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憋尿/按肚子/束腰)
“在看什么?”
“一个不懂事的家伙。”
宋卿礼眉头微蹙,瞥了陆锦瑜一眼,语气中带了警告,“不准杀人。”
“有您在我哪敢啊。”
陆锦瑜踩着高跟鞋靠近,他不着痕迹的扶了下腰,这鞋跟太高,他昨晚又刚被罚过,现在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宋卿礼顺势揽着他的腰,腰肢纤细,明显能摸到束腰的痕迹,他上下摸了摸,道:“粗了。”说的自然是腰。
怀中人一愣,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束腰也一直扣的是最紧的那一格,腰怎么会变粗了呢?不过主人说粗了那就是粗了。
他倾身勾着宋卿礼的脖子,艳丽的脸上扬起一个讨好的笑,“那等这次任务做完,我再去定制一件新的束腰?”
他如今穿的束腰已经很难受了,长期饥饿的胃部叫嚣着痛,实体的内脏无法缩小,只能被挤的更紧,稍微一动,内脏间摩擦的疼痛就让他头皮发麻。
更何况他的膀胱里还蓄满了尿,隆起的小腹被强行挤压平坦,难以缓解的憋胀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
他的下身也用的最严的束具,不锈钢做的笼子里带着倒刺,最前端有一根可伸缩的小棒的小棒,小棒顶端是个稍大于尿口的珠子,珠子卡在尿道口,堵住了他满腹的尿水。
笼子两侧连着睾丸环,所有精水都被锁在里面,脆弱的睾丸胀到紫红,摸上去弹软温热,手感好极了。
他穿的每一件衣服,带的每一个束具都是按照宋卿礼的喜好量身定制的。
陆锦瑜时常在想,可能他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讨好主人,用自己忍耐难受的身体换取一个满意的笑容。
就像现在,主人说他的腰还不够细,那就换一个更紧的好了,陆锦瑜满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兴奋,白细的脸颊蹭了蹭宋卿礼的颈侧。
“嗯。”宋卿礼平淡的点头,随后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有人出来了。”
他飞快地把陆锦瑜压在旁边的电线杆上,熟练的抵开他的腿,让他单脚环在自己身上。
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了右脚掌,陆锦瑜小腿肚绷的死紧,腰腹带着颤,被宋卿礼捏着,不同拒绝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
憋了一晚的尿水在体内冲撞,陆锦瑜下意识打了几个尿摆子,忍着难受配合宋卿礼的动作。
从帘子里出来的女人脸色苍白,她漠然的看了一眼正在“调情”的两人,捂着肚子,低着头,飞快的离开了。
宋卿礼熟练的揉按他的小腹,注意力却一直在门帘上。
门帘看起来是布做的,但风吹过时却从来不会动,女子掀开帘子的时候,他隐约看见内部是不透光的黑,还有极力掩饰的邪祟的气息。
“感觉到了吗?应该就是这里了。”
陆锦瑜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种程度的玩弄虽然难受但还远不到他的极限,他轻轻喘了口气,“哈刚刚刚刚那个女人身上也有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审一下她?”
“又想挨罚了?”宋卿礼神色一冷,单手成拳抵上他的肚子,狠狠一顶。
本就憋胀的膀胱痛的要炸开,长期受到挤压的脏器更是被顶的移了位,大范围的绞痛在腹中蔓延。
“呼”陆锦瑜小心翼翼地喘气,他靠着电线杆,现在是真的要站不住了。
“我只是啊只是想去套话”
“套话?”宋卿礼嗤笑一声,加重的手上的力道,“被你套话之后她还有活路吗?”
