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得之人”
疯狂的性爱持续半夜,浑身的酸痛让秦可念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给她拍背的手一夜未停,傅云开垂眼看怀中人,有些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想碰但怕再影响她睡觉,只敢抓着她胸前的头发揉搓着把玩。
视线柔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变成细丝把身边人包成茧,妄想成真了。
傅云开给她挡着光,直到过了晌午秦可念才醒,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挣扎着坐起来,呆愣的看着空荡的身侧木讷的眨眼,脑子只有断断续续的碎片连不成记忆,身体很疼,疼的她忍不住的流眼泪。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进来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脸,记忆迟钝回笼,喋喋不休的爱意、黏腻炽热的喘息和滚烫的身躯这些也跟着记忆一起纷至沓来。
在手即将碰到她的前一秒被重重拍开,秦可念崩溃的大骂:“你这个畜生!禽兽!喜欢自己妹妹的变态!”
嗓音沙沙的,实在没什么攻击力。
傅云开也不反驳什么,单膝跪地讨好一般的跟她道歉:“是哥哥的错。要现在起床还是再躺会?”
他这个态度给秦可念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鼓鼓的把枕头扔在他脸上,背过身躺下不理他,动作幅度太大疼的她嘶嘶吸气,更不想搭理傅云开。
傅云开跟着上床,摁着她后腰轻轻的给她按摩,嗓音柔和的继续说:“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一早上没东西,给你熬了粥,吃了再躺。”
刚才光顾着生气,被他这么一说秦可念才觉得饿的肚子咕咕响,可还在生傅云开的气,吃他东西又觉得丢面子,鼓着脸想怎么让他求着她吃。
这点小心思傅云开一看便知,语气诚恳的说:“哥哥求你吃点好不好?不要跟哥哥怄气伤了身子,粮食是无辜的。”
红枣莲子糯米粥。
炖的很浓稠,秦可念含泪喝了两碗,边喝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为了口粥轻而易举接受傅云开的道歉。
喝完秦可念躺着发呆,傅云开拍着她的背,轻声哼着歌,很快把她拍的迷糊,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傅云开说:“念念,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迷迷糊糊的想反驳,但到睡着也没想到一个比傅云开对她还要好的人。
锦秀发现自从小姐那次去找大少爷一夜未归后兄妹关系变的很微妙,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过于暧昧了。
大少爷经常夜半来找小姐,第二天起来大少爷还在,不知道是一晚上没走还是早上早早过来,她觉得应该是没走,有一次她来早了就见大少爷在床边穿衣服,小姐在床上撑着脸跟大少爷聊天,袖子堆在关节处,小臂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有时候还会在小姐脖子上看到一些暧昧的痕迹。
大少爷经常穿的深色衣服现在也很少穿,每天都很小姐穿一样的颜色,就连小姐穿粉色的都奉陪,从背影看还以为两人是一对。
还有大少爷看小姐的眼神,眷恋、缱绻、盛满爱意,怎么看都不像是看妹妹的眼神。
锦秀看透,但锦秀不敢说。
因为她亲眼见过大少爷处理表小姐身边非议小姐的下人,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还打断表小姐的腿让她趴在一边看着,杀人诛心,她觉得如果不是老夫人还活着,表小姐可能比那人还要惨,甚至连老夫人也……
毕竟大少爷对小姐的纵容是无条件无底线的,她还听见过小姐骂大少爷是狗,大少爷也不反驳,只是眼里含笑单膝跪在地上让小姐脚踩着他腿给小姐按摩小腿。
笑的很温柔,她只在小姐身边见过大少爷这样笑,其他时候大少爷的笑总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大少爷警告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时候,吓得她连做几晚噩梦。
还有很多很多细节,但锦秀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爷和夫人快回来。
不知是锦秀的祈祷奏效了还是怎么,侯爷和夫人真的回来了,但还带了另外一个人——京城最有名的王媒婆。
小姐年纪到了,也该相看了。
其实早该定亲了,只是府里一直没个管事的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到现在。
王媒婆很有实力,第二天就把所有家世匹配的年轻公子的画像送过来,秦夫人再三挑选后留了最合适的五位公子的画像,差人送到秦可念院子里。
丫鬟来的时候傅云开正握着秦可念的脚给她涂蔻丹,听着丫鬟的禀报手不自觉的用力,被捏疼的秦可念不满的蹬了他一脚,傅云开赶紧松力,只是虚虚握着摩挲。
秦可念让锦秀把画像收下,等丫鬟走后,傅云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给她涂指甲,不过手明显没刚才稳,连着涂出去两个,傅云开停下动作却不敢抬头看秦可念的眼睛,说:“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秦可念不懂,“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适不适合……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也不可能嫁给你。”
“为什么不行!我比他们更配得上你!”
