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的话用工具很合理吧(暗卫/前后都被塞满/被开后X
白银忍受着陛下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欢愉,脖子手背爆出青筋,脸颊灼烧痛感犹在,他违抗了陛下的命令,偏头闷声道:“我不能看您。”
下身肉棒被柔软紧紧裹住,缠吸,白银忍得浑身发抖了。陛下动作时的声响听在他耳里放大了一倍,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可爱的陛下在他身上是怎么要不够似的自己动,白银怨恨自己不解风情,满脑子都只想着自己舒服。
夏沙很快动累了,身子含着肉棒就不会作怪,但也发痒的厉害。不止是小穴,夏沙身体被爱抚的欲望也很强烈,忍欲太久,非得全身被狠狠疼爱过一遍才能平息情毒的躁动,积累的情潮需要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性爱才能全数化解。
必须想办法和他们……随便谁,尽快怀孕,这么做太消耗小皇帝的身体了,偏偏最容易和他欢爱的暗卫不能使他孕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睁开眼睛。”
“白银。”
夏沙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身体里抽离,大股水液在抽离时被带出,夏沙不住喘息着,身子重重倒在床上——白银颤抖着睁开了浅色眼眸,陛下倒在床上,全身潮红,胸口随红唇吐息而不断起伏着。
那口艳红女穴,被肉棒肏得合不拢,也因陛下的喘息张合着一下下挤出淫液,两条白腿上指印掐痕遍布……白银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
把全天下最金贵的人玷污至此。
白银没有动,夏沙又恨了,只好把手伸下去自摸缓解来得格外凶的新一波情潮。他无意识合拢了腿,头仰着微微闭了眼:“见我这样子……如何……”
身体的感觉不能骗人,白银不动声色了,他细细观察着陛下的情况,手也伸下去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假作正常道:“真可怜……”
那两条不安分乱动的腿过分碍眼了,想折断它,打搅他看陛下。
想狠狠疼爱一番,让陛下满脑子都是跟他做爱,可陛下心里想的和他不一样,他的心里不止有做爱那些。
所以才会甘愿做娼妓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了他还会是别人,白银全明白了。
可白银不希望陛下还有白银了,就做一个白银的娼妓满足他的欲望就够了……他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还有吗?”
他的娼妓在问他,对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感想。
娼妓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在床上,陛下再怎么凶,都是被情欲支配着的娼妓。
好像……要他做什么,不愿意也会被逼着做吧?
白银晦暗了眼眸,少年清澈眼瞳逐渐变得幽暗深不见底。像他这样卑贱的人,想要点什么财富,总得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拿命去挣,没人管他是不是孩子。
这是属于他和最高价娼妓的一夜,他拿命换回来的这一夜,他应该好好享受的。
白银松开了撸动肉棒的手,手上沾了些淫液,他一一舔净了。
“真淫荡,您看起来很欠操。”
白银突然而出的骚话听得夏沙危机感大增,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白银还没动,他难道跟余镜羽一样也是忍者神龟?
回头一定要试试余镜羽到底是不是忍者神龟,每次都感觉他没爽到就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一旦接受了瑟瑟游戏的设定,夏沙玩游戏的心思蠢蠢欲动,万一玩脱被做死了,还能回档重来,反正他现实身子又没长批也没乱七八糟的性关系,鲜嫩嫩的肥宅一只,甚至一血尚存。
他莫名有些紧张,继续问:“所以呢?”
一根沾满淫液的粗大肉棒凑到了他嘴边。
“舔吧。”
“想要射在您身上。”操死你。
“……逃什么?”
白银按着不听话的陛下的头逼迫他吃下去,他一点也不担心陛下会咬掉他的肉棒,毕竟,这空荡荡的宫殿里能满足陛下淫荡身体的肉棒,好像也就他一根。
如他所想,陛下含进了他的肉棒,作为报答,他考虑考虑舔一舔陛下那口淫液满满的骚穴。
白银叹息了一声,他时间不多了,要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好好享受。
“不能舔射,陛下好好含着我……我帮帮您。”
白银手指伸进逼穴里搅了搅,水声四溢,他轻拍一掌陛下疲软龙根,掌心按下去揉弄,“专心含吧,我这边都有感觉,您有没有认真。”
“不认真,我没想射,您就也不用射了。”白银握住半硬起来的龙根,平淡叙述。他把陛下柔韧身体掰成一个省力的姿势,穴口直直对着他,白银搅着穴中淫液,手掌套弄着龙根,粘稠淫液被穴道挤出来连成绵长细丝,吊在半空中晶莹剔透。
夏沙吸着肉棒喘声带了些泣音,身体里那种空虚灼热的感觉又来了,被摆成羞耻姿势,私处被人一览无余,玩弄女穴和肉棒的感觉太诡异了,解不了痒又好舒服……无法拒绝。
根据陛下的反应,他不抗拒被这么玩,白银握着肉棒套弄速度一点点加快,陛下吸得他也越发欢快。
白银看肉穴里淫液差不多都流尽了,舔湿了唇角,边吻边吸着红艳穴肉。陛下穴肉抽动着又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液,白银及时握住肉棒,按住顶端肉孔,沉哑声音强调道:“我没有想之前,您也不能。”
“呜呜……”
嘴被肉棒堵住,夏沙无法发声控诉,情不自禁地动腰蹭顶,本能欲望催动着他努力用唇舌侍弄少年的肉棒,身体不自觉打得更开,阴穴流出骚水打湿会阴。
“……就这么想射?”手中玉茎激动地吐出黏腻汁水,白银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顶端小孔,夏沙腰身轻颤,喘息更加剧烈。
少……少废话。
白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肉棒,手法羞涩温吞得像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夏沙吐出嘴中被含弄得光亮烫硬的肉棒,伸舌舔舐柱身青筋纹理,被大姑娘似的手法伺候得心满意足,淫穴也被手指来回的抽插玩弄得骚软而春水泛滥。
“嗯啊……插进来吧……啊哈…啊……!”