“还是您了解我,我知道错了,您罚我吧。”陆锦瑜靠在他的肩上,被咬的发红的唇在抖,绯红的眼尾浸出泪来。
“屡教不改,你今天排泄的机会取消了。”
这是他给陆锦瑜定的规矩,每晚有一次排泄的机会,排多少看他的心情。
宋卿礼控制着束腰,扣到最后一格的束腰在念力的作用下收紧。
陆锦瑜死死抓着电线杆,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指甲掀翻,他脸色愈发苍白,身体摇摇欲坠,连呼吸间都带着痛意。
“别抓了,再抓就要出血了。”
修长纤细的手指被念力控制,一根根离开电线杆,宋卿礼揽着他的腰,和他十指相扣,防止他再次作出自残的举动。
“主人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求饶,他的腰被勒的一只手就能环住,定制的旗袍又松了一圈,白色的绣花绸缎显得空荡荡的。
“忍一忍,之后的束腰也按这个紧度定做。”
宋卿礼抚摸他及腰的长发,安抚般的轻吻他发白的唇,脆弱的美人眼角出了泪,颤巍巍的张口。亲吻对陆锦瑜来说是奖励,任何时候他都不可能拒绝主人的亲近。
纵使是呼吸愈发急促,苍白的脸色逐渐涨红,肺部的窒息到灼热疼痛。他也没有推开肆虐的人,任由宋卿礼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宋卿礼放开他时他已经要晕过去了,满是泪水的眼眸上翻,本就纤弱的身体更加绵软。
难以想象这样看起来好欺负的人,曾经孤身一人,带走了渔村157口人命,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就连看家护院的土狗也没有放过。
美人的血肉是致命的武器,只有他的所有者才会把他视作柔弱的玩具,随意揉捏。
“主人”
陆锦瑜悠悠转醒,祖母石般的绿眸蒙着雾气,透着冷意的眸子变得脆弱而无害,他勾唇一笑,不同平时的魅惑,反而带了些许久未见的纯情。
看来是难受狠了,竟让他许久也没回过神来。
“先回去,我们明天再过来。”
宋卿礼退开一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毫无变化的门帘,眼神暗了一瞬。
“回去?唔好听您的”
陆锦瑜撑着电线杆起身,光洁的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红唇微抿,垂眸浅笑,试探着去抓宋卿礼的手臂。
没有被甩开他的笑意愈浓,一根根挤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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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居然是那种关系!”黄毛没想到自己出任务还能看见这么劲爆的场面。
“你是说情侣?”老头抽着他的烟,浑浊的眼里闪过回忆,“他们可算不上。”
他可亲眼见过,这陆锦瑜被宋卿礼当众剥光了衣服,抽的满身是血的,要是情侣,哪能下得了这种狠手。
“但是”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你就当没看见。”当时见过陆锦瑜被抽的人,这么多年下来,就只剩他一个了啊,要不是他的异能特殊,怕是也
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厘米高,陆锦瑜拉着宋卿礼的手,但却不敢向他借力,只能靠自己维持平衡。
细长的尖跟踩在不平的水泥路上,颠簸的触觉毫无缓冲的传递给腰腹,憋胀的小腹就像是被击打的水球,摇摇晃晃的与痛到崩溃的脏器碰撞。
饿久了的胃泛着酸水,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心脏,陆锦瑜全靠意志力撑着,像被操纵的木偶般跟着他的主人。
傍晚的路人不少,穿着各异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断有目光投在两人身上。
俊男“美女”,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这美人看着身体不太好,像是再多走一步路就会断气了一样。
回到旅店后,陆锦瑜扶着墙跪在地上,他穿着束腰不能弯腰,宋卿礼就没让他帮自己换鞋了。
他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鞋凳。
纤弱的美人冷汗淋淋的撑在地上,双臂和大腿都在发抖,瘦的惊人的腰却挺的笔直,背上传来的力均匀的分散到腰间,似乎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腰生生折断。
当然不会被折断,这只是陆锦瑜痛极后的一种臆想,他穿的束腰里有最好的钢条,不会变形,不会弯曲,会尽职的把脆弱的腰肢束缚在里面。
陆锦瑜小口的喘着气,他怕动作太大会惊扰了背上的人。
宋卿礼却没有体谅他这一点乖顺,反而变本加厉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身下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宋卿礼唤来一条马鞭,抽在了他裸露的小腿肚上。
“唔!”陆锦瑜忍着痛,全身的皮肉都绷到了极致。
“抖什么抖,不是能跪稳吗?”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教训他。
陆锦瑜小口的喘息,刚刚的那点痛意化作热流,顺着呼吸散去。
“多谢主人教训,您说的对,是奴皮痒了,欠教训。”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是没有资格自称‘我’的。
“那就跪稳些,别又让我罚你。”
宋卿礼脱下另一支鞋,两只并在一起,摆在鞋架上,他羞辱似的踩上那截细腰,左右碾压。
陆锦瑜这次学乖了,他屏息凝神,全身绷的紧紧的,一动也没有动。
宋卿礼终于放过了可怜的鞋凳,施加在束腰上的念力也散去了。
看来主人是罚完了陆锦瑜暗自松了口气,骤然放松的身体像是罢工了一样,他站不起来,索性就这样跪着讨论任务。
“那家医院,您有办法了吗?”
宋卿礼把酒店送的饭菜打开,一碟一碟的拿出来,摆在桌上,又去包里拿了两双筷子放好。
“嗯,明天你就假装是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我们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又把专门点的小米粥拿出来,放在桌对面的座位前。
“怎么还跪着?”
