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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皇帝心心念念要娶宰相大人

 

司空夜。

黄绝坐在龙椅上,目光瞥向这个坐着的身影。

司空夜也很受先帝信任,有着在上朝时有自己座位,可以坐着说话的权力。

这种权力,在改朝换代之后,理论上应该取消,但黄绝却一直保留了下来。

甚至完全放任大权旁落,司空宰相决定朝廷大事。

虽然司空夜一直尽职尽责,做人做事像一个精准无比的钟表一样,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这终究不正常。

不少大臣都会看着司空夜与新皇帝,摇头叹息,认为这果然是昏君的征兆。

其实,黄绝是故意的。

也算是他自己的小小任性吧。

因为黄绝从十二岁开始,就暗恋司空夜。

那一年,他难得在父皇的带领下,与众多哥哥一起来到内阁,熟悉政务。

那个清冷孤傲的身影就一下子映入了黄绝的眼帘。

这让他从来都漫不经心的漠然眼眸中陡然生出了熊熊的火焰。

司空夜,确切来说,虽然也是大帅哥一位,但终究不像黄绝那种耀眼得犹如小太阳一般的英俊。但黄绝不住地观察他,感觉他有一种内敛的优雅,举手投足都充斥着说不出的韵味。更让黄绝佩服的是司空夜那常人难以企及的优秀头脑,再加上他本就世人尽知的文名,让人感觉造化之神秀竟是尽钟于他一身,实在是举国无双之国士。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能在外人眼中看来司空夜没有黄绝的无双俊美,但在黄绝看来司空夜每一寸肌肤都强烈吸引着他,那白皙的皮肤,纤长的手指,微微上挑带着桃花气息的眼角,都让黄绝的目光流连忘返,近乎以骚扰的方式死盯着看。

要不是他才十二岁,还是九皇子,只怕早被当作变态赶出去了。

小小的黄绝回家之后思考了很久,毕竟世俗的见解是男人只能与女人阴阳相合。但最后黄绝想通了,并且得出结论,他是一个男人,阳刚之气十足,所以怎么可以选择阴柔的女人呢,当然也要搞男人。铁血真汉子,就该搞男人。

想通了之后,黄绝也没有打扰父皇,这主要是他直觉有三十多个妃子的父皇不太会待见自己的这种看法。

黄绝跑去找了母后,然后喜提母后亲手打屁股十下。

挨打之后的黄绝也不以为意,反而表示:“我这辈子只会娶司空夜,其他人我都不考虑。”

这年司空夜二十八岁,任内阁大学士,与黄绝差了有十六岁之多,但黄绝极为执拗,绝不放弃,反而开始从各种角度考虑娶到司空夜的可能性。

母后实在无法,只能找人教了黄绝一番帝王与朝廷的常识,总算是让黄绝明白自己身为一个小小皇子,不可能强迫一位内阁大学士为妻,甚至他的地位还没对方高。

彼时黄绝已经在外拜师练武六年,武功跨越了“开山”、“临风”,达到了“化焰”之境,哪怕是在名门大派的嫡系弟子中,也是惊世骇俗的。但自此一事之后,黄绝越发感觉自己还是太弱,于是把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外出磨练武艺上。

同时,他也做了两手准备,在母后的辅助下悄然培养自己势力,今后打算要么明抢美人,要么登基之后名正言顺娶男后。

三年后,黄绝再次跨越大境界,达到“雾海”之境,而司空夜也终于掌控大权,成为了一人之下的当朝宰相。

是以。

现在黄绝已经当上了皇帝。

表面上看起来他在认真听宰相司空夜汇报朝野形势。

大臣眼中他正一脸冷漠,嘴角微勾,剑眉星目半讽半笑,似是在与宰相作无形的斗争。

实际上黄绝只是在思考如果强娶司空夜,会不会引起朝廷上下集体反对,而司空夜又会不会跟他直接翻脸。

很遗憾,会的。

要么司空夜狠狠训斥小皇帝一顿从此好感度掉成负数,两人关系降至冰点。

甚至有可能司空夜直接找借口辞官回家,从此两人陌路。

“需徐徐图之……”黄绝喃喃自语。

嗯?