白银套弄陛下龙根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听着陛下露骨的邀请全身热血沸腾,陛下柔软的舌头正在听话地舔着他的几把,在这剩下夜晚的时间里,他可以对陛下做任何事,尽情地享用陛下的身体。
之后……
卑微的暗卫心内阴暗的念头转了千万个,都想不出今夜过后怎么让高高在上的金贵陛下再度变成躺在身下舔他肉棒的淫浪娼妓。
那就只好……让陛下,深刻地,狠狠地记住某个暗卫对他干的大坏事了……
白银瞥见方才被他丢在一边的玉势,揉捏龙根力道加重,他脑中隐约掠过一点影像,手一探一勾便将那冰凉物什拿在手里。
玉势磨蹭着女穴肉蒂缓缓被塞入穴口,夏沙被冰得一缩,贪吃淫穴却流出更多的骚水欢迎粗长器具的加入,一点点整根吞吃了下去。白银放了手,穴道自动开始含吸沉甸甸的冰凉玉势,花肉瑟瑟晃颤,似想挽留又欲排斥。
“如您所愿。”
穴内被塞入熟悉的冰冷柱体,异样触感操弄得夏沙受不住刺激,紧了紧腿根。努力忍住逃跑的欲望握住粗热肉棒重新含入口腔,松垮的理智线突地绷紧,夏沙突然发觉了什么,气得差点想啃坏白银的几把。
有真的让他用假的???
夏沙额头青筋直冒,不冷静地想现在出去随便抓个侍卫进来都比白银带劲……可下一秒白银的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他拿出了一个匣子,那是太傅送他的……什么淫邪玩意儿都应有尽有。
白银喘息着紧盯着床上的陛下动作,缓缓从匣中拿出了几样玩物摆在床头,那些玩物一样样他都知道怎么用,为了让陛下记住他,白银不惜一切了。
“你想做什么?”夏沙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然而质问声音没有一丝力度。
“您说我不行。”白银直白地回答,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粗糙黑绳牵直,绕在臂上,“所以我会对您用这些器具。”
“等等——”夏沙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白银擒住手脚,白银迅速用捆绑俘虏的方式将陛下无力反抗的身子团团捆住,将挣扎过程中掉出半截的玉势往半开穴内狠狠一推!
“呜啊啊啊——”粗长光滑的玉势快速擦过穴壁上凹凸嫩肉直抵深处,全身被粗绳紧紧捆住,夏沙连张开两腿的动作都做不到,倒在床上全身痉挛。腿间紧夹着玉势,肉壁不停收缩抽搐,温热硬物深深嵌入其中,不断刺激着敏感点。
无限快感冲击大脑,夏沙哆嗦着身子抑制不住地哭叫出声,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抽颤着射了精,前面疲软肉棒混着精液贴在腿肉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两瓣白腻肉臀被大力掰开,露出隐藏其中的细小粉缝,股间无声无息间被兴奋难耐的硬涨抵住。白银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感到难言的兴奋,手脚不由自主地粗暴地镇压陛下微弱的反抗动作。
“为了防止您在这过程中逃跑,只好先将您的手脚捆住。”白银的语气依旧恭敬诚恳,他如此阐述事实:“接下来有任何不满足请告诉我,陛下……我们时间不多了。”
夏沙一瞬明白了白银想做什么,不敢置信白银受到刺激居然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夏沙大脑发出重重警报,他想怒吼出声,背后却压上一具沉重的少年躯壳,夏沙从未有一刻觉得白银的身子那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哼……”他努力仰起头颅张口想要怒骂白银或找回已然失控的局面,一双粗糙的手掌捧住他的脸细微地摩挲了两下,唇舌不容拒绝地压上侵夺香甜。
少年暗卫浅眸中燃烧着决绝的火光,亲吻着他的陛下,一寸寸深入他的身体。夏沙全身都在发抖,苦闷的痛哼尽数消弭在唇舌交缠的湿吻中,后穴和花径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白银并不急着动,贪恋一般地亲吻他的陛下,摸索着慢慢解开了绳索。
“朕一定会杀了你!”