“腰用不上力,奴站不起来。”
“那就脱光了爬过来。”在私下宋卿礼更像个暴君了。
“是。”
陆锦瑜咬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地上,鲜血快速的被地面吸收,一根黑色的小触手从滴了血的地方钻出来。
触手划过陆锦瑜的旗袍,有腐蚀性的粘液把布料撕成碎片,它似有灵性,又跑到后面帮他脱了高跟鞋,然后咻的一下又钻进了地里。
陆锦瑜就这么裸着身子爬过去。
宋卿礼把小米粥放在地上,也没给他餐具,说道:“吃完。”
陆锦瑜看着温热的粥,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他当然可以端着碗轻松的把粥喝掉,但这就不是主人想看的了。
他分开腿,双手背在身后,一点点把腰压下去,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瘦削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伸出软舌,像狗一样去舔舐小米粥,泛红的眼尾轻轻上挑,时不时的看座上的人一眼。
米粥下去大半,饿久了的胃已经感觉到饱意,主人说的是‘吃完’,他无视胃部的撑胀,继续舔舐米粥。
两人几乎同时吃完,宋卿礼放下筷子,半蹲下来帮他解开束腰。
束缚了一天的腰还是束腰的形状,小腹却可怜兮兮的鼓起来了,陆锦瑜的腰上本就没有多少肉,宋卿礼按上去,就能感受到手下的水包晃动。
他睫毛微垂,无视了手下人的颤抖,不容拒绝的将他的肚子按的凹陷,忍了一天了啊掌心的触感微微发硬,凝神细听,似乎还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难受吗?”宋卿礼故意问他。
“唔难受主人疼疼奴”
“好啊,主人疼你,自己按肚子,五十下,按完就可以休息了。”
宋卿礼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色淡淡的,看的陆锦瑜全身发烫,身下的性器悄悄抬头,又被笼子里的针一刺,疼软了。
“主人主人帮奴好不好”
陆锦瑜攀上宋卿礼的脚踝,微凉的指尖眷恋的蹭了蹭,主人身体的温度似乎顺着那一小块皮肤传递给他。
他心又暖了一瞬,扶着宋卿礼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五十下您亲自来好不好?”
宋卿礼如他所愿,踩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没有卸力,而是不断的下压,鼓胀的腹部被踩出个恐怖的凹陷,四散的尿水无处可去。
他的身下有一颗钢珠堵着,不用担心失禁,但是腹部的痛不会因此而减少,憋胀和疼痛不知哪个更明显,陆锦瑜被折磨的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鼻尖渗出。
“现在还要我帮你吗?”
“要。”艳红的唇一直抖着,陆锦瑜的回答却十分坚定。
“如你所愿。”
陆锦瑜一般是睡在地上的。
但是今天宋卿礼下手很重,仅仅二十几下,苍白的小腹满是乌青,陆锦瑜痛地浑身颤抖,死死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出声。
手腕上的血滴在地上,一根粗长的触手爬出来,它先是想要攻击宋卿礼,随后又在陆锦瑜的控制下,代替了手腕的位置,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他的嘴。
陆锦瑜咬着自己召来的邪祟,硬撑着忍下的后面的二十几下。
事后虚弱的美人捂着肚子,感激地替他的主人按摩双脚。
他的小腹不自然的鼓起,被虐待的痕迹很明显,他却还在这里关心施暴者,认真地揉过宋卿礼的脚底。
宋卿礼看的心软,难得允许他睡在自己的旁边。
跪在地上的人一愣,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飞快地钻进被子里,他试探着挪到宋卿礼的身边,他轻轻勾住对方的小拇指,被纵容了陆锦瑜心里更甜了,他一点点攀上宋卿礼的手指。
他刚喝了小米粥,虽然有些撑,但还是暖洋洋的,身上的被子也很舒服,床垫也是软的,主人又纵容他拉着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
陆锦瑜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又悄悄吻过宋卿礼的发丝,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天色微明,陆锦瑜被生物钟叫醒,主人的手还被他握着,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暖,他不敢发出声音,但嘴角始终微微扬着。
他小心地下床,踮着脚来到浴室。
他们这次带的灌肠液全是薄荷味的,那时他犯了错,宋卿礼还在气头上,为了罚他,就特意把普通的灌肠液换成了刺激性的薄荷味灌肠液。
他先用清水细细清洗,又趴在地上,挤了两袋灌肠液进去,一共800毫升,堪堪到达他的极限。
陆锦瑜拿肛塞堵住液体,收拾好浴室,乖顺的跪在宋卿礼的床边。
