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将军忽然变成s被军师好友R出水
本该睡熟的厉长盛慢慢地醒来,只觉得胸前一点被身下的床面蹭得发痒。他微微侧趴着,右边的乳肉被自己压得严实,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颗肉粒也在不知不觉中硬了,惹得厉长盛还在梦中时,就迷迷糊糊地扭动身子,让那奶尖不断在被褥上蹭动。
厉长盛恍惚地低喘出声,腿间渐渐渗出一些湿意来,使得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揉捏自己的乳头。
厉长盛常年带领军队在关外驻扎、打仗,这里常年风沙肆虐,晚上极其寒冷,帐内常常必须要生起炭烤的暖炉,十分燥热,因此他喜欢裸身而睡,身上往往只穿一条亵裤。
厉长盛握着自己的乳肉,发现那居然是沉甸甸的一团,手感绵软,和他摸过的女人没什么差别,反而又因为他多年习武的缘故,显得更有些弹性,一旦上了手,就不愿意拿下来。
操,军中将近二十万士卒各个长屌带鸟,哪来的女人?
他来到北疆,一驻扎就是四五年,前几日终于打完了最后的胜仗,和边疆外的蛮族达成协议,另其不敢再犯。
当今天子十分高兴,刚听说了他大捷的消息,就派人宣厉长盛上京觐见领赏。
厉长盛大致安排好时间,打算这一晚和手下众士兵见了面,喝了庆功酒,马上就要上路——至于女人,真不记得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这么一想,厉长盛就醒了。
睁开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捏着,只觉得胸前发疼发胀,他唰地一声,掀开身上的被褥,在帐外蒙蒙亮的天色中撑起身来低头一看,只见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忽然隆起两团绵绵乳肉,分量还不小,前端的红豆硬成圆圆两颗,乍从温暖的被窝里释放出来,又被外面更冷些的空气刺激得颤动不停,变得更加胀大,早被自己捏玩得颜色艳红,乳肉上尽是厉长盛刚才那狠狠几下捏出来的红红指印,被手掌揉捏的舒爽快意还停留在上面,叫他心里有些发痒。
厉长盛愣了,嘴中又冒出两三句脏话,一只手慢吞吞往下摸,仿佛是担心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实似的,他隔着亵裤的面料,闭着眼,草草对着自己两条腿之间的部分胡乱地摸了一把——
在那已经微微有些挺立起来的肉棒下边,凭空多出来一个鼓凸的柔软肉阜,中间一道微微凹下去的缝隙,稍微往下再行进一点,就能触碰到那仍从厉长盛身体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液体。
厉长盛喘息了几声,腿间的地方无比骚痒,他还在犹疑着,忽然听见帐外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是方旬玉。
方旬玉是厉长盛的随行军师,两人也算相当熟悉的友人,厉长盛听到他的声音,似乎是在和帐外的士兵询问自己醒了没有,先是有些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欣喜。
他在行军打仗前,总是要和方旬玉一同商量,定夺,他知道方旬玉的脑子好使。
结束转念一想,仗都打完了,这也不是在战场上,是他厉长盛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竟然长出了这种女人才有的东西。
厉长盛又犹豫了,不料方旬玉已经掀开了帐门口的帘子,口中道:“长盛,今日为何醒得如此晚?”
他还没说完,抬头一看帐中的情形,却有些愣住了。
厉长盛正猛地将自己的手从那隐秘的地方撤出来,因为实在没有时间躲藏,那光裸的上身和两只鼓胀的奶子全都暴露出来,被自己的军师看在眼里。
方旬玉难得有些失语,迅速地回身,放下了身后的帘子,这才走到厉长盛的床榻边,开口道:“这是怎么了?”
