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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地下室 鸟笼 锁链 R环)“我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头很沉。

空气中很安静,但隐隐能听见鸟鸣声。

许仪宁依然没有立刻恢复行动能力,意识稍微清醒后,又趴了好一会儿才费力地坐起身来。

她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白银鸟笼中,金属栏杆将眼前的图景分割成一片片细长的插图,插图内是复古而雅致的陈设装潢,以及架得很高的天花板。

笼门虚掩着,许仪宁撑着栏杆站了起来,笼顶约有两米,而笼门则刚好比她的身高高了一点。

她身上穿着一件她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晚礼服。当年她看中这件礼服吊带v领和收腰的特点,刚好能从完美的角度展露出她的锁骨和腰线吸引顾存,白色天鹅羽毛点缀在裙摆上,她每走动一步羽毛便轻轻随风而动。

——这是四年前顾存订婚典礼上她精心挑选后穿的礼服。那次宴会后她在许家换下来后再也没有找到,没想到居然在四年后又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许仪宁跨出笼子,清脆的窸窣锁链声和银色鸟笼产生碰撞,她冷冷看到了从自己裙摆下伸出的右脚踝上的锁链。

锁链的质地轻细,她刚才甚至没有察觉它的存在,但锁链格外长,一头链接在脚踝上的脚铐上,另一头蔓延在视线的房间内,房间太大了,看不到锁链的另一端。

许仪宁尝试找寻出口。

窗外似乎有阳光从薄薄的纱帘射进来,但走近一看,发现窗帘后面后面不过是一盏嵌在墙体玻璃后的巨型人造光源,在精确的计算和调控下模拟着日光。其他几扇高大的窗户后面也一模一样。

心一点点沉下去,这里大概率是地下室。

锁链朝着走廊延伸,许仪宁脚踩在地毯上,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片四方形的下沉式庭院,四周墙垣的玻璃花房中种满了各类花草,地上铺满细碎的白色小石,中间有一颗松树,花房两侧还有一条引水道,流水潺潺,空气清新,头顶的“天空”很高,乍一看很容易觉得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下沉式露天庭院,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头顶依然是造价不菲的人造光源,这里仍是地下室的一部分。

锁链的尽头找到了,深埋庭院的石子路下方。

而那颗松树的树梢上悬挂着的则是鸟鸣声的来源——一只被关在一只木质鸟笼中的小灰雀。

“喜欢吗?”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从耳畔传来,许仪宁心头猛地一跳,紧接着一双手从身后悄无声息地环过来扣住她的腰。

许仪宁浑身绷紧。

她没有太多力气,根本无力挣开腰间的束缚。

“放开我!”

耳垂一痛,顾存在她的耳垂上碾磨了一阵后才说,“你在旧宅总是盯着这几只鸟,你走后我派人把它们放进笼子里饲养,大半年过去,这是唯一活下来的那只。它起初反抗得最激烈,没想到却是最温顺的一只,一直陪着我等到了你回来。”

许仪宁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往后退,看向顾存时充满疏离和戒备:“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太好查,但四处打探消息的章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能否如愿,不取决于你,而在于我。”

“简而言之,阿宁的面前从来只有两个选择——心甘情愿地接受,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迫接受。”

“那你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顾存看着许仪宁乳头上的泛着晶莹金属光泽的乳环,透出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痴迷。

“是啊,所以我说欺骗是一种保护。我想做的变态事情还有很多。”

“呜呜!唔……”许仪宁想要说什么,但顾存取下手套,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玩弄她的舌头。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谙可怖的浓稠情欲,到这时,许仪宁再熟悉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我但愿你永远不会发现我的假面,保持着我们微妙的平衡,我可以继续无视你虚伪的迷恋,克制我原始的疯狂。”

锁链哗啦一响,顾存掐住许仪宁的下颌,如同那年许仪宁主动送上的鹅毛吻一般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

“现在知道什么是保护了吗?如果不让阿宁知道真相,你就不会想着逃跑。如果阿宁不想着逃跑,就不会触碰我为你划定的禁区,你就永远看不到我真实的另一面。”

“不要恨我,阿宁,是你三番两次闯入我的视线。让我病态地爱上你,就像你曾经病态地爱着我一样。只是你的爱稍纵即逝,但我的爱会陪你到死。不过没关系,今后阿宁会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

手顺着裙摆伸进了许仪宁的两腿中间,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感受到顾存温柔中透着疯狂的陌生语气,心底狂跳如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吊在头顶地锁链被拽得哗啦直响。

“不…这不公平…你疯了!顾存……你冷静一点……唔!”

顾存化作最温柔的情人,五指稍微用力扣住许仪宁的下颌,餍足地闭上眼睛,细致地在她脸上四处啄吻。

许仪宁下颌被那股铁钳般地巨力牢牢禁锢,闷哼一声后,无助地被撬开嘴,慌张无措地闭眼闪躲着从前最为肖想渴望、如今却变得令人窒息的吻。

耳边的温柔情话如同惊悚的恶毒魔咒,长久以来被调教规训的经验,令她对未知的恐惧条件反射地感到战栗。

直到顾存轻笑两声,吻了吻她的睫毛。

“嗯,我们都是疯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我永远爱你。”

最后吻终于移向嘴唇,撬开她的牙关。

修长的手指也插进了她身下的小穴里。

“这半年有谁碰过这里吗?”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最敏感的地带转了一圈,接着技巧性地长驱直入,修剪干净的指甲与指腹一同在狭窄的花心内抠挖顶弄,很快就熟稔地找到了许仪宁的敏感点。

“唔……!”