灌进肚子里的液体开始起作用了,先是一阵凉,随后就是火焰炙烤般的烧,脆弱的的肠道像是热锅上的虾,疯狂的蠕动借此来逃避痛苦。
可唯一的出路却被肛塞堵住,满肚子的灌肠液无处可去,在肠道的运动下刺激着每一寸脆弱的黏膜。
陆锦瑜肚子里的尿水憋了一天一夜,和肠道内的灌肠液一起刺激着他,绞痛,胀痛,灼烧,数不清的难受吞噬着他的理智。
宋卿礼醒时他已经哭过一回了,红着眼睛呜咽着抱住他的小腿。
“主人好胀奴好难受”
“今天不能排出来,你还要扮演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呢。”
宋卿礼抬起他哭红了的脸,耐心地帮他擦干泪水,其实两人都知道,伪装成孕妇的方法不止一种,而且就算是要灌水,也可以换成温和的清水,何必用这种刺激的灌肠液。
但是宋卿礼没说,陆锦瑜也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乖顺的点了点头,又将计划中最甜的字句摘出来重复。
“我演您的女朋友。”
“啪”这一掌是罚他用错了自称,陆锦瑜没有改口,只是又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奴会好好配合您的。”
宋卿礼换了深蓝色的唐装,而他的新晋“女朋友”则配合他穿了水蓝色的旗袍,浅色的衣服不遮肉,陆锦瑜鼓起的肚子十分显眼。
宋卿礼像寻常男朋友一样,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肚子,随后左手扶着他,右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阿瑜,我们进去吧,听说这家医院技术不错,处理过很多类似的情况。”
他的嗓音温和中带着轻哄,全然不似平日的冷淡,陆锦瑜听了心里发酸,却还是强迫自己配合他,夹着嗓子说道:
“都听卿礼的,希望我们的宝宝来世能遇到一对尽职的父母,不要像我们一样”
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宋卿礼抚摸他发颤的脊背,像是在安慰他。
主人在摸他陆锦瑜只觉得背后一片酥麻,连带着腰都软了,他这下是真的站不稳了,只能诚惶诚恐地让宋卿礼扶着他。
回去又要挨罚了他心中苦笑,主动上前掀开帘子。
忽然,一只泛着青白的手握住了他,接着一个医生穿着的男人探出头来。
“两位先生,我们今天的预约已经满了,请你们改天再来吧。”
医生说完‘礼貌’的一笑,嘴角裂到一个恐怖的弧度。
陆锦瑜的把他赶走了。
他想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被鞭稍轻而易举的拨开,钢珠再次上移,像是在肏弄他的尿道。
久经调教的尿道渐渐分泌出粘液,钢珠的移动更加顺滑,无情的马鞭再次抽上他的肚子,一小股尿水混着粘液,缓缓滴在地上。
“主人”看着宋卿礼冰冷的眼神,他又不敢说话了,“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又伏在地上蹭了蹭他的脚踝。
陆锦瑜跪起来,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祈求,祖母绿的‘宝石’像是吸足了水,看着润的很。
“汪呜”
宋卿礼卷着马鞭送到他的嘴边,边叫边哭的人顺从的叼上,他像是摆弄一个玩偶,用念力控制着陆锦瑜倒在地上。
这下他连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卿礼踩上他的小腹,束缚在笼子里的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股尿水。
鼓胀的小腹被踩的凹陷,柔软的腹部成了不会反抗的脚踏。
钢珠再次上移,宋卿礼这次踩的更重,尿水的冲击过于猛烈,钢珠飞快的堵住了尿口,阴茎可怜巴巴的吐出几滴尿来,排泄的快感却远比之前猛烈。
“唔唔唔唔”
他不敢松开嘴里的鞭子,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发麻的嘴角滑下,墨绿色的眼睛失了神采,眼角划过大滴的泪。
所有的惨叫都化作了呜咽,习惯了顺从的身体在剧痛下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愧是宋卿礼最顺手的武器,比他的十八柄银刀还要好控制。
陆锦瑜被踩着强行排出了所有尿水,宋卿礼摘他身下的锁的时候,他终于挣扎着,蹭破了手腕上的伤。
庞大的触手从地面钻出,气势汹汹的冲向宋卿礼,最后却只是像它的主人一样,驯服的趴在了他的脚边。
宋卿礼踩着触手来到陆锦瑜的脸边,明明邪祟和本体的感觉不互通,他却觉得主人每一脚都踩在了他的身上。
他努力的转头看向宋卿礼,最后却抽出了嘴里的鞭子,嫌弃的把上面沾的唾液蹭到他的胸口。
“汪”他终于学会完全遵从主人的命令,宋卿礼却不要他了,宋卿礼把抽过他的鞭子卷在手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约申请书,扔在了他的身边。
“宋卿礼申请和陆锦瑜解除搭档关系。
总部回复:批准”
“我终于见到活人了!亲人,你快卧槽!你你你你大佬好!”
