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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了把嫁衣老婆带回宗门

 

“我恨你。”

他只是杀死了一只畜牲,他为何流泪?

裴焕枝露出微笑,悲悯天人的微笑,那笑自然而生,仿佛与他浑然一体:“我爱你。我爱天道、万物、苍生、一切……”

裴焕枝一挥手,法衣整洁,片尘不染,血都不沾两片。他蹒跚着脚步继续向深山里走去。

天地空空叹息:“救人杀人,只在爱与恨。”

背后有人拍了拍裴焕枝肩背,裴焕枝即刻一剑斩出,转过身,再平常不过的情景。

是他的徒弟,黑发碧眸,眼神亮亮的唤他:“师尊。”

一路走来万千幻象,裴焕枝有些疲惫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介意暂时沉沦在这个幻象里,他想压倒他,然后舔他发亮的眼睛。舔得他求饶痛哭满床打滚,再被铁链锁进万年深渊中,日日受情欲炙烤之苦。

身上每一个可爱之处,打上属于他裴焕枝的标记。

裴焕枝走近一步,身后又有低沉声音唤他:“师尊。”

迎面账单砸了满脸,高挑俊美的黑衣男子冷着面色,墨眉紧皱,极为嫌弃的样子:“下次出游,别让弟子再付账了,没钱,穷。”

裴焕枝即刻想到应对办法,脱衣解带拉他到床上耻一遭。再不愿意,身体都是诚实的。他刚想解衣带,背后又传来一个声音:“师尊,不可。”

裴焕枝回头,他没有什么心情欣赏对方是什么有趣的样子,他对幻象说:“可以。”

“不可。师尊,想要什么都行,就这个,不可以。”心念的徒弟幻象拥抱住裴焕枝,裴焕枝手中剑顷刻刺穿他的心口,眼神发愣着继续问他:“你说什么?不可以……”

“你说啊!”裴焕枝双眼怒睁,剑透心口,幻象顷刻化为血雾。

他眼中狂暴血色弥漫,如同杀神一般继续向前,前方入口,赫然魔修洞府。有奸计,请君入瓮?有阿锦!

裴焕枝毫不犹豫地踏了进去。

心中犹在疑惑,为何不许,为何不可以,不可以是什么?这个是什么?这个幻象……是什么意义?

直至看见一身红衣,依靠在魔修身上的,真正的桓锦。

“你背叛了我。”魔修的手置于桓锦丹田处,唇角血流不止,他冷冷地瞧着桓锦的睡颜,血眸中光华流转。

“徒弟亲爱师尊,师尊与徒弟亲爱……呵,好一处戏码!”

裴焕枝浑身鲜血骤冷。

魔修掌覆之处,正是他费尽心机为阿锦调理好的根基,如今桓锦修成元婴,与他元神相融,修为一日千里……只待寻到合适机缘,彻底消除身体的缺陷,昔日嫌隙便可弥补一二。

阿锦以后会感谢他的。

裴焕枝每次心中苦闷,这么自我安慰,心中苦处便得稍解。

为了辨认是不是桓锦,地牢中那条死去的青蛇,着实恶心了裴焕枝好一番,于是他便将那青蛇……碎尸万段。

裴焕枝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是桓锦让他面临敌人破绽百出,裴焕枝深恨自己的心软,又无法多做为难。既然已经到这里了,裴焕枝便不急了,周身神光大亮,慢慢朝魔修逼近,心里盘算着之后把桓锦抓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一番,教他吃亏长记性,再不敢招惹魔道,再不敢有二心。

阿锦的命是他的,生也是,死也是。

……把还温热的青年身体搂在怀里时,裴焕枝如有恍若隔世之感,脚下的魔修,已被踩碎了头骨,斩成……他也不知道什么样了。

今天阿锦居然穿的是红衣,他穿红衣真的好看。裴焕枝低头看了看自己,破去魔修幻象后,他竟浑身的鲜血,几乎将白衣尽数染红,挂在身上湿淋淋的沉重。

真好,同穿红衣。

裴焕枝回去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盈。

魔修旧部,一个不漏,皆被与他同行除魔的修士屠戮殆尽。

“……胜了?”桓锦半梦半醒之间瞥见身上人红衣,下意识埋进那人肩头,迷迷糊糊地抱紧。

裴焕枝眼神幽深地望着熟睡的徒弟,出声,声音沙哑:“……胜了。”

桓锦亲亲魔修,安心地睡了过去,睡觉保持体力,晚上好好奖赏一下能干的夫君。

其实胜了就好。

夜里魔修又进了他的梦,魔修有时喜欢趁他做梦,里面外面都在做,冰火两重,弄得桓锦欲罢不能。

“嗯……哈…哈啊……”桓锦无力挣扎,只有沉沦,沉沦,再沉沦。

“哈嗯……夫君越发熟练了……受不住……鸡巴…被玩坏了……啊……”

裴焕枝教桓锦如女人一般骚叫,以往被玩开了才会小声哭着喊,现在倒是被魔修调弄得越发熟透了,随口而出。裴焕枝咬着唇看,看着便恨,恨着不知怎地生出些多余的痴念来。

但那痴念还未成形便消弭了,只剩经年累月的欲念。待到无法压制的狂暴欲念爆发,裴焕枝压着榻上男人,彻夜狂欢。

什么特殊?不存在。穿什么衣服……并不重要。

于裴焕枝而言,只要他的阿锦回来了,他就一切都好。

梦里,桓锦缠着魔修尾巴不放,专注吃尾巴豆腐,觉得魔修的大尾巴真好看。魔修拖着大尾巴,抱着装蛇蛋的襁褓艰难挪步,脸色爆红:“我特么……我还会回来的,我要缠着你一辈子不是说着玩的!”

现实身躯毁灭对魔修来说损失九牛一毛,梦境神魂,才是魔修的主场。

桓锦眨眨眼,眼前一片糊糊,他努力睁大眼睛撒娇道:“别走嘛,主人,我会照顾蛋……会打窝……技术也好!我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哒!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嘛……”

“在一起!在一起!”魔修脸更红了,继续拖着尾巴走走,咬着牙骂道:“你个半瞎子,连你夫君脸都认不清!身上还有那么多病……老子…老子!天天倒霉都那么能活!给你生个蛋都它活不了。”

桓锦仰脸,无语泪先流:“……”

魔修啧啧心动:“真萌。”

魔修:“过来,我咬一口。”

桓锦先亮出自己漂亮的蛇尾巴,不管三七二十一缠上去,再抢过魔修怀里抱着的蛇蛋,手里挟持着蛇蛋才安心地拍拍魔修光滑的黑色蛇尾,坐进魔修怀中。

怀疑道:“你为什么要咬我?”

魔修撸猫似的给桓锦理乱掉的毛,邪笑道:“老婆,我要诛你师尊的心啊。”

桓锦摸摸蛇蛋,握住魔修的手继续撒娇功:“他很好的,他只是别扭。”

“反正你不怎么跟他撒娇。妈呀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了我心里还是好爽。”

魔修夹不住了,抱着老婆瘦瘦的腰,又捏捏老婆没二两肉的手臂:“我不想你就这样跟你师尊磨日子,最后妥协。我希望你走正道,一路坦途。然后……你说不定哪天在哪个犄角疙瘩里把我捡了,我就爽了。”

“你你你……你要敢跑,我跟蛋宝都跳了。”

魔修连滚带爬地抱着老婆远离面前悬崖,蹲在老婆梦里真的太危险了。上次就是,根本打不过梦里的老婆。

“蛋宝会有,我也会有。啵啵!”

桓锦用尾巴慢慢一寸寸缠紧他,神情认真起来:“凶煞,快点,缠着我一辈子。”

“嗯,缠着你一辈子,我刻进元神了。到时候天天倒霉得要死,你可别哭。”

“有蛋宝什么都能原谅你啦,”桓锦腰板挺得贼直,又开始撒娇功,对雄蛇来说,想讨母蛇撒娇功是必备技能,露出一点脖子道,“给你咬,等会儿记得用身体来报答我。”

魔修张开血盆大口把桓锦整个脑袋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某天早晨,被魔修掳走的桓锦师兄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然后抱着头持续尖叫了一上午。

白南风蹲在桓锦门口,欲和蓬头散发的桓锦叙旧:“……呃,桓锦,你……还好吧”

他一身粉红女装,像个漂亮妹妹。

桓锦见到白南风,便眼光发亮地同白南风抱在了一起:“你真好看,还有点熟悉,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连着奸了数月的睡尸,爱徒终于得醒,裴焕枝心怀喜悦的飞速走进桓锦的庭院,便见到桓锦同一个粉红妹妹抱在一起的情景。

道心不稳,一时威压乍漏……

“啊啊啊啊啊!!!”桓锦死活不放漂亮妹妹,两个人同在地上打滚,反倒贴得更紧了。

裴焕枝这人受不得一点刺激,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整治不乖的徒弟,和陌生妹妹。不想陌生妹妹一拳打上桓锦胸口,桓锦整个人形镶嵌在地上,竟是丝毫未损。

裴焕枝:“……金丹打元婴被按着打,阿锦需要锻炼了。”

菜鸡打架,让他们打呢还是打呢?

桓锦从凹陷里跳出来,瞅见不远处有个发着光的美人,三两个箭步就冲过去抱住:“师尊!”

阿锦真会撒娇,嗯,不惩罚了。裴焕枝顺手给他捞起来抱住,抱在怀里才看见桓锦傻不愣登的表情,不禁瞳孔放大,呆了半秒,头上冒出:“……?”

他记忆错乱还是阿锦记忆错乱。

“师尊你真好看,不过我眼睛好像坏了……醒来就头疼……”桓锦乖乖被抱,只记得美人似乎是他师尊了。

裴焕枝虽练了一身柔美纤瘦的身形,总归有一般男人水准,抱个大男人还是抱得住的。裴焕枝心情甚好地给了陌生妹妹一个眼神,走动间到了屋内,把桓锦丢在床上。

眼睛……好像是他哪次发疯故意的,这样阿锦就不会特别拒绝他了。

“……还记得什么?”

桓锦扳着指头数:“呃……我有个很有钱的黄毛少爷朋友,然后我总被欺负,因为我是师尊捡回来的小白脸,师尊特别喜欢我,我感觉……”

他看了眼裴焕枝的表情,放心地继续说:“我也特别喜欢师尊的。”

“还有呢?”

“头疼……啊,就是小时候老被欺负嘛,我身体就不好,然后遇到师尊你,你认识很多厉害的药修,找他们给我看身体,现在就看得差不多快好啦。”

裴焕枝一边摸下巴一边解衣带,思忖道:“……你可能被魔修啃了脑子。”

桓锦疑惑:“……哈?”

