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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B、扇小教导要求展示羞辱打压

 

沉默,直播间本来井喷式刷新的评论慢了下来。

【感觉怪怪的,但是郁教授确实挺好的,这就是岳宝之前说的论迹不论心?】

【啊救……宝宝我给你刷币,来给我当私人助理可以吗?做我的猫x10】

【快转视角3啊,这个臭男人的手摸哪里啊!】

南越坐到郁凛旁边,他还有些奇怪教授不是说今天有工作需要开始吗,怎么又悠闲的让他休息。

接着郁凛的手就自然的穿过自己学生的腰间,家居服上衣被他的上臂撩高,而他的右手手掌已经伸入了南越的腰腹处,轻轻的摩挲。

“教授?!”

南越的身上有些敏感,房间内暖烘烘的,骤然被男人冰冷的手触摸上,他惊恐的轻叫了一声,几乎立即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但是被郁凛很快搂住了。

“怎么……三百万桦币的工资只是做助理,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吗?”

南越想要推开男人握住自己大腿的手,发现根本拧不过郁凛的力气,只能害怕的连忙解释道,“不、不,老师我没有这个意思,而且我也不会做这个工作的,我……”

“唔啊——”

掌风落下,直直的扇在南越的腿间。

外裤单薄,敏感处突然被这样猛击,南越的反抗一下便被击溃了,只剩下痛苦的轻哼,原本略红眼角被眼泪沾湿,洇出更多的脆弱和痛苦,一副勾人的模样。郁凛看着南越的脸,心里觉得自己这个价钱实在是花的值得,嘴上的话却越发难听。

“小男妓,都在星特上卖了。还不愿意被干,在给我装忠贞吗?”

他顿了顿,勾掉南越在锁骨下的一颗扣子,轻嗤。

“还是说觉得这幅模样能卖的更高?”

“除了我帮你,你现在还能怎么养你弟弟妹妹呢?”

郁凛一连串的发问把南越打蒙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信任的老师,像是才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针对他的圈套。

“好了、别倔了……”

郁凛的脸一直都是端正迤逦的,只是平时一直带着眼镜遮着,面若冰霜,所以学生们对他的印象更多的是严厉和不近人情。但是,此刻,在诱哄猎物时,他不介意利用自己的外貌来达到目的。他把眼镜摘下来,直直的盯着南越木楞的眼神,像是又回归了自己的本位……引人正路的好老师,真诚又带着善意的沟通。

瘦削又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还在细微处有些薄茧,拉开了腰带,露出自己的勃勃欲望,说的中肯又残酷。

“舔吧——”

没等南越搞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好老师变成了这样可怕的禽兽模样,怔忪间,后颈被人压着按下,唇瓣、软舌轻蹭在粗硬又带着热气的男人性器上,被郁凛压着开始给他口交。

下巴被拇指和食指扣住喉关,几欲呕吐,南越觉得难受极了,又被拉着头发提起,口唇被扣开,显得面颊有一种难堪的尖削。他听到郁教授在自己的头上慢慢教导着自己如何进行下一步——

“把牙齿收好,要是你的牙齿磕到了我的鸡巴,我会让你的嘴一晚上都合不拢……”

先是男人低喘的警告。

“舌头伸出来,不要矜持……这是作为男妓的基本功,你不会没有才能的。”

男人的声音在耳中轰响,带着可怕的嗡鸣,南越只能下意识的跟着对方的指示伸出舌头,轻舔裸露跳出的龟头。舌头软滑,带着口腔的湿热气,舔舐在敏感的冠状沟上,带起一阵引起背肌轻抖的舒爽痒意。郁凛满意的轻叹:

“唔……这不是很聪明吗?真遗憾,你要是完成课业的时候,也这样善于聆听教导就好了。”

教授的话让南越想起了之前傻傻的相信、崇拜郁凛的自己,眼前的这幕荒唐极了。那个会为自己解惑答疑、偶尔刻薄但又负责的老师,现在竟然在教导自己舔他的鸡巴——

泪水扑朔落下,无声的下滑,最后湿湿的淋在被含在口腔里的赤色茎身上。

郁凛惊奇的看着南越的眼泪,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事实上,对南越的手段,算是他少见轻柔的一次。

指腹擦掉泪水,黑发美人的眉头轻皱,不解道:“含下鸡巴怎么就哭的这么惨,怎么还敢在星特做直播……?”

他把自己被含得水淋淋的性器从南越的嘴里抽出,手指摸向学生的下体,隔着外裤猥亵起少年的阴茎。

南越不敢反抗,郁凛不管是身份还是在钱财上已经把他掌握的死死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强压,男人的手掌暧昧的在双腿之间揉按,他只能跪在沙发上,将头埋在郁凛的肩头,死咬着唇,被玩的一抽一抽的颤抖,被掌掴过的性器,脆弱又异常敏感,只是这样的押玩就开始慢慢充血挺立。

裤头被拉下,本来还有一层遮羞布的猥亵被彻底扯开,郁凛冰冷的五指就那样揉捏住少年的小阴茎,指甲擦过龟头的小孔,带出一些透明的腺液,被他揉捏几下拉出淫靡的细丝。

“看,这不是很快乐吗?好孩子,放轻松。和我做爱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郁凛拿出在衣兜里准备好的避孕套,撕扯开挤出里面多余的润滑油倒在自己的手心,抹在少年的性器上,掌心不断磋磨着冒出水液的龟头,过量的淫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液体,一种腥甜的香味在房间里蔓延开,同时“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也在这样的触碰中闷在少年的腿心。

手掌下滑,一路将水液抹到少年的阴阜下处,如郁凛所知道的一样,南越的下处同一般男人不一样,有一个女性性器。

南越发着抖,一步步等待着郁凛挖掘到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他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忍受,他离不开郁教授的帮助。

女穴口盈满水液,手指挑开两瓣扇肉,将鲜红的蚌肉内里露出,粉色的内阴和一颗凸起的小阴蒂,很漂亮也很可爱。郁凛满意极了,从一开始少年每次愚笨的问题,一遍遍忍耐的回答,此时这样满意的回报他觉得那些实在不算什么了。

“不是说会自慰吗?不需要调剂视频、现在用它自慰给我看。”

郁凛的大拇指在那个细小的缝口来回摩擦,甚至故意刮过那处微凸起的小蒂,让南越趴在他身上抖的要命,才不紧不慢的出声要求。

摄像头只安在了沙发的正面,观众们不能看到南岳的正脸,只是看到少年在男人的要求下,手指慢慢摸向自己的女器,肢体动作僵硬又害怕,却又无法违背郁凛的命令,指尖微抖,深入进自己的穴口——

南越被郁凛斜搂在怀里,7视角下能很清楚的看到少年圆润的臀尖,还带着诱人和光泽的微粉,他的粉穴被圆润肥白的臀肉挡住,只能看见一点下掉的尖端,但也足够令人疯狂,手指缓慢的摩擦穴口的边缘,明明只能带来很小的刺激,但是南岳却已经喘息不止,青涩的喘音里混着一些手指抽插在女穴的水声,他趴在男人的肩头难耐又磨人的微抖,像是在撒娇又或是求饶,想要逃避这样难堪的羞辱。

郁凛不为所动的低头默默观看,这场面对他个人的全视角的演出,他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示弱有一点疼惜和怜悯。只是满意的享受这样的成果,甚至不满于少年幅度过小的自慰姿势,多加鞭挞。

他轻轻拍打在南越的手指上,也打在正被手指抽插的女穴上,激起小穴的一阵激颤。

“你打算多久才高潮,让我看这样无聊的戏码一直到睡着吗?”

“不、我……”

南越想要说什么,但是刚出声,下巴被掐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听着。不许出声,这么廉价的住房,我可不想在兴头上被人敲门。”

无法出声,回答郁凛的是少年带着泪的猛点头。

郁凛没有戴上避孕套,这是他在住宅处随便拿的,但是似乎是仆人买小了一些的尺寸。本来就不想在这里做到这一步,不过是因为南越实在太过勾人,才无法忍耐,所以他现在只是利用青年的下处发泄出勃起的欲望,以免走出这间房子至于失礼。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湿滑的小穴外阴轻磨,敏感的龟头刻意的撩拨在凸起的蒂珠上,南越本来刻意想要静止不动的姿势立刻就被打破,他激动的要命,比起手指,鸡巴头又热烫又湿润舒服,简直是天生生来给女蒂按摩的玩具,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呜呜呜……不……”

南越的声音被压在沙发的枕头下,哑声的哭叫从他的唇瓣发出,十足的煽情。

很快郁凛的惩罚落下,他极不耐烦的巴掌扇在南越的嘴边,他警告道:

“你可以继续哭叫,如果想被邻居围观怎么被我干的话。”

南越先是惊恐的哭求,但马上意识到这只能带来郁凛的暴怒,所以硬生生将喉舌处痛苦的呻吟憋下,只是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郁凛,示意自己会听话安静下来。

很快,郁凛不再满足于只是摩擦在少年的外阴这一点触碰,慢条斯理的将学生家居服一竖排的外扣解开,上衣整个褪下,而南越下体的内裤和外裤也一并掉落在木地板上。

他俯视着光裸的年轻躯体,像是在看一只胆小又白软的羔羊,自己则一丝不苟几乎整齐,只是露出下处丑陋的红鸡巴,摩擦在羔羊的股间,像是会随时会降下屠刀,要将他的皮肉一起剥开。

客厅里开了暖空调,但是因为害怕温度太高会有些闷,南越并没有开的很高,此时身上遮蔽保暖的衣物一齐被抛下,不止在精神上的颤栗,冬日的寒冷也让他忍不住瑟缩。

但是郁凛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瑟瑟发抖而有所动容,相反这样可怜又让人想要侵犯的模样,他只会更想要攻占。