“因为我们是兄妹,兄妹!你懂吗?傅云开!”
不管有没有血缘,在外人眼里他们始终是兄妹。
就是不能在一起。
屋内静下来,半晌傅云开才闷闷的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侯爷夫人当年没收养我。”
那样就不会有今天的情况,虽然和秦可念的相见会晚很多年,但他相信只要能看秦可念一眼,他一定会继续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然后参军,等在战场上拼出个功名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求娶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束缚在道德伦理的条框里。
这话听的秦可念火气上涨,气鼓鼓的收回脚,骂道:“什么叫宁愿没收养你,傅云开你有没有良心,给我滚出去!”
秦家这些年对他哪里不好,他凭什么这样说。
傅云开想解释,但秦可念根本不听,连踢带踹的把他赶出去,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后面几天秦可念都没理傅云开,直到这样秦可念要去和谢侍郎家的公子见面,秦夫人故意叫上傅云开让他帮忙也看看,兄妹两这才又见面。
不过秦可念还在生气,一路上对傅云开的各种讨好都是视而不见。
相看的地方定在谷楼,由秦夫人和谢公子在包厢见面,秦可念则在门板后的隔间里观察谢公子的言行是否满意,包厢里门板则用屏风挡着。
秦夫人到的时候谢公子已经到了,两人的交谈穿过门板清晰的传入秦可念耳中。
看着秦可念饶有兴趣的模样,手中的茶盏被捏碎,碎片把手心扎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旁边秦可念偏头和锦秀窃窃私语,锦秀听的心不在焉,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傅云开那边瞟,看着他流血的手心里十分害怕。
她是真的怕大少爷,所以在傅云开让她先出去的时候几乎是马上起身,在秦可念说话的时候已经把门关上,留兄妹二人独处。
屋内静下来,只有隔壁的说话声,秦可念撑着脑袋转过脸不理傅云开,突然面前多了一个人影,视线落在他手上绑着的帕子上。
帕子被染红一大片,血勉强被止住。
秦可念认出这是自己的帕子,不知想到什么不自然的移开眼。
傅云开堵在面前半天没动作,秦可念被他盯得心烦正要发作的时候,傅云开蹲下身抓住她的脚腕,沉默着往上摸,掰开她的腿钻进裙子里,看着腿间乖巧的小肉穴,毫不犹豫的舔上去。
不管成与不成,他都不愿意秦可念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又怕再惹秦可念不快,就想了这个方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秦可念看着裙子被顶起来的凸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阴唇被舌头狠狠舔了一口,把她的肉唇含进嘴里吮吸,炽热的口腔烫的她颤抖,肉唇和阴蒂来回被含在嘴里吮吸,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住肉芽细细研磨。