白银对夏沙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眼神简直在期待什么一样,缓声道:“好。”
“啊……啊不……唔嗯嗯……!”
“……不要了。”
“朕累了,白银,真的累了!”
“两边不要一起动,会……哈嗯,好棒,好舒服……”
黑暗的空间里,巨大的中央显示屏前坐着一个形容邋遢的青年,他安静地看着监控屏幕上凌乱的床榻上交缠着的人影,不堪入耳的淫浪呻吟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青年的下半身慢慢地起了反应,对这样的情况,青年显然早有准备,他从衣兜内掏出了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照片,解放出衣裤中饱涨不堪的阴茎熟练地自慰。
“嗯……老婆……哈啊……”他快速撸动着胀挺的肉柱,将照片咬在唇边,另一只手抚上情欲上头后泛红发热的脖颈。喉结在掌心中滚过一遭,他缓缓掐住了脖颈,揉搓阴茎的动作变得粗暴。
这动作不怎么用力,更像是一种性的暗示。屏幕上的呻吟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痛苦中掺杂着甜腻喘息的呻吟。
胶质照片表面起了潮,整张照片像是被千百次摩挲过般破旧不堪,边角打着卷,正面依稀能辨认出上面的主角是个年轻俊秀的男人,面上笑意平淡。背面则有许多红蓝交加的笔迹,字迹凌乱潦草,乱七八糟的字画符教人辨认不出是何语意。
青年沉浸在欲望中,手伸进单薄衣内抚摸身体,拨弄挺硬的乳尖,引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嘴里咬着的照片不慎滑落。
“老婆……再等等……”他虔诚地亲吻那张照片,把它妥帖放置在控制台上。椅子上没了人,青年身子抵着冰冷的控制台,单薄衬衫敞露大片风光,仰着的面上,眼角甚至沁出了丝丝泪意。
空气中响起了更加压抑的喘息声,直至所有快感集中到一点爆发,青年闷闷地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射精了,湿黏的精液流了满手,黑色衬衫染上了点点白斑。
“哈啊……哈啊……”青年喘息着,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等平静下来后,他脱掉衬衫,用衬衫擦拭掉身上的污迹,接着把脏兮兮的衬衫团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青年再进来黑暗空间时,像完全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空间里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欲望气息,他满脸颓废地走到控制台前一屁股坐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我想见他。”
“见不到他我快发疯了。”
“想老婆想老婆想老婆想见他想见想见……”
离谱的是这空间内居然还有人回应他,不,不是人,而是他面前的那台中央电脑:“需要sur为您订购男用振动棒或者豪华自热斐济杯吗?发情其实不用如此真情实感。”
青年石化,彻底失去理智:“我要真的,给我真的老婆!”
“其实您和那位只是萍水相逢的网友……”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就是我老婆!!!”
“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sur:“……行吧,不怕被打死你就去见。”
“不行,我希望老婆能多like我一丢丢,”青年颓废抓头,“或者我的小钱钱……”
在青年手动的时间里,监控的画面已经从黑夜转为白天。大屏幕上一排排数值飞快滚动着,青年看着画面上掉了一大截的血条,身形不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普通走走剧情怎么可能掉血条,”男人激动的坐不住了:“出bug了看见没?我去修!让我来!”
“系统无应答……”
“强制接入。”
“系统无应答……”
“拒绝,sur温馨提示:强制介入游戏进程会增加更多的未知bug,请您不要自找麻烦。”
“……除你网线!”
“不行,你这算是偷渡……”
青年面无表情地亮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十字螺丝刀:“哈,闭嘴。”
他现在就要跟老婆面基!
名为sur的大型电脑默默地,默默地在一把平平无奇的的十字螺丝刀面前,屈服了。
“哎嘿,sur什么也不知道哦~”sur说着奇怪的话光速润走。中央电脑屏幕熄灭,空间陷入一片黑暗,但那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地面裂开了某个闪着耀眼金光的黑洞!什么?你问我黑洞为什么会闪着金光?那当然是——sur什么也不知道哦,诶嘿嘿……
“噔噔噔~老婆酱我来啦!”青年哼着歌儿,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金光闪闪的黑洞里。
紧接着——“啊啊啊啊啊!!!”