比赤色茎身颜色更重的龟头,在女穴上擦磨,肉逼上的淫水在这样不断的刺戳下止不住的流出水液,饥渴似的润滑了二人紧挨着安慰的性器。南越惶恐的发现自己隐藏在肥厚扇肉下的小孔在忍不住翕合、扇动,悄自在暗处想要引诱郁凛的性器插入,甚至发淫的同时产生一阵可怕的瘙痒酥麻感,触电般一直传达到全身,绵延着的快感让南越的脸晕红一片,他害怕自己这样对男人性器的渴望——

“呃呜——”

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忍耐这样的酷刑,虽然对郁凛来说这实在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南越的声音被蒙在沙发的硬枕上,极细小的传到郁凛的耳边。

郁凛这次没有再为学生的不听话而感到恼怒,这样无法忍耐的小小发泄姑且还在他的容忍范围以内,他并不介意将这认为是一种情趣。

手指一路从少年薄薄的腰腹往上抚摸,在这期间郁凛还有些惊讶的发现少年看似瘦削的身体实质应该没有表面上的那样羸弱不堪,手指摸过下腹能很轻易的摸到南越有一些锻炼的痕迹,腰线紧实又带着青涩的柔韧感,甚至还有腹肌。

不过他倒是很理解这样的反差,郁凛在程。

又是这样,申凝北将南越的退路和前路都堵死,只留给他一个选择,签还是不签协议,对申凝北来说都没有区别,南越已经逃不开他的掌心。

“……笔给我。”

南越咬牙切齿的瞪了申凝北一眼,签了男人手中的协议。

……

“哥哥,所以这个协议里面给了多少钱啊?”阿金好奇的看向南越压在腿上的一叠协议书。

申凝北还真是老派,包个小情人还这么多弯弯绕绕,能写这么厚的注意事项。

南越正拿着组里的那部手机翻看着上次在宿舍直播的记录实况,他咬着手指看着直播的数据图和各个时间段的评论,显然关注点和阿金不在同一个地方。那叠协议书像是团废纸被他烦躁的用手肘蹭来蹭去。

“反正够直播一场吧……”他顺眼看去里面的金额,递给阿金让他放到碎纸机里。

“就这么把协议碎了?”阿金惊讶。

“你看过法律保护情色包养关系的吗?”

南越淡淡的看了阿金一眼,怎么平时挺聪明的孩子,偶尔转不过弯呢。

“噢噢,对哦……那他多此一举干嘛?”

“先保密。”

阿金悻悻的住嘴,他看着南越的手机屏幕好像翻到了什么,开始后怕的往公寓门外溜。

“阿金!这段为什么摄像坏了,哪里买的隐形摄像机质量这么差!?”

果然,该逃的根本逃不过……

溜到门口没完全溜走的阿金流出宽带泪。

“购买设备的孩子是新来的,没经验被设备老板骗了,想省钱买个二手……”

阿金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觉得圆不过去。最近组织里面人员流动大,大哥调派多,难免有各种各样的错误,但是出错这么离谱的,阿金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南越倒是发火之后,态度软和很多,孩子们很多之前就是辍学的小混混,各方面都差些,都是老手们一点点带的,好在直播实况里迅速切了其他机位,这点对现场影响不大。

少年揉揉眉间,这段时间是组织扩张的重要时期,现在要把一切打点好才行。

“我出去住几天,家里的事情就按老样子,杨叔和你在各方面给我把好关,等我回来,家里会更好的。”

组织就是家,而南越他是所有“孩子”最亲密、最强大的哥哥,他为这个家决定好前进的道路。

“哥哥那……学校那边?”

“申凝北会给我处理好的,我们的人都不要动。”

毕竟是包养情人,去金主家贴身服务,难道还需要小情人来处理这些杂事?

啊、又是这样……最近挑选的男人总能给我惊喜。

南越穿着申凝北心腹为他在私人别墅里提前备好的特殊服饰,客厅宽阔、他趴在舒服绵软的地毯上极尽展现出自己的优势——

少年特有的青涩柔韧的漂亮身躯,经由白色的纱质情趣衣的点缀,简直像是晶莹透亮的艺术品,被申凝北豢养在私人住所,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任何人看到这样专属于自己的漂亮藏品,都会陶醉沉迷,而不是像申凝北这样。

这位叱咤商场,年轻成名的申氏年轻继承人,一向以狡诈多谋着称,但是现在他面对南越这幅盈盈可怜、脆弱艶丽的模样,除了一闪而过的惊艳,更多的则是尴尬和羞愧?

“啊……南越同学,你先把衣服穿上。”

申凝北的失措只是一瞬间,男人很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绅士的将自己外套的灰色西装脱下,披在南越的身上,盖住了少年一览无余的好风景。

“昨天的协议还是太仓促了,我……我们先不急。”男人扶着少年做到地毯旁的沙发上,真皮的触感冰冷,惊的少年身体一颤,落到申凝北眼中这似乎成了少年害怕达不到情色交易之后失落的表现。

“什么?”

南越埋着头,他声音略低,听起来愈发可怜起来。

“先生,您不想要我了吗?”少年现在已经和他签订了协议,把柄也握在申凝北手中,若是申凝北此时厌弃他,无异于是巨大的打击。

南越不仅会失去申凝北的后续的包养,也不能继续勾搭池偶行来得到更多的金钱。

申凝北头痛起来,他一开始提出这个包养协议根本就没有想和南越有更多“深入交流”的打算,没想到自己的心腹竟然擅自揣测他的意思,把南越接到了他的私人住所。

少年看着他,此时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一改昨日的被揭穿的作态,继续用男人们喜欢的柔软脆弱的模样试图博取申凝北的注意。他披着男人给他穿上的西装,跪行在地毯上一直到申凝北的面前。

“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您满意的。”

申凝北低头才发现,秘书给南越准备的衣服,是类似于修女的款式。圣洁又淫荡,主色调为白、加上隐隐约约一点纱的遮盖在关键部位,不认真看只会赞叹衣服工艺的精美,仔细打量才会看到其中精巧的心思,少年点点艳红的胸乳被朦胧罩住,双腿间一块长长的薄布只需轻轻撩起就能尽情赏玩。

少年的脸贴在申凝北外裤的布料上磨蹭,男人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少年柔软的脸部挨蹭着自己的性器,像是猫似的试探,南越抬头看着申凝北并不阻止自己,就继续自己更大胆的行动。

唇瓣贴在外裤上,牙齿叼起裤子的拉链,将申凝北被他勾引得有些反应的男器从外裤释放。少年的软舌战战兢兢的隔着内裤,舔弄阴茎的轮廓,男人低头看去,偶尔能看见南越飞速的扫过自己,像是害怕似的窥视他的神色是否不悦。

自始至终少年只是用自己的唇齿勾引着申凝北,他的双手紧张的蜷缩在身侧,被他害怕的捏紧,要不是申凝北知道南越之前勾引自己堂弟的手段,恐怕恍惚中也会认为少年是被自己强迫,才如此胆怯畏惧的服侍讨好自己。

的确不怪小池落到他手里,南越天生就是会勾人的小男妓。

申凝北没有拒绝南越的亲近,南越就继续展示他的本事。少年用牙齿咬开男人的内裤,男人硕大的性器直接弹起,打在他的鼻尖,他就接着伸出软舌舔舐着男性敏感的龟头,唾液湿滑沾弄到申凝北青紫的男茎上,少年用出色的口交技术验证了申凝北刚刚到想法,他的确就是小男妓,能够优秀又无廉耻的含着一个男人的几把求欢讨好。

他的技巧毫不生疏,显然之前在郁凛面前舔几把时的青涩绝望都是作态,就像现在这样。他又换了副模样在申凝北面前,经验丰富、贪念钱财的男婊子。

申凝北一直没有阻止南越,除了因为被少年的技巧所打动外,更多是因为他是个无经验者,字面意思就是他在今天之前都没有过与他人进行过性行为的经历。

这样的事情很不寻常,先不说他自小家世就高、容貌俊雅,而且他现在也已经岁数不小了,有过两三个性伴侣才是更寻常的事情。但是,就是没有,或许是沉迷扩张势力的缘故,之前环绕过来的莺莺燕燕都被他自己驱逐干净,反而这次因为堂弟和父亲的事情,接触到南越,才让他有了初次浅显的性行为。

他极力忍耐着,努力显示出自己作为更成熟的人该有的样子。

“先生,很青涩呢……是第一次被口吗?”

少年无辜的抬头问道,猫瞳里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嘲弄,他在申凝北青涩的反应中寻找到了乐趣。

申凝北有些愠怒,他确实被少年挑起了欲望,他再埋首看去,突然体会到了秘书挑选的衣服的趣味。

南越的衣服下腹拱起一个弧度,显然小男妓舔着男人的几把就已经开始发淫起来,甚至隐隐打湿了衣衫,少年无用的阴茎因此流出少许的先导液将那一片都晕出更深的湿痕。微凸的乳尖像是肿了,乳晕发红、乳尖更加挺立,像是两枚突然涨大的草莓顶在衣服的欧根纱上轻蹭,显出已经饥渴难耐的模样。

男人无师自通的知道了惩罚少年轻佻傲慢的方法。申凝北的中指和无名指都戴着双圈裸银戒环,样式简单,在男人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上,带着养尊处优式的舒展和禁欲的色气。他两指轻巧的隔着软纱,夹起少年凸立的乳珠,不留情面的拧动,果然刚才还在讥诮嘲讽的少年就颤抖着在他的脚边求饶。

“呜呜呜,先生……我、我错了……”

少年身躯软若无骨,声音悦耳轻柔,在他脚边低吟。申凝北掌握了二人之间的主导权,在少年短暂的亲近中,突然获尝了情事的一点味道,他迫不及待接下来的服务。

男人指甲圆润干净、掐在少年的一边乳尖上毫不留情,他命令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讨好我——”

南越偷瞥一眼男人的神色,他的表情冰冷,几乎看不出他被取悦到的迹象,但是男人话语中隐隐透出的急切才是他真正所求。

少年重新开始用唇瓣、软舌去亲近男人下流的男茎,申凝北不只再满足于南越像小狗似的在龟头轻吮舔舐,男人的大掌将南越毛茸茸的脑袋握住,掌握着少年的行动,让他更深入侵吞硕大勃起的茎身,湿热的口腔将鸡巴整个吞入含吃,水淋淋的将肉柱包裹,一种无法描述的满足、舒适感从下体攀升,申凝北闷哼一声,额边青筋凸立。

明明是熟练淫荡的小男妓,但却只含了会男人的肉棒就唇瓣发肿,唇形优美的两瓣在赤黑茎身的摩擦下愈发艳红、唇瓣红肿,蹭着亮晶晶的一些银白液体,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男人的物件大部分都被塞到少年的口穴中,原本精巧漂亮的脸蛋也随之鼓胀,少年卖力想将那物继续后吞,无奈肉茎粗长、或是口腔小了些,几乎申凝北的几把头都肏到了少年敏感的喉关,也没能将整个含进去,反而在顶到喉腔尽头,男人率先把精液尽数发泄而出。

精液一股股从精关喷射,南越被迫尝了一嘴的男人腥膻的精液味道,最后几把从少年的口中拔出甚至仍在滴出白黏的精水,糊在少年滟琰的脸颊上,南越的表情仍还有突然被口射的震惊和惊慌,像是副惶恐的美人画,让申凝北反而有了一种怪异的满足,男人用手指将精水洇开,将自己的东西弄了少年满脸,直到南越露出一副想怒又强自隐忍的表情才放开。

南越转身想将黏满口腔内的精液偷偷吐出来,申凝北的手指及时堵在少年的唇瓣前,

“吞下去,不是想让我满意吗?”

