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打的再狠都没资格求饶
察觉到手下人的紧张,白秋的眼中划过一丝愉悦,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脆弱的脖颈被人钳在手上,顾清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的姿态,之前还在撒娇求欢的尾巴被激的炸毛,漆黑的瞳孔也瞬间变成了狼族独有的琥珀色,在烛光的照耀下迸发着野性的光芒。
白秋将他的变化收入眼中,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渐渐将那脆弱的皮肤掐出了紫青。
果然,除了一开始的紧张,顾清完全放弃了抵抗,甚至还微微抬头,让白秋掐的更顺手些。
战无不胜的野兽自愿交出了弱点,像无法反抗的羔羊,在“捕食者”的身下颤栗,这样的反差足以激起白秋心中的暴虐,顾清越乖,她就越想欺负他。
于是她放纵了内心的想法,用毫不温柔的力度掐住了他的尾巴根,顺着心意或轻或重的揉搓。
平时被棍子打的浑身是伤也能一声不吭的人,这时却像是被逼到了极限,唇间挤出小声的呜咽,无机制的兽瞳泛着难耐的水光,像是再挤一挤就能流出水来。
过分敏感的部位被人毫不客气的玩弄,顾清再也忍不住了,小声的叫了一声“师父”,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求饶了,毕竟“放过”“不要”这样的字眼,从来不被允许出现在他们的关系中。
白秋轻笑一声,放开了那块被反复折磨的软肉,语气中带着调侃却又不容拒绝:“不是你说要给我玩尾巴的吗?”说着又恶意的将他的尾巴从头撸到尾。
过于猛烈的感觉几乎要冲破他的理智,顾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一旁摇曳的床幔,也不回话。
白秋的脸色越来越冷,终于在耐心快要耗尽时将他甩在了地上:“受不了就滚”
顾清一下就被吓清醒了,慌张的调整好姿势跪在地上,紧紧的攥着白秋的衣角,带着颤音的语句中是掩饰不住的惶恐:“受的了的,您随便玩,求您不要生气。”
白秋眼中的严厉几乎要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块垃圾,不管怎么软语哀求,低声下气都无法沾染上师父半分。
这样的想法让顾清瞬间失了冷静,更是将所谓的尊严踩在了脚下,“师父,求您玩玩阿清吧,求您尾巴,耳朵,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阿清一定听话”
未经人事的狼妖说不出什么助兴的话,只能翻来覆去的哀求,语气中染上了凄凄惨惨的泣声,那双毛绒绒的耳朵也随着主人的心情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没精神极了。
白秋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心情也变得享受了起来,她不太温柔的揉了揉顾清的耳朵,又顺手拍了拍他还泛着指印的脸,吩咐道:“转过去,跪趴。”
得了“赦令”的小狼不敢耽搁,快速的把自己摆成了一个“任人享用”的姿势,饱满的臀部翘的高高的,放在了一个白秋能轻易摸到的位置。
他以为白秋会想刚才一样玩他的尾巴,却不想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打了一巴掌,完全算不上惩戒的力度让他羞耻到了极点,微微发颤的臀肉上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体温。
这算是什么?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的顾清显然无法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题,罚也不算,赏,也不算。
又是这样的十几掌下来,藏在短裤下的臀肉已经微微泛起了粉红,顾清不敢打扰白秋,只能暗自咬住了唇内的软肉,翘着屁股迎接这羞耻的“惩罚”。
这下白秋的心情是彻底平静下来了,“阿清,转过来。”
发着颤的后颈被人轻轻抚着,顾清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师父,阿清知道错了。”
白秋向来不会吝啬惩罚后的存温,一张一弛的道理被她用的高明极了,她用了些力让顾清靠在自己的腿上,温柔的手指点上了他被扇的发红的脸颊,“下次还敢吗?”