厉长盛被男人看得脖颈都泛红了,有些粗声粗气地道:“还能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把气都撒到了方旬玉的身上,只好又降下声音道:“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而且还不止是一处。
厉长盛犯愁了,身下的那个地方,自从他早上恍恍惚惚,近乎是自淫地揉了奶子后,便一直流水不断,这下被方旬玉的目光盯着,更让厉长盛觉得胯下潺潺流着淫液——从那女人才有的花穴里。
他和方旬玉已经是军中最熟络的了,要是连这都不能让方旬玉知道,厉长盛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让谁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厉长盛一闭眼,再睁开,便拉着军师的手,从被褥下端伸进去,引导着男人去摸自己那秘密的肉逼:“方旬玉,还有这里。”
厉长盛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带有诱惑的歧义,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撩开被子给对方看那个地方,却不知道方旬玉几乎是一瞬间呼吸便粗了。
方旬玉虽然是军师,曾经也是军中数万士卒中的一个,只不过后来表现出众,被厉长盛一路提拔上来,手指和众多武人一般,是粗硬、又带着握过刀剑的厚茧的,只轻轻按了按厉长盛身下那新长出来的肉穴,便惹得他又瞬间冒出好些湿润水液,那湿意立刻传到方旬玉手上,让他忍不住故作惊奇道:“长盛,你下面也长了一个”
“闭嘴!”厉长盛才不想听他说这个,却忍不住被男人粗糙手掌的抚弄玩得身子后倾,也跟着喘息加重,两团软软的奶子在身前挺着,情不自禁随着男人手指那上下搓弄的动作张开双腿:“啊……别摸了,这个……唔,一直在流水,怎么办?我裤子都弄湿了,还让我到时候怎么给手下的士兵操练?”
“那就别练,才刚刚打完胜仗,让大家都休息一天,晚上你不是还要和大家一起喝庆功酒?湿着下面怎么喝?我给你看看,帮你把水止了。”
女人的逼流水了该怎么止?只能靠男人的鸡巴给操干了。
厉长盛瞪了方旬玉一眼,“不许想那种事!我又不是女人。”
话是这么说,厉长盛的下面的肉逼早就被方旬玉揉得淫水连绵了,两条精瘦有力的腿也一直紧紧闭着,夹着男人的硕大手掌,肉蒂被揉弄得快感不断,嘴中直往外冒出呻吟。
厉长盛长久待在军营中,很少泄欲,这会身体像突然开了个出口,所有欲望都尽数往外倾倒,被方旬玉揉得舒服极了,还想让男人再摸摸那地方。
原来女人的逼被摸的时候是这么爽厉长盛这么想着,脸上泛红了,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自己居然任由男人玩着身上那不应该存在的淫浪肉逼。
厉长盛这时候再说什么,都十分没有威严,方旬玉只笑着应是,把抚慰着花穴的手从厉长盛的腿间抽出来时,还能感受到对方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挽留的力道。
他到帐外,吩咐让众人都别进来,宣布今日不再操练,又让人打了一桶干净的温水来,再进入帐子,满鼻都是一股男人长久未释放过的浓重腥膻味道,厉长盛坐在榻边,两条腿大大张着,裤子还穿在身上,只有一根憋得通红的肉棒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从那顶端马眼处不断喷射出白精,射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他在等待方旬玉的时候,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刚刚被方旬玉亵玩肉逼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帐中没人了,厉长盛又觉得空虚起来,想让男人狠狠揉弄那处淫浪的肉阜,却始终没法伸手下去抚慰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女穴。
尽管真正骚痒难耐的是那刚刚被揉得狂流水的小逼,他还是退而求其次地安抚起身前的鸡巴,等他射出来了,下面的肉缝又更加不满足了,因此他一等方旬玉进来,便开口催促道:
“快点!本将军难受死了!”