少年呜咽轻哼一声,观察到申凝北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又只能乖乖的把射满口腔的精水都咽下,明明是他刻意勾引,反而像是被逼迫的模样,眼角含泪、眼尾发红,一副委屈死了的样子。

申凝北看着他将精液都囫囵吞下,又再次两指伸入南越的嘴里,让少年张开唇舌、检查是否全部吃下。

粉红湿软的小舌头被男人的手指拉出,内里的口穴尽数呈现在男人面前,这里在刚才还饥渴的吞含过他的性器,将他服侍的极为舒服,申凝北忍不住用指尖轻擦在少年的舌面,过分的想象南越被自己更厉害、更激烈的侵犯的模样。

申凝北看见南越的腿心已经湿了一片,联想到这个下流的小男妓不仅饥馋的吃着男人的几把,甚至下面的那个异于常人的女屄或许也在颤颤巍巍的吐水缩张着想要吃进男人的几把,他玩弄的心思起的更甚。

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皮鞋放在南越下身已经淫湿的那块布前,因为少年倾身向前的姿势,所以申凝北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南越勃起的男性性器,皮鞋隔着修女唯一蔽体的那块长布,踩在少年已经被骚水浸泡的软烂的那张女屄上。

男人的皮鞋轻轻研磨、却有着极重的侮辱意味,像是要把南越的自尊都踩在脚下,刻意折磨着少年的阴阜——

“呜——先生……”

少年惶惶的抬头看向申凝北,流水的小屄在这样的亵玩下却隐隐得到了些疏解,他不知道该服从这样的押玩、任由男人的兴致,亦或是遵从本心避开这样的侵骚。

“舔一下男人的肉棒都能把水流的到处都是,嗯?”

男人不轻不重的问道。

“对不起,先生……我太敏感了……呃呜——!!”

申凝北加重力道,皮鞋重重的踩踏在少年烂熟的女屄上,激起南越一阵难忍的轻吟。

“敏感……鸡巴插插嘴就这样,不应该是敏感,而是太淫荡了吧?”

男人的脚尖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脚尖竟然着力到了两瓣扇肉包裹的女蒂上,接着重重一碾——小蒂头几乎被皮鞋踩软、踩平贴合到屄缝中,疼痛和酥麻的快感同步攀升至大脑中枢,南越唇瓣发抖、惊叫呻吟连连,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发泄痛楚,在软和的地毯上乱颤、发抖,手指抓着申凝北的裤腿一个劲的哭喊。

“不、先生——!!痛、好疼,不是、淫荡——啊呜呜呜……太多了,不、不要踩——!”

他被这个初识情事的男人玩的热汗津津,软顺的头发贴在额角,展现出一种凄美的惨态来,整个人几乎在水里捞过一遍似的,折腾的频死,小阴蒂也随着高潮在男人的脚下一抽抽的颤抖。

男人收回脚,手指拨开南越鬓边的乱发,回复到一开始绅士有礼的模样,

“不用担心,现在我很满意你……”

他收拾好身上的衣物,抬脚往住所外走,一开始回到住所,也只是他的心腹秘书莫名提醒他的原由,今天已经在别墅里耽搁的太久,集团的事务缠住他的脚步脱身不得。

不过,在和老爹斗的途中,收获这个小玩意的确是不错的经历,申凝北承认自己有些上瘾了。

……

“爸爸,一定是申凝北!”

说话的是被找回的郁凛,他被南越的“孩子们”敲了闷棍丢到城市建设待开发绿化里,差点在辽阔的开发绿化里没能回来。

郁凛原本那头护理的极好的黑色长发也被人齐齐的剪去一半,现在虽然人已经打理清洗干净,但是那头被剪的有些奇怪的短发,反而让人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喜感。

他穿着宽松的睡袍,现在全身是伤,也不好出去见人。再去调查发现那天和自己一起的乖学生也落到了申凝北手里,在家里恼怒得一直向宠爱他的郁老头叫嚷着,要报复申凝北。

“今年我和他碰面的宴会上,他就暗嘲我没本事,只会玩艺术洗洗钱!现在我看上个学生,他竟然就敲我的闷棍,我要包的情人也被他藏起来了!”

郁老头就和夫人生了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年岁大了、精力不济,偶尔还要给郁凛这个死孩子收拾乱摊子。不过,他倒是一直都挺乐意,只要郁凛一辈子开开心心就好,没想到儿子这么大了还能被人绑票、差点没回来,最后还能和申氏扯上关系。

“和申凝北有关系?死孩子,他没事惹你干嘛,就为你那个小情人?”

郁老头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

“小凛你在家里好好养伤,爸爸去给你调查清楚,你放心——等你头发又长好了,谁绑的你,那个人坟头也一丈高了!”

郁老头自信给郁凛保证道。

郁老头虽然有些无语于郁凛的愚钝,但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找场子,这件事情,不管到底和申氏有没有关系,他都得弄清楚。

郁凛看到父亲给自己做了保证,很快冷静下来,

“好,谢谢爸爸。我还要南越,就是我本来要请来做助理的学生——要越快越好!”

刚才他口不择言就直接说了包情人的事情,现在被郁老头安抚着冷静下来,才终于想起自己原本的由头拿出来遮一遮。

郁老头瞥了郁凛一眼,郁凛包情人的事情他一直都清楚,偶尔还让心腹帮忙遮掩后续的结果,没想到这次翻车到他这里,他不好再装瞎,含糊的应了这个要求。

不过从申凝北手里拿人,郁老头看着翻手机想找新乐子的儿子,觉得还是让其他东西吸引下儿子的注意比较好。

夜色如水,月光泼洒到别墅庭院,这座私人领域久违迎来了主人缺席的夜晚。

池偶行缓步打开少年的卧室门,床边佣人为南越贴心准备的睡前饮品还剩下许多,不过池偶行吩咐加入的安眠剂量足够大,南越只喝一半,现在也已经陷入沉沉的睡眠。

申凝北的身边的心腹无懈可击,池偶行也是废很多功夫,才在堂哥的身边插入一个边缘的佣人作为内线,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用上。申凝北现在被他弄的一些小动静缠在公司走不开,刚好方便了池偶行进来别墅逐一观瞻。

这个住所他来过不止一次,他熟门熟路的找到客卧,寻到了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的少年。

“小池,那天要不是我在,你就和你的朋友一起在学校扬名了呀……虽然这可能是你希望的,但是叔叔阿姨可不会想看到这样的你,在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和南越见面了……”

申凝北坐在他上首,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如是警告他。

池偶行拇指轻拧着其他几个指节,想到申凝北向自己传达的意思,面无表情心里轻骂道,谁管你们啊?

……

黑暗的房间内,没有照明的灯亮起,唯有窗外的月光在清风吹拂纱帘时隐约将房间照亮些。

男人掐着南越的脖颈,目呲欲裂,他的手掌卡死在少年纤白的脖颈,已经勒出了一个明显的淤痕,但是他仍在继续施力,少年完全陷入了深眠,几乎被人掐死,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只是在池偶行的手中继续进行深睡中绵长的吐息,像是单薄的轻羽,只要池偶行再继续大力些,就能完全将睡梦中的南越捏碎杀死。

“算了,这次饶过你了哦,小越……”男人松开手,声音有些嘶哑。

他整个人都跨坐在南越身上,手掌从南越的脖颈放开,就径直伸进少年睡裤内,手指直接掰开干涩包裹的外阴,擦磨着那处凸起的阴蒂强行唤起沉睡着的少年的欲望。

少年的那处干涩极了,甚至池偶行的手指在其中滑动摩擦都无法做到任意移动,男人反而很满意这一点,申凝北在这几天并没有动南越。

需要在这之前,提前在南越的身体里打上自己的标记。

男人另一边手指停在少年的胸膛,食指指腹揉搓着软软的乳球,能感受到少年的胸乳在自己的手下有了反应,身体的欲望逐渐开始被唤醒。

池偶行挑挑眉,手掌落下,扇在少年挺起的乳尖上。

“骚货,勾引了郁凛之后又来学校找我?”

郁凛前几天调查南越的动作不大,但是池偶行对南越方面的消息关注非常,有人打探这个不起眼学生的动向就显得更加醒目,顺着这一点信息,调查下去,反而很清楚的知道了南越之所以会搬回学校住,是因为受到了郁凛的骚扰。

“呜……”

睡梦中的少年像是有了反应,发出轻轻的哼吟,稍蜷起腰身在池偶行的身下想要逃避男人的责罚。

“不该和你玩这些花样,就应该直接把你强奸了才好,摸摸乳头就喷了,嗯?”