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推着他脑袋的力气小下来,甚至忍不住往前挺腰把逼往男人嘴里送。
舌头趁机插进肉口里,抚慰里面好几天没被鸡巴滋润的淫肉。
肉逼察觉到有东西进入,马上急不可耐的夹紧,跟小嘴一样含着舌头吮吸,舌头把里面的媚肉全都舔了一遍,还故意绷紧舌头快速撩拨淫肉,舔的肉逼不断流骚水。
自从那次淫毒发作后,两人几乎每天夜夜笙歌,秦可念早被鸡巴肏上瘾,这几天的冷战肉逼每天都在渴望大鸡巴插进去,对着花心狠捣,把肉逼肏的骚水直流,堵都堵不住。
所以推开脑袋的手渐渐向后移,摁着后脑勺把嘴摁在肉逼上,被舔的忍不住扭腰配合,把阴唇上的骚水抹在男人嘴唇上,压着声音说:“呜呜继续被舔的好舒服……哥哥再舔深一点……也吸吸小肉芽……好痒啊啊啊……”
舌头肆无忌惮的舔过穴口周围软嫩的淫肉,让她的身体更加饥渴,大股大股的骚水涌出来,大部分都被傅云开喝进嘴里,听着吞咽声秦可念欲望更深。
傅云开边舔边解开裤子,把鸡巴从里面掏出来,不管手上还绑着手帕,握着鸡巴就开始撸动。感觉舔的差不多才从裙子下面出来,秦可念双腿弯曲踩在椅子上,裙子被掀开,腿张开,湿漉漉的小逼一览无余。
秦可念怯怯看着柱身上盘踞的粗壮青筋,被他撸的不断跳动,肉逼忍不住流出更多骚水。
一举一动都被傅云开收在眼里,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秦可念看着肉逼生出种感同身受的感觉,里面的淫肉骚痒无比。
在她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傅云开已经凑过来,龟头抵着微张的逼口蹭了蹭,作势就要进去。
龟头刚进去一点,秦可念猛然惊醒,手虚虚的推着他,一点力气也没用:“不行,母亲还在隔壁!”
“那你可要捂好嘴不要发出声音。”傅云开说完这句话就对准湿漉漉的嫩逼,粗大的鸡巴直接长驱而入,狠狠插进去。
“啊!哥哥好大……”这才几天肉逼又变得十分紧致,傅云开性器又十分大,虽然肉道里淫水充沛进入依然受到阻碍,鸡巴把肉道撑到极致,褶皱被撑平,肉壁被粗壮的青筋剐蹭,快感爽的让她上瘾。
湿热的肉逼套在鸡巴上,跟个肉套子似的包裹着柱身,带来无限快感,让傅云开忍不住的抽插,把腿掰的更开一些,挺腰往里撞,想把鸡巴再塞进去一点。
里面很湿很软,青筋都陷进淫肉里,一波一波的骚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傅云开不断的往里肏,秦可念紧捂着唇,但呻吟还是不可抑的从喉咙里流出。
她感觉傅云开这次肏的特别重,一下,一下,简直像是要把她逼肏穿,每次都是连根拔出整根插入,跟捣药一样捣着花心,狠狠干着她的敏感点,把淫肉干的更软,服帖的包着鸡巴蠕动。
“嗯嗯啊唔唔……”
声音骚的傅云开鸡巴更硬,撞击的频率更快,还能听到隔壁母亲的说话声,无时无刻不在告诉着秦可念她正在母亲隔壁和哥哥偷情,还有一个可能成为她未婚丈夫的男人。
这个事实刺激着秦可念的大脑,让她更加兴奋,肉逼激动的收紧,更加敏感的夹鸡巴。
好舒服,快要被肏到高潮了……忍得好难受好想叫出来……要被哥哥的粗鸡巴肏到喷水了……
傅云开也发现只要隔壁一说话秦可念肉道就会收紧,粗暴的往里一撞,压着声音说:“每次母亲一说话念念就会主动夹鸡巴,在母亲隔壁挨肏就这么兴奋吗?那下次哥哥带你在父母床底偷情好不好?”