司空夜一愣,旋即点点头道:“皇上说得是,这些有反心之藩王,不可随意处置,否则容易逼反,只能徐徐图之。”

黄绝一脸行你又懂了的神色,倒也未做反驳。

他钟情于司空夜,倒也不是非要对他百依百顺,只不过司空夜确实兢兢业业处理分内事务,他也乐得放权。

也不时有消息说司空夜结党营私,独揽大权,隐隐有不臣之心,黄绝也派人调查过,随即不再放在心上。

结党营私是有,但当朝宰相怎么可能没点门生故交,能上位,必然是朝中各大势力之所系,他喜欢的人有自保意识懂得培植势力,他还挺满意的。

皇帝的生活并非全然安稳,黄绝深知自己兄弟颇多,指不定哪天就被人造反或者下毒成功,是以生活都很小心。

他自从当上皇帝,不理朝政,主要时间就是用于练武和出门找人讨教,想要早日突破雾海境,达到下一个大境界。雾海境可以称得上是一国主帅级别,而苍天境才是一人敌国,镇压世间的级别。如今大华帝国大概是明面上有三位雾海境,不算他自己在内,暗里不知道有几位。至于苍天境是一个都无。这世间的苍天境大多不属于任何国家,地位超然,指不定哪天就来大华了。

为了让自己得到安全,黄绝还是很勤奋地练武。

至于朝廷政务,全部丢给司空夜反而更安全,至少黄绝知道,先帝那时,司空夜确实是不偏不倚,没有与任何皇子有关联,做事秉公。这也是他放心让司空夜继续当宰相的缘故。

现在司空夜就像一个盾牌一样,帮他吸引朝廷上的火力,尤其是那些叔伯兄弟的。

时间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司空夜已经处理完了事务,最后却是施了一礼,劝谏道:

“皇上既然已经登基,再过三个月也将满十六岁,按我朝律例早该迎娶一位皇后,并纳数位妃子,还请皇上太后早日选聘。”

黄绝心说我让你当我皇后你乐意吗?

但他知道司空夜有妻有子,估计不会接受被一个男人娶进宫,倒也没有说出口,只是说道:“知道了,朕暂时不用,过几年再物色。”

他这话算是直接拒绝,而司空夜也知道这位新皇帝行事有些荒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惯例劝谏一番后离去。

旧唐郡。

脸上戴着完全遮住面孔的鬼脸面具,黄绝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待在朝廷有助于他欣赏司空夜的美丽身姿,但他毕竟还是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多少还是喜欢出来透透气的。

以前他出来的时候需要蔡三三保护,不过自从到了雾海境,蔡三三也打不过他,母后也只能由得他出门不带帮手。

黄绝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出门玩,蔡三三什么都好,就是嘴碎,一个大男人像个老妈子一样管着自己,絮絮叨叨的,让他极度不耐烦。

现在,雾海境的实力,已经让黄绝足以纵横大华,一个人出门倒也相当安全。

结果,没想到,来到旧唐郡的下午,他就出了事。

有个阴水派的妖女偷偷跟上了他,在他的饮食里悄然下药,又装成村里的小媳妇不慎撞上他,再把药粉撒了他一身。

本来以黄绝的实力,这种临风境的妖女根本近不了身,可他平时都是由楼奇昕与蔡三三,以及其他多人陪着,自己孤身外出还是法,只是不断地去转动舌头,收紧双颊,力图让黄绝满意。

黄绝被他舔吮得极为舒服,不由轻轻摇动腰身,鼓胀的肉棒在林苏风的嘴里进进出出,带着丝丝粘液在他嘴角挂下。

林苏风被黄绝插得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说话,也只能尽力调整角度,配合黄绝对自己嘴巴的奸淫。

黄绝往他嘴里一下下顶着,只觉得喉咙尽头那里似硬似软,好像有一个富有弹性的骨头,龟头戳上去有种爽利的快感,便频频往那里触碰。

只可怜林苏风会厌软骨被粗大又硬挺的肉棒一再戳弄,产生强烈的生理呕吐感,好几次差点要崩溃吐出,好在他身为化焰境高手,竟是强行靠内功压制住,继续吞咽着。

同时,还用双手捧着露在外面的大半棒身,快速撸动,给予他能做到的最强烈刺激。

黄绝在他嘴里越插越顺,下身渐渐有种热块逼迫上来,龟头快要爆炸,仿佛有东西要出来的预感。

他用手扶住林苏风的脑袋,肉棒一下下地往里面顶,马眼好几次都顶到喉头软骨处,每一次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肉棒前端的凹陷与软骨挤压得毫无间隙,仿佛那一个小东西要嵌进缝隙之中。

“唔呕……呕……”