男人的手掌拿出,几个手指之间已经黏满了女穴里流出的润滑汁水,湿哒哒的糊满了池偶行的小半个手掌,显然就在刚才沉睡着的少年被男人猛扇了软嫩的胸乳就小小高潮了一下。

男人又猛扇几下南越翘起的乳间,直将小双性软和的两对小乳打的红烂,雪白的皮肤落出一片片斑斓的红青才罢休。

这期间南越在药效霸道的药物控制下,仍然没能醒来,好几次少年瑟缩着潮吹、男人的手指甚至还硬卡在颤抖的小屄口不让抖动的穴口缩张,最后一直让逼阜里分泌出的润滑水液,更快的润满整个外阴才罢休。

“这么骚,打打小奶子就喷这么厉害,等一会儿会在梦里被操哭吗?”

池偶行最后轻揉着南越已经红艳烂熟的一对小乳,像是安抚之前过去严厉的鞭挞方式,接着就将少年的亵裤下推,早就蓄势已久的粗硕鸡巴猛地推入插进少年的逼口,紧箍住鸡巴的紧致感让池偶行忍不住轻叹一声。

“小越的小逼好舒服,吸的好紧……”

他没有将丝毫缓冲的时间留给南越,反而直接将鸡巴整个捅入少年柔软紧致的屄穴甬道里,阴道里的穴肉吸吮着鸡巴不断的咬合按到每一处敏感地带,带给池偶行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睡梦中的少年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身体的侵犯,他的牙关颤抖着咬紧、像是在抵抗着不知形状的巨物,拳头紧攥却根本举不起来打在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身上。

最后,他只能在睡梦中,像是说梦话一样呓语,反抗道,

“出、出去……难受……好痛——”

南越仍然紧闭着双眼,因为疼痛眼角甚至滑落出泪滴,这样的抵抗显然根本不能阻止池偶行继续深入侵犯的欲望,反而让他想要奸肏少年的性虐愈加膨胀。

“原来梦里会有感觉呀,原本还害怕小越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指甲抠挖在少年敏感的乳尖,南越的背脊跟着上挺,腰腹处的肌肉线条几乎抽搐着完全显露,像是绝望中挣扎的狰狞模样,但又因为男人轻挑的行为,根本找寻不到逃跑的生机,反而显得愈加可怜无助。

男人大拇指按压着少年完全激凸的乳尖,手掌握住南越薄薄的侧身,就这样完全掌住了少年的上身,男人下腹抬起,不顾南越因为疼痛扭曲攥紧床单的十指,不管不顾的用鸡巴开始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侵犯——

“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混着淫水在二人之间溅满喷落,池偶行极力向少年的体内深顶,南越自喉咙里发出一身难受的呜咽,少年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双腿蓦地绷住,肥软的臀肉抵在床单上微微抽搐,池偶行剧烈的侵犯让南越反应愈大,软软的屄肉缩紧,裹着几把让男人忍不住贴吻上少年颤抖害怕着的唇瓣肆意发泄。

“不、慢点——太、太快了……呜呜呜……”

少年的唇舌被人含住,他好像终于知道了无法抵抗侵犯的魔咒,只能祈求着在身上挺动的怪物能够慢些征伐的脚步,颤抖哭泣着的祈祷从二人激吻着的唇舌间露出,少年的恐惧一览无余。

池偶行也不想过于激烈,给南越的身体带来太多不好的影响,只是少年的小穴在他的鸡巴插入以后,就一直紧紧不放着夹吸抽插的肉棒,像是推拒但更多却是讨好,让男人止不住侵犯的力度,不断绞紧松开的穴肉肆意分泌着润滑的甜腻蜜水,让本就让人沉醉的小穴像是被过度腌泡过似的,轻易能让人沉沦。

他尽量控制顶进抽出的速度,尽管如此、男人的力道仍然将少年干的一抽一抽的在床上乱晃,滚烫的鸡巴插入少年体内狠狠抽插,少年的嫩穴剧烈抽搐一直被插到无法合拢,粗硕的男茎每次被送入小穴内,那被侵犯到艳红的血肉喷湿着,被捉弄到不成样子。

“噫呜——”

少年在迷梦中短暂的抽泣呻吟一声,他完全搞不清状况,只能随着身体反馈给大脑的感受,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短叹。

二人交缠的身躯在属于申凝北的房间内起伏低吟,他亲爱的堂弟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迷昏了他刚刚包养、感兴趣的小情人,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强奸了睡梦中的少年,而申凝北对此毫不知情,甚至可能因为池偶行留下的一些小手段而忙得焦头烂额。

池偶行埋在少年的身体里低低的笑,不知道是因为终于得到了少年的身体,还是做出了首次成功的反叛。

南越意识模糊,大脑完全跟不上身体的反应,睡梦中他只觉得过于颠簸,小逼在这样晃荡的环境中下意识的合拢收紧,已经完全被奸弄熟烂的嫩穴仍然努力完成着大脑反馈的命令,拼命的夹弄起在里面抽送挺动的肉茎,两片本应该合拢包裹的扇肉被大力研磨成霏糜的红艳色泽,极其热情的匝住侵犯的大鸡巴一直让男人抽送到身体的更深处,最后一直顶到南越无法忍耐的顶点。

“小越……再吸紧些——”

男人凑到他的鬓发间低语命令。

“呜……等等、不、不要——”

睡梦中的少年无法醒来,小逼下意识的随着男的命令收拢夹吸,嘴里却仍在抵抗、求饶。在少年的呜咽中,男人的巴掌再次落到南越的阴茎上,少年粉嫩的鸡巴已经因为身体的反应而肿胀立起,清脆的巴掌声扇响在少年的小腹和性器上,少年可怜的肉棒抖了抖,在男人的手掌下抽搐起来。

池偶行觉得有趣,手指捏着少年剥出的龟头软软的捏搓了几下,反复摩擦在少年敏感的地方,南越被他玩的身体战战,最后喉咙痛苦难耐的呜鸣几声,竟然在男人的手掌下泄出了精水。

一直含着鸡巴的肉逼,随着鸡巴的泄出猛地开始咬紧肉棒抽搐,在男人的下一巴掌落下之后,整个穴道开始剧烈缩紧,少年双眼紧闭,牙齿却已经死死的咬在嘴唇上,泪水糊满了他整个漂亮的小脸,随着少年小声抽抽的泣音,发泄出一点情绪出来。

少年这样可怜的状态,反而引得池偶行身下大动,原本还算克制的动作彻底放开,他抓住少年两边白皙柔软的小腿肚,腰胯垫在少年的腰臀下,倾身压下大力抽送起来——

“呜啊!!——轻点……慢一点、求你,死了、死了……要……”

药力强劲,少年自始自终都还是醒不过来,但这并不影响他被放开的上半身,因为过量的快感和刺激,在池偶行抽送鸡巴侵犯的过程中,难受的扭动挣扎想要逃离,少年的手臂和小腹发着抖,手掌死死握住柔软的枕头,想要撑起身子坐起。

若不是因为他双眼还擒着泪紧闭,头部一直因为抗拒乱摆,池偶行一定会认为,南越现在醒着想要逃离自己身边。

“反应好大,好像真的在操醒着的小越一样呢……”

池偶行愉悦的轻笑挑弄,身下又狠狠将粗硕的性器送到少年的屄穴里,二人的交合处水液粘黏,肉体拍打声不断。而男人只将少年撞的颠动乱晃个不停,红紫色涨得吓人的肉棒势如破竹,一路挺进到深处,直往绵软的宫颈口捣去——

那一圈未被人侵入过的软肉,湿滑异常,被男人的鸡巴头戳到立即瑟缩着拢紧,但是这样的抵御没多久,就在池偶行持续不断的戳刺下全线崩溃,最后瑟瑟发抖着敞开出一个小孔,硕大膨胀的肉棒龟头用力撞上,那个脆弱的小孔立马张合开,让鸡巴深深贯穿到少年珍贵的胞宫里。

“啊——呜呜呜……痛、好酸、好酸——!”

少年被操到子宫里惊叫着颤抖,身体蓦地反应过来,柔韧的腰腹像是把弓弦似的突然绷紧,又无力的乱蹬着双脚想要挣扎,池偶行强行按住他的紧张发硬的大腿,胀痛的鸡巴狠狠在他的腿心间逞凶,凶悍无比的闯进胞宫深处,抵住柔软的宫腔发狠死捣,两人之间汁水飞溅、喘息不止。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在少年的身上肆无忌惮发泄,完全不考虑南越能否承受,少年在绝望中身体挣扎往后猛退,一直到头抵到松软的床头,退无可退,下一刻又被池偶行往回拽着狠厉深插,娇嫩的阴阜已经被男人猛插磨蹭的红糜濡湿,轻轻合拢着包裹着男人挺动的性器抽搐,另一边悄然在男人放松抽出的间隙淫骚的溢出水液。

池偶行舔唇轻拍少年的脸,问询道:

“小越,舒服吗?”

南越被池偶行插的意识迷离,时间过去了半夜,药效稍退,少年也终于清醒了许多,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人没得到回答,就又俯下身深插进已经被肉刃捅得软烂的宫颈,巨大的几把头顶动到宫腔里的嫩肉上,在施力狠狠碾压转磨上胞宫壁,少年就被他干得发颤发抖起来,在略清醒的状态下意识的想推开池偶行,

“不、不要——呃、出去——出、出去……呜呜呜……”

“鸡巴操的小越的骚逼舒服吗?”