一番惊魂后青年稳稳落地,接着他收到了这么一条系统提示:恭喜,因为时空乱流,您又欠了sur一条性命,接下来请再接再厉,很期待看到您还债的那一天_:3」∠_
青年:“……行,算你狠。”
夏沙因为白银很行的表现,老实不客气地把白银提到身边来,日日用,夜夜欢。
白银的特别用途在皇宫内部慢慢地传开,大家都知道陛下身边有一个小暗卫很受宠,但是小暗卫是个认死理的二傻子,也就没有阿谀奉承的必要。
夏沙在游戏中度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懂得何为食髓知味后再懒得克制己欲,想要了就和白银来一发的昏君生活不要太快乐。
毕竟是游戏,不用太较真。
只是有一点不好,被白银用过一次后面之后,夏沙偶尔会梦到被男人操弄后面的场景,而且都是同一个男人。
……深深地阴影到了。
原本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最近梦境越来越清晰,那个男人的怀抱不管怎么咬人打人都挣脱不开,粗大灼热的肉棒青筋阵阵,深深地打入体内,撕裂般的灼痛。
醒来白银还埋在他的体内,少年的臂弯温暖又有力,夏沙软掉的身子推拒不了一分,内心因为春梦的回忆激起莫名的情欲。
他想找出那个闯进他梦里的男人是谁。
少年人很容易因为一点小小的摩擦起情欲,夏沙随便动了没两下白银就硬了。
烫烫的,直直的,把穴里操得流骚水。
粉色的肉棒也很好吃,等丞相回来要好好奖励他,给他这么好用的工具人。
夏沙含着肉棒缓缓动起了身子,经过磨合后两具肉体现在契合无比,肉棒射精的那一刻也刚刚好够把夏沙的身子操上高潮。
夏沙伏在白银身上歇了一会儿,这小智障貌似全程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本能地动腰,挺可爱的。白银应该是他进游戏以来第二个略有好感的男主了。
说起来系统通知前线传来喜报,摄政王前线大捷,差不多过两天就回京城了。
这游戏他居然真的就玩起来了……夏沙默默盘点着等待他解锁的瑟瑟姿势,目前没睡过的男主就摄政王,基于摄政王前线大捷这个时间节点,开幕雷击发生的时间也不远了。
所以他要穿上母妃的衣服奖励皇叔吗?
屑玩家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神奇的想法,然后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没过几日,夏沙意料之中地收到皇叔前线大胜的捷报,请求回朝的折子也递了上来。
与此相反,南部水难严重,粮商屯着粮不出去,待价而沽,百姓没钱买不起粮,硬生生横空出了批土匪好汉帮。好事没见报上来几件,地方那面倒是频频催发赈济粮,呈上来的折子里头甚至有上百人亲按血手印。
夏沙审到血手印折子,一时手没拿住,长长的纸面落了一地。
夏沙的第一想法不是怜惜或者害怕,反而是疑惑——这样的折子都能被呈到他面前,下面那些人真当他死的?
夏沙略查了下递折子的人是哪边的,结果人家名不见经传,他从来没见过,于是看过一遍折子便搁置了,坐等皇叔回朝。
归根结底,凰游没必要对朝政认真,有瑟瑟就够了。
晚上夏沙再次梦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他的脸是模糊的,夏沙看不清,他下意识背过身,不想见到他。
可是空间一下子变得很狭窄,夏沙毫无反抗之力,被男人推到白墙上,墙上嵌着个平平无奇的铁环。接着白光一闪,夏沙两只手都被扣上手铐,手臂高高举起,被强行扭过脸亲。
夏沙:真是反了天了!
被男人压着亲这件事很不合理,在18禁凰游里,怎么样都该他压着男人亲吧!不应该他给坏蛋渣攻套了手铐挂墙上狠狠鞭打吗?!
陌生男人亲着手不老实地摸屁股,看来这顿草是逃不了了,夏沙慢慢放松身体,准备躺平享受,没成想屁股挨了一巴掌!男人手劲很大的掐屁股肉,接着趁机撬开牙关。
“呜……”夏沙硬生生被打出痛苦面具,身体剧烈扭动挣扎。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上,热烫的铁棍抵住股缝,轻轻磨蹭着尝试挤入。
打人……哥,你真的找得到老婆吗?
想吃人吗这么凶?身体动不了夏沙就用牙齿咬男人的舌头,男人吃痛松口,夏沙酸痛难当的脖颈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接着屁股猝不及防的又挨了一巴掌,打得夏沙浑身剧颤,又被掰过头继续亲。
男人的手由下至上,不停抚摸夏沙腰侧的软肉,向前抚过小腹,指尖轻轻掂了掂小腹浅浅的赘肉,颇具调戏意味。再往上,抓握住胸肉,那手劲跟他抓屁股肉一个鸟样。
“哈……哈唔唔……”压根不给他一点呼吸的机会,再加上不安分乱摸的手……夏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打人。
说实话,男人吻技不错,手铐和几把都明晃晃的性暗示,夏沙心里也隐隐兴奋,但被摁在墙上反复摩擦摩擦也太难受了,还有就是游戏在这个场景里没给他长批……
夏沙想直接跟男人提要求,看看有无可选择的余地。能和谐瑟瑟为什么要搞得大家一脸血捏?当然男人不同意给他舔也没办法。
为自己逝去的菊花与节操默哀一秒……
“等等……”夏沙开口,“嗯,想被你舔……”
男人动作一滞。
“乖乖照办,给你奖励。”
男人挪到了夏沙身前,跪下,含住,干脆利落。夏沙默默给男人服从的行为点赞,又缅怀了一把自己光秃秃的节操树,已经什么都没有啦!