白发美人冷冷的瞥过去,黄毛吓的又缩进了灌木丛里。
美人没再理会他,他面无表情的撑着树,指挥触手卷起束腰末端的两跟绳子,触手扯着绳子用力的往后拉,直到美人的腰被勒的一只手就能环过来。
陆锦瑜扶着树轻轻的喘了口气,这次定做的束腰很小,拉到最紧后连呼吸都被抑制,稍微喘息的快了、用力了,肺部连带着腹腔的脏器都是一片剧烈的痛。
他只能把呼吸压抑到最轻,来保证自己不会被疼晕过去。
长时间轻微缺氧的眸子里带了水汽,陆锦瑜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主人不要他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反复回忆和宋卿礼相处的点滴,主人的每一项命令要求,都被他变本加厉的施加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小狗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离开他。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整理好裙摆,才指挥触手把黄毛拖了过来。
“大大大大佬”黄毛吓的都结巴了。
眼前的人有种破碎的美,深不见底的绿眸带着雾气,面色苍白,身材纤弱,腰肢更是细的惊人,美人穿着华丽的欧式长裙,就像是贵族养在家里的奴宠。
但黄毛却一点多余的心思也没有,他还记得上次任务时,他躲在镜子后面偷偷的看,美人召唤出来的邪祟像是深海巨怪,数不清的黑色触手直接将那些恐怖的婴儿搅碎。
“大大大佬,我也是总部派来清理荒岛的,能不能能不能”其中一个触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黄毛慌忙的解释。
“滚。”主人不准他杀人,陆锦瑜靠着树干眉头紧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哎哎,好勒。”眼见触手松开,黄毛抱着自己的包就想跑,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请问你们也是总部派来的吗?”
宋卿礼掀开面前的一簇灌木,弯着腰,钻了出来。
主人!陆锦瑜激动地站直了,小触手比它的主人还要快一步,讨好的游过去帮宋卿礼拎着背包。
陆锦瑜小步跑向宋卿礼,中途还因为踩到裙摆,差点摔了一跤,他扶着触手局促的站在宋卿礼身前,肺部的灼烧似乎把脑子也热糊涂了,他犹豫一瞬,最后还是跪在地上,小声的叫道:“先生。”
“陆锦瑜,你也来了。”
宋卿礼看向地上的人,墨绿色的眸子依旧柔软温顺,腰肢像他之前交代的一样,勒的一只手就能环住,他之前随口一提,说下次任务想看他穿欧式长裙,陆锦瑜就真的穿来了,在这样走路都艰难地荒岛上,他穿着繁琐华丽的长裙。
不对,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而陆锦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他,所以这种裙子他是一直穿着的,可能是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在等待着这一次再见。
一个月了,陆锦瑜看起来乖了不少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宋卿礼弯腰扶他,温暖的体温在肌肤相接处传递,陆锦瑜眷恋的搭上他的手臂,却没敢借力,只是虚虚的扶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您上次说想看奴穿长裙。”
陆锦瑜试探着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个只要宋卿礼想,他可以触碰到眼前人任何一个部位的距离。
绿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宋卿礼看过去时,对方又飞快的躲开了,宋卿礼单手揽过他的腰,纤弱的美人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主先生”
陆锦瑜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他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小动物似的看了一眼,又悄悄把手搭在宋卿礼的胸膛上。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宋卿礼的眼睛,他轻笑一声,怀里的人又是一抖,纤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胸膛。
宋卿礼随手解了他两层裙子,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衬裙,陆锦瑜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黄毛,也不在意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他乖顺的微微踮脚,让宋卿礼解的更顺手。
白色的衬裙带子绕在指尖,宋卿礼看向一旁的帐篷。
“那边是你的帐篷吗?”
平地的中央有一个军绿色的单人帐篷,周围还放着少装备和食物。
陆锦瑜点头,嗓音柔软而乖顺,“是奴的帐篷,先生要”求欢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他的声音更低了,“先生要稍微休息一下吗?”
“嗯,一起去。”
单人的帐篷里面空间很小,陆锦瑜尽量跟着宋卿礼的步伐,刚到帐篷口就被扔了进去,他飞快的把自己蜷在角落,好给宋卿礼腾出空间。
最后一条衬裙也被撤掉了,陆锦瑜自觉脱掉了上面的衣服,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纯白的束腰,流畅的鱼骨形死死的扣在腰上。
审视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宋卿礼忽然注意到他腿间的一抹银亮,尿道被一根看不出长短的小棒堵住了,憋的发紫的睾丸根部是狭小的银环。
宋卿礼捏上他发烫的睾丸,里面沉甸甸的,像是憋了很久,他又去拨弄末端的银环,纤细的大腿忽然绷紧,陆锦瑜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呜咽。
宋卿礼扯着银环去摸它的内缘,身下的人已经抖的不行了,越来越多的疼痛汇聚成呜咽,从咬的泛白的唇间泄出。
带刺的啊比他以前给陆锦瑜用的还紧了一圈。
宋卿礼忽然隔着束腰去按他的小腹,隔着东西的触感不是很清楚,但他明显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多久了?”