男人的肉茎抵在少年无法忍耐的脆弱地方,仍然还在等待南越答案。

但是,等到他听到南越下意识否认的回答,又故意重重研磨肏弄上宫颈口的肉圈上,逼得少年不住抽泣求饶,最后南越在这样只有一点意识仍存的情况下,也醒悟过来,明白了池偶行想要的答案,呜咽委屈的含着泪水点头,想要得到男人稍小些的肏干。

南越被操的喘不过气来,稍清醒些身心又立马诚服于快感的深渊,手指无知无觉的抓住池偶行的手臂,随着男人操弄他的节奏轻摆腰身迎合——

小屄实在被男人的肉棒操的太狠、太深,若是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下处绵延升上的酸麻快感,少年雪白肥嫩的臀肉在男人猛烈的次次撞击下也像是被撞出了肉波,一圈圈的白软的波浪,勾的人忍不住想去捏住南越的屁股猛扇出红紫的掌印,前端的小洞裹着男人的肉棒随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动作痉挛缩张,少年整个人直接掉入了池偶行为他编造的快感的织网里。

“呜、舒服——不、不要了……不要了——太舒服了——!!!”

南越重复的回答起池偶行的问题,快感已经过量,再最后变成少年想要逃避的痛楚,他双目瞪大,双臂撑起,妄想将小屄从男人的鸡巴上拔出来,刚拿出来一点,含在穴道里面的水液就像失禁似的浇撒在二人身上的床单上,两片肉唇被挤的大张,吃力得含着巨棒,在拔出的动作后飞快收缩倾吐汁水,腿心秘处已经被鸡巴肏坏了,软烂又肥嘟嘟的可爱,在少年的动作后颤巍痉挛起来……

“呜呜呜……不、要高潮了……呃不要插了……不行、不行——”

池偶行的鸡巴已经完全压进了少年的身体里,他亲密的和南越咬耳朵,哄道:

“叫老公,叫老公就不插小越了好吗?”

池偶行捧着少年满是泪痕的脸庞细吻,几乎是用吻给少年的脸重新洗了一遍,二人身下无间的贴合,随着池偶行“啪嗒啪嗒”抽插着少年的响声,他却仍然能继续无耻的诱骗被他强奸的少年说出这样的称呼。

“呜、不——什么?”

南越听不明白池偶行的意思,他抽噎想再问。

但是池偶行丝毫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挺腰继续深捣,被磨的软烂的小屄含着鸡巴被插得几乎陷进去,但是下一刻又带着阴道分泌出的甜腻汁水翻出,在男人持续的抽插操弄中,不久就陷入了高潮的漩涡,整个小穴痉挛着绞紧猛插的粗茎,颤抖着开始吐水——

南越不明白但是也不需要明白了,在小逼的崩溃中,他依稀记起来刚才男人问询自己的经验,立马开始乖巧的重复起男人想让自己说出的词。

“啊呜呜呜……老、老公——!!不、不要操了——呜呜呜……要死了、老公救救我,要被操死了……”

就如池偶行所喜欢的,他听话的低泣呻吟中柔柔的呼喊起男人,少年紧紧抱住池偶行,整个身体在无意识中反而靠着这个侵犯自己的凶手更近,最后在一声声颤抖的求饶哭泣中,被男人的鸡巴猛肏着胞宫高潮潮吹——

直到南越高潮的最后,池偶行也没有做到应允的那样,停下在少年的女穴里侵犯的动作,反而在少年高潮吸紧他鸡巴的时候,男人一直深深的顶撞到少年的柔嫩的子宫里,最后在南越再一次因为潮吹过去,变得迟钝不再挣扎后,才放开精关,将睾丸里为骚老婆存储已久的腥臭男精,打到已经被肏到软烂、松软的子宫里。

南越已经无法再因为被中出内射而给出池偶行更多的反应,明明小腹和下面沾满黏白精液的小屄仍在抽动,但是少年已经瘫软在床上,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再一次陷入昏睡中。

窗外天光大亮,熹微早过,南越竟然就这样被池偶行折磨了一整晚。

池偶行将鸡巴从少年的体内褪出,大量的精液混着淫水从被插的红肿的女屄里流泄出来,他将南越抱起走到客卧备着的浴室,虽然被堂哥看见南岳身上自己打上的痕迹他很愿意,但是小越的小逼里面含着精液太久应该会生病吧……

……

“说起来,最近还真说是的上是腥风血雨,清市好久没有这么大动静了。”说话的男人嘴里叼着将燃尽的香烟,手指弹弹烟灰,快速组装起平放在长桌上零散的枪支部件。

吸烟男人是赤啬,作为龙山组组内头目江深染的心腹之一,自从他因为伤势退居二线以后,就担任起了组内培育的工作,现在职位是龙山组的武装教习。

赤啬动作放的很慢,偶尔将枪支组装的关键部位重点展示出来,给在自己身后初学的年轻人观看。赤啬的身形高大壮硕,脸上横贯一道赫人的疤痕,将原本还算和善的面相打破的彻底。

“听说郁老头和申氏在扯着皮呢,小冲突倒是不少,大的矛盾两家倒是一点都不动作,啧啧啧大狐狸和小狐狸……”

枪支组装完毕,他利落的重新拆开分解,整齐的摆放在一起,让出位置给身后手忙脚乱的大汉开始组装练习。

“对了,我还有内部消息。申凝北和池偶行两兄弟因为一个男大学生起了龌龊,现在小的一点也不服大的呢,这件事情池家都还不知道……”

男人取下已经吸到只剩四分之一的烟管丢到地上轻碾,扭头看向在一旁一直观看的江深染。他给的信息太少,也太平常,显然并不能打动平日里淡漠少语的老大,赤啬瞥嘴吸气,果然不说点特殊的,江老大的冰山脸就不会被打破,便直接放出自己独家掌握的大料——

“更有趣的是那个男大学生一直在赤松组的手底下工作,虽然只是娱乐产业,直接投放作用到外网,但是搞颜色直播听说很赚呢……”

赤松组一直和龙山组势力相当,之前十年甚至金钱、施力都逊色于龙山组,可惜赤松组祖传的狡兔三窟,龙山组想将赤松侵吞,多次行动后也是无果,只能任由对方潜伏起来积蓄力量,近几年听说老赤松头目找到了一个好接班,竟然能将日渐衰落的赤松给盘活了!

“是什么名字?”江深染终于开了尊开,和他让人觉得空气凝滞的泰然高深模样不同,男人抱着手眉头微皱,声音却是清冽。

“噗呲哈哈哈……老大、不管听多少次,你的气质和嗓音是真的不搭啊!不如你也去做个什么颜色语音主播吧,我看行——哈哈哈哈!”

赤啬肆无忌惮,他是带大江深染的师傅,二人关系非比一般,这样的玩笑也只有他敢开,一旁组装枪支的大汉听得直冒冷汗。

江深染被赤啬开玩笑惯了,直奔主题道:“什么男大学生?”

“名字叫南越,我看不像是能接触赤松内部的人员,可能只是误打误撞签上的小喽啰,不过这次干系到申家和池家的少爷,倒是个很好利用的点——”赤啬正色道。

他在黑市活络的二道消息贩子上,买到了这个不起眼却足以引爆两方的消息。

“申凝北和池偶行都想要他呢,不过两个人应该都不知道南越在赤松手下做颜色直播的事情……”赤啬不屑的轻呸一声,“做直播能干多久,多半想着能榜上个少爷以后能享清福呢,这大学生手段不低啊!”

他轻易下定义道:“这次我们要是拿到了南越,不仅在申氏或池家那边将会有个强力的眼线,甚至未来赤松看到了南越的价值,这枚棋子的价值就会再次升值,稳赚不赔啊老大!”

赤啬声音狂热,他在南越这个不起眼的人物身上,观察到了龙山组势力再次扩张的巨大可能性!

江深染拿起桌上下属组装好的枪支,冷静的打断赤啬:“的确很有趣,但是赤松组可比你想象的狡猾,他们会放过这么好的一枚棋子,仍由别人来把好处占尽?”

“正是这样!南越现在被申凝北囚禁在清市郊区的私人别墅里,作为玩乐的情人,消息准确……赤松组这么久了也没有动作,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小主播莫名其妙得罪申凝北!”

“砰、砰、砰——”

江深染检查枪支无误后,打向前方的人形靶,男人动作干练随意,三发子弹在他平静的凝视中,正中人形靶的要害!

“可以——这次行动你来负责。”

不需要正面冲突,只允许静默的潜行将目标带离。

这样最合适的无疑是经验丰富的赤啬,他虽然身有旧疾,但是潜行是他最擅长的,也组织里最不会出错的。

赤啬立即竖起大拇指应下,养生这么久,不妄他时时不落消息,终于有了个稍展身手都机会!

江深染还在靶场继续训练,南越的出现太好、太巧,长期和赤松组捉迷藏的经验下意识让他觉得有些异常,不过——

“彭——”

子弹迅疾击碎目标,人形靶的头部终于彻底碎掉。

男人放下弹药已尽的长枪,勾唇坐下。如果南越有不对的地方的话,再杀掉也无所谓。

浑身莫名酸痛,南越睁开眼,即使意识已经清醒,少年的眉头仍然紧蹙。

他费力睁开眼睛,视野里仍然一片黑暗——

眼睛被人用厚实的黑布扎扎实实的绑了好几圈,他努力感受了一下,头上连着双耳都被人带上了设备,隔音耳机吗?整体来说,他现在整个人的情况就是四肢被人绑缚在一个平面上,视力和听力被人阻碍,无法观察到四周的情况。南越努力想将酸胀的嘴巴合上,口腔里也被人塞进硕大的口球,无法出声。

“呀——我们的主播终于醒了,今天的特别节目现在正式放送——!!”