抛掉脑子直接爽就ok!
被含着弄什么的其实夏沙有点难受不习惯,又想到等会儿男人还是要操他的屁股,夏沙给自己默默捏了把汗,这么一想,他就根本舒服不起来了。
男人做这种事熟练又安静,空气中只有水声和丝丝的喘气声,浅浅慢慢地吞进去,柔软的舌头蹭过敏感的顶端,嘴巴吸着柱身缓缓吞吐。
夏沙控制不住地动起了腰。
“呵……舔得真好……”听话的坏男人可以适当的给予惩罚性的奖励。
夏沙抬脚,踩上男人胯间高翘着的几把,男人呼吸猛地急促。夏沙感觉男人隐晦地抬眸望了眼他的脸,这一瞬他感觉自己内心的恶意近乎要满溢而出。
夏沙低头对上男人视线,脚上再次加力,恨不得把那根直接踩到折了好。
目光冷冷:“用吧,奖励。”
脚下的肉棒兴奋地胀大了一圈,夏沙被磨得脚心发烫,身子发软,全靠手铐吊在半空,墙上的铁环咯吱作响。
脚趾每个缝隙都被涂满了黏腻的精液。
男人不应期很短,大概揉了两下屁股就捅进去了,新怪癖是一边抓着夏沙被口了一半的几把撸一边往深里挺。
找到某个会让夏沙浑身激灵的点就一直故意往那里顶,有时偏不插那里,擦过去往里面插,啪啪啪地肏顶深处。夏沙呜咽着射了一回。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爽到了容易流眼泪,一直爽就一直不停流。
“那里……”肉棒顶上敏感点,轻微地改变角度就能打着圈似的在那个点反复磨。
“哈啊……宝贝,你真棒,再努力一点就好了。”身体被转了方向,夏沙注意不到那个奇怪的东西居然会转方向,因为男人的几把又进来了。他这么说好像鼓励了男人,接下来夏沙的脑子里就只剩被疯狂顶弄的结合处,和男人几把的形状,大粗长但不是直着长,上面布满青筋。
夏沙双腿紧紧盘在男人腰上,呻吟着竭力避开接吻的环节,在这个过程中脚背用力绷紧,下身肉棒蹭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射了精。被肏开的穴眼关不住精液,顺着白墙流淌于地。
手铐解开,夏沙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手腕上满是勒磨出来的鲜红瘀痕。
虽然剧情发生得有点突兀,但是游戏给他提供的涩涩服务不要太周到太满意!
“嗯……不错,再来一次吧……”夏沙沉思一秒,躺在地上,对男人缓缓抬腿,露出被肏得通红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
他微微眯眼,冲看不清面目的男人露出别有意味的笑:“该不会就这一下就萎了吧?”
男人没有回答。
“那还真是可惜……”夏沙叹息着摇头,心思又回到游戏,怎么样才能早点通关回家才是他要考虑的事。至于被这个游戏改变的东西,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那,再……”
夏沙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这里的时间好像被停止了。
男人说话了,冰冷的电子音:“好吧,既然是老婆的要求……”
等等,谁是你老婆?!
夏沙猛然惊醒,翻身坐起。被子里果然湿了……夏沙无奈地下床,好巧不巧,太傅深夜求见。
大半夜跑帝宫也只有你了太傅!
话说深夜……夏沙悟了,立刻吩咐宫人道:“他走了吗?走了也给我找由头抓回来。”
涩得越多,他离通关越近。
这是一个神奇的空间。
这是一个有老婆酱的空间。
此时此刻老婆酱正躺在床上安静地熟睡着,想怎么对他犯罪都行。
……身体隐隐地兴奋了。
呸,他叫夏沙对吧,身份证上写着的名字。
挺普通的,呵呵。
脸比照片上差了很多,身材也好差劲,是系统呈现的本体失真了吗?
尝试着像个变态一样碰碰看?
哦?躲开了。
继续碰,皮肤纹理应该和现实差不多吧……
用手指戳了戳脸颊,软嫩而富有弹性,忍不住多用了点力掐。
“唔……”
没有睁眼,白紧张了。一碰就对我脸红真的好吗?耳朵也红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虐待他……
“别闹,睡觉……”
手腕被抓住了,睡着的人行动力这么迅速?惊讶了。
被吵醒了后表情不太高兴呢。
呼呼……掰不开,力气真不小。等等,身体好软……为什么不像别人一样硬邦邦的?被紧紧抱住了呃呃……!