“嗯,应该就是被魔修啃了脑子。”

裴焕枝更加笃定了,接着,他福至心灵地捏了捏桓锦瘦板板的脸颊肉:“你的确是我捡回来的小白脸徒弟,负责天天给我暖床用几把伺候我的那种徒弟。看看你,瘦成什么样了,快被魔修吸成人肉干儿了,我要是晚来一步……”

“哦哦,魔修真可恶!”桓锦不夹了,正待想说什么,漂亮的美人师尊已经揉着奶批压了上来。

一直到被欺负得抱头痛哭硬不起来,桓锦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魔修啃了脑子这个事实,狠狠地烙印在他脑海里,久久不去……

桓锦被魔修啃了脑子的事没过一段时间便尽人皆知,连远在南部天音宗修习音律的黄毛少爷都知道了。黄毛少爷不远千里,专门买了最贵最好的飞鹤传音来取笑他。

“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传音如上。

彼时桓锦在跟着师尊学煮茶,裴焕枝倚靠在软椅上半阖眼目,被气的。桓锦跪在堂下,被泼溅的滚茶烫得双手起了好几个火泡,摔了好几套名贵茶具,才勉强有了点像样。

传音一来,桓锦手一抖,好险才稳住乱颤的茶具,这算又失败一次。桓锦手也不擦,神色麻木地放下茶具,跪下给裴焕枝叩头:“弟子失误,弟子再来。”

哈哈哈哈哈,看师尊做的那般轻巧,自己做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桓锦嘲着自己,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清了杯中茶水,青瓷茶具骨碌作响几番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忍着想要舔舐发痛伤口的冲动握住茶壶柄,动作微微停滞,手臂因剧痛而无比僵硬。他当即松了手,站起来向裴焕枝方向一拜:“师尊,请恕弟子无能,今天弟子无法再试了。”

“又不是新近被魔修啃的脑子,阿锦,你以前只做一两遍就很好了……”裴焕枝叹一声,伸手招桓锦过来,“我看看,手怎么样了。”

桓锦立着不动,碧瞳眸光闪了闪,低头恭谨道:“不用师尊费心,弟子下去擦点药就好。”

裴焕枝察觉到徒弟的疏离,狭长美目微眯,几分不明所以:“阿锦……”

不等裴焕枝发话,桓锦便自动收拣好茶具,用法术清了水渍,拿下桌旁那只属于黄毛少爷的金光纸鹤揣进袖中。脑中想到黄毛少爷狂放的笑声,嘴角情不自禁漾出一分笑意。

倒不是不喜欢师尊关心,只是桓锦和他师尊这种差了好几辈的人相处,总有些隔膜在。就算和师尊双修过好几回,两人连元神都彼此信任,可师尊毕竟是师尊,桓锦不会自作多情。

桓锦和黄毛少爷交好的事,裴焕枝是知道的,见桓锦拿了朋友的骂也能笑得出来,原来是心里急着回朋友,眼神不由得更温柔了。

于裴焕枝来说,桓锦被魔修啃脑子是件天大的好事。虽说那魔修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让桓锦对他的记忆全失,可裴焕枝是实实在在地恨魔修抢走了自己的心头之爱,尽数剿除魔修旧部后必要洗清桓锦的记忆,教他再也不敢胡乱沾惹旁人。

此番失忆,大家都省事了,阿锦也亲他了,裴焕枝自然懒得追究,只当因祸得福。又请高手将桓锦检查了一通,暗中拔除魔修种在桓锦体内的魔因,裴焕枝才彻底放下心。

只是徒弟日渐像徒弟,日渐可爱,对这样的桓锦,裴焕枝没什么抵抗力,心里怀念那条聪明死倔又不肯理人的蛇,又庆幸现在的桓锦愚笨不可及,眼里只有他一人。

“无事,弟子便告退了。”桓锦等了一会儿,没见裴焕枝反应,抬起被茶水烫得快煮熟的手,若无其事地恭敬一礼,准备故作风轻云淡地退场。

“还要我说二遍?”裴焕枝手都懒得抬,他仍是怀念那条聪明又死倔的青蛇,暗中勾搭不顶用的魔修,总是故意闹脾气气他,那身子又分外食髓知味,叫裴焕枝难忘。

如今看着连煮茶都做不好的弟子桓锦,裴焕枝心中平白无故多出几分厌烦,便懒得下座,连手都懒得抬了。

桓锦低眉顺眼走上前给裴焕枝看手,盯着裴焕枝关切模样又露出几分羞涩微笑,后面上药了更是喊疼不已,裴焕枝笑他前面硬装,也是低头诺诺地承认了。

待到二人目光不经意相碰,桓锦便温了眉眼,一双如水碧眸,眼里尽是裴焕枝的样子。裴焕枝心头一跳,心想这可真是受宠若惊,又想到桓锦被魔修啃了脑子,性子也是知恩图报的,如此看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裴焕枝没有继续亲昵的举动,挥挥手让桓锦退下了,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似乎那条死倔的蛇再也不会回来了。至于为何不亲昵,一来徒弟在侧,天天大鱼大肉,欲症没有那么煎熬,二来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许是和桓锦相处久了,已然如发腻的饴糖吃多了便索然无味起来。

待桓锦走后,裴焕枝展开一卷各家美人名单,悠闲地细看起来,毕竟阿锦此劫已过,他也应该换换新口味了。

离开师尊的住所后,桓锦假作无事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安静看书,约莫待了一柱香时间,转去新建的藏书阁寻书。在藏书阁待到下午夕阳渐落,袖子里的金光纸鹤扑棱着小翅膀飞了出来。

出口就是少爷的大嗓门:“喂喂,你怎么还不出来,我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桓锦一改在裴焕枝那的温顺语气,不客气地接驳道:“我跟你说的都忘了吗?到处都是我师尊的眼线,我脑子又被魔修啃了,记不清多少事。我在努力了,过个三年半载的差不多他应该就不管我了,到时候自然想跟你去哪儿玩去哪儿玩。”

“三年?!你大爷的!你再拖我爹聘礼都送到人杜家了!我还不知道那闺秀杜小姐长什么样!我年纪轻,就一百来岁,怎么就有大房夫人了!?不行,我不娶,死也不娶!”

桓锦翻一页书,评价道:“有趣。”

“啊?!啊?!你再说一遍,有趣?!这哪儿有趣了,我靠,我这玉树临风帅气逼人的清白之身,不嫖不赌的,就给那见也没见过的娘们儿便宜了!”

桓锦看完这页又翻一页:“哦,你还是处男啊。”

“你不是吗?!你你你……”一百来岁还很纯情的少爷震惊了。

桓锦摇头,笑了声:“我修合欢道,须广结善缘,目前已经是……”

他刻意拖长调子卖关子,接着继续道:“身、经、百、战。”

桓锦有记忆以来只和师尊有过很多次,但鉴于被魔修啃了脑子,难保其他地方没被啃,人家魔修老巢现在也被他师尊剿得灰都不剩一个,很难不认为他失忆那段时间也被魔修啃了。四舍五入一下,身经百战并不为过。

“唉,你好歹有个夫人等在前面,我这儿老婆连个毛都没见到,”身经百战的桓锦换了个姿势,故作深沉地叹息,“明明身边美人如云,可一打听都是结了伴的。我不难看,技术也不烂,怎么就没有一个善缘呢?”

少爷也跟着分析:“可能你不算个真正的大美人吧,我也不算,我看真正的大美人不用说话,就一个眼神都有人抢着要娶回家。对了,你选老婆的标准是什么?我帮你在金陵物色看看。”

哟,来话题了。桓锦思考了一分钟才接话,说:“我的要求不高,相貌,能有个差不多就可。性别必须男,我对女孩子没什么感觉,到时候床上会闹不开心。然后……”

桓锦认真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跟唯一的好朋友说了:“能怀蛋最好,我看别人家养的小蛇都很可爱,有点羡慕……”

“男的哪里能怀蛋啊?!哦,据我所知确实有的,帮你留意一下——可那种人,大多会被充作炉鼎吧……”

得到黄毛少爷肯定的回答,桓锦便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无事,于我无碍,只要合过眼,是炉鼎也没关系。我宗秘法正有一桩功法可助炉鼎修行,我回头研究一下。至于要出来陪你这件事……”

桓锦微笑道:“还需你我合力,帮忙把我从我师尊手里骗出来,多谢了。”

“有个控制欲强的师尊真不是好事。”少爷咕哝一句,金光纸鹤便歇下金光,桓锦将纸鹤收进袖中,点灯看书,一宿无眠。

顺便除一下店主身上的邪祟……到那时候,已经沾到他全家了吧……他们世世代代都要为桓稚开花铺,不管桓稚什么时候来,他们都要免费把上好的花种拱手奉上。

池锦稚拿起柜台上的包好的十颗腊梅花种子,转过头又变回桓稚,他切换得如此轻易。

他好像就是来买种子的,其他什么也没动。

他听见店主内心鼓动的欲望在欢呼咆哮,这笔交易他拿到了十六金!这异域人是阔佬还是傻逼?

傻逼不傻逼?桓稚悠悠想,等冬天花开时,店主身上的邪祟反噬己身,就知道池锦稚傻逼不傻逼了。

跟不是人的东西做交易,就得担点死亡的风险。

他把种子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步踏出门槛,再一步,他到了云雾缭绕的太极山脚下,又一步,他循着梦境给他的记忆,来到了简凤池在云剑宗的房间门口。

桓稚抬手又顿住,心里不知为何十分忐忑,他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桓稚晃了晃身,又变成了雪肤红瞳的尖耳朵小孩:唉,又得装了。

等回幺鸡山,他就跟简凤池摊牌去,做大人的滋味非常好,他装得十分不情愿。

他又抬手,白软软的小手掌轻轻拍了拍门。

哦,他把门反锁了。

他看了眼那锁,锁链就哐当一下掉下来,推门轻而易举。

桓稚抱着花种一脚踩进门槛,甜腻腻地喊:“师尊!”其实更想抱大师兄,但是得装。

床上正交缠着的两人同时抬头。

“……凤池……谁来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柔和。

桓稚手上的花种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桓稚:“……”

桓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对狗师徒。

他直接道:“师尊……”

他卡了壳。

“是,小……小稚……”

小孩强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从他选择成为桓稚,又选择当池锦稚开始,他懒得再装别人了。

啧啧,两个人,梦里搞完还不够,现实里再来一把干柴烈火……

“是小稚啊!你……你们……好脏……好……”桓稚哽咽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似不敢置信才离开一会儿就看到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行为。

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种。他又卡了壳,一点也不想哭,心里乐疯了。

桓锦剧烈挣扎起来,简凤池压着他,凝视着桓锦的眼睛。

这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桓稚踏出一步,默默闭上了眼睛——他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桓锦心脏狂跳,他想推开简凤池又推不动,魔种又回来了!凤池……凤池……魔种……

——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和凤池?