“呜两天”
雪白的脚背死死绷着,主人的手像是有魔力,摸过的地方好像比平时更疼更难捱了些。
“转过去趴着。”
久别重逢,又看见陆锦瑜这样严格的对待自己,宋卿礼的兴致比平时要高。
美人颤巍巍趴在他的腿间,泛着粉的臀尖自觉的抬高,纤细的手指嵌入臀肉,已经湿润的瑟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敢趴在宋卿礼身上,只能靠腰肢和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半身,被勒到极致的细腰本就乏力,几息之后更是发着抖酸痛一片。
“洗过了?”
“是,奴每天早上唔”两指不容拒绝的挤入后穴,“每天早上含两袋灌肠液”宋卿礼轻车熟路的揉按他的敏感点,“含半个小时再排出来唔”又加了一根手指,柔软湿润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微微收缩的艳红的软肉。
湿哒哒的穴口泛着白,雪白的臀肉早就被他自己捏出了十个指印,陆锦瑜努力地抬高臀部,颤声道:“奴的贱穴已经湿了求主人求主人肏奴”
“叫错了。”宋卿礼颇为从容的挑错。
“先生”
陆锦瑜飞快的改口,泪水瞬间涌了上来,他忍着心中的酸涩把臀瓣掰的更开,一边哭一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锦瑜,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了,你要是想挨肏的话大可以找别人。”
宋卿礼继续逼问,跪着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灰色的裤子晕开几滴深色,陆锦瑜哭的更凶了。
肺部的灼烧感愈发明显,眼眶的热意也是,陆锦瑜想要说几句讨好的话,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默默抬高臀部,祈求主人能有兴趣肏一肏他。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卿礼也懒得再逼他,他从包里扯出一套普通的衣服扔过去,言语间带了几分冷淡。
“把衣服穿好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他搞砸了。
冰凉的衣服盖住了发颤的臀肉,冷意沿着皮肤绞上心脏,陆锦瑜的手指捏的泛白,瞳孔因为急剧的慌乱瞬间缩小。
不!不能被赶出去!他小心翼翼地转身,跪到宋卿礼的身旁,濡湿的漂亮的脸蛋微微仰起,他知道宋卿礼喜欢自己的脸,仓皇间还记得找到最好看的角度,祈求的仰视他。
他红唇微张,小口的喘息,肺部的热意迟迟难以消解,墨绿色的眸子像是蒙了层水雾。
“先生,求您让奴伺候您休息吧”
先生二字比之前更加难以出口,宋卿礼的话明晃晃的提醒他——他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他每叫一次先生,就觉得心里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
他现在就是一条被人抛弃的流浪狗,前主人甚至没有赏他一个笑脸,他就犯贱般的把自己送了出去。
“想伺候我?”
含着泪的美人飞快地点头。
宋卿礼是真的有些乏了,他之前在荒岛外围扎营,总部今天早上忽然通知他,让他立刻和其他成员会合,他匆忙地收拾了行李就往这边赶,在丛林里走了一个上午,才终于找到他们。
他的体能不差,但在陌生的丛林行走还是耗去了他不少精力,宋卿礼斜倚在叠好的被子上,语气愈发慵懒。
“那就伺候吧。”
陆锦瑜得到了允许高兴的不行,他先是解开自己的束腰,而后爬到宋卿礼脚边,帮他脱了鞋袜,他小心的撑着宋卿礼的腿弯,让他踩在自己的肚子上。
苍白的皮肤纤滑细嫩,憋满尿水的小腹像是一团柔软的海绵,温顺的包裹着宋卿礼的脚,满脸绯红的美人含着泪,微微咬唇,虔诚地按摩他的腿肚。
之前的那点不快就这么淡去了,宋卿礼故意踢了他一脚,美人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弯曲,手却稳稳的托着他的腿弯。
陆锦瑜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腹部的疼痛和憋胀消去些,他自然不敢埋怨主人踢他,只会更加诚惶诚恐地伺候主人。
是力道重了,还是没按对地方,陆锦瑜整颗心都挂在了宋卿礼身上,他稍一皱眉,急于讨好主人的人就忍着憋胀,一边按摩一边往前挺腰,让他能反复踩踏自己的小腹。
憋满尿水的膀胱似乎成了讨好人的玩具,性交似的被一双脚踩的变形,美人的颤抖和泪水就是最好献祭,靠在被子上的人甚至不用自己出力,就把陆锦瑜玩弄的喘息连连。
纯白的发丝从肩胛滑下,落在宋卿礼的腿上,微微的痒,他又踢了一脚陆锦瑜,不快的目光扫过他的长发。
“咬着。”
陆锦瑜先是道了歉,才把那束头发拎起来,咬在嘴里,甜腻的喘息声成了呜咽,沾着水的发丝白的透亮。