“呼呼……”
呼呼……呼呼……
想死了。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无法呼吸??他真的感觉不到吗?故意故意故意一定是故意!放开放开放开放开!!!
那人睁开眼,连正眼都没瞧一下身上的人,原来他只是不在意。
被他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盯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眼珠子是琥珀色的,直男眼睫毛都那么长的吗?别关,别关上……再多给我看看……就这么闭上了……可恶!
……我是个变态吧果然。他在抱着我睡觉,我闻着他的味道发情。
嘴唇没什么特别的,舔一口。防备心好差,勾出一点粉红的舌头,还没被骚扰醒?忍不住粗暴,再粗暴……亲到快窒息为止……
脖子好白,亲一下。无意识仰脖子是等着被舔吗?擅自呼吸加重有点过分了吧?等着被干,等着……
被顶到了,感觉在夸奖我的吻技。
大不大?
我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
好吧对我还是很重要,先验验货。
意外是又粗又直的类型,颜色浅浅的,一看就很少使用……平时打飞机都少的那种。世界上真的存在这种男人吗?
帮他打个飞机吧。
明明几把在可怜的流水,主人却无动于衷……舒服起来就会忘乎所以地呻吟吗?腰也动起来了。
“游戏?要玩就好好地舔我,”青年突然睁开的琥珀色的眼瞳闪过一丝嘲弄,说话像在自言自语,“你的职责就是为我服务。”
“在别人睡着的时候搞突袭是谁用过的手段来着?掩耳盗铃……哈啊……”他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人难以置信,“你扫兴得我要软掉了,难道你不想狠狠地干我?你是隐藏?你能让我怀孕吗?不会又是弱精吧……”
“总之先让我尝一下你的几把。”
“长度、粗度、宽度,都不错。颜色发紫发红……”他顿了一秒,冷静地吸气,重重一巴掌扇上竖立的粗几把,“颜色太深了,没兴趣舔你。”
“打一下就兴奋地湿了吗?不听话乱摇的坏几把好恶心。”
青年被亲得红肿的艳红嘴唇张张合合……
他微皱眉头,盯着面前这根不错的几把似在犹豫着什么,最终俯身,皱着眉含住了它。
“算了,勉强用一下。”
一口口含深,用唇舌缠裹住棒身上上下下,口水因为无法完全吞咽而溢出唇角。
“好硬……”
“应该可以用了……”
他打开双腿,如同监控视频里表现的那样主动让人压上来艹穴,琥珀色眼瞳注意到下身没有流水的女逼和发痒的骚菊花也没有什么波动。
这是游戏,他应该享受游戏带给他的快乐。
他仰着头,修得短促圆润的指甲报复式地抠入肩背的皮肉,勉力忍受着被进入带来的痛苦。
他自愿的,没有被强迫。
没有被强迫。
没有……
一切都只是为了回去。
“……,……嗯,哈,哈啊……”嘴角无情地勾起嘲讽的笑意,“没吃饭吗?请,粗暴地,用肉棒,狠狠惩罚我。”
毫无感情地呻吟,僵硬地咬字,阴阳怪气的意味,冷若冰霜的态度。
出乎意料……太出乎意料了……
我的心脏在为他颤抖。
他的表现比无数次的数据模拟,无数次午夜时分的寂寞春梦,无数次的推演预测都让我出乎意料。
他让我知道由人创造出的电子机器为什么永远不能代替人。
他……他像一个纯洁的婊子,我看着他被别人操烂过无数次。他在我怀里的时候,他还是像个婊子,可只有我知道,他是干干净净的,从未有人涉足过的,一张如孩童般的天真白纸。
我的欲望在他青涩的挑逗下疯狂燃烧。他不屑的眼神,痛苦的表情,冷淡的假笑都在催促着我沸腾的骨血行动起来,行动,行动,行动……
占有占有占有……
让他因为我而振动绝顶,浑身弥漫赤红情潮。让他的眼神比婊子还婊子,笑容比妖精更妖精。
我们玩遍所有危险的游戏,吊桥效应经历过一万又一万零一。
命中注定命中注定命中注定,从他进入我写好的剧本开始……
我是个任何电子机器也模拟不出来的变态。是我,是我把他弄脏的,是我把他变成婊子的!