简凤池瞥了小孩一眼,漠然道:“脏?”

“那还继续看……”

他轻笑一声,吻桓锦的唇,“有更脏的在后头……哈嗯……”

“嗯……啾……嗯……”

亲吻纠缠的水响和少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简凤池吻着桓锦,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桓锦清澈分明的碧眼一瞬深邃。

正在亲吻他的少年松开了他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擦嘴,“好脏。”

“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这个师尊。”

桓稚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装简凤池,桓锦的记忆里只有简凤池的印象最鲜活,另一个是裴焕枝……

桓锦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反身按住了少年的身体,压在身下。

“还没爽够?”

“想怎么爽?”桓锦深了眸色,五指成爪掐住少年的脖子,撩了把头发开始脱衣服。

桓稚:“?”

这么热情的邀请他草他?抽风了?

桓锦早料到了,魔种哪里有说话算话的……可是好歹见了次凤池,已经放不开凤池了……要回去再见,多见。

喜欢凤池……所以……怎么样都好……他去地狱都好。

魔种想要什么呢?

不动凤池,都行。

桓锦无所畏惧了。

他在魔种耳边轻声道,“桓稚,你师尊几百年合欢宗的本事……”

“让你爽个够。”

桓稚闪到一边:“你怎么碰到简凤池,身上的欲望就变那么脏?”

桓锦“啧”了一声:“跑什么?不是你要我操你到爽……”

他碧眸愕然睁大,眼里深黑褪去,桓稚给他展示了自己的记忆,“我给了大师兄一个美梦。”

“就算出了差错,大师兄也有好好利用机会呢……”

差点被错当成罪魁祸首,桓稚却对简凤池越发欣赏,干不成的事也干成了,大师兄胆大包天,他也是值得学习的对象呢。

简凤池的将错就错,把他和桓锦之间脆弱的关系,加深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桓稚想着美梦里乱糟糟的场面,心里丝毫邪念没有,他越想越感到佩服:“大师兄他成功越过了……师祖。”

桓锦一秒穿上衣服,他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连发冠都束得整整齐齐。

他挽袖对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

“再咬幻象就维持不住了哦。”桓稚适时提醒道。

桓锦松口,他倒退两步坐在床上默默捂住脸:“让……让我缓缓……”

梦里……梦里他们……凤,凤池……桓稚全看见了……

桓锦:“操。”

这回爽的变他了。

凤池说要给他……生小蛇!不断勾引他!操进去!那么的……桓锦不敢呼吸,他想都不敢想!

桓锦自动自发地念起了清心决,深觉他忍耐多年是有必要的,应得的,非常正确的!

“别冒粉光了,那是几百年后的师兄……”桓稚一盆冷水泼凉桓锦蠢蠢欲动的内心。

桓锦当简凤池几百年,简凤池自然也在梦里把桓锦当几百年,这点道理桓稚门儿清。

爱是相互的。

桓锦抬头,怒骂:“逆徒,我想想都不行?”

桓稚学着简凤池,他试图勾起那独属于简凤池的,艳丽又魅惑人心的笑来。

可他不是人皇太子,也没有学过帝王术,不懂皇家那些条框规矩和优雅礼仪,也没有抛弃一切去追寻虚无缥缈的仙人的运气和底气。

桓稚放弃了,他继续面无表情:“想呗,也就只能想想。”

现在他找到了新乐趣,跟师尊对着干。

桓锦揉了把脸,他重复道:“逆徒!我现在还……”

一点都不能想,想就得去找师尊,找了后……桓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师尊带给他的感觉太恐怖了,稍有不慎,他自己,简凤池乃至桓稚都会玩儿完。

不过梦里不是其他人,而是凤池,真的是太好了……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还给凤池美梦……是有什么影响了你?”

桓锦本打算慢慢磨桓稚邪又狠的个性,他慢慢想到不对劲,桓稚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裴焕枝的存在,连忙打断:“大师兄背后有金光。”

他桓稚今天就要跟桓锦摊牌,让他小点心管住自己几把。

桓锦:“?所以……”

桓稚:“闪瞎眼,驱邪镇魔。”

桓稚勾了个坏笑,在简凤池脸上极其不和谐:“你喜欢缠着他对吧?那我也喜欢。”

桓锦一震:“你……”

“我爱你。”桓稚打断了他,他想到什么说什么。

魔种说我爱你,他说得随随便便,一点也不合时宜,他甚至用的是简凤池的脸:“师兄不爱说,我替他说了。”

桓稚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桓稚爱你。”

魔种混乱的概念里不懂得爱是什么。

“桓稚爱大师兄,爱师尊,爱桓锦,所以以后绝不会伤害他们。桓稚在这里承诺。”

“有一天是桓稚,做一天桓稚,桓稚就是桓稚,不是任何人,只做自己。”

桓锦和桓稚共同在外面度过了五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静静听着,不应该打断他,他静静地听着。

“所以你现在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了么?”

桓稚伸出两根手指,他在跟一条很坏的蛇做交易,“我从来只让人做噩梦,但是我给了你两个美梦,这很贵。”

“而且已经给出去了。”

他天生魔种,倒行逆施,连拜师也是。

他先去爱人,再去得到别人的爱。他先给报酬,再收取利息,如同恶魔。

桓锦轻轻地笑了:“你这生意,强买强卖的……我不做也得做啊。”

两个超级美梦换一个不太坏的邪门徒弟,嘶,好像他还挺赚的?

“从此你就是本尊座下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完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锦一直在做下去,他在往前,把自己弄脏,他在努力去见他以为的真正的简凤池。

简凤池所做的,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哈,哈……”简凤池难受得喘气,可一想到桓锦对除了他以外的人这么粗暴,对比他受到的伺候,这点虐待不算什么。

桓锦什么都能做到,他冬眠回来在云剑宗,隔着门他羞耻得要命也敢含他的东西讨好他,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他哄着简凤池,帮他做含下面的事。

师尊哪里有做这么下贱的?

桓锦面无表情地插少年的嘴,他掰开少年股间,那个从未用于发泄淫欲的秘洞浮现在他眼前。

啊,这里也一样,像他的凤池。

嗯?该怎么描述他的占有欲和淫欲呢?他不对凤池讲,凤池在他身边了,他还要什么,他是天上的人,他跑来跟未脱蛇胎的仙人过活。他算什么狗屁仙呢?插上鸡毛当令箭,一根木棍削尖了绑上羽毛就可以带上战场杀人吗?

凤池说要壮大幺鸡山,他不经意脱口而出又闭上嘴再没提,好像……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也就骗骗他得了,凤池迟早要……往天上跑,就是……暂时有兴趣,陪着他这条寂寞的蛇玩家家酒。

早该死。

桓锦口里的血蓄满了,他一直咬自己,又没舍得咬下去。他咬死自己了凤池怎么办?他不能每一次都咬自己。

啊?他哪里咬过自己了。

桓锦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他每拍打少年浑圆臀部一下,少年都无法遏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暴躁起来了,不够痛,还不够痛!

他接连打下去,溢血的口里讲着脏话,“呵,帮你松一松,你急着被我操,你怎么不知道提前松呢?你指望我帮你松什么?我要找凤池,我没空,我累,我心累。”

他太脏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不去找凤就好了,他趴在地上成狗成蛇,他变成蛇继续爬走,回归山林,为人所害,死在清凉的水池边。

旧日里血腥的记忆纷纷向他走来,他讲不出来,太痛。他听见有人教他讲话,他痛苦死了,他学得累死了,他不懂啊,他一点也不懂。

“不……啊!好痛,桓锦……我不……你不要打了……”

简凤池脑子一团乱,少年怕痛,他十七遇见桓锦把他身体玩了个透,他找了桓锦两三年就找到了,他和桓锦又总共过了六年,他一直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当然怕痛怕得要死。他变了那个少年的样子,桓锦还怎么认出他是那个高傲清贵的太子殿下?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教啊,他从懂,到慢慢不懂,他一点也不懂了,他第一次跟着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梦呓似地,他拿硬得不行又发烫的东西抵住少年背朝着他,翘起的满是红痕的两股中间。

记忆里那人在用他异于常人的,抵住他,含着他,舒服极了。他咬他通红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他听不懂的词。他诱惑他,他说跟着他说一样的词,他就……

就怎么样呢?他瞬间懂了那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他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沉浸在梦幻里,他一点点撑开了缝隙。

简凤池咬牙,桓锦尝试了多少次都说不出来的话,他全懂。

桓锦现在在把他当谁?他不听:“我不,你别说。你痛不痛,你还敢说!”

他说完,他推开了,他逃走了。

恐怖的感觉,爬上简凤池头皮,桓锦有过几次这么抵着他,他都放弃了。

现在他不软了,他又烫又硬,蹭着那脆弱的洞口要将它挤开进入。

简凤池深吸气,他试着放松,他知道桓锦不会宠别人,他大腿肌肉收紧又放松,心里直打鼓。

他深深吐气,桓锦说,“我爱你。”

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快走!转身就走!

别管他!他一点没事!死了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一口吞了他!

他终于还是看着蛇靠近了仙人,他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说,轻而易举,又平静,又死寂:“我爱你。”

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呢。

下面的欲望,也硬涨勃发,而恰好有个洞能安慰安慰,他破碎不堪的心。

那只是个洞。

他想不起凤池来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说了:“我爱你。”

没有凤池,就可以说了,他对天对地对花对草对任何人,他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说。

他正在操干着的少年背影,他也认不出来了。反正,他都干进去了,他要和少年一起当师尊的狗了,他对少年抱歉:“对不起,我让你做狗。”

“可我好伤心啊,忍不住,忍太久了,我有点厉害……”

“我爱你,我想草死你,你反抗不了我,我就能草得你去死。”

桓锦一摸唇角,摸到一片鲜红,他深黑眼瞳一震,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流血。他就是太寂寞,想拉个人搭伴做狗,一起下地狱。

简凤池被顶得前前后后耸动,幅度越发快,他跪趴着,他懒,半睁眼发呆。

桓锦找到了什么,他压抑不住地喘了声,软掉的,也硬了起来。

屁股也下意识缩紧。

哎呀,还真的有点,爽?

桓锦那么乱着,他做了,他脑子里有多乱啊,还记得他么?