方旬玉身下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心心念念想着待会要对厉长盛如何如何,这般那般。
厉长盛自小习武,身段却不像普通武夫粗人,整个人高挑精瘦,肌肉线条优美,倒有很有点温香软玉不同的风味,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便摇身一变成了荡妇,待会不一定要怎么求饶。
方旬玉不多说话,只先将厉长盛手上的精水擦干净,又让对方在榻边坐着,帮厉长盛脱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他两腿扯得露出中间那娇嫩又还未经人事的肉花。
“唔”厉长盛自己都还未看过这个令他觉得难堪的地方,现在又被别的男人仔细查看,让他未免羞耻起来,肉穴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动,整个肉阜泛着发情般的潮红,那淫肉软乎乎的,手指一戳就陷下去。
方旬玉凑得很近,把洗干净的帕子重新覆在那绽着肉瓣的花上,上下轻轻搓揉几下,又分别把两瓣大肉唇给擦拭干净了,上边水亮的淫液刚被揩拭完,就又盈盈地从淫洞里涌流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那热热的帕子抹着肉逼,让他舒爽极了,两片有些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外边更大的肉瓣,露出穴口艳红的肉来,肉蒂也肿得不行,刚被男人的手指隔着帕子按压几下,就让他受不了般地直喘叫。
“啊……嗯啊……”
厉长盛一脚踹在男人肩膀上,又被轻松地握在手掌里。
方旬玉从旁边取出一只准备好的毛笔,将它前端的毛刷沾湿,不停地围着那敏感的肉粒来回打着圈地轻刷,把那可怜的肉蒂磨得又肿大两圈、轻轻颤动。
热流一阵又一阵地顺着厉长盛此刻敏感得让人难以置信的身子往下涌动,直到那快感激得肉洞大股大股地往外吐出花汁。
毛笔顺着肉蒂往下游走,贴着小而肥的花唇上下滑动,湿热的笔尖抚得肉唇也充血了,变成红彤彤一片,每被触碰一下,厉长盛就止不住股间颤动,整个肉阜跟着一起害羞地微微开合。
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娇嫩的穴肉上面,又让那肉逼更饥渴了。
方旬玉的手指轻轻一翻,就叫那手间的笔杆颠倒了个儿,细硬的笔杆将两片肉乎乎的花唇翻来覆去地碾弄,最后让笔根的硬头浅浅地戳操进肉穴的淫洞里,只几下就被那潮湿发热,又正蠕动着的骚肉吸扯得插进了小半。
方旬玉干脆把那笔杆全部插进去了,骚穴里面湿滑无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外表儒雅的男人拿捏着毛笔,叫那细杆在将军的体内捅插起来,看着上面不断被带出的,牵连着的晶莹水丝,心中兴趣大起。
方旬玉也不管厉长盛允不允许,当下一只手仍然握着笔杆,另一只手已经按着将军的肩膀,将他重新推到床榻上,大手覆上那柔软的乳肉,肆意揉搓。
嘴巴也张开来对着另一颗红红的肉粒一吸,便顺便将周围一圈浅红乳晕也一块含了进去,对着那奶尖津津有味地嘬吃舔咬。
“方旬玉!谁……准你——啊!别咬!”
厉长盛原本想斥责他,下属原本就应该只做好自己被吩咐了的事,这个人不过仗着自己平时对他不错,反倒真的毫不客气地自己上手了!
可厉长盛到底还是没真骂出来,只因男人舔得自己太舒服了,他的乳头即使在它还没长得如同女人般时,便已经十分敏感,平时在床上,但凡被那些女伴带着调笑地揉一揉,摸一摸,都会立刻硬肿得不行,叫他更加用力地挥霍身下那根物件。
更何况现在他下边还长了一个肉穴,叫厉长盛的身子更容易受挑逗,只觉奶子分别被男人滚烫的大手和灵活湿滑的舌头亵玩着,没过一会儿,竟让他淫贱的肉逼更加空虚难耐。
他那被方旬玉含在口中吮吸的乳粒已经胀得叫他难以忍受了,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穴内那根毛笔拿了出来,直接把一只大掌盖在肉阜上,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揉按着那骚浪软肉。
厉长盛赤身裸体,稍微一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的军师侧躺在一边,身子半压在他身上,头又埋在胸前,十分迫切地吃着他的奶尖,那丰盈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左滚右摇,淫靡极了,男人的大手不停逗弄着他的肉逼外阴,厉长盛承受着对方用力又刺激的揉弄,才刚长出这样的东西,就被男人这般淫玩,自然是受不了的,很快便抖动起双腿,口中喘叫。