顾清不敢靠实,只是虚虚的贴着白秋,被狠狠罚过的身心像是一块软乎乎的雪糕,轻轻一碰就化出了甜腻的糖水。条件反射似的请罚之语脱口而出,“不敢了”,剩下的话却说的断断续续的:“阿清不敢给您摆脸色了”
少年的春心在白秋毫不留情的践踏下碎了一地,却又轻而易举的被她施舍般的存温黏了起来,不自觉的藏在了更卑贱的角落。
白秋自觉自己的这番恩威并施已经达到了效果,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房休息,却不想被跪在地上的人小心的攥住了衣角
“师父,阿清能不能和您睡?”顾清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白秋的脸色,“阿清睡地上就可以,不会打扰到您的”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白秋在心中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她是养徒弟又不是养仆人或者奴宠,怎么会同意顾清睡在自己的床下,刚刚的掌掴已经是她失了分寸,现在断不能让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
位面维护者的身份过于特殊,任务期间既不能与同行见面,也不可将原住民带出这个世界,不管是找谁,对于自己和对方都是一种伤害。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黏着师父”,白秋拍了拍他的背,虽然没有避开背上的伤,但也算得上是存温了,“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上点药,好好休息。”
小狼一步一个脚印的挪了出去,蓬松的尾巴蔫哒哒的垂在身后,尾巴尖无知无觉的在地上扫了一路。
顾清当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苏瑾的突然出现已经拉响了他心中的警报,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想在晚上和师傅离的近些。
第二天一早,借力的房门被白秋突然拉开,过于放松的少年失去了依靠,一个踉跄醒了过来。
完了!自己的阳奉阴违被师傅抓了个现行!顾清顾不上睡的又冷又木的身体,飞快地调整成了跪姿:“师傅早上好。”
顾清的脸上还带着掌印,没处理过的红肿已经泛出了紫青,身上的棍伤经过一夜的休整到时好了不少,尾巴和耳朵也被他收回去了。
要说他的情况比看上去比昨夜要好,可白秋就觉得哪哪都看不顺眼,她也不准备批评顾清的不尊师令了毕竟他这副瑟缩的样子,一看就已经意识到错误了。
“去梳洗一下。”
这就是现在不罚的意思了,但顾清心里的那根弦仍就不敢放松,他处理好自己后飞快地赶到了餐厅。
等他赶到时,白秋和苏瑾已经面对着坐下吃饭了,顾清受惊似的在门前一顿,而后才低着头快步来到了白秋身边奉菜。
白秋没有分给顾清一个眼神,反而温柔的冲苏瑾一笑:“苏瑾,接你的人已经到门口了,吃完就过去吧。”
苏瑾一听就慌乱的跪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白秋的脚边:“主人,是奴家惹了您厌弃吗?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这可把白秋吓了一跳,之前苏瑾和弟弟腻歪时,她还有心情打趣他们,这下轮到自己了,确实是有些吃不消。
她直直的看了苏瑾一眼,又转而逃避似的看到了专心布菜的顾清,“咳,我有阿清服侍就好了。”
这前后的两个“服侍”自然不是一个意思,可顾清还是控制不住的乱了思绪,连手上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苏瑾垂眸轻笑,雪白的尾巴打着圈的在地上扫着,暗香顺着地面缓缓飘到了顾清身上:“那主人记得,他要是服侍的不好,您记得随时来找奴。”,说着还故意挨着白秋的小腿一蹭,才施施然的走向了大门。
糜糜的铃声渐远,顾清那边的状况却越来越差,无名的火从小腹渐渐烧起,陌生的欲望逐渐席卷全身。
“师父”甜腻的声音把顾清自己都吓了一跳,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持他作出更多的应对,只能顺着本能跪在了白秋的脚边,“师父,阿清难受。”再抬头时,眼中的清明已被赤红取代,无意识的润着些许的水光。
苏瑾!白秋瞬间想了百种方法,等着苏瑾恢复记忆后报复他,而现在却也不得不面对顾清中了春药的现实。
顾清这边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扒拉着白秋的裙摆就想往人身上爬,嘴里还黏糊糊的吐着呻吟,一口一个“难受”的唤着。
白秋几乎是皱着眉抓住了顾清的衣领,揪着人来到了水池边上,一副要把人往池里扔的架势。