林苏风终于是忍不住,喉咙蠕动着干呕起来。

好在他此前并未用餐,没有吐出什么,但因干呕而蠕动不已的喉咙却是挤压得黄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处男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精液从马眼冲出,激射在林苏风的喉咙中,霎时就将他灌了个满溢,又立刻从嘴角流了出来。

黄绝之前因为太忙,手淫都未曾有过,这么一次积攒了很久的初精射出,直直射了一分多钟才射完。林苏风被弄得头晕眼花,半晌才想起来鼓动唇舌,清理起狼藉的肉棒,吞咽正在溢出的精液。

黄绝看着清秀俊朗的名门剑客埋头在自己股间清理残迹,忍不住心头一动,肉棒一跳,又是挺立起来。

林苏风一怔,忍不住心中发苦。

自己在云山派这种名门大派中也地位颇高,受到数千青年弟子的崇敬,眼下却要在床榻之上,以妇人之姿,用原本可以舌绽莲花,在各大门派之纵横捭阖的唇舌,去伺候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不少的少年。

现在,看样子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

他看了眼黄绝,见他似乎没有一开始那种大喘气的粗鲁样子,忍不住提议道:“要不我外出替你寻几个烟花女子来,满足你发泄欲望,可好?”

黄绝淡淡抛下一句:“不行,没兴趣。”

他用手捉住林苏风的脸,抚摸着,“我只想上你。”

林苏风还想挣扎一下,“在下只是一介男子,并不能满足你的需求,你看样子是中了催情春药,只能阴阳交合以解除,你若是不喜烟花女子,我也可帮你找一良家女子,只要多给银两,乡户女子很容易答应……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黄绝扑上来,用肉棒堵住了嘴。

黄绝一边慢条斯理地插着他的嘴,一边用带着冷意的声音道:“寻常女子还没资格爬上我的床,我上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

林苏风心头苦笑,若是知道会被男人按在床上强奸,他当初怎么都不会主动去结交这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鬼面少年。

“朋友是朋友,不是爱人,呜呜……若是青鬼老弟……嗯,……唔……年龄小分不清,哥哥可以教你。”在肉棒不时抽离的空隙,林苏风还是试图劝他。

黄绝拔出肉棒,将林苏风再次翻了个身。

“我不曾有过什么爱人,我只知道,你是我朋友,在朋友之间发生点什么,总比在陌生人之间好吧。”

说着,他的手指又探入林苏风的后穴,在里面轻轻戳弄着。

林苏风毛骨悚然,连忙叫道:“等等,如果就这样进去,要死人的!”

黄绝道:“我懂,只是我这次出来没带润滑之药,只能委屈你凑合下了。”

说着,他从林苏风身上摸了一把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将其涂在林苏风后穴内外,感觉不够多,又用手伸进他嘴里掏了一些混和着唾液的乳白精液,仔细涂好,才将硬挺的尖端抵上林苏风的臀缝。

林苏风想要挣扎,身体却被黄绝压住,如雾似液的真气渗入身体,剥夺了他全部的反抗能力。

硕大的龟头就这样在林苏风惨白的脸色中挤入了他的后穴。

黄绝也觉得对方的后穴紧窄得不可思议,他也不忍心把真气用在这处,只是凭本身的力气将肉棒一点点插入进去。

每进入一分,都像是在林苏风的屁股上硬生生拓出一个洞来,前进得无比艰难。

林苏风发出惨哼,他只觉得后穴仿佛火烧一样疼痛,被一个粗大的武器给劈开了,刺入了,屈辱与痛苦的泪水在他脸颊上不断滚落。

恍然间,他回想起了自己被掌门选中,成为当代大师兄,站在云山派的大殿之中,被众多同门簇拥着,被敬仰的目光望着,心中的满足与成就感达到顶点的时候。

然而,他又被疼痛拉回了现实,意识到自己正像兽类一样被迫趴跪在床榻上,被另一个男人赤裸裸地插入身体,沦为玩物。

“你流血了。”

黄绝在他身上说道。

林苏风心头凄苦,并不想回应他。

流血就流血吧,不就是你造成的。

黄绝却是因为已经射了一次,被这鲜血刺激得有些清醒过来。

他母后的教育颇好,是以黄绝只是对敌人狠绝,对朋友与陌生人却还是充满善意的。

这一清醒,黄绝顿时一阵内疚。

他对林苏风印象不错,名门弟子,温文尔雅,如沐春风,对他也是如兄长一般照顾。

自己却利用了林苏风对自己的关照,把他给强了,甚至还弄伤了对方。

黄绝想到这里,柔声道:“雾海境的真气疗伤效果也很好,不像化焰境只能治疗内伤,无法治愈外伤。”