“凤池……”桓锦咬着牙齿,他发抖他战栗,他想不到他随便拉的个下地狱的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他想都不敢想,他说也说不出来了。过去和现在一起压迫着这个男人。

他不敢想他最后还是禽兽地干了。

“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凤池这么委屈的骂他。

他怂死了,宝宝掉了怎么办,他不敢进去的。

那么大一个,想抽都抽不出来,凤池的太会吸了。

还是忍不住,拉凤池下地狱……

桓锦忍不住地,他喘:“凤池……你是凤池么?”他声音甜甜又哑,他嘴里还含着血,他又一次充满勇气,他直接寻求答案。

简凤池身子发麻,桓锦变了个人似的干他,时浅时深,每一下都擦过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

谁拦着他草,嗯,他睡,他抱凤池,谁就该死,滚去地狱。

啊,他可能在抱的是魔种,那一起当师尊的狗呗,他当狗的日子想到魔种的惨下场做梦都要笑醒。

非招他,邪门,他也邪门啊,他看上的玩意儿全都那么高不可攀。

邪门,他去追,仙人留了下来又跑了,后面又巴着他不放。凤池呢,凤池想和他天天亲亲抱抱蹭蹭,刚好他也想啊,凑合过了。

太邪门了,他太邪门了,他现在抱着的不知道是谁。他第一回搞这种事,他分不清,他就是知道怎么把人干得骚喘不要不要,闭嘴也没有用。

桓锦的勇气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要抛掉过去向前了。他都要下地狱了,当然是要抱着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凤池好好要亲亲抱抱蹭蹭。

他草进去了,他草死他!让他不敢想再草他的后面,生小蛇?呵,小蛇也想跟他抢什么凤池,生下来,一口全吞了,把凤池也吞了,他再自杀化成烂泥。

师尊找到一团烂泥怎么搓蛇?笑死了,他救活他,多好啊,多活几百年的痛苦。他多喜欢师尊啊,他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他和凤池蹭几把过一辈子也比当他的狗强。

凤池身上这么多破布条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他忘了,他眼里就有他凤池挨草可可爱爱的样子了。桓锦想要看,他三两下扯掉布,凤池闭着眼,他忍什么,他叫啊,叫得他干得他更起劲。

“你,呵,你等着。”桓锦不知道说什么,他刚搞这种事,不太熟练。

他嘴边鲜血淋漓,他勾了个笑,迷得人昏迷欲死的那种笑,“你等着,你不看我,理都不理我,管也不管我死活,太无情了!凤池,太无情了!你是无情道?”

他越发笃定了,就像从前笃定他们几百年道侣,简凤池勾引他,要给他生小蛇。

他就笃定些好事,没发生迟早发生,他这个人邪门就邪门在他搞的人干的事,他觉得他能办到,他就办到了。

“你背着我不管我,修无情道,你找楚剑霄偷师,你背着我拜别的师尊,你背着我在云剑宗同楚剑霄习剑学无情道的道理。”

桓锦昏了头,他下半身毫不含糊地动,一下下拔出又干进去,啪啪啪啪,简凤池本来有心思从容回他,再刺激刺激他,这么被干骚点,他受不了了。

“你滚,你自己……要把我……弄去云剑宗!”简凤池喘着骂,他就是不让桓锦爽快,他都不知道自己魅力那么大,五年他等得煎熬死了,他得了相思病。

“你不管我,我没得学,我变别人徒弟你管的着?我找别人学好本事……咳,嗯……慢,慢一点……”

他好容易聚起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知不觉嘴里除了喘全是呻吟,下身异样的酸胀,又有触电般的甜美快感划过脑神经,他受不了,手指紧抓着乱七八糟的床单。

“哈,你敢这么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爱你,凤池,愿意为你干任何事。”

桓锦气笑了,他流利,指名道姓,他说爱简凤池。

他分不清,他就是气,他拿下面那根东西在简凤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带得粉肉翻出又被送回去。

凤池喘得好好听,再多一些……他可以说了,他说更多,再多一些……

简凤池不太信,有本事回去幺鸡山当他面说,那他才稍微信一点。爱又不能止痛吃饭填饱空空的肚子,他险些饿死路边的时候没人施舍他爱给他一点石子馒头吃。

要他全信?那首先这条蛇对他一直好,直到比他先死。

“凤池,好喜欢你,你自己动……你好紧……我动得好累,抽出去又挤不进来,喜欢……呜……喜欢……死了也值了。”

他又撒娇,下面干得简凤池身体来回撑不住,床吱呀作响。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嘴上说挤不进来,每次都全根抽了又狠狠顶进去。这样凤池就会一直收紧身体吸他,好舒服……从来没有过……好舒服……幸好是凤池……

“嗯……凤池……嗯……”他忽然身子一颤,他一直最害怕这个,他插得越来越快,按着简凤池不让他跑,他有意识地让凤池夹紧他,次次干过会让凤池夹紧的位置刺激他。

简凤池头皮发麻,恐怖又甜美的快感上头,又快又密集。次次擦过某点使他阴茎跟着酸胀腰也软,他高声尖叫着射精,全身紧绷,一片空白中更多别的什么快感堆积起来。

他无力地爬向前,想逃跑,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简凤池咬着嘴唇抽气,他找着了力气往前爬动,桓锦做得太凶了,简直不要命地干他,汗珠滴滴落下染湿床单。

“呜啊!放开我!滚!啊啊啊,我不要!要死了,抽出来,滚出去!禽兽!你是禽兽!”

简凤池不想做了,他变得好奇怪,脑子软糊糊得,屁股被弄得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缩紧,完全感觉到桓锦的那个东西的恐怖形状。

他后面吞下那么可怕的东西!

“嗯……嗯啊,禽兽!禽兽!嗬嗯,我受不了!慢点啊!哈,哈啊啊……做不下去了,要,要死……”简凤池忽然间就清醒理智,恢复成自私自利的太子殿下,他奋力乱抓床单往前爬动,被顶得一次又一次腰软无力,屁股缩紧夹住桓锦的热烫抽颤。

“哼嗯……凤,凤池……停,不能停……你松一点嘛,我真抽,啊!坏……抽不了,我是禽兽,我是……”

凤池在床上……他下意识夹紧他……可是这样他抽不了,桓锦一次又一次往深里干,期望简凤池能再松一点,他是听话的。

凤池往前爬一点,桓锦往深里又插进去一分,他又想着不能让凤池跟他一起下地狱,所以他狠狠地操凤池的后面,把他后面操松,他好抽出去交精。

——下地狱又怎样?

——地狱有什么不好的?

——是和凤池一起去受苦,他敢,他愿意,求之不得!

他拉着凤缠着凤不让他跑,他沙哑声音冷道:“还没完呢,走什么?”

跑什么?勾了他,这就是命,他就是要邪门的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身上,有光刺,不走,扯鳞片冒血,不管。他用蛇尾巴把他拖进沼泽底下拿泥巴封起来,一点金光都冒不出了,蛇盘着垂死的凤,他们至死缠在一起,蛇心满意足。

“禽兽!恨你!好奇怪!哈嗯唔……”简凤池身体阵阵发颤,他努力试图克制着迎合,不许自己沉溺于欲望,他想要继续演下去又难掩恐惧,他始终都不想被桓锦弄后面。

“我本就是禽兽。”他吻凤池湿透了的发,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简凤池的通红的脖子,又舔又咬,撕着皮肉。

他长长叹息一声,下腹抽紧着射进去,唇瓣亲亲凤池,他一直以来的痛苦从今天开始解脱。

“哈……哈嗯……”简凤池心脏直跳,桓锦好样的!没,没怂……他,他先怂了……太丢人了。

结束了,终于,这场梦也应……应该……他在心里呼叫魔种:“桓稚,桓稚你在不在?可,可以了,我要……要够……嗯哼,哈啊……好……好舒服……”

他不说话脑子里也糊糊得全是呻吟哭叫了。

“要够了……”

简凤池身子僵硬,桓锦手指自如地就着他射进去的精液插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转动手指,来回地玩弄简凤池的后穴,撬动着他的敏感点。

桓锦舒了口气,他什么也不怕了。不管凤池愿不愿,都已经做成这样了。凤池,不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跑。

此后是地狱是苦难,两个人一起生受着,互相折磨,纠缠着怨恨着过一辈子。他是阴险狡诈又邪门无比的坏仙人,他做不了兼济苍生,独自受苦,还甘之若饴的事。

“怎么要得够……你这无情道。”

方开荤的蛇,苦苦忍了几百年欲望的蛇,爱的恨死恨活的人在身边的蛇,他的淫欲比发情期要可怕千万倍。

“啊,啊啊啊!桓锦……真的……要够了!”简凤池身子颤动,桓锦又在刮擦他被来回操干后敏感不已的里面内壁。

“唉,无情道,真难搞,说不爱,身体又直得很,说爱呢,他又无情。”桓锦声音掺着沙子哑得很,他在教简凤池东西的同时手指玩弄得他发颤不停喘。

“唯有,把他睡服,身子挑弄得对你服服帖帖,只能对你一人发骚犯贱要死要活,才能破他的道心。弄坏他,拿到一片真心后又丢掉摔地上粉碎,看看他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得分明。”

桓稚一点回应没有,这梦境什么时候能结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却还被蛇缠住不得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二师弟,悄悄下了云剑宗,他方得到一身的本事去闯世界,人间诸事万物,他这个魔都似懂非懂,十分有兴趣。

“跟着楚剑霄,修无情道,和跟着我,修合欢道,哪个好啊?”

桓锦眼瞳暗黑,他修的既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合欢道,他求自由自在,诸事勿扰,便修自在,成大自在道。

众生皆苦不亦独,在人世间,想要自在,很难很难。桓锦便求着他的道,在众生中苦苦挣扎至今。

“唔咳,你……你……”简凤池抖着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桓锦!

“哦,忘了,你现在这么对我,这么无情……”桓锦抽掉手指,硬到不行的东西抵住简凤池在那处蹭动,微微蹭,“呼……你早跟他修了无情道,不要我这个坏师尊……凤池,你好狠的心。”

简凤池简直以为桓锦发现了他装魔种,他头皮发麻,太,太可怕了!

