁骨,却又没用力,只是轻轻磨着。
“我舍不得楚哥。”
他眉头微蹙,按耐住不顾楚觉意愿,强行挤进去的想法,接着说:“楚哥去吧,要是迟了管事又要罚你。”
怎么这么乖呢楚觉心里发软,踮着脚吻了他的额头,唇齿间泄出隐忍的呻吟。
“好,阿三就在这里等我回来,记得谁来都不要开门。”
温软的触感仿佛还停在额间,心中翻滚的黑暗想法竟忽然停息了。
慕思程狼狈的转身,只留下一个莫名酸涩的背影,许久,才艰难地开口:“嗯,我等你回来。”
楚觉被人按在桌上,柔软的小腹抵上尖锐的桌角,一顿一顿的痛。
老板把马鞭卷在手心,抵着他发颤的臀间:“贱货,自己把骚逼露出来”
楚觉眨了眨眼被汗水浸湿的眼,咬牙掰开臀肉,肿烂如桃的肉臀被手指按出几个凹陷,雪白的大腿打着颤,额角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