林苏风不明所以,还以为这青鬼是在跟自己炫耀境界差距。

下一刻,温柔的真气就如丝丝涓流,从两人下身的接触面进入林苏风的身体,以奇异的方式回旋,将他撕裂的后穴愈合起来。

黄绝忍住下身传来的快感,也不拔出来,就是利用两人的负距离接触疗伤。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缓缓挺腰。

后穴的愈合还是需要适当的刺激,雾海境真气在黄绝的精妙操控下一边愈合伤口一边试着开拓林苏风的后穴。这次有了真气的保护,林苏风再没有受伤,反而是被无形的真气缓缓撑开了穴道。

两人又边“动作”边疗伤了一会儿,黄绝越插越深,林苏风忽然轻轻“啊”了一声。

他的后穴已经彻底愈合,还被拓宽,被黄绝不断深入之下,只觉得穴内逐渐产生一丝奇异的感觉。

刚才那一下顶得深了,林苏风只觉得后穴深处隐隐产生一股酥意,让他猝不及防出了声。

林苏风随即抿嘴,不想再发出声音。

黄绝却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反应,忍不住嘴角含笑,按住青年的腰身,再次向穴内深深一顶,又缓缓抽出。

林苏风身子一颤,黄绝刚才那一下好深,让他身体里面的某个地方抽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在他抽出之后还有残留。

黄绝俯下身,在他耳边问道:“是这里吗?……嗯……?不对,那,是这里吗?”

少年的硕大阳物在青年剑客的肉穴里探索着,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狠。

林苏风不愿回应,但身体深处那一处秘密的地点却频频被少年戳中,力道又重,刺激强烈,让他每次都整个人想要紧缩起来,连忙运功才克制住。

可是,他的身体却仿佛被少年开拓出来了一样,又疼又酥,却有些适应了,甚至隐隐想要再深一点,再重一些。

黄绝也感觉出了身下青年的变化,从一开始的丝发难容的干涩、僵硬,到他插得多了,肉穴竟有些软化,肉壁也从一开始的难以前进变成紧缠包裹。

他特别喜欢顶到林苏风深处的感觉,能感觉到他里面颤抖着吸上来,仿佛不愿他离开,脸上也显出既难捱又强忍的模样,分外可爱。

他抚弄着林苏风的面颊,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下体则是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林苏风,欣赏着他克制不住发出细微声音的样子。

插了几下,黄绝想换个姿势,于是把林苏风在床上正了过来,四肢朝上,双腿压向两侧,露出下身耸立的肉柱与湿漉漉的穴口。

“你下面流水了,是不是骚起来了。”

黄绝从小就亲眼见过老色批亲爹睡遍后宫,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对这些调情的话却是很熟。

说出来之后,林苏风立刻面红耳赤,扭过头,不愿面对。

黄绝又用手握住林苏风的阳物量了量,说道:“没我大。”

林苏风偏过头不理他,实在是面子上挂不住。

黄绝又欺身上前,放了个枕头在下面,把林苏风的屁股托高,继而挺腰,大肉棒顺着骚水的润滑进了林苏风的后穴,又是大力抽插起来。

林苏风被他插得体内酥麻难当,却因为害羞而不愿面对他,只是扭着头,闭着眼。

黄绝忽然感觉他可爱,想亲亲他,在春药的作用下欲望被放大,他一冲动就把鬼脸面具摘了下来。

少年长发垂落,他捧起林苏风的脸颊,对着嘴唇就亲了下去。

他樱花色的粉色唇瓣在林苏风的嘴边亲吻着。

好软……。

林苏风受惊睁眼,却看到一张俊美至极的少年脸庞靠在自己脸侧,轻柔而笨拙的亲吻让他不由心中一软。

他只是微微张嘴,就被少年伸舌头舔了进来,唇瓣更是被少年含住吸吮,带来极为舒适的刺激感。

之前嘴被这少年插入都没有这种感觉,林苏风现在却有了一种被他侵占,被他欺负的感觉。

他想反抗,但看着少年摘下鬼脸之后英俊而青涩,顶多只有十六七岁的脸蛋,又生不出太多的抵抗之意。

“青鬼他看起来好小啊……”