他的处境愈发艰难了,又有两缕不听话的头发滑下,还没碰到人,他就飞快地把头发抓住,一并叼在嘴里。
张久了的腮帮酸胀,一双红唇被润的愈发娇艳。
宋卿礼招了招手,陆锦瑜停下动作,顺从的爬过去。
纯白的发丝半遮半掩,挡住了他泛红的脸,发亮的眸子一如既往地仰慕顺从,纤细的腰下压,恰到好处的露出软臀。
还想着求欢呢宋卿礼被伺候舒服了,也乐的逗弄一下他。
他屈指抵上柔软的穴口,绕着周围抹了一圈,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陆锦瑜唇边,他顺从的张嘴,咬在嘴里的发丝掉出来了几根,大部分手指推进了深处。
尖锐的摩擦感和自己腥臊的味道混在一起,陆锦瑜不敢反抗,甚至还努力放松喉口,让作乱的手指探的更深。
他压抑着咳嗽,开始模拟口交的动作,湿软舌舔过指缝,连带着凌乱的头发都又吞进去了几分。
身下的东西逐渐坚挺,宋卿礼这下真的被勾起了性质,他抽出手指把唾液擦在陆锦瑜的脸上,理所当然的吩咐:“坐上来,自己动。”
“是!”
陆锦瑜激动的手都抖了,他跨坐在宋卿礼身上,哆哆嗦嗦的要去解他的裤子。
“用嘴。”
用哪里都行,纤细的脊背狠狠下弯,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到深处,陆锦瑜打了个尿颤,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主人身上,凑过去扯开了他的裤绳。
半硬的阳具弹了出来,红紫的龟头打在美人的脸上,细嫩的脸颊被羞辱似地蹭上腺液,陆锦瑜却更加兴奋了,他讨好的把肉棒含进嘴里。
主人虽然一直管束着他,却不喜欢在做任务时过分的使用他,主人有种近乎冷淡的自制力,他有时候觉得情动的自己像个下贱的婊子。
这种认识会加深他对宋卿礼的仰慕,他这样的东西就该跪在主人的脚下,将生存和获得快感的权利都献出,做主人最趁手的武器和性奴。
但是今天嘴里的圣物又硬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手掌压在他的头上,陆锦瑜急忙放松喉口,被压着强制做了个深喉。
宋卿礼压着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知觉的飞机杯,顺从到极致的美人会自觉的配合他,哪怕被肏嘴到快要窒息,也会乖顺的包着牙,防止自己弄伤了主人。
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捅到陆锦瑜嘴里,还会在脖颈挤出肉棒的形状,上方这张小嘴的空间被完全侵占,下方满肚的尿水无处可去,在陆锦瑜的起伏中,反复的冲击着下方的小口。
窒息和憋胀,还有混杂在其中的满足,祖母绿的眸子逐渐变得迷乱,濡湿的脸颊透出放荡的色彩。
满脸绯红的美人被扯着头发,强行离开伺候的圣物,他哆哆嗦嗦地掰开臀肉,扩张过的后穴湿漉漉的,他找准位置一点点坐下去。
层叠的软肉裹上肉棒,驯服的柔软谄媚的收缩,憋着尿的身体更加紧致,宋卿礼按了一下他的小腹,纤白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身后的穴肉吮的更紧了。
陆锦瑜笑的柔软,这种力道的按压算得上调情,他顺从的展开身子,让自己鼓胀的小腹暴露在主人手下。
憋胀的膀胱在手下变换形状,满肚尿水四处冲击,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跪在上位的美人打着颤,又一次将体内的圣物含到最深。
按压的力道骤然加重,痛到变形的膀胱像是另一个性器,颤抖着裹上肉棒,陆锦瑜弓着身子不停的发抖,湿软的穴肉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啊!先生”美人含泪抬头,湿漉漉的眼里全是他心爱的主人,他知道宋卿礼在床上喜欢听什么,“您肏的贱奴好爽求您再重一点”
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憋着尿的肚子被按出一个惨白的凹陷,膀胱痛的仿佛快要炸掉,这样的力度算的上惩戒。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把主人伺候舒服,就是憋死他也是愿意的,陆锦瑜无所谓的想着,甚至还在剧痛下起身,又一次深深地坐了下去
宋卿礼松开他时,冷汗淋淋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强撑着的那点劲散去,压抑许久的疼痛和疲惫冲垮了他的身体,陆锦瑜还想挣扎着起身,细弱的动作像是小宠物的撒娇。
“抱歉先生奴太没用了”
又要被厌弃了吗陆锦瑜神色一暗,作势要咬开手指,让邪祟捆着他动的话,应该可以让主人尽兴吧
一双温暖的手阻止了他。
“陆锦瑜,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过什么?”