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作响,许仪宁试图合拢双腿,想要抬起屁股往后躲,一方面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另一方面,只要她敢躲,顾存就会更加猛烈地在她唇舌上啃咬,同时夹在穴肉内的手指也会多加一根。

手指时而在她的逼肉中抽插抠挖搅弄,时而又抽出来揉捏碾磨她的阴蒂,饱尝调教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湿滑的黏液分泌出来,很快就含湿了夹在逼穴中的手指。

“那个你看上的华人律师,他有这样玩过你的逼吗?”

说是这样问,但顾存一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手指依然紧紧捏开许仪宁的下颌,露出漂亮完美的下颌线,然还有像下半身的淫水一样流出来的涎水,清澈地从嘴角流出来,淌过顾存的手指与虎口关节。许仪宁只能咿咿唔唔地忍不住发出呻吟,无助地被玩弄嘴唇和下穴,两个地方都被迫撑开,牙齿在红肿的嘴唇上咬出了血,三根手指与拇指配合,在逼仄的穴腔与阴蒂中尽情抽插玩弄,发出细微但刺耳的水渍声。

许仪宁上面和下面两张嘴全都被顾存玩湿,无法躲避与闭合,只能无措地张开。令人难堪的水液羞耻地流淌而出,打湿了那双专心玩弄自己的手。

顾存惩戒地咬了一口许仪宁的唇角,“为什么要勾引他?”

他甩开放在下颌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许仪宁的裙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彻底勃起的阴蒂,许仪宁痛得闷哼一声,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声说:“回答我。”

许仪宁皱起眉,想问他怎么查到的?短短一周而已,甚至说不上热烈,只是最为简单的追逐和吸引,他为什么查到的,而且语气如此笃定。

许仪宁对顾存的手段感到毛骨悚然,但她不敢问,问了就代表了承认,这种处境下她可能会死得更惨。

她咬牙偏过头,不想说话。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的表情,将手指挪到许仪宁的乳头上,手指轻轻扯了扯乳环,虽然他选了最好的麻药和乳环,能让康复的时间从两三个月缩短到一两天,但乳头作为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之一,即便打了麻药,在彻底恢复之前,哪怕轻轻一扯也会带来强烈痛感。

顾存漫不经心道:“你结婚了,阿宁,你自己主动嫁给了我,现在却不仅急着离婚,甚至离婚还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吗。”

“啊啊!别碰!……疼!”

许仪宁疼得一哆嗦,声音里带了哭腔。

被手指塞满的逼穴一空,大腿根部的皮肤被沾满淫水的手指羞辱般擦了擦,紧接着许仪宁被掐着腰转了个身,背对着顾存在笼子里被迫跪着撅起了屁股。

身后传来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声音,半个月没有进入身体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带着骇人的滚烫与坚硬,猛地抽打在许仪宁的臀丘上。

“不要……”

这一声唤起了许仪宁对顾存惩罚式性爱的深刻入骨的恐惧,他一共只在她面前展露了两次毫不节制的疯狂性爱,但看清顾存恐怖的真面目后,他绝不会再克制,她真得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的。

恐惧之下,许仪宁恢复了一些力气,仓皇地挪动膝盖妄想偷跑,但她手腕被吊在笼顶上方,顾存掐着她腰往后一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粗大的鸡巴上,性器直挺挺捅入了她刚被玩得软烂湿润的穴里。

“唔嗯!”性器径直没入最深处,粗暴至极,许仪宁痛得哼吟出声。

顾存鸡巴撑满了许仪宁的逼穴,久违的软肉熟练地包裹住性器,他餍足地长舒一口气,在许仪宁耳畔低笑着说:“你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吗?他因为肋骨骨折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昨天刚出院。我舍不得罚你,只好动他了。”

许仪宁难以置信地哆嗦着道,“他没有碰过我,他是无辜的!”

“呵,夹的好紧,那你想他碰你吗?”

顾存冷笑了一声,掐着许仪宁的屁股开始猛干,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顶到敏感点,于是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疯狂地在许仪宁的臀肉中猛操,但偶尔又会放缓速度,如同进食的野兽,缓慢地轻嗅猎物的气息后,慢条斯理地延长时间,如同享用可口的珍馐佳肴。

“不……没有……啊啊……”

时快时慢,温柔和暴力交织,逼得许仪宁在连番的快感与痛苦中不住挣扎叫喊,顾存全部视若无睹,只在漫长的第一次射精后,狠狠一口咬在许仪宁的肩头——他上一次留下咬痕的位置。

许仪宁的最爱的白裙和浓稠的精液混为一体脱在了笼底的天鹅绒毯上,她低喘着,面色潮红,仍然保持着手腕被吊的姿势,手腕磨出了一圈诱人的红痕,而小腹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带着她的整具身体轻颤。

她微垂着头,失神地看着虚空处。

皮肤的触感从身后蔓延到她的乳房上,许仪宁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像神志复苏一样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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