“破了你的道心……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走不动,脱不了,喜欢被我做来做去,凤池……来,我们来试试看。”

桓锦梦魇着,他什么也不怕了。

桓锦两手将简凤池翻面,他胆子特别大了。

他扯着坏笑,他在幻梦里,仍是深黑发绿无光的眸瞳,简凤池看见他满口鲜血又憔悴得两眼无光的模样,然后又重新有了光。

桓锦好看,清正轩昂的眉宇,干净含情的碧眼,他看人像蛇类凉薄冷漠,他教人的时候就含了情了。淡色薄唇勾一点点笑意就诱惑简凤池忍不住凑上去,亵渎他,吻得他方寸大乱。耳尖连脖子都白里透红,红肿嘴唇微微吐息着念清心决,他总是念出来,念给简凤池听,念给不冷静的自己听。

桓锦迎面把简凤池拽过来骑在他腰上,青丝散落万千,“干我么,凤池,你自己来呀。”

“来破……你看看我,好不好看?想不想?”

他干简凤池的时候又一点也不抖了,他们两两情愿,天地都拆不了,他要弄得凤池爽,凤池就肯和他两两情愿。

“拿你后面来啊,破道心,我不要你做无情道。你吸得我不想抽,不想忍,想做师尊的狗,我们,一起做狗,一起把他的狗圈子都打翻。”

简凤池被干得软了,他气喘吁吁一句话也懒得说,屁股蹭蹭那根硬死了草得他半死的几把。他变得奇怪了,脑子暖得像要融化,他就想要那根干得他很爽的几把。

他被桓锦偶然展露出的美色迷惑了。

简凤池稍冷静,他开口提醒桓锦:“我不是凤池,我不爱你。”

桓锦笑僵硬了,他无法可想他在什么境况,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在凤池提醒他的一瞬间,他明明都忘了的,真残忍。

他真的恶心自己了。

“哈啊,我喜欢,你的几把。”简凤池就是任性,他非要一棒子把桓锦打醒,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真是的,干他哪里有干魔种给桓锦的压力大。桓锦曾经,给他多大压力啊,全都报应回他身上了。

简凤池眯眼,天理昭彰,恶有恶报。

他恶劣地想,他简凤池,就是桓锦作恶的报应。

他返回身去,弹了那根满是淫液的几把一下,深红的颜色,他跟桓锦一起日日夜夜磨蹭的后果。眼睁睁看着那根从浅红,到了今天充血就红艳艳的布满青筋,一跳一跳的凶。

他当着桓锦面伸下去掰开那个粉色小洞,轻吟了一声:“嗯……干得我蛮爽,继续啊,你会……”

太子殿下研究过许多,他借着魔种的身份简直如鱼得水,他眼神干净清澈地说脏话:“用几把,把我干射吗?”

“干射,干尿,硬不起来,合不拢,趴着发骚求你多操操解痒。”

简凤池一时想不起来其他,合欢宗床上花样好像挺多,他不太正,他半个云剑宗。桓锦半吊子,双修都不会,他想办法弄双修心法先。

“会不会,凤池可不喜欢这样……”简凤池挑眉,他手指探进去,他胆子大多了。

平日里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不敢搞这些骚断腿的操作,桓锦随便怎么一弄他就软了又硬,他有分寸着。他主动掰开邀请他,桓锦会忍不住吗?以前没答案,现在有了,桓锦要么忍得住跑路,要么忍不住比发情期更暴怒地搞他,弄得他爽得上天。

“哈,我会让他喜欢的,不用你管啊。”桓锦的自信没有消失,他用手臂擦了血,挑眉,他整个人像恐怖的蛇又像阴森森的男鬼。

他看起来又非常好脾气了,慢条斯理地说话。

“嗯,我好像会……我师尊呢,没教点好的,就净教我些没用的。”

“唉,手指扣进后穴里,有几个点能让你射呢?”桓锦懒洋洋的,他分外悠闲,他心里想的是草死这个傻逼魔种,打扰他想凤池。

他拉过魔种的手,“师尊呢,言传身教你啊。”

“教你点不好的,自己把自己扣射,别脏我的手。”

简凤池莫名觉得桓锦有点危险,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能对他笑嘻嘻讲师尊。

“嗯……唔……”简凤池含着桓锦被迫去扣后穴松,他迫切地想让梦结束,可是桓锦好像不愿意醒了。

桓锦享受着所谓魔种的伺候,“唉,是梦吧,这里。沾你那么多晦气,我都不敢回去见凤池,光都不闪了。”

他满口凤池,却让长着凤池脸的魔种伺候他,桓锦的心麻木了,他就想快结束出去见凤池。

“扣深一点,三指啊,没三指我的塞不进去,找你最骚最有感觉的那个点。”他教着魔种自己扣,以后他想被草就先自己扣好再说。凤池不用,他有的是空弄他,弄个他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偷学无情道。

哈,要真修成了……他就真做个冷心的合欢宗日日夜夜吸他精元,哄得他道心碎掉掉下神坛。

他想追的东西,总有办成那一天。

男人内心满是绝望又充满希望,心里的那束光促使着他一步步,脱去蛇的影子,离开山林。他与白衣娇媚的蛇蝎美人擦肩而过,他游历世间,停在了皇城,他惊叹那缕金光降生,心生艳羡的情绪。

山林里单纯的蛇,才不知道高贵美丽引人入胜的事物有多难触碰。他想也不想就去了,他想尽办法去,不择手段去碰,不管变成什么也要去蹭蹭碰碰试一试,他总有办法,他再没办法也要变出办法来。

“啊……嗯……好……好可怕……”容不得简凤池多说话,桓锦按着他的头,按下去顶到喉咙,“扣深,够都够不到。”

“含啊,方才不是很爽,喘着骂我禽兽不如?”桓锦微笑着,暗黑眼瞳深邃,他一字一顿:“我就禽兽你,草死你个傻逼,你邪门我也邪门,让你在凤池面前骂他脏,草字可不是这么读的。”

“今天师尊就教教你,草字究竟该读几声。”

一会后桓稚自愿被捆上绳子,夫人主动要求增加情趣,桓锦没有不乐意的道理。但他手软捆得松,手脚都没捆上,绳子顿时长出一截。

不捆手脚只能可劲把绳子缠躯干上造作,一圈又一圈。绳子穿过双臂腰间缠住两腿,再绕到后背,来回两圈像给桓稚肉体套了层满是漏洞的连体衣,只是那连体衣实在简陋,该遮的地方不遮,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多余那段绳子要是缠上脖子就刚刚好。桓稚难为情地动了动腿,腿间夹着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后臀被粗绳勒住,坐着难受,后背躺着也硌人。

桓锦弄好后迫不及待压着夫人狠狠亲,突然砰地一下他脑袋磕到床板,桓稚手背一扣他俩位置就调转了。

桓锦疼得有点懵,就见夫人骑坐在他身上,面沉似水。

桓稚捏着那段绳子,坐在桓锦小腹上支起长腿,不满地命令道:“给我把脖子也缠上。”

他身上层层捆着红绳。

桓锦眯眼欣赏着夫人纹理分明的好看肌肉,曲腿膝盖碰碰他后背,“真的要?”

桓稚后背一寒,桓锦看他的眼神变了,狭长碧眼藏不住的玩味笑意,“你会受不了,绳子一紧你就喘不过气了。”

“只能趴在床上被我操,一缠上就松不了,你受不了就会求饶了,我只好快点把你操松操服,直到你不想逃跑。在这之前……你的时间会过得……特别特别慢。”

桓稚默默捂脸,下腹热意流窜,他不合时宜地默念了清心决,假装自己一点也没有兴奋。

“今晚是新婚夜,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晕了,苦的可是夫君我。”桓锦不客气地说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好像他真的经历过。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桓稚暗暗不服气,他身体好着呢。

“嘶,这种玩法,特别找死……我容易想到不好的事。”被人在床上玩死也是死法的一种,能走到今天这步,桓锦想自己一定在师尊那里做过狗了。师尊并不讨厌这种玩法,他应该巴不得看到他被痛苦折磨时的样子。

桓锦心中又生怀疑,他一点做狗的痛苦记忆都没有,正待细思,夫人板着小脸压上来亲吻,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多出来了一截,我难受。”

松松垮垮的绳子硌人,桓锦亲吻着夫人,疑虑被邪念冲散。趁桓稚意乱情迷,桓锦在他身上乱摸,没轻没重的揉捏白嫩雪臀,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处。

桓锦眯眼享受了会儿,才做起正事,暗念清心决,大手重重扇上桓稚挺翘臀肉,“啪”地一声脆响。

要想让夫人满足,他做就得做得绝情。

“嗯…!”辛辣的痛楚涌上,桓稚来不及反应另边臀面又挨了桓锦一掌,突遭变故,桓稚一时慌乱,又见桓锦握住长长一截绳头,叹道:“你想玩,夫君陪你便是。”

粗绳猝然勒紧皮肉,桓稚腰背被突然收紧的红绳强行拉直,被迫起身,两手撑着桓锦胸膛低声哀求道:“不要……不想玩了……夫君,要夫君亲亲。”

桓锦的梦境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竟有破碎的迹象,桓稚花了大力气改的美梦,他一时间做不出来第二个,他因此厌恶起这绳子来,紧迫地想要脱了这绳子早点做完。

桓锦说的是对的,绳子一勒紧,他不用勒脖子也喘不过气了。绳子紧缚着腰背,桓稚颤着身打开双臂和两腿,胸膛起伏个不停,绳子收紧摩擦皮肤传来丝丝钝痛。

桓稚额头沁出细汗,拼命压抑对绳子的厌恶情绪,身体敞得越发开,阳茎颤巍巍地立起来,被桓锦抓在手里。

“不要绳子……哈嗯……夫,夫君……慢点…”难言之痛和巨大的兴奋冲击着桓稚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它被桓锦上下玩弄阳茎的手来回拨弄着,被快感的潮水冲击,悲鸣着愈发纤细。

桓锦拿指头蹭掉溢出白精,指甲刮蹭敏感小孔,桓稚颤栗着喘息更重,身子不自觉往桓锦手上送。

冷不丁桓锦一改温柔轻抚,重重揉握柱身,堵住顶端不让释放。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手帕包住整根肉棒,又嫌不够似的在根部迅速用绳子缠了两道,才满意地召过来剪刀剪掉桓稚脖子长出来那截长绳。

桓锦总算松了口气,他于此道看得多,不大精通也不想精通,夫人想弄他也不会允许的。

桓锦又蹭上去亲夫人的唇,含笑道:“夫人总是先丢了,那夫君还怎么玩夫人的身子?”