“或者在侯爷夫人床上偷情,他们在外面说话,妹妹在里面撅着屁股给哥哥肏,掀开帘子就能被发现,所有人就知道我们兄妹乱伦,念念到时候一定要捂好嘴,侯爷习武一点声音都有可能被发现。”
傅云开不断说着,秦可念被他的话刺激到,肉逼绞的更紧,含着鸡巴自动、欢快的吮吸,傅云开抽到一半就再也抽不动,只能狠狠地往里撞。
肉逼被撞出闷闷的声响,秦可念咬唇强压下呻吟,肉逼抽搐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嘴唇被咬的发白,傅云开把嘴唇解救出来,低头吻住她,舌头缠着她的舌头追逐,在她嘴里胡搅蛮缠,强迫她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在嗦着它吮吸。
边亲边把人抱起摁着门板上,转了个方向,怕她再咬唇用手捂住她的嘴,鸡巴在刚高潮的逼里继续快速抽插。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响亮无比,还有鸡巴破开湿滑的淫肉的声音。
捂嘴的手是刚才受伤的那只手,呼吸间全是血腥味,还有点鸡巴的腥臊味,熏得秦可念身体发软发热,嫩逼越发的缩紧。
明明刚高潮却依然不够,希望傅云开继续,再用粗壮的肉根桶进绵软的骚穴里。
傅云开自然也感受到,顶撞的频率越来越快,肏的秦可念呼吸急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扑在伤口上,有些痒。
门板被撞的“哐哐”响,捂住她嘴的手不断收紧,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不发出声音就是没人。
鸡巴不断在肉逼里操弄,次次顶进最深处,对着花心狠捣,全力冲刺,捣出更多淫水来。
秦可念被干的眼睛翻白,精神恍惚,喉咙里不断发出细软的哼叫,乖的很。
肉逼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肉逼被鸡巴肏的噗嗤噗嗤响。很快承受不住的喷水,鸡巴被浇着终于也忍不住喷精,浓稠的精液注进肉逼里,秦可念颤抖着崩溃着高潮。
久久无法回神。
把腿间的脏精擦干净,眼看傅云开还准备把那个手帕收起来,秦可念先一步夺过来用烛台点燃,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是第几个了!你以后不准再偷拿我手帕。”
难怪她总丢帕子,原来是被他拿走了!
傅云开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上的绑着的帕子往身后藏了藏。
隔壁很快完事,送走谢公子,秦母在外面敲门让二人出去,身后跟着锦秀,她问:“念念觉得怎么样?”
虽然再问秦可念,视线却是在看傅云开。
当秦母毕竟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养子看她亲女儿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感情。
“不怎么样。”
“挺好的,可以接触试试。”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秦可念还在闹别扭,看出来傅云开这样做就是不想让她跟谢公子接触,那她偏偏不如他愿。
傅云开拳头收紧又松开,抿着唇一言不发,静静站在秦可念身侧听着她和秦母说话,藏着袖子下的手握在一起,却感觉距离那么远。
要不是兄妹就好了……
雍朝民风开放,未婚男女之间婚前是可以接触同游的。在秦母的推波助澜下,见面的日子很快敲定。
白天傅云开不情不愿的帮秦可念挑衣服,晚上再把白天挑好的衣服一件件撕碎,鸡巴顶进子宫,发狠的捣,费尽心思的肏干,把她折腾的没力气。
想借此让秦可念不要去。
但秦可念天生反骨,越不让她干的事她越要干,每天强撑着挑那天要用的东西,其实站起来的时候腿根都在打颤。
很快到见面的那天,傅云开和秦母站在门前看着秦可念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秦母才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这才是对的。”
她什么意思傅云开自然明白,没说话转头回去。牵了马从后面溜出去,马车缓慢,策马很快追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马车里,秦可念等着对面的人说,等到耐心耗尽他也没说出一个字来,索性扭过头看外面。
真没劲!
半晌终于到目的地,是西边的集市,人太多两人下马车闲逛,秦可念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几次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冬天衣服冗厚,秦可念走的很慢,谢郁故意放慢脚步,跟她并肩。从头逛到尾,谢郁说的话屈指可数,只是在付钱的时候格外积极,有的东西秦可念只是拿起来看看谢郁就已经在付钱了。
就这样买了一堆不需要的东西把她和谢郁的手都占满,还有身后如影随形的视线,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沾在她身上,但每次回头都没见什么可疑人。
最后实在受不了找个酒楼进去,在二楼包厢从上往下看,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尾随她。
谢郁不善言谈但十分贴心,见秦可念对手哈气就主动出去找小二想要个手炉或者汤婆子,正要回楼上的时候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傅云开。
他是知道秦可念这位义兄的,战功赫赫,有情有义,至今没结婚,听说院子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家里的姐妹们都说要是能嫁给傅云开这辈子算值了。
不面对秦可念谢郁交际能力好很多,主动过去打招呼:“傅公子。”
其实他是想透过傅云开打听秦可念的喜好,知道自己不善言辞想用实际行动给秦可念留点好印象,这是谢郁的秘密,当年惊鸿一瞥,至今念念不忘。
但可惜对他傅云开没什么好脸色,“怎么?”