有些刺耳的男声主持音从头上戴着的耳机里响起。

直播间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直播间被放了鸽子许久的粉丝们也众脸懵逼——

【虽然见到老婆很高兴,但是这个糊糊的视频画质是什么意思?工作室是用我的老年机拍的吗?怒!!】

【南岳岳老婆好美,虽然绑的几乎看不见脸了,但是我还是要说好美!!少年美丽的身体线条嘶溜嘶溜!】

【工作室是看见上条动态的热评,起了反叛心理吗?之前说想看老婆老婆不需要技术点,但是现在的质量也太差了吧!?我南岳岳老婆的脸都看不见了!打赏礼物:好想你x52】

【速速把工作室的新科技抬上来,我们直播间的土豪给得起!打赏礼物:飞天摩托x10】

直播间的观众一开始以为只是工作室调皮,没有想到这次根本没有前情预告,也没有撤下直播间的老年机画质,直接开始了正戏——

只见一个男人的粗犷手掌进入镜头,手中拿着两个嗡嗡震动的粉色跳蛋,接着没有丝毫的缓冲时间,直接贴在被凄惨绑缚在长桌上的少年身上。

“啊呜呜呜——”

少年的下腹抽搐,细腰在长桌上扭动,无奈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无力得在桌上乱颤,像是被人摁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绝望的惊动,甚至想要呻吟发泄出声都被塞在口腔里的口球阻隔。

男人的手掌将变频震动的跳蛋狠压在少年受激凸起的乳尖,接着用黏性较强的黑胶布将跳蛋与少年白软的胸部缠绑在一起,手掌放下,有了胶布的缠绕,不需要人手的控制,两边乳尖就都能被不断运作的玩具同时服务住。

乳尖和乳晕被压得死死的,几乎深陷在小小的胸乳里。南越无法呼出求救,被口球塞满的嘴里只能低低的发出软腻甜美呜鸣。

同时,头戴式隔音耳机里再次有了声音,是很清越好听的青年声线,不自觉带着种淡然静默的味道。

“南越你好,你很有名气呢,我们组织听说了你的事迹,非常想要吸纳你进入,但是由于我们双方都时间有限,所以我擅自决定去掉无聊的友好交流,直接进入正题——黑道组织喜欢的恐吓环节。”

男人似乎轻笑了下,顿声接着说道。

“不管你是愿意进入龙山组还是誓死不从,都还请挺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耳机内,麦克风的扩音声断了,音频里一片空茫的杂音。

网络直播间聊天公屏内,

【好惨!好惨!好惨!感觉岳岳宝的状态不太对劲,这样被绑着,口球也没办法求救,不会出问题吗?哭哭x200】

【工作室经常出新企划,每次还都挺惊喜,很少直播事故啊,应该没事,放心拿老婆冲!太空别墅x12】

【我爱道具奸py,这次的企划我爱了,但是这个老年机画质狠狠批评!】

聊天公屏里面观众的评论趋于平静,因为是突然开播,所以观看的都是老粉,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这次莫名其妙的捆绑py策划。

玩具震动了许久,少年的身体亦已情动,南越全身光裸躺在长桌上,老年机画质里也能清楚的看到少年下面那条细小的女屄缝已经盈满了从穴洞里分泌流出的透明蜜水。

镜头下,陌生人的手再次入境,不过与刚才不同,握着巨大的假阴茎的手指修长有力,不显得粗犷难堪,格外有一番味道。

假阴茎在少年的腿心旋磨了两圈,南越感受到阴阜处一个冰冷粗大的物件被抵住,他害怕的收紧双腿,很快又被男人进入直播画面的另一只手拉开双腿,直播间的手机拍摄设备将南越腿心,被湿水泡的一片软烂的情景尽数记录下来。

女穴将被侵犯,少年又不死心的想要略微挣扎,少年的大腿在男人的手下轻磨,顶着钢铁制成的枷锁圈想要再动,沉默不语的男人见南越还不死心,手掌不再只是摁在少年的大腿之间,将南越的双腿分开,反而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在少年袒露在摄像下的阴阜上,沉声警告:“老实点——”

男人离南越极近,虽然少年头上戴着隔音耳机,但是他仍能清楚听到男人暗含怒火的警告,男人的声音熟悉,正是刚才在耳机里和南越通话的人。

南越的小屄上被人狠狠抽了一下,彻底老实了,不敢再动。同时,在腿心放置的假鸡巴顺利的再次顶在少年的屄缝间,男人略微施力就将粗硕的假阳具大半插进少年的屄穴里,竟然没有疼痛。

甬道里随着僵硬的假几把的进入反而在穴肉间产生出一阵阵酥麻难耐的痒意,南越只觉得下身发软,他强忍住小腿想要抽搐踢打的反应,全身在这样无解的刺激下轻颤哆嗦起来。

“呜……呜呜不——!”

圆滑硕大的黑色口球占满了南越整个口腔,他无法说出自己的任何诉求,只能被压着舌头、勉强发出一个“不”字的音节。

江深染毫不怜惜,继续施力将假阳具往少年的小屄里上顶,临时买来的玩具尺寸并不算过分,反而对比江深染的还短小许多,男人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侵犯有多超过,他在缓慢的深插过程中甚至等待得有些无聊起来,拿过一旁更细小的一个小玩具,预备起下一环节的活动。

少年的屄阜被过多分泌出的淫液打得湿滑,不停颤抖的身体受到惊恐的情绪影响,两瓣被水液沾染的湿润肥嘟嘟的扇肉,鼓胀愈加含紧往穴道内深插的阳具,似是一种无声的抵抗,江深染奇怪的轻哼一声,发现小屄过紧的将鸡巴含住,只用刚才的力气,已经无法向更里处侵略。

江深染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柔,硅胶制成的假玩具随着手上下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比南越口中透过口枷、喘息出的轻吟更快,他像是拔塞子那样将假鸡巴从少年的小穴里狠狠拔出再使力抽进。

南越的屄穴里随着硅胶鸡巴的抽出抽进可怜兮兮的巴结、吮吸着被蜜液早就染湿、侵泡透的玩具,但又寸步不让这个被男人使用来做侵犯的鸡巴,往少年更深处、更柔软、秘密的地方顶入。

男人逐渐加快征伐侵略的步伐,少年的呼叫声越大:

“呃、呃呃——不、不——”

南越的哭声和求饶声撕心裂肺,带着口枷,少年为了传达自己的求救消息传递出去,努力将小舌头下压,整个口腔酸涨异常,唇齿努力想将话语吐字说清。

透明的口水从嘴角边流下,带着无力的呜鸣,令人绝望和被恐吓的胆怯感异常真实,直播间的公屏聊天框都陷入了短暂的漠然,只有几条短暂的问句说出大部分观众的心声——

【日常一问,这个真的是剧情吗?南岳岳宝宝好可怜……嘉年华x1】

【就算不是剧情,主播也明显不舒服吧……这些刑具捆在身上,根本不能及时得到反馈,苟食工作室策划不要让我老婆受伤了!】

【换个剧情……我和怀里的南岳岳老婆都不喜欢这个吓人玩法……】

一直在镜头前话语极少且声音也低的面具兜帽男,扫过直播评论公屏,得到直播间的负面反馈,面向直播间集体失语和反馈不佳的状况。

面具后的江深染唇角微勾,他拿起桌面上一个不起眼且一直被忽视的小玩具,向摄像头展示道:

“请放心,直播间全程安全。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粉丝们也可以得到南岳更直接的反应……”

江深染侧头瞥了后面被绑缚着的南越一眼,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面的少年会不会在之后的阶段更撑得久一些。

“刚才只是前戏,请粉丝们耐心等待,会有更好玩的剧情出现。另外这次的主题现在公布——黑道内部奸细排除法”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镜头边缘突然入镜两个黑色西装的大汉,两人脸上的黑色墨镜下甚至能看见狰狞可怕的长长刀疤,肌肉孔武有力被西装包裹,脖颈的一点皮肤上,还能看到绵延至衣装下的黑色刺青。

镜头上南越躺着的长桌被突然整个上抬,摄像视角也随之上仰转换,赫然呈现出后面一群黑帮斗殴打牌的情景,室内景象内黑漆锃亮的枪支弹药摆放一处,另一边还可以见到大型赌局的砝码、棋牌,场景布置混乱狼藉显然这就是此次剧情的黑帮内部背景了。

南越像是身处黑帮窟穴中的一处隔间内,外面正纸醉金迷、奢华享乐,而这处房间内,他正因为叛变而被人处刑折磨。

“砰——”

沉重的铁质长桌巨响一声倒在地上,南越身上的链带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被人拉长,少年的身体整个空悬在半空中,仅仅依靠上方吊在手臂上的铁链将这个人直立起来。

与此同时,被放在南越小屄里的硅胶鸡巴仍在震动抽插在少年的穴壁之间,阴阜的被小逼分泌出的水液润满,在少年的姿势从平躺变换到垂直于地面竖立后,更是滴答蜿蜒从柔白的腿根一路滑落,将下面一小片灰色的地面打湿,凝成一小滩靡涩的淫水塘。

南越刚刚小小高潮过一下,现下即使两个跳蛋被贴在他的乳尖上乱震、假几把胡乱的在女屄里抽动,也不见了刚才抗拒、绝望的模样。

少年头颅低垂,艶丽秀气的脸也看不清模样,所有表情被影子盖住,看不清晰,若不是偶尔无法忍受鸡巴在穴壁上按摩到敏感处的强震,发出几声可怜拉长出的抽泣音,说是昏过去也差不多。

美丽少年的前端性器经过这样的刺激,即使一直无人理会、不受到刺激也无师自通的颤颤立起来,只不过现在正因为主人过于痛苦的情绪反馈而只得半勃起,前端的精孔在刚才身体的剧烈刺激下也没得到半点好处,还是只能断续分泌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新出场的两名西装大汉在此找到了他们的用处,二人拉起一张长而粗糙的白色长布,在少年青涩的肉棒上擦刮过几下,将之前吐出过量的前列腺液擦净,不理会南越因为被这过于磨人、细微的布料触感而刺激开始挣扎、抓起狰狞的手掌,接着取过江深染介绍的道具——尿道棒。

细小的尿道棒由一个个细小圆润的白色拉珠组成,黑衣大汉将白色拉珠串成的尿道棒子细致的展示在镜头前,接着一人握住少年略软的粉色肉棒,另一人则是将尿道棒慢慢插进南越那还不知危险、仍悄自缩张、分泌透明液体的精孔甬道内。