桓稚认出包裹肉棒的是桓锦的某条竹字手帕,桓锦的贴身之物用来做这种……他不免有玷污了那条手帕的羞耻心意,使劲摇头:“我……我错了,我也……控制不住……哈啊……”

快感的积蓄变得迟钝,绳子一时松一时紧,根部被缚住,隔了层布料的揉弄少了些直接快感却平添三分羞耻。桓稚又颤了腰,无意识孟浪地蹭顶桓锦小腹,“哈…哈啊……嗯嗯……好奇怪……出不来……好难受……”

细细密密的快感上涌,桓稚忍耐不住的动起身子,阳根不停蹭弄桓锦小腹,寻常日里淡然碧眸染上情欲的水光:“嗯……夫君……想要夫君玩我……”

绳子还是不如佛珠弄得兴奋,他感受到的快感像浸在温水里,慢慢泡才觉出水的温柔来。

这点兴奋还不够他兴起把桓锦草翻的想法,想亲吻着桓锦,慢慢被温柔地进入,沉溺在欢愉中度过这个只能他一个人记得的美梦。

“那你也帮帮夫君……呼,再忍夫君要坏了。”桓锦暗暗念着的清心决停了,桓稚听话地反身去帮桓锦,不确定的回头望了望桓锦悠然自若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桓锦下身。

他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伸手去摸,肉棒立起来的形状可观。

桓锦闷喘两声,把夫人的腰腿拉近,“好好摸夫君,夫君今晚把你喂得饱饱的……哼嗯……对,就这样摸。”

“你……”桓稚揉搓着粗大阳具,他卡壳了,桓锦动腰催促他快些动作,轻轻拍了桓稚屁股一下,“我怎么了?”

“刚刚不还是一根,你蛇身才有两根吧?”

桓稚身上紧缚的绳子又变得松松垮垮,身上满是被勒出的交错红痕,白肉少得可怜,看着像被谁狠狠凌虐惩罚了一番。

桓锦看得呼吸一窒,手穿进绳子缝隙里乱摸,两手不客气地揉桓稚胸乳,指尖蹭得乳珠红肿,桓稚又被摸得腰肢颤动,绳索收紧,把桓锦的手紧紧困住,抽不出手。

桓锦揉得更加放肆,桓稚难耐的悄悄解开绳子自渎,两人瞬息间又换了姿势。桓锦搂着桓稚,两手仍困在桓稚胸乳前,重重揉了两把后双唇落到桓稚脖颈细细吮吻,不知道第几次叹息:“夫人又未经允许……唉,真是拿夫人没办法”

桓稚套弄着自己的阳根,被揉摸得全身都热,后腰桓锦勃起抵着他,滚烫的两根,他被烫得一哆嗦,紧张得直抽气:“你怎么会有两根?两根这……这……”

“呜……太大了,我吃不了,我不是女人……”桓稚惊恐致使身上绳子越收越紧,深深勒进皮肉,桓锦痛得兴奋,下身一顶夫人后腰,气笑了:“一直都有,但是人只有一根,懂了么,我的夫人?”

桓稚连连摇头,涩声道:“我不懂,好大……两根一起,会坏的……”

在这方面裴焕枝也没教他,他看得多是在上面,但也理解某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桓锦的在常人眼里已算天赋异禀,绝非俗物,光是一根吃进去就算艰难……两根齐入……

桓稚猛摇头,脱口而出:“夫君,我们蹭蹭几把算了吧,两根……我受不住!”

“嘶……勾引我?”桓锦舌尖轻舔牙齿,利齿探出,他毫不犹豫地咬上桓稚肩头,蛇瞳幽色晦暗不明。

夫人在邀请他两根齐用,把他的身子肏烂?桓锦若有所思,兴奋得不自禁咬得狠了些,即便手腕被粗绳勒得死紧也不影响桓锦指法情色地按捻嫣红乳尖,下边儿蠢蠢欲动。

肩膀剧痛,桓稚喘息着被迫绷直了身子,连脚趾都绷紧。粗绳与桓锦玩弄他乳尖的手,一同紧紧地压迫身体,桓稚皮肤一层层漫上红潮,兴奋又难受得几欲窒息。

“哈……哈啊……”他艰难吐出字句,固执地反驳:“我没有……嗯……勾引!”

两根放不进去本来就是事实!

“嗯,夫君手腕疼。”桓锦随口一说,意不在此,他舔咬着夫人脖颈,温热气息吐出:“帮夫君松松绑。”

“哈嗯……好痒……”桓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和桓锦的体温都偏凉,但此刻桓锦的身子尤其是两根草人玩意儿都烫得吓人。绳子把他们两个捆在一起,一动不能动。桓稚越发讨厌绳子了,阳根却兴奋到战栗吐汁个不停,他仰头蹭蹭桓锦,“要夫君亲亲才能松绑。”

桓锦递来唇舌交缠,桓稚呼吸越发紊乱,手上动作不自觉越来越快,全身都因情动而颤栗。极致欢愉涌上,他深深闭眼,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桓锦得以抽手,揉了两把腕上发红勒痕,不客气地探向桓稚下体摸软下的阴茎,软软的很好摸。

他无奈地用了气声,下巴压在夫人肩颈上,接近有气无力:“一次选一根用,你夫君没那么变态。”

只用一根……桓稚听得耳热,绳子又重新收紧了,桓稚反手摸上桓锦的硬烫,迫不及待道:“那今晚夫君两根都用上,换着用,我两根都试试,有何不同……”

“哼?自然……”

桓锦眯眼笑,没一会儿桓稚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桓锦顶入其中,被穴中紧致夹得闷哼,轻拍雪臀宽慰道:“放轻松,嗯……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快点适应,夫君……孟浪起来,可能收不住。”

桓稚尽力敞开身体,可身上捆绑着的粗绳收紧时摩擦皮肉带来的刺痛又使他禁不住瑟缩,后穴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粗大东西,完全被撑开,难受至极。

“好……好了。”

梦境又有被撼动的迹象,桓稚眼前似浮现欲望交汇的模糊河流,他闻见了背后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心不在焉道:“那给我看看你的孟浪。”

他晃神身上绳子便松垮下来,不再紧缚。桓锦眼光无声扫过桓稚身上斑斑红淤,转了转被粗绳印下同样淤痕的手腕,唇角拉平:“真的要看?”

埋入湿滑穴道的半根阳茎往前深顶一下,再次没进几分,桓稚全身一激灵,咽着口水道:“好像一根也有点受不了。”

桓锦摆弄了下多出来的那根,没急着动。温暖湿滑的穴道包裹着他,脑子也变得暖糊糊的,阵阵快感上头,他黏腻了嗓音:“那夫人还许我孟浪,嗯哼?”

“喜欢夫君,随便在我身上浪,反正……成亲了,后半辈子都归你了。”

梦境重新稳固了,桓锦再也无法忍耐,捞起夫人腰身就往身上挂,管他什么初夜禁忌,搞,狠狠搞!他和桓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哪里来的纯情初夜!明里暗里一定什么危险刺激的床上游戏都玩过了!

桓锦真是想笑自己,扶着阳茎重新插入,看穴口一点点吃进整根,看夫人身体上缠绕着的绳子无声缓缓收紧,加深加重那些红色淤痕。

“嗯……哈啊……哈……”见梦境又稳固桓稚心中一轻,闭上眼放心感受体内的异物,酸胀得要命,但好像不太痛?

唇边印上温热,桓稚反抱住男人宽阔肩背愉快张口回应,男人动作起来,沙哑着的声音不太冷静,“嗯,我喜欢你,我也是你的。”

这句轻言取代了焰火夜的月亮。

“我会永远记住的。”桓稚亲亲夫君,“我很喜欢……哈,哈嗯…呃……夫君再对我……”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亲吻里,桓锦吻着柔软薄唇,控制身下抽动的速度,做好充分准备后阳根在穴内仍然抽动得艰涩,每次抽出一点就又插进去。两人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处,安静的夜晚能清晰地听见对方极快的心跳声。

异样酸涩感积累,桓稚刚泄过不久的阳茎慢慢地起身,双腿不自觉缠住桓锦腰身,被亲得意乱情迷。热意漫上,粗大把里面完全撑开了,每一下抽动都能触到敏感点,桓稚微妙的尝到一丝涩痛与兴奋交杂的快感,两具肉身几乎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他想用力将男人紧紧拥住,像他咬他一样咬他的脖子,可粗绳突然压迫肩腰,深勒入骨。桓稚颤着身松了力,身体倾倒下去,桓锦被突然缩紧的穴道夹弄得差点泄出,满盛情欲的幽暗双目落在那股他亲手束缚在夫人柔韧身体的粗粗红绳上。

“嗯!哈啊……哈啊……夫君?”体内粗大突然开始了发狠的顶撞,桓稚不住地想缩起身体躲闪,又被勒骨的粗绳逼得双腿大开,痛得不能自已。他浸在温暖又刺骨的欲望河流里,被连续不断的抽插激得身子颤抖不断,脚趾蜷缩,纤瘦小腿垂在半空中,雪白肌肤染上桃粉颜色,每次被深深进入都微妙的颤动几分,似极致欢愉。

“夫君……呜……夫…君!”桓稚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由得挺直身体,又被不留情的狠狠插弄爽得失了力。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糊成一团的大脑,胜过此前所受一切种种痛苦,这欢愉夺魂失魄,逼得他不知从何应对,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桓锦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浅出,暗色眸瞳不经意落在紧紧缠缚在桓稚身上的粗绳上,那看似无害的绳子缠人比蛇尾还残忍。

“夫君……师尊,师尊!啊…啊啊啊!”桓稚慌了神,全身烫如火烧,他痛到不能再痛了,身陷极度兴奋无法自拔。阳根颤动着一股股流精,被一只手强行堵住,桓稚急得抖着腰试图挣扎,那指头若有似无地拂过柱头,轻轻擦掉上边流出精液,随即放开。

桓锦停了插弄的动作,舔去手上白精,感觉自己又行了,嗯哼哼坏笑一声:“太快不是好夫君,让夫君休息一下下,夫人也不能太快。”

“夜还长。”

桓稚被撩拨得心一颤,红着脸扭了扭腰,很舒服,不想停。桓稚脑子里尽想这种事情,于是绳子也慢慢一点点松开。他无端联想到每次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简凤池都连续好几天面无表情,盯着空气发呆脸红,对桓锦无知背影暗暗咬牙切齿。

情到浓时不能欢畅,原来是这般难耐感觉。可他师尊和大师兄竟就这么难耐了好多年,和师祖彼此间磋磨了好多年。

桓锦这样,像等着他放浪地求他继续。桓稚这么想着缓缓抬脚,白玉似的长腿泛着粉,膝盖轻蹭桓锦身体,难耐地催促道:“好了么?”