我们,天生一对。
一同高潮……
青年潮红的面颊上扬起愉悦的微笑:“不错,隐藏,记得经常来找我玩~”
他消失后也带走了“神奇”空间里的光明。
想见他想见想见想见……
想见他就只能待在这黑不拉几的破地方。
于是开始恨他。
想到魔鬼与渔夫。
见他时不想做别的,只想狠狠肏弄他一顿,压在身下日成就会骚叫唤的婊子。
每次见到了,他都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明明屁股已经被干烂好几回了。老样子,想爽飞就低头,跪下去舔他的几把。试过一次强来,我先疯了,和视频里根本不一样。
感觉被当成npc嫖了。
我要疯了,不该提前来见他。
疯了,留在这里能按着他一直亲,亲到死,草到死了又死。
让我留在这里吧,我要草死这王八蛋。
“哈啊……宝贝,再努力……”几把用力往前列腺顶同时撸前面被舔敏感的几把,手指轻搓顶端马眼,做爱程序记牢几把就会被淫荡小穴狠狠地夹紧缩吸。
被亲亲浑身感觉能敏锐个好几倍碰哪里都会抖加上我他妈也喜欢就亲亲一直亲亲亲亲亲亲。按在墙上凿洞,把洞凿翻凿烂,爽到翻着白眼用后面去了。
“又……啊啊呜!……轻点啊哈……嗯那……那里不行……不行顶啊啊!”媚叫成这样分明是婊子想被插那里了,顶上去狠命撞免得被骂不爽不行几把短三厘米。
血泪教训来的经验之谈。
墙壁真可怜,糊满了他射出的精液。
抱了他大概领略到了“微胖”的魅力。
白嫩的大屁股被啪红了特别像水蜜桃,再啪一下肉会颤,又啪一下就不满地摇晃起来,上面糊着几个巴掌印都清晰可见。腿又细又直,偏偏大腿肉还多,腿紧缠着腰时啪起来发出的响声特别带劲。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就捏肚子上的小肉肉,被插爽了会明显地收腹卷腹,肚子上的肉肉根本捏不起来。
穴里被灌满精液也压根不会叫停,只会叫用力,再努力,还想要。
十台榨汁搅拌机都不够他的骚穴用的。
骚货,把你操烂。
浑身颤抖,哭着要精液射在里面:“要怀孕……我要怀孕!给我,都给我……”
又一起高潮了。
操爽了他一般有奖励,这次他主动露出了被干烂的屁眼,满脸春意地表示想再嫖一次。
我那被老婆当赛博鸭子白嫖的一生……!
我冷冷地笑了一下,沉默着内心挣扎了半天……
他说什么我都听不见,我盯着那口满是我辛勤浇灌成果的艳红穴眼思考。首先我的爱好没有舔屁眼,其次我不喜欢舔屁眼,第三舔屁眼很恶心……其实我更想舔遍老婆的全身……
穴眼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我咽了咽口水。
用几把堵住就不会喷了。
这次见面他已经被我第一时间按着草服了,我想下面我们能交流交流感情,我走近了一步……
我下意识叫了他老婆……
“谁是你老婆?!”他秒消失了。
我面对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冷冷地又笑了一下:“你早晚都是我老婆!”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魔鬼与渔夫。搞创作的脑子就爱乱想。
渔夫救了魔鬼,魔鬼却要杀死他。
他说,第一百年,只要有人救我,我就给他很多财富!可是没有人来。
第二百年,他在心里发誓,只要有人救他,他就给他比之前许诺的双倍的财富!可惜没有人来。
第三百年,他又暗暗期待,只要有人来救他,他就拼命报答他,实现他的三个愿望!可惜,这个期待也破灭了。
接着第四百年,魔鬼冷漠地发誓,只要谁现在就救起他,他就会杀死他!
正是此时,渔夫捞起了装着魔鬼的瓶子。魔鬼扬言要杀死渔夫,让他自己选择死法,渔夫却靠自己的智慧,让魔鬼回到了关押着他的那个瓶子里,把魔鬼扔回了大海。
在闭塞无光的空间里,再鲜活的植物待不了多久就会萎靡不振。我坐下,闭目,期待着我的渔夫把我捞起来透气的那一天。
“各位好久不见,我是主播阳光下的一朵小雏菊~啊哈哈这个直播间反正也没人看我就随意介绍了……”
又是深夜,又是昏暗的房间,又是一个人直播18禁男男凰游的夜晚。
夏沙调试好设备开播,点了根烟,悍然启动了甲方爸爸给他测试的新游戏!
最好玩的游戏永远是下一个!