“啊啊!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再重点,玩玩骚豆……嗯……也别这么用力,要被玩死了……”
他刚说完,肉逼内立刻被方旬玉挤进一根手指,那手指可比一只毛笔的杆要粗多了,只轻浅地在肉洞里来回抽插几下,便将厉长盛插出不少骚水,里面的嫩浪骚肉逮住什么东西,都拼命凑上去迎合讨好,淫穴把方旬玉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男人被这淫贱的肉穴勾得下身更硬了,已然幻想起待会儿自己把鸡巴干进厉长盛的骚逼的场景,把那手指当做自己的肉棒替身,又顺着肉洞的边缘插进一根,缓缓在里面加快了速度地捅操起来。
方旬玉想也不想,一只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裤装,将里面那根暴胀的青紫鸡巴放出来,硬邦邦地打在厉长盛的大腿外侧,对着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戳操个不停,硬胀的龟头滴着汁水,柱身上的青筋磨得厉长盛口干舌燥,让他又气又笑:
“你还挺会顾着自己,哎——那是什……呜——!啊啊……别抠那里,好奇怪……唔啊!受不了了,会不行的……”
厉长盛原本被方旬玉两只手指操着,只觉得肉逼内被填满了,感觉充实,男人变换着角度去用指腹不断戳弄着穴道里的软肉,把厉长盛插得呻吟连连。
原本以为女人的淫穴也就这样了,不料方旬玉却忽然碰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浪肉,光是轻轻一碰,就叫厉长盛浑身酸软,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方旬玉找到了那一点就不愿意放手,不管厉长盛如何放软了语气求他,也都只更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骚点使劲抠挠。
“唔……唔啊!都说了……不要碰,水流得更多了哦……被抠得好爽啊——啊!”
厉长盛的甬道里一阵酥麻,那一点上传开的快感更是激烈无比,让他好几次想把腿收起来,紧紧夹着方旬玉的手,让他不要继续动作。
厉长盛很有预感,再这么放任对方进行下去,自己一定变得像个真正的淫娃荡妇一样,任人鱼肉,就算方旬玉真的想把那根粗硬的,一直在顶着他的大腿的肉棒干进自己的淫穴里,他也只会挺身迎合,而不是拒绝。
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厉长盛忽然体验到自己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的感觉,心中觉得奇妙无比。
与此同时,身体也愈发淫荡,方旬玉的手被他的腿夹着,顺应他的意思,慢慢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往那淫肉里深捣着,挤开层层肉褶,每次险险擦过厉长盛体内的骚点,又不去触碰。
厉长盛的身体刚被第一次开发,又因为他在军中,禁欲已久,原本就堆积了很久的欲望,这一下哪那么容易释放完,不一会儿,就被淫性勾得重新打开了双腿,几乎是大开门户地请求男人继续了。
“难受……难受死了,用力插那里……哦……唔——唔!”
厉长盛拉着方旬玉的手,示意般地握着对方的手掌,让那手指在穴内极快地捅插了几个来回,便听方旬玉问:
“用力插哪里?将军,我不明白。”
厉长盛的下面饥渴得可以,里面的骚肉完全不由自主地狠狠蠕动着,情欲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最终有些自暴自弃道:
“插我的女穴,插我的骚逼……嗯~将军想让军师狂干下面的骚逼啊……啊!就是这样,哦!爽死了,好方旬玉。”
厉长盛上头了,迷迷糊糊又粗鲁地上下搓揉自己早就重新竖立起来的肉棒,被体内狂风暴雨般的酥麻爽感激得不停浪叫,却又因为男人忽然抽离出来的手指而变得迷茫了起来,穴肉急剧收缩,淫水顺着被手指干开的肉洞不住往下掉落。
方旬玉翻过他的身子,将厉长盛的屁股托举得翘起来,厉长盛就算有力反抗,也无心了,只顺着男人的动作,把自己圆润的肉屁股高高挺起,左右晃颤着上面的软肉:
“我还要……怎么停了?浪逼里面痒死了,骚水还在流……哦!什么在顶着我?”
厉长盛早就猜出对方要做什么了,身体已经兴奋地想要迎合,心中却还有些摇摆不定。
方旬玉要把那根东西插进来了,一想到那即将品尝到的滋味,厉长盛便直咽口水,早在方旬玉将那鸡巴顶着自己的大腿戳操时,厉长盛就感受过了那凶器的粗长滚烫。
在那之前,他至多也只和双性人做过,一些长得很漂亮的,有着硕圆乳肉和花穴的男人,就和他现在一样。
难道他真的要被其他男人的狰狞东西插入吗?