“快也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不……”

“丢人”两个字没说出口,桓锦川剧变脸,阴森森冷笑,抓着夫人的腿就扑倒。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滚,桓稚被突然的深插弄得软了身,脑子懵懵的趴在男人健壮胸膛上,桓锦把桓稚身子扶正,阳根立时入到极深的地方。

“那快给夫人看看。”桓锦极吃这一套,轻柔话语吐在桓稚耳鬓,带着些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喘息叹音。他一向懒筋懒骨,在床事上也一样,激动了就多做会儿,累了就缓缓劲再继续,一场能做好半天。

“数数我插多少下,能交了给夫人。现在这是,第一下……”桓锦大手托起桓稚两股,整根抽出。他没快,他就喜欢慢悠悠的调弄人,这对他来说有意思好玩极了。桓稚心里已经准备好默数了,前面阳根胀得他兴奋难解,突然抽出,后穴莫名阵阵空虚,缩个不停,他嗅到桓锦身上正浓的欲望味道又咽口水,坏蛇本就是他的食粮,可现在吃掉,梦就结束了。

“哈啊……快点,我数着,第一下。”身体渴求着更多欢愉,桓稚不安的心躁动起来,他渐渐起了另一种欲望,今天早晨他差点就实现了这种欲望。最初的痛苦过去,剩下的都是苦闷难言快感,钝钝的像隔层纱。他想要更直接了当的满足,彻底占有身下人后美餐一顿吃干抹净……

桓锦抽出来浑身都不好了,可他看着夫人难耐失神的表情玩心大起,悄然调换了插弄穴口的阳茎,湿淋淋的那根泛着水光高竖,另一根沾了淫液抵住穴口,一寸寸深入。

“嗯……哈啊……”桓稚总算舒了口气,身下深深吞吃着阳根,可身上绳子再度抽紧,他被迫缩肩塌背,全身绷紧,搭在桓锦肩背的双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肉柱被穴壁狠狠挤压,桓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喘个不停,大颗大颗汗滴自额角落下,砸在桓锦身上,冰凉凉。

“哈啊……哈……”桓稚喘着气数道:“第一下,夫君可还受得住?”

桓锦实事求是道:“唔,有点受不住,再试试看。”

收得太紧,桓锦低头凑向桓稚双唇衔住,桓稚肉眼可见地放松了,桓锦托起桓稚两股抬起一点点,算着距离放手。

“哈啊啊……嗯,第,第二下……哈嗯!”桓锦动腰猛地抽顶,桓稚缩起的身子被带着整个晃动起来,桓锦咬着夫人唇含糊出声:“数错了,第三下。”

桓锦借着亲亲的功夫挪到床角,靠着冰凉的墙壁终于满意,自觉找到了两人都能舒舒服服的位置,手扶上夫人腰身就是一记狠顶,肏得桓稚身形不稳,抖着声说第四下。

“亲亲夫君好不好?”穴壁紧紧吸绞着他,桓锦觉得自己又不行了,再多干几下夫人没交他先爽了,实在不管夫人死活。

“嗯嗯……哈……哈……”桓稚全身都烫热起来,粗绳微松,前端一跳一跳地流精,被桓锦抓在手里玩弄,自己也被夹得受不了粗喘。桓稚阳根颤巍巍又射出一点稀薄精液,绳子变得松松垮垮,后背冷汗浸湿了绳子。他好半天才找回神志,扯了扯身上粗绳:“好碍事……哈啊……夫君拆了吧。”

桓锦早等着这一刻,三两下弄断粗绳丢了出去,顺着淤痕深印寸寸浅吻,压倒人快速插干起来,习惯性直顶某个点,阳根搅弄穴肉发出的水声越发大。

桓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勾得桓锦肏得更狠:“哈嗯……五十七……不对……六十……嗯……不对……不要舔我奶尖……呼嗯……数不清了,七十?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不要动了,我数不清了……”

桓稚丢失了准确数目,桓锦一下下深入浅出弄得他爽得神志不清,只顾把身上人紧紧抱住,慌得乱了套。

他的表现总不像他的外表,高大个子内里住了个既成熟又幼稚得可笑的灵魂,他数不清又回到了未执行的上一步,桓锦对他说我也是你的,他开心得浑身发抖了。

“哈啊……师尊,说你喜欢我……”魔种只要这句话,他知道桓锦到哪里都怕说爱谁,连带沾边的字词都不愿吐出口,“我喜欢听,说给我……以后要天天听你说。”

魔种说着虚假的期许,他望见梦境又有撼动的迹象,而这次他不会再干涉,美梦做太长会累,他也不愿意过分兴奋真变母螳螂半夜爬起来把桓锦嚼吧嚼吧咽了。

……真的很想。

“唔……”桓锦摇头挥去心头那点迷雾,连续抽插几下后泄出,搂着人安静了一会忍不住蹭蹭又摸摸:“喜欢小稚,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他抽出去又换另一根,全然沉浸在美梦里,桓稚自然由着他,尽力忍耐着……想要翻上去把桓锦草翻的欲望。不能做得那么吓人。

桓稚爽过一场脑子又切换到成年人的思维,咬唇承受着插弄,身子跟着迎合,后穴湿软,被完全肏成了桓锦阳根的形状,温顺地含吸吞吐。桓锦似乎完全忘记让他数数的事,插弄的速度由缓变急,喉间不时发出粗喘,似也同他一般极尽欢愉,沉迷欲海无法自拔。

“……师尊。”新一轮无边快感袭来,桓稚扭摆起腰臀放浪迎合,他欲求不满地想到今天早上两条相交缠却没有合为一体的蛇尾,却连背后人刻意收了力的抽插都受不住。身子被插得极为敏感,皮肤红得像煮的熟透了的虾子。

桓稚脑子发晕,周身全是甜腻的欲望味道,甜香里夹杂一丝淡淡的咸腥味,他再懒得兴起一丝把桓锦草翻的欲望,躺着张腿就是挨草,被深肏得哑声发出甜腻腻的高高低低,间歇不休的羞耻呻吟。

“嗯哈——师尊,慢点,嗯嗯……再慢点……哈啊,亲亲……”

桓锦操弄夫人的身体渐入佳境,愈发兴奋,吻着吻着便不听话地加力,肏得桓稚一声喘叫高过一声,碧色眸瞳转瞬红艳似血。蛇甜腻腻欲望中他们蛇尾交缠的模样淫邪又诱人。

桓锦存心放纵,慢不了多久就又快起来,时慢时快折磨得桓稚嘴里不免胡言乱语,阳根颤栗着起身,可再被怎么插弄都弄不出白精,抖抖洒出水液。

桓稚想结束了,再做下去隐隐有不妙的感觉,他直接开口了,眼周红红的,用盈满水光的澄红眸瞳求桓锦到此结束,不要再做下去。

“师尊……我想睡觉……哈啊……让我睡觉好不好?”他更多的花言巧语没说出口,身子一阵颤抖似一阵,桓锦隐忍着亲亲夫人,声音发颤,“再等等,应该快好了。”

桓锦做得越发精神,换着各种角度抽插,最后一下猛地抽出来换手撸动,染脏了床单。他缓了口气,心里甜蜜滋味浓厚,把湿淋淋做出一身汗的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他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身上尽是湿黏体液。

“我们去睡觉。”桓锦一脸满足,桓稚看了会儿他的侧脸,情不自禁亲吻。

美梦终将破晓,前路尚未定,等梦醒,他要好好筹划一下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的事。

凉水很快沸腾,热气充盈了整个屋子,桓锦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下饺子似的把桓稚丢进去,又心虚地移开眼,仿佛不看水就不会溅湿一地。

睡觉自然要干干净净。

两个成年人都塞在浴桶里有点挤,桓稚懂事的变成小孩,桓锦眼皮一跳,心里莫名罪恶感爆棚,赶忙叫桓稚变回来。

“在水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桓稚一听就变了回来,桓锦默默松了口气,被摸得低喘,借着温润的水流插入。阳具一下下捣出穴道里残留的精液,又灌入新的,肉穴被干得合不拢,温和的水被带进穴道,别样的刺激。

中途渐转激烈,水花翻腾,桓锦蹭地站起来把人挂身上操,免得水花四溅处理起来麻烦。桓稚沉溺在欲潮中,无所顾忌地呻吟,沙哑又甜腻地喊夫君。

“夫君干得我好舒服……多来几次没关系,喜欢得……哈啊……要死了……”

魔种心知梦要结束,他忍不住嘴贱,腻着声骚话吐在桓锦耳边:“要被夫君干死了。”

桓锦得到鼓励做得愈发投入,合欢宗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床上功夫不行,找不到双修对象。得到夫人这般肯定,桓锦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激情作祟作弄夫人身子越发狠,回神夫人后穴不知何时又被灌满了,吐着猩红小舌小声喘气,水温何时凉的都不知道。

下身孽根一半被温暖穴道含着,一半凉在外面,桓锦把人按下去完全吞入,默默抱紧人出了浴桶,愧疚但不要脸地还在插插插,边插边麻利地换水等水热。

桓稚又欲求不满地想起那两条交缠的蛇尾,脑子迷乱不堪,长腿缠紧微微磨蹭催促桓锦继续动,任性道:“不想睡觉了,夫君草得好爽,弄得我像发情期……”

“变母蛇给夫君草,我们生小蛇好不好?”