这莫名其妙的敌意让谢郁一愣,但还是如实说明来意,傅云开嗤笑正想反唇相讥,不知想到什么又换了一副嘴脸说:“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吧,省的你尴尬。”
谢郁想拒绝,他想和秦可念独处,但傅云开已经先一步上楼,压根没给他拒绝的余地。
听见声音秦可念下意识往门的方向看,见到傅云开,秦可念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正想说话看到后面的谢郁又忍了回去。
傅云开很坦然的坐在秦可念身边,给谢郁留下对面的位置。
桌子很大,把下半身完全挡住,傅云开神色淡然,手却趁机伸进衣服里搂着她的腰摩挲,缓慢而又色情,充满挑逗的意味。
这几天做的太狠身体无比适应傅云开的触碰,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大脑就马上联想到床上的疯狂,夜夜的耳鬓厮磨,身体软下来小腹酸胀,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液。
傅云开笑着跟谢郁说一些有的没得,但话题怎么样都不往秦可念身上扯,摸在腰上的手也是一点点把裙子拽起,伸到腿间摸着柔嫩的软肉,
秦可念抓住他乱摸的手想推开但没想到傅云开直接侧头问她:“怎么了?”
一下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当着谢郁的面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没什么。
私下暗暗跟傅云开较劲,结果当然是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张着双腿任由他摸上湿漉漉的肉穴。
正巧小二敲门上菜,趁谢郁开门的间隙傅云开凑到秦可念耳边轻声说:“哇哦,怎么流水了?”
有些贱兮兮的,秦可念气不过的掐他。谢郁回头就见傅云开正笑着跟秦可念互动,谢郁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他坐回位置,几次想岔开话题都被傅云开不动声色的扯回去,秦可念坐在那安静吃饭,不过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颤抖。
桌下傅云开手指已经插进湿漉漉的肉口里,噗嗤噗嗤的抽插,大拇指故意摁着阴蒂打转,按压,拨弄,一轮一轮的快感顺着脊骨往上。
她咬着筷子,把到嘴边的呻吟全部压回去,全靠要面子撑着,肉逼被手指插得骚水直流,渐渐不满足光是手指的抽插,扭着腰主动把逼往手指上送。
蠕动的软肉挤压着,吮吸着手指,微张着嘴喘息,娇媚的呻吟藏在傅云开的说话声中。
指甲刮过淫肉,有点疼但更多的爽。
秦可念被摁的不停流水,眼睛也又酸又涩,强忍着不叫出声反而让肉逼缩的更紧,紧夹着手指,更加敏感淫荡。
“哈啊……”
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漂亮的眼里氤氲着水雾,脸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谢郁一直关注着秦可念被她这幅样子勾的鸡巴梆硬,在心里大骂自己恶心,匆匆移开眼睛不敢再看秦可念一眼。
一顿饭吃的谢郁连秦府有几个狗窝都知道了,但对秦可念的一点儿事都不知道。
分开的时候谢郁看着站在傅云开身后,轻拽着他袖子的秦可念,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来,总觉得两人有些太亲密了。
相亲的结果自然是不合适,对于谢郁的下一次邀约秦可念甚至还写信把他痛骂一顿,急得谢郁连写几封信问原因,不过都被傅云开拦住烧了,秦可念压根不知道这回事。
不过知道也没用,秦可念觉得她在谢郁面前丢了人,根本不可能再见他,并且心里堵着气,见谁都不顺眼,不过傅云开跟她接触的最多,承受的怒火也最多,被又抓又咬,有一次伤口在脸上遮都遮不住,只能顶着受伤的脸点卯。
那一天同僚见到他都跟见到了鬼一样,原来傅云开不是断袖啊,有人垂泪有人欢喜。
不过傅云开对众人各异的心思一点都不知道,他在暗处一直调查的连环贪污案突然有了进展,其中一个比较有地位的官员下值后突然邀请傅云开去春楼喝花酒。
春楼是目标的一个产业,他们一直怀疑钱都被藏在那,但苦于没有证据一直没能结案,过去一年傅云开用过各种办法也没能取得他们的信任。