他愣愣地重复,两人靠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呼吸缠绵地绞在一起。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要学会依赖我啊”
刻意压低的嗓音,宋卿礼的眉眼间带了几分柔情。
他像是又回到了主人救他的那天,死亡边缘的冰冷身躯被人护在怀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也在重复同样的话。
“我永远是您的”最后两个字他却说不清了,主人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不对,陆锦瑜,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宋卿礼把他的两只手捉在一起,握在手里,驯服的身体被迫,完全的倚靠着他。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
“还有一句。”
“要学会学会依赖您”
他忽然猛的颤抖,巨大的快感在颅内炸开,秀气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两下,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很乖。”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宋卿礼温柔地安抚他的性器,可怜的小东西在快感下挺立起来,却因为前面被堵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滚烫的睾丸也被他捏在手里,深紫的狰狞和他腿间的粉白形成巨大反差,胀满的脆弱器官,敏感的外面被一一抚过,美人在快感中发抖,唇间泄出茫然的呜咽。
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置身云端,缓缓堆积的快感将要把他送上高潮,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最后一秒被无情打断——他的尿道里还插着小棒。
这样的抚慰已经算得上是奖励了,陆锦瑜神色茫然,低低喘息,他现在好想叫一声‘主人’,爱意和恐惧在心里翻涌,最后化成了一句堪称下贱的求欢。
“求您使用贱奴”
使用他,肏烂他,他想含着主人的精液,满肚子的滚烫的精液,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强烈的渴望,只是固执的认为——主人射给了他,占有了他,那他就还是主人的东西。
“这么馋?”
双手被握着举过头顶,随后天旋地转,他被转过去压在了地上,炙热的性器进进出出,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宋卿礼压着,连带着纤细的腰,狠狠下压,被撞的发颤的臀肉高高翘起,他像是被压制的雌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的耕耘。
好像心里的那块空缺好像被补上了些。
“先生!啊先生您肏的贱奴好爽先生好厉害好大贱穴被完全填满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美人卑微放荡的呻吟穿过帐篷,外面的黄毛被迫听了半程,他觉得自己的人头越来越保不住了,他懊恼的挠头,妈的,一开始就该跑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他四处张望,发现帐篷旁边有半个死兔子。
草,两位大佬一会饿了肯定吃不饱,我去打猎,对!我刚刚一直在打猎,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在打猎。
黄毛召出镜子,唰的一下钻了进去。
帐篷里久别重逢的性爱还在继续
宋卿礼抱着他靠着被子,两人的身下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怀里的美人像是在水里泡过,全身都透出情欲的湿粉,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滑的腰轻轻摸上去,还发着细颤。
湿漉漉的眼睛仰慕的看着他,宋卿礼拨开他脸旁的白发,美人小宠物似的蹭上去,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
陆锦瑜的肚子被射满了,炙热的精华填满了他的空虚,小腹鼓起,像是怀了孩子。
难得的,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久别重逢的存温。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响动,陆锦瑜习惯性的去咬指尖,他的邪祟可以给本体传递简单的信息,很适合用来探查消息。
犬齿刚碰到手指,他忽然回忆起高潮之下自己重复的话语,主人还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又自做主张了呢。
“先生,奴能不能让小触出去查看一下?”
为了区别他召唤来的触手和其他邪祟,他们给它取了一个简单的名字,叫做“小触”。
“不用,一会我们一起出去。”
这附近他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邪祟的气息。总部催他过来,不像是为了任务,更像是为了让他们修复关系。
自从渔村的悲剧之后,总部就再没给陆锦瑜派发单人任务了,容易失控的武器,总要有人管束着才好。
宋卿礼夹起一缕白发绕在指尖,长久不语地望向门口,手中的头发也越绕越紧,陆锦瑜吃痛,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手中的白发松开,怀里的人不自在地动着腰,发泄后的性器被埋进温暖湿热的穴里,讨好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来。
宋卿礼捏起他的下颌,又轻轻吻了一下。
“换一条好看的裙子,我们再出去。”
陆锦瑜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身体前倾,泛凉的手指扣在他的手心,微微地颤抖。
“是主人”
他的心跳的飞快,手也抖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埋进对方的怀里,陆锦瑜呜咽一声,语气却更加坚定,他又叫了一声:
“主人。”
“嗯。”宋卿礼神情温和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