他贪婪地不想结束这梦境。

桓锦被露骨话语激得一抖,恰好水热了,他咽了咽口水六神无主地进了浴桶,把灌满的又插出来,最后一点用手抠挖,给彼此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

在神农谷桓稚研究过各种动物的身体构造,尤其对蛇感兴趣,梦里什么都能变,变个母蛇不在话下。

终于洗干净,桓锦颇有成就感地把彼此身子擦干搂着人上了床榻,床单被褥都乱七八糟的,桓锦随便扯了条干净布料铺在上面,抱着夫人仰倒下去。

“来变蛇吧!”桓锦脸上渐渐浮现漂亮的青色鳞片,显然对夫人的提议非常感兴趣,桓稚一笑,低头亲亲。

两条纯然的野蛇很快缠到一块儿不分彼此,漂亮的蛇尾缠着漂亮的蛇尾,青蛇带着倒刺的阴茎进入了母蛇的生殖腔,有力的蛇身缠紧本能挣扎的母蛇不让她逃脱。

暖帐内他们抵死缠绵一夜,天明后桓稚从美梦里醒来身子隐痛,浑身衣服湿透,他掀开被子,不出预料地勃起了。

桓稚碰碰那活力满满的小山包,羞耻得不敢回想起梦里种种,摸着扁平的肚腹脸皮发烫,在最后他不客气地享用了一顿美餐,甜腻腻的欲望多得吃不完。这场美梦他权让桓锦当作不知对象的春梦,醒来后便忘却,一场春梦了无痕,不会多生出几分怨恨使心魔加深。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桓稚抬眼望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随手关了窗又锁好门,衣服脱干净心焦火燎地上了床榻……

简凤池曾心怀侥幸在发情期里诱惑过桓锦,桓锦发情期总喜欢找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凉快,他明明是仙人却未脱去蛇的习性,简凤池觉得奇怪难以理解又分外兴奋。

——发情期里简凤池做什么桓锦都会突然靠过来,蹭蹭他,亲亲他,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桓锦发情期来的第一天就告诉了简凤池。他不会离开幺鸡山留简凤池一个人没头没脑地练剑,也不会拒绝和简凤池亲密。简凤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桓锦盯着他不放又默默移开。简凤池兴奋得要死,他装作听话的样子,同桓锦亲密时故意刺激他。

次数多了后,桓锦想收也收不住,发情期桓锦坚持要和简凤池分房,夜半他正煎熬着简凤池突然闯进来,他险点用蛇身操了进去。

先前听不懂的东西少年非得碰了壁才懂得收敛,桓锦多次警告简凤池不要太纵容他,桓锦自制力并不好,不然不会那么多年都避着人修炼。

他发自内心地喜欢和简凤池做那些羞耻的事,简凤池一进来桓锦蛇尾缠住他甜蜜蜜地接吻,简凤池习惯性摸他蛇身,充血到狰狞的蛇根伸出来。

简凤池揉搓两根,桓锦止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蛇身把简凤池缠成了一捆逃脱不掉的大麻花。

简凤池正意乱情迷地同桓锦接吻,忽而后穴被硬物抵住,连忙叫停。

桓锦特别动情才想操进去,简凤池对被操后面说不出的抵触,万般想又不得已压抑情欲,任由他压在上面欺负,隐忍的表情直想让简凤池表演更骚的戏码,放开了玩他。

做到最后总是桓锦断续或委屈地念清心决,各种各样的清心决,带着喘声念清心决,小声念清心决,咬着他耳朵念清心决,闭眼颤抖着念清心决。

念给他自己,也念给简凤池听,在床上简凤池自动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清心决。他一次也没有念出口过。

“桓锦,不要,我不想……”

蛇根磨蹭着简凤池后穴,桓锦迷乱的蛇脑热得发昏,眼里心里都是简凤池后面那个洞,插进去一切痛苦就消除了,他根本不管简凤池说什么,急切地寻找进入的方法,顶端抵住菊瓣直接往里插。

“不要,插,插不进去的……”简凤池害怕了,拼命挣扎,可蛇身缠住手脚,看似柔软无骨,却是沉重的禁锢。

“桓锦,会疼,我会疼……”

简凤池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头无力地撞桓锦,桓锦控制不住地兴奋。

发情期仙力紊乱,他半身人形都维持不住,简凤池眼睁睁地看着桓锦由人身变成纯然的蛇类,蛇信舔弄少年敏感乳尖,阴茎坚定不移地撑开洞口,发胀发痛。

他被发情期的蛇缠住了。

桓锦说过很多次不要故意挑战他的克制能力,在发情期最好离他远远的,简凤池心里无比后悔不把桓锦的警告当回事。

他六神无主,竭力挣扎不动,桓锦反倒越缠越紧,蛇头不住地磨蹭着简凤池的身体。

桓锦难受至极,理智全无,对少年的抗议一概不理,他半天都不得入门,在少年双腿间来回反复磨蹭,粘液流连一片。

他们甚至不是在床上,简凤池后背靠着简陋木门,双腿被蛇尾分开,桓锦操弄他腿间,腿肉夹着蛇根被磨得通红欲滴。

桓锦嫌不方便又变成人形,黑暗中喘着粗气按住简凤池,哑声命令他夹紧,木门吱呀晃响,很久以后才平息。

桓锦捏着简凤池阳根粗暴地套弄,细嫩腿肉根本不能缓解多少,他极度想操进简凤池的洞里。简凤池没了力气,被桓锦人蛇来回切吓得不轻,满脸是泪,小声地呻吟。

“桓、桓锦……不能……啊……太大了,你不能哈啊,你太大了,插不进去的……”

简凤池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桓锦令他跪下帮他口,靠着门板闭眼不停念清心决……清心决是什么样的?

桓锦喃喃道:“清心决怎么念?”

他努力试图回忆,但满脑子都是简凤池的样子,他想操简凤池。

桓锦一向是行动力极强的蛇。

简凤池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粗大,下体悄悄又立了起来,桓锦脚趾轻易挑开衣物压了上去,简凤池吞吐得更厉害,又怕又兴奋。

发情期的蛇类尺度超乎想象。

简凤池不知死活地在桓锦忍耐底线反复横跳,他尝试用上一些技巧,记吃不记打,抓着桓锦足腕亵渎,精液弄脏桓锦足面。

他腿间也没好多少,桓锦泄出来没多久又硬了,简凤池下腹腿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桓锦咬牙忍耐,他脚下一片粘腻,他克制住不去想那是什么,他问简凤池:“清心决怎么念?”

他脑子糊成一团,他想亲想摸想解脱,简凤池沉默,他又问了一句:“忘了么?教教我,清心决怎么念?”

“凤池,你不说。”他浑身都发热,他不敢想那意思,简凤池的私心太昭然若揭了,桓锦眼前一瞬模糊,脑子里那根弦微妙的拉紧,他急怒道:“念,不然我不知道能做什么事!”

“出去,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他扯开简凤池吸他阳根的头,连拖带拽推他出去。简凤池可不想放过这么热情吓人的桓锦,深深地一吞,桓锦站不住似的摇晃了两下,这模样就像很渴求他似的。桓锦控制不住旖旎的念头一点点往外冒,简凤池是不是很想和他一起过发情期的晚上,被他压在身下……

他要压不住了,他想得发疯,简凤池还在该死地吞,他爽得要命站不住脚,他轻轻一推简凤池就趴在他身下,进入轻而易举。

他打住了想法,他想亲亲简凤池然后请他出去……他已经对他粗暴地干了那么多坏事,不差这一件,大不了一起死……

他克制不住了,他又重复一遍:“凤,凤池,清心决,你念,嘴巴不疼吗?”

他尝试着松简凤池的嘴巴,他爽得站不住脚,他把简凤池嘴巴狠狠往深了按,重重地喘:“你念啊,你会吧?你怎么张不了口……”

桓锦劲腰挺动,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了,真的控制不了……

好舒服,想更舒服,身体好热,凤池的嘴里好暖,想……

他猛地打住想法,简凤池吞不下了,他被顶得反胃,桓锦把他的脑袋按得紧紧的动不了,桓锦松不了手,他动手就是把简凤池的脑袋按得更深。

他一把推倒他压上去下面抵住简凤池后面一气而入,简凤池痛苦的尖叫流泪,他舔掉泪水一边亲一边找位置动得他舒服,他做合欢宗几百年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间做怎么舒服?

他什么情况都能预料到,他百分百让凤池爽,爽到骚喘骚叫爽到哭出来。

简凤池红唇艰难地吞吐着巨物,顶到他嗓子眼还要往里按,桓锦发情期真是禽兽又令人兴奋。他脱不了身,他发了骚似地吸,桓锦就喜欢他骚,那他就骚给他看。

身口不一,简凤池凤眼微眯,桓锦就算做进去又何妨,他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准备好了。他来桓锦房间就有所准备,可他怕桓锦蛇身,现在人身他便不怕。

桓锦师尊要桓锦元阳,他简凤池不给,就让桓锦的雏身破在他简凤池身上,元阳浪费在他的里面,他都没睡多少桓锦,凭什么要让给桓锦师尊?

“哈嗬……”

桓锦松了手,简凤池大呼一口气,他想继续舔,桓锦的硬到不行了还不要他安慰他,发情期多难过,有了他,他陪他一起过就好。

从收了他做徒弟那天起,他只要求欢,桓锦没有不答应的,他被动变主动,他半推半就,他主动地过来亲吻他的唇把他压在树下蹭,迷迷糊糊地撒娇叫凤池,要亲亲蹭蹭抱抱。

真是,谁求谁啊……白给的太快了,好像之前苦求都是错觉。

“啊,嗯……”

简凤池闭眼,桓锦跪下来亲吻他,呼吸乱颤,他们交换体液舌头缠来缠去,简凤池身子整个都软了。

都,都可以,他可以,凤池……

桓锦下腹发紧,手伸下去想打消不听话的淫欲,他握住了那巨物,就着唾液的润滑自渎起来,没什么阻力,他自渎得很轻易,沉默的房间里水声慢慢响起来,越来越大声,谁都听得见他的淫欲有多么夸张多么急躁。

他继续亲着简凤池,他把发软无力的少年身体压倒在地上,他不管地上脏不脏难不难受,他只想舒服。

少年抬腿压在桓锦瘦而有力的劲腰上,简凤池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把大腿打开了,挪动屁股蹭桓锦腰身,他今天,今晚上,就要让桓锦忍不住失元阳。

他对桓锦有多少诱惑力,他的身子,比得上他师尊的身子么?

“唔,哈啊。”少年忍不住喘,太热情了,他被亲得乳尖发硬下面也硬,他对桓锦的欲望不比桓锦对他少。

向来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求仙这几年沧桑了些许,直接瘦成骨头闪电,拜桓锦后,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连肚子那里都有点不明显的赘肉。

桓锦摸他肚子慢慢地揉,他下半身抵住了,他抓住简凤池的舌头不断地亲,啾啾声连成一片。

简凤池认命闭眼,就算他不想,可是发情期这种事,他觉得他可以让让桓锦。

桓锦哑着声:“生小蛇……你给我生……生不出来也要,我天天让你给我生。”

他抓着简凤池不放手,桓锦想松手又抓得更紧,和凤池一起这么舒服,他舍不得他走。

可记忆里有人无数次提醒他,不行,他切了他那根东西都不能干进去毁了凤池。

于是舒服变为痛苦。

简凤池的软嫩腿肉磨蹭着他的腰际,桓锦敏感得微抖,他抓住简凤池不安分的腿,他的双腿间恰恰为他打开。

“嗬——”

桓锦瞳孔一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毫不犹豫地抬手咬小臂,狠狠咬,血腥味溢进口腔,他终于清明了些许。

“清心决!”

“凤池,你念,我求求你念!我受不了了!”

他跪在简凤池面前,他没力气支撑似的,微微松了口说话,他随时准备弄痛自己。

“不开玩笑,我不想说为什么我那么怕!”

“我怕你知道么?”他回忆不起来清心决,光是忍受脑内乱窜的淫欲就已经费尽全部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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