心中转动着这样的念头,舌头却已被黄绝捉到,又舔又吸,让林苏风忍不住有了种飘飘然的感觉。

人果然是视觉的动物,之前戴着面具,印象就被固化,让林苏风一直以为这位叫青鬼的少年面容丑陋或是有伤痕才不愿示人。

现在骤然看到他的真容,竟是他平生仅见的绝世容貌,林苏风心中的抗拒一下子减轻很多。

黄绝亲吻了一阵子,又是支起身子,开始抽动肉棒,大力撞击林苏风的后穴。

林苏风呆呆地看着少年的真容,承受着他的进攻,只觉得下身渐渐变得极为敏感,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少年肉棒尖端的棱角,在他穴内嫩肉之间碾过,肉与肉之间的剧烈摩擦带来一阵让人心神颤栗的快感。

当少年的肉棒插到他深处时,那硕大的龟头更是每次都重重地撞在他最酥麻难当的一点上,尖锐的快感与痛感一同升起,让他有种被少年顶穿了的错觉,只觉得那一处的酥麻向着全身蔓延开去,整个人都仿佛泡在了电流缭绕的水中。

林苏风的脑袋渐渐被身体的快感塞满,已经无法思考了,下身感觉被大肉棒挤爆了,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好像被碾过,被改变着形状。

“青鬼,你,你轻点……”

林苏风呻吟着。

“嗯?我看你还挺喜欢我重一点的嘛。”

黄绝毫不留情,动作不停。

“真的太大了,太重了,我,我,难受……”

“小了就没现在这么舒服了。对吧,你这里,不是一直在吸着我吗?”

黄绝又一次对准林苏风最敏感的点,狠狠撞了上去。

林苏风被这一下撞得腰身颤抖,又被黄绝小幅度抽出,再次快速顶入,如此密集的冲击,让他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与充实感不由自主地小声哭泣起来。

“别哭,我轻点就是。”

黄绝还是个初哥,不是很懂床笫之间的事情,见林苏风真的哭了,连忙抽出肉棒,放缓节奏,轻轻抚慰着他。

他没再往深处插,只是在林苏风的穴口附近缓慢抽送。

这下,林苏风得到了喘息。

可时间一长,他竟然自己不好受起来,胀满的穴口与空虚的深处形成了鲜明对比,里面那个曾经被插到酥麻难当的地方竟然有了一丝难耐的痒意,特别想要,特别想被大肉棒塞满……被顶穿。

林苏风扭了扭腰,穴口摇动着上抬,不自觉地就想吞入更多肉棒。

黄绝一开始只是想要安慰对方,此刻却感觉对方的后穴在有节奏地收紧,穴内的嫩肉更是变得黏人,一下下地吸着自己下身,这么明显的变化可逃不过他的感知。

再一看林苏风,已经是睁大了眼,直直看着自己,脸上红晕遍布,眼中水光荡漾,一副情动的模样,顿时心中了然。

他也不揭破,只是继续缓慢的节奏,向着林苏风的穴内挺入,拔出,进得很深,动作却很慢。

这缓缓的节奏让林苏风更觉难受,肉穴被大肉棒撑满固然很爽,但那缓慢的动作除了将他穴内的欲望刺激出来毫无作用,一点不能缓解身体的饥渴。

他好想要,里面好想被对方撞击,插穿,想要再次体验那种爽中带着一丝痛的被深深贯穿的感觉。

林苏风的臀部前后摇动起来,迎合着黄绝的抽插,想要让他插得更深,更快。

为了方便林苏风自己动,黄绝甚至不再压制住他,而是在床上躺了下来,林苏风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酥麻的感觉在林苏风的小腹处积累起来,还想要,想要更多,他有些忘我地扭动着,把自己的肉穴凑上去给黄绝插,一旦被插进深处,林苏风甚至能感觉出自己深处的肉在吸吮着肉棒,把肉棒夹得死紧,依依不舍地不愿其离开。

此时,林苏风的样子已经完全没有名门大派的风范,坐在男人的大肉棒上,扭动着腰,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子。

黄绝也感到林苏风的体内变得又软又黏,吸得自己的下身又是膨胀了一圈,几乎快要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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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绝见他没认出自己,本来他也没打算用真实身份在临海郡这边行走,便瞎编道:“我姓蔡,叫蔡青青。”

黄嘉才一听是叠字,立刻问道:“姑娘与城北蔡家是?”