厉长盛的心禁不住疯狂跳动起来,嘴上却仍然坚持道:
“不许把那根东西插进来!方旬玉,你听见了没有?我又不是女人!我不许!”
厉长盛说着,已然感受到有什么硬硬的热烫东西顶上自己的肉阜,将那肉蒂连着下边的花唇一块顶玩着,他甚至能在心中描摹出那龟头的形状,肉穴也开始疯狂地抽搐起来,整个肉逼泛着熟红。
方旬玉才不回答他,他看出厉长盛现在只是一只纸做的老虎,就算一条什么野狗野狼,想要窜入帐中,奔到床上,把那勃起的兽根直接操进厉长盛的肉穴,他也未必会想要反抗,更何况……
他正想着,那硬热又带着肉感的粗大肉刃便已经再也忍受不住诱惑,缓缓操进厉长盛发情的小穴里。
终于干到自己一直意淫着的骚穴,这感觉实在好极了,让方旬玉忍不住粗喘着又将鸡巴挺进几寸,挤着内里还从未被开垦过的软肉,被那淫荡而不自知的紧致淫穴吸得魂都要没了,更加恶狠狠地掐着厉长盛精瘦有力的腰,故意在穴内来回转换方向碾磨着。
男人硬胀的龟头几乎撑得厉长盛喘不过气来,随着性器的整根顶入,他的甬道也被撑得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是手指完全比不上的。厉长盛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呻吟,嘴中带着软劲儿骂他:
“混账东西,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不要再继续了,小逼要被撑坏了,怎么这么粗……”
方旬玉被身下这骚浪货色的淫穴给夹得头皮发麻,只觉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还在拉着他的肉根往里拖拽,淫肉里面湿漉漉的,他刚试探性地抽插上二三十个来回,那浪逼便唰地涌下一大股淫水,直把他的孽根整个包裹在里面,又潺潺地往外冒。
厉长盛跪趴在自己那些许简陋的榻上,耳根通红,口中嗯嗯啊啊的,也被操爽了,肉逼不自觉吸着男人的鸡巴,屁股也微微摆动,像是要帮助方旬玉更好地操进来。
方旬玉仗着厉长盛现在浑身无力,又不能往后看,不停说着浑话:
“将军的逼流了这么多水,下官即使操过女人,也没见过这么下贱得稍微摸一摸就泄个不停的淫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亲自用下官的鸡巴来堵将军的骚水了,将军您看,是不是把您的逼撑得很满?”
“你放、放屁!我才没有!”
方旬玉猛地一个挺身,倏地将自己的粗壮鸡巴整根插入,只要过了开头最紧致的肉洞入口,顶进那片褶皱,剩下的地方都十分好进入,厉长盛的肉穴初尝人事,虽然说不上多痛,但还是隐隐觉得涨得难受了,肉逼的洞口被阳具的柱身干得浑圆,边缘处的软肉也全被微微操干进了穴内。
方旬玉刚开始只是浅浅抽插着,用肉棒重新寻找起厉长盛穴内的骚点,这边戳一下,那边顶两次,鸡巴上火热的青筋磨得厉长盛穴内像是起了火,骚肉互相绞来绞去。
厉长盛被操得爽极了,竟然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被自己的军师那硕大的肉棒操得欲仙欲死,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打湿了面前的褥子。
那屁股翘得高高,每被男人的鸡巴狠顶一下,厉长盛便要被那巨大的力道操得整个人都往前送上几寸,光裸的奶子被他自己压在身下,顺着不怎么柔滑的床面不断磨蹭,直把那俩颗圆圆乳头磨得更肿更痒。
“将军的里面好湿啊,还一直吸着下官的鸡巴,爽死了”
“呜——别说了!”
