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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拉扯/微修罗/走剧情/求关注

 

“两位客官慢走!”老鸨拿着那绽黄金,笑得牙齿都大咧着。

启于季是被温介临横抱着走了出来的,深夜的温度低的厉害,怀里的人拼命地往热源里钻。

回去的马车夫换了一个。

“太子殿下,你这般模样,臣看明日的私塾,都需要臣抱着去。”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发了疯地灌满了精,此刻紧紧地夹着,不让他流出来。

温介临方才威胁道,要是漏了出来,就当街操开他的后穴,让所有人都瞧见太子殿下的淫荡样儿。

断是要找个时机将温府给弄垮才行,启于季暗暗地想着。

今日莫名其妙地被新侍读戏谑脚不说,逼穴被发现指奸,还被新侍读的鸡巴狠狠地操了几回。

启于季心底一股子愤怒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这般,对待。

第二日,卯时,破晓。

寝殿外,温介临笔直地站着,在等太子殿下更衣。

前一刻钟,温介临过来喊启于季起身,去听讲,启于季拉过被褥,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你出去吧,孤自己会更衣。”启于季睡眼惺忪,闷闷道。

于是温介临只好在殿外等着。

实在是太久了,要不是里面偶尔有锻裳摩擦的声音,温介临误以为启于季又睡了过去。

心里难免有些不耐烦,便直接跨步走了进去。

就见到矜贵的太子殿下,被繁琐的衣袍缠了身。

温介临掩住眼底的笑意,轻声道:“太子殿下,让臣来吧。”

启于季有些羞,可只能怪他自己嘴硬。

一番弄好后,两人就往书院去。

“太子殿下!”钟宇舟眼尖,见到了昨夜刚见到,而今又朝思暮想的人儿。

启于季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哪有一个太子殿下该有的礼节?

启于季摸了摸钟宇舟的头,而后道:“孤今日没用早膳。”

钟宇舟即刻将早就准备好的早点放在桌上,如果他有尾巴,定是明明晃晃地摇了起来。

温介临像个木头人似的,就这样站在启于季的身侧,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

那双动情的桃花眼,毫不掩饰地绽放。

二殿下启遇安,双眸直直地盯着启于季,似要把人拆吞入腹。

良久,将自己带的水递给他,干涩地道:“太子殿下,不喝点水么?”

启于季往启遇安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犹豫了一秒,就接了过来,正要喝上一口。

就被人给抽走了。

启于季给了身侧的人一眼刀,微怒道:“温介临,你干什么?!”

温介临喉结滚动,温和一笑,“太子殿下,臣有带水过来。”

启于季有些不满,可一大早的,也不想再作闹,等会太师该来了,便就着温介临的水喝了下去。

启遇安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只嗤笑道:“哟,这不是堂堂首席辅臣之子,温介临么?现在过来给太子殿下提鞋了?”

温介临不骄不躁,微行了个礼,“二殿下高抬臣了。”

启于季看着温介临那一副温顺模样,倒有些无趣。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四哥搞偷袭!”两个小小的身影在书院里串来穿去,要不是衣着上等,给人误以为是老鼠也不为过。

江南的老鼠,还真或许这么大只。

启意天跑了过来,倏然埋到启于季的小腹上。

“太子殿下,你好香,意天好喜欢。”

启于季无奈,眼神示意钟宇舟,钟宇舟早就看不下去了,就等启于季给发话了。

钟宇舟拎着启意天的后衣领,将人从启于季身上拽开。

正巧,太师也走了进来。

启意天立马挣脱钟宇舟,回到自己的桌位上坐好。

启于季端坐在位置上,漫无目的地转着毛笔。

现在,听讲不可认真听,在东宫里学习的话,温介临这个人又在。

难不成还真不学了?不行。

温介临正在认真地记着太师讲授的习语,又想起来,传言太子殿下听讲时有个癖好。

便用余光瞥了身旁的人一眼,就见到启于季一脸苦恼地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介临伸手在启于季眼前晃了晃,启于季也不客气,直接踩住了温介临的脚,引来温介临一声闷哼。

启于季仍是没出气,却也不再管他,顾自画起了画来。

画的是温羽叶。

温介临其实很好奇,启于季是怎么和他姐姐相识的。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温羽叶并没有和启于季有多少接触的机会。

出了坤宁宫,温介临仍是一副温文儒雅的神色。

“太子殿下,你想去骑马么?”温介临浮声切响。

左右也无事,刚刚母后在两人握手之际偷偷给他塞了一张小字条,于是启于季点了点头。

钟宇舟则狗腿狗腿地给启于季捶捶肩。

“那臣也去。”

听到声音,启于季桃花眼只随性地睨了温介临那身板一眼,拉着腔调道:“你确定?”

温介临不带犹豫地点了点头。

来到了马场,钟宇舟二话不说去拉了启于季的白马过来。

那矜贵劲儿,和启于季这主人,大差不差。

“温介临,我今日兴起,要骑的,可不是一般的马。”

启于季刁声浪气道,同时那只如玉质般的手抚上温介临的鬓发。

温介临微微垂眸望着那人,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太子殿下,想骑什么马?”

“温介临,你这种郎君,不会猜不到吧。”

话语刚落,温介临的侧脸就被人轻佻地拍了拍,动作中带着一种挑衅和轻浮的混合情绪。

温介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既有被轻视的愤怒,也有对这种怪异亲昵的困惑。

稍后,温介临默不作声地靠近启于季的耳畔,薄唇无意触到了那淡色的耳垂。

“太子殿下,是要臣当马么?”温介临微微沙哑的声音通过耳蜗直传启于季的心脏。

启于季泠泠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温介临看着一步之遥的那人,耳垂明显更红了,不由得勾起嘴角。

钟宇舟胸口不正常地起伏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温介临,似乎现在就能把他给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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