这次的游戏换了风格,夏沙看着蓝色背景的小清新画风立绘,默默抽了口烟。
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种小清新画风……稍微有点……夏沙内心莫名升起一丝失望的情绪,他继续进行直播:“嗯,今天直播的游戏画风看起来很不错,不知道内容会不会和它的画风一样小清新……话不多说,我们就开始今晚的直播吧!喜欢点点关注点点赞~”
夏沙点开了游戏,他发现他错得离谱。
屏幕上闪现身穿蓝白校服的少年帅哥,那少年的身影在夏沙眼前一点点碎裂。
画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像破碎的镜子,少年帅哥再度出现,校服染了斑斑血迹。他自画面中爬出,阴郁俊脸眼角泪痣鲜明——这分明是另一个人,只不过和帅哥长着一模一样的脸……随着镜子剥离破碎,少年干净白皙的脸庞也渐渐出现了青紫色的蜘蛛网状裂痕。
随后屏幕全黑,游戏也转到开始画面,照旧简陋无题。
夏沙看得身子直了,美术风格一如既往的好,这次居然是暗黑风,夏沙隐隐兴奋起来,老板的开幕雷击从不让他失望。
他瞥了眼直播间,观看人数:“1”。
好耶,可以放心大胆地玩游戏了!
夏沙点击开始,这次男主居然要命名,他随便按了几个字母然后空格:“湘柳y”。
夏沙:“……”
夏沙默默地删掉乱打的符号,认真给自己起了个文雅的名字:“相柳”。
他满意地点击确认键继续游戏,把点燃的烟搁在一边,深吸一口气:“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倒要看看这次……”
“哥,自己掰开坐上去——不,该改口了,弟弟,坐上去自己动。”
阴暗小巷里,两个模样相似的少年紧紧依偎在一起。开幕雷击里那个眼角带着泪痣的少年半张脸上布满蜘网裂痕,抚摸着另一个少年完好无缺的脸侧,叹息道,“可怜一下哥哥吧,小识。”
相柳脸红透了,抬手就扇了泪痣少年一巴掌,揪起少年衣领警告,“尸潮快来了,你非得在这时候?”
后括弧——发情。
夏沙暗暗小兴奋:“男主性格真不错,代了。”
末世背景?被扇的少年脸上的裂痕……丧尸病毒?
老板的剧情也从不会让夏沙失望。
夏沙活了,捡起半截烟叼住,准备熬夜大干一场。
这游戏剧情没自动选项,夏沙只能挨个点鼠标。
少年被扇也不恼,捂着脸闷笑道:“总得让他们信我是你的人吧,我乖乖做npc多好,你非得把我换出来。”
“脱出了设定,我就是个白板废牌,什么也帮不了你。”
相柳“唔”地沉思了一会儿,果断脱裤子掏出少年的阴茎坐下去,然后抬手又扇了少年一巴掌,“给你扇对称,醒了吗?”
“哥进这破游戏为了谁啊?啊?为了你这张废牌,你哥的逼快被野男人搞烂了,我说……相识,表情那么难看,哥的烂逼不能让你爽么?”
相识中长发掩住脸,抿唇,看不清表情。
“哥哥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相柳没说话,缩进少年单薄怀中,“……他们来了,给他们看。”
“你有用着呢,你是可以填充任何设定的王牌。”
相柳笑着亲吻了少年的唇角,画面突然黑屏,夏沙鼻尖闻到了一丝硝烟的味道,眼前一片模糊。
他知道他成了相柳,开始了新一轮……《不涩涩就出不去的游戏》。
他照旧下边长批,照旧挨艹,但这次不需要攻略任何对象了。
夏沙模糊地感觉到下边女批被男人几把不遗余力地肏干,默默感叹真是久违了的爽,但他内心依旧对游戏设定一头雾水。
“老婆晚上好啊,这次测试是日常跑,你带着男主弟弟活到游戏大结局就行。”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着通关要求,身下也没闲着,按着想要默默爬走的某人就是一记狠干。
夏沙懒得动了,摊上柴进源这种煞笔老板他只能自认倒霉,艰难镇定吐出真诚问候,“老板晚……好……”
他想问这次睡他柴进源会丢给他几个零的支票,柴进源赤条条的身子上半边都是蛛网裂痕,夏沙一回头就撞上他幽幽目光,亮得吓人。
“可怜可怜我,老婆酱~”
夏沙盯着柴进源那张骚气帅脸呆两秒,立马被按着翻过来,柴进源带着他的手抚过硬邦邦腹肌,“游戏设定是只有你爽了我们才能爽,爽度超级加倍,接下来就是把你按着来回操,直到病症消除,你是我们的‘药’。”
“本来得病的是你,但是你弟用了不能剧透的手段跟你换了身体,其实你才是相识,你弟是相柳。”
夏沙摸到柴进源身上的裂痕,柴进源痛得倒抽一口冷气,他又戳了戳,柴进源直接萎掉了。
夏沙坐起来,这地方荒郊野外,相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冷冷道:“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玩游戏。”
“说好了的,你干我一回,就得给我相应的精神损失费,这算一回,老板,别忘了把钱打我账上。”
“那老婆酱也要让我满意才行。”柴进源摊手,“这部bug还蛮多的,这两没一次同框存活到结局。”
夏沙:“所以?”
柴进源:“老婆酱酱……”
合着这货连游戏里也不想让他安生对吧对吧对吧!不要脸!
夏沙:“……报酬加倍。”