厉长盛快要疯了,方旬玉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让他不能承受。
那根要了他命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捣着他的最深处,每一下冲撞,都将男人的子孙袋狠狠打在厉长盛的臀尖,把他那厚实的屁股肉撞得发红泛肿,两边的大腿后侧也被顶得有些疼了。
厉长盛这双手是用来拉弓挥剑的,现在却只是仅仅地抓着身前的褥子,好叫自己不至于完全跌落在床边。
方旬玉的鸡巴将厉长盛的穴内捣出了阵阵噗噗的水声,厉长盛真觉得事情便像对方所说的那样,自己那淫贱女穴中的汁水多到源源无尽。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带着些温热触感的骚水是如何在男人疯狂的操干下流泻出体外的,因为肉洞口被撑得太胀太满,厉长盛的淫液一经过那狭窄的缝隙,就只能被操得飞溅出来,喷洒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哦……哦唔……好快,肉棒好胀,要被插射了!唔——啊!”
随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耸动,厉长盛心中的淫性也被慢慢开发出来,好像自从多了这么一个逼,和一对儿女人似的鼓胀奶子,他便真的成了一个荡妇。
即使被自己的下属,另一个人男人侵犯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也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想让男人一直操他的骚逼。
厉长盛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没法不在这最原始的欲望中沉迷,口中也愈发肆无忌惮地发出淫言浪语。
“啊……好厉害的鸡巴,好军师——插死本将军了!本将军的骚穴好舒服,鸡巴也好烫、好大,呜呜——!要被操坏了,鸡巴又粗了……”
厉长盛第二次的精液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没一开始那么醇厚,他一边被方旬玉撞着穴,柱身前端的马眼便一边颤颤巍巍地吐着精,刚刚蔫软下去没多久,马上又被方旬玉不间断的操干弄得半勃起来,火热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娇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将厉长盛那片嫩肉撞得啪啪作响,身上都是一层细细的,绵密的汗。
厉长盛闻得整个帐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湿了大片,心中这才慢吞吞地觉得羞了。
他原本只想让方旬玉给他随便解决一下,拿个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操的感觉确实太好了。
厉长盛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操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方旬玉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淫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操够,滋润够了。
厉长盛腰身酸麻,见识了方旬玉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操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方旬玉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厉长盛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厉长盛被操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操成细碎白沫的淫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
厉长盛在方旬玉重新出帐、叫人送来新的温水时悄悄掰开了肉唇查看,他的阴毛不浓密也不稀疏,一路从阳根下端延伸到肉阜,此刻沾了淫水,湿哒哒地黏在肉花上,看着十分淫靡。
他懒劲上来了,指使方旬玉给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对方又试图掰开自己双腿时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厉长盛没太用力,那力道还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对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
厉长盛不在性事中时果断利落,从前对女人,现在对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别妨碍本将军睡觉。”
厉长盛累得狠了,从早上醒来到这时一直没吃饭,也不怎么觉得饿,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梦中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
厉长盛一个回笼觉睡到了午间,饭点都过了,醒来时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了帐,叫守帐的亲卫让军中的厨子做了几道小菜,慢吞吞吃了,这才开始巡查各个士兵帐子内的情况。
到了这个时节,塞外边境地域天黑得早,又是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天边便暗得差不多了。
士兵们一一点了帐中灯火,光亮一点点在雾蒙蒙的夜中扩散。
直到黑夜彻底来临,整片驻扎区域也真正热闹起来,只因厉长盛早就下过令,这一晚让大家尽情喝酒狂欢,未到戌时二刻,整片军中,大大小小帐内,传来的便都是各种划拳碰杯的声音,伴着阵阵吆喝和大笑。
附近村庄的村民知道军队打了胜仗,也甘愿出力,叫了年轻的姑娘,男子来送吃食,有春心萌动,看对眼的,就拉拉搂搂,走到一起,去对方家里过夜了,厉长盛也全当看不到。
由于中午吃了些的缘故,厉长盛并不怎么觉得饿,加之早上和人来了那么一回事儿,身体疲乏,起初没什么感觉,这时倒隐隐觉得穴口泛疼了,因而没什么胃口,反倒是在一路上被不同的将士们灌了不少酒。
厉长盛身为军中主帅,没道理这些酒都不肯喝,毕竟打了胜仗,是人人都值得高兴的大事。
他这边一杯,那边几口,林林总总喝了不少,到了最后,酒意上头,居然醉了。
帐中的副将见厉长盛这副模样,便招呼伺候将军的亲卫,让他把厉长盛送到主帅帐中,顺便收拾服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