南越的双眼都被蒙住,完全不知道即将用在自己身上更加可怕的玩具,他只感觉前方的性器被人用异常粗糙的长布拉过摩擦几下,痛、爽感一起至下身窜起,他只顾的痛呼和哭泣。

接着肉棒就被人握住,隔着手套、在宽大的掌心任人摆布,他觉得有些不妙,但是乱动只会得到惩罚,在漫长的沉默后,龟头最敏感的精孔处突兀升起一阵刺痛,细长而小的可怕长棒被人捏着,慢慢侵入从未被开发过的精液流通、射出的甬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不、不——”

若是之前的侵犯仍有舒服的快感让一切痛苦有忍受的余裕,现在被人侵犯至尿道内实在是让南越感到只剩下痛苦的恐惧。

没有丝毫的舒服可言,从未想过能被人插入肆虐玩弄的地方,猛地进入探索起少年未被开发过的圣地——

南越在黑布下的瞳孔因为可怕的入侵而缩小、震颤,他的手指屈成扭曲难堪的爪状在空气中抓挠,无济于事的发泄出痛楚。

但这还不够,尿道棒被一插到底,一直刺激到男性关联到快感、排尿的前列腺处,直直的抵达狠戳在那处停摆不动。

接着刚才那擦过少年肉棒前端,起到前戏作用的粗糙白布再次出现在镜头前,体格健硕的西装大汉在两边拉扯起长布,原本的长布上就被少年的腺液体打湿过,这次便直直的摩擦在龟头下端、连接着鸡巴柱身的那片深粉色冠状沟敏感带上。

长布被两人拉住富有规律的左右扯动,其中一个男人甚至还直接将少年被折磨堵住得赤红发乌的肉棒放在掌心,方便粗糙的布料可以更直观、更顺利的刺激到南越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上。

这一切对南越来说无疑是太超过了,无论是被人蒙住无法看见而只能更加敏感的身体触觉感官,还是同时被两个人用道具玩弄前端的青涩性器。

口穴的软舌被巨大的口球压住,少年都不知该是求饶或是害怕,因为至始至终他的所有哀求或者害怕的言语,都未从折磨他的人那里得到过正反馈。

[“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

是了,那个男人说过,只要在坚持玩过这个玩具,就会把口球放开,他在用直播账号直播……

至少、至少要坚持住,直到这个环节之后,再向屏幕前的观众求救……

江深染吊在少年面前的“苹果”,显然让这个痛苦的环节有了更多的趣味,至少南越因为他“摘掉口球”的诱惑而没有直接晕过去,而是仍然强自坚持着,即使南越的身体早就过了身体忍受的极限,擅自高潮过去——

“呜呜呜呜、要、要爽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要、要高潮了——”

[为什么声音发出来了……明明还被戴着口球,明明精道被人侵犯、全身都被人玩弄很痛苦才对?!]

眼罩突然被人揭开,不知是因为高潮浮现在脑雾中的白光还是过亮的直播灯光,南越的视野只是由极致的黑变成过于亮的白茫茫一片,他的脑子昏昏的、记忆像是短缺一块,明明刚才快要被折磨到痛死了,怎么会听见自己要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他的视力才恢复,直播屏幕直接被摆在他的面前,画面中的少年面色洇红一片、可怕的欲和对性的痴迷在他的脸上最后只堆叠出一个几近空白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会被他这幅模样迷住——

少年的精液在尿道棒被人拉出后就痛痛快快的射了个彻底,小穴随之乱颤缩张,虚咬着早就被人抽出的硅胶鸡巴,极度饥渴的盼望中高潮出水,甜蜜腥甜的淫水潮喷得屄阜可怜鼓颤,精水和蜜液混乱的自腿根汇集,滑落下到不能着地的纤细腿踝之后,让观看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啊、口球和眼罩已经被解开了……因为太难受,一直渴求着高潮,哭求好久,才被允许抽出尿道棒射出精液的——

现在应该求救才对,可以说话了……必须要说出来才能获救,这样的折磨太可怕了……

南越迟钝的反应过来现在是求救的唯一时间,同时直播间的气氛被炒的更高——

江深染面对直播间质疑的行为,用取下口枷来证明南岳的安全的确没有问题。

“口球取下来了。南岳如果真的是被强迫的话,一定会主动求救的。”

【老婆都被玩傻了,好可怜……现在根本就不清醒吧???】

江深染原样复述出直播间的高赞评论,他继续说道:“请别担心,之后的环节,口球将不会再用到,南岳想要求救是随时可以的。”

男人的性器在裤内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团,观众这才发现这个不知何时取代了原来主持的男人,似乎是本次策划的男嘉宾!!?

江深染也没让屏幕前蹲守的观众们失望,屏幕前的观众收起投注在南越身上的目光,注意力转到到眼前这个神秘兜帽男身上,才发现仅仅从男人露出的各个方面的点来说,条件竟然相当的不错——

声音清越,偶尔的语末带有青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哑感,似是雾缠山林间的温柔清冽,偶尔拉远的镜头里能看出男人的身姿挺拔、隔着宽大的兜帽卫衣也能感觉到的健硕力量感,身材和声音的反差感拉满,除了一直戴着黑色口罩不愿意露脸有些遗憾以外,质量上乘!

以直播间苛刻的观众们的要求,这次的男嘉宾竟然也算得上上品,不过弹幕里偶尔也飘过几个不满要求露脸的评论。江深染不再看直播间的反应,玩这出直播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之后他可不会再照顾那些观众的意见。

粗硕性器自他拉开的裤子缝隙之间弹起,少年被锁扣扣住的手腕下,白皙的手指仍还在因为上次的刺激而挛缩扭动,指节弯曲起痛苦尖锐的幅度,曝露出南越身体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侵犯濒临绝望的状态。

江深染打量着少年的手,在南越的背面,刚才两个工具人大汉此时正因为少年这番高潮痉挛挣扎的美景而情动不可自持,他们听从江深染的命令在一旁安静待命,墨镜遮住情绪,但是明显下身性器勃起隔着西装裤膨胀的反应透露出他们内心的不平静。

少年的手指只需稍微再往后伸长一些,就能揉搓在两个男人的裤裆上,隔着裤子略微揉磨几下那两个男人的鸡巴,两人就能得到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反馈。

但是他们都不能这么做,无论是不知道场景全貌的南越,还是听命与江深染命令的两个大汉,局面被江深染牢牢掌握在手心里,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江深染的性器轻易肏进少年的小屄里,那处早就被假几把玩得软烂的穴道却仍还未完全成熟,临时买来的按摩棒尺寸不大,比起江深染的阴茎实在算是小儿科,但是正常来说商家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尺寸。

那样赫人的粗茎和长度,如果真的上市贩卖,不应该算是情趣玩具、反而像是折磨人的刑具,比起快乐、恐怕恐惧和痛苦会让使用者得到的更多。

男人皱眉将阴茎往南越湿滑吸紧的女屄里深顶,穴道内早就被分泌的水液润滑彻底,但是江深染的深插仍然进去的极其困难,被他肏进鸡巴的少年仍埋着头,鸡巴的顶进也像是无所谓。

希望听到猎物凄叫的捕食者,只得到被害者一声小小的轻哼,其余的呻吟反应都被吞下继续保持缄默,甚至可能会出现的反抗、求救也无,像是被玩傻了似的,只有腰身上一直颤抖着的反应,以及逼肉死死咬住鸡巴吸吮讨好的谄媚让人能感受到少年的态度。

“噗呲——”鸡巴不顾逼肉的恳求,强行闯进更深的圈口。

南越猛得开始挣扎,像是终于从刚才的侵犯失神中抽身出来,但是男人的粗硕的性器茎身早早就插过前端的阴道,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进到更深的甬道尽头,圆硕的大龟头套弄几下宫颈口子。

那处的弹性没有屄穴口大,但是穴口却极小,绞紧咬的江深染的几把头极舒爽,原本急着攻城略地的侵犯者在此处猛然得到了趣味,不急不慢的用他烫人的性器前端去摩擦挑弄那处软套。

最后连作为守卫者的宫颈口也被男人的鸡巴给玩得软烂,男人才没了兴致放过那小小的嫩肉套子,腰腹卷身往里狠捅,直将鸡巴深插到胞宫内里!

“咿呀——”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茫然的焦急,他仍在沉浸在男人留给他的“苹果”陷阱里,早就该出声向自己的粉丝呼救的小主播双眼被男人干的上翻,粉色的软舌下吐。

在搞不清到底该臣服于侵犯者给予的快感,还是该抓住求救的机会的纠结处境中,他在沉默的失神焦虑中消耗掉了所有选择时间。

江深染勃起涨大得吓人的长鸡巴直接深插到南越的小子宫里,送着南越直达进下一个高潮的顶峰里,与此同时,可怜的少年也彻底沦为被男人玩熟的几把套子。

南越被肏的人整个后仰,顾及平衡,身体自发得让双手拖着沉重的锁链前伸,像是要握着什么支撑起身似的,这样像是猎物濒死挣扎的姿态,只是更方便了江深染鸡巴的继续深干顶弄。

男人的手掌握在少年的腰间,拇指按在后腰两处腰窝上,指腹轻易刮过南越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将少年平日间努力锻炼的结果压制在自己的掌下。

如此脔奸玩弄,男人被胞宫、内阴裹住的粗茎在二人连接之间抽送、匝住棒身的肉道已经被肏得霏糜烂红,少年嫩白的臀肉被江深染撞得抖晃,白莹的大片肌肤中间相连那块,被男人下腹连接欺负的泛出迷离的粉色来。

“等、等等——!不、太深了——!咿呃……”

男人粗硕长得吓人的淫具深深肏进少年胞宫的内里,又迅疾抽出,江深染痛快得将长茎整个从少年被玩得湿嘟嘟、肥嫩的小逼上拔出,不等南越放松喘息一口,又再次恶劣得将肉刃狠狠捅进,南越无能为力得被人干得瞪大了双眼,秀气的小脸上都失了颜色,剩下苍白似纸的惊恐——

江深染被少年勾的心痒难耐,突然后悔了直播的选择,少年的这幅表情他只想自己看到,就刻意用身体挡住镜头,让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只能看到男人在少年身上的起伏动作,而真正想看的南岳却只被露出一个白皙发汗的额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下小幅度甩动。