脑子被糊住的顾清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反而得寸进尺的勾住了白秋的脖子,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了白秋的身上,硬的发烫的下体硌傻愣愣的杵着,尾巴和耳朵也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白秋不再手下留情,反手将顾清推进了水池。
热气腾腾的狼妖毫无防备的跌坐在了池中,溺水般的挣扎了起来,飞溅的水花浸透了四周的泥土。
“师父!师父!呜师父救我”
白秋见顾清是真的害怕,只能亲自走下来水池,半蹲着扶住了顾清的肩,“阿清乖,在里面泡一会。”
过量的热度顺着池水消散,也短暂的驱散了顾清脑中的混沌,可没过多久,他体内那股莫名的火却烧的更大了。
下意识的服从逐渐被狼族的野性取代,掠夺者的本性在体内熊熊燃烧,顾清突然拍开了白秋的双手,一个飞扑就要将人压在身下。
也亏的白秋时时保持着警惕,反手将人打晕在了怀中。
白秋抱着湿透了的狼妖回了房间,把他放在了椅子上。
刚刚还暴起发狂的狼妖这时安静的伏在桌面上,微卷的长睫上粘着几滴晶莹的水珠,还在滴水的尾巴无力的垂在身侧。
白秋本来想把他关在屋里自己解决,却不想被弟弟传来的讯息绊住了脚步——狐妖情药,唯交合可解,后面还十分体贴的补充了一句——不管是弄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
白秋冷着脸打散了那两行字,苏瑾这次做的太过了,自己玩脱了就想把她也拉下水,下次见面一定要让弟弟好好教训他。
正在这时,顾清也醒过来了,理智还没回笼的小狼被白秋的气势一吓,瑟缩着打了个寒颤,烧的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白秋,畏惧和渴望下含了几分不真切的果决。
“阿清,过来。”白秋压着心中的烦躁尽量平稳的命令道。
顾清尝试着起身,却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湿透了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小顾清在身下支出了个尴尬的帐篷,他咬了咬唇,自暴自弃的想就这么爬到白秋脚下。
还没等顾清有所动作,他就被白秋压着手拽会了椅子,过分后仰的姿势让他被迫挺直了胸膛,不管是渗着黏液的火热还是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都昭示着这具身体的渴求。
白秋三下五除的扒了他的衣服,膝盖挤开了他紧紧夹着的大腿,寒意顺着稀薄的空气渗入了顾清的皮肤,完全暴露的羞耻感让他不知所措。
微凉的手指抚上了小顾清的头部,吓的它一跳,而后有更兴奋的涨大了起来。
白秋以前也玩过不少花样,但像这样单纯的帮人弄出来却是少有,她一边握着小顾清上下滑动,一边时不时的去抠挖那个流着水的小孔,火热的茎体在她的手中变得滚烫,努起的青筋随着心跳波动,疯狂的叫嚣着快感。
顾清顺着本能轻轻提胯,将那单方面的帮助搅上了别的色彩,却不料白秋忽然停下了动作,甚至还加大了压着他的手的力度,反关节的压迫疼的顾清一颤,他懵懂的抬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不要乱动。”白秋也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他,又过了一会,见顾清的眼中已染上了急迫,才继续抚上了他的茎身。
这次的动作和之前比就有些隔靴搔痒了,不断积累的酥麻感逐渐消磨着顾清的理智,刚才突如其来的冷落却又像一条毒蛇,缩在阴冷的角落冷冷的盯着他,让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白秋满意顾清的乖巧,也乐的给他个痛快,于是手上的动作又恢复了之前的频率,更是用上了一些让人舒服的技巧。
青涩的小狼哪里招架的住这样的快感,不一会就射了白秋一手。
顾清喘息着瘫在椅子上,悄悄的看了一眼射的到处都是的白浊,有些害怕,又带着隐蔽的满足。
发泄后的身体并没有获得畅快,反而像是毒瘾加重了似的愈发的渴求眼前的人,“师父,还是难受,阿清想要您”得了好处的小狼开始了小心翼翼地试探。
白秋沉默的看着撒娇求欢的顾清,忽然也没了责怪苏瑾的念头,他怕不是就盼着能有这样的机会,和自己实际性的发生点什么。
“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白秋将手上的白浊抹在了顾清的穴口。
兴奋过头的狼妖身体一僵,而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总比一直做徒弟好,他难过的安慰自己。
“现在后悔还有机会。”一个指节顺着穴口抵了进去,紧的白秋眉头一皱,“师父叫其他人来,药性过了就把人送走。”她作势要抽出手指。
顾清无师自通的收紧了小穴,“不要!”而后声音又染上了哀求,“您来好不好,阿清只想要您”
白秋不再留手,不断的扩张着那紧的要命的地方,被强硬撑开的疼痛让顾清想要逃离,却又强制自己放松身体,他盼了好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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