没想到突然有了进展,傅云开愣了一下后就笑着答应。
邀请傅云开的官员姓周,到包间一扫发现怀疑对象都在这,主位上是春楼的主人王大人,他右手边的官员搂着位暴露花娘向王大人说:“你看这不是来了。”
“我就说哪有男人不好色的,你还一直怀疑这怀疑那的,非等傅大人被外室划伤脸才肯拉人入伙,这都破了相还要被你拽过来,早这么干能省多少事。”
王大人酒过三巡,手已经伸入怀中花娘的衣服里,大力揉着她的奶子,把人揉的软在怀里蹭他,哼哼唧唧的呻吟,被奚落他也不气,很随和的说:“以前还以为傅大人跟咱们不是一路人,这不是不想他难做。”
又转头对傅云开说:“不知傅大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也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赚点辛苦钱花花。”
“贪朝廷的钱?”
“话别说这么难听。再说我们也不强求,傅大人要是不愿意就请回吧。”
屋内安静下来,花娘们也闭紧嘴不发出一丝声音,所有视线都看向傅云开,站在他身后的周大人侧身让开路,但傅云开心里清楚,他要是走了明天带有他名字的折子就会送到皇上面前,他的仕途就到此结束了。
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加入他们来的,没什么理由不同意。
“我们给那些平民拼死拼活的做事那点钱那不是应该的!”傅云开笑的很不屑,拽过一个花娘搂着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酒朝王大人举杯:“刚才是我说话难听,先自罚一杯。”
屋内又充满欢快的气息,因为不知道花娘是不是王大人的人,只能任由她的手在身上乱摸,在心里发誓这事结束一定要好好搓一遍,可千万别被秦可念知道。
酒桌上推杯换盏,有的人直接抱着花娘操起来,傅云开口头答应不少条件终于获得王大人的信任,说出藏钱的地址,目标达成傅云开也不准备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多留,正要找个理由离开的时候王大人说:“傅大人别走啊。把人带进来,知道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专门给你安排的雏。”
“都调教好的,包你喜欢。”
王大人直直盯着傅云开,老鸨摇着扇子从外面进来,身旁跟着一个怯生的少女,看着她傅云开眉毛皱的更深,这些人怎么敢!
新进来的少女几乎和秦可念长得一模一样,王大人继续说:“知道你在侯府没少受罪,报复不了姓秦的,还报复不了他女儿。”
右边官员见傅云开半天没动,笑哈哈的说:“王大人你可别吓傅大人了,这只是找了个相像的,叫鸳鸳。”
傅云开强忍着把他们都杀了的冲动,咬牙说:“那我先谢过诸位了。”
说完就要走,又听见:“里间就是给傅大人准备的房间。”
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道试探,只要做了过了今晚就能拿到更多证据,只能面无表情的拽着鸳鸳往里走。
鸳鸳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但半天也没挣脱出来,只能软着声音哀求:“公子,你弄疼我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但傅云开只是抓着她闷头往里走,这幅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迫不及待操逼了。
直到卧室门关上,傅云开也没说一句话。
被扔在床上的人委屈的揉着手腕,傅云开沉默的抵着门,他刚才喝了三壶酒,春楼不管是给客人还是花娘喝的酒里都加了料,他现在身体燥热脑子也十分昏沉,但也能认出来这就是秦可念。
心里又气又害怕,觉得应该让她长个教训又害怕吓到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
秦可念揉着手腕时不时偷瞟傅云开,原本的恐惧在见到他的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好像下意识觉得有他在就不用担心,被灌下的酒开始发挥作用,肉口吐着骚水,湿漉漉的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