黄绝说道:“我妈妈是蔡家外嫁出来的,我们家是个小家族,所以跟妈妈姓。”

一听这话,黄嘉才身边的几位青年先是微微一惊,继而露出放松的神色。

城北蔡家固然可怕,但既然都外嫁了,还让子女随母姓,可见无非就是想要靠着蔡家荫庇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罢了。看来这位姑娘虽然有贵族血统,身份地位却也不算太高。

黄嘉才笑道:“既然是蔡家的亲戚,是我们当今太后的家族,那自然也是我们黄家的亲戚,请进。”

一群贵族青年带着黄绝进入王府的宴客厅,在屋内四散坐下。

还是黄嘉才负责待客,他坐在黄绝旁边,微笑问道:“青青妹,来我家是要找人吗?”

黄绝点点头,道:“找临王爷有点事,也算是投靠吧。”

黄嘉才“哦?”了一声,却没继续接话下去。

家族衰落,从而投靠富贵的亲戚,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只不过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他却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只是心里想着,这位蔡姓小姐看起来家教很不错,形象也很好,如果能够直接养在王府做个表小姐是最好了,他也很乐意有这样的妹妹,正好他的妻子也生了个女儿,才三岁,可以让妹妹与孩子多处处,给孩子添个伴。

他倒是完全没有怀疑过蔡青青的身份,反正他父亲在认亲的时候自然会验证。

聊着,黄嘉才又问道:“我听说蔡家也有家传的武学,不知道姑娘有练武过吗?”

黄绝打定主意要装成化焰境,之后再看情况要不要装那种伪装雾海境的化焰境,于是答道:“我是化焰境,呃……中阶。”

他想了想,感觉还是化焰境中阶比较符合自己的年龄,不然自己都不到十六岁就高阶巅峰啥的,有点吓人了。

不过显然,他认为的符合与大众认为的符合有着巨大的偏差。

此话一出,宴会厅内立刻响起了众多惊呼声,三位贵族小姐更是不由得捂住了嘴。

黄嘉才也难以置信问道:“青青妹你,真,真的有化焰境中阶?”

黄绝心说不好。

他露出局促的样子,说道:“嗯,是的,一直在家里习武,都没怎么出过家门。”

黄嘉才深吸一口气,镇定了心神,他一开始以为蔡青青最多也就临风初阶,没想到竟然如此骇人,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其实,青青妹,我们在场这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境界高。”

他脸上有些尴尬之色,又补充道:“我算是其中最高的,但也只有临风境高阶。”

黄绝挠了挠头。

他当然看得出这些人的境界,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对化焰境中阶这么吃惊。

另外……

大表哥,我记得你两年半以前就是临风境高阶啊,怎么快三年过去了,我都雾海了,你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黄嘉才犹豫半晌,又低声与其他几位贵族青年交谈了几句,才慎重对黄绝道:

“青青妹,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弟,他是个武痴,非常喜欢练武,也喜欢比武。”

“但是,他现在也只是……化焰境中阶,而且停留在此境界三年没有进步。”

“如果他知道你也是化焰境中阶,一定会不停找你挑战,你会不得安宁,而且对王府影响也不好。”

“而且主要是,弟弟他会挺受打击的……毕竟你是女孩子。”

“所以,待会见到我父亲,以及其他所有人,能不能隐藏你的真实境界,就只说是临风境巅峰就好?”

黄绝无所谓,不过他也不喜欢麻烦,就很干脆地应允道:“可以啊。”

黄嘉才松了口气。

如果蔡青青是来投靠当表小姐的,要么一辈子不嫁人只做个小姐,要么早晚是要嫁出去的。

他们临王府又不需要女子参军打仗,蔡青青的实力究竟如何其实并不重要,而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又聊了一阵子,临王府的主人临王爷黄则舟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他也听说了有蔡家姑娘来投靠的事情,于是在宴客厅见面。

到了作介绍的时候,黄嘉才对黄绝眨了眨眼,然后主动对父亲说:“爹,这位来投靠咱们家的姑娘就是蔡青青,是蔡家的旁系,我已经问过了,青青姑娘年少有为,此时竟然已经是临风境巅峰!若是青青姑娘能当我们妹妹,那实在最好不过!”

黄则舟笑容和煦:“青青啊,难得你一个姑娘家练武如此勤奋,比我们家不成才的老大还强,你来投靠我们家,叔父是万分欢迎!快来坐到叔父身边。”

黄绝心说我看着这么小,理论上我爹应该比你小,你不是应该自称伯父吗?