南越在江深染过于狠厉的侵犯进势下,哭泣不止,身上也哭得一颤颤得抖。

江深染贴着他的耳边耳语,用只是南越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不求救吗?现在告诉你的粉丝实情呀……”

隔音耳罩在二人激烈的交缠动作中,早就戴得歪偏,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联想到刚才他折磨人的手段又让人不住后怕。

“呜……不、不会、我……呜听话……”

南越拼命摇头,拒绝江深染的提案。

与男人交锋不久,但是他已经本能的意识到所谓的“求救”不过是江深染验证自己服从性测试的手段,即使他敢开口呼救,会被救出的希望也渺茫,反而呼救的行为会成为男人折磨自己更多的借口。

江深染后槽牙咬紧,眯眼打量起被自己欺负得可怜的少年,一种需要忍耐压下的情绪自下身上爬,鸡巴深顶进少年软穴的力道愈加重:

“好聪明……我喜欢听话的成员。”

隔着口罩,男人吻了吻南越哭得红润的眼角,眼神试下,将后面已经准备好的更多道具撤下。

“但是这场直播的实际主题是‘惩罚奸细’,不是很擅长表演剧情吗……还需要你再辛苦一些,把惩罚的戏码全部演完。”

男人温柔的吻抚让南越的境遇好了一些,好在他猜对了,但是接着江深染的话里危险意味更重,腿心里含着顶人生疼的男茎进攻持续加码,他不可置信的想要止住,但是在男人被黑口罩遮住的扑克脸下又缓和住破碎的声线,无助得呜咽求饶。

“不、不要了——!不要了——!我、听话……呜、呃呜呜……求您轻、轻一点……”

硕大赫人的鸡巴头再次捅开少年小小的穴口,龟头暴撑开窄小的甬道各处、原本认为渡过难关的红嫩穴肉被再不留情面的打开、甬道里的肉褶皱都被一一撑平,最后在男人下一次深挺后,整根彻底没入!

只和鸡巴见过一面都胞宫再次与狰狞的男物相见,在少年的小肚子里被强行拓开,呜呜咽咽得用宫口夹吸侵犯着的冠状沟,不知是厌恶还是欢喜。

南越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男人的粗茎比刚才涨的更大,在穴道内的刺激效果更是惊人,小屄原已经有些抵抗力,但是在过量的快感下又立马缴械投降。

在男人装满精种的囊袋再一次撞上阴阜上时开始痉挛起来,抽嗒嗒的翕合吐出淫水,整个腿心更是被肏得软烂了,男人捂住他欲呼出声的嘴,下身再狠狠一撞——

“啊——!”少年的手指紧攥痉挛,狠狠掐在自己掌心里。

南越漂亮的身体被锁链吊着,在男人鸡巴的奸淫下颤抖得要命,柔韧的腰肢却还听话的缩挨在男人那边,肥臀在鸡巴抽插挺进动作之后更是追逐,最后赤裸白软的小身子突然僵住,无声潮吹出来。

男人的性器堵在少年的子宫里,屄穴里潮吹喷淋出的甜水大半被他的长茎堵住,江深染前端龟头上被淋上一头水,堆积起的淫液含在宫腔里,软湿得彻底,他却仍不放过,顶着少年最脆弱仍在高潮怔懵中时,下身越是往少年的里面更深处肏干。

南越眼神失焦,小屄的快感过量,脑袋里似乎都处理不了,他的话呜呜呜的传不到男人的耳朵里,像是求饶、却让江深染的兴致更加高昂,二人之前的缠绵拍打声激烈异常,男人的动作又狠又快,丝毫不管南越早就被肏得双眼发直,将这场名副其实的强奸贯彻到底。

最后看着少年硬生生被操得双眼上翻,软舌舔在自己掌心,一副已经被奸得要死过去的模样,男人才大发慈悲放开精关。

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直白的浇灌到少年被插得烂熟的胞宫里,鸡巴上的精口甚至是直接抵在子宫壁上将巨量的精液射出,火热的活精长时间的灌入,最后将小子宫尽数灌满,少年的小腹最后都因此而鼓胀起来,出现个微微凸起的幅度。

“本次的剧情演出结束——”

男人摸着南越的小腹,坏心眼的按在凸起的下腹下压,小屄在外压下又哆哆嗦嗦得吐出几口精水和淫液,而作为主播的南越已经在男人的肩上昏沉过去。

在直播间粉丝们仍不舍的礼物和弹幕下,摄像和音频逐步关闭。

……

时间回到赤啬刚潜入申凝北的私人住所的几个小时。

赤啬藏身在南越被安置的房间窗户外,在池偶行没看见的死角,偷窥下弟弟迷奸自己哥哥情人的所有全程。

他有些尴尬,不是因为偷窥人家的这起子事情,当年为了潜伏暗杀还要等别人大号时专门下手,忍受等待这样的事情属于他工作的一部分。

池家的小少爷这么快就把想拉拢的目标吃到手了,南越作为池家小少爷那边的价值恐怕会降低一半。

众所周知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南越和池偶行的感情有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南越能一直把池小少爷吊着、不给身体,那这感情就得真一半。

现在池偶行明显是强行吃到了,不想谈感情啊。

赤啬已经想打报告打道回府了——南越的价值就在于能在申、池两家青年人物两边徘徊,失去一个、拉拢的价值就掉了八成。

他百无聊赖下将目光重新投进房间,打算再观察一会就离开。

池偶行一开始目的不是为了做到这个地步。

男人发泄完怒火才蒙住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已经泄出精水的鸡巴半软着被他抽出少年被折磨得软烂红靡的屄阜。

一开始南越请假停课了,他担心调查,才发现自己想要守护、带回家的少年,竟然是被自己的堂哥请去当情人了?!

理智告诉他可能是误会,堂哥和家里斗得正凶、加上知道自己为南越做的事,只是为了分开他们、为了引开申家内部的注意,才会使出这一招。但是内心里,他却妒火难灭。

“情人”暧昧又亲近的词。

明明他能给南越更多——

他没办法带南越离开别墅,想要让申凝北知道南越是他的……

黑色记号笔肆无忌惮的在少年的身体上勾画,涩情的词、侮辱性的词、带着极强占有欲的话写满在少年的大腿、小腹、胸乳上。

[池偶行的小母狗][池偶行专用小逼][小骚狗][男妓][淫荡乳头]

不知所谓的话、无法宣泄的情绪被池偶行都写到少年的身体上。

沉睡的少年被鸡巴玩得昏过去好几次,笔尖冰冷在身上勾勒,他全只能敞着身子任由池偶行侮辱。

男人又用逐渐勃起的鸡巴堵住少年的小屄口,二人的精水被他堵在穴道里。

池偶行盖上笔盖,大口气喘。

他再次呆住了。

对自己厌恶的情绪自喉眼漫上来,他卡住脖子,几欲呕吐——

申凝北怎么可以看到小越的身体???

他抱起少年起身往卧室的洗浴间走,池偶行脸上仍带着精神亢奋、凸变后的晕红。

这些痕迹要洗掉才行,等过段时间来别墅再和小越玩其他好玩的……

……

其他在暗处等待赤啬信号许久的能手有些纳闷,刚才赤啬打来信号“任务暂停”,一般来说是指目标失去价值,可以撤走才对,没想到却还待命许久,这活到底做不做啊?

就在天色大亮,行动即将失去时机的时候。

一声低低的腹语暗号突然传到派遣队员们耳边。

心中吐槽已久的那名派遣队员眼神微亮,看来今天没白走一遭,行动继续!

不得不说,江深染的确是有些手段的。

人的感官可能会在折磨中被无限拉长,但是实际经过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

坐在客厅的少年轻抿一口手中的热茶,距离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已经过了几天,衣服遮盖下身上那些恼人的的痕迹也淡了许多。

那天他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醒来,发现时间竟然还在上午,佣人们也不敢多加叨扰新来的客人,一来二去竟然无一人发现南越被人带走又送回来过。

若不是小指内侧被人用空针雕上的那朵艳花,被敷上了药物、仍还刺痛的厉害,南越甚至会以为只是一场可怕的淫梦。

在宅子里,南越吃了睡、睡了吃几天,原本为了人设需要而保持得略削瘦单薄的身体,都被平白养得圆润莹白了几分。

申凝北这个实际上的金主却被外面的事情耽搁住了,自从那日和南越在宅子里玩乐了一场后,二人就再也没见过,不过这样也方便南越有充足的时间将这所宅子的实际样子摸清楚。

别看申家的这处私人别墅地方偏僻,还被池偶行和江深染都进来过,但是实际上在防护措施、佣人各个方面都算的清市的顶尖。不过池偶行算是半个家贼,还另外寻宅子里的佣人作内应。后一个江深染那边,更是做黑色产业的专家,才会让南越在这所申凝北打造牢固的私宅里,“无知无觉”被二人得手。

一旁随侍的中年佣人将做好的茶点放在桌上,点心精致、无一不是好的。池偶行应该就是买通了这位,才能进来,少年拘谨的点头谢过服务自己的女人,尝一口点心,便捧场的发出一声赞叹。

那位面相老实的中年佣人扯出一个笑容,受宠若惊似的、连连摆手谢过南越的夸奖,他收拾好桌面用过的零星碗碟,行礼后背对南越,走向厨房。

在前厅角落驻足等待的执事等佣人走后,才走到南越面前:

“小少爷,少爷那边通知今晚会回来,希望您有个准备。”

虽然申凝北和南越算是明明白白的情人关系,不过这位还是给足了面子,宅子里的佣人们大多以为过来做客的少年是申家那边来玩的小少爷,给这个漂亮乖巧的少年给足了服务和尊重。

而清楚内情的人,也贴心的与众人的口风保持,像是南越真是世家里养出的尊贵少爷似的。

通知的眼镜执事应该算得上宅子里申凝北信任的佣人,这几日这位寡言执事和他接触极少,偶尔的碰面也只能发现执事在偷偷观察他和家里的佣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大概是他主子吩咐了要汇报自己的实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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