虽然他的死鬼老爹实际上是黄则舟的大哥,只是妃子太多,黄绝又生得太晚。

黄绝乖巧坐下。

屋内众人闲扯了一阵,黄则舟才略显严肃地吩咐道:“蔡青青既然即将成为我家的女儿,安全自然是第一,一个刚来的女孩子临风境巅峰说出去有点惊人,我怕她被人盯上,不如大家对外都说是开山境高阶吧。”

一屋子贵族男女都是点头答应。

黄绝感觉有点荒谬,一天功夫,自己的对外宣传境界就从雾海到化焰到临风现在又到开山了。说起来他真正处在开山境的时间特别短,好像就是七八岁左右,一年时间而已。

闲聊完毕,黄则舟说要与蔡青青单独确认一下家谱与身份证明,就带着蔡青青去了内室。

他把门一层层反锁,又四下确认了一番。

黄绝看他忙忙碌碌,心说六叔这是要干嘛?上这么多锁?

没想到下一刻,黄则舟直接单膝下跪,俯身道:

“臣参见皇上。”

他有王位,见皇帝倒是不用磕头,于是行了个单膝礼。

黄绝不由噗嗤一笑:“六叔,你居然认出来了,我出来这么久,认出我是谁的你还是头一个。”

黄则舟严肃道:“皇上,您的长相令人见之难忘,怎么可以不作提防?若不是您已经见过犬子他们一行人,臣下都想让您天天蒙面出行。”

黄绝晃了晃自己的裙角,说道:“但是没谁能想到我会扮成女人啊,六叔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又是我家长辈,这才能认得出来,其他人怎么可能嘛。你看大表哥那么细心的人都没看出来。”

黄则舟也没那么拘束,叹道:“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深知皇上性格。皇上从小就……唉!”

黄绝乐了,“六叔,你是不是想说,‘无法无天,古灵精怪’。我记得这是我十二岁的时候你给我的评价。”

黄则舟轻咳一声,表情略显尴尬。

毕竟被评价的人如今已是当朝帝王,这种事儿还是少提为妙。

两人拉了一阵家常,六叔也问了很多京城那边的情况。

黄绝这时候才说起自己来此的目的。

一个是想要换个身份生活一段时间,二个是想借六叔这边的关系,加入本地的天刀门,学习天刀门的武学。

至于最终目的,黄绝也没有丝毫的隐瞒,直说是在燕王那边遭到了埋伏,自己差点丧命,凶手是某位雾海境高手,极有可能就是天刀门的杨韩文,所以黄绝其实最主要目的就是打探他的消息,伺机下手。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太危险了!那可是雾海境宗师!你还是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回京城去吧。如果你单纯想来玩玩,活着单纯学武,六叔倒也同意你去,但是惹到一位宗师,那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死!”

黄则舟连连摆手。

他毕竟还是黄绝的长辈,这种关系安全的事情,就算黄绝拿皇命要求,他也不会答应的。

黄绝摇摇头道:“宗师也没有那么可怕吧,而且那天我试过了,偷袭我的宗师不过雾海初阶。”

黄则舟还是不允,沉着脸说:“雾海初阶也是真正的宗师!你看来还是不知道真正宗师的实力!哪怕你是化焰境中阶,在宗师面前也绝对不够看的!你六叔也是凭着一身化焰境巅峰的修为,外加手下不少高手,又能调动军队,才不忌惮那姓杨的家伙!”

黄绝道:“我知道宗师的实力啊!等等,六叔,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直在拿家长的架子训我,完全忽视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黄则舟板起脸,语重心长道:“皇上,臣不是拿架子,而是真的以六叔的身份担心你!你年纪虽小,但也是一国之君,不可轻身涉险,怎么不明白呢!”

黄绝:“不是,六叔,我的意思是……”

黄则舟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往门口推去:“没什么不是,你还当我是你六叔,就乖乖回家去,你不乖乖回家,我就亲自出手架你回去!”

“那你架我回去啊。”黄绝站着不动。

“好啊,你说的啊。”黄则舟还真来气了,双手就抓住黄绝的肩膀,试图往肩上扛去。

黄绝纹丝不动。

“诶诶诶……?”

黄则舟又运了几次气,却还是如同蚍蜉撼大树。

“不是,瓜娃子,你这是咋了,六叔怎么扛不动你?”黄则舟一急,连土话都出来了。

黄绝小时候皮得要死,他家长辈都爱这样叫他。

黄绝无奈道:“别这样叫我成不,好难听的。”

他用手在空中轻轻一抹,书桌上的一大摞文书齐齐飞出,悬浮在半空中。

“这还看不出来吗?六叔!”

黄则舟看看空中悬浮的文书,又看看黄绝,犹豫片刻问道:“气刃延长的技巧?”

黄绝心说妈了个巴子,谷神鑫你踏马发明的好技巧,全大华的人都知道怎么伪装成雾海宗师了是吧?

他只得轻轻向前迈步,身形立刻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墙角,又一步,消失,再次出现在另一个墙角。

黄则舟一愣,连忙伸手去抓,“这是什么轻功,有点神奇?!”

缩地成寸还不信?

卧槽六叔有够固执。

黄绝只得向着六叔隔空一点,真气如雾渗入其中,将六叔的经脉完全封住,这才没好气地道:

“我是雾海境初阶啊!六叔!你老人家看清楚点!”

“我特么能被雾海境偷袭还没死,你觉得我是什么境界六叔你也不多想想!”

说着又是收回真气,解开了对黄则舟的控制。

黄则舟看看黄绝,忽然间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好疼!”

“六叔,你没做梦……我也不是幻想,更不是死了鬼魂来托梦……也不是有人催眠你了……”

黄绝冷着脸把六叔所有的想歪可能性堵死。

“你,你,你,你怎么就雾海境了!”

“很奇怪吗!你侄子是武学天才!”

黄则舟呆愣半天,忽然间猛地抱上来,一把将黄绝搂进怀里。

“呜呜,黄家祖宗开眼了,祖坟冒青烟了。”

“我一定要赶紧回京扫墓,给咱们家祖宗上供。”

“行了,六叔,哇你怎么哭了!你一大把年纪不要随便哭啊!”

黄则舟抹着眼泪道:“瓜娃子,你让你六叔担心死了你知道不,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还以为京城那边出了什么事,逼得你只能远离京城,来我这边境避祸。所以我才说让你对外只认个开山境的。我还寻思着,要是真遇到危险,我就把嘉才给送走,然后我和嘉学两个人,拼死也要保住你。你这娃子,有事都不跟叔说清楚。”

黄绝赶紧抓着六叔的粗壮胳膊,撒娇道:“六叔,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现在跟你说清楚了吗。而且就算没有我,以六叔的实力与兵力,天下间哪怕是宗师也要敬你几分,怎么可能真的有危险。”

黄则舟没好气道:“做事不能太托大,一切都要谨慎三分,六叔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

黄绝笑道:“没忘没忘,所以这次我会谨慎再三行事的。”

两人这一番闹腾,完全没有君臣模样,却是黄绝故意为之,而六叔也是心情激动给忘了。

等冷静下来,黄则舟还是恢复了礼数,态度保持了臣子的样子。

黄绝也知道他素来重视规矩,不再故意撒娇亲昵。

得知了黄绝的真实实力之后,黄则舟终于同意黄绝的计划,但也再三嘱咐他一定不要轻举妄动,以打听消息为主。

自此,黄绝暂时加入了六叔的大家庭,成为六叔新认下的养女,黄青青。只是没人知道这确然就是他的本姓。

由于黄则舟不辞辛劳挨个嘱咐全家人包括全家亲戚,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黄青青这个养女在临王府有特权,能去任何地方,可以随意夜不归宿也没人可以管,银两管够,食物管够。

黄绝顿时过上了纯纯的米虫生活,总之先把六叔家的特产熏鱼吃个够,接下来又和大堂哥二堂哥一起去海边玩,去贵族聚会玩,去名山盛景玩,去河里泛舟玩。

两位堂哥对他这个新妹妹也是真的照顾。

这段时光极为美好。

黄绝生在皇家,所见全是后宫倾轧,除了母爱却没有体会过多少亲情。

现在在六叔家里当女儿,有两个哥哥关爱,有哥哥的朋友们照顾,还有六叔和六婶像疼自己孩子一样疼爱,这种家庭的温暖,让黄绝原本已经几乎尽碎的心灵渐渐得到了修复。

黄则舟是临海郡之主,又是远离京城,在这里他的话就是最高命令,而他也政令清明,赏罚公正,得到了上下的一致爱戴。于是,临王府就成为了全临海郡人心目中最为敬重的地方。

无论是在宫廷里,还是在江湖中,黄绝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充满了光明与温暖的日子,每个人都对他拥有自然而然的善意,无论是家人还是路人。不用考虑他人的接近是否有阴谋算计,因为他只是一个无法继承家业的养女。不用苦苦思索平衡与他人的关系,因为这里面不再有包含整个朝廷的利益权衡。

他一直活得很累,非常累。

但是现在的生活,却像做梦一样,轻松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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